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花祭
赵豫含笑著大量被一堆皮毛围住,只剩一张脸蛋露出的冉玉浓,不说什麽,挥手下令出发。便邀著冉玉浓进了宽大的像一个移动楼阁的御用马车。那车还分内外两阁,皓月她们自然是呆在外间听差。冉玉浓刚刚走入内阁,却被赵豫推到,双双倒在白狐地毯上。冉玉浓气恼的回头,却惊惧的发现赵豫眼里闪著熟悉的情欲色彩。他颤声说道:你你不会赵豫却理直气壮的说:回去的路还长著呢,总得找点事做吧。说完不顾冉玉浓挣扎,将她衣服拔了个干净,分开双腿,就那麽顶入。早上才做过的媚还是软若春泥,赵豫进去的毫不费力。冉玉浓刚要叫唤,赵豫却嘘声说道:别叫,难道娘子想要让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吗一句话提醒了冉玉浓,他忿忿无奈,索一口咬住赵豫肩膀,小小报复一下。赵豫宠溺一笑,紧紧搂住冉玉浓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慢慢律动著,听著耳边冉玉浓一声声的轻声哼叫,怀里诱人的身体有力的扭动,双更是在自己膛上磨蹭。倒觉得就这样走上一辈子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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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十九章: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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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返回太一城,冉玉浓却也被榨干了最後一丝力气,两腿软的本站不起来。只好很丢人的被赵豫抱出马车,一起登上肩舆回了凤仪。当天晚上他用同归於尽的气势吓退了赵豫,终於获得了这几天来第一个正常的睡眠。待到第二天起床,神都好了许多。对赵豫也终於不再抵死不从了,倒是让赵豫松了口气。
过後几天,就是两位新生皇子的百日宴。既是皇後嫡子,又是太後陛下特特嘱咐要大肆办来冲冲喜的,自然是铺张无度。各妃嫔并宗室都有奉上礼物。又过些天,一年终结,就过年了。
过年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作为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赵豫也会有连续几天的休息。这些时间全被他用来和冉玉浓嬉闹消磨。除了大年初一他按惯例祭祖,接受朝臣和各嫔妃参拜後打赏外。就没有什麽要紧事了,遂整日只是窝在凤仪不出来。或者说是,窝在凤仪的凤榻上不出来。
这一日,两人闲来无事,干脆随便吃些早膳又躺回床上。见皓月她们守在床前辛苦,索给了她们一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前厅打牌玩耍。皓月她们平日里都是被冉玉浓宠惯了的,难得能得闲,也高高兴兴的谢了恩出去了。偌大的寝殿,就剩他们两人在床上裹著被子嬉闹,倒也安逸得很。
谁知过一会,一个身影闪现在门口。却是那沈翠儿,原来她今日特地亲手做了拿手的糕点,想要送来给帝後尝尝。没想到从侧门进来,一路上却没遇到帝後的近身内侍,只好大著胆子自己端了进来。一进来却是四下安静,唯有暗香浮动,几个熏笼冉冉升起轻烟。寝殿正中的大床床帐低垂,一床锦被已经垂下一角在外,内里甚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响亮的咂舌声。沈翠儿一时好奇,毕竟还未经世事,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锦被抬起掀起床帐想要将锦被塞回去。未料,她放眼向帐内一望,顿时面红耳赤,险些惊叫出声。原来帐内帝後双双赤裸著身躯,陛下靠在床头,正把皇後搂在自己膛上亲吻。皇後背对自己,双臂勾在陛下脖子上,两人吻得是如火如荼,难舍难分。却把个还是闺中少女的沈翠儿看得如火烧,目瞪口呆。正想逃走,陛下突然抬起眼看到她,一愣,又瞪了她一眼。沈翠儿忙急急放下床帐退出,慌慌张张的离开寝殿。
