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是谁杀了我?(np) 斯文败类 (四)H
辛桐本打算今晚给还在外市的程易修打视频电话问问近况,刚拿起手机拇指还没摁下去,就听到了敲门声,心思消了一半。
打开门,毫无意外地瞧见了傅云洲。
“有事吗?”辛桐仰着脸问男人,门朝内拉开了一半,身子堵在门口,显然是不想让他进来。她穿着堪堪盖住膝盖的吊带睡裙,长发被盘在脑后,露出干净的脸,两条腿绷得紧紧的,面上却是毫不在乎的模样。
傅云洲沉默片刻,低声说:“怎么没等我。”他刚下班,连外套都没脱便来见她,一开门却看见小姑娘卸完妆、洗好澡、穿着睡衣,一脸无所谓地下逐客令。
辛桐微微撇过头,眼神落到别处,“累了,就先回来。”她现在看到领带就发憷,手腕隐隐作痛得排斥。
“也没给我发消息。”傅云洲面色不善地盯着她,不满她的任性妄为。
辛桐啧了一下,心想他有完没完,随口敷衍道:“忘了,下次会记住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好困。”她说完,皱紧眉头想把门合上。
傅云洲见状,一只手抵住门,另一只手抓住她裸露在外的臂膀,稍稍用力地把她往房内一推,辛桐便被卸下了八分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就失去了掌控权,被他粗暴地拽着扔到床榻。
男人单膝跪在软床边沿,两条胳膊把她环住,稍稍俯身,烟草味一下就裹住了她。
“真是半点不和你心意就给我脸色看。”傅云洲说着,唇瓣触到耳垂,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脖颈。
她的肌肤上有淡淡的玫瑰味,是沐浴露的香气。这气味让被蛋壳青的睡裙遮盖的身躯像极了养在细颈瓶里的一支玫瑰,等着人前来亲吻。
我哪儿敢给您脸色看,您不给我脸色看我就感恩戴德了,辛桐默默想着,垂下眼帘。
傅云洲见她不作声,便知道向来别扭的小姑娘又想冷战。他无声地笑了笑,指尖勾起裙摆,灼热的掌心沿着小腿一路向上轻轻捏着,仿佛在把玩一块温润的玉。
辛桐脸色一白。“我在经期!”
“你经期不在这个时间,”傅云洲面不改色地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细肉,小指勾起内裤的一角。
“吃紧急避孕药会让经期来。”辛桐的声音骤然高亢,葱白的手指揪紧他的外衣。
她在这一瞬间回想起很久之前……同样的人,同样是因为紧急避孕药带来的经期……近乎是旧事重演。那些辛桐以为可以忘却的乱七八糟的事一股脑地涌入脑海,令她惊恐地忍不住颤抖。
现在没有酒瓶能让她给这个男人额上增添一道血痕了。
傅云洲的手顿了顿,转而去摸腰上的肌肤。
“乖乖的,别动,”他亲着耳垂,温声哄着她,“我就摸一摸。”
辛桐心理上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伸手摸摸最后的结局不是口就是手,再累加上傅云洲的变态属性,十有八九会发展到颜射。
他呼吸渐渐重了,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乳尖隐隐刺痛。如果此时他手上有鞭子,一定会将她压着跪在床上,抽得一身红痕再抱到怀里亲吻。他过分地疼爱着妹妹,渴望她的疼痛和欢欣都来源于自己。
辛桐咬着牙不敢叫
她算是明白了——江鹤轩坏得遮遮掩掩,傅云洲坏得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还不如遮遮掩掩,遮遮掩掩还知道说好话诱哄猎物上钩,理所应当属于直接开枪打残。
“小桐乖,自己把裙子脱掉,”傅云洲说着脱掉外套,指尖勾住领带的结。
辛桐缩了缩,死也做不出这种事。
对于一个外漏丁字裤细绳等同于裸奔,一万年长裙过膝的女性而言,自己脱衣服跟自读毫无区别。
傅云洲挑眉看她警惕的模样,伸出手臂把小姑娘揽到怀中,慢条斯理地帮她脱衣。
她闭着眼把头埋到他的颈窝,被掐得好像要肿起的乳尖不停地摩擦衬衫,小腹有一种奇怪的胀痛。
傅云洲按习惯把手腕绑住,以防小姑娘突然受刺激反悔要逃跑。他将她压在身下,克制不住一路往上吸吮,低沉地笑着,在喜爱的地方留下齿印,直到全身上下连脚踝都留下齿音才肯停止。
他品尝着她细微的情绪,那些隐隐约约要泄出口的呻吟,微微颤抖的身躯。
他爱她羞涩、胆怯又欲罢不能的神情。
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要脱底裤,傅云洲心里有分寸,只是不扒干净心痒。
