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今天因为是假期,纪律巡查的人也提早工。廖蔺躺在宿舍的床上终于体验了一把小媳妇的按摩,滋味怎么说呢,很复杂。
薛妙别看小手嫩嫩的,按摩起来特别有劲,拿手在廖蔺后背上边擀边说:“我烤乳猪之前就这么给猪身按摩的。”
廖蔺:“……”是不是一会得拿小刀在他后背划两下,再撒点孜然辣椒面。
过了会,薛妙尖尖的手指又点上廖蔺的屁股,笑嘻嘻地点评:“你的后鞧还挺翘的。”
廖蔺:“……”他是猪呢还是猪呢?
不能让她看后面了,廖蔺翻了个身,这下更遭罪,薛妙注意力被转移,挑起他的衬衫,捏上他的腹肌,惊叹道:“你的八块腹肌真明显,碧哥,你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
初始不觉得,薛妙这摸摸那摸摸,把廖蔺的火气都摸上来了,再被摸会得自燃,真成了烤乳猪了。
他的缺德媳妇还没察觉出,念叨着,“我就没有八块腹肌。”也不想想她一小姑娘要八块腹肌干什么。
廖蔺是个传统的人,再让媳妇待下去,自己真得犯错误了,又翻过身去,头埋在枕头里,沙哑着声音道:“明天要赶火车,赶紧回去睡觉。”赶紧出去吧,姑奶奶,我好去洗冷水澡。
薛妙回他,“我再待三分钟,不许看我啊。”自己一个人跑到屋角,背过身鼓捣起来。
过了一会来拍廖蔺,廖蔺转过头看自家媳妇在掀自己的海魂衫,赶紧把住她的手,“祖宗啊,我可不是柳下惠,你可轻点折腾我,你想我一晚上都在冷水里泡着吗。”
薛妙先是不解,反应过来,声音带着愤怒,“你们男人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我就想给你看看我的腹肌。”
“腹肌?”廖蔺懵了。
还洗什么冷水澡,媳妇自带强制冷效果,就见她掀开衣服,露出的白肚皮上画了个……
廖蔺哪还有什么旖念,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白肚皮,黑网格,噗嗤笑出声:“腹肌?你这是画了个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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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毒蛇
廖营长和妙妙在蓉城度过了特别有意义的两天, 怀着沉甸甸的获,依依不舍踏上了归途的火车。又是新的一年,比蓉城的气温要高十多度的驻地,又到了最美的时节,回去时一定有漫山盛放的花树在迎接他们吧。
迎接他们的不光有鲜花, 还有一坨狗屎。
两人搭了便车回到镇里, 先送薛妙回到农垦团, 廖蔺还没进到独立营大院就察觉出有些不对劲。独立营外出巡逻采取轮班制,没有巡逻任务的战士都会正常在营区训练,这会已经过了午休时间,怎么营区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省城下了火车,因为要赶过路车, 廖蔺只来得及跟后勤的战友交代帮忙保管下碎纸机, 没跟领导们碰面,难道有突发情况, 全体出任务了?
廖蔺快步走向正门,站岗的战士们敬礼的同时喊了声营长, 廖蔺从中听出了一点委屈的意味。停下了往里去的脚步, 皱眉问站岗的战士:“怎么回事?”
一连战士王爱民找到了主心骨, 往营区会议室方向恨恨瞪了一眼,向廖蔺告状, “我们回来第三天, 政治部来了一车人, 说是下基层搞整顿,批评我们思想太松懈,必须上紧阶级斗争的弦,停了我们的训练,给我们补课。展政委压不住他们,这帮人气势特别盛,像是专门来找事的。”
廖蔺目光冷下来,确实是找事的。
领导们也跟他一样,大会开完之后留下来开了两天小会,从时间看,政治部的郝主任人还在蓉城时,就电话指挥派人来他们这找事了。
找上他们的原因不难猜,曲司令员向来是个急脾气,临去蓉城开会前直接下了命令,隔壁任团长的郝主任小舅子被停职接受调查,郝主任把这个仇算在他们独立营头上。
事情有些不好办,郑司令员在他临走前还特意嘱托,目前看似风平浪静,但暗流都在水底下,犯不着跟台面上这些人较真,一定忍住。
忍不住怎么办?
