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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颜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我想,我和墨言是比较相象的,我们都嗜血,却单独对那个人温柔。我渴望血,但却从来不去袭击别人让自己沾上血,因为我曾经那么做过,却换来了他三天四夜的不理不睬,我就知道没有他和我说话,比不食血还另我无法忍受,于是,我从帅气的狼转变成了忠实的狗。
而墨言,尽管他会把自己的一身血气洗掉后,才来见主人,但还是逃不过我敏感的鼻子。我是防备墨言的,但只要他不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我就不会扑向他。我想,我是一辈子都没有扑向他的机会了,因为他曾经在我咬了主人屁股以后,微笑着看了我一眼,而那一眼竟然让我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他笑得明明很柔,却如同一把致命的软剑滑向我的喉咙,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如果我要是做出伤害主人的事,他就会扑向我,而且绝对比我要对付他的手段要残忍得多。
我怀着雀跃的心情奔向厅堂,却在拐角处突然停住,因为我竟然感觉到浓烈的嗜血味道那是森林里最狂傲,最凶残,最敏捷,最幽雅的掠夺者才能散发出来的聂人气息那个人,叫炅筠。有那么一刻,我竟然觉得自己在害怕,在担心,我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我却忧心主人的小命。
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牙尖嘴利将府里所有能吵的人全部顶得没话说的主人,竟然也有像个受气小媳妇样的一天,我知道自己不该笑,可还是怪异的抽动了两下嘴角,露出了森的牙,这也算是笑吧。
那个又着墨玉般冷酷眸子的男人,竟然敢啃噬主人的嘴太过分了主人的血是我的我身体里的细胞开始叫嚣,我呲着牙想要冲上去,将那叫炅筠的野兽撕裂背后的毛发竖起,做出攻击的最佳状态,而这一切,却在下一秒中溃不成军。我没有想过那如野兽般的男人会看向我,用那种嗜血动物间才会懂的眼神看着我,他在告诉我,主人是他的,任何敢靠近的生物,不会给予活着的机会
我承认自己有些害怕,但绝对不是因此而停止了攻击,而是当墨言也吞下主人的唇血时,我感觉到炅筠面无表情下,散发出无言的野兽悲鸣,竟然让我也为之动容。他就像被人重伤的猎豹,轻佻的离开,越上树干,装做无事一样看着伤害自己的人。他不会舔噬自己的伤口,他企图麻痹那种无法承受的痛,因为他知道,他一动,会更痛
我想,整个厅堂除了我,没有人会懂他
就像野兽明知道自己嗜血,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鲜活的生命,一边承受着无止境的诱惑,啃噬着自己想要血的疯狂,一边想要靠近,承载着杀与被杀的残忍选择;就像漫天的无助与迷茫,明知道野兽与人类不会拥有爱情却还是渴望着爱与被爱,哪怕是被捕杀被伤害;就像在沙漠中行走的野兽,无论多想将那人剖开饮血,为最后的生存而拼杀,却无论如何都咬不下那森白牙
但当野兽爆露出一丁点的血,就会遭遇人类所有的猜忌与怀疑,不会顾及你曾经的陪伴与忠诚。受伤,又何止是野兽的身体人与野兽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人永远不能明白,如果可以,野兽宁愿让人饮自己的血,活下去可惜,人不屑他的腥红,所以野兽,只能隐瞒自己对人类的感情,就当是残忍的围剿好了,也许当人类的刀子刺进野兽命脉的那一刻,人类才会知道,原来野兽的跟踪,只为追随与保护,原来,野兽也懂得所谓的爱
我想,我不会攻击这个人,这头受了伤的野兽,因为他比我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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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颜色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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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主人偷偷的从厅堂里钻了出来,油亮亮的红唇边走边啃噬着鸭腿,哪里有一点受了伤的痕迹当他被炅筠的掌风打了出去,吐出红血倒在地上时,我本能的想冲出去,愤恨的要撕毁一切伤害他的生物却瞥见躺在地上的主人快速眯着眼描下众人,然后闭眼躺着不动,这情节我怎么如此熟悉啊好象好象几个月前,他也曾这么吓唬过我我悄悄退了出去,我到要看看,这回你又要耍什么花招,休想骗我去看你
