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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拜下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镜子
蔺冬昂嘉许她的成长:“嗯,你的拒绝可以不用那么彻底。”
话题逐渐地绕行,恋爱的追逐大致如此,他不执意逼迫她接受,她也不非要劝他放弃,反正蔺冬昂的兴致总会过去。
而且,她不欺骗蔺冬昂,不代表不欺骗麦诚,或许掌控了野心家欲望的焦点,能更容易接近他。
返回宴会厅,麦茫茫远视被簇拥着的顾臻,和立在他身旁的蔺南暄。
人常开会,顾臻升任副市长的消息落定,来宾大多是政商界的人士,闻风而动,一一上前道贺。
“升迁速度堪比坐火箭,就算是正经的官二代,也很少见。”蔺冬昂高高挂起地评点道,“作为平民子弟,走到这个位置,除了他自身的能力,背后有人提拔,是不可或缺的。”
“你是说李书记?”
“不只是李向光。”蔺冬昂道,“甄书记,南暄的父亲,也对顾臻颇有赏识,这应该会成为他重要的政治资本。”
蔺冬昂强调甄书记作为南暄父亲的身份,暗示着顾臻和蔺南暄的渊源,和更深一步发展的可能,不需要意思明彻,麦茫茫自然而然地会多想。
麦茫茫斜睨他:“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昳城的人事变动了?”
蔺冬昂闲缓道:“不是你关心吗?”
麦茫茫心口不一:“哦,我不关心。”
“最好不关心。”蔺冬昂牵起她的手,“既然如此,陪我去说一声恭喜。”
无视旁人的问候寒暄,蔺冬昂径直走到顾臻面前:“顾市长,恭喜。”
顾臻扫过麦茫茫挽着的手臂,
 po18.com神情不改,淡道:“多谢,蔺总。”
“顾市长公务繁忙,我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蔺冬昂微笑道,“不过忙归忙,身体还是要注意,如果累倒了,有人可是会心疼的,是吗,南暄?”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有数,这话从蔺冬昂的口里说出来,顾市长和蔺小姐的关系岂不是昭然若揭?
这种似是而非的论调,越是展开,越显得纷繁暧昧,顾臻和蔺南暄重拿轻放,不着痕迹地予以否决。
漫长的社交谈话,麦茫茫回国以来,刻意的练习之下,渐渐学会了以表面娴熟淡定的姿态,参与其中。
临近散场,蔺南暄含笑开口:“哥,你有空吗?我有话和你说。”
“有话在这说。”
蔺南暄重申:“家事,正事。”
蔺冬昂侧首:“等我一会?”
麦茫茫无所谓地嗯了一声。
蔺南暄与蔺冬昂去往露台的方向。
落地窗前站着的只剩下顾臻和麦茫茫,莹澈空阔的夏夜,星月稀疏,玻璃反着光,切割她和顾臻的沉默,她自觉无话,回身欲走。
顾臻拉住她的手腕:“去哪?”
麦茫茫一怔:“找个地方休息。”
“然后继续等蔺冬昂?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顾臻沉声道,“我说过,离他远一点。”
麦茫茫反问:“那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不是你说的我就要听。”她挣开他的手,“我只是说‘知道了’,没有答应你。”
麦茫茫的情绪反应激烈,驳斥几近强词夺理,全身是刺,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与方才的言笑晏晏更是判若两人,顾臻敛容:“麦茫茫。”
“我不是你的下属,顾市长。”麦茫茫反感他只许州官放火,“我有选择和谁交往的自由,就像我也不会干涉你和南暄交往。”
“你可以和任何人交往,除了他。”
顾臻的重点是后半句,麦茫茫的重点是前半句,她凉意横生,凝固了三秒,一字一顿道:“我和谁交往,包括蔺冬昂,都轮不到你管。”她像在挑衅,“如果我今晚一定要和他走呢?”
“你可以试试。”顾臻冷笑,“试一试我会不会当面把你带走。”
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失态,麦茫茫笃定道:“你不会。”
路经的服务生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悄瞥一眼。
尽管对话充满了火药味,但是他们的表情和声调都保持在克制的范围,粗浅地看,和正常的交谈无异。
麦茫茫到底避忌她和顾臻关系的曝露会影响她的计划,正好到一条短信,宠物店老板提醒她去接牧野,她不再纠缠,抬脚就走:“我不想和你说了。”





甘拜下风 vPǒ①⑧.CǒM 65.争端(2)
露台。
蔺南暄抱臂站定,直接地质问:“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非要把我和顾臻扯到一起?”