营区不大,有个人正好站在会议室的窗边,看到廖蔺出现在大门口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转身出了会议室。
廖蔺表情淡漠地看向会议室出来的人,原来是他,政治部第一笔杆子,纪云峰。一直有传言纪云峰跟最上面那四个人里的其中一个是亲戚,这层关系他曾听郑司令员和曲司令员亲口证实过,虽然不是多近的亲戚,但还算是那人看好的小辈。因为这个原因,几乎所有人都避他如蛇蝎。
廖蔺觉得自己最倒霉,莫名其妙,纪云峰对他总是有种淡淡的敌意。估计是他太优秀,遭嫉妒了。说来讽刺,纪云峰来自沪市,两人一南一北,身高、样貌竟有些相像,可能这就是纪云峰看他不顺眼的最主要原因,任谁都不想被比成残次品。
两人很快走到一起,纪云峰一上来气势十足,“你的假休得有点多,这么松散,把兵也带得一盘散沙,我来帮你整顿整顿。”
廖蔺勾起嘴角,笑容不达眼底,“你所说的一盘散沙,刚刚得了大比武第一。”疯狗就爱挡路,廖蔺绕过他继续往办公室方向走,进门之前回身问纪云峰:“你什么时候滚蛋?”
纪云峰脸上没见怒气,笑得不怀好意,“怎么也得春节之前吧,正好要给燕京交个报告,汇报下基层部队的思想状况,我准备拿你们营当报告素材。”
话里未尽的意思是,报告里独立营究竟是好榜样还是坏典型由他说了算。
廖蔺听后彻底沉了脸。
展东升过来找廖蔺,苦笑道:“是不是被威胁了?”
廖蔺点头,纪云峰这条毒蛇咬人够狠,一旦被树立成坏典型,后果可想而知,到时将不只纪云峰这一条疯狗,会有无数条疯狗闻风而动向他们发难。
展东升白净的脸上露出无奈,“团长打电话指示说,巡逻不能松,至于日常训练就先停一停,先照他们的意思办,他们不可能一直待下去,把人应付走了再说。”
廖蔺眉头没有松开,“光让我们思想学习倒是不怕,就怕他还要干别的恶心人的事。”想到出发之前那个逃了的治保主任,廖蔺问道:“先不说他了,那个叫马宝龙的有动静吗?”
展东升摇头,“一营的人没发现他的踪迹,附近的百姓也没有消息上报。”
“开会时你也听了于团长介绍过那个人的背景,我总觉得这马宝龙是个睚眦必报的,郝主任的人又把他的一大家子扣住搞株连,他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我们不能放松警惕。”
“没想到缴了个小型武器仓库,竟然惹来这么多麻烦。”展东升叹气。
不只独立营有麻烦,纪云峰的毒液甚至还喷向隔壁的农垦团和镇里,农垦团学习会,他亲自参加,顾宇宁又因为家里的事情,被逼上台作检讨。镇里好久没开的批|斗会,也开了起来。
运动到今年已经进入第八年,连最积极的肖副团长都累了,经过纪云峰这么一闹,那些原本就不甘寂寞的人,又开始揪着成分不好,有历史污点的人不放,一时之间,那种让人胆寒的不良风气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廖蔺有些忧心,人的思想一旦鼓动起来,再想往回拉难上加难。他手下的兵他信得过,其他知青和村民就难说了,即便是战士们,被纪云峰带来的人一刻不停地上政治课也有些吃不消,大家宁肯去林子里巡逻,也不想在会议室里听他们讲什么斗封建残余,斗坏分子。
回来之后就没放内务假,廖蔺决定下午给战士们放半天假,好好清清脑子。
纪云峰不让,“我算看明白了,你们营你是最大的一颗毒瘤,思想散漫,爱搞小资产阶级享受那一套,不但不知道悔改,还想把你们全营的人拉下水,补课的时间都不够,为什么要放内务假?”
