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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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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食鸭
妙妙想要送给廖营长的“爱的替身”没送出去, 就强行送了人家一颗“爱的钉钉”,贴着大腿根差点射中了蛋蛋……好险好险,廖营长觉得好囧好囧。
好在他给薛妙装的钉子都是簇新的,没什么铁锈,不用担心感染。把战士们赶走, 让薛妙也回去, 廖营长医务室没好意思去, 亲手拔钉子。
小薛很自责,请了会假, 去后院职工家里买鸡蛋。廖蔺刚在宿舍把伤口处理好, 还没来得及去办公室,见小媳妇又回来了,“吃什么补什么, 今天你把这串都吃了哈。”
滇省八大怪之一,鸡蛋用草串着卖。廖蔺看了媳妇跟鸡蛋的造型, 评价道:“你这纯是扯淡(蛋)。”
“你真幽默, ”薛妙嘻嘻笑,放下鸡蛋蹬蹬蹬跑出去了, “你养伤吧,我回去干活了。”
第二天上午,舂完米, 去地里拔完菜, 薛妙还是有些不放心, 看了下表, 马上到午休时间了,把手里的筐给力气最大的二连采购员一起拎回去,她去看碧哥。
正在办公室写年度总结的廖蔺撇头望了眼窗外,窗台上一点一点长出个小脑袋,呲牙对他嘿嘿乐,除了他媳妇还能是谁,“你怎么又来了?”
媳妇脑袋探进来,大眼直往他受伤部位瞅:“我来看看你伤口的恢复情况。”
“你要再这么皮溜我就找个大花盆把你给种里面,让你在这里扎根。”廖蔺实在受不了他这个脸皮厚度惊人的小媳妇。
薛妙递进来一封信,“我还想给你送封安慰信。”
“安慰信?你是不是有点过于小题大做了。”廖蔺狐疑地接过信,打开一看,愤怒地瞪向窗外,干了坏事的小媳妇早就跐溜跑没影了。
展东升正好推门进来喊他去吃饭,眼尖地看到廖蔺没来得及合上的纸,“从前有个老丁头,欠我两个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配文字的还有个形象的老丁头,当眼睛的蛋画得可圆了。展东升控制不住地爆笑出声,吃饭的时候还没止住,成功让一粒米饭呛了嗓子眼,廖蔺狠狠瞪了搭档一眼,该。
第三天晚上,薛妙又找来了,这次不光有她,还有她的宠也一起跟来,没进大院,在后头的小门外站着,这次表现很好,没送蛋,也没送老丁头,递了个小筐,里面是廖蔺爱吃的桂花糕,微微泛黄的桂花点缀在纯白的糯米中,米香和桂花香交织在一起,好闻好看好吃。
廖蔺唇角带笑,“这还差不多嘛。”
夸早了,媳妇的宠物鸟歪着脑袋打量他半天,核桃脑仁拼命的转动,终于想起来之前被教的话,鸟嘴张开,小小的舌尖上翘,喊出声:“蛋舅!”
廖蔺默了默,看媳妇张着小嘴,也是一脸吃惊,显然这只扁毛怪又自我发挥了,“葱婶,蛋舅,还挺对称。”
见男朋友眼神危险,薛妙立即后退,“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晚了,廖蔺就算受点小伤想擒住一人一鸟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把俩淘气包拎到大院外五十米处的松树林,“说,你原先想教它喊我什么?”
