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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姜
得闲便又去园子里逛了逛,见一应草木花卉皆侍弄得妥妥帖帖,心头只余满意。这边丫头来报老爷、小姐回了,又忙出了园子,迎了出去。
玉萝见杨氏身着蜜合色挑线遍地金裙,鬓边簪金镶宝牡丹花簪一对,耳上坠一对红宝石耳珰,姿容明艳,神采奕奕。又见下人忙忙碌碌,道:“娘今日有什么喜事?”
杨氏见自家夫君和女儿回来,笑道:“自是有一桩大喜事,先前未曾同你们爷俩说。”
“哦?”苏正礼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倒是许久未曾见你这般大张旗鼓宴请过谁了。是外头铺面的事吗?”
“这回你却是猜错了。老爷可还记得当年你的同科状元殷图祥?”
“自是记得的。”言罢,便叹了一声,“当年他是何等风采。我与他同科在先,后又同入翰林院。”思及当年多少年少豪情,如今同友人阴阳相隔,且自己也已淡出官场,隐入国子监,以教书育人为生,不由生出沧海桑田之感。
杨氏见状,知是勾起自家夫君多年心结,遂道:“今日殷图祥家的过来,我便是宴请她。你也知道,我同那薛氏是同乡,少年相识于闺中,后又在京城聚首。这许多年,聚了散、散了又聚,我同她竟然有这样的缘份。如今她又来了金陵,我自是要做东宴请她一回。指不定以后会宴请叁回四回。”
苏正礼思及昔日殷图祥对薛氏的爱重、维护,道:“夫人好生招待她。她多年孤身抚养独子,虽有薛家依靠,想来亦是不易。”
杨氏道:“谁说不是呢。”
苏玉萝见父母说起故人之事,一时只静静听着。
“薛氏携了儿子过来,你们都见见。往后只当通家之好走动,多亲近亲近也无妨。”说罢,又笑着对玉萝道:“你喊她薛姨便是,她那孩儿,你喊他哥哥也使得。说起来你们是自小便在一张炕上玩耍睡觉,一张桌上喝汤用饭的,只不过那时你年岁尚小,如今不记得罢了。”
“殷图祥那孩儿,少时长得也是极好的,早慧知理,镇日妹妹、妹妹的喊,小小年纪便知道照顾你,替你擦嘴、帮你洗手,你爬树扭了脚,他便也背着你,你那时馋嘴儿,圆滚滚,长得可是比他胖。”杨氏说到这,“噗嗤”一声笑出来。
“娘……”苏玉萝竟不记得自己在京城那几年的往事,听母亲提起这些,羞得红了脸。
杨氏不再打趣女儿,又对苏正礼道:“当年殷图祥中了皇榜状元,他儿子也是不凡。小小年纪便通过院试,入了国子监。只不知中途出了什么差错,现如今刚刚入了栖霞书院。”
这头正说着话,那边丫鬟来禀,薛氏到了。





玉萝娇 竹马情7
杨氏领着丫鬟婆子在垂花门前迎了薛氏母子。
两人乍一相见,霎时红了眼睛,薛氏更是落下泪来。杨氏上前携了她手,两人一道过了穿堂,绕过一架阔大的大理石屏芯通体绘屏风,入了正院厅堂。
苏正礼于堂中案边祥云靠椅上端坐,见杨氏引了殷家母子进来,遂起了身。薛氏原是寡身,本多有不便,现下两家也不讲究这些,只当故人来访,便一起见了。
薛氏眼中含泪,见自己夫君旧时好友,更添伤感,一边矮身见礼,一边又落下泪来。杨氏亦抽出帕子陪着落了一回泪。
待大家落座,薛氏又让殷谦起身向苏正礼行礼。
苏正礼一看,便是昨日栖霞书院入院试上大放异的少年,连连道叁声:“好!好!好!”一边捻须,一边点头道,“可告慰文善在天之灵矣。”
杨氏嗔道:“说这些个作甚,且让孩子快快坐下。”一时让丫鬟上了茶水、各色新鲜瓜果以及点心,招呼起薛氏母子。
又见昔日一别,那知礼懂事的小小幼童已长成个玉树临风、姿容不凡的美少年,自是爱得不行。只一口一个“谦儿”,倒像是经年未见的自家儿子。
那边厢杨氏的大丫头云带了苏玉萝过来拜见。
玉萝绕过绘大屏风,进得厅堂,一时薛氏母子皆静了静。
