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身穿俏丽短裙的矮个子女生瞧见辛桐的身影,急忙去拽男友的衣袖,一双眼睛关着小麻雀似的活泼。男的长得也嫩,像熬夜熬多了的高中生。
徐优白,萧晓鹿,好久不见。
除去他们五人,其余人并未保留记忆,因而再次见到这对情侣,辛桐的心情颇为奇异。
徐优白将她带到傅云洲办公室门口,说他在里面等她。
等辛桐开门再关门,身影消失在眼前,萧晓鹿就兴冲冲地趴在男友肩上聊八卦。“优白,优白,你说她是不是傅狗女朋友。”
“可能……吧。”
“哇,我一直以为他跟程易修那个混子有一腿,啧啧啧,我吃的还是傅云洲站受。”
作为纯直男的徐优白转头看向女友,表情像是活见鬼。“小鹿乖,这种事千万别让傅总听见,我年纪轻轻还不想过劳死。”
是谁杀了我?(np) 调戏人果然最快乐 (三)
傅云洲找她来,为的是问她愿不愿意周末跟他一起,去见一见他住在疗养院的母亲。
明明是手机按几下,一个信息发过来就能解决的事,他偏要多此一举,把人叫到眼前。
辛桐犹豫再三,还是应下。
他们面对彼此坐着,松松散散地客套几句,往往两三句话说完,就要迎来一阵沉默。傅云洲辗转反侧一晚才准备出的话题,拿出来,被她低低柔柔的三言两句就消灭得一干二净。他坐立难安地看一眼手机,发现才留了她二十分钟。
换做以往,想见她,直接命令她上楼来,坐在办公室不许动就行,哪像现在,尽心思地找话同她聊。
傅云洲不擅长聊天,性格使然。
辛桐自然清楚哥哥的性子,要怪就怪报复心理作祟,她就想看傅云洲在她面前佯装镇定,实则搜肠刮肚,最后努力完照样屡屡受挫的模样。
求我啊,傅云洲,你有本事就低头求我啊。
硬生生把战线拖长到四十五分钟,这场谈话着实抗不下去,傅云洲眼见对面的小姑娘时不时低下头,开始偷偷地玩手机,自己这边还不能发脾气。
转念一想,妹妹连喂完花生后补刀捅人这种事都干了,现在玩个手机有什么大不了的。
临别,傅云洲居然特地起身送她,门把手也没让她粘,提早帮忙拧开。男人以往从没做过这种事,辛桐偷偷瞥见他的侧脸,心道他绝对是慌了。
知道傅云洲要带辛桐去见沈安凤,徐优白也吃了一惊。
那地方,程易修、萧晓鹿、孟思远都没去过,要不是自己是他秘书,也不会去。傅云洲不是个爱将心事与旁人分享的家伙,越是在乎的东西越要藏着掖着。而他的母亲,算心事里心事。
这可不是女友的待遇,这是准夫人的待遇。
辛桐回到格子间开始一天的工作,庸庸碌碌地忙到天色逐渐暗沉。临近下班,季文然又乱找借口将她扣下。程易修本计划下班后软磨硬泡地把桐桐勾走,结果季文然以权谋私把心上人套下,气得他就在这屁大点的地方到处溜达,看得辛桐一阵眼花。
过了一会儿,他好似等不下去,砰得撞进季文然的办公室。
季文然警惕地从椅子上弹起,道:“出去,不要弄脏我的地毯!”
