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其实两年前星火帮的老大已经在国际刑警组织和泰方的合作下被控制住,因为管辖权问题被移送回所属国,但因为该国、该地区的复杂利益纠葛,马星火并没有被处理,表面退居幕后,暗地里异常活跃,廖蔺在边境碰到的大案,包括东南亚国家的一系列事端都因他而起。这次开会就是给某个国家施压,逼他们下大力度处理马星火及其所领导的武装组织。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要对付的目标会铤而走险,先发制人。会场外边突然传来枪声,因为放电视,会议室的窗帘是拉起的,廖蔺迅速起身,掀起窗帘一角,见院里泰方的守卫在跟一伙外来闯入者对战。人数上,明显敌方占优。
“快撤到地下,有人闯会场!”廖蔺厉声喝道。没等说完,会议室的玻璃就被子弹击碎,像是信号,越来越多的子弹,射向他们这间位于二楼的会议室窗户,屋里众人乱了起来,混乱中有人中弹到底。
这次参会的人除了军方和国际刑警,大部分是文职官员,遇险很快崩溃,纷纷指责泰方安保力度不够。有人提起屋角桌子上的电话机,要往外打电话求救,发现电话线已经被切段。
廖蔺跟国际刑警的负责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马星火,也猜到了他的目的。不怪泰方,人家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他们人数不占优,附近离得最近的驻军赶过来也得半天时间,足够马星火把他们围住当人质。
事情有些麻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开会的所在地是国王当年为躲避日军进攻在山间修的避险别墅,有个墙壁和门都很厚实的被当做防空洞的地下室,能抵挡一阵子。
向一起过来开会的军区副司令员点了下头,廖蔺让大家先撤,回屋去取放在行李中的家伙。暂时他还不想下去躲避,地下室的通风系统不能被破坏,一旦被破坏就真成了任人宰割的人质了。跟他一起的还有国际刑警,别国参会的年轻军警人员,别墅结构复杂,大家分析了下平面布局图,找好位置隐蔽,期望能依靠手里有限的武器等来救援……
花开两朵。
毒窝一处竹楼建筑群中的一间通风的大厅里,上手的座位上坐了一个不到四十岁的瘦削男人,是大家口中的大少爷,马南丰。
那两人拎着麻袋进来复命,打开麻袋口,一只青绿的手先露了出来,大少爷嫌弃地挥手:“不用看了,找个地烧了吧。不错,你们两个人速度最快,飞鼠你回去先休息,半夜装车,我们天不亮就出发。”
薛妙藏身的小卡车,停在一处树荫下,见周围没有声音,她慢慢探出头,隔着车玻璃观察周围的情况。
这一处生活区要格外平坦些,因为住人周围的好些树都被伐了,零零散散散分布了些大大小小的树屋、竹屋。
外面走动的人不多,估计都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薛妙在车里等了好几个小时,期间又有三辆车开回来。掰开前面的座椅,活动下手脚,又吃了点东西,换了身适合深夜在密林里行动的衣服,天也黑透了,看了下手表,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八点了,车门没锁,就在她准备下来探探的时候,有个同样想避开守卫的人,跑过来在她所在的车身后蹲下。
薛妙吓得赶紧趴下,过了一会才抬头,那人已经站起身离开,快要消失在前方。望着那个人的背影,薛妙目光微闪,一个人的步态能代表一个人的主要气质,那人步伐虽急,但极稳,透着一股上位者的自信,不会是他们嘴里的大少爷吧?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要避开守卫外出?独自一个人要去哪?