“蛋总,”薛妙眼睛偷觑,小心地观察廖蔺的反应,“我的鸟很聪明,发不出的音,还能给改得特贴切。”无良主人拿自己的宠顶缸。
“……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廖蔺直觉薛妙教的称呼更出位,“我现在很想让你屁股肿一肿。”某人语气放得很轻,说明他心情很不美妙。
新账旧账一起算,小薛屁股挨了两巴掌,小嘴也肿了,一人一鸟才被垂头丧气送出去。
***
廖营长的伤好了,新年也来到了。
去年的春节是两人在沪市的招待所里过的,今天跟大集体一起过,跟二人世界的温馨不同,大集体过年热闹又喜庆。
除了回家探亲的知青,驻地还有将近三百多人留下来过年。日子虽然单调,还有大大小小的风波,但苦中有甜,大家因为暗地里流传着的社会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番大变革的好消息,过年的喜悦气氛格外高涨。
先大扫除一翻,不放弃任何边边角角,拾集体卫生也不忘拾个人卫生,男知青互相理发,女知青互相交流做衣服,有心灵手巧的姑娘用劳保手套拆下来的线,找来植物染料染色,给自己钩件蓝红相间的漂亮线衫,带起了流行风气,大家纷纷效仿,连薛妙都捞到一件宿舍姐妹们送的新年礼物。
新年最重要一环就是吃。今年不同以往,做饭的主厨,薛妙请了外援,解决了纪云峰的事情,跟三娃子王红生拜师又续上了,有了廖蔺跟薛妙的帮助,王家的事情被压了下去,王红生感激他俩,又因为有李师傅的信,高兴地下薛妙这个小徒弟。薛妙请王红生来给大家料理年夜饭大餐。
后世的滇西南地区的饮食文化,正因为有了王红生王大厨这样的川、湘移民带来的家乡味,又混杂了边境大山独特的本地风味,重调味也噬辣,可以说代表了整个大西南地区的饮食|华,现在又加上薛妙,体现在这顿年夜饭的主菜鸭子上,花式食鸭。
不下蛋的公鸭子全都被宰杀干净,王大厨先露了一手,老派的川菜讲究低调奢华,大厨湛厨艺体现在一锅看似平平无奇的鸭架汤里,经过过滤的鸭汤清沥沥的,现在缺油水的人看到没感受到一点食欲,老丁他们面上没表现出来,心里都在吐槽,小薛这师父不会是个二把刀吧?
就薛妙不这么认为,用滚烫的鸭架汤烫了几颗青菜,大口吃了起来,看她陶醉的表情,大家也有样学样,吃了一口被惊艳,纷纷竖起大拇指,汤虽清,但味厚重,连蔬菜都染上了鲜妙的鸭味,拿来烫菜,煮豆花都嫌糟蹋这锅汤,大厨果然名不虚传。
王红生跟他的师父不一样,外表儒雅,称得上是儒厨,心思细腻,当然了解现在大家都喜欢油脂多的菜色,汤用来清口,他接着给大家做道糯米鸭。王大厨的糯米鸭更见功力,他把鸭肉切三厘米见方的块状,调好味的熟糯米夹在鸭皮和鸭肉之间,用鸭油来煎,外层的鸭皮煎得酥脆,糯米吸饱了鸭油更加绵软,里层的鸭肉软嫩,口感味道绝佳。
众人被征服,“现在饭馆里可吃不上这么细的东西,我们沾王同志的光过了个大丰年。”
正说着,外面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是独立营的战士们列队过来一起联欢迎新年,炊事班长大汪带着炊事班的战士先进来,来过年要带礼物,大汪他们行动早,鸭子先腊好了一批,带来添菜。
大汪是皖省无为人,那里养鸭高峰时期以千万只计,当地板鸭在乾隆时期就已有盛名,做板鸭是大汪的看家本领。腊好的鸭肉外皮白嫩,鸭肉鲜红,入锅蒸熟,因为是不足一年的嫩鸭,大汪的板鸭吃起来不柴,咸中带鲜,回味无穷。
知青和战士里南方人不少,有了川派糯米鸭,就想起了江浙的糯米鸭,炖糯米鸭的配料别地不易得,他们一抓一大把,莲子、笋丁、白果、香菇、芡实、珍贵的腊火腿也切丁丁,混在糯米里一起添进三斤大小开膛洗净的鸭肚子里,用线缝好鸭皮,添一点提纯的甘蔗酒、喷点酱油,入锅蒸至馅香肉烂,女知青们尤其喜欢鸭肚子中的内容。
轮到薛大厨登场,本来想给大家烤正宗的吊炉烤鸭,没出处,想想算了,名义上她还是个沪市人,那就给大家做道沪市风味的酱鸭,沪市本帮菜偏甜一些,薛妙用自制的果酱,又调了一点点红粬来腌制鸭子,做出来的鸭子有着果味的香甜,咸淡相宜,外皮鲜红,预示明年的生活也同样红红火火。
红红火火的大年一过,大家又投入到红红火火的劳动中,割胶、修路两头忙。我们小薛也忙得团团转,忙着本职工作,忙着跟王大厨学习、交流厨艺,也忙着射击训练。
射击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廖蔺终于点头带她进林子练练,当然不会给她上实弹,主要是让她练习运动靶,薛妙扛着廖蔺给改的能射木弹头的猎|枪,扎紧袖口领口,全副武装跟在廖蔺身后,“大象他蛋舅,等会我给你打只山鸡,咱们中午烤着吃。”
“上次你说打山鸡,然后你打哪去了?”
