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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花祭
都被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小气鬼冉玉浓暗暗腹诽。面上还是一副渴望的表情拥住他点点头。赵豫邪笑著继续说道:那就喂我喝冉玉浓听了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家夥又要出什麽歪点子欺负人呢就这样啊。他面容轻松,当即挺起就想将头送到赵豫嘴边。没想到被赵豫挡住。冉玉浓不解的看著他随手从御案上取过一个茶杯,顺手将里面的残茶泼出,然後送到自己双前。赵豫笑得诡异:今天换个喝法。宝贝你就把挤出来,盛满这个杯子给我喝吧
就知道这家夥没安好心冉玉浓心中愤愤嚷道。脸上自是飞起一片晚霞,他望望那个茶杯,又瞧瞧赵豫,试探的说:真要这样赵豫点点头,诱哄的说:乖让我看看你怎麽挤。待你挤满了我就原谅你。乖乖宝贝,按我说的做吧冉玉浓听了,心一横,身体微微向前倾,将左头送入茶杯口。赵豫瞧著,粉色蓓蕾样的头在茶杯白釉底的衬托下,格外粉嫩诱人。好想好想狠狠咬一口啊赵豫心里这样叫嚣著,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著望著冉玉浓,用眼神催促他。
冉玉浓红著脸,双手扶著左,咬牙一使劲。一股细细的流便从头中心冲了出来,落进了接的正好的茶杯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注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晰。冉玉浓耳朵都烧起来了,偷偷瞄了一眼赵豫,他正兴致勃勃的死盯著还在出的头。只好继续使劲挤。待到两只房轮流挤过後,那只茶杯终於被冉玉浓的水注满了。赵豫端起来一饮而尽,大赞道:好味道冉玉浓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哼的一声就不说话了。赵豫却不管,一口咬住早就垂涎的头,含在嘴里小口啃噬。惹得冉玉浓一声惊叫,後又转为低低呻吟起来。一双玉臂早就圈住赵豫脖子,身体也更向前倾,将房更送入他嘴里。坐在他腰腿上的翘臀更是开始含著刃开始缓缓款摆起来。不一会,冉玉浓忍不住了,从赵豫嘴里拿出自己已经被吮吸啃噬的肿了一圈的头,娇声哀求的说:相公,原谅妾身,给了我吧。我下面好想要嗯说完轻抬起翘臀,微微拔离了刃。像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从露出的媚缝隙里迅速流下水,将赵豫下身衣物打湿。
赵豫咬牙一笑,突然扣住冉玉浓纤腰狠狠往下一按,媚再度被刃满。冉玉浓尖叫一声,媚剧烈收缩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赵豫已经挺起腰,向上狠狠撞去,冉玉浓大声呻吟著,腰抖得像筛糠,要靠赵豫一双大手钳制著才不至於软倒到一旁。赵豫毫不留情的挺入抽出,冉玉浓媚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滴到他腿上,将他下身衣物打湿一片
待到云收雨散,冉玉浓浑身赤裸,遍布淤痕的侧身软在他怀里。向外的一条腿被抬起搭在御案上,露出已经开始闭合的媚。赵豫两手指在在里面抠挖,将自己在里面的水弄出来,再用手巾细细擦去。冉玉浓担心的望著他衣服,说:这可怎麽办啊要是在後还好,现在外面人多嘴杂,要是被外人瞧见还不知道会怎麽想了。原来刚刚两人激情正酣的时候,赵豫冷不丁的解开冉玉浓粉上扣环。冉玉浓浑身一抖,一股水就那麽防不胜防的出来,到赵豫衣襟上,弄污了他身上那件玄色金线龙袍。
赵豫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他安心。并调笑道:要担心的话现在也晚了,刚刚我下面的衣裤也被你打湿了,怎麽那时候不见你叫停原来他衣摆早就被冉玉浓下身流出的水浸湿一大片。冉玉浓红脸低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赵豫拍拍怀里的宝贝,拉过被丢弃到一旁的冉玉浓衣服为他披上,才扬声叫:福禧