纤袅袅一道身影,软柔柔一抹细腰,妙目清冷光华蕴,朱唇艳艳桃花殷。
薛氏与杨氏当年乃是绍兴府诸暨县有名的二娇。一娇艳若芍药,一娇夭若桃华。诸暨两榜进士苏正礼摘了芍药花,临安状元殷图祥取夭桃花,在诸暨传为美谈。
薛氏自己是美人,闺中好友杨氏亦不逊于自己。今日得见玉萝,这样标志的人,难得一身清华更盛,心中更添欢喜。见她行云流水般行礼,举止一派天然自得,亦是爱的不行,忙起身扶住玉萝,连声道:“好孩子,好孩子,快快起来。”
说罢,褪下个通体光润的羊脂玉镯子套在玉萝腕上。
玉萝正欲推辞,见杨氏朝她点头,便道:“谢谢薛姨。”
薛氏更是高兴。
想当年在闺中,杨家便是县里有名的富户,商铺从诸暨一直开到杭州府。杨氏自小手头阔绰,从不曾断了好东西。人生得好,办事爽利,故薛氏便真心实意同她结交。
只她自己家中规矩甚重,一言一行皆受管束,遇见爽利人,自也分外看重些。
现下见玉萝行事大方,亦是高兴又是感慨,对杨氏道:“如此甚好,你果然还是以前的你,不曾有半分变化。我如今只羡慕你,有这样一个仙女似的女儿伴在身边。”
杨氏见薛氏娇弱更胜从前,眉间似有难化开的一丝清愁,打趣道:“如今倒是有这机会,你只把你的谦儿放在我家,只领了玉萝回去,便也让你有个女儿作伴。”
薛氏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见杨氏当着自家夫婿与女儿说话,毫无顾忌,还同闺中一般,想是这些年日子过得顺心如意。见她这样打趣自己,一时心头松快几分。
殷谦见来人正是那日被孟冬冲撞的马车主人。
那样一双眼睛,只一眼,便再难忘记。




玉萝娇 竹马情8
殷谦与玉萝二人便也见了礼。
玉萝此时也认出来,眼前少年正是入学那日清晨所遇之人,后又在栖霞书院先贤祠有过一眼之缘。
杨氏见殷谦与玉萝站在一处,竟如同一副难描难摩的画儿一般,心里止不住欢喜,遂对薛氏道:“你我二人自幼相识于闺中,本就是姐妹般的情分,殷状元同子敬既是同科,又曾是同僚,我们便不做那扭捏之事。谦哥同娇娇今日大方见了礼,来日便同兄妹般往来,姐姐看这样可好。”
薛氏点头:“妹妹能这样说,我自是高兴的。我膝下只谦哥儿一个,这孩子自小长在我眼前,行事再稳妥不过,妹妹放宽心。”
杨氏笑道:“哪儿的话,自是一百个放心。如今,娇娇在栖霞女院,谦哥儿也在栖霞书院。以后下学旬休,谦哥儿便同娇娇一齐家来。姐姐也要常来。”
苏正礼见妇人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便携殷谦去了书房。
杨氏带着薛氏入了内院房中叙话。
二人同少时般,脱鞋上榻,品茶吃果儿,絮絮说起这些年事。
杨氏为薛氏斟了茶,递给薛氏道:“这许多年,辛苦你。”
薛氏想到当初与殷图祥恩爱,如今又阴阳相隔;初时小夫妻携幼子在京城其乐融融,如今家已残缺;这些年在临安殷家老宅,二房余氏掐尖逞强,时常针对,数日前二弟殷图瑞又对她行那禽兽之事,遂又眼圈一红。
薛氏泣道:“当年他扔下我们母子自去,我本也无心苟活,只谦哥儿那孩子,委实太招人疼。那时我半死不活,便是什么也顾不得。小小的人儿,竟搬个杌子去为我煎药,烫的满手是泡也不吭声。待我发现已起了高烧。我自知我是失了魂,也失了为母之心,竟让自己的孩儿受了这等罪……自那后,我便好好活着,只盼把谦哥儿抚养成人,也算对得起他在天之灵。”
杨氏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殷文善同子敬入翰林那几年,竟是你我前半生中最顺心的时日。后来文善去了,子敬亦因仕途多舛、心灰意冷辞了官,那些和乐的时日竟再难觅踪影。”
薛氏想到京城那处小小院落,殷图祥亲手替她扎了秋千,一家叁口常在花园消磨休沐的午后时光。又有苏正礼、杨氏携了玉雪可爱的女儿前来相聚。
何等自在和乐!