为了半夜的行动,营地大部分人已经提前休息,只有两个人在巡逻,找了个视线盲区,薛妙躲开巡逻的人,决定跟上去看看,远远地坠在那个人身后,那人越走越快,走一会还会停下来防备地看向四周,好在周围树多,又是深夜,薛妙侥幸没被发现。
走了有一个多小时,那人消失在一片格外密实的杂树林中,薛妙管不了那么多,快步跟上,穿过杂树林,地貌出现了变化,虽然黑夜视线受扰,但看起伏的形状,眼前是数不清的小山包,那人闪进了无数山包中的其中一座,好在两人离得不太远,要不这大晚上,上哪找去。
那人进的山包是个连环洞穴,一洞套着一洞,有些地方极为低矮,得靠爬,这么复杂……薛妙脸上露出笑容,不会是个藏宝的地方吧?就见洞的尽头又开阔起来,有个厚实的铁门挡在一处,铁门上有机关,那人打开后,从手电光反射回的亮闪闪的光亮能看出,里面有金属。
马南丰确实是过来拿钱的,这次他父亲太大胆,他拗不过父亲只能配合,但要为失败做准备,提前拿好跑路钱。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这个山洞就是当初绑架薛妙那伙姓洪的三兄弟藏宝的地方,星火帮当初接管了他们剩下的势力,从一条隐藏的线索里找到了这个山洞,山洞的位置隐蔽又有迷惑性,他们加固了机关铁门,不但没取走东西,又放了一部分财物在里面。
两年前,星火帮受挫,退出毒窝腹地,就把这里作为一个主要据点,山洞里的贵重东西于是越放越多,有黄金、翡翠原石、交易得来的西方货币,还有黑市得来的名画做了防潮处理在这里暂存。
马南丰忙着往自己带的包里捡美元,没注意身后进来个尾巴,薛妙没急着打量山洞,就着马南丰的手电光,看到铁门边有机关,机关是双向的,这就好办了,她留在后面也能出的去。
马南丰捡了纸币和半包黄金就手了,反正东西都在这,避过风头再回来拿就是。东西还会在吗?
……
来时忙着追人,薛妙了毒脏后,回程放慢了速度,慢下来之后,才发现这里四处都种着大烟葫芦,调出了汽油,围着外圈撒,不着急点火,旁边有车辙印,等离开时再点,先看看他们弹药装得怎么样。
装弹药的武器库离生活区不是很远,很好认,周边只有它是石质建筑,薛妙远远见到一伙人在忙进忙出,正在往两辆大卡车上装箱,最后被抬出来的还有两架小型的迫击炮,薛妙眼睛都要气红了,这些都将用来对付廖蔺他们。
小薛很生气,生气的后果是放蛇咬他们,她的福德居里这两年乱糟糟的东西存了好些,蛇是食材,活的她也抓了好些,存了一个储物格。
正在搬武器的一个人脚脖子疼,低头一看,脚下围了条眼镜蛇。吓得失了声,“救命,有蛇!”
不只是他,有好几个人在惊叫,一般蛇他们也不会怕,出现的都是毒蛇。到底怎么回事?
马南丰皱眉,“蛇出窝,要下大雨了,疤头你来救人,其他人动作都快点,我们十分钟后出发。”
趁着现场混乱,大家注意力被分散,薛妙快速闪进了仓库,仓库里不只有武器,最里面还有没卖的毒品。有箱子遮掩,薛妙把毒品全都了。
藏在箱子后面,在最后关头又放出大批蛇,差点把马南丰也给咬了,马南丰立即爬上驾驶室,吩咐出发。
其他人忙着跟蛇缠斗,薛妙爬上了最后一辆车的后车厢。
车上的人惊魂未定,才开了一会,小路两旁燃起熊熊大火。
“大少爷要不要下去看看?这是人为纵火,还有蛇,不会是里面的人出来趁火打劫吧?”
马南丰目光阴狠,“管不了那么多了,超近路赶紧去清芜,跟政府谈好了,我们就是这一方名正言顺的霸主,独立都有可能,拾他们轻而易举。”
清芜。
廖蔺他们坚守了两天,援兵虽然赶来了,但马星火的人已经把会场团团围住,援兵靠不近,顾虑里面人质的安危,不敢轻举妄动,被要求退后一公里,等待谈判。
上层的建筑已经被马星火轰塌,好在通风口被一张掉下来的钢板支撑着挡住,马星火一时也拿那张钢板没办法,炸地下室的铁门和钢板的炸|药不多了,他在等他儿子的支援。
马南丰的两辆车另辟蹊径,现在是丰水期,舢板的载重量又大,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连人带车在水路上行进,穿过陆路上的封锁,又从一条少有人走的山路,颠簸进了会场的后山,马星火特意来接儿子。
作为一个毒枭头子,马星火外貌竟很儒雅,平时很少笑,见到儿子后才没着,露出激动的神色,“他们答应,可以划一百平方公里的区域让我们自治,我们快要成功了,就差把那帮人给轰出来了,要不拿什么交人?”
