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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几个朋友知道她才从燕京回来,猜她从廖蔺的渠道知道些内幕,使劲点头,信妙妙的总不会错。
离高考其实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过明年的几件大事发生之后,聪明人就算没有经历过后世,也该猜到未来的走势,她只是想通过朋友们的行为,提前影响周边的人,让大家不要放弃希望,别的团她不了解,但是澜江团的人薛妙有信心。时代再怎么变,提前有准备的人不会被抛弃。
郝连长是个好领导,薛妙一应关系都用最快的速度帮忙转好,临走前还嘱托,要薛妙常回家看看。
坐在吉普车上,薛妙贪恋地看着窗外的一草一木,两年多的时间里,驻地周边的山山水水都留下过她的足迹,离开了真有些舍不得。
樊志开车,廖蔺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了眼满脸留恋的小媳妇,安慰道:“年前闹了纪云峰的事,碎纸机就没有运过来,等邱镇长跟上面申请完,我带你来看造象粪纸。”
“嗯。”薛妙点头,以后总有机回来的,是时候调转方向了,毕竟人生就要翻开新的一页了。
新的一页从热闹的婚礼开始,于团长主婚,两人对着军旗宣誓,跟后世的庙会式婚礼不同,有战友们围观的婚礼,有一种别样的仪式感,薛妙深刻的意识到,跟廖蔺结缘也是跟部队结缘。
洞房花烛,两人洗好澡,坐在床沿,廖蔺牵起薛妙的手,黑曜石般的眼睛熠熠生辉,“妙妙,我很幸福,你幸福吗?”
薛妙俏脸晕红,羞涩地点头,“幸福,开心。”
过了一晚薛妙就不开心了……
廖蔺最先醒,亲亲睡得正熟的小媳妇的红脸蛋,心情大好地下床洗漱出早操。出完早操回来,见他家小院还是静悄悄的,屋里的窗帘也没拉起来,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搁往常,这个点薛妙在农垦团都干俩小时活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廖蔺快步进屋,掀开蚊帐,轻拍薛妙的脸:“媳妇,快醒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薛妙皱着眉头睁开眼,因为没睡饱,眼底挂了淡淡的黑眼圈,谴责造孽的某人,“我觉得咱俩一点没珠联璧合。”
廖蔺见薛妙没事,放下心,脸上露出餍足的笑容,意有所指,“我觉得的合得挺好啊。”
“你竟然给我装傻,”薛妙怒了,蹭一下坐起来,揪起廖蔺薄薄的脸肉,大声吼道:“供给和需求不同步,就跟供销社货架上的东西一样,咱俩现在的主要矛盾就是供严重小于求,长此以往,后果将不堪设想,请你注意!”
得,结婚第一天早晨就闹出主要矛盾,廖蔺把媳妇放倒翻面,“需求方请求弥补过失,请供给方接受按摩。”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薛妙愉快地接受按摩服务,被按得舒服,暂时原谅饕餮丈夫,喟叹出声,过了一会,又娇嗔道:“哎呀,你往哪里摸?”屋里调笑声不断,这才是新婚夫妻间该有的柔情蜜意。
闹了会,薛妙起床。跟会做饭的媳妇正式生活在一起,廖蔺享受了把帝王生活,光早餐就吃出了日韩模式,内容丰富,盘子碟子摆了一桌子。独立团面积大,后侧的家属区地方也大,互相都不挨着,廖蔺因为薛妙的秘密,特意要了把头的一个小院子,离旁边最近的一营长家隔了几十米,两人在屋里吃点东西也能吃得安生。
鲜美的三丁包,笋丁肉丁香菇丁,脆香鲜,配软糯的蔬菜粥,营养美味,煎得两面酥脆金黄的馒头片,抹带颗粒的花生酱,花生酱上撒沙糖,又香又甜,还有自制的培根,金黄的太阳蛋,各式小拌菜,量不多,种类丰富,南北中外一网打尽。
这些吃完了,还有一杯香味浓郁的咖啡提神,糖和奶的比例都是按着他的喜好,刚刚好。喝完咖啡,媳妇还给弄来一杯柠檬味的漱口水,嘴里食物的味道除尽,临走前又被塞了个铝饭盒,里面是切好了的水果杂拼当饭后水果。
廖蔺觉得他这待遇地上的皇上可比不上,能跟天上的皇上生活水准持平。亲亲媳妇地小脸蛋,“这么个吃法,你的存储够吗?”