杨氏见薛氏面露恍惚,便道:“姐姐需得往前看,那些难熬的时日亦过去了,谦儿如今已长大成人,又是这样的一表人才,往后都是好日子在等着姐姐呢。”
薛氏亦是听进了这番宽慰,道:“我活着也就这点指望了。盼着谦儿日后能好好的。只国子监这桩事,如今又出差池。他倒是宽慰了我一番,我见这孩子是真不在意,在栖霞书院也能安心进学,便也放下心来。”
杨氏道:“谦儿自是好的,你不必太过担忧。都说叁岁看老。你可记得娇娇同谦儿小时候。那时候也是哥哥妹妹,亲亲兄妹般。谦哥儿真个儿小大人一般,时时照顾娇娇。”
薛氏想到那俩小人儿幼时同吃同住,真真两小无猜,一时笑了起来,心里倏然萌生了个念头。




玉萝娇 长干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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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娇 长干里2
同殷谦出了苏家,薛氏已有几分醉意。殷谦替了雁喜,亲自扶薛氏上了马车。
薛氏虽有醉意,但脑中清明,今日难得畅饮一番,仿似排遣了胸中多年郁气,很是开怀。便留了殷谦在马车里,同他说些体己话。
“谦儿觉得这长干里可好?”
“雨花台踞前,秦淮河卫后,商业繁盛、人口稠密,出行便利,自是好地,母亲为何这样问。”
“我想着,往后你若成家,便也安置在这长干里可好?同你苏世叔与杨姨那般。”
殷谦微赧,不想母亲提起这些事。
“娇娇……玉萝那孩子,我是极喜欢的,我们两家有这样的情谊,你同玉萝也是自幼的缘份,这便再好不过。往后你像妹妹一样好生待她。”薛氏顿了顿,又道,“你今年已经十六,等闲人家都定了亲,这许多年,我也未曾看中谁家姑娘。今日我冒昧同你杨姨提了你和玉萝的事。”
殷谦听了母亲的话,想到那婀娜的身影,一阵面红耳赤。
薛氏看着殷谦眼睛,道:“你杨姨同你苏世叔,本是青梅竹马,你同玉萝也曾两小无猜,只是世事多变,如今倒叫你们又遇上。你便同小时候那般用心照顾她,对她好。不管成与不成,总不负你们这一场缘份。”
殷谦听懂母亲的话,默默记下,道:“母亲且放心。”
薛氏对自家儿子自是放心的很,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马车“得得”行走于街道。
街边戏楼的台子上正传出女伶人柔婉的唱腔:“妾发初长成,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夜色罩住长干里。
苏家正院已经熄了灯。
杨氏同苏正礼躺着说话,正说到薛氏欲结女儿亲家的主意,苏正礼道:“廷益那孩子,人品学识自是没得挑,我看,这是一桩极好的事。待两个孩子日后多处处,你再探探娇娇口风。若是娇娇不反对,咱们便把这事定下来吧。”
玉萝亦在床上辗转反侧。
杨氏的贴身大丫头云同雯莺,本是杨氏陪嫁丫头,两人情同姐妹。云当即将薛、杨二人的话传给了雯莺。玉萝自是知道了薛氏的打算。
一时少女情思涌动,伴着一声声虫鸣,翻了一次又一次的身。
长干里往北,是金陵地界的十里秦淮。
锦瑟微澜,花灯明灭,鬓影衣香,云来客往,又有凤箫声动、琵琶婉转,俏语娇声、豪客佳宾。