“不行,晚上还要睡——”辛桐出声抗议。
这么丢人的事不能让下人知道,而她也不想大晚上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再换一层新的。
“到我那儿睡。”傅云洲全然没理她的顾虑。
经期的小穴比平日的要红润,一点点往外流着鲜红色的血迹,仿佛鲜美的还在淌血的祭品。
辛桐被看得濒临崩溃,惊弓之鸟般绷直身子,紧紧闭眼。
随便了,要做就赶紧做,她自暴自弃地想。
她感觉到性器在股间滑动,每回顶到被经血润泽的花蒂便是一阵触电般的刺激,肌肤烫的仿佛要融化。原本应该汹涌而来将人的理智席卷而去的快感被拉得绵长,一点点在磨着脆弱的神经,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太漫长,好像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堕入了迷幻的深渊。
“以后不要吃药,”她隐隐约约听见傅云洲说,“有了就生下来。”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害得辛桐很早便醒来,蹑手蹑脚地洗漱穿衣。她被抱到了傅云洲的房里睡,在男人醒之前不敢离开。
她知道男人希望一觉醒来能瞧见自己,
幸好,他还记得把自己的手机给顺过来。
于是辛桐拿起手机,锁上浴室门,按照昨晚的安排给程易修打电话。
程易修那边开了视频,他想让辛桐也开,辛桐推脱自己才起床,蓬头垢面的,不愿意开。
两个人聊了些有的没的,正当辛桐预估傅云洲差不多该醒,自己这里准备挂电话时,程易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桐桐,话剧结束之后我想去la。”
“我一直说我想离开这里,可事实上还是被困在一个地方……我在想是不是离开新安,甚至离国……一切都会不一样。”
辛桐的心口忽得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个同时拥有肆无忌惮与懦弱无能双重性格的少年是她第一次爱上的人。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为什么爱他:一个是他们有相似的过去与不安,另一个是易修的身上有辛桐所渴望的蓬勃的生命力。
现在经过了那么多事,他终于如她所期望的那般,不依靠任何人,凭借自己努力地挣脱牢笼。
“桐桐,你相信我吗?”程易修问。
辛桐笑了下,用尽温柔地告诉他:“我从没怀疑过你。”
他还年轻,还充满希望,能做到一切他想去做的。
挂断电话,一打开门,辛桐就被站着等她出来的傅云洲吓得魂飞魄散。
傅云洲说。“刚才跟谁打电话?”
“易修,”她答。
傅云洲应了声,没再多说,看来弟弟终归是有特权。
他本想让辛桐在家休息,自己去上班,反正季文然也在养病,但拗不过她坚持,只得开车一道走。
路上,傅云洲看着心情颇好地同她谈起未来。
“三十多岁去相亲,或者傅老爷帮我选个能订婚的人。”辛桐剥着指甲。“我不在乎。”
傅云洲顿了顿,轻声说:“我在乎。”
辛桐又是一句话卡在嘴边。
她想说——“你在乎有什么用?你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有什么立场来管我?反正我也不爱你,你也不爱我,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有意思吗?”——但不能漏出半个字。
是只有女人这样吗,害怕自己没有人爱?辛桐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时常羡慕萧晓鹿相信爱情,林昭昭足够潇洒,而她缺少这些讨人喜欢的品质,故而总是自贬。
用林昭昭的话来说,就是:缺爱的女人最容易被男人骗。
但人总归是想要个寄托的……
“你早上和易修打电话,他说什么了?”傅云洲越过这个话题,但凡涉及到傅老爷子,都是他的话题禁区。
“易修说话剧结束后想去la。”
“就他……”傅云洲嗤笑,“他就没活明白过,想到一出是一出。”
“搞得你有多关心我们一样,”辛桐呛声,“你要是真关心我们,就知道易修这个决定是对的。”
傅云洲淡淡瞥她一眼,语气不善地发问:“小桐,你护他,有护出什么名堂吗?易修不还是那个样子。你就那么喜欢他?”
“你要想听真话,好,我说给你听。”辛桐冷笑。“我告诉你。傅云洲,比起你,我更喜欢他……我爱他也远远超过你!”
