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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竹
白色的泪在他鼻尖着陆。





唯你 黑白
何让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他惊愕、惶然、不知所措,情绪的尖端都对准了祝遇晴:“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他皱着眉头,连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表情:“你这样出去别人怎么想,你的名声就不值钱是吗?”
少年咬破了嘴唇,殷红的血丝在暗粉的唇纹里分裂疆土,他说话的时候,祝遇晴能闻见轻微的血腥味道,像热带雨林刮来咸湿的风。
“值钱吗?”她回,“不值钱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祝遇晴想笑,但笑意没有在她脸上展现。她发现她笑不出来,她有点想问何让是不是有病,前脚还说着侵害,后脚却来想她的名节,可她发现她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
她不喜欢这个感觉,心像飘絮软塌塌地轻下去的感觉,她讨厌心软。
何让就不说话了,她说的对,一个独立的个体怎么能控制另一个独立的个体呢,她的人生是她自己的。
他撑着身子起来,祝遇晴以为他又要挣扎,不悦地按住他的手,但何让却是抽了桌上的餐巾纸,把她脸上的道道交错的液擦掉了。
祝遇晴没料到他的举动,有点愣,心里怪异的感觉更甚,心底那片轻飘飘的软絮忽而又飞了起来,慢悠悠地落在她睫毛上,落在她瞳孔里少年详静沉敛的眉眼间。
他将她的狼藉擦干净,无关现在的局面,这是他自小养出的修养。
然后他平静地直视她:“猥亵和强奸是犯法,法律跟性别没有关系,哪怕中国的强奸犯男女比例是九十九比一,你会因为成为那个一而骄傲吗?”
“……你在教训我?”
“不,我只是阐述我的观点。”何让回复了些力气,那蒸腾如浓密烟雾的欲望渐沉渐散,不留痕迹,“可以到此为止了吧?”
往后何让都在想,他干嘛询问呢,他就该直接暴力地推开走人,尊严和礼貌不是用在这个场合的。
因为随后祝遇晴晃了晃桄榔响的手铐,做出一个得意的露齿笑来,开开心心的:“你觉得呢?”
她不是在调情,她是在挑衅。
何让微怔,在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里被祝遇晴猛地重新推倒,她上前蹭蹭,向外张开了腿,膝盖在沙发压出凹陷,是一个困住少年的姿势。
何让避之不及,茫然道:“你干什么?”
祝遇晴俯下身,她原本就想找个乐子走人的,只是何让的反应让她觉得有趣,既然有趣就要玩到底,她反正有本钱。
少年的性器还裸露在外,粗长的一条,因为她不断磨蹭的动作有了勃起的趋势,青筋在表皮狰狞着,令人难以想到它的拥有者是个眉眼干净的少年。
只是祝遇晴到底见多了,多少男人表面瞧着人模狗样的,遵循了欲望就连个狗样都没了,放往常这时间段她该被这个少年压底下嘶吼着肏弄然后草草地泄出来,何让没有,她才觉得新奇。
他也就这点让人新奇的。
祝遇晴仗着他被手铐禁锢无法脱身,肆意妄为,怎么过分怎么来,带着恶意地笑看着他额前细汗浸湿发际,仍要执着他的手往她自己的裙子底探进去。
何让眼底的神色就又变了,他今日震惊次数过多,但这已不是震惊就能概括的情绪,他触到一片湿漉漉的滑。
女性私密的一条细缝贴在他的手心,绵密的软刺激他的感受器,电流一般地传送进他的大脑,凹凸不平的形状在他的感知里逐渐成型,而他手心全是她的爱液,滑腻的欲念包围了他。
何让努力让自己木着脸,他觉得自己做到了。
当然没有,祝遇晴清楚地看他瞳孔微缩又涟漪一样的散开,他眼睛原本是黑白分明的琥珀浅色,现如今却像融进了一滴墨,情欲的黑色在他瞳仁里病毒似的扩散,炫目的霞光红在他颊里晕染。
他落进了她的网。
祝遇晴就是有这个本事,她能轻易让人从色欲里清醒,也能让人轻易地跌进醉生梦死的情欲里。
但还不够,祝遇晴小腹灼烧着膨胀的滚烫,然她眼眸依旧清亮,水汪汪的打着击碎他自尊心的主意。