两人走到后车厢处,马南丰高兴地打开后车厢,“我给你带了足足的弹药……”
后车厢只有足足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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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最终
一车的东西怎么会没了呢?马南丰以为自己眼花, 闭上眼,再睁开,后车厢还是空空如也,真是活见鬼了!
无论在水道上,还是在山路上, 车厢东西没了, 车的载重变化这么大, 他们不会察觉不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剩下那一辆车呢?马南丰疾步跑向停在后面那辆车,打开车厢一看,谢天谢地,装弹药的木条箱还在。
马南丰从恍惚中回过神,“那么多东西不见, 不会一点踪迹都不留, 肯定能找回来,爸, 还是赶紧把东西吊下山,先把山下事情了结了再说。”
马星火比他儿子要更定得住, 没唤人搬东西, 伸手扒开木条箱子上面的油纸, 里面是两个大大的菠萝蜜。
“啊!”山顶传来气急败坏的咆哮。
薛妙没在车子上,卡车的车厢侧面有透气窗, 她把一个福德居里的小物件扔到一处山坡下当坐标点, 在车停的刹那了车厢里的东西, 把自己定位传送走。福德居发展的这个额外功能,帮了她大忙。
至于后面那辆车里的菠萝蜜,因为她最开始就在那个车厢里,在水上行进时,她有足够的时间一点一点把东西都换了,再在他们下船上路,忙着牵引靠岸时,换了一辆车。幸亏廖蔺去年巡逻时在一处偏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大片菠萝蜜林子,她才有了数吨的存储。拿菠萝蜜换那些杀人玩意,太值了。
虽然前期惊险又顺利,薛妙此刻有些犯难,这里不是上一个据点人少防备弱,到处都是持枪警惕的守卫,她要怎么绕过他们去找廖蔺呢?
马家父子在忙着找凭空消失的武器,避险的地下室里,也乱成一团。
当年修建时考虑到随从和守卫的人数,这个地下室修建得很大,屋里参会的代表、工作人员有一百多号人,倒不显得拥挤。但困了这么多天,人人心情烦躁,带下来的食物不多,水没切段之前存了一些,省着喝也快喝没了,再不出去就要渴死、饿死了。早前跟廖蔺一起在上面应敌的锐还伤了八个,没条件,只能简单处理下。
铁门外有人在一刻不停地劝降,只要乖乖出去,所有人的安全都能得到保障,他们的目的不是杀人,只是想谈判,现在谈判已经顺利完成了,都结束了。
态度很好,还对给他们造成的惊扰表示歉意。
信息封闭,外面到底什么情况没人了解,屋里人分成了两派。
“没东西吃,再待下去我们撑不住,晚出去不如早出去,还是赶紧开门吧。”
“到底怎么回事,全凭他们一张嘴,还没有另一方人过来说话,双方在僵持,暂时饿不死,还是等等再说。”
“你愿意等你等,把钥匙交出来,我要出去。”门锁复杂,在里面被锁死,钥匙在主办方接待负责人手里,那人扑过去要抢钥匙,被人拉开。
国际刑警的人也不同意出去,他们大部分人都跟马星火结了深仇,出去后把他们弄死,说是误伤,有什么难的,跟他们一样想法的人有不少。廖蔺也倾向于马星火会专门挑几个故人报仇,其中也有他。
中方因为被邀请列席,参会的人不多,算上廖蔺和副司令员一共七个人,屋里吵成一团,几人面露无奈,东南亚因为历史的沿革,好些人都会中文,吵起架一点障碍都没有,有障碍的身边还带着翻译,密闭空间里声音格外响,感觉像进了养了数千只鸡的养鸡场。
这样下去不行,廖蔺叫来接待负责人,问道:“当年把这里作为避难点,不可能只留一个大门作为出口,山里应该有通道吧?”