谢韫铎数年前游过秦淮,赏过风月,品过胭脂。今日马贤良做东,邀了他与殷谏几个同游。马贤良最爱去的便是红袖招,新近梳拢了一个叫香绣的清倌,说是扬州瘦马,爱得不行,先前书院暑休之时,日日泡在此处消磨。
那香绣生得娇媚,风骚多情,最是娇滴滴一管嗓音,唱曲儿自是一绝,等闲不轻易开嗓。当初知马贤良是江宁布政使之子,又见他长得高壮健美,一颗心便挂在他身上。
遂拿出数十年习得的伺候男人的本事,加之一管柔媚嗓音,把马贤良一颗心拢了过去,叫他眼里再装不下他人。




玉萝娇 长干里3(微H)
红牙轻拍、舞衣款摆、琥珀酒香、佳人语醉。
席间一艳妆妖娆女子,着一条水绿金镶边儿挑线裙,水光绢裹儿,桃色鸳鸯戏水肚兜兜不住那颤巍巍酥胸,大半个浑圆的奶儿露在外头,不时咯咯娇笑,喘息间把那两团白嫩嫩乳肉抖的起了微微肉浪,只让在坐几位暗暗吞了口水。
此女便是马贤良梳拢的瘦马香绣。
这香绣自小见闻、所学所长皆是服侍爷们的道儿,自是擅长挑逗男人淫欲、勾起男人淫性。见才刚沾了酒,便把几人淫虫勾上来,不由得意万分。
前几日,马贤良便在她这订了席面,道是要为一位京城来的公子哥儿接风洗尘,带他好好赏一番这十里秦淮、六朝艳色。又以言语相激,道那京城公子,最是中意北地胭脂,金陵南边儿地界的姐儿,恐看不上。
香绣知马贤良最讲面上的事,就是为着她自己,也得卯足了劲好生置办。为此又不惜找了她的死对头春琴来撑场面。今儿见着马贤良领了那京城公子过来,高直鼻梁薄嘴唇、墨黑眼珠长剑眉,身姿劲峭、肃肃萧萧。
好个人物!
香绣暗道,果然是京城地界来的,只这一身气度便是不凡。都道:“姐儿爱俏、鸨儿爱钞”,香绣抢先一声呸,“我只比鸨儿更爱钞,比姐儿能俏。这秦淮河两岸,朱户绿窗掩住的俏姐儿,谁的人才又比谁差了去。现如今,能出头掐尖也只少数。我只好好攀住马公子这一根枝儿,任哪个骚浪蹄子来了也不相让!”
今日见在坐个个风流富贵公子哥儿,又有那顶顶杰出的风度,一颗春心早已荡漾开去,便同那蜂蝶闻着蜜香,展翅在锦袍间绕个不停。
马贤良自破了香绣的瓜,便视香绣为己有,如今见她乖顺识趣,又见其他几位看到香绣像是猫儿闻着腥,馋得口水直咽,也只是看得摸不得,便自得起来。
一时搂了香绣,坐到腿上,亲个小嘴儿,道声好香。又当着众人的面,斟满一酒杯,咕嘟嘟都倒进嘴里,低头哺给香绣。那大舌顶开双唇细牙,就着口中酒水寻到一截丁香小舌,好生嬉戏,不多时便啧啧有声。
这女子本就是张樱桃儿小嘴,恁多的酒,一截粗大的舌头乱搅,香绣一边小舌被缠着,一边小心把酒吞咽,险些喘不过气来,一时雪白的胸脯起起伏伏,似要从肚兜儿中蹦出。
只那酒还是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颏儿,滴滴答答流进那条幽深的乳沟里。香绣恐马贤良不愉,又自难承受,忍不住嘤嘤嘤地娇叫起来。
这一叫,在坐几位已是酥了半边身,殷谏裆里的家伙什更是半硬。马贤良最爱听她这浪叫,每叫一次,便似勾子般能勾出他淫虫,让他顾不上其他,更论生气。
他便任由酒水自她嘴角流出,进了圆鼓鼓两乳间那条豪沟。又拿食指伸进那沟里,以指腹沾取酒渍放自个儿嘴里舔了舔,道:“怪哉,这酒不似往日醇香,竟掺进了旁的怪味儿?”