门一开,福禧已经带了几个心腹进来。冉玉浓瞧著自己跟前的皎月皓月也跟著进来了。一群人进来行礼,然後一言不发的上前来为两人整理,对满室的情欲气息似乎无动於衷。冉玉浓从赵豫身上下来,由著皎月皓月上来为他整理衣装。看著福禧带著几个小徒弟快手快脚的替赵豫换下被弄脏的外衣,换上新衣,然後福禧收好脏衣就要躬身退下,忙喊了一声:福禧福禧停住,瞧了他一眼,了然说道:娘娘放心,老奴知道该怎麽做。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赵豫在一旁笑得张扬。福禧已经收好衣服出去。
待到确认两人已经整理的可以出去见人後,赵豫携著冉玉浓手,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上了肩舆回了。正好赶到的苏浅吟,只能看到帝後相视一笑,双双坐上陛下的24人肩舆,在一群人前呼後拥下离开的画面。苏浅吟怔怔望著他们离去的身影,手里的手帕已经绞紧,身後的的智雀担心的叫了一声:娘娘。苏浅吟回头,勉强笑道:好了,看起来娘娘和陛下又和好了。有了娘娘在,看来我们是不用担心陛下会闹脾气,不吃饭气坏身子了。停了停,望著智雀手上端著的几碟致糕点,说:既如此,咱们走吧。忙了一个上午,我自己都没有好好尝尝亲手做的糕点味道呢。智雀赔笑说道:可不是,娘娘的糕点味道这麽好,奴婢尝一口,到现在都忘不了。待会还请娘娘开恩。再赏我一块。苏浅吟笑著说:就你这小蹄子嘴馋主仆俩就此转身回了。
而这头赵豫跟冉玉浓已经和好,自然又腻歪在一起互诉衷肠。赵豫抱著冉玉浓,问道:宝贝,老实告诉我。你不是真的真的很向往能像大皇兄那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冉玉浓听後笑了,说:你怎麽怎麽还在纠结这件事啊难道还要向我的身体讨利息不成。现在可不能依你,我腰酸死了,得好好休息。赵豫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认真的。冉玉浓不笑了,抬头望著赵豫:怎麽了
赵豫叹口气,说: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当初你是因为身体突然发生变化,又稀里糊涂跟我有了孩子,才嫁给了我。要是要是你没有突然长出双要是不是因为跟我有了关系,又有了孩子你会不会本不会选择跟我,而是这话其实一直隐藏在他心里,辽东王的出现,只是让它适时爆发出来。他深爱玉浓宝贝,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爱。赵豫从来不会怀疑这一点。於千万人中,他只选择了他,只肯对他发誓这辈子都要爱他护他。可是,宝贝呢他也是这样的想的吗还是对他而言,自己怀里只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去处。因为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他腹中骨的父亲,是知晓了他体的秘密还能不改其衷的爱著他赵豫也会不安,他迫切需要在冉玉浓心里得到一个名分。不是他别无他选的归宿,而是他自愿选择的一生所爱。
冉玉浓愣了,被赵豫少有的正经给镇住了。想了想,说:好好的,你怎麽突然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对我就这麽没有信心吗赵豫叹息说:不是,但是我不想你会後悔,会羡慕那些人可以自由自在的遨游世界,而你,只能穿著女人衣服。委委屈屈的跟著我,一起呆在这里那也不能随便去。宝贝,我很怕,很怕有一天你会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日子,然後开始怨恨我冉玉浓打断他,嗔道:说什麽呢你当我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吗心中震动,完全不知道原来日日跟自己相伴缠绵的伴侣心中一直是如此不安。冉玉浓心里又是叹息又是怜惜。抱著赵豫,说道:我现在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你一定要听著。
