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飛刀
叶婉萝听得此话,却是一笑,“逆天?何谓天?胜者为王,赢了的就是天。”
宋渊虽是年纪小小便离了郡王府,然而毕竟是天家血脉,是以听了叶婉萝的话便不禁皱了皱眉。
那厢沉鱼在旁听了一会方与宋渊说道:“我前几年下山看着老百姓过得还容易些……记得早些时候你便说过近年天灾不断,百姓的日子愈发艰难。倘那伊王当真要闹事,大家还要不要活了?”
叶婉萝因早年被悟真教掳去,亲眼见得胞妹亡故,几年来耳濡目染,自不然便服膺于弱肉强食的道理。而宋渊自个虽在蓬莱修道多年,但终究挣不开出身的桎梏。叁人中倒是沉鱼品性纯一,心怀悲悯。是以宋渊听得沉鱼所言,心中便不暗暗有些惭愧。
只宋渊尚未应话,便又听沉鱼道:“听起来这伊王同悟真教主也十分该死,我们这番先结果那教主,再——”
“姐姐!”原来沉鱼要与叶婉萝行刺悟真教主已教宋渊十分忧心,眼下听得她又要同伊王对上,立时便打断了她。“伊王一事牵连甚广,我们还是先说回悟真教主吧。叶女郎,你既想着行刺教主,心中定然有了底蕴。只我怕得我们叁人行事终是势单力薄,不若……容我把这事与教中商量一番?悟真素来与正教为敌,想来隐仙中人晓得,定当支持。”
叶婉萝听罢,却是摇头,“若论实力,悟真教同隐仙﹑龙门相比不过是萤火比之日月。只悟真能屡屡于正教手中逃脱,自非侥幸。你道龙门教能出一个申灵都,隐仙便不能么?故而此事只能你二人知晓,旁人我是信不过的。”叶婉萝说着,瞧了瞧二人面色,方接着道:“悟真教主戒心颇重,要在本舵下手怕是不易……只教主这几日要到城郊一处别宅会客,这便是你我难得机会。”
“会客?客为何人?”
叶婉萝摇了摇头,“不知。”
“你是想让我们先潜进别宅里去?”
“不必。”叶婉萝说罢,嘴角轻扬,“宋道长同姐姐倒是可以正大光明从大门进去。”
宋渊甫听闻这话,转念已是知叶婉萝心中所想,立时拒道:“不行。我便罢了,姐姐绝不可用此法。”
“阿渊,你们说的是甚么法子?”
叶婉萝原就猜得宋渊兴许不愿意,眼下见他脸色不虞,立时转了脸同沉鱼说道:“姐姐,你与宋道长均生得年轻俊美……我只需同悟真弟子说道你二人是我掳来教中便是了。哪需要心潜入?”
“这法子甚好,就如此办吧。”
宋渊知沉鱼性子向来有些胡闹,本就料着她知晓后定会答允。此番听得果然如此,不禁肃着脸道:“不成。要装成俘虏,定然要假扮受制于人的模样。倘那些禽兽见色起意,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办?”
沉鱼听得当即摇了摇头,“不会的,阿萝定会护着我。”
宋渊闻言,心中暗暗嗤了一声,只他晓得沉鱼吃软不吃硬,便又换了脸色说道:“那倘若有人对我动手动脚又怎么办?”
宋渊在叶婉萝跟前向来正经,此时叶婉萝见得他竟然向沉鱼撒娇,一时便愣住了。
那厢沉鱼倒是习惯了,便放了手中筷子,悄悄扯了扯宋渊袖子道:“那我也会护着你的。”
宋渊听罢,打量了沉鱼一会,见她神色坚定,终是叹了口气道:“那我们潜入去后又当如何?”
叶婉萝闻言,回过了神,“你们潜入别宅后,我自会把你们安顿好。届时你们只需静候时机。”
“甚么时机?”沉鱼问。
叶婉萝听得,笑了笑道:“宋道长,你道男子甚么时候神智最为放松?戒心最轻?”
宋渊听闻此话,霎时皱了皱眉。
此时沉鱼却道:“睡着的时候?”
叶婉萝听罢摇了摇头,“姐姐说差了。姐姐既是习武之人定当晓得武功高手便是睡着了也是十分警醒的。若说男子甚么时候心神最为放松,自是男女交媾,泄身之后。”
沉鱼听了这话,啊了一声,脸上不禁红了起来。
那厢宋渊听得,却是微微颔首,“你说的法子……兴许可行。”
“是。”叶婉萝见宋渊难得附和,便笑着说道:“待你们二人安顿好后,我自会把教主勾上塌。等我俩事了,教主神最为散涣之时,我们叁人同时出手,教主纵是有叁头六臂怕也是抵挡不住。”
泉客 八十三有志
宋渊听罢叶婉萝心中盘算,默默拿了案上茶杯呷了一口,过了会方问道:“合我叁人之力或能诛杀悟真教主,只事成之后又当如何?虽说行事之处不在悟真本舵。然而教主出行,势必带同教中子弟卫护,你又能否保得我同姐姐全身而退?”