“……我差点打了珍惜鸟类的……蛋。”
“……我真有点嫌弃你了。”
“别呀,上哪找我这样的人给你解闷。”
在林子里转了一上午,薛妙真没放上几枪,碰上的全是珍惜的白鹇、鹭鸶、黑头翁,好不容易遇上只鹰,还站在最高的望天树树顶,脖子都仰断了,不等瞄准人家挥动翅膀飞走了。
打猎之行改成采摘之旅。
廖蔺不放过机会,给薛妙讲述防身技能,来到一棵箭毒木跟前,集了一些乳白色汁液,说道:“把它跟士|的宁碱混合,在抹到箭头上,能让中箭的人心脏麻痹而死。当地人对它都很忌惮,有种说法形容这种毒‘七上八下九倒地。’”
“原来小说里的毒箭真地来源于生活。”
“大自然就是自己本来的样子,最毒的反而是人心。”廖蔺又从这棵树的周围集了一些红背竹竿草,一并让薛妙起来,“这个是专门解箭毒木的毒用的。”
薛妙感叹:“万物真是相生相克。”
廖蔺挑起嘴角逗她,“咱俩也相生相克。”
“咱俩是相辅相成。”薛妙不同意。
进林子大半天除了集些毒草,其它获一点没有,薛妙有些怏怏,“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就打小……廖、廖蔺,老虎回、回家了……”薛妙站住不动。
廖蔺从后面赶上,一眼就看见在两人面前呲着虎牙的稀有印支虎,真是服了小媳妇的乌鸦嘴,悄声道:“我以前教过你,在林子里遇见老虎不要动,等待一支烟的功夫,大部分情况下它们不会主动攻击人,会自动走开。”
廖蔺说得很对,那只印支虎跟他们面对面两分钟之后,往另一个方向跑走,看它跑步的样子,有只爪子应该受了伤,薛妙多少也能从老虎的外形分辨出它的种类:“这是印支虎吧?它们不是待在最南边吗?怎么跑到我们北边的林子来了?”
廖蔺目光看向南方,目光泛着冷意:“在原生地不值钱,但贩运到西方国家还是有利润在的,有些人在打老虎主意。”
“今年还是虎年呢。”
“放心,饶不了他们。”廖蔺对媳妇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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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回燕京
虎年要把日子过得事事都如意, 虎虎有生气。
廖营长带领他的独立营战士们有如猛虎下山,这一年里光盗猎的团伙就抓了十多个,边境之外他们没有管辖权,但抓人也不难,因为除非下陷阱, 否则动物被围捕会逃, 盗猎的跟在后头追, 一不小心就过了境,过了境之后, 就不知道是谁捕谁了。
不光抓盗猎的, 如先前预测的那样,因为邻国战争的结束,武器确实出现了外散的现象, 不能再有第二个马宝龙出现,独立营、百公里之外的独立团, 还有其他兄弟部队, 这一年基本都是在巡边中度过的。
农垦团也在这一年里发生了些大事,由部队跟地方共管的兵团建制, 由于部队的退出,改制成国营农场的形式,顾宇宁官复原职被调往东部边境驻守, 三营长陆鸣还有一营、二营的营长也都回到了各自原来的部队, 他们走之前, 运作了一番, 新的国营农场的一把手提拔了郝国兵来当,肖副团长的副还是没能拿下来,人都气病了。
兵团也好,国营农场也好,人还是那些人,郝国兵沉稳干练,领导有方,知青们的生活没有大的改变。薛妙的经验愈加丰富,工作上耗的力越来越少,有时间就跟王红生交流厨艺,给福德居储存食材,剩下的大部分时间就是给外出巡逻的战士们研发便捷食品。
还是就地取材,天然乳胶隔潮,椰壳活性炭吸水力强,塑料袋没有普及的年代里,用这两样东西来密封,尽最大的努力做到让食物不在潮湿炎热的情况下变质。
带领巡逻小分队在一处隐蔽的峡口扎营的廖蔺,让战士们取出他们的晚餐食材,薛妙牌方便米粉。团成团的米粉经过充分晾晒脱去水分,调料包中的干蔬菜也经过同样处理,里面最奢侈的干货是两人已成规模的爱情结晶——大白虾干。
疾行了一天之后吃上一顿热乎乎的蔬菜鲜虾米粉,战士们再累也满足。廖蔺想起出发前接到的换防通知,他们营会跟独立团一营的战友们换防,带队回到团里之后,会有家属房,有了家属房是不是可以结婚了……
结婚之前要见家长,七五年二月初,薛妙穿进这个书中世界两年半后终于再次踏上了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乡”。
火车即将进站,速度慢了下来,廖蔺目光温暖,“妙妙,我们回家了。”
薛妙望着铁路线外的街景,表情混杂着感慨与缅怀,轻声呢喃,“回家了。”
***
坐上廖家派来的接人的车进了守卫森严的大院,薛妙是见过大场面的,这里关卡再多也是给人住的房子,一点没被吓唬住。
开车接他们的司机小孙从后视镜里看到薛妙的一路表现,好一顿疑惑,一般人家出来的看到这阵势面上早就露怯了,这姑娘怎么跟没事人一样,难道大有来头?