是的,在我十五岁前,我确实还和别的同龄男孩一样,做著无数的英雄梦。可是过了十五岁後,到了你的晋王府上做小侍卫,你知道的,那时候我的部开始发生变化了。那时候我是恐慌过,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因为那时候,我还抱著一个傻念头,待到必要时候,我干脆自己把这两团切了,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赵豫一听,打了个颤,不敢想象,双手赶快握住冉玉浓双,生怕它们陡然就没了。冉玉浓轻轻一笑,由他去了。继续说道:但是後来,我就开始慢慢长大,梦也越做越少了。甚至觉得就这麽样做个平凡知足的普通人也不错,雄鹰有雄鹰的天空,蚱蜢也有蚱蜢的草甸。都能拥有自己的一片乐园啊後来,我遇到了你跟你在那个无名谷困了三个月,怀孕然後,又跟你一起出来,嫁给你,生孩子。慢慢的建起一个家庭。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有多麽羡慕别人都能有个完整的家而我却只能跟著师傅相依为命。到後来,甚至连师父都不在了他眼里噙著泪花,被赵豫心疼的吻了一下:我渴望的一切,你都给我了。崇光,其实,你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拥有这具奇怪的体吗要不是它,我能这麽顺利的嫁给你到现在而不受任何阻碍吗赵豫心里又欢喜又感动,他想了想,最後问了一句:那那你会厌烦被禁锢在这皇城的日子吗冉玉浓笑了:这是我家,你在这里,瑞儿他们也在这里。我为什麽要厌烦住在自己家的日子能够做个大英雄建功立业确实很好,但那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需要的就是你啊,我爱你,只肯选择你你明白了吗
赵豫抱紧了怀里的人,重重点头,说:明白这辈子,我们就这样过,绝不分开。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守著怀里的宝贝和他们的孩子。冉玉浓甜蜜的笑了,两人依偎在一起,细细碎碎的说著情话。 还需要渴望什麽呢所谓的幸福,其实不就该是这样吗
不过,甜蜜了没多久,又被赵豫按下正法的冉玉浓无奈的想到: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向上天祈求一下,让崇光别这麽容易就又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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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二十六章: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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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彼此互剖心迹後,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若说以前还是蜜里调油,现在已经到了水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赵豫自不用说,连冉玉浓也完全放下最後一丝矜持,变得前所未有的热情洋溢。面对赵豫越来越主动大胆,起了致後会毫不羞涩的直接挑逗赵豫。赵豫在他面前一向是个仗,一点就响,自然是欣然上钩。两人整日里连体婴样腻在一处,同进同出,毫不避人。亲嘴咂舌,搂搂抱抱的说些热辣情话也毫不忌讳内侍们还在场。倒是搞得皓月这些还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他们又抱到一起喘著气舌吻,互扯著衣服一阵乱,都是羞得耳朵都红了。好在赵豫心里的最後一丝不安是打消了,小心眼的一面却还是没有变化。把冉玉浓剥得只剩一层衣物的时候,还是记得要旁人退下。否则,不知道她们要长多少针眼了。
趁著彼此劲头都火热的情况下,两人很是肆无忌惮的纵情交媾。原先还只是不分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不分场合的地步。梅园的那个秋千,赵豫果然拉著冉玉浓去试了一回。冉玉浓的反应比他预先设想的还要好。许因是真正在光天化日下的媾和,地点还是这个摇摇晃晃的秋千上。两人的情绪都是紧张而亢奋。冉玉浓的双眸因极度兴奋闪著光彩,叫声格外的甜媚,腰臀更是比以往还有柔韧有力的扭动著,带动秋千都开始小幅回荡。媚却收得更紧,把深埋其中的刃缠得都有些痛了。
那里可是赵豫的最脆弱命子,不得大意的。赵豫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调笑说:宝贝,别这麽贪心。小心把它咬断了要真是断了,咱俩以後可都要哭著过了冉玉浓娇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一些,赵豫看准机会,扣住他纤腰,一上一下的颠起壮的腰腿起来。骑坐在上的冉玉浓双手扣住他肩膀,叫的一个高亢悠扬,旋律婉转。一个肆意奸,一个纵情放荡,两人相得益彰,共赴极乐。以後这秋千便成了两人户外交媾的一个新去处。