结果,你肚子在叫,你对那个叫流水的家伙挤眉弄眼地示意他拉你起来。可流水偏偏不睬你那套,转身走开。我第一次对这位叫流水的男子有了好感,对,就应该不理你,让你乱吓人让你强出头为墨言挡招你知不知道,你突然的行为,不但震伤了炅筠的经脉,也击伤了他高傲的心。
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笨,居然还是我的主人看见你将鸭腿骨随手一撇,贼头贼脑的想要开溜,我快速的扑向你,这次休想再把我丢下,没人唠叨的日子,我已经非常厌恶了
我追着你跑,和你嬉闹,跑累了,我们就走,走够了,我们就跑,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天色渐晚,你领着我穿越在雪地冷林间,最终来到一个小坟包前。你将在路上砸开酒坊拿出的酒,银亮亮的洒落在坟包上,说了许多我默名奇妙的话。
你说:大过年地,咱爷俩又碰到一块了,那就热闹热闹,你喝一杯,我喝一杯,耍赖的是孙子。
你依靠在我身上,抓抓我的毛:美人啊,要不你也来一杯张嘴,张嘴小样地,我还收拾不老实你了,我不发威,都当我是曾孙子,我一发威,哈哈那就是一孙子我白了你一眼,想告诉你我不喜欢辣的东西,却只化做一声闷哼,你有点喝高了。
小老头啊,你说咱怎么就穿这来了呢我还要贡献出自己的屁眼,让人上我郁闷小老头啊,桃粉现在是断袖啦,还是一小受的角儿,真给殿杀抹黑我要当小攻,当小攻嘿嘿他血地,还是一断袖啊嘿嘿
小老头啊,你说我以后要去哪里呢我无牵无挂,来去一个人不如我去跳崖,穿回现代对回去t我不要在这里不要可回到现代我又能做什么还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哈哈我可以为你们报仇,在这我打不过那些毛,在现代,爷也算是一个高手好你等着,桃粉去给你们报酬,将那些逼我们跳崖的家伙,都弄死弄死
走,美人,我们去跳崖我带你回现代我带你坐飞机,带你照相,带你泡妞你喜欢公狗母狗吧嘿嘿都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你也是断袖吗哈哈你个死断袖呜呜呜呜我对不起你啊,我是0号,你也一定逃脱不了被上的命运呜呜我对不起你啊,咱哥俩干一个吧,给面子,就喝md老子决定了,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我要我要我要当小攻为了你,美人,嘿嘿,咱哥俩说什么也得扬眉吐气一回走我们走我带你回现代,我带你泡小男 断袖是什么我不懂,但跳崖这个词,我听过,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你怎么一回来,就想把我往死里整呢你怎么一回来,我的耳朵就饱受摧残呢你怎么一回来,就可一个地方薅我毛呢别扯了,我要预防冬天的寒冷你这家伙,真麻烦
啊鬼啊你摇晃着起来,大喊着,被你一叫,我也吓了一跳。声明一点,我是被他叫声吓到的,不是鬼再说,哪里有鬼不过就是墨言炅筠流水那三个家伙这几个人,从我们冲出来,就一直跟着,你到现在才发现,真是个笨蛋
你你你干什么为什么扛起我快放下我的胃,我下午吃的好饭都快被颠出来了放下你要谋杀忠心的我啊抗议无效,折磨仍在继续
哎你跑就好好跑嘛,干吗围着坟转
跑了好久,我被你颠的头昏脑涨,你气喘吁吁的将我放下,使劲在我脑袋上拍着:哥们就是够意思,逃跑都抗你 如果狗可以骂人,如果我有那么多的词汇量,我一定骂你我用你抗了吗你怕鬼,就自己跑好啦,难道你认为我的四爪,跑不过你一个醉鬼我让你拍我脑袋了吗我昏涨的头被你一拍,险些晕死过去,还有我可怜的胃,已经抽成了一团我不满的呲着牙,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一定是忘了我咬你屁股的滋味可我却忘不掉你给我的小小感动哥们就是够意思,逃跑都抗你
你你你又拍拍我脑袋气死我了我向你呲牙表示自己强烈的不满,你却说:我靠你要是早这么呲牙,那咱何苦跑呢鬼都让你吓傻了,哈哈如果狗可以笑出声,我一定会狂笑,让你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聊,这家伙,是真喝多了。