“你一个管思想政治工作的,连我们正常放内务假都要管,手未伸得太长,还有,农垦是我们部队系统的,你插手人家的政治学习我不说你什么,连镇里你都要给指导意见,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能让廖蔺动怒的人很少,纪云峰现在算一个。要是能拾,他有无数种办法让纪云峰闭嘴。
“军民共建当然要一起提高阶级斗争意识,哪像你们还要修路。”纪云峰还挺会找理由。
不提修路还好,一提修路廖蔺更生气,本来趁着农历年前有点时间,三方按照先前的约定已经计划好,各自出一部分人力,先把镇里通往县城的路拓宽改造一部分,因为纪云峰搞思想斗争,镇里和知青的一部分人出来挑事,鼓动大家不要出工,修路计划暂时搁浅了。
廖蔺冷眼扫上纪云峰,“你轻点嘚瑟,小心蹦得越高,摔得越狠。”
纪云分反唇相讥,“你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独立营大门外,薛妙按照两人回来那天的约定,过来等廖蔺,他们今天要一起去李师傅大徒弟三娃子家拜师。
等了一会,薛妙见出了办公室的廖蔺脸色不好,后面还跟着背着手脸上挂着阴笑的纪云峰。
纪云峰见到薛妙打量了半晌,不阴不阳地开口:“怪不得要给全营放假,原来是着急处对象,你作风很有问题。”
薛妙不高兴反讽道:“现在养狗的也不拿绳栓一栓,放着疯狗到处咬人,狗早晚要被人乱棍打死。”廖蔺因为顾虑驻防任务不被影响,所以尽量忍让纪云峰,她就是个知青,纪云峰能拿她怎么样,开口不用顾忌,早就想骂这只狗了。
纪云峰阴笑维持不下去,黑了脸,廖蔺勾了勾唇角,喊薛妙走人。
三娃子大名叫王红生,之所以从省会城市搬到边地,明面上是响应支边号召,实际上是因为跟李师傅一样,他媳妇家有点海外关系,在蓉城被人揪住不放,才举家搬到滇省躲避风波,他们住在跟勐相镇隔了一条江的另一个镇。开车绕远,廖蔺记得江面有条铁索桥,带薛妙步行穿江过去。
走了一半,薛妙感觉有点不对劲。凑到廖蔺身边,悄声说:“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
连薛妙都能发现,廖蔺怎么不会注意到身后的尾巴?冷哼一声:“是纪云峰派的人,想抓我们把柄。”
薛妙也恨纪云峰恨得牙根痒痒,“这种人就是个祸害,不拾了,无数人跟着遭殃。”
廖蔺摇头,把纪云峰的背景说了,“时机不好,他要是现在就出事,我们会被怀疑上,到时候更麻烦,先忍忍,以后再找机会。”
薛妙明白其中的厉害,也只好咽下这口气。
过了江不远就是王红生家所在的公社,两人不等走到王家门前,就听到院子里有哭声,见是几个年轻人在扯着两个老人的胳膊往院外拖,两个大人不让,双方撕扯不开,三个孩子被吓得哇哇哭。
这场面很容易猜到是怎么回事,廖蔺上前三两下就把那帮年轻人挥退,扶起两个老人。
回身看了混子一眼,他一旦冷下脸,连毒贩都胆寒,别说这几个混混。见廖蔺穿了一身军装,他们心里更加惧怕,嘴上不想认输,“他们家有海外关系,我们怀疑他们是特务。”
廖蔺懒得跟这帮人磨叽,呵斥道:“滚。”那帮人承受不住廖蔺的怒火,灰溜溜滚蛋。
那对夫妻就是王红生夫妇,老人是王红生的岳父岳母。全家人上前道谢,“今天要是没有你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场。”
薛妙介绍了自己,没提拜师,先问了下刚才的事,了解到事情还是因纪云峰而起,因为隔得不算远,勐相镇的风吹草动很快传到他们这里,村里的混子趁机开始闹事,抓着他家的背景不放,他们最近日子着实不好过。这两年都太平好久了,没想到又被盯上了。
拜师的事情得先放一放了,廖蔺问了大队书记的位置,先帮王家解决问题。
惹了一肚子气回来,纪云峰又找上门来,“廖蔺,你跟有海外关系的人交往,这么大的把柄,我不会错过。”
“我廖蔺不是吓大的,你尽管去做,看是我先完蛋,还是你先完蛋。”廖蔺望着纪云峰的背影,眼神冰冷。
忍不下去时,无需再忍。
两天后的傍晚,农垦团和独立营同时出了事。
晚饭之前要点名,一连郝连长点名时,没见徐晓丽。
而独立营里,前一个小时外出的纪云峰在吃饭时也不见了踪影。
跟徐晓丽一起干活的知青报告说,纪云峰下工时把徐晓丽单独叫走说话去了。郝连长有些生气,徐晓丽最近成了纪云峰手下的红人,成天琢磨整人斗人,这俩人凑在一起准没好事。一生气就没去找人,吃完了饭又过了快两个小时,班长来报告说,徐晓丽还没回来,大家才重视起来。
纪云峰那边也是一样,一直没见人。廖蔺很吃惊,是谁抢在他前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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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绑架
农垦团的消息还没传过来, 展东升首先想到的是,纪云峰出了意外,“难道被蛇咬了?”