薛妙大气保证:“吃这块,供给方绝对能满足需求方,不用担心。”
廖蔺不怕死地逗媳妇:“吃你也是吃。”
薛妙贤惠小媳妇模式立刻终止,换上一副晚娘脸,大眼睛凶光闪闪,“你不改变需求量,我就让你试试我的杀手锏。”
廖蔺还偏不信那个邪,关键是他也管不住自己,还有他十分好奇媳妇的杀手锏。
独立团有公休,赶上周末,廖蔺需求量暴增,薛妙倒没睡懒觉,气哼哼地醒了,去外间忙乎早餐。
廖蔺雷打不动地出去跑圈,进屋对媳妇说,“哎呀,今天格外神清气爽。”
薛妙笑了笑没说话,今天中式早餐,泡饭配小菜,中间的一碟小菜最显眼,廖蔺问:“媳妇,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白菜叶卷的,里面还有山葵吧。”
薛妙给廖蔺夹了一个白菜芥末墩,“尝尝就知道了,味道很好的。”
山葵他吃过,山葵和白菜在一起做的菜他没吃过,廖蔺不做他想,一口吃下去,食物一入嘴,立时感觉口鼻之间有巨大的能量在汇集爆裂,如果那种激爽的能量能显现,他嘴里喷出得是一朵大型的蘑菇云,化成实质这股冲劲能把他发射到太空。
恶魔娇妻拄着下巴看他眼泪鼻涕哗哗流,一点都不同情,“是不是特别、特别、特别神、清、气、爽?”
她做白菜芥末墩的山葵是一种很特别品种,味道闻起来不冲,里面辣和呛鼻的成分芥子油和异硫氢酸盐的比例,经过她的调整,吃下去能把激爽发挥到最大,又不伤胃,用来对付某只饕餮兽最方便。
廖蔺擦了擦眼泪鼻涕,对着小媳妇磨牙根,“这是你的杀手锏?真是个大杀器,拜你所赐,多少年了,第一次流这么多眼泪。”
薛妙一脸得意,“不要妄想能躲过,我有一百万种方式把它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食物里,你改不改?”
“不改,说不定我会爱上这种味道呢?”某人负隅顽抗。
事实证明,这种味道他真爱不上,廖蔺只能尽量缩减需求,增加给媳妇的按摩频次。
时间在小两口甜似糖又夹杂着激爽的生活中悠悠而过。几个月时间,廖蔺跟薛妙分的家属小院已经大变样。
薛妙难得有这么大段的空闲时间,她又是个能待得住的人,除了跟邻居嫂子们交流交流厨艺,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研究新菜式、照顾廖蔺、还有种菜、养鸡上。
前院的土地被翻松,撒上各种菜种,绿叶菜一个月时间就长起来,吃不完的偷偷一部分进福德居,其余的或晒干或腌制。嫂子们帮忙买的小鸡仔,被圈在竹篱笆里,屋檐下还挂了只胖鹦鹉,成天热热闹闹,会过日子的人,小家的生活哪有过不好的道理?