香绣闻言,尤自不信:“妈妈自库房取出,不曾假他人之手,怎会有了怪味儿?”
马贤良便又往那乳沟深处挖了挖,又趁机往香绣两旁乳肉上涂抹,弄得香绣又呻吟一声。马贤良拿着沾满酒渍的手指,道:“你且尝尝看?”
香绣尝了一尝,道:“并无怪味儿?”
马贤良便叫殷谏同另一位袁姓同窗来品品。殷、袁二人伸指探进香绣两团乳肉间,白嫩嫩乳肉儿如豆腐般又软又滑,挤压着两人手指,那幽深乳沟细细一条,容不得两根指节,一时乳儿变了形状。
殷、袁二人呼吸急促,心头冒火,趁手指揩酒水之际,只用指腹狠狠揉弄那嫩乳一番,把那混着奶香的酒水细品,道:“确实搀了味儿,只哥哥勿怪,此乃乳香味,并非旁的怪味儿。”
香绣嘤一声把脸埋入马贤良怀中。
诸人闻言狂笑不止。




玉萝娇 长干里4
春琴见香绣得意洋洋地把在座几个公子儿勾得口水直咽,遂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乡下来的浪蹄子,多少时日没摸着汉子,竟这样耐不住!擎着两只乳儿可劲地晃荡,恨不得人人凑上去吃上一吃,骚起来简直没了边儿!
这春琴本是金陵官家女,自小也是锦衣玉食,呼奴唤婢长大。只一朝家族倾覆,男丁杀头发配、女眷入了奴籍,她也流落进了秦淮河房里,做起了这档子营生。
老鸨儿见她颜色好,又是官家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便当个好苗儿来培养,样样东西都紧着她。她不如她的那些嫡姐骨气,投缳吞金舍了命,她只想保这一条命。便同其他女子一样,叫那老鸨一声妈妈,不好不坏的学着。
老鸨儿见她不肯用心思,几番劝解无果,心疼那花出去的银子,将她初夜卖了个好价,第二天人是被抬着回来的。这时,老鸨又花重金从扬州买了香绣回来。
这香绣人娇懂眼色又撞了好运道,被马贤良梳拢,一时风头无两。春琴此时方又回到旧时宅院姐妹相争的日子。开始讨好妈妈,学着伺候男人的手段,与香绣打起了擂台。
只十次里总有九次是输给香绣的。
现眼见香绣骚哒哒把一众男人的心都拢了过去,便在心里暗骂一回解气。知道谢韫铎乃今日宴请的主宾,她又笑吟吟拿起酒壶为他斟酒。见他双目清明,神情冷淡不似旁人,便更添几分殷勤,自饮一杯,又频频劝酒。
想着他既是马贤良宴请的宾客,身份只高不低,只这俊模样加上这通身的气派,若是攀上一攀,往后便能在香绣面前挺直了腰杆。遂下决心,今夜必要把他上留一留。
回房换了一身舞衣前来,对众人礼一礼,道:“春琴在此舞一曲,给诸公子助助兴。”
一时和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
这春琴身姿玲珑、舞步轻盈,着裸腰露脐舞衣,把一截细白腰儿扭得如水蛇。半透的菱纱舞衣将一身肉裹得若隐若现,引人窥探。玉色双臂高举,落下阔袖盈盈有暗香;纤纤素手清扬,抛出披帛柔柔勾心肠。
春琴借跳舞之机,一会搂了谢韫铎脖颈儿含情脉脉,一会抛出披帛暗送秋波。见谢韫铎不似马贤良这般好接近,一时又有几分泄气。好在面上蒙着素纱,只露出一双眼,扮个幽怨含情亦十分接近。