冉玉浓听到响声,停下与赵豫的接吻。扭头望向帐外,说:谁进来了赵豫摆摆手说:管他是谁,总不会是什麽要紧人物。冉玉浓点点头,在赵豫前懒洋洋蹭了两下。双也一起划过,却被赵豫抓住一只在手心把玩。边把玩边说:这天还长呢,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冉玉浓双手伏在他肩上,伸嘴在他唇边一吻,说道:就是啊,要不,你就陪我下下棋吧。原来冉玉浓最近刚刚学会下象棋,很是沈迷。无奈他棋力实在是太差,让赵豫本不屑与他对弈。现在听他这麽一提议,赵豫眉毛都开始纠结起来。冉玉浓见他如此神色,心知肚明。腻在他怀里扭捏,更是故意用双摩擦他膛,附耳娇声哀求道:好吗你就再陪我下一次嘛一次就好啦赵豫被他缠得无奈,只好答应。冉玉浓大喜,便扬声叫人取来棋盘送进帐来。自己坐起身来摆好阵势便要与赵豫对弈。
赵豫怎麽可能和他认真,从己方拿下一车一後开始揽著冉玉浓的细腰动起了棋子,毛手更是在冉玉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冉玉浓先还是兴致勃勃,後也被赵豫撩拨得乱了心神。到最後便成了两人黏在一处,棋盘被推开放到一边。冉玉浓跨坐在赵豫身上,两人交颈缠绵,彼此在对方身上抚,闲暇中才抽出手来动上一子。就这麽一并调情一并下棋。突然,冉玉浓推推埋在他怀里小小啃噬头的赵豫,欣喜的说:我要将军了赵豫抬头一看,冉玉浓居然用个车对上了他的帅。也笑了起来,在冉玉浓嘴上吧唧一声的亲了一口,说道:好样儿的,知道用上美人计了。冉玉浓得意的勾著他脖子只笑不语。赵豫却动了动棋子说:可惜还是棋差一招。冉玉浓扭头一看,不知道一只从哪跳出来的相,正好把他的车给吃掉了。一著急,指著那个相问赵豫:这个是从哪蹦出来的赵豫不紧不慢的说:娘子还是大意了些,怎麽都没注意到我的相一直呆在原地按兵不动就是等你来呢冉玉浓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计,气鼓鼓的瞪著他 ,说:别得意,咱们再来过
赵豫笑眯眯的回答:乐意奉陪两人就那麽你来我往的继续下棋。冉玉浓一心想要分散赵豫注意,身体扭著缠住赵豫不放,每当轮到赵豫走下一步的时候,更是咬住他耳垂舔舐,或伏在他背上用双细细磨蹭。赵豫优哉游哉的享受著他难得的主动挑逗。双手握住他主动送上的双大力揉捏,不时低头吻上一吻。不知不觉,两人又起了欲火,最後赵豫干脆扶住冉玉浓翘臀,在冉玉浓媚深入一指将内里昨晚放入的玉抠出,然後将已昂扬的刃顶入。两人就著骑坐的姿势交媾,冉玉浓画圈样扭著腰配合赵豫的律动,彼此间或交换一个热吻,或趁著赵豫又握住他房玩弄的时候,动动棋子。就这样,两人一心二用的下完了整盘棋。待到快要决出胜负时,赵豫猛地挺腰向上一顶,冉玉浓禁不住的向旁倒去,正好打乱了棋盘。两人一愣,冉玉浓大力一扭腰,将赵豫埋在体内的刃也激得胀大了一圈,似不满似挑逗的说:坏人,看到自己输了就故意使坏。赵豫闲闲一笑,不与他争辩,低声说:要不,再下一局冉玉浓一撇嘴,说:来就来,这次必要杀你个片甲不留。没提防赵豫突然停腰重重向上一顶,一声惊喘,腰都软了。赵豫扶住他腰身,坏笑道:好哇,为夫就看娘子怎麽杀我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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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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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最後到底是谁赢谁输,其实冉玉浓都不太记得清了。当清月过来禀报午膳已经送来时,赵豫刚刚结束在他体内的又一次出。自己也因为连续高潮到了失神状态,自然没心思去看棋盘。於是当天午膳便在床上解决。吃饱喝足又有了力气之後,两人又抱到了一起腻乎,中途赵豫下了床出去唤福禄过来低声嘱咐了些什麽,冉玉浓也懒得问。待赵豫回到床上後欺身贴了上去,赵豫自然不会拒绝。吃饱喝足,怀里抱著温香软玉,所谓饱暖思欲。虽然赵豫并不真的喜欢过分纵欲,但是对於冉玉浓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他多得是手段。於是两人就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验证了一番古人的经验之谈。接下来几天,两人就这样打发了。