“能。”叶婉萝语毕一笑,“宋道长以为教中只我一人恨那教主吗?教内几多少年少女都是被悟真子弟或拐或骗带至悟真教里……这些人中,资质好些的尚能成悟真子弟,资质不成的便沦为练功炉鼎,一旦成了弃鼎更会被卖予官宦权贵。不论旁的,就为着自个一线生机,这些人也得支持我去杀教主。”
“悟真教主把弃鼎卖予外人,难道就不怕泄露悟真底蕴?”
叶婉萝闻言,脸色霎时沉了沉,“他们把弃鼎送走之前会喂他们服那无涯散……这无涯散是教中助兴的淫药,长期服食便会教人神智涣散,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悟真除却卖人,更会卖药——至于那些买主不过待弃鼎为玩物,只要得了趣味,自不会管弃鼎死活。而那些弃鼎受不得无涯散煎熬,面上是离了悟真教,暗里还是被悟真拿捏在手中。”
沉鱼听得悟真如此行事,胸中气闷,手朝案上一拍,怒道:“这淫贼当真猪狗不如,我们甚么时候去杀他?”
那厢叶婉萝见得沉鱼义愤填膺的模样,脸色倒是缓了缓,“姐姐莫急,教主别宅之约就在五日之后。况且这时日里,我尚有许多事情得准备。”
“甚么事?我同阿渊可帮得上忙?”
叶婉萝听罢,摇了摇头,“俱是教中之事。”
宋渊听得,不禁瞥了叶婉萝一眼,问道:“看来你不止要杀了悟真教主,更要把悟真教搞个天翻地覆。”
叶婉萝闻言正要应话,沉鱼却先问道:“阿萝,你杀了那悟真教主后有可盘算?难道你不同我们一道走吗?”
“同你们一道走?”叶婉萝说着垂了眼眸,“我有我要办的事,怎会同你们一道走?再说……我们本就不是一道的。”
沉鱼见了叶婉萝神色,还要再劝。
只她方开了口,宋渊便先说道:“姐姐,人各有志,你大可不必强人所难。”
叶婉萝听得此话,蓦地勾唇一笑,彷佛喃喃自语道:“有志?……我不过是不想被人踩在脚底下活着而已。”她说罢抬了眼,又恢复了寻常神色,“今日得姐姐与宋道长相助,为着他朝功成,眼下便以茶代酒,先干一杯吧。”
沉宋二人见叶婉萝一抬手,茶盏已见底,便分别与她干了杯。此后叁人,边说话边吃喝,倒似是之前叶婉萝与隐仙众人一同上路时的情状。
待膳毕,叶婉萝便起了身与沉宋二人辞行,“我现下得走了。时候一到,我自会传音诉予你们。”
宋渊听得,颔首示意,二人便目送着叶婉萝走了。
只叶婉萝刚走了不久,沉鱼却猛地站起身,与宋渊道:“不成!我有话要问阿萝。我现在便去追她!”
宋渊见此,忙拉了她的手道:“我们五日后自然再见,姐姐却是急甚么?”
“不行。”沉鱼说着拨开了宋渊的手,“这事我记在心中,怪难受的。我须得同她说清楚。”她说罢便朝门外走去,临行前还特意说了句,“你不许跟来!”如此方施展轻功去追叶婉萝。
此番虽已是入夜,然而西京街头却正是华灯初上,与白日相比,别有一番繁华景致。纵然道上人多,只沉鱼眼尖,不一会便寻得叶婉萝身影。
“阿萝!”沉鱼见得,立时朝那翠绿色人影大喊。
叶婉萝闻言回首,见是沉鱼,微微笑道:“姐姐因何来寻我?”
沉鱼听罢,上前拉了她的手道:“方才我们的话还未说完。”
“哦?”
“我帮你杀了教主,你莫要惦记阿渊了,好不好?”
叶婉萝未曾想沉鱼竟因此事追来,一时失笑,“姐姐过来就为了此事?”
沉鱼听得点了点头。
叶婉萝见此,默默垂首,“姐姐难道以为我不惦记宋渊,你我便是朋友,便能一道了?”