她便又笑了,笑得顽劣,在他越陷越深的时候,领着他的手指从侧边戳了进去。
包厢的灯光在何让眼底一瞬间寂灭,何让错觉看见了纯粹的黑,或者纯粹的白。
但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他的感官集中到女孩身下绽放的花穴里,手指全是滑的,酥的,软的他都舍不得拿指甲去蹭,生怕那点尖硬划伤她。
她好嫩,哪里都嫩,他都想不起来生物课本的那些名词,只能顺着那条淋漓的水缝磨,摸到的所有东西都是娇娇小小,待人采撷。
他指节落在穴口,微张着,在邀请他,烫得他指上纹理都在喊渴。
何让失去了判断力,他脸上汗渍熏湿了眼睫,喉间不停地上下滚动,或许有粗喘,但他听不见,他另一只自由的手还抓着沙发,他以为那是他爬回理智的藤蔓,然而藤蔓已经满手滑腻,什么都攀不住了。
何让视线仿佛散了光,眼前一切再不清晰,只是祝遇晴。
唯一看清的女孩略略朝他俯身,一头浓鸦色的直发洋洋洒洒地下雨,雨珠在他眼前摇摇晃晃,垂到脸上都是发烫的。
“呐,你手还挺爽的。”祝遇晴拿花缝刮他的手,摆着腰,声音绵软的能拉出丝来,“看着哦,要插进来了。”




唯你 酒香
他其实看不见,动作都在她的裙底。
可所有的悸动几乎都来源于他看不见,于是手里的触觉就放大了数倍,她的整个花丘都软得不可思议,嵌在他的掌心里,酥麻和瘙痒一并冲击着脑海,恨不得要把人逼疯。
然后他被夹住。
何让狠狠喘了几口气,眉骨沉到底,眼角有不可察觉的抖动,他分明是咬到了破皮的伤口,可嘴里尝到的却是甜。
怎么会是甜?
那不重要,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她裙底的风光,无法被语言诉说的腔道把他的手指含进去了一截,真切的软柔在他指间吸吮着,他仿佛是将手指伸到了紧致的啤酒瓶口,寸步寸艰的吸力把他拽进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热得很,滑得很。
灼热的痒在他心口啃咬着,他的指在女性甬道里穿行,酣畅如潮浪,绵热在绞杀他的清醒。
他哪里还有什么清醒,他步步退让,可他无路可退了。
祝遇晴很会,她让他尝到了甜头,又不让他沉溺于此,提着腰又将他的手指折了出来,牵着他亲自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手铐都被她的淫液沾满了,银白刷了一层水光,更别说他的手。
她很满意他的神情,他被她俘获了,从头到尾都是欲望的味道,可他毫不自知,仍徒劳地挣扎,咬唇咬得更深,瞳仁有茫然的朦胧,宛若沉梦初醒的少年。
她不愿意承认。
可她确实觉得这男人能勾得住她,或者说,让她觉得新鲜。
她抓住他完全挺立的性器,轻轻地笑:“又硬了,这么馋女人啊。”
何让不说话,他要好大劲才能克制自己挺腰进去的冲动,祝遇晴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她扶着粗壮的肉棒,抵着湿嗒嗒的花穴入口,细缝在他龟头处慢吞吞地滑动。
“唔,你好粗啊。”祝遇晴低头靠近他,沉甸甸的乳压在她胸前,下身动作灵活的蹭着他的性器,泪眼汪汪的,“嗯啊……好舒服……你疼疼我呀~”
未完全散去的酒香在他鼻尖胡乱得飘,烧得他头晕脑胀,
何让一个激灵,攥了拳头又松开,他拼命地想要逃离,可他身体并不听话,他心里燃着一团火,诱惑他去和她水乳交融。
两个人的私处都湿透了,分不清是谁的。
祝遇晴舔了下唇,舌尖一闪而过,色情极了:“想要其他的吗,嗯?想插进来爽一爽吗?”
何让的手一直轻颤着,每次碰到她,对他都是一场疼及神经的酷刑。
疼且是涨疼,痒也是真痒。
他想要。
一个人一旦有想要的东西,他就成了凡人,若想要出现在性爱里,那就等于完了。
何让败得彻底。
他看着祝遇晴,墨色在他瞳孔里悄无声息地流动,情欲的喑哑熏得他嗓音比之前还要低沉,磨砂似的撩人:“……放开。”
这不是逞强。
这是在堕落之前,虚张声势地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只剩下这点坚持了。
他若说想,祝遇晴接着就能走人,玩物泯然众人,就没了让她取乐的兴致了。
可他说放开,他居然说放开,他的东西狰狞得胀大,见缝插针地往她的穴口里钻,他脸涨红,他汗渍淋淋,他被男人劣性捉住了四肢百骸,可他还能说“放开”?