“季文然,你玩这些小手段有意思吗,”程易修道。
“这么能耐你带她走啊,”吃醋的季文然幼稚且欠揍。“能吗?不能,你和她不熟。”
“少冠冕堂皇。”程易修反倒笑出声。“你要是想玩,那我就用我的方法陪你玩到底。”
“你敢。”
“谁管你。”程易修反击。“反正桐桐什么也不记得,我怎么高兴怎么来。”
季文然气极。
程易修嘴甜会哄人,性格活泼又难缠,正面打,自闭的公主殿下毫无胜算。
“这样,我们打个商量,”程易修的语气骤然松弛,“四个人,真要打起来,别说你,我都干不过另外两个。所以我建议休战,反正现在桐桐什么都不记得,一周时间我们平分,挤掉另外两个,到最后她喜欢谁选谁。”
“一三五,二四六,我是一三五。”季文然抬着下巴。
“呸,周六桐桐放假。”程易修骂了句。
高塔公主提起裙摆(实际是低头拽毛衣袖),满脸写着你爱答应不答应。
程易修深吸一口气,他不熟,他认输。
这条不靠谱程度堪比《凡尔赛条约》的约定,起初执行的还算顺利。死死压榨员工的季文然终于松口放人,程易修也主动减少来她面前晃荡的次数,对几人了如指掌的辛桐一看就清楚肯定有私下交易。
她本想找借口推掉程易修的邀约,但看他提一小盒致的蛋糕扑到她面前,像流星划过夜晚,同座椅上的辛桐说话还不忘蹲下身,抬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发光的面容好像在说——能不能多疼爱我一点。
光是瞥一眼,嗓子便像堵了团棉花,倔强地阻拦住所有拒绝的话语。
美色当前,毫无原则。
与程易修在一块儿,氛围相当轻快。他会装作正经模样带辛桐去吃饭,席间探出食指,刮掉她唇上的浮沫。也会为了送她回家,紧紧拉住她的手跑去赶最后一班地跌,浑身闪烁着年轻的火花。
更会在地铁口,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我原本想把你送到家门口再吻你,可是太远了,好难等。”话音落下,温热的嘴唇碰了碰侧脸,好像舒心的朝阳。
那种热烈的气场真是能把缺爱的女孩儿克得死死的。
自闭小公主就耿直多了。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季文然带一包草莓味的小熊饼干,仿佛嘴里叼着鱼的狐狸,垂着长尾巴跑到辛桐身侧坐下。
他水晶珠似的眼眸紧紧盯着辛桐,害得她还以为要突然亲过来,结果是吞吞吐吐的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我、我有一个朋友……”
季文然,你又开始用这个句式了吗。
“我有一个朋友,”季文然按住辛桐的手背,耳根微微发红,“他喜欢了一个女孩,但是也有别的人喜欢他,然后我……就我朋友,他不知道要怎么有所表示。”
辛桐险些破功,“我觉得你……你朋友喜欢的姑娘或许没想象的那么难接近,多给点明确暗示吧。”
真心话。
像程易修那样直接攻上来有那么难吗?也不明白一个两个在她身边秀什么走位。
辛桐说完,故意捏了捏季文然的食指,补充道:“加油,追女生嘛,总要点恒心。”
周末如约与傅云洲一起去见沈安凤。
坐电梯一层层往上,走出来,晴日的阳光稍稍刺眼,凭栏远望,绵延的黛色水波般涌入眼帘。
傅云洲留在门外,辛桐推门而入,看见女人正盖着羊毛薄毯坐在窗边。
辛桐蹲下,半跪在她跟前,一时无语凝噎。
这就是傅云洲的母亲。
女人低头看向跪在面前的少女,睫羽低垂,目光仿佛枯萎的花朵。
她盯了少女很久很久,瞳孔忽得缩了一下,好似往湖泊扔进石块,惊起了涟漪。
“我是不是认识你?”女人轻声问着,突然做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捧起辛桐的脸。
“我是辛桐。”辛桐小声说。
“辛桐。”沈安凤歪头呢喃,目光始终停留在少女身上,想抽丝剥茧般从这张面孔上寻找熟悉的痕迹。“和淮飞像。”
辛桐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她只见过父亲的照片,并不觉得二人有多像,可傅常修说过,她生着与父亲相同的眼睛,这般想,或许真的像。