你打量着周围,突然飞上我的后背:美人,快跑快跑你使劲拍我的屁股,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到底要做什么把我当马骑呢
老子刚才抱你跑,你现在驮老子,是应该应份地,快跑驾驾鬼来啦,啊救命啊炅筠墨言水水救命啊
如果狗会叹息,我一定会发出那种声音。
如果狗会感慨,我一定仰天望月长叹。
如果狗
毕竟我只是一只狗,一只被他当马骑的狗,一只毛被他死命攥在手里,还薅掉了几撮苦命的狗
看着他吵嚷的鬼向我们走来,他一个高蹿起,又开始了飞奔,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跟着就是,谁让我是你的狗,由帅气的狼变成忠实的狗,又由忠实的狗变成可怜的狗的狗
四个男人
非常难闻的气味将我从昏迷中呛醒,头痛得睁开眼睛,渐渐恢复了焦距,一双明媚的新月眼正弯弯的笑看着我。
流水将放在我鼻子下的小瓶子扣好,收入了衣袖:色色,你醒了
我揉着头,打量着四周:还没,再等会儿。这是哪里
客栈。
客栈我怎么在这里
他们打架打个没完没了,我就偷偷的把你抱跑了,要不要小小感谢我一下流水对我眨着眼,献媚的将脸贴了过来,就像是等着主人打赏的宠物。
好啊,你说,我是感激的打你左脸还是感动地掐你右脸我扬起手,笑问。
真不是斯文人不过我喜欢,哈哈他笑的好象挺开心的。
现在什么时候了
我就说,你注定是要和我一起过年。还有一个时辰,就到正子时。
水水,他们在哪
不知道,在树林里他们就打了起来,我抱你就跑,还差点让你家美人给咬了屁股。你要报答我,若不是我出手,你这年就别想过了,非得让他们给劈成两半不可他又靠过来,圈上我的腰,红润的唇呵着热气。
闭上眼睛,我送你新年礼物。我对他笑得很善良,很认真。
才不啊你不是说让我闭上眼睛吗怎么不闭就打他揉着脸颊,瞪着我,双眸霍霍明亮。
哈哈哈水水,你生气真有特色。就你那眼睛,不笑跟笑一样,生气跟笑也一样,笑跟大笑更一样,够个我现在都好奇,你若哭了,会是什么样子笑着流泪
色色,你不会想看我哭的。他的手抚上我的脸,轻轻摩擦着。
我想看,你说,怎么能让你哭我拍掉他的手,逗他。
你上了我,然后抛弃我。他继续对我笑着,只是他的笑,我从来就不明白。
看来我想看你哭,还真不容易,你说的前一条就绝对不成立我又不傻,又不智弱,又不痴呆,也不老眼昏花,所以本就不可能上你。水水,你很安全,色色心疼你,不会看你哭地。拍了拍他的脸,嬉笑道。
我伤心流水低下头,不看我。
会哭吗我伸手提他下巴,看看能不能接出点水珠之类的东西。
暂时不会,不然你先亲亲我,看看能不能把我吓哭流水一副为我出谋划策的模样。
哈哈哈我大笑着起身跳下床,不理他。
色色,你去哪
回去和老婆过年,我答应他的。墨言老婆,我要回来了。
可现在
行啦,你送我吧,咱三个一起过年。我想墨言和炅筠打架打累了,就会各自回家里养伤,不至于一直靠着,等着劈我。
水水流水拉出我的手。
有事
你刚才以为见鬼了,有叫我的名字,你知道吗
那就对了,一看那鬼就像你
我是说,你有让我救你,哈哈虽然是第三个被喊出的,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第一个喊的是谁拉过他的衣襟。
没听清。
你是不是怀念拳头的味道我挑眉看他。
炅筠墨言水水救我他扯个嗓子开嚎,看那帅帅衰衰的样子,像是在学我。
哼丢开他,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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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柔柔的洒落在墨言身上,泛起淡淡的晕,不真实的美丽,很凄楚。他一身单薄的衣杉,轻挂在身上,修长的手指提起青色的壶,仰头将那若银河般的苦涩倒入腹,流淌,流淌
他周遭的一切,都无声的寂静着,全世界仿佛就剩下那一人,孤独的一人,等待的一人。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点点,线线,面面地放映在月夜里,落寞,等待,凄惶,同样地无声无息,却又无孔不入。
我凝视着他,像片羽毛般落到他身后,轻轻环上他的腰,呼吸着他的气味,感受着他的颤抖,柔声道:老婆,我回来了。
第一次,我主动吻了他
他的眼从我拥他入怀时的紧闭,到吻上他唇时的突然睁开,再到后来含着某种晶莹
的缓缓合闭。那惊讶,心痛与欣喜之间的转换快得似乎没有了过度,却又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吸引了我一直飘荡的灵魂。
他的唇好凉,好凉,似乎在一直等着我来温暖,他抚着我的脸,眼里的柔情使月色光华也为之暗淡,他细语的呢囔仿佛在对我说,又好象让自己相信:别再离开我,别离开我