好大的自信。
祝遇晴就笑了,少年果然好玩,她被激出了几分戾性,就势在她滑湿的穴缝口磨了几下,抓着他的手让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她小淫穴里插。
“看着哦,要吃进去了……”
何让眼前一黑,他突然窥见万般烟花绚烂的夜,或是星光耀目的空,或是倒悬如带的银河,或者什么都没看见,他就只脑子一轰鸣。
他进去了。
进到一个湿滑香软的港湾,进到他欲望之端的所在。
软肉在与性器接触的一刹那就争先恐后地绞吸,同前端的表皮亲昵缠绵,她真的滑,又真的紧,何让只得由她带领着,将自己一点点塞进她的至欢之地。
花穴缓慢地吞吃着性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和祝遇晴反倒成了无辜的那个,蹙着双弯月似的柳眉,哼哼唧唧地扭腰:“好大,我都吃不下了……”
何让感觉到了痛,同时感觉到了爽。
刀尖悬在他眼前分毫之距时,他还想着如何从生死的危险里逃脱,可如今刀尖深切地扎进了他的体内,他只能是案板上的鱼肉。
下身的胀痛提醒在生理,脑中的痛却将他的无能他的私心刻在回忆里,永不被磨灭。
他恨自己的屈服,恨自己败给了欲望,他更恨,他恨他居然感觉到了快感!
他哪里来的奴骨?钝沉如棒,把他养出的自律和自制都打成了废材。
何让眼角落了汗,仿佛是泪溢出了瞳孔,祝遇晴看见了,一把嗓音掐得细柔娇媚:“还没动呢,你就开始哭了?”
她打趣他,可何让说不出话来,粗长的茎身卡在她过紧的腔道里,不上不下,青筋在她交缠的肉壁内跳动。
何让想进去,他无比急切地想要进去,像是一把刮骨刀在他脊椎上不紧不慢地勾,他快被这焦灼逼疯,但祝遇晴却还是装无奈的可怜模样:“坐不下……啊!”
何让按住她的腰。
疯了,疯了也无所谓。
他要操她,他必须要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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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你 初次
何让就这么把她按在自己性器上,一整条粗长肉棒都在她身体里,不及蛰伏就这么急急地出来一点点,然后赶快全部再肏了回去。
毫无章法,没有技巧,凭的就是少年他血气方刚的追求快乐的本能,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坐在沙发上,把这样娇嫩的一团抱在怀里,不知轻重地肏弄。
“啊啊……嗯,啊……”祝遇晴没想到他这么迫切,小穴被他插得不断夹紧,呻吟声从喉咙里跑出来,“慢点……啊啊好爽……要插破了……轻些嗯啊……”
却是真的舒服。
舒服到连上扬的娇媚尾音都不需要作假。
祝遇晴也没想到自己入了这情欲的网,她很有些不服气,却也明白她伺候男人是一把好手,不代表她就真的是性爱里的高手。
她被何让弄得发骚,内心深处却没把他当成什么,被他操爽了也罢,操不爽也罢,大不了裤子一提到那个贺什么东西的面前敷衍了事,做不想做的事,再好的兴致都没了。
况且……她勾引何让,本就是羞辱今天这个男人的。
可没想到她会被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年拎进灯红酒绿的霓虹灯下,跟着他在欲海里浮沉,少有男人能让她真的投入到这件事里。
如今呢,她都不需要演戏。
硕长的性器在她紧窄的花穴里来回地撞,一下比一下狠,女孩的爱液不断地流下来,把他胯前卷曲的耻毛染的透亮,两个人的结合处一团糟,拷住两人的手铐被他摁在腰间,贴在她皮肤上,像水浇在了热铁上。