沉鱼听了这话,轻轻地摇了摇头,却仍是拉住叶婉萝的手,“我从前总是待在山上,也没半个朋友,是以我也不知朋友该当如何。眼下你答应是最好,你便是不答应,我也还当你是朋友。”
叶婉萝闻言,仍是垂着头,并未看向沉鱼。
过了会,沉鱼方听得她低低地道:“姐姐有恩于我……原来姐姐有所求,我自当无所不应,”她说着,终是抬眼瞧着沉鱼一笑,“只旁的事,我均可应你。然而我心里惦记着谁,我自己也是做不得主的。”
叶婉萝说罢,见了沉鱼神色,便扯开话头道:“姐姐是否同宋道长在练那《悟真妙经》?”
“欸?”沉鱼不防叶婉萝有此一问,霎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只胡乱说道:“怎﹑怎么会?甚么《悟真妙经》,我看都没看过。”
宋渊原是隐仙中人,忽地来求那《悟真妙经》原就教叶婉萝心中生疑。且悟真教也别有一套相人之术,教子弟从男女体态神色来分辨其人是否童子之身。自叶婉萝与二人重遇,她便细细观察了一番,早便觉着沉宋二人似是已非童身。后来又知他们要寻《悟真妙经》,心中便有了这般猜想。如今再见得沉鱼反应,便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宋道长心思颇多,想来在塌上姐姐是制不住他的。”叶婉萝说着,靠向沉鱼,又附了在她耳边道:“既然姐姐于我有恩……我便教姐姐两招,好教你杀杀他威风如何?”
泉客 八十四戏假?上(H)
宋渊一个人在客店里候着沉鱼,心中自是忐忑。然而沉鱼素来擅于听声辨位,倘他当真跟上去,怕是未能近得了身便已教她知晓了。他后来又想及叶婉萝要杀悟真教主,还须得二人出力,想来她对沉鱼也未会起甚么坏心。如此思前想后,宋渊终是未曾追去。
他如此在客店里等了一会,方见得沉鱼回屋。
甫见沉鱼进门,宋渊便上前迎道:“姐姐。”他说罢,见沉鱼神色有异,便又拉了她的手道:“姐姐有甚么要紧的话,立时便要与她说了?”
沉鱼闻言,垂首摸了摸鼻子,“我要问她甚么?”她说着抽开了被宋渊牵着的手,哼了一声道:“我问她上回是不是当真只亲了你脸面,还有没有亲旁的地方。”
宋渊未曾想沉鱼还恼着那次与叶婉萝在鬼市相遇之事,心中不禁一慌,遂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你问她倒不如问我。”
沉鱼听得,却是哼哼两声,反驳道:“谁知你会不会扯谎呢?”
“你﹑你要怎么才信我?”
这厢宋渊问得诚恳,沉鱼那厢却是唉了一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一想到你抱过﹑亲过旁人就觉得有些脏了……”
自二人认得以来,沉鱼几时与他这般说过话?是以宋渊听得,一时竟是语塞。
然而沉鱼见了他呆愣的样子,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你去洗洗吧。洗了才许碰我。”
此番宋渊听了这话,脑子一时间竟有些转不过来,遂木然地点了点头,便去命人安排澡桶并热水等物事。待他把人泡进水中,心思稍定,不禁暗忖:莫非叶婉萝当真在沉鱼跟前搬弄是非,好教二人生了嫌隙?只现下是紧要关头,倘他与沉鱼当真闹了别扭,于叶婉萝而言却无好处……
宋渊如此想着,却忽地闻得外头传来动静。原来屋子里放有一道屏风把澡桶挡在里间,此时宋渊一抬眼便见沉鱼从屏风后绕了进来。
“姐姐,这是怎么了?”
沉鱼听得却似是未闻,待走近了澡桶,方俯视着宋渊道:“我来瞧瞧你有没有洗干净。”
泡在水中的宋渊听罢又是一愣,“自然洗干净了。”
“哦?”沉鱼挑着眉,伸手抬了宋渊下颌,似是仔细瞧了瞧。如此打量了一会,却伸手摸了摸宋渊耳后那块皮肤道:“这儿没洗干净。”
宋渊听闻这话,心中一阵尴尬,忙拿了浴巾去擦。然而他才刚抬手,却被沉鱼按住了,“我给你洗。”她说罢便垂首靠向宋渊,咬住他耳后软肉,轻轻地吮咬起来。
那块肌肤本是人敏感之处,如今这处蓦地被沉鱼衔在嘴中啃咬,宋渊只觉心尖一阵骚痒,泡在水底下的阳物已是翘了起来。此际宋渊分明觉着沉鱼举止有些怪异,但又舍不得,便伸手抱住她脑袋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这时沉鱼终是松了嘴,转过脸来与他四目相对,“我怎么了?我给你洗干净呀。”
宋渊见她说话时双眸如水,眼中神熠熠,又有些调皮狡黠,心中便约莫猜得她如此行事乃别有一番心思。然而宋渊转念又想到只要沉鱼并非当真着恼,顺着她又如何?