那细微的声音萦绕在心上,一圈圈,不紧,却很痛。我想,我应可挨上一刀,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痛而我,又做了什么值得墨言你如此的在意,如此的痛心里仿佛被某种情感贮满,我拥着他的腰,摩擦着他的唇,心疼的笑语:傻老婆
我们深情的凝视着彼此,在不安中寻求坚定,在惶恐中探询着执着,用感情的神经纠缠着彼此,传达着不完全却又坚守的信心
如此动人情景,如果没有流水那山货,简直就是完美中的完美可流水好象本就意识不到自己是个山货这一事实,偏要撇洋枪,放洋。尽管他刹费苦心地想改变自己的货品,可物质本身的固有本质是不会轻易转变地,就像苹果和梨的嫁接,最后还不是弄出个苹果梨因此,我觉得他还不如做回山货,至少拥护了国产文化,何必宠洋媚外呢
当我和墨言老婆情谊沟通无限时,流水闷骚地抖到我面前,摇晃着脑袋装才子: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如斯,我们来饮酒做诗吧。
我看看墨言,墨言看看流水,流水看看我,我又看看天,天又看看地,地又看看我们三个,我们三个最后又看向彼此。
我揪起流水的襟,呲牙嬉笑着:佳人哈美景哈饮酒哈
水水,你真凶我们都那样了,你还对我这样。人家对你是那样,你非得这样吗
你答应会对人家好,现在又不理人家他就像在埋怨着自己不负责任的老公,几分撒娇,几分气愤,几分指责,几分羞怯的往我身上靠。
我头都大了,流水,你真是瘟神,我怎么就惹上你了呢我怎么就那么不长脑袋,跑去流斋了呢都是我的错,自己惹的祸真地,我不怪月亮靠我怎么也让流水那厮绕了进去,我们之间真的是纯情地男男关系啊。
面对流水的纠缠,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流水,是你逼我出绝招地我气运丹田,张口狂吼:美人给我往死里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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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颜色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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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色身影,噌的穿出,以绝对服从命令的姿态狂追着流水地屁股此情此景,真让我大感欣慰,美人啊,你这可是第一次给大人我面子,真让我感动,等会儿,准给你弄两骨头犒劳犒劳。
我家美人半狼半狗的嚎叫着,猛追。流水半人半疯的狂逃,边跑,还边哀叫求饶。一时间,人声狗吠比鞭还热闹。
墨言揽上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颜,我想你。
我脸噌的就红了,眨眨眼睛,心里感觉怪怪地,突然想起了炅筠,他现在在哪隐约觉得有丝紧张不安。
颜,炅筠就是桃粉吧。墨言轻柔的问。
恩。我不想瞒他。z
你喜欢他,是吗他问的很小心,声音仿佛游走在刀刃上。
谁说的我只喜欢我老婆我用力回拥他,听着他心跳的慌乱。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深呼吸,收紧手臂。
我的心血管有些堵,怪异的难受。
他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左耳唇,轻颤着:颜,我送你的紫莲呢
我心一惊,知道他在明知故问,可我却必须给他个合适的理由,一个不让墨言难过的谎言,一个我们都知道的谎言,我装做轻巧的回道:你送的礼物太不结实,跟人打架弄掉。幸好还有一只,给我带上,这回掐紧了。
他的手动了一下,却停了下来,温柔而又坚决的望进我的眼:颜,有些东西,戴着也许就是一辈子,却容易忽视。但有些东西,即使没有痕迹,却是心底最真实的印记,这才是我想要的一辈子。剩下的那只紫莲,我要珍藏,等到你娶我的那天,为你亲手戴上。
我听出了他话里之音,那里有他想要的感情与最终的坚持,墨言他懂,他明白我的犹豫,却肯给我时间,让我明白自己。墨言是温柔,却不脆弱;墨言是包容,却不纵容。我想,没有谁会像他一样,一直静静的守侯着我,等着我,爱着我。而这种感觉,就像在漆黑的夜里,无论什么时刻,都会有那么一盏窗前的烛火为你而点燃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么温馨,那么安稳。