身旁的单身狗们都眼馋死了,廖蔺天天水果、饮料不重样,连配茶的茶点都一天一个样,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三五不时地跑去蹭吃蹭喝,数展东升和樊志去得最频。
廖蔺尽管不乐意,也没法锯掉他们的腿。展东升还有借口,“你们刚结婚我们不好意思当电灯泡,这都过三个月了,还黏糊个没完,刺激我呢。”
“你在农垦团那待了那么久,没找到个合心意的,赖谁?”廖蔺一点都不同情他。
“女的不知根知底太吓人,还是让我妈在家里帮我找吧。”展东升有些杯弓蛇影,被当年那伪装白兔子吓到了。
正好赶上端午节,廖蔺和薛妙商量了下,两人结婚还没正式请大家吃过饭,赶上过节,一起聚个餐热闹热闹。
农垦团的司务长们给捎来了咸鸭蛋当节礼,人多不好从福德居拿东西,请客不能小气,廖蔺从别的渠道给找来食材,提前泡好了棕米,采来大批量粽叶,小薛的端午节粽子要包遍南北各流派。
首推嘉兴大肉粽,肉香、米香、粽叶香,一口下去咸香溢满口;湖州的猪油豆沙粽,豆沙混猪油,口感甜糯;廖蔺还带回来一块珍贵的云腿,裹到粽子里,火腿的脂肪香气、酱油的鲜甜,火腿粽鲜出了新高度。喜欢不带馅料的有灰水粽,喜欢吃蛋的有蛋黄粽,还有北方人爱的豆粽,红枣粽。甜的、咸的,应有尽有,大家个个吃得肚圆。
吃饱了粽子,男人一人一杯普洱茶在院子里消食。二营的政委性格活泛,见廊下挂着的鹦鹉,胖得很有特色,伸手指头去探胖鸟的肚子,大象吓得往后躲,嘴里还嚷嚷着,“哎呀,你往哪里摸?”语音语调模仿薛妙,像个十成十。不赖人家大象,这句话多次在家中出现,不用教听也听会了。
大象声音尖尖,众人先被惊住,愣过之后,控制不住,全都乐不可支。樊志这吃货还在吃,一口粽子没来得及咽下,又要笑,差点没憋个好歹。
薛妙要气死了,眼里凶光要把廖蔺大卸十八块。
廖蔺心道不好,开始赶人,“吃饱了都赶紧回家、回宿舍,我们不管晚饭。对了,展东升咱俩昨天的事没商量完,跟我去办公室。”他可不敢在家里待着,小媳妇一生气不知道会怎么拾他。
薛妙恨恨盯着廖蔺逃跑的背影,你给我等着。
在办公室磨蹭到晚上才敢回家,廖蔺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问道:“媳妇,中午粽子吃多了,晚上随便吃点就行。”打开扣在桌子上的竹笼,看到四个盘子里装的东西,心说,这也太随便了。
薛妙从里间卧室出来,指着盘子道:“我这四盘菜可是有名字的,它们分别是软绵绵、软塌塌、软趴趴、软耷耷。”看了廖蔺一眼,薛妙声音微凉继续道:“它们有个共同特点,就是……使用过度。”
盘子里是四只形状各异的芭蕉果,表皮起黑斑、皱巴巴。
廖蔺惊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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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遇敌
芭蕉果的震慑力太强大, 廖蔺表示他有了心理阴影。薛妙不信:“装,使劲装。”
男人面带忧色,“从量变到质变,想想你以前干的好事。”
薛妙虽有些讪讪的, 但想到廖蔺的狐狸心肠,还是觉得他在装。
廖蔺用行动证明了他此言不虚,因为过后几天他的需求量骤降到零,这下薛妙真不淡定了, 怕伤了男人的自尊心,小心翼翼道:“对不起, 我就是想吓吓你, 谁知道你这么不经吓,要不让胡大夫给你做做心里辅导?”
男人那方面果然不能提,廖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你好意思把家丑外扬吗?”
薛妙赔笑脸,又是揉太阳穴, 又是揉胸口, “要不我给你补补?”
“那就先试试看吧,”落寞地背过身的廖蔺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忍得了一时, 以后都他说了算。
第二天廖蔺的早餐就换成了炸香蕉片,指着盘子里的东西问:“拿芭蕉吓我, 再拿香蕉给我补, 你是让我从哪里跌倒, 再从哪里爬起来?”
薛妙摇头:“东南亚自古有传统,没熟透的生香蕉切片油炸,可以壮阳。”
你确定整个东南亚国家的人没在以形补形?廖蔺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自己起的头,必须演下去,好在炸香蕉片一点不难吃,可再不难吃,也架不住连吃三天。廖蔺抗议:“这个没效果,能不能换个别的补?”
“那我想想。”
就地取材,薛妙跟嫂子们去山上采蘑菇时,采了样好东西回来,回春草。晒干了可以兑水喝,效果比炸香蕉片强多了。
没晒干之前的回春草,廖蔺给的评价是,比香蕉更能以形补形,瞧这名字起的。
不行,装了一礼拜,廖蔺决定他还是赶紧好了吧,再装两天,他媳妇不知道还能弄回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病都能给他补出病,这两天没出鼻血已经烧高香了。
晚上,廖蔺语气里带出点惊喜,“媳妇,我好像有需求意向了。”
薛妙一听高兴坏了,“那赶紧点。”
……
廖蔺的兵法使得好,先抑后扬,供严重应不了求的问题在他家慢慢就解决了。这也有薛妙由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食髓知味的缘故在。
薛妙治某人的病,也没忘了给某只多嘴的鹦鹉治病,用自制的混合坚果持续不断地贿赂,终于成功板正。大象核桃脑袋内存有限,后学会的自动把前期学的覆盖了。
展东升跟樊志两个来蹭饭,见薛妙跟廖蔺都在屋里,对视一眼,悄悄来到大象笼子前,樊志动手,两人猥琐地笑都准备好了,等大象给他们表演“哎呀”。
胖鸟被摸肚子,果然立即往后躲,“哎呀!”