一字一刀。
辛桐才是天生的刽子手。
(生日写完杯深写谁杀,暖暖去度假没生日祝福,夏日阁单抽重复,十连也重复,注定氪不到泳衣的非酋,最要命的是后期说好今天把片发我结果又给忘了,害我白等一天。真是比莲花花苞还要自闭。)




是谁杀了我?(np) 斯文败类 (五)
萧晓鹿手里捏住傅云洲的黑卡,在辛桐面前如坐针毡。
“怎么,他派你来当说客?”辛桐瞟了一眼从楼上溜下来的萧晓鹿,头也不抬地继续做文案。
尝过一次就知道,这种拐弯抹角的事也只有傅云洲能做出来。
萧晓鹿笑嘻嘻地凑过去。“辛姐,你说这张卡的额度是多少?要不我们去把那家特别好吃的日式料理店买下来吧。”
“爱多少多少,我不在乎。”辛桐停下手,看向萧晓鹿,难得严厉地说,“你别用他的钱。”
傅云洲每一种支付方式的密码用得都是辛桐的生日。
万一晓鹿这丫头一个手滑乱买东西——这辈子都不会去住的别墅,三千八百头新西兰绵羊,爱尔兰的土地和女爵称号,快要倒闭的江南皮革厂——辛桐退都不好退。
萧晓鹿啧了一声,随即变幻成一张哭丧的脸,揪着辛桐的袖口撒娇。“既然傅老板愿意给卡表态度,你俩就别闹了,优白的小身板经不起你俩闹腾……辛姐,你知道这两天我和优白是怎么过的嘛?我和优白这两天在他面前卑微到连狗都不如啊!”
与辛姐闹矛盾的傅云洲简直是行走的制冷剂,使唤人的能力和挑错的能耐翻了三倍不说,还带冷嘲热讽功能,搞得萧晓鹿每天都在诅咒傅云洲那个老东西单身一辈子。
“把卡回去,”辛桐道,“想道歉自己来,你让他少拐弯抹角的。”
“让傅云洲道歉?”萧晓鹿瞪大眼,难以置信地说。“那你还不如叫他去死。”
辛桐冷哼一声,别过脸,“那你让他去死吧。”她毕竟年轻,不明白男人肯从口袋里掏钱哄人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
萧晓鹿皱皱小鼻子,噘着嘴摸回卡,灰溜溜地上楼。
徐优白才被傅云洲骂完,生无可恋地迈着僵尸步,拿着晓鹿日常在用的空调毯缩到沙发,陷入死机模式。
萧晓鹿凑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你还好吗?”
“我要考虑去考一个心理咨询证,”徐优白拉过女友的胳膊,额头抵在她的肩膀,耷拉着脑袋开启自闭,“他绝对需要心理疏导。”
卑微,太卑微了。
徐优白这才半死不活的出来,立马就轮到萧晓鹿去下火海,真是悲惨情侣双人狗。
她将卡放回到傅云洲办公桌,咬着唇说:“她……她说让你自己去道歉。”
“萧晓鹿,你除去混吃等死还能有别的用处吗?我还给她道歉……”傅云洲冷冷笑了下,一看就知道脾气很大。
他嘴里剩下的半句话,萧晓鹿用脚趾头都知道会是“我没让她来给我道歉就很不错了”。
垃圾男人!自己搞出来的事凭什么要祸害我和优白!