蔺冬昂可有可无地说:“你不是喜欢他么?”
再者说,虽然蔺南暄在久经官场的顾臻面前,小巫见大巫,不过不影响他们既相像也相配,一样的镇定、虚伪、处变不惊。
蔺冬昂对蔺南暄这样虚假的女生敬谢不敏,然而,她自小就深受长辈和圈子里的公子哥们欢迎,众星捧月地长大,只有他清楚她外热内冷,从未动过心。
蔺冬昂对顾臻的初始印象,是念大学时期,她郑重其事地问两位兄长怎么追人。
她的亲哥哥警报作响:“你要追谁?”
蔺冬昂则漫不经心地道:“没有追过。”
“这是过去的过去式了好吗?”蔺南暄深呼吸,“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无非是想挑拨顾臻和茫茫。”
“是又怎么样?”蔺冬昂大方承认,“她需要忘记不应该记得的前男友。”
“你才是不应该的人,你和她根本不合适。”蔺南暄一针见血道,“你的家里能接受她吗?她能忍耐你家里的苛刻要求和复杂环境吗?”
“如果我能娶她,就能够护着她。”蔺冬昂皱着眉,“又不是一定会走到那一步。”
“谈谈而已的话,更没有必要了。”蔺南暄截断道,“你这么霸道的个性,别去祸害人家。”
蔺南暄诸多疑虑尚未打消,假如两人在一起,蔺冬昂的兴致淡下去倒还好,否则,当他发现无论顾臻和麦茫茫本人的意愿是分是合,都没有人能真正插进他们之间的时候,以他的性格,保不准不会做出什么玉石俱焚的事情。
蔺冬昂挟讽笑道:“你认为顾臻骨子里不霸道不强势?恐怕比起我,有过之无不及。”
“他强势很正常,不强势怎么坐得稳现在的位置?”
赤裸裸的双重标准,蔺冬昂觑她一眼:“所以,你为前暗恋对象操什么心,你伟大到这个地步了?”
“他是我朋友,不过这和他无关。”
“哦,真的爱屋及乌?”蔺冬昂揶揄道,“你怎么总栽倒在昳城的男人身上?”
蔺南暄不接话:“总而言之,我管不着他们的感情,但是我会管你——代替舅舅舅妈看着你。”
“少来。”蔺冬昂嗤之以鼻,“你舅舅舅妈也管不着我。”
蔺南暄谈起正事:“对了”
蔺冬昂抬眼,落地窗前不见人影,他急欲摆脱蔺南暄:“别烦着我。”
“我也很烦别人不听我说话。”蔺南暄见留不住他,细眉微扬,端起红酒杯,将深红的酒液泼洒在他的西装上,“急不来的,先去换衣服吧。”
蔺冬昂低咒:“蔺南暄!”
#
顾臻晚于麦茫茫一步进入电梯,她瞪着他:“你跟着我干嘛?”
“这部电梯是你专属的吗?”
麦茫茫哑口,高宇识时务,问过顾臻是否需要司机后,止步于电梯口,自觉为他排除潜在的干扰。
电梯到达负四层,麦茫茫快步走出,好像慢一秒会有危险,顾臻的口吻略有无奈:“茫茫。”
麦茫茫停顿步伐:“你反对我和蔺冬昂交往,是不是因为你不想四个人之间关系尴尬?”
“没有四个人。”顾臻拧眉,“你不用阴谋论。”
“不然呢,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你知道我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明明不在意,却装作在意的样子。”麦茫茫涉及其他的事情,“像我们的合作,你知道的内幕仅仅这一些?其实是你不放在心上,或者不愿意告诉我。”
顾臻看着她:“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么?”
“你有太多我看不明白的了。”麦茫茫脱口而出,
 po18.com“你说蔺冬昂不是好人,你也不是,顾省长的儿子能够从政吗?”
麦茫茫自知失言,顾臻脸色微凝,没有多和她计较,轻缓地点了点下颔:“你一定要和他纠缠,甚至我越是提醒你,你越是要去做,你这么任性冲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以为你能做成什么?”
“你果然是这样看我的,不相信我的是你。”麦茫茫气极反笑,“做不成就算了,反正你不需要我,我以后也不需要你了。”
麦茫茫径自走向她的车,侧拉车门,蔺冬昂来电问她在哪,她回答道:“你要过来吗,我在负四层的”
屏幕上的数字跳转为00:00,麦茫茫轻怔,这是他的生日。
她忽然有点后悔提起顾省长——顾臻的家庭因为他的父亲被处决而破裂,无论真相是什么,那是他的伤痛。他从来没有用她的伤痛,她的家人,她的隐私来伤害她,不是么?