待到开春,却不能再继续犯懒了。赵豫必须要履行他一国之君的职责,在六部的协理下打理起整个国家的事物。冉玉浓也不太轻松,後有品阶的妃嫔,还有朝中命妇的叩见请安都要一一周旋。然後整个後的日常事务也要过问。好在他手下的福禄是赵豫特特安排的能干之人,还有笉瑜等一批资深女官从旁协助。倒也是将中上下料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有时候在听人报账的时候,听到自己过节穿的一条妆花云锦裙居然花费10两金子,相比自己16岁前和师傅四处漂泊,每月开支不到一两银的窘迫状况,不得不暗暗感叹一番人生的无常。
待到三月初,按照祖制,各地的藩王都要进京面圣。冉玉浓作为皇後,也要接受他们的正妃的朝见。因去年赵豫刚刚登基,按照规矩,藩王是不可进京的。於是就取消了那年朝见。因这是他成为皇後来,第一次真正面对宗室履行自己的职责,所以也是丝毫不敢大意。早早的闭门学习相关礼仪,并命尚服局准备接受各路诸侯王王妃朝见的礼服。努力做到每一处都不可挑剔,以免闹了笑话也给赵豫和整个皇家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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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二十一章: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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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豫这日退朝回了凤仪,却看到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旁,身边围著一群内侍。见他进来,扭头笑道:回来了。身边的内侍已经统统跪下请安了。赵豫笑著说:在做什麽呢冉玉浓指指梳妆台说:尚服局刚刚给我送了些胭脂水粉过来,我正在试妆呢。桌上果然有一排汝窑小瓷盒。
赵豫走过来,弯腰从後面抱住冉玉浓,说:朕也瞧瞧,有什麽好的颜色。手向後摆摆示意。内侍们全都悄悄退下了。赵豫托起冉玉浓下巴,冉玉浓仰面,赵豫从上而下与他缠绵深吻,一只手更是钻进他衣襟之中,抓住一只房细细揉捏把玩。
待到吻毕,赵豫的气息也变了。一把抱起冉玉浓的身体,换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将冉玉浓抱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打开一盒胭脂,沾了一些出来,在冉玉浓的嘴唇上细细涂抹,然後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算好,颜色太俗了。然後伸出舌头在将他唇上胭脂舔尽。後又换了一盒,还是觉得一般,连换了三四种,终於在选中了一桃花色胭脂。赵豫扭过冉玉浓身体,让他正面对著梳妆镜,笑著说:瞧瞧,喜欢这个颜色吗手已经开始在他臀上揉捏。
冉玉浓细细打量了一下,说:这个颜色倒是很粉嫩的。赵豫笑著说:抹在玉浓宝贝唇上,果然更添娇媚自然。又问道:这盒胭脂叫什麽名堂。冉玉浓摇摇头说:尚服局刚才特为我调配的,还没有名字呢。赵豫仔细瞧著冉玉浓上了粉色胭脂的嘴唇,笑著说:倒是很像你每天早上初起来时的气色。越看越爱,干脆再次扳过他头,两人拥吻起来。
激吻中不知不觉,冉玉浓的上身衣物已被尽数褪尽,赵豫也被扯开了衣襟,冉玉浓伸进一只手在他结实的膛上胡乱抚。撩起赵豫的火来,他拉起冉玉浓转身趴在梳妆台上,自己从後掀起他衣裙下摆,扯下下衣,露出他形状完美的雪白臀部,伸手就探入一指,抠出玉後随手扔到一边,再提起刃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冉玉浓後庭媚这些年饱承赵豫雨露滋润,已练就出荡本事。再加上整日不是含著赵豫的刃,就是保养用玉。内壁早就会因为有外物的侵入而迅速分泌出润滑整个媚径。赵豫此刻冲进去,不但不觉得干涩,甚至在的帮助下,进入的顺利且爽快。赵豫得意一笑,亲了亲冉玉浓的背,说道:宝贝,练出来了冉玉浓对著镜子,羞涩抿嘴。赵豫却已经大力撞击起来,下腹拍击到冉玉浓臀上,发出呱呱的声音。冉玉浓双手扶在梳妆台上,也开始低低呻吟起来。赵豫越动越兴奋,力气出得越来越大。冉玉浓身体被他撞得不停向前冲,手也在梳妆台上撑不住了,只能俯在台上,双手扣住台沿。却带动著梳妆台随著赵豫的冲撞,也跟著一点点的移动著,发出沈重的吱呀声音。