女人说完那句像,许久没言语。她挣扎着回忆一些事,可被破坏的大脑早已无法支撑她说出更复杂的句子。
“是,辛淮飞是我爸爸……我来看你了。”
沈安凤流露出惊讶的目光,好似猛然无法理解记忆中的女孩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她的睫羽轻轻颤抖,十指从少女的额头一路描到下巴,继而,落下两行清泪。“对不起,佩佩,小凤姐没有保护好你。”
辛桐打了个寒颤。
或许所有人都误解了,沈安凤可能从未怨恨过刘佩佩。她恨的是无力的自己,以及卑劣的丈夫。
辛桐想让她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可不管怎么哄,女人都只是默默流泪,偶尔嗓间发出一两句不成调的呜呜声。
再往后,干脆连啜泣也无,女人变回一尊安静的玩偶。
傅云洲守在门口,见辛桐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门。
“怎么了?”他问。
辛桐张了张嘴,舌尖颤抖着告诉傅云洲:“阿姨说……对不起,佩佩,小凤姐没有保护好你。”
傅云洲先是愣在原地,短暂的错愕后,他第一个反应是想进去,想听一听母亲说话。
太多年了,他都要记不清母亲说话的语调,傅云洲无数次唾弃自己长得太像父亲,而不是跟弟弟一样随母亲的容貌。如果那样,她对自己的厌恶会不会少一些,她会不会回忆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曾经她像天底下每个宠爱孩子的母亲那样,把十月怀胎的宝贝抱在怀里,捉着他的手教他弹钢琴。
可惜,傅云洲最终没有进门。
他的手停在门上,很久。
“算了,就这样吧……我怕吓到她。”
凌云壮志,转瞬人去楼空,恩怨情仇,终随尘埃四散。
一路回到车上,男人都保持一种令人心碎的沉默。
他一根根抽烟,抽到最后烟盒见底,以至于四处摸索。
辛桐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下男人的紧缩的眉间。在下一秒,她如梦初醒般想回,却被他握住腕骨,使劲一拽,抱在怀中。
指腹抚摸她脖颈的曲线,如丝般柔滑的肌肤,以及因为犹豫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眼角感觉到他孤零零的轻吻,绵软的手被握住,从修剪成圆弧形的指甲到手指,他的指腹一寸寸探上来,把两人的手指交叉在一起。
一股熟悉的气味将她掩埋。
辛桐难受地往后挣了挣,随即又被他更加使劲揉入怀中。
“别动,让我抱一抱。”他嗓音低沉。“让我抱抱就好。”
至此,他将自己的过去摊开,彻底摆在她的面前。
是谁杀了我?(np) 调戏人果然最快乐 (四)H
辛桐还在犹豫。
此时推开未不近人情,不抽身又怕自己失足跌得粉身碎骨。
她赤裸在外的肌肤品尝着男人柔和的爱抚,指腹从后颈划过,轻轻缓缓地揉着脑后的长发。
吻徐徐落在眼角眉梢,唇齿间散不掉的烟味熏得她皱了皱鼻子。方才为了抽烟,车窗大开,阴郁的灰云随着渐起的风一点点吹散,阳光猛然照了下来,这时,她瑟缩了下。
双唇紧跟着追上来,从辛桐的角度去感受,她无端联想到鱼吐泡泡,一个小小的圆球在深水里冒出来,上升、上升,破碎在水面……就和自己的双唇被贴了一下的感觉一样。
这种礼貌的温存很快消散,他含住下唇,又故意亲了亲上唇,拐卖孩子似的,努力诱哄她松开牙关。手磨着她的五指,起先是紧扣住摩挲,继而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无名指与小拇指扣在手腕。
圆滚滚的手指被他的力道磨出红痕,竟不觉得痛,甚至是酥的,一戳便要散架。
他探了进来,勾住匍匐在口腔的软舌,带着情欲的进攻霎时间变得凶猛和下流。近在咫尺的呼气极具张力,她要被裹挟走,被强势地侵占冲昏头脑。
她眼皮垂着,却未全然合上,眼睑含着透亮的眼珠,所看见的不过是模糊的影。辛桐眨了眨眼,看到他密密的睫毛,低垂的眼眸令眼尾呈现出略微下垂的弧线。
是女孩儿容易看见细枝末节吗?还是只有她一个这样。
