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姜
谢韫铎不再理会春琴这些小动作,只钳着细腰,直接把那粗大肉棒捅进骚水直流的穴中!
“啊!”春琴一声惨叫,下半身如被撕裂成两半。不得不哀声求道,“公子慢些……公子饶了奴。”
“刚才分明撩拨得起劲?怎么竟是受不住?”谢韫铎一边嘲弄似的问道,一边把那大肉茎从背后股缝顶入穴口,狠狠桩弄,次次连根入尽,春琴似被钉在桌上的水蛇一般,身子狂扭不止。
谢韫铎连连抽打臀肉,不断抽送,令春琴臀穴痛麻成一片,破烂舞衣被操得飘飘荡荡,身下桌子被颠得汤水酒饮尽洒,杯碗盏碟狼藉。
春琴穴已被操麻,连连道:“好哥哥,亲哥哥,只饶了奴这一回,下回再不敢了……啊啊……哥哥轻些弄,穴儿弄肿了……”
马贤良正坐着让香绣吃他肉棒,身上也被谢韫铎他们洒上了几滴酒渍,见春琴上衣齐整、蒙着面被谢韫铎压在桌上操弄,眼中含泪苦苦哀求,这番可怜模样在马贤良眼中像极了苏玉萝。如此,怎会不勾起他兽欲?
遂挺着直直的大阳物,来到春琴面前,对谢韫铎道:“阿铎能否让我这一回,容我也入入?”
玉萝娇 长干里6(男主女配H)
香绣正跪在桌边,张嘴伸舌咂弄马贤良的大肉棒,自己穴中馋得流出淫水,不知马贤良今遭发个什么疯,竟被春琴那骚狐狸勾了去。她眼睁睁看马贤良竖起根粗长鸡吧,一步步向桌边半裸的春琴走去。
她原当是马贤良想同谢韫铎玩一出二龙戏珠,谁知谢韫铎“啵”地一声,把个儿臂粗长的巨物从春琴穴中拔了出来,一道道淫水顺着肉茎往下流,挂在龟头上滴答而下。
香绣见此,心肝儿颤一颤,马贤良那物迟迟不弄,害得她骚穴空虚,麻痒难耐,里头哗哗地流出许多淫液。
又见马贤良把春琴个骚货翻了面,按在桌上,急急扯去腿间的破烂舞衣,将腿架在肩上,狠狠操弄, 边操边喘,赤红着两只眼睛盯住春琴看,香绣又恨又妒,只怪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如今说什么也是无益,只做了眼前这一桩,将穴里的痒杀上一杀,方是正经。
便用自己双手抚摸着两只被马贤良吃骚的香乳,眯着眼睛看谢韫铎那粗壮的巨物,跪在地上,仰头“啊啊”地淫叫起来。
谢韫铎见这妓子骚浪,提着他胯下那粗长肉茎走了过去。
香绣眸光流转,见谢韫铎坐在她身前,便偎倚进他两腿之间,伸手托住那一对沉甸甸的卵袋,细细舔弄起来。
舔了卵袋又舔那阴茎,粗粗长长一根,坚硬如铁、火热灼人,香绣一点点吃进口中,外面仍余有一大截,一边用嘴套弄,一边暗道:“这般身份品貌又有这样的大物件,竟比马公子还要雄伟叁分,哪个姐儿不爱?先前那一桩是我失算,这眼前这一桩,遂了我愿,便也不算吃亏了。”
这样想着,更加卖力的套弄,那小嘴儿被大鸡吧撑到最大,又吸又吮,又微仰着头,好把龟头往喉咙深处吞。这一番卖力弄得谢韫铎大肉棒青筋暴起,跳动不已。
“坐上来。”
香绣那穴中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几根稀疏的阴毛粘成一簇。见到谢韫铎第一眼便春心荡漾,再见那赤裸的大物件已逼水直流,一番舔弄伺候下来,亵裤已能拧出一碗水,听他吩咐,当下掀裙褪了亵裤,露出个淫水涟涟的浅红淫洞,对准卵大个龟头,坐了下去。
“啊~”,淫洞里麻痒难耐,这大肉棒直直捅进去,洞里立时塞得满满当当,好生止了一回痒,香绣不由浪叫一声。
谢韫铎之前确是更偏爱北地胭脂。他身材高大,家中为他安排的解人事的丫鬟便是体格高挑、艳丽丰腴的女子。开荤后几年,出入楚阁章台操弄的也多此类。
现见此妓娇娇小小一人,那小穴竟这般能吃,将他阳物几欲尽根吞下!遂掰开她两瓣臀瓣,借着坐势,用腰臀之力猛的向上顶弄,入得香绣乳浪阵阵,香汗淋漓。
那穴里嫩肉越是紧咬,肉棒越是大力,次次劈开穴内嫩肉,时时挤进穴底,卵大个龟头如杵,一下下杵中花心,浪得香绣大嚷:“好哥哥,啊啊……亲哥哥,捣到奴的心里去了!”