抽了两柱香时间,赵豫一声低吼,便在冉玉浓体内泄了出来。俯在冉玉浓背上休息了一会後,他懒懒的站起,拉起瘫软的玉浓,也不拿出自己的刃,就将他身体反过身来。却见冉玉浓前已是一片狼藉。双因被压在桌面上摩擦,都已经红了大片。水也被挤得流了出来,冉玉浓前,梳妆台上全都是。赵豫暗道一声可惜,将冉玉浓抱在腿上坐好。随手扯过梳妆台上的一打手巾,细细为他前擦拭,
冉玉浓依偎著在他怀里,挺起膛好让他擦拭的更方便些。嘴里却问道:那些诸侯王们还有几天到赵豫边为他温柔擦拭前,边回答:再过三天,就是祖制的朝见开始时间,我的几个兄弟到时候都会来,其他的一些赵家宗室亲王什麽的,估计那两天都会到。说完看看冉玉浓,知道他心思,安慰道:为什麽大不了的,到时候你只需要跟平常应付母後陈贤妃那样做就行了。要有不懂的,还有福禄笉瑜他们在旁边看著呢,不会出事的。冉玉浓闷闷的说: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担心,你看,我本来又不是什麽大家出身,跟她们那些真正的金枝玉叶相比,简直就是鄙之极。要是到时候闹了笑话,让你在他们丈夫面前丢了脸。可怎麽办呢
赵豫笑了,说:我的娘子今天怎麽这麽谦虚在为夫看来,娘子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风度不凡。要不然怎麽能把为夫迷得神魂颠倒娘子的魅力如此之大,连为夫这天下至尊都被你征服,从此死心塌地的拜在你脚下,难道还会怕那区区几个藩妃诰命吗冉玉浓被他逗笑了,说:又拿我寻开心来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便在赵豫嘴上亲了亲。赵豫满意的受了,手也揉上了他的双,嘴里却叫著:让为夫看看,刚刚蹭到哪了破皮了没有手指却不客气的捏住一颗头大力揉捏起来。冉玉浓任自己的双被他玩弄,嘴里却说:不过以後那些什麽我很美,很风华绝代的话就别说了。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不知道笑话我们什麽呢就算是让福禄皓月她们听到了都不好。
赵豫却开始纳闷了:为什麽要笑话我们冉玉浓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小口,说:我是什麽样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天天把我夸得跟天仙下凡似的,让别人听见还不笑话我们没有自知之明自吹自擂马不知脸长啊。赵豫却开始较真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就算被他们听见又怎麽样,你本来就是这样嘛。冉玉浓解释说:你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怎麽可能也跟你一样。赵豫不服气,和冉玉浓像小孩子一样斗起无聊的嘴来。你来我往的几句後,赵豫急了,干脆说:我不说了,你是不是我说的那麽好,你自己来看吧。说完,居然把冉玉浓身上最後的一点衣物扒掉,也将自己还埋在他身体累的刃拔出,先前留在里面的水合著冉玉浓的一起流了出来。赵豫不管,一把抱起冉玉浓,走到梳妆台旁边的一人多高的穿衣镜旁边才放下,立刻,平滑的铜镜将赤身裸体的冉玉浓身影清晰的映照了出来,甚至连从他臀间流出,缓缓淌过修长的双腿的浊也一清二楚。赵豫从後环住冉玉浓,双手更是握住他双的说:你到底有多美,今天我要让你自己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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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二十二章: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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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呆呆的望向光滑的镜面:里面那个人真的是他吗从跟了赵豫到现在被几年养尊处优生活调养出来一身的细嫩光滑皮肤,此刻却到处飞散著玫红色淤痕,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还有几处明显的牙齿咬痕,与雪白的身子交相辉映,格外靡妖媚。