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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于团长对两人眨了下眼,“我们思想不过硬,业务能力自然跟不上,找人怎么可能找得到?”
廖蔺拄着下巴,看表情就在憋着坏,“马宝龙目的没达到,人质这会应该安全,甩锅谁不会?郝主任也快到了,团长,咱们是不是该研究下怎么让他背锅?”
屋内三人脸上露出的狡猾笑容出奇得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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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解救
郝主任日夜兼程, 终于在第三天后半夜三点半赶到勐相镇,一起过来的除了他的手下,还有秦参谋长和一个军报派驻省城的通讯员。廖蔺看到脖子上挂着相机的通讯员,对郝主任无语的同时,被他提醒, 也安排人去拿相机, 拍照谁不会?
郝主任一来动静就闹得极大, 他级别又比于团长、廖蔺他们高,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们怎么搞的?那么大一活人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找到人?”
于团长脸上带着羞愧,“我们能力有限,找人、救人的事情还是得领导们来了亲自指挥。”部队出任务都爱起个代号, 廖蔺给他们对付郝主任的计策起的代号叫“小二”, 薛妙想给改成“老二”……解释起来就是,打不还手, 骂不还口,我们就是随时听候调遣的小二, 反正天塌下来还有个“郝掌柜”顶(背)着(锅)。
不像郝主任平时跟地方指战员接触少, 不怎么了解他们, 代表曲司令员过来的秦参谋长跟于团长很熟,心说, 老于姿态摆得过于低了, 看来有情况, 老狐狸偷笑,最爱看郝玉文出洋相,这回要看过瘾。
于是,当郝玉文郝主任装模作样地问他,“老秦,你看咱俩谁来指挥?”秦参谋长立即摆手,“人是你们政治部的,当然你来指挥,我全力配合你。”
郝主任假惺惺接过指挥棒,对廖蔺几人说:“马宝龙提出用他的家人交换小纪和那个知青,半路有车追上来,我已经听说了。我已经安排把人从劳改农场带出来了,他们在大北边的农场,速度没有我快,我怕五天之内赶不过来,咱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尽量拖住马宝龙,争取找出他的位置。同志们,小纪的安危很重要,我们必须保证他的安全,同时也绝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廖蔺当了回应声虫,带头大声喊:“不向恶势力低头!”身后的战士跟着喊:“不向恶势力低头!”喊得突然,把郝主任吓得一激灵。廖蔺又开口道:“郝主任,这个时候敌人神上最松懈,是不是由您亲自带队,我们进林子再搜寻一遍?”
前头牛逼吹大了,没法说自己很累不想去,郝主任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走,现在就去。”
郝主任五十多岁的年龄不算大,可他是个文职,不锻炼的人能受得了雨林的闷热才怪,进去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抬了出来,晕了……
一睡睡了一上午,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醒,救援时间又耽误半天。郝主任给自己找理由,“我来之前,林子里面你们不是搜了好几遍吗?怎么那么死脑筋,搜了那么多遍怎么可能有人?换个方向搜,镇子里你们搜过了吗?老百姓家里呢?”