麦茫茫站在原地犹豫了十秒,回过神来,耳后热息迫近,顾臻“砰”地关上车门,拿过她的手机,挂断通话。
麦茫茫的礼服后腰镂空,裸露一截细腻的脊沟,顾臻的手按在她的尾椎骨,揽着她的腰,她被迫转身。
身后的金属车体冰凉,身前的人却是热烫的,顾臻头一低,封住了她的唇。




甘拜下风 67.意气(H)
麦茫茫毫无准备,顾臻得以轻易地抵开她的齿关,擒着她无措悬举的手腕,环绕至他腰后。
停车场了无生气的灰白光线侧打在缠吻着的二人身上,麦茫茫挣扎,顾臻的手上移,扣住她的后颈,他的吻深而重,疼痛和酥麻侵袭她的感官,占有,无限的占有。
虽然他们处在隐蔽的视觉死角,但是始终是公共场合,这个吻的热烈程度明显超过了,麦茫茫心跳鼓噪,双腿发软,一辆车驶过,她抓紧了顾臻的衣服,他拉开车后门,托着她的腰抱进去,他慢下来,舔舐她被吮咬得发疼的舌尖。
他略略退开,透明的水线回拉,黏在麦茫茫红肿的唇上,顾臻声音微哑:“是想让他这样对你么?”
麦茫茫接不上气,怒目而视:“你疯了!”
手机再次响起,麦茫茫欲抢夺,顾臻索性扔到前座,将她压制在身下,撕开她腰间的镂空,手向上探。
麦茫茫的胸贴被扯下,顾臻捻着她软嫩的小乳尖,直到它们嫣然挺立,他含着她的耳朵:“不问问为什么?”
顾臻唇息烫人,手胡乱地揉着她的胸乳,麦茫茫推拒道:“放开我,这里是停车场。”
牧野前段时间患眼疾,畏光,麦茫茫的车三面装置了遮光板,顾臻落下车锁,展开最后一面遮光板,遮挡前窗。
狭小的车厢,麦茫茫的腿无处安放,只能就势搭在顾臻腰侧,裙摆上卷,她愈是挣动,腿心愈是和他紧贴,硬物陷进她的软缝。
顾臻低头看了一眼,小腹骤然升温,一根黑色的细带夹在微张的花瓣中间,勾勒着饱满的形状。
她居然穿的是丁字裤。
顾臻打了一掌麦茫茫的臀部:“是要这样等着他么?”
顾臻拨开细带,小核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他按上去,清液外溢,麦茫茫弓起身:“是又怎么样?”
顾臻解开裤链,他扶着硬热坚挺的性器,直接插到底,猛烈地抽送:“这样,茫茫喜欢不喜欢?”
麦茫茫抑气呻吟,意识到身在何处,克制地声,内壁绞紧了他:“不、不喜欢”
“不喜欢我插么?”顾臻一下下顶撞着她,“里面很湿很热。”
车身震动,尽管停放的位置偏僻,麦茫茫仍担心有人察觉异常,上前敲窗,顾臻抚着她的脸颊:“专心点”
顾臻深深地捣弄,麦茫茫的腿勾着他的腰,舒服得脚趾蜷缩,再分不出神思注意周围,蔺冬昂第三次来电,她一惊,震颤着缩。
顾臻低低一喘:“不专心也这么紧。”他扫过屏幕,“想接吗?”
麦茫茫咬着唇:“不”
顾臻将她汗湿的额发勾至耳后:“别忍。”他的拇指放进她齿间,“茫茫的声音那么好听,接起来,叫给他听好不好?”
顾臻腰身一沉,麦茫茫受到双重的刺激,埋在他颈侧,一阵痉挛:“啊”
待麦茫茫从高潮平复,她的手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与此同时,她旁边的顾臻的手机到新消息,来自蔺南暄。
麦茫茫愤怒忽至,方才的愧疚和对他生日的挂念烟消云散——她调查麦氏碰壁,探求十年前的真相无果,而顾臻对她讳莫如深,诸多的隐瞒,和蔺南暄过从甚密,在生日的零点也有可能一起度过,像蔺冬昂说的,目前是朋友,未来一定只是朋友吗?好,他们只是合作,她不过问。可他又凭什么侵犯她的自由,管束她和谁交往?