长袖被往上撩开几寸。
她保持一贯的穿衣风格,又在之上稍稍添了些色。
越是包裹得严实,越是凸显暴露在外的肌肤,每拆一寸都显眼异常。
辛桐挣扎不开,只得半咬着他的舌头,用仅剩的气音喊:“会看见,会看见。”
车停在露天,虽然这种地方鲜有人来,可保不齐有工作人员经过。
傅云洲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不再折磨她比蛛丝还纤弱的神经。他掐住少女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勾到唇里狠狠吸吮,像要就此咬断吃下似的,从舌根到舌尖,每一寸都涂抹上自己的气息后,才勉强放开。
干涸的口脂因为亲吻的唾液重新湿润,在他的唇角留下一团浅浅的红痕。
辛桐捂住嘴,身子微微弓起,不想让自己急促的喘息暴露在他眼前。
太、太明显了。
他硬了。
那一团鼓囊的东西顶在裙底,隔着他的长裤,辛桐的裤袜,蠢蠢欲动。
看来她要考虑把“抱一抱就好”这五个字拉入黑名单。
“放开。”辛桐嘟囔。
傅云洲摊开双臂,示意自己没拦她。
辛桐微微鼓起嘴,伸手推开他那边的车门,右手撑在他的大腿,挣扎着下车。她没注意到自己右腿的裤袜勾住了他的拉链,一个利落的下车,随即让保暖的黑丝袜拉出一道细长的裂痕。
傅云洲忍不住笑出来。
他想起b时空彼此并不愉快的开头。那时她穿着裤袜去的季文然家,浑然不知自己的袜子被刮破一个小洞,隐约的白被黑色簇拥着,令他忍不住去偷瞥她。
不知是不是该庆幸辛桐的一无所知,让她连带糟糕回忆一同清空。
辛桐拉开后座的车门,重新上车。
“接下去有安排吗?”傅云洲问。
“没,”辛桐冷淡地回复,“也没准备有。”
“到我家一起喝一杯吧,”他说,“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辛桐明白傅云洲指的是父亲留下的旧物,故而没拒绝。她也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走,手指擦过泛红的嘴唇,默默思量一路。
想到后来,辛桐干脆对自己说:大不了上完就跑,又不是骗他钱财,反正傅云洲也不会怎么样……真要怎么样,她相信江鹤轩能把她捞出来。
跟他回家,被喂了几杯微甜的酒,辛桐挖着送来的巧克力布朗尼,面颊微红。
他们聊了些有的没的,多数是辛桐说,傅云洲听。其实彼此已经足够熟悉,漫无目的地攀谈,气氛同老友无差。
隔着桌面,他的手指隐隐约约擦过她的手背。
傅云洲相当喜欢看她穿曳地长裙,像要将走过的路都染成相同的色,但比起黑色,玫瑰红更衬她。
片刻后,男人的手抓住她的小臂,顺着肌肤往上滑动,最终停在上肢,四指按在手臂内侧。
她被拽到怀里。
好像在浓雾弥漫的海湾漂泊,情愫发疯似的越长越多。
傅云洲扯开领带,低声道:“给你三秒,不说拒绝就是答应了。”
辛桐掩住半张脸,眼睛不知在看哪儿。
“一、二……”
没听见三的降落,她的衣领被粗暴地扯开,拆出半边白皙的肩膀,
她在这一瞬间像是惊慌失措的麋鹿,在湖边饮水时远远瞧见猎人却没逃跑,直至枪响,才后知后觉地意图跑走。
容易情动的身体和内敛犹豫的性格集结在一块儿,令女人对待性爱反复无常,简直是懵懂又任性的女孩。
所以她才适合被绑起来,剥夺对身体的掌控,跪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唯一的遮掩是粗粝的长绳,而它又将避讳的性器勾勒地更为明显。理智和快感使得思维与身体撕裂成两半,强烈的羞耻和对主人的臣服混杂——那种情绪才最棒。
傅云洲早料到辛桐会这样。他箍住她的腰肢,把她抱上桌面,低下头轻吻她的耳垂和面颊,与她耳语,低沉的嗓音哄着她,让她别害怕,哄到逐渐放松,过了约莫十分钟。
“告诉我,在车上有湿吗?”他边问,边撩起她的长裙。手指勾住裤袜被金属链刮开的裂痕,稍稍用力将它撕开,中指隔着底裤用短指甲刮着隐有湿意的细缝。
辛桐不肯说话。
傅云洲亲了下她的唇畔,舌尖撬开禁闭的贝齿,又从里到外亲了一遍,像要帮她回忆不久前的吻。
他的嗓间闷闷地发出哼音。“嗯?”