且说这一天,正好各路诸侯王接已到京朝见。冉玉浓作为皇後,自然要好好招待他们的夫人。好在他早有准备,礼数周全,态度沈稳的受了这一群贵妇人的礼後。吩咐清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笑著听完她们的谢赏之语,再命赐座。为示亲近,便和她们聊起了天。那些贵妇人都是圆滑知事的,知道他在赵豫心中的地位,自然都是顺著他话,不露痕迹的迎合,恰到好处的奉承。倒是哄得冉玉浓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著一起笑的,坤源殿上空回旋著一阵莺声笑语。
在这群人中,冉玉浓注意到一位王妃与旁人格外不同。因冉玉浓肤白,赵豫特别喜欢看他穿深色衣物,认为包裹其中的他身体更加雪白妖娆。因此他平日的外衣多为富贵豔丽的颜色。外的人一向视他的穿著打扮为风向标,上行下效,自然都是以穿深色织物为时尚。今天也是如此,满室的浓墨重彩,倒是那位王妃一身浅绿配鹅黄衣裙,再加上只在云鬓间点缀的几只小翡翠簪子。倒成了最显眼的一个。端坐在位,身形婀娜嫋嫋,观之温柔安静。冉玉浓一时好奇,将她招上前来说话,原来她竟是辽东王赵崇的正妻徐氏。
一听是原偶像,大英雄的妻子,冉玉浓起了亲近之意。特命皓月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边,然後让徐氏坐下跟他说话。徐氏没想到会受到皇後这样的礼遇青睐,受宠若惊的坐下。其他的贵妇自然对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细细打量她全身朴素穿戴後,又转为几丝不屑。冉玉浓身体从凤座微倾向徐氏,温言浅语的和徐氏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她辽东的一些风土人情。徐氏细细答了,声音柔弱入莺初啼。让冉玉浓又起了怜惜之意。对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语之间更带示好之意。待到领著一群贵妇游御花园时,更是命皓月扶著徐氏紧跟著自己,一路指点御花园的景致给她观赏。好在他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见刚刚似乎冷落了其他贵妇。自然在言语中也会特特提点到她们,问她们可还喜欢这御花园,若喜欢,也不用拘於中规矩,趁著这些天在京要多进来走走等等。她们被点到名,自然也是一扫不虞之色,喜笑颜开的谢了恩。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沿著太池旁的长堤游览路上风景。
一群花枝招展的丽人正说说笑笑间,前方出现两道身影。走在最前方的冉玉浓一看,真巧又是刘婉容和她的贴身侍女。她看到冉玉浓和身後的一群贵妇也是一愣,又转为微笑,款款上前来对著冉玉浓打招呼道:冉妹妹不料旁的一尚仪女官突然出声道:居士错了,应是皇後娘娘原来先皇赵璟留下遗诏,剥夺刘婉容皇後位号,令她出家为自己诵经守灵。因刘太後心疼侄女加儿媳,便在中建了一道观供她修行。而她也不再是皇後,只是一个带发女尼,号静心居士。现她称呼冉玉浓为妹妹,自然是不和礼法的。只是先前私底下冉玉浓从没有跟她计较罢了。没想到今天因当著众多诰命王妃的面,尚仪女官不可能再容她随便,竟直接点了出来。
刘婉容面上有些尴尬,好在转得很快。马上收敛了神色。垂目执手行礼道:拜见皇後娘娘冉玉浓点点头,抬手让她起身。身後一群诰命中已经有些许嗤笑声。原是因为在三四年前,刘婉容还是在她们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後,现如今按照规矩,还要给她们行礼。好在冉玉浓不忍刘婉容再次尴尬,和她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让她退下了。自己带著一群人继续向前。倒是让等著刘婉容来给自己行礼的几个王妃诰命有些失望。
到了晚宴的时候,宴开玳瑁,褥设芙蓉,在歌姬的莺歌燕语中,君臣齐欢。其中不知道是不是赵豫要整整辽东王,故意引得群臣都来向他敬酒。这样一杯杯的灌酒,辽东王就算是海量也经不起。终於宴过一半便酣然醉倒。赵豫哈哈大笑下命下人将他抬下,安置到中休息。徐氏担心,便告罪後也跟著一起匆匆退下。赵豫也不以为意,倒是冉玉浓心中又骂了一句小气鬼