麦茫茫拽着顾臻的领带,抬起上身,红唇贴近:“顾市长,我们在做爱方面很契合,所以,我不介意和你多上几次床。但是你应该知道,只要我想,不是你,其他人也可以,包括蔺冬昂。”
麦茫茫唔地一声,瑟缩起来,因为顾臻噬咬她的耳垂,他将深埋在她体内的粗硕一点点地抽出,用她的内裤擦拭水液,目光渐渐冷下去:“你真的很清楚怎么样让我生气。”
麦茫茫的礼服皱巴巴的,不过尚算完整,她坐直,正要将顾臻赶下车。
她以为顾臻在整理仪容,不料,他将领带松解,麦茫茫不安地后退,他捉住她,反绑她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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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冬昂在负四层寻找着麦茫茫的踪迹,大概是信号的缘故,她的电话无法接听。
戚曼衍把他的外套抱在胸前,珍重保护的意态,她方才追着他出来,送还他遗落的外套。蔺冬昂只顾自己走,她既不催促也不落寞,脊背挺直,静默地跟随。
她重修后的妆容致,眼尾浮着一丝红,蔺冬昂心下烦躁,往她脸上落一眼:“哭过了?”
在蔺冬昂身边,戚曼衍习惯于做不被他注意的摆件,没想到他会突然询问,问题直白尖锐,她面对过无数狂热的瞩目,未曾像现在这样脑袋空白。
 po18.com她没有哭诉,抑或故作坚强,只淡淡地回:“嗯。”
她没有再多说,蔺冬昂也没有再问。




甘拜下风 68.咬(H)
窗帘关合,隔绝了外界,房间内温凉寂静,灯并不全开,薄柔光线影影沉沉,投照在床边半蹲半跪着的女人身上。
车厢到公寓,麦茫茫保持双手反缚的姿势,僵硬麻木,顾臻所谓的生气,不是汹涌的怒火,他一句言重的话、粗暴的动作也没有,深不可测的平静令她忐忑。
茎身从西裤里释放,打在麦茫茫的脸颊,肆意地逞凶行恶,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唇,顾臻低声命令:“张嘴。”
热度灼烫,麦茫茫口舌干渴,水分好像在蒸发散失,她紧闭着唇,偏头躲避:“我不”
顾臻捏着麦茫茫的下颚,她吃疼张口,被不容拒绝的插入,她无法发声:“唔”
重逢以来,不管是麦茫茫被下药,还是后来他们做情人,知道她心里别扭,顾臻一直不舍得要她口。
所以,这是第一次——进去的瞬间,热润紧致的口腔包裹着他。
顾臻垂眼,麦茫茫仍是不甘不驯的神气,恼怒的目光像要将他撕碎,但她无可奈何,嫣红的唇被迫撑开,随着他的抽插,嘴角流溢津液。
被他高傲的茫茫含吮着,且不论那张檀口如何销魂蚀骨,光是看见这一幕画面,顾臻的血液四处奔涌,腰脊发软,下身却更硬胀,塞满了她的小嘴。
麦茫茫瞥向落地镜,顾臻衣冠楚楚,齐整地穿着西装,如果不是裤链处横现狰狞的阴茎,还往她嘴里抽送,他应该可以即刻出席重要会议。她自己亦穿着晚礼服,所以镜中色情的场景是如此的违和,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够使人脸红心跳。
“真美。”顾臻的余光与麦茫茫同步,“吃得下么?”察觉她的意图,他不轻不重地扯动她的头发,“别用牙齿。”
手机来电,顾臻接起,电话那一头向他汇报昳城新建水电站的突发情况,他听完大略,简要地作出指示。
麦茫茫眯起眼睛,这人半途谈论起公事居然条理清晰,连气息也没有紊乱。
顾臻正回答着厂长的问题,前端的孔眼忽然被软滑至极的舌尖舔舐,麦茫茫方才一直被动承受,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不自觉地闷哼。
黄厂长迟疑道:“额,顾市长,是不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妥?”