呲——
凉,但无济于事。
何让揽着她的腰,额头碎发都已经湿了,他还在下意识咬唇,这次却是克制自己不要弄伤她——剧烈汹涌的情欲犹如猛兽,他初来乍到,不得其法,终于做了连狗样都没有的禽兽。
性器往她花心钉,不要命似的。
祝遇晴啊啊啊地浪叫,腔壁每一寸软肉都热情地吮吸少年的阴茎,他很容易就把她阴道撑平了,大量淫水喷泄在他腿根前,皱了他的裤,皱了她的人。
只她到底还是经验丰富,于狂风骤雨的快乐里睁着媚眼,这次倒是不再嗤笑了,她觉得何让这小子挺合她胃口的。
尤其他现在,眉目都阴沉着,先前的暖都仿佛是错觉,抗争也皆打着旋儿散了,如今的少年大汗淋漓,喉间混着细细的粗喘,挺立的骨都生出狠厉来。
祝遇晴搭着他的肩,说不上安抚或是别的,只伸出手指要撬开他的唇:“呜嗯……你……”
何让松唇,她就摸到了血丝。
祝遇晴漫不经心地搓了搓手指,探进他的唇舌:“你……嗯嗯啊……叫出声来……”
被他火热坚挺的性器不断贯穿,祝遇晴身子都是抖的,臀缝全是滑腻腻的水液,他默不作声地干她,频率高得吓人,饶是祝遇晴也招架不住这么狠的男人。
他不叫,她反而浪的不行,脸颊通红,嘴唇微张,及腰的直发在空中胡乱飞舞,全身都像是泡在温泉里,皮肤透着煮熟的粉色,被他不断肏的花穴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你出去……”她不乐意了,“太凶了……你出去啊……”
何让喘了几口气,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把她上托到他的腿间,女孩依在他怀里呻吟,睫毛沾着水汽,脖颈沁出了汗,胸膛急促起伏着渴求氧气,全然不是刚才嚣张得意的模样。
这样就够了。
脑中残存的丝线般的理智告诉他,做到这里就够了,她不会有拦住你的力气,你也还是个受害者,现在走一切都来得及。
他在一团混沌里抓住他的羞耻和自尊。
事情可以到此为止吗?远远不能,因为现在占据他脑海的是欲望,没人会拒绝追寻快乐。
他果然是个畜生。
何让狠狠喘了口气,血腥味淡淡的咽到食道里,把他复杂又自私的人性吞没。
被插得颤颤巍巍的花穴又迎来了新一波的鞭挞,何让把她完全禁锢在了怀里,尽情抒发着蚀骨销魂的渴,衣服下一对酥胸上下晃荡,被他隔了衣服粗暴地揉捏。
祝遇晴由着他发泄,被填满的感觉冲刷着她的感知,仿佛有一块空着的区域被填平了。
却依旧不忘要让他叫:“嗯啊……受不住了……你都不会叫……操穴不爽快吗……你看看我呀……”
蜜一样的诱,勾,有意无意的撩拨。
换来的是他更为凶狠的肏,把她死死摁在怀里,被她媚肉夹吸,何让无意识地顺着她瘦削清伶的背脊骨,一块块的凸出像是一只只蝴蝶,在她体内睡着。
何让再怎么凶,到底初经人事,架不住祝遇晴的技巧丰富,几乎是全程被她带着节奏走,只在最后射的时候,才低声含糊着唤她:“祝遇晴。”
是整场情事里他唯一肯叫出声来的叁个字。
祝遇晴懒洋洋地哼:“怎么?”
何让从她身体里缓慢地退出来,小二十分钟高强度的性爱已经把她的花穴操软了些,却仍是紧,咬着他不放,何让深觉自己还在受刑。
他想直起身子,但他深知自己卑劣,已经无法再理直气壮的控告她的强势,最后反而是他这个被强迫的低着头,非常认真的:“对不起。”
祝遇晴正解着手铐,闻言挑高眉尾,觉得他这句话真是莫名其妙,可她没兴趣问一个乐子的想法。
祝遇晴随手开了手机,八点四十二分,还有点时间,她拿纸巾把自己擦干净,然而就着桌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吞下了避孕药,转头看着何让:“你还挺久的嘛。”
何让看她做完一连串的动作,不确定道:“……你在吃药?”
“不然呢?”