谢韫铎听这妓子叫春,确实一管妙音,骚哒哒、浪吟吟,心里仿佛被挠了几下,胯下那巨物被淫洞中嫩肉绞紧,又被淫水浇灌,大感舒爽!被父亲赶来南边的苦闷也去了一半!遂不顾其他,狠力入了叁四千下,把那妓子操的几次丢了阴,又嘤嘤啼哭:“好哥哥,入死奴家了,心肝儿都被你入碎了!”
婉转低泣,求饶浪叫,好一番做工,把旁边马贤良激得连射了两次,谢韫铎终往香绣那淫洞里喷出几股白白的浓。
玉萝娇 长干里7(男主谦、女主半H)
秦淮河有人醉生梦死、殷家院亦有人幽梦还乡。
殷谦迷迷糊糊从榻上醒来,见身边躺着个玉雪可爱的女孩儿,瓷白柔嫩的皮肤,长睫如羽扇般卷曲,撅着红唇正睡得香甜,身上还有一股奶香味。
他一时有些诧异,不知是哪位亲戚家的小孩儿,竟趁他不注意,跑来他房内睡觉!如今他和母亲住的是殷家在金陵置办的宅院,里头除了几个老仆,等闲并无其他人拜访。
他起身喊了几声孟冬,却连个人影儿也没见着,便回转身来,见榻上那小人儿长睫扇动,似是要醒过来。他静待几息,那两扇长睫扑闪闪打开,一对乌溜溜黑瞳盯着他,又有软糯糯声儿对他道:“谦哥哥,你怎么留娇娇一人睡在这?”
殷谦大惊!娇娇?什么娇娇?
女孩儿见他愣着不理她,眼中包了两包晶莹的泪水,“我要告诉薛姨,谦哥哥欺负我。”
“娇娇?”
“哼!”
女孩儿扭过头去,扯了薄被蒙住头脸,又把自己身子像蚕蛹似的包裹起来。殷谦没有亲姐妹,不知怎么哄小女孩,一时束手无策。
见那女孩儿闷在被子里许久,有些担心,试探着坐在塌沿,伸手掀开一个被角,唤道:“娇娇?”
女孩儿转过脸,玉貌朱颜,眸光潋滟,朝殷谦笑笑,道:“廷益哥哥,你怎得还不上来,坐着作甚?”
殷谦讷讷:“玉萝妹妹……娇娇……”
苏玉萝含羞带怯,娇声道:“哥哥不愿陪娇娇小憩一会儿吗?”
“玉……娇娇,我,我……”殷谦吞吞吐吐,心中有个微弱的声儿在告诫自己这样做于理不合。只待玉萝伸出两节润白如玉的皓腕环住殷谦的脖颈儿时,他心中的声儿便只剩下喘息声。
玉萝娇娇地挂在殷谦身上,殷谦搂她一搂,她便整个身子贴了过来,揉她一揉,她似柔若无骨,瘫软在他怀中,只一副乖乖儿任君采撷之姿。
殷谦喘息愈沉,见她檀口微张,隐见一截粉嫩丁香小舌,遂凑嘴上去亲她。亲一口,仿似吃花蜜,又甜又香,再亲一口,不小心碰着那粉嫩小舌,下腹处窜起一簇火苗,烧得殷谦脐下叁寸之处胀鼓鼓、硬邦邦,一下子顶在了苏玉萝小腹处。
玉萝叫了起来:“哥哥、廷益哥哥,你弄疼娇娇了!”