顾臻低头看着她,麦茫茫寻衅回视,他隐忍过一阵直钻进骨头缝里的酥麻,声线平稳,果决道:“没有,就说到这。”
“好的,好的,打扰您休息了。”
挂了电话,顾臻抚着她的头“好玩么?喜欢这样玩,茫茫不如来当我的秘书。”
穿着套装,衬衫紧贴,窄窄的一步裙,蹲坐在办公桌下,扣子解开三颗,裸露饱满鼓立的胸乳,将小脸埋在他胯间。
顾臻喘息加重,捅进她细嫩的喉咙,麦茫茫暗骂他衣冠禽兽,呜咽含糊,泛起欲呕的感觉。
顾臻顶进她能承受的最深,射了出来,麦茫茫猛地一退,跌坐在地毯上,白色的浊液流动,她呛咳不止:“顾臻!你怎么敢”
顾臻蹲下,单手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乖茫茫,吞下去”
麦茫茫仰起下巴,白液积聚在她喉间,她下意识地吞咽,顾臻头脑里仿佛传来崩裂的声音,他压覆上来,卷缠她红嫩的舌尖,吻得她几近窒息。




甘拜下风 VPǒ①⑧.CǒM 69.求我
顾臻将麦茫茫抱上床,压着她深吻,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一手解她的绳结,一手抚她的后腰:“这次要我怎么赔?”
麦茫茫的礼服在停车场被他扯坏了,她半掀眼皮:“赔给麦诚吧。”
礼服是经过心挑选的,前视角高贵优雅,后视角的性感不过分显山露水,只有当她的男伴将手搭在她腰间,触到那一片细滑的肌肤——含蓄往往比直白更有令人心荡神驰的力量,也更符合麦诚的最终目的。
比起送麦茫茫上顾臻的床这样的一次性交易,他这一次的考虑长远得多,是想她嫁进蔺家。
“你明知道你爸爸的心思,还特地配合。”顾臻划过她的颊侧,“你非接近蔺冬昂不可,是喜欢他,或者想利用自己的感情?”
“你想听哪个答案?”麦茫茫感觉痒丝丝的,“可能两者都有。”
顾臻盯着她看了两秒:“坚持要这么做,是么?”
“是。”
如果在停车场麦茫茫是气上心头,现在则是怎么样的说法最能让顾臻不高兴,她就怎么说,谁让他刚才逼她吞下他的
领带已经松懈,麦茫茫迅速地挣脱,扬起手,想给他一个耳光,她的巴掌落下时,顾臻抓住她的手。
指甲在他的下巴划出一道血痕,麦茫茫的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部,绑在床柱上,怒道:“放开我。”
“本来我应该温柔一点的。”顾臻轻道,“可是茫茫总不听话。”
麦茫茫的唇齿被顾臻撬开,伴随着他的吻,大量的酒液灌入喉咙,她的意识开始微醺,他退开之际,低笑道:“这个好喝还是刚才的好喝?”
“都不好喝。”她不安地扭动身躯,“你不要这样。”
“别急。”顾臻衔着她红透的耳垂,安抚道,“慢慢吃你。”
暗红的酒液从麦茫茫的嘴角溢出,蜿蜒流淌,顾臻沿着酒的路径,吮吸她的颈侧,宽大的手掌拢着她绵软的奶子,点了点她乳尖,“今天是不是没含过这里?”
顾臻忽然翻身下床,重回房间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大的盒子装着草莓蛋糕,人在国外的顾莞云点的外送,完全迁就她的个人喜好。
顾臻站在床边,欣赏麦茫茫此时此刻的模样,她羞愤地瞪着他,双手悬举,聚拢得乳房更加高耸,沟壑幽深得像要把人吸进去,他将冰淇淋奶油和草莓抹在她的胸上,舌尖卷起草莓,连同肿胀的奶头一起含进嘴里吮咬:“你真甜。”
冷热交错,麦茫茫低低地呻吟,顾臻埋头在她胸前的画面是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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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顾臻”
顾臻不放过另一边,啃得她两边乳头红肿翘起,草莓酸甜,奶霜绵密,配合她柔嫩的软乳,他喑哑道:“含一整天也不会腻。”
不论以前现在,他好像尤其喜欢含那里。麦茫茫被他舔得浑身虚软,胸口一疼,她痛呼:“疼!”
“只有在床上这么娇气。”顾臻变本加厉,“平时怎么不知道疼?”
麦茫茫驳道:“被咬的又不是你。”
顾臻在她腿心摸到一汪的水,他的手指插进去抽送,又引出一股黏液:“床单都湿了,茫茫。”
麦茫茫脸颊绯红,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咬唇死撑着不发声。
修长的手指上尽是她的汁水,顾臻伸进麦茫茫的嘴里搅动:“自己的,舔干净。”
麦茫茫会舔才怪,她差点儿咬断他的指骨,顾臻也不在意,撑开她的口腔,使她不能咬合,笑道:“茫茫刚才就是想这样咬我么?”
顾臻意指她为他口交的时候,麦茫茫的眼神分明在说是。
顾臻手,俯视着她道:“牙齿这么利,咬伤我没关系,咬伤自己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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