“……对不起。”何让心里愧疚更深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头到尾难受的都是他,“吃药不好。”
有本事你别射啊。
祝遇晴懒得回应他,露水情缘爽爽就好,她不再看坐在床上的少年,摆摆手开门离去。
拿别人刚操过的穴去伺候那个姓贺的,祝心澜肯定生气吧。
无所谓,她还觉得有意思呢。




唯你 性
何让就这么把她按在自己性器上,一整条粗长肉棒都在她身体里,不及蛰伏就这么急急地出来一点点,然后赶快全部再肏了回去。
毫无章法,没有技巧,凭的就是少年他血气方刚的追求快乐的本能,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坐在沙发上,把这样娇嫩的一团抱在怀里,不知轻重地肏弄。
“啊啊……嗯,啊……”祝遇晴没想到他这么迫切,小穴被他插得不断夹紧,呻吟声从喉咙里跑出来,“慢点……啊啊好爽……要插破了……轻些嗯啊……”
却是真的舒服。
舒服到连上扬的娇媚尾音都不需要作假。
祝遇晴也没想到自己入了这情欲的网,她很有些不服气,却也明白她伺候男人是一把好手,不代表她就真的是性爱里的高手。
她被何让弄得发骚,内心深处却没把他当成什么,被他操爽了也罢,操不爽也罢,大不了裤子一提到那个贺什么东西的面前敷衍了事,做不想做的事,再好的兴致都没了。
况且……她勾引何让,本就是羞辱今天这个男人的。
可没想到她会被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年拎进灯红酒绿的霓虹灯下,跟着他在欲海里浮沉,少有男人能让她真的投入到这件事里。
如今呢,她都不需要演戏。
硕长的性器在她紧窄的花穴里来回地撞,一下比一下狠,女孩的爱液不断地流下来,把他胯前卷曲的耻毛染的透亮,两个人的结合处一团糟,拷住两人的手铐被他摁在腰间,贴在她皮肤上,像水浇在了热铁上。
呲——
凉,但无济于事。
何让揽着她的腰,额头碎发都已经湿了,他还在下意识咬唇,这次却是克制自己不要弄伤她——剧烈汹涌的情欲犹如猛兽,他初来乍到,不得其法,终于做了连狗样都没有的禽兽。
性器往她花心钉,不要命似的。
祝遇晴啊啊啊地浪叫,腔壁每一寸软肉都热情地吮吸少年的阴茎,他很容易就把她阴道撑平了,大量淫水喷泄在他腿根前,皱了他的裤,皱了她的人。
只她到底还是经验丰富,于狂风骤雨的快乐里睁着媚眼,这次倒是不再嗤笑了,她觉得何让这小子挺合她胃口的。
尤其他现在,眉目都阴沉着,先前的暖都仿佛是错觉,抗争也皆打着旋儿散了,如今的少年大汗淋漓,喉间混着细细的粗喘,挺立的骨都生出狠厉来。
祝遇晴搭着他的肩,说不上安抚或是别的,只伸出手指要撬开他的唇:“呜嗯……你……”
何让松唇,她就摸到了血丝。
祝遇晴漫不经心地搓了搓手指,探进他的唇舌:“你……嗯嗯啊……叫出声来……”
被他火热坚挺的性器不断贯穿,祝遇晴身子都是抖的,臀缝全是滑腻腻的水液,他默不作声地干她,频率高得吓人,饶是祝遇晴也招架不住这么狠的男人。
他不叫,她反而浪的不行,脸颊通红,嘴唇微张,及腰的直发在空中胡乱飞舞,全身都像是泡在温泉里,皮肤透着煮熟的粉色,被他不断肏的花穴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你出去……”她不乐意了,“太凶了……你出去啊……”
何让喘了几口气,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把她上托到他的腿间,女孩依在他怀里呻吟,睫毛沾着水汽,脖颈沁出了汗,胸膛急促起伏着渴求氧气,全然不是刚才嚣张得意的模样。
这样就够了。
脑中残存的丝线般的理智告诉他,做到这里就够了,她不会有拦住你的力气,你也还是个受害者,现在走一切都来得及。
他在一团混沌里抓住他的羞耻和自尊。
事情可以到此为止吗?远远不能,因为现在占据他脑海的是欲望,没人会拒绝追寻快乐。
他果然是个畜生。
何让狠狠喘了口气,血腥味淡淡的咽到食道里,把他复杂又自私的人性吞没。
被插得颤颤巍巍的花穴又迎来了新一波的鞭挞,何让把她完全禁锢在了怀里,尽情抒发着蚀骨销魂的渴,衣服下一对酥胸上下晃荡,被他隔了衣服粗暴地揉捏。
祝遇晴由着他发泄,被填满的感觉冲刷着她的感知,仿佛有一块空着的区域被填平了。
却依旧不忘要让他叫:“嗯啊……受不住了……你都不会叫……操穴不爽快吗……你看看我呀……”
蜜一样的诱,勾,有意无意的撩拨。
换来的是他更为凶狠的肏,把她死死摁在怀里,被她媚肉夹吸,何让无意识地顺着她瘦削清伶的背脊骨,一块块的凸出像是一只只蝴蝶,在她体内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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