萧晓鹿憋着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优白的工资是他发”,才忍住没起抄椅子砸死这个混球。
“你去道歉会死吗?辛姐心肠那么软,你稍微那啥一下,就没事了好吗?”她翻了个白眼。“辛姐说了,你要么滚去道歉,要么你就去死吧。”
傅云洲沉默半晌,突然来了句:“滚出去跟徐优白待着,别来烦我。”
不是,你派我去当说客,还说我烦你?什么玩意儿!萧晓满气鼓鼓地出门,嘴里塞的都是没说出口的脏话,门被摔得震天响。
辛桐今日下班后久违地选择坐地铁回去。
她与易修两个人都有一张高额度的卡,每月由傅云洲还款,可现在这样的关系,再用显然不合适。余下每月的零花钱足够她喂饱自己的一张嘴,接着便等季文然发工资。她之前一直念念叨叨说想要人养自己,可真走到这一步,又莫名恐慌起来,那感觉如履薄冰,着实令辛桐不大舒坦。
啧,矫情。
正值晚高峰,地铁里弥漫着极为熟悉的社畜的味道,是无法应付的厌倦感,闻起来像便利店里冷三明治的味道。
一个面上浮粉的女人倚着塑料靠椅闭目养神,两只耳机堵住一切嘈杂。她身侧坐着的男人正在看手机,膝盖大开,正对面的辛桐往他的屏幕瞄了下,大抵是都市兵王这类的异能小说。有个带小孩的阿婆在车厢内,小孩儿眼睛是往巢外伸脖子的雏鸟,好奇心快要飞出了身躯,在人挤人的车厢内跳舞。老人抓住孩子的手,怕他走丢似的,紧紧攥住。
辛桐插着蓝牙耳机听歌。
忽得,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好巧。”江鹤轩温和有礼地点头示意。
辛桐缓慢地眨了眨眼,烟粉色的眼影夹杂着细细的银色,扑闪的睫羽化为一场春风。
“不好意思,我们见过吗?”她往后挪了半步,突然无处可走。
拥堵的车厢将她困在原地,离江鹤轩那么近,清洗到发白的衬衫传来隐约的肥皂香。
江鹤轩笑了笑,忽略掉辛桐的话。“你是在体验生活?”他总是在笑,年老了眼角怕是会有不少细纹。
辛桐没说话,没点头也没摇头。
“看来不是。”江鹤轩稍稍垂首,一下贴近了她的脸,要拆开她的禁闭的心房。“让我猜猜……跟傅云洲吵架了?”
辛桐微微鼓起嘴,心想:这男人是有读心术吗?
“我没有读心术,但我能发现人们在想什么。”江鹤轩紧跟着说。“一个人一辈子能习惯的东西是有限的,某种情况下,人们的行为可以预测。”
辛桐觉得他说得是真的。
“你预测一下我,怎么样?。”辛桐说。
她蛮想听听这个时空的江鹤轩会怎么看自己。
一直以来,江鹤轩因为认识辛桐的时间最久,成为最了解她的男人。
那么现在呢?
“你有一半是女孩,一半是女人。”江鹤轩盯着她的面颊,在晃荡拥挤的地铁里轻声告诉她。“你没法永远当女孩,也没法永远当女人……有的男人想要女孩儿,有的男人想要女人,你可以满足任何一种男人,却没法让自己安心。女人那一面有很强的母性,可能有点冲动,总是忍不住去照顾别人。女孩那一面胆小、敏感又警惕,总是在希望有人出现保护你……你是个有自毁情绪的人。”
他说中了。
“你是想要女孩还是女人?”辛桐挑眉,问。
江鹤轩沉默片刻,侧过头在她耳边说:“我想要同类。”
辛桐呼吸一滞,心头涌上一种被扒光的慌张。他是个诱捕型的猎人,一边告诉你我了解你,一边让你知道我永远爱你。
地铁的播报音及时拯救了她,辛桐拨开结实的人墙,留下一句“我要走了”后,落荒而逃。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先前的事,可每次回忆,她都能为江鹤轩找出一堆开脱的理由。
就算是装,一个人能装七年、八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那是不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果然,人心是偏的。
刚开门,辛桐看见了某个在一楼等候多时的阴魂不散的老男人。
“我说了九点回家。”傅云洲说。
他开了一瓶酒,玻璃杯中装着规整的冰块和被切下六分之一的青柠檬,杜松子酒有着海浪泡沫般的漂亮色泽。熄灭的烟头折在烟灰缸内,辛桐扫了一眼,约有六根。
傅云洲抽烟一向抽得很凶。
辛桐权当没瞧见他,自顾自地预备回房。
傅云洲见她不声不响的模样,砰得一声搁下玻璃杯。他三步并作两步,粗暴地拉住她的胳膊,一把拽到怀里。
“辛桐,你听好了,我学不来易修那种低姿态。”傅云洲声调微微颤着,喷洒在面颊的呼吸隐约有梅子的甘甜味。“你要不是我妹妹,我早把你扒光了绑床上。”
辛桐不咸不淡地说:“我懂,要用的时候回来插一轮,不用的时候就晾在那里。”
他养她、护她,宛如吝啬鬼将宝物藏在密室,抱紧着她,四处张望,害怕有人会抢走。
傅云洲撇过脸笑了下,摸不出情绪。“现在知道吭声了?先前不是怎么都不肯开口吗?”