辛桐的指甲不断扣着他的衬衫。“有。”
“好乖,”傅云洲淡淡笑了下,把她摁倒在桌面,沿着扯开的领口往下脱。
尽管心理早已不是第一次,可生理还是。跟傅云洲上床,辛桐说心里话还是有点慌的,换成季文然心理压力会少许多。
他用舌头舔湿了中指的指腹,紧接着脱掉她的底裤,撑开湿润的肉穴,整根送进去。
这样的动作换来尖细地一声惊呼。
“轻点。”辛桐的声音细细碎碎地掉落出来,脸已经红了。
“不会疼,”傅云洲让她把双腿撑起。
指腹凭借记忆触到内壁一块粗糙起伏的点,骤然加速,令她尽快高潮一次。
辛桐捂住嘴发出呜呜的呻吟,踩在桌面的后跟一下没站住,从桌上滑下,脱力般呼出大口大口的热气。
傅云洲抽出手指,尽可能耐着性子细细亲了亲她,继而拽住两条发颤的腿,掰开,嵌着腰身。
再伸手去摸,小穴软得一塌糊涂。
硕大的龟头顶开被揉搓到发红的阴唇,一寸寸没入甬道,被巨物撑开的闷痛让她不停地倒吸气。
认命了,每次开始都是尺寸不合。
不管如何温柔,还是会有一点被撑裂的血丝。
傅云洲捂住她的双眼,身子伏下,在脖颈舔着吻着,往耳朵吹着气,让她别怕,不会疼的。
身躯被夹在之间,背脊贴着凉意十足的桌面,令辛桐克制不住地频频抬起上身。
傅云洲烦恼于她的挣扎,又考虑到是第一次,思考片刻还是没绑人,而是解下衬衫让她垫好。他逼辛桐低头看着肉棒缓缓抽出,又是如何沿着细缝往上,直到龟头顶弄起害羞的阴蒂,又捉住她的手自觉地分开阴唇,让性器在外徘徊的恶趣味能进行地更顺畅——那是她最后悔跟傅云洲上床的时刻之一。
辛桐还不知道,三年后她会觉得现在都不算什么,至少现在的主旋律是脱光躺下。
三年后,连脱光躺好,撅起屁股乖乖挨肏的好日子都会到头。
傅云洲探过去,咬了下她的脖颈,耳语道:“乖,叫哥哥,”
辛桐咬着牙,“哥哥。”
听到熟悉的称呼,傅云洲心情好上不少。他把人翻过来背对自己,习惯性地抽了下臀肉,让她自觉抬高。
又一次进入,好受许多。
她天生的婉转态度使得男人每一次的前进都深深映在脑海。
小穴也是一张时开时合的嘴,有着柔嫩的唇瓣,狭窄的食道,会紧紧咬住肉棒,怕被夺食似的含在甬道,慢慢嘬出液。
傅云洲掰开臀瓣去看,小穴是嫣红色的,类似于涂上口脂的唇。
他想,或许以后每次糜烂的亲吻都会令他想到这场性爱。
细密的隐晦的暗示,构成了辛桐的性感。
逐步的,男人透露出以往的强势。他将她的头摁下,狠狠地送入体内,享受嫩肉贪婪的吸吮。嘴上一时沉声骂她是小婊子,一时亲她的面颊和脖颈叫她小乖。太久没肏她,情绪稍稍脱缰,深思沿着理智的圈游走。
少女像是读到一半戛然而止的小诗,舌尖辗转在吸气与呼气间。她承受不住就开始喊“哥哥”,再荤一点就喊“哥哥,射给我嘛”,基本上这两种喊完就只能躺平哼哼唧唧。
幸而傅云洲吃这套。
他搂着辛桐的腰加快速度,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最后顶着子宫射满浓。射完,不忘把人搂到怀中亲亲鼻尖,耐心安抚一下以便于下次还能继续。
辛桐洗净出来,已然天黑,仍未吹透的发丝笼着寡淡的脸,莫名显得寂寞。
“今晚睡下吧,”傅云洲摁灭指尖燃烧的细烟。
辛桐抬眼,瞥他一眼,目光仿佛飘散的细雨。
“我不知道您的想法是什么,但对我来说就……不代表什么。”她不自在地笑了笑,看向傅云洲。“如果是恋爱,我个人倾向是双方有结婚的可能……客观条件,性格,以及明确表达了有结婚的想法。因为我不是十六七的高中生,也不是十八九的大学生,我不能耗力去谈一场明知没结果的恋爱,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就这样吧。”
傅云洲沉下脸,用仅剩的好口气问辛桐。“所以我们刚才算什么?约炮。”
辛桐撇过脸,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本来想说“是啊,不然呢?”,但稍稍思量感觉太欠揍,于是她试探地开口。“我想……都成年人,不至于非要怎么样吧。”
恭喜。
傅云洲成功死在“成年人,不至于”这六个字上。
是谁杀了我?(np) 调戏人果然最快乐 (五)
过四五天,辛桐约江鹤轩吃饭。
最近不是被小公主留下当苦力熬到天黑,就是被易修约出去瞎逛。掰指头算算,她将近一周没回家吃晚饭。
至于傅云洲……自从辛桐跟他认认真真地“讲道理”——阐述我俩从家世到性格,再到上辈人的恩怨,注定没结婚的可能——并建议他早早放弃恋爱的想法,哪儿凉快待哪儿去之后,他就真的杳无音信。害得辛桐在心里默默嘲讽:哥哥也太没有恒心了吧。
再过不久她便要按先前的轨迹陪季文然出差,又是一个星期的独处,对江鹤轩必然是能推则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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