廖蔺心说,这人成天蹦跶得欢实,倒是不傻。给面子道:“这两个地方我们也搜过了,都没什么发现,郝主任,要是休息好了,还是您亲自带队来搜查,我们听您指挥。”
郝主任于是带队去了镇里,镇中心不大,他搜了一圈没结果,带人向西边废弃的土司大宅走去。
当地草木植被最是茂盛,这个宅子多年没有人迹已经被杂草藤蔓还有矮树所覆盖,竹木结构的建筑,年深日久变得漆黑,黑洞洞的窗口隐藏在植被后面,像是一双阴森的眼睛在窥视来人,因为离江边近,江面的风吹来,没进大宅的院门就感觉到森森凉气,郝主任感觉的却是森森鬼气……尤其是听了陪同搜查的邱镇长介绍的土司后人的遭遇后。
忽然,凄厉的猫叫从宅子一角传来,由猫叫起头,各种动物的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郝主任听得头皮发麻,转身往回走,“这里都成了动物窝,怎么可能藏人,我们换个地方搜。”
房子一个隐蔽的角落,浑身涂满特殊汁液,手指随时准备扣动扳机的马宝龙见大队人马来了又走,也松了一口气,目的没达到,现在不是鱼死网破的时候,走了最好。
纪云峰因为郝主任胆小,错过了被救的最佳时机。
廖蔺勾唇,这里要是一次也不来搜查,马宝龙该怀疑了,郝主任配合,用这样的方式走个过场最好。既然郝主任这么爱表现,那就让他在交换人质的时候好好展露下机智过人、爱纪云峰如子的慈父风采吧。
纪云峰这个败类,还有那个老想着整人的女知青在里面的多待两天也死不了,谁爱救谁救,吓得狠了,说不定以后能改邪归正。
郝主任折腾了两天,他想找的人还是杳无踪迹,五天时间一晃就到了,可马宝龙的家人还没到。急得郝玉文同志嘴角都起泡了,想着马宝龙今天肯定会递消息出来,一大早把战士们指挥的团团转,派出去找可疑人。
廖蔺他们让薛妙给调了辣眼睛的汁水,也给自己造了个好几个晚上没睡觉,急得抓心挠肝的假象。展东升更能演,他本来脸就白,不知怎么把自己弄得面无血色,突然歪在郝主任身上不省人事,随队的医生来看过之后,说是恐惧、劳累太过造成的。
上午八点,战士们带了个放牛娃进来,说早晨一进了放牛的山谷,就有人给了他一块钱和一个破布卷,让送到这里。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片血淋淋的手指盖,又不是手指头,廖蔺他们连眼都没眨,可郝主任立即面无血色,晕得不省人事,他是“真”恐惧太过。
破布里还有张纸条,说再给他们两天时间,后天早晨七点他要看到人,否则交易取消,家人他也不救了,他要跟人质同归于尽。
老天爷给了郝主任机会,当天半夜马宝龙的家人到了,有他的父母、老婆和两个成年儿子、儿媳还有个十五岁的小儿子,这段时间被狠狠折磨过,都有些萎靡不振。虽然被折磨,但不值得可怜,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手里有资料,马宝龙在封闭的山村作威作福多年,他的家人也没少欺压百姓。处理他们的最好方式应该查清情况,有罪的送监狱,而不是一味的劳动改造。郝主任为了替小舅子遮丑,手伸得快,除了马宝龙的家人,那个公社有一半人都被送去劳改农场。处理方式,简单又粗暴。
做了那么多错事,最后一步看郝主任怎么表现。
西山崖顶,一大早有风,江面的风把纪云峰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吹得鼓胀。马宝龙纸条里特意写明不准他们提前上山,除了他的家人,只准上来两个人,如果让他发现他们提前埋伏,他会立即把手里的人质推到江里。所以七点一到,由廖蔺陪同郝主任带着马宝龙的家人上山。
马宝龙是从崖后江的那一侧出现的,他从土司大宅里出来后的一举一动,廖蔺都清楚,知道他是划偷来的船顺江而下,再爬崖下一侧的陡坡上来的。他的计划廖蔺稍一猜就能理清,交换了家人之后,再上船继续往澜江下游去,出了国境他们就彻底安全了。
郝主任见马宝龙出现的位置,皱眉责备道:“他就在附近,你们找人还是没尽全力。”
廖蔺冷笑:“他应该藏在江对面,那里可不是我们的管区,找人不尽心可不能赖到我们头上。”
郝主任闭了嘴,江对面是他亲信的管区。
纪云峰和徐晓丽嘴被堵着说不了话,看样子像是好几天没吃饱饭,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纪云峰看到郝主任很激动,但命运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们一男一女,被强壮的马宝龙一手一个勾着脖子揽在胸前,脖子动脉还卡着锋利的匕首。
不得不说,马宝龙确实有两下子,他找的这个地方真好,背后没有制高点没法伏击,只能在前方找地方架枪,可他身前挡着人质,头上还有个钢盔帽,防御滴水不漏。
廖蔺冷静地开口问:“怎么换人?”