薛妙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定会回他一句:“我确实大有来头,我穿越过来的。”
穿越都经历过了,咱心里素质特别过硬。
廖蔺开口打趣:“丑媳妇要见公婆了,你不紧张啊?”
“我丑吗?”
“漂亮极了。”
“那我紧张什么?”
小孙:“……”
这位的脑回路好像有些不怎么正常。
听这位十分不丑的孙媳妇又不走寻常路地问道:“蔺阿姨的地位在你们家能排第几?”
廖蔺想了想,他爸是老大,底下的叔叔、姑姑们都有些怕他爸,他爸怕他妈,算上爷爷、奶奶,“我妈应该排第三吧。”
“明白了。”就见孙媳妇成竹在胸地点头。
小孙又犯嘀咕,你明白什么了?难道以后要当第四?在心里给薛妙下了个评语,这位是个有野心的。
“有野心的”小薛很快站在廖蔺爷爷家的大客厅正中间,接受廖家人的集体围观。
廖奶奶眼里的小姑娘身材高挑,穿件浅粉色的呢子大衣,为保暖里面还套了层兔毛内衬,毛茸茸的领子翻出来,颈侧的白毛衬得一张芙蓉面娇嫩软糯,五官致,尤其一双眼,灵动狡黠,这么一看,跟他们家的大孙子还真是绝配。
越看越爱,笑呵呵地开口问:“妙妙有小名吗?奶奶以后叫你小雪怎么样?”
薛妙:“……”
你大孙子已经抢先给我注册这个商标了。
薛妙在背后掐了廖蔺一把,刚想拒绝,就见一只胖墩墩,脑袋大,身子圆的虎斑大猫从厨房寻鱼未果,一脸不高兴地蹦上它的专属沙发扶手,拿脑袋蹭了蹭廖奶奶的胳膊,喵了一声,你叫我干吗?
廖家人全都忍俊不禁,笑倒了一片,其中属廖爷爷笑声最大,听起来像打雷。薛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向廖蔺目光中带着控诉,你家人都什么毛病?见人就给起猫名,问题是给只花猫起名叫小雪,那你管白猫叫什么?叫豹纹?
廖爷爷笑够了,说道:“这个好办,妙妙叫大雪,小雪还是小雪。”
薛妙:“……”大雪那是雪花啤酒。
我还要争取地位第四呢,一进来怎么就跟猫一个辈了,想到这里薛妙脸上表情愤懑极了。
全家人又被她的表情逗笑,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薛妙心说这真是笑点极低一家。
廖奶奶就是想开个玩笑,让小姑娘别紧张。确实,经过这么一闹,客厅里的气氛又恢复轻松。
大孙子好几年没回家,下火车正好赶上周末,廖家二老提前好几天就给各家打电话,有事的赶紧处理,出差的能推就推,今个是他们廖家的大日子,绝对不能缺席。
家里二十多口人汇聚一堂,薛妙先前被那么多只眼睛盯着,虽说不紧张,但有点不自在,这会被廖奶奶拉到沙发上坐下,才有功夫打量廖家这一大家子。
身旁的廖奶奶确实像廖蔺说的,祖孙俩长得很像,廖奶奶五官俊秀,气质干练。廖蔺的爷爷廖永昌是个怒张飞的长相,双眼圆圆,留着平头的花白脑袋也圆乎乎,曾听他极度不尊老的大孙子介绍,是个粗中有细,靠外表骗人的老狐狸。
廖蔺的爸爸,未来公公廖伯华,五官随母亲多一些,不苟言笑,发现薛妙在看他,对她勾了勾唇,露出个自认和蔼至极的笑容,薛妙观感,公公还是少笑点好,得亏她没想歪,能笑出杀气也是不容易。
婆婆见过了,家里的二叔、三叔看着装也都是部队的,三叔特别些是空军,二婶和三婶都是和蔼的长辈,还有姑姑一家,廖蔺介绍说,他们两人在外交部工作。
剩下的小辈从二十到几岁不等,光记名字就让她记上大半天,像薛妙这样的后世来人,冷不丁见着这么一大家子,确实够她受得。
正说着话,大门被推开,进来一对年轻男女,刚才介绍一圈没见廖蔺的亲弟弟廖荏,看男的长相跟蔺主任有些像,薛妙心想这就是了,果然,年轻人看到廖蔺神情激动地喊了声哥。他身后一起进来的,外表有些纤细柔弱女人应该是陆霜霏,她的妯娌。
廖荏比廖蔺小两岁,也入伍参军,没在一线,在部队研究所搞科研。他跟陆霜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廖家不讲究虚礼,两人去年年中赶在廖蔺前面结婚,陆霜霏肚子有起伏,应该是怀孕了。薛妙眼力在那,陆霜霏是个有心计的,有心计好,跟聪明人打交道更容易。