谢韫铎瞧着舞,又自斟自饮一番。
马贤良见春琴这素纱蒙脸的装扮,倒觉得有几分眼熟,恍然想起是这他头次见苏玉萝时,苏玉萝的装扮。他见春琴一截水蛇腰扭得妖娆,仿似看见苏玉萝在他面前扭腰献媚。念头一起,裆中那物便吹气般的胀了起来。一双手游走在香绣胸臀之上,又搓又捏。
心头欲火燎起,拿了桌上酒杯,往香绣那两只呼之欲出的乳肉上泼洒酒水,就着酒水张口就吃奶儿来。
春琴也一曲舞毕,浑身仿若无骨,瘫挂在谢韫铎身上。
众人见此皆意动,把身边伺候的姑娘往怀中一搂,亲嘴摸乳,好生搓揉。




玉萝娇 长干里5(H)
那奏乐唱曲儿的退了个干净,其他几人欲火焚身,搂着姑娘各自回了房间。
席上只余谢韫铎、马贤良、香绣、春琴四人。
马贤良已把脸埋进香绣浑圆挺翘的乳肉间,又吃又蹭,又抓又揉,贪婪道:“好香的奶儿,真真一对好奶,叫人怎么吃也不够。”那粉白细腻的乳肉入手绵软,揉捏的时候似揉一个白扑扑面团,任由马贤良搓揉出各种形状。
香绣自被马贤良梳拢,身子已被马贤良调弄的十分敏感,大奶儿只被马贤良揉弄了一会,奶头便立了起来。她这奶头也有说法,做瘦马时从小涂抹药水、日日被妈妈寻了男人嘬,养成个红艳艳、圆溜溜两粒红果儿大小的玩意,让爷们舔起来得趣。
马贤良见她那两粒果儿又硬又凸,把那层薄肚兜撑出两个圆点,遂拿了筷子来夹。一边夹住乳头,一边把乳头往外扯,香绣吃痛,身子扭动,“啊啊”地呻吟起来。
马贤良初夜破她瓜时便发现这俩奶头的妙处。每次皆换着法儿弄那两颗红果大的奶头,弄得红肿挺立,再扒下肚兜送入口中细舔。
舔一舔,便立时让她乳、穴皆骚。香绣这会儿整个身子都缩在马贤良怀中,被弄得穴中麻痒、好生空虚,遂身子七扭八歪,蹭得马贤良下身更硬。
春琴见香绣把马贤良勾得死死的,亦穿着半裸舞衣贴住谢韫铎,把一对乳儿压在谢蕴铎臂膀上,含情脉脉唤一声“谢公子”,一双涂着丹蔻的小手抚着谢韫铎胸口,一路向下,摸上腰带,又来到脐下叁寸之地。触手之处,鼓囊囊一团。心中一喜,暗道:好足的本钱!便伸手揉捏起来。
只几息,那裆里头的物什便苏醒过来,硬邦邦撑起一顶帐篷,春琴猫叫似地唤两声“公子”。谢韫铎起身掀了桌布卷走杯盏,反制住春琴,往桌面上一压,教她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桌外悬着一截裸露的细腰,一个被舞衣紧紧包裹住的花斛般的臀。
谢韫铎双手自春琴腰间撕开裹住下半身的舞衣,露出肉臀和骚穴,扶着那昂扬巨物,顶在她骚穴口。春琴虽是挑逗他,但不想他这般勇猛,如今自家骚穴里淫水不足,若人他那巨物捅进来,恐要吃苦头。
这般想来,便撅着屁股,扭起细腰,用自己那两瓣儿阴唇磨挲龟头。那龟头又圆又烫,只磨了数下,大小阴唇皆被烫得酥麻,淫水汩汩自穴口流出。便将个湿淋淋、滑溜溜骚洞口对准龟头,任由热乎乎淫液淋在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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