马宝龙打量了廖蔺一眼,评价怀里的纪云峰,“果然是赝品。”很给廖蔺面子,推了推徐晓丽,回答道:“她换所有人,”又推了推纪云峰,“他跟我们一起走,等到了地,我们自会放了他。”
“一个换八个,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廖蔺准备谈条件,但郝主任抢着开口,“你把小纪放了,我替他当你的人质。”
廖蔺:“……”这是他见过的拍马屁的最高境界。
马宝龙阴森的目光对上郝主任急切的目光,声音带着怒气:“你就是郝玉文?我的两个小孙子被活活打死的账,我还没跟你算。”看了纪云峰一眼,冷笑一声:“你好像很关心他?”不等郝主任点头,他手里原本架在纪云峰脖子上的匕首的刀刃往下使劲,纪云峰脖子上立即留下一道血流。
郝主任是个不吃亏的,立即拖过马宝龙的小儿子,“再动一刀,你这个儿子也别想要了。”
马宝龙喘息了好大一会,拖得越久变故越多,他虽然场面上占据主动,但其实是弱的一方,今天一大家子逃不逃得掉还两说,遂声音冷硬地开口,“这个仇我记下了。别废话照我说的做,郝玉文你带他们过来,绑他们的绳子你亲自解。”
猪队友郝主任又不等廖蔺谈条件,主动答应,“我同意。”悄悄在廖蔺耳畔吩咐:“见机行事。”
廖蔺心下惊叹,你们这对伪父子情也太瓷实了吧?
很快他就亲眼见证了打脸。
崖顶站不开那么多人,马宝龙推开徐晓丽,吩咐被解开绳子的家人顺着他的来路往崖下走,赶紧上船,队伍最末段的马宝龙的小儿子被最后解开绳子,没像其他人一样往崖底去,因为刚刚的威胁,照着郝玉文的肚子狠狠挥了一拳,郝主任没站住,眼看就要往崖下掉,顺势抓了纪云峰的衣角,纪云峰被拽得一踉跄连带马宝龙也跟着挪了两步,稍稍侧了点身,机不可失,战士们扣动扳机射向马宝龙的胳膊。
又是马宝龙的小儿子反应最快,推着郝主任去挡子弹,风很大,郝主任顺着风向,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马宝龙和纪云峰,背对廖蔺他们,子弹险险从他胳膊一侧擦过。
马宝龙也不是吃素的,因为放了徐晓丽,一只手得到解放,从腰间摸了一把枪,枪口迎面对上郝主任。
又是危机时刻,郝主任慈父人设崩塌,表演只是表演,自己的命和纪云峰的命谁的更重要,根本不用考虑,虽然顶着风推人有些困难,但为了求生,他爆发了极大的力量,把马宝龙跟纪云峰一起推下山崖,马宝龙的小儿子去拽他父亲没拉住,也一起掉了下去。
崖顶除了郝主任,转瞬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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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新年礼物
事发太突然, 连廖蔺都惊在当场,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借着郝主任的主动弄成是他故意放水让纪云峰跟着马宝龙一家出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两人背个说不清楚的通敌的锅, 没想到郝主任太主动……
与远处架枪的战士们站在一起的, 有秦参谋长和于团长, 还有郝主任手下的一个副主任,因为角度问题, 那一瞬间虽然没怎么看清, 但猜也猜得出发生了什么,秦参谋长惊叹,真是看了场郝玉文的大热闹, 这事太大,弄不好高原要变天。
江边有展东升带领部分战士在埋伏, 编筐编篓重在口, 越到最后越要谨慎,他等了几分钟才带领战士们满头大汗跑步出现, 装作得到消息从山的另一头快速赶来围堵逃跑者的样子。不是他冷血不作为,几人落入江中的瞬间他看到了,从下到上分别是纪云峰、马宝龙、马宝龙的小儿子, 以叠罗汉的姿势入江, 那么高的位置, 纪云峰又在最底下, 就像生鸡蛋磕向水泥地,想要救活的可能性不大。
确实,当初薛妙从半山腰落江,有马身缓冲,有福德居避险,还闹了个轻微脑震荡。
展东升的估测很准,纪云峰被捞上来时已经没了呼吸,马宝龙也没气了,只马宝龙的小儿子还有微弱的呼吸。
还有马宝龙的家人,当时他们正顺崖边陡坡下到一半,马宝龙的爹不去管落水的儿子,冷酷地指挥其他家人赶紧下到崖底上船,他们当然逃不远,因为下游江流转弯处还有廖蔺安排的人在埋伏。
到此,这场危机最后的句号已经画了四分之三,纪云峰的身份特殊,郝主任深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当然不甘就此完蛋,他的人也在帮着开脱,你们谁看见郝主任出手了?明明是马宝龙没站稳自己掉下去的。
别忘了,还有照相机,侦察兵的照相技术自然绝佳,廖蔺安排的战士站在一块斜插出来的岩石凸起上,因为枪的后锉力大,那地没法作为伏击点,但角度很好,郝主任伸手的一刻,被快门捕捉到。
从来就凭一张嘴,指鹿为马,害人无数的郝主任,终于体会到在铁一般的事实证据面前,谎言说一万遍也是谎言。曲司令员当然没放过大好机会,郝主任一脉被连根拔起,没了害群之马,高原的空气都格外清新,司令员直说,这是最好的新年礼物。
这些都是从省城回来的廖蔺跟薛妙说的,两人此刻坐在大飞机犀鸟所属的山坡上,薛妙听后还是有些不解:“郝主任从运动初就上台了吧?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救纪云峰的过程怎么会表现的既莽撞又没脑子?”