殷谦听玉萝唤他,阳物越发胀得厉害,只红着脸哄道:“娇娇,好妹妹,让哥哥弄一弄,只弄了这一回便好。”
说罢,褪了玉萝亵裤,露出光溜溜一双腿儿,两腿之间藏着个粉嫩嫩、肉鼓鼓的馒头逼。
殷谦有个同窗,家中开书肆,版印过许多供男人观赏的图册,甚么名器品鉴之流殷谦自然也看过。他便一眼就看出玉萝妹妹的小逼是那名器之一。
其形白馥馥、肉鼓鼓,好似个白面馒头扣在腿间,触之光溜溜、软绵绵,亦无一根阴毛。两瓣生嫩的阴唇紧紧闭合,只能看见一条细缝,里头风景却是引人遐想。
“娇娇,让哥哥吃上一吃可好?”
玉萝羞得满脸通红,捂住俏脸,低声道:“哥哥只知欺负我。”
殷谦凑鼻过去,那粉嫩穴儿似有几缕幽香飘来,他埋头进去,张口用两片薄唇一下下的亲那鼓起的阴阜,又伸舌沿着小逼缝儿轻轻舔弄。温温热热一条软舌来回舐舔,把那细缝弄得越来越大,缝边湿答答、亮晶晶,旁边两瓣闭合的阴唇羞答答张了开来,露出一片浅粉内壁,壁上有一颗润滑的珍珠。
作者菌:已经写到女主珍珠了,快给我珍珠。。。。
玉萝娇 长干里8(谦、玉萝H)
舌尖轻点珍珠,惹得那嫩粉粉珠儿微颤颤,玉萝一阵娇呼,胡乱抓住殷谦头发,颤声道:“哥哥……莫舔……哥哥。”
殷谦伸手抚弄她白玉奶儿,轻轻搓揉,安慰道:“娇娇莫怕,娇娇小逼里有颗珠儿,哥哥喜欢的紧,待哥哥弄弄它。”说罢俯身含住那珍珠,双唇嘬住那圆溜溜一粒,伸舌一阵阵地舔弄,间或润些口津在上面,逗弄得那珠儿润润滑滑,穴口花液直淌,娇人声声叫唤。
真真蝶戏花蕊催花开,幽谷寻芳蜜汁来。
殷谦扒开两瓣阴唇,见嫩肉上已水津津渗出许多花液,拿指头轻轻拨弄,道:“娇娇小逼甚美又有趣的紧,哥哥碰它一碰,便乖乖出水了。”
玉萝含羞道:“哥哥是读书人,勿要同乡间莽夫般,满口村话。”
殷谦用沾着花液的指腹一圈圈描摹玉萝穴口软肉,道:“娇娇莫要羞恼,此乃闺房之乐,我爱娇娇这小嫩穴,今生只弄娇娇一人的小肉逼。”
见那粉嫩软肉可爱,不由往复逗弄,道:“娇娇逼儿生嫩,哥哥这般弄它,娇娇可是舒爽?”
玉萝被羞得全身透粉,脸儿赤红,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几乎滴出泪来,腿间被殷谦揉弄的穴口处亦敏感万分,受了殷谦言语和指腹的双重刺激,翕翕合合,穴内痒意不止,突然尖叫一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玉萝羞得掩面低泣。
殷谦道:“妹妹逼美水多,实乃名器,哥哥爱也爱不过来,妹妹再多流出些水来,待我好生吃上一吃。”
遂分开玉萝双腿,令其阴户大敞,大、小阴唇尽现,期间美景一览无遗。几番观赏后,埋首进其腿间,手指轻扯阴唇,将个花珠拇指不时刮过花珠儿,激得玉萝阵阵轻颤。
又用双唇覆住整个肉穴,又吮又吸,似是饥渴许久,急急吃了起来,不多时便啧啧声起。只因玉萝果如殷谦所言,喷洒出许多淫液,殷谦便来者不拒,如饮醴酪,贪婪吞咽起来。
“娇娇骚逼好生慷慨!哥哥只把嘴张着接在逼口,就有这样多的蜜水流进哥哥嘴里。再多给些!”