负责人点头,“当年选在这里避难,是因为这里三面环山,易守难攻,缺点是出口太少,确实在山中挖了个逃生通道,但是,时间太久,几年前有次山体滑坡,通道被破坏,没法用,能走得通我早就提了。”
“能不能用,试试看才知道。”廖蔺回道。
别墅两年前重新装修,原先逃生通道的入口,在屋子东侧卫生间的一侧墙上,只封了一层砖,很容易凿开个容一人进出的洞口,放了会浊气,廖蔺探身进去,身后还跟了三个年轻人,通道确实被堵住了,里面空气不流通,走了一会就有些喘不过气,往前走了将尽一刻钟,前方被落下来的泥石堵死了,用小铁锹继续挖,发现不只堵了一截,前方应该在塌陷时全被堵死了。
白高兴一场,此路确实不通,几人失望回返,屋里吵架的没吵出结果,都吵累了,各自找了地方安置,好些人都睡着了。
廖蔺没睡,手里地图还算全,出事之前开会间隙,他曾经爬过后山,刚刚在通道里走的距离不短,他有超强的空间感知力,又对比地图,找到几个土层最为薄弱的点,想试试看能不能向上打通。
见他又拿着工具进通道,司令员嘱咐他小心,有没睡的只看了一眼就转过身,没希望的事,偏这人不放弃,真执拗。
廖蔺从不打无准备之战,通道当初虽然修得牢固,这么多年过去有些地方已经渗水严重,找到靠近封堵之地的一个渗水点,廖蔺判断这上面应该对应的是山坡下一个快要干涸的河床。
通道上方的砖石因为上层下陷已经开裂,凿开不算劲。廖蔺没有停下来,继续向上挖,不知挖了多久,终于有大片砂石坠落,里面有细沙,廖蔺汗湿的脸上露出笑容……
在附近山里转了一晚上,想要找个防守薄弱点好混进院子的薛妙,正躲在别墅正后方一处断裂的陡坡下休息,就见面前不远处的小河床边的地面在动,薛妙瞪大眼,有鼹鼠在挖洞?
过了会洞口升起个脑袋,鼹鼠没那么大脑袋,是人!虽然天黑,可轮廓化成灰她都认识,廖蔺!
廖蔺跟妙妙面对面,心中的惊讶比薛妙大多了,差点分了神,周围砂石迅速塌陷,差点把他再次卷回地下,好在他反应快,借着薛妙的手,灵活地把身体抽了出来。
河床大面积塌方,洞口又被堵住,里面人别想跟着出来,廖蔺顾不得那么多,拉着薛妙转移到一个更隐蔽的位置,紧紧抓住薛妙的双肩,“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妙把这几天的遭遇告诉廖蔺,廖蔺听后半天没出声,万般情绪上涌,惊惧、愤怒、后怕、庆幸、惊奇,幸好心脏够强劲,搁一般人真受不了。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长叹,“你是不是玩得有点大?这中间哪怕出现一点点状况,你都有极大的可能被发现,后果会是什么,你想想?”
薛妙脑门顶在廖蔺胸口,这会才有些担心,“那我过后怎么出现啊?那帮坏蛋会不会怀疑我?”
拍了拍媳妇后脑勺,“现在知道担心了?”廖蔺搂紧媳妇,声音透着肃杀,“放心,他们都活不长。”作恶多端,欠了无数血债,清算的时候到了。
山下别墅对面的一排平房是星火帮的临时据点,马南丰心中焦虑,想起一连串怪事,他本身就有些迷信,这会更加确信是被下了诅咒,他们这次恐怕要栽,劝他父亲:“趁现在时间来得及,我们先撤吧。”
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情,进行到这里,马星火怎么会放弃?
“主动权还在我们手上,人质坚持不了太久,不出两天他们会主动投降,先用一半人质换泰方的协议,剩下一半再跟缅方换,手里的弹药省着用,够我们应急的。”
“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稳。”不等话落,突然平房南侧被射中,那里是他们存放武器的位置,炮|弹一发接着一发,他们所在的平房成了火力重点光顾的地方,猝不及防,一下损失了好多人。
“外边的人以为人质被我们控制,不会轻举妄动的。是谁在出手?”马星火被打蒙。
东侧山坡,廖蔺放完几炮,扛着空炮架,快速转移到跟薛妙约定的汇合点,接着装弹继续轰,有薛妙的支援,再不像前两天对战时那么捉襟见肘。
廖蔺全程面容冷静,在四个攻击点来回飞转,效率奇高,出其不意一波攻击下,山下歹徒已经没了三分之二。
敌人在鼠窜,两人躲在薛妙当初下车的地方,见谈判另一方的人,听到院里的声响姗姗来迟。
薛妙问过廖蔺,为什么她来时路上,设防马马虎虎,让马南丰轻易地开进来。廖蔺解释说,马星火不傻,虽然国际刑警强势,但周边还是求和求稳的鸽派占了上风,治不好他们想招安,他才敢抓住机会,强势要挟,一硬一软,所以差点让他得逞。
尾交给底下的人,两人在守株待兔。马南丰开来的车还停在原处,他们要想要外逃,肯定从这里走,果然,没多大一会,马家父子带了一小撮人从山下上来。
就见前面那辆车的车门被打开,车门后一双着军裤的长腿露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从车窗一角伸出来。
“快躲!”敌人设伏,反应快的都会快速找东西遮掩,这伙人就是这么做的,藏身在车左前方一处石头后面,对着车门处开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子弹从他们身后射来,密集的子弹让人无法躲闪,瞬间毙命,包括马家父子。
即便是一代毒枭,从生到死也不过是一瞬的事。
“替身是不是很有用?”