廖蔺面色淡淡,冷静地分析:“我听胡大姐胡大夫说过,人的行为有时受身体的激素控制,郝玉文想到救了纪云峰后的莫大好处,运作好了,能让他连升几级,自然激素飙升,全程兴奋,失控也难,听他手下的人说,得知纪云峰被绑架,他在办公室足足笑了一刻钟。”
薛妙明白权力对郝主任这种人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是肾上腺激素飙升导致他冲动鲁莽,权力的诱惑同样适用于台面上蹦跶得最欢的那几个人,郝主任的倒台是个开始,十年的运动也快要到尾声了。
“不说扫兴的人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廖蔺没法带媳妇回燕京,今年在驻地过年,他有新年礼物要送给媳妇,送礼物之前开口问薛妙:“这次的事你有什么感想?”
“听你的口气怎么像是布置我总结读后感,观后感一样?我当然有感想,不过要你先说。”
廖蔺叹了口气,怜惜地摸摸媳妇的头,表情有悲伤,有愧疚,“我原本以为做这份工作只有我一个人涉险,没想到连你也不安全……”
话没说完,见他家妙妙怒了,狠狠掐了他一下,一字一句地问:“你、想、分、手?”
廖蔺:“……”你也太能想了吧。
解释道:“我怎么会跟你分开呢?你这辈子都赖不掉我的,”赶紧从兜里掏出礼物,是一把小巧的女士用枪,还有几盒子弹,“现在管控不算严格,我了点劲给你弄了这些。”
像珍宝一样把薛妙搂在怀里,廖蔺接着说道:“我不敢想象这次如果被抓的是你,我会不会失控做出像郝主任一样莽撞的事来。马宝龙有软肋、有诉求,碰上他还不算危险,但如果遇上的是个无所顾忌的亡命之徒呢?我知道你有你的法门,但如果在人前凭空消失,以后将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等着你。边地从来都不安全,有危险我们要一同面对,与其怕别人伤害你,不如教你些保命的手段,所以,我想教你练习射击,配合你的法门,想必将来你的安全会更有保障。”
薛妙很喜欢廖蔺送的新年礼物,拿着枪翻来覆去地看,仰头亲亲男人的下巴,开心道:“碧哥,你一定要把我培养成神枪手。”
廖蔺调笑,“我媳妇又是厨神,又是枪神,我以后是不是得仰望你啊?”
薛妙故意恶狠狠补充:“你以后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左手拎砍刀,右手握把枪,双杀!”
媳妇太残暴,画面太美好,廖营长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低头含住媳妇像樱花般粉嫩柔软的唇,灭口之。在山顶春花的环绕下,吻也格外甜美惹人醉。
薛妙被亲得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春色,衣服有些薄,她有感觉廖蔺受肾上腺激素刺激也动情了,敢说不敢做的薛妙,怂得埋在她碧哥怀里装死。
可怜的碧哥看得到,吃得却不过瘾,能做的就是搂紧小媳妇尽快平息自己的激动。
薛妙为了给碧哥转移注意力,接着说起未完的话题,“你想听我的感想吗?从这次事件中,我得到一个教训,说教训也不对,应该是我得到一个提醒。”
廖蔺声音还有些没恢复过来的干哑,重复道,“提醒?”
薛妙公布答案:“关键时刻,替身很重要。”
“替身?”
“这次没有纪云峰当你替身,你也很危险的。”
“我没那么容易中招的。”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这些天我也没闲着,也给你准备了一份新年礼物,是一个……替身。”话落,薛妙从福德居把自己了大半月功夫做的“廖蔺”拿了出来。
廖蔺:“……!”