平日里清澈干净如林间小溪的双眸,此刻荡漾著迷离的水光。面色绯红更胜桃花,饱满的唇瓣闪著湿润的光彩。此刻还被赵豫握在掌心揉捏的双比三年前更加丰满细腻,唯有腿间的粉还一如既往的呈现处子般的粉色。本不该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身躯上的两样物事,在他身上出现却不会有任何违和感,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妖豔。这样一具违反常理的身躯,却看起来是如此和谐美丽,充满奇异的诱惑力。是什麽时候,他变成这样的
赵豫叹了口气,说:你应该从你的部长起来後,从来都没有这样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吧冉玉浓下意识的点点头,赵豫心想了一句难怪便开始耐心指点自家江山了。望著镜中妩媚妖豔的身躯,他努力按捺自己心头的欲火,稳住声调慢慢说道:你知道你的眼睛有多干净清澈吗可是每次在经过我的撩拨之後,它又能荡漾出多少春情来吗足够把我一辈子都淹没在里面。手指伸向上,点住冉玉浓朱唇:这张嘴,颜色总是这麽漂亮,让我怎麽都亲不够,吻不够,手又伸了进去,搅动著冉玉浓口腔,刺激出无数津,因下颚不能和上,只能一缕缕的沿著下巴流了出去。冉玉浓不太舒适的扭了扭身子,赵豫不理,只是用两指头夹住他粉色舌头拉出来随意戏弄。
放过冉玉浓舌头,他继续说道:还有你这里,多麽美丽的一双丰他再度握住冉玉浓前双,两边各出一手指上下来回拨弄已经变尖的粉色头。冉玉浓已经随著他的拨弄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嘴里更是无意识的吐露出甜蜜的呻吟。赵豫赞许的笑道:对就是这样,每次只要我稍稍一玩弄,都能让你发出这麽好听的声音。光是听,都能让我硬起来。说完他验证似的,用挺起腰腹在冉玉浓光裸的後臀上磨蹭几下,果然,隔著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一炽热发硬的长物。赵豫再抓住房用力一挤,一小股流冲了出来。赵豫伸手接住一些,送到冉玉浓嘴里,说道:尝尝,这是你自己的水呢。冉玉浓红著脸,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乖乖的细细舔舐干净。嗯,香香的,还带点甜味
赵豫笑了,手继续下滑,来到冉玉浓腿间,握住已经开始挺立的粉。大麽指在粉顶端不轻不重的一按,冉玉浓啊的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被他扶住,重新站起来面对铜镜。赵豫用胳膊夹著他身躯,手却还在继续玩弄那模样致的粉。嘴里贴著冉玉浓的耳朵说道:多可爱的小东西,宝贝好像一次都没有真正用过吧瞧这颜色,多漂亮啊冉玉浓被他撩拨的饥渴难耐,身躯蛇样不断在他怀里有力的扭动著。後臀更是故意去摩擦赵豫越来越生硬的刃。
赵豫却恍然大悟的说:还有一个地方,差点忘了。这里一定要给你看。说完他突然抓住冉玉浓一条腿高高提起,最後将它提过肩膀,竟是一个朝天一字凳的姿势。好在冉玉浓身体柔韧非同一般,做到这个姿势倒是毫不费力。只是双腿被这样最大幅度的拉开。本来隐藏在股间的粉色媚却毫无遮掩的全部被铜镜照了出来。冉玉浓往那看了一眼,饶是早就被赵豫调教得习惯了各种荡姿势,也不仅羞红了脸扭到一边。赵豫却一手提著他脚踝,防他突然失力将脚放下,另只手伸过去,沿著媚口周围一圈圈的抚慰著。嘴里却鼓励著让冉玉浓睁开眼。
冉玉浓偷偷的回过头,再一次看著镜中两人的身影。赵豫紧贴在他背後,双目过分炯炯的望著镜中他的裸体。看他终於扭回头了,又得意一笑。低下头,将下巴搁到他肩上,诱惑的说:仔细看著,看著你这里有多麽的销魂。说完,他下身那无所禁忌的媚果然开始动作了。只见那布满了一条条菊花瓣纹路的口突然开始蠕动起来,赵豫在旁抚慰的手停住,然後一手指探入轻叩一下,它居然开始微微绽开,像一张小嘴样蠕动著一张一合,想要将赵豫的手指吞进去。