说罢伸舌自下而上一遍遍舔弄,从嫩穴下端平扫到肉缝,再往上至那颗花珠,绕花珠戏弄半晌,又滑下来舔弄肉缝边沿两瓣羞答答小阴唇。
玉萝花穴骤缩,细腰狂扭,大叫道:“啊啊……哥、哥哥,受不住了,受不得了……”
殷谦见玉萝情动不能自己,知时机已到,舌尖探进幽穴,穴内窄紧,挤压得舌尖涩不能行。他便拟了男人阳物抽插女人阴牝之势,一点点推进,舌尖唾液和着穴内花液,渐渐破开一条道,终把自己大半截舌放进玉萝穴内。
玉萝娇躯震颤,似是痛苦又是欢愉,嘤嘤泣出声来:“廷益哥哥……啊,哥哥,莫要再弄了。”那声儿如春莺夜啼、挠人耳膜,又如巫蛊邪术、噬骨钻心。
殷谦闻言下半身那处胀得几欲爆了,遂抱起玉萝绵软娇臀,把个水津津穴儿抬得高高,用舌刺入穴内,快速抽动,狠狠插那膣肉数百下,待膣肉紧绞、颤颤不息,突然抽出舌头,把个红通通、硬邦邦一根大阳物直直插进玉萝的小嫩穴里!
“啊——”
玉萝被殷谦的舌逗弄得穴肉儿颤颤几欲丢魂,待他炽热如铁个大物件突然入了进来,水津津小肉穴再当不得,仰起散乱蓬鬓,发出一声娇啼。
目眩神迷之际,穴里嫩肉只紧紧咬着殷谦的赤红大龟头,重重地抽搐起来!又往那浑圆如卵的龟头上绵绵不绝地喷了许多股阴!
殷谦那阳物被窄紧肉穴内的滚烫淫液淋得半分不敢再动,怕动一动便就此交代!
见玉萝倒在枕边,星眸迷醉、腮边垂泪,珠钗歪斜、鬓发松散,真真是雨打海棠娇、君怜美人醉,不由意动非常,捧着她小脸儿一边唤着“娇娇”,一边细细亲吻。
待玉萝那小穴止住抽搐,殷谦才缓缓抽动起来。
回回都入得缓慢而绵长,次次皆尽根而没,那阳物被怀中娇人的穴中膣肉挤压、包裹,舒爽得他再难顾及其他,遂大加挞伐起来,“叽叽咕咕”声起,捣弄出那许多花汁蜜液!
捣穴之声不绝于耳,羞得玉萝全身殷红如桃花。
殷谦爱得什么似的,抚着玉萝两只玉乳道:“娇娇,可是舒爽?喜不喜欢被哥哥鸡吧这样捣穴?”
玉萝穴中受用,眉眼染上春色,羞道:“哥哥莫要再问。”
这番应承模样让殷谦再难顾其他,便卯足气力,把玉萝两只修长白嫩的腿儿搭在肩上,狠狠操弄起来。
玉萝娇 长干里9(谦、玉萝H)
殷谦在榻上搂着心爱的娇人儿捣弄那小肉穴,捣得好生舒爽,忽闻外头隐约一声声急唤,吓得阳几欲泻进玉萝穴内!
玉萝也被惊得白了小脸儿,娇小身子被殷谦压在身下微颤颤,穴里嫩肉紧紧绞住殷谦那勃起的阳物,仿似要把那肉棒绞断!
殷谦只得紧紧搂着她,轻抚她背宽慰道:“娇娇莫怕,穴儿咬着廷益哥哥了,且先松一松。”
玉萝听得殷廷益这样说她那处,羞得粉面通红、几欲落泪,又不敢出声,挣扎着要逃出他怀抱。 只一阵娇臀乱摇,几番肉穴紧咬,廷益自难抵挡那一波波的销魂蚀骨,骤然一个翻滚,把那突突直跳的吐阳物抽离了玉萝体内。
玉萝穴内一空,见殷廷益翻身而下,和她并肩平躺到一处,那白皙的两腿间直直树着根菇头肉杖,既长且直,菇头上还冒着几滴水儿,一想到刚才就是这物件入得自己羞处,作弄得自己又麻又痒,又流那许多水儿,羞得转过头去。
“少爷!少爷!少爷!”
那声儿由远及近,这回殷廷益、玉萝皆听清楚是孟冬在唤他。
殷廷益伸出根手指在玉萝唇上比了个噤声手势,又拉了玉萝一只柔荑,把它放在直挺挺的阳物上。
玉萝一触到那灼热如铁的肉茎,仿似被烫了手,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殷廷益自拿住她那葱白玉手,轻轻吻住,凑去她耳旁道:“廷益哥哥今儿吃了娇娇美穴,又用这物什在嫩穴里捣出那许多汁水,娇娇难道就不想亲手摸摸这物什吗?”