我想着想着又失了神,墨言轻唤我:颜
恩回神。
你你想告诉我你所说的现代是哪里吗墨言真情的凝视。
我说的心突然开始练起了空翻。
恩。他点头。
我翻了自己一记大白眼,又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大嘴大舌,一定是喝多了,顺嘴溜了真话即使说了,就一说到底吧:哎墨言,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却不打算骗你,我来至七百年后。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个杀手,虽然和你们这些有内功的人比起来,我的力量有些微不足道,但在七百年后,我这身筋骨那可算得上是大爷级的人物了
既然当杀手,就知道追杀与被追杀之间是相互嬉闹的生命游戏。我就是被人追杀至悬崖,英勇地选择了自由跳跃,结果没死也没活,就神奇地穿来了这里,还被你误以为是姑娘,带回了墨府混吃混喝。虽然很难相信,但事实如此,至于其中原由,我也是一点也不知道。记得青青蓝蓝绿绿吧他们就是和我一同英勇自由跳的颜色四人组,现在却都找不到人,按理说也应该穿越过来才对。
悬崖穿越他眼神飘渺的囔囔自语。
回神我拍拍他的脸,拉回他神游的魂。
颜,我们注定一起他的眼突然变得霍霍明亮,闪烁着激动之光,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微微颤抖。
注定一起我微笑着,念着。
注定一起桃粉,我们的条约,你忘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一抹黑色的身影,一双墨玉的冰眸,渐渐清晰。他每进一步,我的呼吸就混乱一分。
墨言问我:颜,他叫你桃粉
他没有告诉你,他七百年后的名字叫桃粉吗炅筠眉毛一挑,接过本该我回答的话把。其人已经站到我面前,我心跳立马开始加快,却也禁不住埋怨,这家伙,居然偷听别人说话,真够可以地而且看那神态,明显是来挑衅打架,真不是个乖同学
我以为墨言会因为我曾为炅筠起名为桃粉,因为七百年后我叫桃粉,因为我看炅筠的时候眼会直,因为我现在心跳加快,因为炅筠的吻,因为炅筠的在我身上留过的痕迹而伤心颤抖心碎。可墨言没有,他只是将我紧紧的圈向他,声音旦定从容:颜没有告诉过你,芙蓉是我为他起的姓吗
眼神在黑空里噼里啪啦地炸开,气氛诡异紧张,两人之间的暗流仿佛随时都会兵戎相见。我夹在两人中间,左也不是,右更不是,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奕奕,就怕一个不小心,引起了战火。
缘分啊这大过年的咱四个又聚到一块儿了,哈哈哈流水一拢浅黄色系的衣衫,晃着逍遥的步伐,向我们渡来。
哈哈哈哈我靠你着厮造型也太丐帮了本来我不想这么说,可墨言和炅筠之间的气氛实在是紧张,怕一个不好,就要拉爆保险。我只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指着流水破烂的黄衫大笑不止,就差挤出几滴眼泪,证明实在是太搞笑了。
色色,你家美人太凶悍,真是什么主人养什么狗。看,这皮上都挂彩了,你就不知道心疼,还看着我笑他将胳膊抬起来,指着伤口给我看,一脸的委屈。
哎我摇头感叹。
色色,你为我心疼了吗流水的眼眯成了弓形。
哎看你这伤,真让我难过
色色,你也开始关心我了,感动他兴奋的挤到墨言炅筠中间,我的身边,当起了第二层夹心饼干。
我难过啊,我家美人的功夫怎么就不进步呢只弄出个皮外伤,真丢他主人我的脸我摇头感叹。
啊你你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没良心啊流水哀嚎。
那是个人特色。
我这样对你,你那样对我,你对得起我大老远的把你送回来吗继续指责。
你乐意。
路上你欺负我,让我背着,我不服气,你居然让我去背马
我就算让你,你不也没去吗我挑眉。
大过年的,我辛苦的把你毫发无损的送回,看着你和他们两个亲热。
非礼勿视
你不但没有请我吃一顿热乎饭,还要让你家美人欺负我,追着我后屁股咬
最难消受美人恩。
你去砸人家铺子偷酒,我还去给你付银子还帐,免得你让人告到衙门。
衙门里的免费饭没了,你还我
我我我还跟你着你满道满山的跑,抗你个酒鬼回客栈
给你运动的机会。
色色,你没有良心,你辜负我,你对不起我,你啊小狮子,你又打我啊别打脸啊别踢我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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