樊志冰块脸激动了,鼓励道:“继续,继续!”
大象没让樊志失望,站定之后,眨巴下黑豆眼,毛肚子一起一伏,“摸摸毛,吓不着。”
樊志、展东升:“…………”
小两口的新婚日子在和谐地斗志斗勇中愉快地向前,进入到七六年,陆续发生几件大事之后,边境局势也跟着紧张起来,廖蔺有大半年时间都在外出巡逻中度过,直到下半年那件举国欢庆的事件发生后,才缓了口气。
笼罩华夏上空的阴云终于消散,虽然残局不是一时半会能拾完的,但坏日子总算结束了,以后天天都是好日子。
小两口晚上温存完,廖蔺搂着媳妇说起未来计划:“等明年局势更明朗之后,我就要调回北方了。”
薛妙惊讶地抬头:“怎么这么突然?”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廖蔺在这里流过汗,流过血,差点还送了命,大大小小的军功立了好多,如果再待几年,升职也是水到渠成。
“北方才是我的大本营,离家人也近,军人吗,在哪里都是执行命令,部队经常换防你又不是不了解。”廖蔺搂紧媳妇说道。
其实他只说了一半,调职回北方有一部分原因是考虑到怀里的人,男人只有碰到了一生至爱,才能体会到那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滋味。
他是长孙,北方是必须要回的,如果他是一个人,他会选择在这里继续待几年再回,但现在他还有她,这里情况特殊,这些年他抓了好些毒贩,那些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虽然教了薛妙一些自保的手段,但这里大山密布,地形复杂,边境线又那么长,没那么多力防备,待得越久越危险,他承受不起让爱人受一点点伤害。
廖蔺没说出口的话,薛妙能猜得到。他从不随身携带她的照片,后世的缉毒警察怕被报复不也是让家人隐姓埋名地生活吗?她不怕被报复,但她也怕他有危险,调职回去也好,她是个自私的人,她承受不起失去爱人的一点点可能。
调职还有段时间,廖蔺在年尾接到了一项重要任务。南部的毒窝活动日益猖獗,离得最近的三个国家都不堪其扰,连西方国家也都因毒品泛滥深受其害。这次由国际刑警组织牵头,召集周边国家在泰北开会,讨论禁毒事宜,廖蔺有第一线作战的经验,作为中方代表的一员被派去参加会议。
开会再加上路上时间,估计会有一个月。嫂子们怕薛妙一个人在家孤单,天天过来找她聊天说话,聊天时参谋长家嫂子说起,她有个家住本地过来援边的亲戚结婚,邀请大家一起去热闹热闹。
离得也不远,跟独立团就隔了一个山头,她们平时捡蘑菇也在那个山头拣,团长派了樊志带了两个战士跟着一起去。
结婚的是参谋长家嫂子的表妹,找的是同村的布朗族的小伙子,少数民族的婚礼,有好些薛妙没见过的讲究,又因为那伙人倒台,大家不用顾忌,每个流程都没落下,看起来特别有意思。
在村中心的小广场围观完栓线仪式,众人心满意足,跟村里人告别直接回部队。
几人刚步出村口不远,变故突生,从不远处一棵大树的方向射了几支箭,樊志、两个战士、团长家嫂子还有参谋长家嫂子都中箭了,薛妙小腿剧痛,跌坐在地,妈的,她也中箭了。
中箭不要紧,她感觉心脏不舒服,坐都坐不住,糟了,箭头应该抹了箭毒木的汁液。
薛妙捂住嘴,从福德居调出红背竹竿草汁液给自己解毒,正想不管后果,给其他人也喝一口,可敌人不允许,从树后走出来两个人,樊志几人发作很快,见到他们出现,连拔|枪的力气都没有,那两人怕引人注意,也是认为他们必死无疑,手里握着枪但没开。
直接把最瘦的薛妙拎了起来,对没中箭的一营长和二营长的爱人说:“这个我们拎回去复命,留你俩的命,给带个口信,明人不做暗事,告诉你们的人,这是我们星火帮送给你们的大礼。”
两人有备而来,有个后屁股短短一截的小解放停在远处的林子里,后面没地放,两人把薛妙套进麻袋塞到驾驶座后排一逼仄的小空隙里就立即上车开走。
解毒的过程缓慢,薛妙很虚弱,没有把握在狭小的空间里把两人控制住,只能等恢复好了之后再说。
独立团这边林子不像勐相镇那么密,离边境更近,开了一会就过了境,等于团长得到消息带人去追,在边境线附近遭到埋伏,有三个战士还受了伤,带走薛妙的车早就没了踪影。