廖蔺否定了他的猜测,“他还算有点身手,反应也不慢, 不像是不小心的人,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是马宝龙?”展东升反应不慢, 脸上露出惊色,“外出巡逻的战士也没发现情况啊?”
廖蔺解释说:“因为纪云峰拦着,我们这些天派出去的人手有限,而且都进了林子,又因为镇子上闹得凶,附近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不少, 马宝龙趁机混进来不算显眼。如果真是他, 我觉得纪云峰是替我背了锅,马宝龙主要还是冲着我来的。”
“你们俩看背影确实相似度很高……”展东升话没说完, 营区门口站岗的战士过来报告,“我看到农垦团有大批人往外走, 好像也出事了。”
话音一落就见廖蔺立即冲出门, 展东升意识到, 如果马宝龙是冲着廖蔺来的,薛妙也不安全, 难道薛妙出事了?想到这里, 心下一紧, 立即提起脚步追了过去。
廖蔺出了营区,抓住他遇见的第一个男知青的胳膊问:“出什么事了?”
男知青被廖蔺脸上的狠厉吓得说话都磕巴了,“我、我们一连的徐、徐晓丽不见了。”
廖蔺马上要绷断的神经可算放松下来,如果他的妙妙出事,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回头对跟过来的展东升说道:“大晚上的,知青出去找人不安全,你让他们都回去,我先找顾宇宁了解下情况,这两人应该是一起不见的。让战士们先带缉毒犬在附近搜索下。”
薛妙正在农垦团会议室开紧急会议,见进门的廖蔺面色发白,上前问道:“你怎么了?你们那里也出大事了吗?”
你就是我的大事,要不是人多,廖蔺真想把媳妇狠狠搂在怀里一刻也不分开。“我没事,跑得快了点。”廖蔺笑得轻柔,但声音因过度紧张而干涩,安慰完小媳妇,对顾宇宁说:“我让人把知青都叫了回来,纪云峰也失踪了,这事不简单,你带人去我们那,咱们一起研究下对策。”看了薛妙一眼,“她有危险,这段时间还是搬到独立营住,由我们来保护。”
薛妙一头雾水,我怎么就危险了呢?顾宇宁和陆鸣他们不傻,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流窜逃犯,人真来了?
同一时间,纪云峰在一间黑洞洞满是灰尘的房间里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被绑,连嘴也被塞住。他只记得自己在知青出工的山头附近跟那个姓徐的女知青谈事,那个女知青突然在他面前倒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上一疼,也跟着失去了意识。艰难的转动脖子,发现身旁还躺了个人,应该是徐晓丽,他们一同被绑架了,是谁那么大胆?难道廖蔺在报复他?
头顶响起一声讥笑:“大名鼎鼎的廖营长也不过如此,放心,我不爱折磨人,等达到我的目的,会让你俩不那么痛苦的死去,永远不分开。”
那声音冰冷沙哑,纪云峰听后浑身战栗,拼命地扭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发声的人划亮火柴,点燃一根蜡烛,盯着地上挣扎的人看了很长一会,心里的疑惑加重,看这姓廖的反应,怕死怕得不行,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窝囊废?不应该呀?见他想要说话,于是拔了他口中的破布条,开口道:“我可以听你说两句,你也不用喊救命,这里声音传不出去。”
纪云峰急得满头大汗,大声嚷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不是廖蔺,你绑错人了。”下巴指着已经有醒来迹象的徐晓丽说:“这个也不是廖蔺的对象,你要是把我放了,我可以帮忙把姓廖的引出来,想绑他对象更容易,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报仇去。”
马宝龙皱紧了眉头,来到勐相镇后不敢靠近独立营,他在镇里隐藏了几天,从一些人口中拼凑出那个廖营长的特征,还从某个参加过中秋联欢会的年轻人那里探听出,姓廖的有个对象在农垦团。来到镇上这几天一直很顺利,因为外来人多,没人对他的出现表示惊讶,又顺利打听出想要了解的信息,顺利地找到落脚地,顺利地绑了人……
马宝龙心中怒极,紧咬牙关,“那你又是谁?”