一阵晚风吹来,赵崇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是在一个小山洞中。这山洞仅能容下他一人。洞口隐蔽,他探头向外一望,正对著一丛开得繁盛的牡丹。赵崇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被灌醉後送到中一处别馆。妻子徐氏服侍自己睡下後也退到别处休息。自己却在半醉半醒中,想要到处走走,居然就跳窗出来,跑到御花园来了。待来到童年经常躲藏的一个假山山洞内,又因酒意後劲,睡死过去。现在才醒过来。
赵崇些许自嘲意味的笑笑,转首环顾这个小山洞,唏嘘感叹不已。小时候觉得受了委屈,受了冷落的时候,又不肯在那些势利小人面前示弱丢脸。只好躲到这个无意之中发现的山洞偷偷哭泣,这里也成了他自己的小天地。没想到,一转眼间他都这麽大了,这个天地也容不下他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雏鸟了,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感叹一番後,赵崇动身准备出去。不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人声。他愣了愣,决定还是在洞里呆一会,待人走後再离去。寂静的晚上,声音总是特别明显,一个男声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然後随著一声遵旨便是一群脚步渐远的声音。赵崇暗道不好,居然是他的皇帝弟弟。更是沈下气息,怕被赵豫发现。两耳竖起,听外面的动静。
却又是一个声音,清越中带著一丝磁: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皇後娘娘。却没有回应,只有陛下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个嗯声。然後又是皇後,一阵娇嗔:真是,说好是一起来花园散散步解解酒气的。怎麽才坐下来,你又这样一阵窸窣衣料摩擦声後,皇帝终於出声了:确实是解酒啊,咱们趁著这月色正好。好好动作快活一番,出出汗,不也是解酒了吗皇後笑斥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却不闻有拒绝之意。一阵吮吸咂舌声传来,赵崇已知风月,怎不知这是在干什麽竟听得有些脸上发烧。好一会,只听赵豫又出声了,听他语带狎昵道:唯恐夜深花睡去,独烧高烛照红妆,现虽没有高烛,却有这大好月色。就让为夫在月下来细细赏品娘子这朵娇花如何惹得皇後一阵低笑,後又是一阵动作声响,然後皇後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的一声,竟是赵崇前所未闻的甜媚动听。赵崇听得心里一动,或是酒气作祟,他竟然壮起胆来,偷偷探头向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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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二十七章: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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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文主要是讲从此,皇帝与人妖王子快乐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故事,然後就是皇帝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扫除一切胆敢打扰他们夫夫生活的反派