熟识一圈开始分礼物,廖蔺提了超重的四大包东西进家,都是薛妙理了又理带给家人的礼物。
据蔺主任写信说,上回她给准备的辣腐乳全家人爱极了,这次一个大包里专门装了满满的辣腐乳,让家里人吃个够。
一包茶叶、云烟、酱料等零碎,一大包腊货,剩下一袋子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各种没见过的南方水果做成的罐头和果干,不是很显眼,但都是亲手准备的,也是北方难得一见到吃食,廖家人朴素惯了,管孩子又严,平时也很少吃各种小零嘴。见到好吃的,也不害羞了,廖蔺姑姑家最小的七岁小丫头搂着薛妙,露出一口小豁牙,“嫂嫂,你真好。”
薛妙被她逗笑,“嫂嫂还能更好,等会给你们做午饭去。”
廖奶奶疼孙媳妇,“你刚下火车,赶紧歇着,中午饭有你婆婆和婶婶在呢。”
“奶奶,我在哪里都睡得香,何况还是卧铺,一点都不累,今天家里人难得聚在一起,我也就厨艺能拿得出手,今天献丑了,给大家做顿团圆饭。”
廖蔺知道小媳妇想给家人留个好印象,没阻止,把一众能干活的弟弟妹妹赶去厨房,“长辈都歇着,小辈做饭。”
廖营长疼媳妇,进了厨房就开始指挥,“廖薇你带廖英洗菜,廖荏你把排骨拿出去剁了,李风烨把鱼拾了,还有你们几个小的,剥蒜、剥葱。”
“哥,你干什么?”
“我传菜。”
“切!”
长辈们笑呵呵坐在客厅里,等着吃现成的,廖爷爷、廖奶奶老怀大慰,大孙媳妇跟大儿媳形容得一样,是个好姑娘,他们这颗心终于能放下了。
一家人就该这么热热闹闹,团团圆圆的,今年这个春节真开心。
菜陆陆续续的上桌,传菜员声音洪亮地报菜名,“鸭货拼盘、盐水鸭、盐水鸡,锅里还有汁浓芡亮的豆瓣鱼。”
廖二叔嗅嗅鼻子,“大嫂,妙妙厨艺何止是拿得出手啊,自从东兴楼合营了以后,我多少年都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了,能把家常菜做得这么好,这孩子真不一般。”
蔺如萍一脸得意,“妙妙信里说,跟一个大厨学习厨艺,她原先就有底子在,又爱钻研,确实又进步了。”
不行了,坐不住了,客厅里廖二婶先起身,“茶水喝多了,我上趟厕所。”
厨房和餐厅分离,冷盘先由传菜员廖蔺放到餐厅的大桌上,去厕所路过餐厅,廖二婶左右看看,趁没人拿了根鸭舌尝,立即瞪圆眼睛,麻麻辣辣太好吃了,忍不住又尝一根,吃完小心地把鸭舌调整了间距,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回客厅了。
小姑夫也去了趟厕所……桌子上摆成鸭子型的盐水鸭少了快鸭胸肉,小姑随后起身,三叔也说他内急……最后去厕所的廖老爷子差点跟急匆匆跑出来的大儿子撞在一起,“多大的人了,毛毛躁躁。”
进餐厅往桌子上一看,廖老爷子纳闷,孙媳妇饭做得好是好,就是量太少了。
薛妙亲自端了豆瓣鱼出来,傻眼了……往客厅望去,长辈们都一本正经地在聊天,她这是遇见了“东方快车”式的偷吃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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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初柳 32瓶;a?de 25瓶;芷旻 10瓶;枫 6瓶;乔城 2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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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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