纪云峰回他:“我出差路过这里,跟这里的部队一点都不相干。”
马宝龙能在这个时代铤而走险跟毒贩合作,也算是个枭雄,怎么会看不出纪云峰脸上一闪而逝地紧张。他回身在屋子一角捡起进来时从两人身上搜出的还没来得及看的随身物品,找到一本皮面的工作证,用烛火晃上去,他解放前上过私塾,工作证上显眼地标示着的政治处这几个字他不至于不认识。
纪云峰见绑匪看过自己的工作证后仰头大笑:“真是老天开眼。”烛光下光闪闪一双眼看向他,“你比姓廖的还有用,我的家人能不能被放出来,就看你的郝主任给不给面子了?”
……
商量对策的廖蔺心里不知道转了多少道弯,这件事情要是利用好了,不但能把纪云峰弄走,还能狠狠打击郝主任一派的气焰,消息已经通知出去了,郝主任拿纪云峰当香饽饽,相信会第一时间飞车赶到。绑人的会有诉求,现在没有消息送出来,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当然也不能闲着,显得他们多么希望纪云峰出事似的,嘴角挑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语气再凝重不过,对跟纪云峰一起过来的政治处那几个人说道:“纪参谋身份特殊,放心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牺牲自己也要把他找到。”
战士们和缉毒犬被都被派了出去,搜寻了一宿毫无结果,政治处的人虽然心急如焚,但是看战士们眼睛泛红,缉毒犬也累得直喘气,也说不出什么埋怨的话。
廖蔺脸上露出跟政治处的人一样的焦急表情,来通知大家吃早饭的薛妙看到,心说,他家碧哥演技真好,装得像是丢了的纪云峰是他亲兄弟一样。
外面站岗的战士带了一个人进来,是勐相镇的邱镇长,面色焦急,手里扬着一张纸,“廖营长,你快来看看,我早晨一进办公室就见桌子上多出了这个,”又从兜里摸出了个工作薄,“还有这个。”
工作薄是纪云峰的,那封信也是纪云峰的笔迹,上面写着能救他和徐晓丽的唯一办法就是用马宝龙被关起来的八位家人作交换,交换地点在西山一处及其险要的崖顶,时限是五天,超过一天,他和徐晓丽身上就会少一个部件。
政治处那几人吓得腿都软了,纪云峰有最上层的关系在,一旦真出事,他们所有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有个姓于的年纪大的开口谴责廖蔺,“人是在你们这里出的事,因为你们惹上了马宝龙,纪参谋才跟着遭殃,一旦他有一点意外,你就等着受军法处置吧。”跟他一起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恶人先告状的嘴脸,让旁听的薛妙恨不得泼他们一脸开水。
对付这种人都不用想第二种办法,“来人,把他给我绑了,关禁闭室去。妄议国家边防政策,我让你们体会下什么是军法加身。”廖蔺厉声吩咐。
气得七窍生烟的樊志第一个上前,把那个姓于的双手反剪拖走。刚刚想要往廖蔺身上赖账的人都闭了嘴。廖蔺冷冷的目光扫过几人,“情况你们都了解了,马上我们就打电话通知上级,下一步就看郝主任的了。”几人不敢再呛声,心急如焚,郝主任你倒是快点啊。
第一个赶到的是离得最近的于团长,他跟廖蔺想法一致,纪云峰身份不一般,虽然恨他,但样子一定要做全套,他还带了支援人手,一到地就布置下去找人,镇子通外界的路口也安排人把守。
廖蔺递过那张纸,对于是民说道:“信纸和工作薄做了特别处理,狗闻不到气味。马宝龙算是个人物,一旦让这种人做大,后果不堪设想。”
等屋里就他、廖蔺还有展东升三个人时,于是民在人前做样子的凝重表情早就放轻松,手指虚点两个爱将,问道:“以你们对勐相镇的了解,不会找不到人,说说他们现在在哪?”
廖蔺跟展东升对视一笑,开口道:“马宝龙是会些躲避追踪的手段,但别忘了,他还带了两个人,就算进林子也走不了多远,战士们几乎把林子十公里范围的每个角落都翻遍了也没发现他们三人的踪迹,所以我们分析,他是藏在了……”廖蔺手指向镇子的方向,接着说道:“镇西靠江边是以前的土司大宅,运动开始时,那宅子就被破坏得没法住人,这些年一直荒废着,那宅子有历史,当年建得又大又巧,最适合藏人。今早的信是送到镇里,也说明他离得不远,人在那里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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