被人在眼皮子底下作乱,于团长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唯一的好消息是,箭毒木的毒虽然发作快,但致死的速度没那么快,正好团里备了解毒剂,中箭的几人都救了回来。
这些薛妙不知道,慢慢从心脏麻痹的状态中缓了过来。
那两人只把她当做带回去复命的死人标本,在车厢里说话自然没有顾忌。
薛妙从他们交谈中了解到,他们这次的行动是星火帮的人一连串计划中的一环,他们计划在周边几个国家的边境地区造成混乱,提前计划,选定几十个目标点,派出锐同时行动,不放一声枪,用毒他们最擅长,速战速决,干完就撤。森林里放冷箭便利,今天如果不是他们这些参加婚礼的人中招,就是外出巡逻的战士中招。
造成混乱是为了什么?薛妙正纳闷,就听其中一人说道:“你回去复命后就清闲了,我还要押车弹药去清芜,助阵老大的关键一战。”
清芜?那是廖蔺这次开会的所在地,薛妙瞬间理顺了星火帮的计划。
他们制造混乱是显示实力,也是威胁,为他们的最终的谈判增加砝码,谈判还有个重要的筹码,他们要劫持这次在清芜开会的各国代表。
胆子太大了!愤怒很快被担忧取代。
在别人的地盘,廖蔺受掣肘,行动不方便,尤其是敌人有备而来,会有性命之忧。
薛妙决定不跑了,虽然没那么大本事跟一个团伙抗衡,但有福德居在,把他们的弹药起来,还是做得到。见机行事,兴许能帮忙。
哼,老娘不是那么好绑的,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麻袋里还有空间,薛妙挪了个“好东西”出来代表她,闪进福德居做准备。
腿上的伤不深,上了点药不耽误行走。
薛妙找出廖蔺存在她这里的地图,清芜在正南方四百公里左右,但他们要复命、拉弹药,应该是先往东,过河回老巢。
老巢吗?薛妙脸上露出笑容,廖蔺好像还让她存过两桶汽油,去趟老巢,必须留点到此一游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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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捣乱
薛妙在福德居处理伤口、看地图用了不到三分钟就出来了。随着她对福德居了解加深, 能感应到福德居带出来的东西也有着异样的微弱磁场,经过多次实验,这种微妙的磁场可以形成一个坐标点,在她出福德居时可以以此为参照点达成双向定点传输,相当于完成一次空间跳跃, 虽然神奇但是没有逆天, 有距离限制, 山路不好走,小卡车开得慢,三分钟的车程很短,把自己传送回麻袋里绝对没问题。
一路上过山地,又在一处热闹的码头连人带车上了载重量巨大的舢板,过了大河, 再次上路, 路线跟薛妙早前猜测的一样,她进毒窝了。但车没开太远, 没进毒窝腹地。
驾驶室里的两个人下了车。提起后座的麻袋时,一股臭味逸散开, 一个人捂着鼻子:“开车窗没什么感觉, 臭死了, 带个死人回来图个什么?”
“嘘,你就少说两句吧, 大少爷疑心重, 防备我们不干事, 如果不是怕耽误时间,会让我们把全部人头割下来,回来好核对。”
“这味真大。”
留在车里的薛妙捂嘴笑,抹了臭酸笋汁捂臭的猪肉汁能不臭吗,熏死你们才好。就是可惜了她给自己准备的雕细琢的替身。
那两人聊天时说,装上货之后明早出发,她有一个晚上时间来行动,先观察下,天黑再动手。
……
在薛妙被带走后的三个小时,清芜的会议现场。
一间大的会议室里,国际刑警的亚洲代表正通过一个小的黑白电视机介绍星火帮最近的动向,大家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不时把目光对准某国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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