此刻是下午时分,刚刚西斜的日光还很明亮,一个光溜溜的“廖蔺”就这么突然地大白于天地间。
薛妙得意地献宝,“我不是有面塑的底子吗,了好大劲,找来烧陶的土,求了烧陶的老阿爹,怕被看出来,先做构件,再拼接,你看胳膊还能动呢。像不像?看腹肌是不是一样的?屁股翘不翘?如果不当厨师,不当大熊猫保育员,我还能当雕塑家。”
“为什么没有衣服?”廖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给他套件旧军装不就好了,我没有布票,连个做裤衩的布都没有。”
不提裤衩还好,廖蔺指着某处问:“这个不是你的鹦鹉吗?”
“这个是给大象做的替身,反正都是鸟,先借给你用。”
“……小姑娘家家,怎么那么不害臊!”某纯情男怒吼道。
廖营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媳妇飙荤话。
这个新年礼物太出位,没送出去,薛妙只能又进福德居。
……
还有一个礼拜就是农历新年,农垦团这几天的劳动量骤减,除了忙碌一年,趁过年让大家放松放松之外,还有个亟待解决的事情,给纪云峰留下的烂摊子尾。思想的闸口一旦被打开,摆烂容易,向善很难,团里和营里的领导重点关注那些前段时间像徐晓丽一样犯蠢的人,白天安排去修堤,晚上回来组织抄写、背诵领袖选集,你们不是积极吗?让你们积极个够。好在这部分人并不多,整顿思想还不算难。镇上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赶紧整顿好了,过完年,大家还要一起修路呢。
干活的少了,薛妙准备过年吃食的同时,还有空闲练习射击,一有时间就在傍晚时分去独立营的小靶场加练。边地的独立营,上面没人管着,战友们也不会说什么,廖蔺徇了把私,让薛妙在战士们训练完,利用下场地练习练习。不忙就亲自指导她,没有时间就安排战士们教她。
薛妙以前进过几次射击馆,除了懂三点一线的射击要领,算是个零基础菜鸟,现阶段除了练习瞄准,还要像军训一样学习一些枪械知识。
学了些皮毛,就开始跟廖蔺提要求:“我是不是可以进行实弹练习了?”
脑袋挨敲,“没学会走就开始想跑,伤着人怎么办?好好练习瞄准去。”
廖营长说归说,晚上回宿舍,给媳妇改良了把射钉枪,还糊了个红心圆盘,把圆盘钉到炊事班后墙,利用午休时间,让她对着练习。
薛妙双腿岔开,伸直双臂,双手握枪平举在眼前,看姿势还挺标准。廖蔺站在一旁监督,心里也很满意。
准头也不错,先是三米距离,基本可以颗颗钉子命中红心,廖蔺又让她往后退了两米,五米远的距离,薛妙也能命中,吹了吹枪口,摆了个造型,对廖蔺吹嘘:“请叫我神枪手薛妙。”
“我想叫你吹牛大王,再退后一米试试。”
快过年了,炊事班人手有些不够,樊志还有几个主动报名的吃货,放弃午休,来炊事班帮着炊事员杀鸭子,做腊鸭,往仓库送鸭毛的时候,看到薛妙在练习射击,感兴趣地停下来观看。
“这才几天,小嫂子你已经有这么大的进步啦?”
薛妙不谦虚,“嗯,等我练好了,上山给你们打山鸡吃。”
廖蔺催促,“你们别捣乱,还有你,抓紧时间练,一会午休就结束了。”
战士们不打扰了,抱了鸭毛继续往小仓库走,樊志边走边回望了瞄准的薛妙一眼,绊了一下,怀里没来得及封口的小麻袋里的鸭毛飞了一些出来,细细的绒毛有几片飞到正在扣动扳机的薛妙面前,进了她的眼,还飞进她的鼻孔,“阿嚏!”打了个喷嚏也射偏了钉子。
“嘶,”廖蔺捂着大腿吸凉气。
妈呀,她这是打了一只鸟?薛妙吓白了脸冲上前,战士们也飞奔过来,把廖蔺围了一圈,不等他开口赶人。
怕什么来什么,薛妙吓得语无伦次,“伤到这里,算几级伤残啊?”想到日后的“幸福”,哭丧着脸问:“需不需要装义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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