“不想。”玉萝羞道。
“娇娇玉手十指纤纤,柔若无骨,给哥哥鸡吧裹上一裹,哥哥定受用得紧”,说罢,牵住柔荑裹上自己腿间那竖着的肉茎道,“娇娇,疼一疼廷益哥哥罢?”
那娇人儿自是对殷廷益百般顺从,遂用白嫩嫩、软绵绵两只柔荑裹住身旁的粗大肉茎,殷廷益耸动腰身,慢慢抽动,只数百下便感阳物自涨大数倍、坚硬如铁,把个嫩白手心操弄得红肿一片。
胯间那物已突突跳动,铃口溢水,他转头见内室窗牖大开,透过窗牖又见外堂门户虚掩,便拿榻边一件宽松罩袍外衫给自己披上,松垮垮未系带子抱着光溜溜玉萝到窗牖前立着,道:“此处甚好,娇娇听听,孟冬是不是会寻过来。”
玉萝愣愣立在窗前,下半身儿被半堵墙挡着,上半身赤裸裸在窗边,遂双手环胸,遮住乳儿,当是不解,正欲问廷益如何打算,就觉出廷益自她身后环住她,用胯下那硬邦邦阳物顶在她臀间。
“哥哥!哥哥!”玉萝急道,“外堂门儿尚开着!”
殷廷益紧抱着玉萝,伸手用罩袍把玉萝裹进衫子里,系上下面几根带子,两人同衣,又隔着那件薄薄的宽松杭绸外衫寻摸到两个浑圆绵乳,细细搓揉起来,“娇娇莫慌,孟冬若来,此处听得清楚。哥哥在孟冬寻到我们前,先好好揉一揉娇娇奶儿。”
玉萝那对娇乳被搓揉出各种形状,一片柔软之间只两粒硬邦邦乳头立着,殷廷益用手指细细捻搓,搓弄得玉萝一阵轻颤,“嘤”一声呻吟出声。
廷益见她软了身子,一手扶她腰肢,一手撩起松垮垮外衫,寻摸那软绵绵玉臀裸,凑唇过去在耳边轻轻舐咬:“妹妹臀儿粉白绵软似面团,哥哥真想吃一吃。”一边揉那臀肉,一边有意无意触碰那两瓣阴唇。
逗弄不多时,玉萝粉臀微颤,馒头逼儿淅淅出了春水。
廷益遂提了那根炽若灼炭的肉杖,狠狠捅进玉萝嫩穴,烧灼得玉萝穴肉骤缩!死死锁住那根肉杖!
玉萝娇 长干里10(半H)
“啊!娇娇!好妹妹,好个美穴,哥哥爱得紧!只想日日这般同妹妹弄穴!”
玉萝亦被入得红嫣嫣菱唇半张,醉靡靡欲眼朦胧,只断断续续呼道:“哥哥……好哥哥……慢些儿入,娇娇当不得了。”
“好妹妹生个馒头嫩逼,最是入得,哥哥只怕入不够!”边说边把玉萝搂紧怀里,双手摸进外衫内,寻着两团嫩生生、滑腻腻乳儿揉捏,长衫盖住两两人连接在一起得私处,在内室窗牖处,“啪啪啪”操起穴儿来。
“少爷!”外堂大门突然打开,窜进来的是孟冬,“原来你在这,到叫我好找!太太让你过去用些点心哩!”
那长衫下的人儿身子半软,已支持不住,哆哆嗦嗦,香汗淋漓,嫩穴儿被吓得朝滚烫大鸡吧上洒了一股又一股淫液。
那大肉棒却还在稳稳当当弄穴,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如巡检般,不曾错漏了紧窄穴嫩中的每一处。
“我知道了,你自去,我稍后便来。”
见孟冬退下,并带上门,廷益捞出怀里玉萝,就着那美穴中滑滑溜溜、绵绵不绝的淫液,把里头道道褶儿都捅开,寸寸肉壁皆磨尽,角角落落操弄了个遍!
这般销魂蚀骨,想必就是旁人道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却说金陵这座殷家宅院,殷谦正梦到他与玉萝同成美事,共赴仙境,而与他一院之隔的母亲薛氏却在苦苦忍受着小叔子殷图瑞的奸污,但见:
阔大一张紫檀木镂空祥云如意牙雕拔步床,上铺水红色蝶恋花云锦四方薄夏被,被上交迭着两个白花花、赤裸裸,纠缠在一处的身子!