这番话算把辛桐惹急了,她仰着脸说:“打不过你,也吵不过你,还不允许我沉默了?”说完,她甩开傅云洲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云洲居然没追。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辛桐隐约觉得身侧有人,蜷缩在被窝里吓出一身冷汗。
手指稍稍一探,便知道是傅云洲。
“世上还有比你更难取悦的女人吗?”他悄声问她,显然是醉了。“我做什么你会开心些?你对易修总是比待我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易修是我弟弟,他年纪小,性子又冲动,你对他好是应当的……可现在不一样了……这可能就是男人的嫉妒吧。”
“乖,别闹了,”他幽幽叹气,吻落在赤裸的后颈。“我经不起你这样闹。”
这么一句,算是低头。
第二日,傅云洲晨起接电话,才知道是萧晓鹿那丫头一通电话打给了孟思远求救。
“不得不说,二十三年,你够行。”孟思远感叹。“我隐隐约约知道,但就没敢想。”
“准确是七年。”
“什么意思?”孟思远皱眉。
“没什么,我只是需要表达一下自己没有恋童倾向。”傅云洲说。“对未发育女性没有性冲动。”
孟思远拧眉两秒,思考这究竟是不是独属于傅云洲的冷笑话。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患得患失。”傅云洲冷不丁感叹。
孟思远长舒一口气,摆出哲学家的姿态。“混蛋,这就是爱情啊。”
这就是爱情啊,傅云洲……你准备好忍受了吗?
挂断电话,傅云洲忽得想起那日辛桐说:“别自作多情,我只是勉强能接受你。”
既然现在是勉强接受,那么,总有一天会爱上的。
对吧?
(我一直好奇有没有同时喜欢傅总和江同学的,因为按照设定,他俩是注定互相掰头的存在。另一个没想到的可能是程弟弟,因为我身边的朋友都比较喜欢程弟弟,但留言看下来程弟弟根本没有排面)
(季公主的肉还有一段剧情要走。毕竟刷满好感度之前,他是一只被摸手都会哇哇叫的警惕狐狸。)




是谁杀了我?(np) 小熊、公主和精灵
辛桐咳嗽两声,痰梗在嗓子,胸口发出的闷闷声响似是阴雨天踩到了烂泥。
她咳完,伏下身继续给季文然整理行李。
昨日她跟文然一起坐上了去临杭的飞机,傅云洲得知这个消息时面上没有流露丝毫不满,似是默认了妹妹的决定,甚至连临走那日也罕见地没来送行。也不知是哪位神人出面让他听进去了几句劝诫,近些天把姿态放得很低,一直紧紧攥着的手稍微松了松,故意讨好她似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大高兴。
要说姿态低,难道江鹤轩的姿态还不够低?
辛桐不是那种男人姿态低、对她好、给她钱,就会感激涕零的女人。在母亲身边看多了鳄鱼皮腰带的男人,便总存戒心,晓得男人在兴头上会多迁就,过了新鲜劲就是另一回事。
你说,傅云洲这种习惯自说自话的家伙能保持多久的虚伪的低姿态?
刚在酒店落脚,季文然便嚷嚷着头痛。他踹掉球鞋跑上床,活像只叼着毛线玩却最终被缠住的猫,手指揪着被子咕噜一下滚进去,不肯再出来。
“困了。”季文然嘟嘟囔囔。
辛桐无奈叹气,小声吐槽:“困了还玩手机。”
“我听得见!”季文然拔高声调。
辛桐悄悄做了个鬼脸,把行李箱拖到套房的客厅,预备在他抽风结束前将东西理好。
季文然属于出一次远门恨不得把家都搬来的类型,来临杭出差不过七八天,他带了四条围巾,辛桐想知道他到底有几个脖子,需要缠这么多围巾?可能是行李箱的体积不够大,辛桐没在里头瞧见那个毛茸茸的布偶熊,但她在里面翻出了……童话绘本,还是三本。
硬壳书面,细细的金色包边,翻开是水画风。
一本应该讲的是小熊的故事,毕竟封面画得就是熊;一本是王子和公主,好像还有邪恶女巫的戏份;最后一本是勇士与灵,辛桐草草翻了几页,颇像黑天鹅与白天鹅的套路。
辛桐正看着他的,听见卧室门被打开的声响。
季文然赤脚跑出来,不耐烦地抱怨:“我睡不着。”
1...4344454647...8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