“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帮我把那包捡起来。”
“……你做什么果然是对的。”
“接下来怎么办?”
“换身衣服,在车里找个地窝着,我完尾,带人来“发现”你。”
“这样有点假吧。”
“一面之词,我们怎么说怎么是。还有……我对你的演技有信心。”
……
回程平静,薛妙却感概良多。一路过来,见过恶徒心狠手辣地戕害无辜之人,见过满山洞沾血的毒脏,见过仓库里堆叠的罪恶之源,见过漫山的毒之花,薛妙深知马家父子的灭亡不是最终的结束,这是一场未完结的战争。
她想起一出希腊戏剧的台词,轻声念出来:“驯服人的野性,让尘世生活变得温和平静。让我们为此献身,为我们的国家,为我们的人民祈祷。”
※※※※※※※※※※※※※※※※※※※※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快乐崽崽在番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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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xx、26500651、阿莫莫、株小小 10瓶;家家敏 2瓶;鬼灯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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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番外(一)
即使做厨师, 也要成为一名高学历厨师。薛妙参加了恢复招生后的第一届高考,读物理。生活要丰富多,除了厨艺,她想发展个第二兴趣, 研究宇宙的无限奥秘,找找自己的穿越之谜。
课业虽繁重,因为有寒暑假, 还是有很多时间来忙别的事情。管控放松, 置业要趁早, 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买房子。
廖蔺求婚的那条小街, 进深一百米左右, 算上民国小楼一共有大大小小十二栋建筑,进深小,也不临街, 是经过置换靠挂在街道的产业,房子破旧,价钱便宜, 小两口的财产足可以支付。
薛妙给这条小街取名福安街, 福寿安康。除了一栋自用,其它准备租给老字号饭馆恢复经营,以后她就是包租婆,是拥有一条美食街的人。
自家财产和山洞里取的毒脏两人分割得很清楚, 这笔巨款分了好多用途。
知青的消息网还在, 薛妙和曾在支边期间受到当地百姓照顾的两个侨眷知青合作, 由侨眷知青出面,出一部分资金,她再出另一部分资金,在支边的边境地区修路。
要想富先修路,只有走出去,经济才能搞起来。
他们起步早,当地农民参加修路工程队多多少少跟着攒下了一笔钱,等到包产到户的政策慢一步传到当地的时候,好些人都有底气搞承包,是跟风种橡胶树,还是种果树?大家有些犯难,后来听说县城成立了果蔬公司,低价供应果苗,签订协议购熟果,还给技术培训,好多人都倾向种水果。
这些都有薛妙的影子在,人的力有限,供销社的刘江脑子灵活是个好的合作者,又游说郝连长辞去公职跟着一起干,当地的果蔬初加工和深加工慢慢越做越大,当然这都是后话。
廖蔺在后面支持着薛妙的一举一动,他神通广大把一部分外汇通过匿名的海外账户,以爱国华侨的名义捐赠了一部分款项给研究橡胶草的科研部门,甚至在边境之外也找到合作方,在国境之南推广玉米种植,玉米是高效的经济作物,让玉米跟毒物抢地盘。
剩下的他们暂时没动,想留作公益,以后用来保护雨林,保护珍稀物种,还有给参与禁毒人员的家庭的帮扶。
四年的大学时光,忙碌又充实,廖蔺也回军校学习了一年,一学习完就被派去参与了那场七零年代末打响的边境战争,让薛妙跟着提心吊胆了一整年,好在人最后平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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