冉玉浓觉得心里很紧,下身极度空虚,身体深处在不停的向他咆哮,张扬著自己的渴望。赵豫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不愿再忍耐。指挥冉玉浓反手勾住自己脖子後,最後说了一句:仔细看著你是怎麽被我干的便一手掐住他腰身,腰间用力一顶,刃已经以破竹之势冲进了冉玉浓媚之中。冉玉浓仰头向後一声浪叫,脖颈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赵豫进去後没有半刻停歇的猛力抽干起来,生硬如铁的刃反复摩擦敏感乱的内壁,更是一次次顶过那最最禁不住刺激的小凸点。冉玉浓哪里忍得住,摇著头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却被赵豫掐住下巴正对著铜镜,赵豫炙热的气息吐到他耳边:仔细看著,你下面这张诚实荡的小嘴,是什麽吃下我的男的。冉玉浓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努力看清铜镜中此刻照出的两人交合的模样。
只见他面色飞霞,浑身赤裸的挂在赵豫身上,一条腿还被赵豫高高提到空中,股间的媚正吞吐著赵豫的刃,赵豫的攻击总是威猛有力的。每次的刺入都毫不姑息得直到底,拔出来的时候却总是能从媚中带出嫩,却又被下次的攻入推了进去。冉玉浓以前流落民间时,听过不少污言秽语,其中有一句叫把你的屁股干开花。他以前一直不懂,现在明白过来。自己口被拉出推入的嫩,可不正如一朵在臀间反复盛开的妖花吗赵豫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分神,突然用力在他小凸点上狠狠一顶,冉玉浓浑身一震,更加大声的浪叫了起来。赵豫却只说了一句:不专心呢,真是不乖,为夫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冉玉浓不懂,没想到赵豫就著入的状态突然变了姿势。先是放下他的一条腿,却突然将胳膊横过他腿弯,将他整个人折叠著身体抱了起来。
冉玉浓下了一跳,上半身还借用胳膊的力量挂在赵豫脖子上,双腿腿弯却挂在赵豫臂弯里。整个人就像个小儿窝在大人怀里撒尿一样,铜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大胆放荡。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声的说了声:崇光赵豫却又动了起来,他双腿微微下蹲,却又突然猛力站立。连著冉玉浓整个身体也被颠起然後重重落下,下身媚正好重重撞上仍然坚挺的刃。惹得冉玉浓浪态大发,终於毫无顾忌的开始浪叫起来:啊哦啊哈好重哈啊好深啊嗯嗯哪嗯哪好嗯赵豫兴奋不已,喊道:很好,就这样,再叫大声一些噢宝贝再咬紧一些哦好我的宝贝娘子得到他的鼓励,冉玉浓浪叫得更欢了,赵豫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就这样一上一下的颠了半柱香时间,赵豫也有些体力吃不消了,便放下冉玉浓一把将他按在铜镜上,自己双手扣住他腰臀,继续大力抽干。冉玉浓嘴里不停呻吟浪叫,身体被赵豫的攻击不断地撞向铜镜,濒临高潮而几乎失神的双目直直的望著镜中的自己,坦荡的妖娆乱。赵豫在身後喘著气的笑道:看著吧,你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再冷淡不举的男人瞧见了,都会兽大发重振雄风冉玉浓被这话撩拨的更加兴奋,腰臀也配合著赵豫的抽动扭转起来。没过多久,挺立的粉一阵痉挛,出一股浊白水,在镜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来。
赵豫却丝毫没有出的迹象,仍然大力的顶著冉玉浓後背继续抽干。更因为冉玉浓有意无意的大力迎合更加激动,冲撞他身体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搞得那有两百多斤的铜镜都被撞得摇摇晃晃,最後,终於在他又一次大力的撞击下,伴随著两人的惊叫,一阵沈重的轰鸣声过,那铜镜被撞得脱离的底座,失去著力点的两人双双随著镜面的倒塌一起倒下。倒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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