前面说到,这殷图瑞乃是如今江宁府知府,本是杭州府临安县人。殷家是临安大家,自来多读书种子,族中亦有族人在朝中为官。殷家读书人中的翘楚,便是殷图瑞的兄长、薛氏早逝的丈夫殷图祥。当年连中叁元,堪称百年难得的奇才。
这殷图瑞着实也不差,当年中了两榜进士,一路官运亨通,刚过而立便做了江宁知府。嫡妻余氏留临安祖宅掌事,他自携了姨娘同嫡子殷谏、嫡女殷若贞赴任金陵。
殷家为他在金陵置了处宅子。这宅子依山傍水,地界清净,当个别业招呼亲友佳朋甚好。他携了家人只住在知府衙门。
谁知薛氏携了殷谦来金陵就读国子监,他装个乖巧小叔子、宽厚好叔父,管事、丫鬟、婆子一应事物,事事周到,处处体贴,殊不知,如此行事便是他仗着那颗淫心贼胆。
但只凭淫心贼胆还不够,他那好侄儿,到底是状元哥哥的种,愣是在诸多读书人中拔尖出众,进了这南边国子监。只这运道也随了他爹,太尉大人一声吩咐,要送幺子进国子监,布政使马罗维招了他去,两厢合计,他那侄儿便只得暂入了栖霞书院。
这一桩事,他做得毫无愧疚,只还多得一个好处,便是拿住了好嫂嫂的软肋。
如此筹谋多日,于数日前夜间,潜入殷宅将自家嫂子结结实实奸污了半夜。
玉萝娇 长干里12(H)
这夜便再难抑那焚身的欲火,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肿胀的孽根迟迟平复不下去,只披着斗篷,带一名贴身侍卫,驾车来到殷家宅子,潜入薛氏房内。
见拔步床上水红色蝶恋花锦被下罩一具峰峦迭起的娇躯,那玉人青丝铺枕、皓腕半裸,呼吸浅浅,正是好眠。
宝鼎儿焚香袅袅入帐,水红纱帐被夜风扰地阵阵轻漾。
殷图瑞把自己扒了个光,赤裸个身子,竖着根青筋贲起的乌紫阳物上了薛氏的床。又捡起自己腰带,寻个枕巾绢帕将薛氏手腕、脚踝缠绕几圈,往床头、床尾镂空木柱上绑了个结实。
见这番动作薛氏还未转醒,不由暗喜,只觉同迷奸良家妇别无二样,自是刺激非常。
便把薛氏那丁香色苏绣折枝海棠肚兜半解,似脱非脱松散着带子虚掩住两只硕乳,又把右边那一只乳儿从兜下掏出摆在上面。再将那雪青薄绸亵裤微褪,只露出半个雪白浑圆的肉臀和一个骚哒哒的美穴。
殷图瑞便又细细欣赏一遍自己杰作,见薛氏微垂着头,一味昏睡,毫无知觉,自己个白嫩嫩的身子已经被捆绑在床,双手举过头顶,两乳被迫高挺,脖子上将脱未脱挂着个海棠花肚兜儿,兜上一只乳儿正挺翘着乳头;光溜溜两腿叉开绑在床尾,雪青亵裤绷住腿儿,一眼便能望见骚穴间美景。
正是:
锦被陈玉体,楚楚邀人怜。
殷图瑞只欲想着自己是个入户偷香的淫贼,迷了良家妇,捆绑起来欲行奸淫之事,胯下那物更是灼热,便跨身跪在薛氏脸庞前,把根肉棒举到她嘴边,掐着薛氏下巴,自语道:“嫂嫂快来吃吃二弟鸡吧,弟弟鸡吧烫得很。”边说边用个卵大龟头研磨薛氏双唇。
薛氏似有所感,嘤咛一声,侧了脸。
“嫂嫂上面这张小嘴儿不馋弟弟鸡吧,自有下面的小嘴儿来馋。”说罢,又用大鸡吧轻拍薛氏双颊。
待肉茎把薛氏两颊拍的啪啪作响,又逗弄够了裸在外头的乳儿,便把那肿胀的龟头顶到薛氏穴口,只直着上半身,分开腿跪在薛氏腰间两侧,轻耸后腰,一边细细盯着薛氏的脸静待她醒来,一边用龟头一下下敲打薛氏穴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