明亮的圆月下,一大片开的茂盛的牡丹中,有两条身影依偎纠缠。离他们不到三丈远的赵崇看得很清楚,果然是陛下和皇後。两人坐在一条白石长凳上,双双侧身对著赵崇这边。皇後修长的身躯倚在陛下怀里,两人正相拥深吻。正红外衫已被陛下褪去,香肩裸露,一条提过的水红曳地长裙,宽广的裙摆从石凳上垂下张开,上面绣满了大朵工笔牡丹。陛下停了吻,一只手钻入她裙下索。不一会便抱住她纤腰将她身体往上一提,深入她裙下的手一拽,下身底裤便被扯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皇後提起双腿搁到长凳上,陛下撩起她裙子直到腰间。一双修长莹白,曲线完美的双腿呈现在月下。从赵崇这个角度更可见她双腿的美丽。赵崇觉得口有点干,双眼死盯著那双可能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长腿。忍不住遐想这双腿要是缠绕在男人腰上会是多麽的有力。陛下却似乎无心去过多欣赏这双腿,伸手沿著小腿腹慢慢向上抚,一直来到大腿,隐进堆在腰间的裙下。不知道在赵崇看不见的裙下使了什麽手段。皇後仰头发出陶醉而喜悦的呻吟,双腿又张开了一些,上身更是在陛下怀里扭转著身子。陛下低下头,在她圆润的肩头啃噬,或许用的力大了些,赵崇都可以看到他嘴唇所过之处留下的几道牙痕。
许是疼了,皇後推著他膛,似委屈的喊著痛嗯痛啊相公,轻点她竟然想民间的妇人样称呼陛下为相公。陛下却不曾恼,抬起头来语带笑意回答道:只有痛吗那你这里,怎麽有反应了说完不知道动到皇後哪里了,她又发出一声低吟。陛下调笑道:我看,除了痛之外,还有快吧不说话了,过了片刻才轻捶著陛下膛,嗔道:坏人,就知道戏弄我陛下仰面大笑,伸手扯下皇後前的衣服,皇後赤裸的部立刻暴露在夜色之中。丰满的双还跳了几下,看得赵崇两眼发直。天,世上竟然有如此完美诱人的身体。
月色下,皇後的赤裸的身子像座羊脂玉雕,晶莹细腻如瓷的肌肤随著她身躯的扭动流动著光华。前的双丰满坚挺,形状如同成熟的蜜桃,顶端一点粉红。正是她已经被陛下吮吸得立起的头。皇後似乎很喜欢被玩弄房,随著陛下口手并用的揉捏她头,已经发出一声声慵懒愉悦的呻吟。陛下却突然突然停下来,笑著握住她房说:你这里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晚宴前还被我吸干了的,这麽快又有了。皇後似乎哼了一声,说:还不都是被你逼出来的每天都要吸个四五遍。不快点怎麽调养陛下的胃口呢可怜的琪儿他们,天天被自己爹爹抢饭食。陛下呵呵大笑,干脆将皇後身上最後的衣物扯下,赵崇眼看著那条水色裙子离开皇後的身体,飘落到牡丹丛中。等等,那是什麽
借著月色,赵崇可以很清晰地看见,皇後腿间树立的东西。虽然尺寸不大,但是那绝对不该是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天皇後的下半身,竟然是个男人赵崇目瞪口呆,呆呆的盯著眼前这诡异的身体。皇後被陛下放倒在长凳上侧过身子,正好面对著自己这边。赵崇看得更清楚了。果然,皇後的上半身有著无以伦比的美丽双,下半身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赵崇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双眼死盯著眼前这诡异的裸体。渐渐地,却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腹逐渐起了火。那具身体确实很诡异,却不知道为什麽,有种奇怪的和谐感。似乎它本就该如此。皇後侧身俯在石凳上,一条腿被陛下高高提起,陛下站在一旁,松开裤头,放出狰狞的男器,就这麽著挤进了皇後双腿之间。啊的一声,皇後高声似痛苦的叫了出来。可平日里只是还算美丽的脸庞却放出了万种风情,看得赵崇心里一跳。陛下却赞叹的说:宝贝这里还是又热又紧,都快把我融化在里面了。皇後却没有回答,只随著陛下越来越快的抽,蛇一样妖娆的扭著腰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听得赵崇浑身发热,正好,她丰翘的臀部又扭了一下位置,向赵崇这边转了一下。这下,赵崇可以清楚的看见,陛下那狰狞的凶器是如何在她臀间肆虐的。
赵崇看得很清楚,皇後臀间没有女人该有的部位。陛下入的,乃是她後庭小。赵崇不好男风,看著那庞然大物是如何进那看起来堪比一朵樱花的小,却被轻松容纳下的画面。还有那小一张一合,配合著陛下抽的频率,吞吐著壮的柱。时不时被男器的离开带出一朵颜色靡的花,後又被再次入。这极度乱的一幕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皇後那原本清越的声音现在却在放肆的呻吟浪叫:啊好好对就是那里啊哈再快些哈腰臀摆的更加用力,身体被陛下大力的撞击带著向前顶去。後终於似受不了了,自己折起腰起身勾住陛下脖子。陛下索抱住她,双双倒在石凳上,死死地压住她身体,下半身却还在她股间冲刺。而皇後果然伸起笔直的双腿缠上陛下的腰,更是仰头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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