是以他也不当下拆穿,只顺从应道:“好,你帮我洗。”
那厢沉鱼似是也未想到会如此顺利,先愣了愣,又摸着鼻尖说:“那﹑那你先合上眼。”
“为什么要合眼?”
前头沉鱼还奇怪宋渊怎地如此乖顺,这时听得他果然又要问话,便伸手朝他脸面拨了些水,嗔道:“叫你多话!”
宋渊一时被浴水涩了眼,只得把双眼合着。未几,他却听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来又察觉沉鱼用了帕子之类把他双眼蒙了起来。
“姐姐这是作何?”
沉鱼听得哼了一声,却是不应。过了一会,宋渊方听得一阵哗啦水声,随着大波浴水从澡桶漫出,尔后一身温香软玉便往他怀中贴了过来。因这澡桶甚大,沉鱼拉开宋渊双腿,便把半个身子偎进了他怀里,另一半身子却是未碰着他。
“……姐姐?”
宋渊问了一声,便要伸手把蒙住双眼的帕子扯下。
然而沉鱼却握了他的手道:“方才不是说了吗?给你洗干净。”
沉鱼说罢,手已探向宋渊胯间,把那半勃的阳物拿捏在手中缓缓捋动。宋渊忽地被她拿住要紧处,呼吸不禁一窒。待缓过了神,宋渊便想要伸手抱抱沉鱼。
可此番沉鱼却仍是推拒道:“你身上还脏,不许碰我。”
宋渊心中难耐,手心也惦念沉鱼肌肤,便不禁皱了眉道:“姐姐别胡闹。”
沉鱼闻言,低笑道:“我不听你的就是胡闹了?你好大的架子啊。”她说罢,见宋渊喉头滚了滚,心中一动,便探首轻轻吸吮那微突之处。
此时宋渊似是受不住似地“呃”了一声,被沉鱼包在手中的阳物更是激动地跳了一跳。
沉鱼察觉,便用拇指抚了抚那圆润的前端,果然隐约摸得顶上小孔似是有些滑腻之物渗了出来,“嗯,许是湿了……在水中没摸得真切。”
宋渊被她折腾得心中猛跳,终是按捺不住,在水下使劲挺胯,狠狠肏了几回她柔嫩的手心,“姐姐﹑姐姐,快让我进去。”
沉鱼一时被他肏得手心发烫,先松了松手,复又把他握紧,“进那里去?”
“自然是姐姐身子里。”宋渊哑声应道。
沉鱼听罢,一阵低笑,“你是忘了我们眼下在哪里了?”
“……没忘,在客店里。”
“不对,是在水中。”沉鱼应着,放开被宋渊顶得发软的手腕,手往下探去,却是把底下两只囊袋轮番捏在手中把玩。
宋渊蓦地听得这话,霎时想起沉鱼气杂,遇水现形。如今,她却是在水中……
此时沉鱼抬眼见了宋渊脸色,便知他心中所想,是以她便侧了头挨在宋渊肩上悠悠问道:“阿渊,你来猜猜……我眼下是有尾巴还是没有尾巴?”
泉客 八十五戏假?下(H)
算上照妖镜那回,宋渊自识得沉鱼起不过见得她叁次真身。然而彼时情态却似是烙在他心间,历历在目。此番宋渊只想到沉鱼一丝不挂地曲着鱼尾偎在自己怀里,便觉下腹闷火腾腾升起。
那厢沉鱼尚且伏在他肩上,听得他气息喘喘,禁不住暗里笑了笑,又问道:“猜着了没有?”
宋渊闻言,待气息缓了,方答:“……我不知道。”
沉鱼听罢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好,那我不问有没有,”她边说着边松了正在水下折腾宋渊的手,却是环住他脖子道:“阿渊,我只问你……想不想?”
宋渊胯下一时失了抚慰只觉难受,当下便未曾回过神,“……想?想不想甚么?”
沉鱼见得他呆怔的样子,心中欢喜,遂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道:“傻子,你是想我有尾巴还是没有尾巴?”
沉鱼此话似要勾起宋渊心底隐秘的愿望——他不禁想起上次在照妖镜中映得他抱着鲛身的沉鱼交欢的情状——宋渊兀自想得心中一阵猛跳,嘴上却始终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未几,沉鱼始闻得宋渊哑声道:“姐姐别折腾我了……”他说罢,抬了手便要把蒙着眼的帕子扯下来。
沉鱼察觉,立时便捉了他的手按在澡桶上。沉鱼本就力大,宋渊又未真要反抗,是以一时间便被她制住了。
然而眼下宋渊阳物还硬着,多少失了些耐心,便皱了眉道:“姐姐怎地才玩够了?”
“嗯……”沉鱼闻言想了想,笑道:“倘一刻钟内我便能教你泄了,就算我赢了。”
宋渊闻言,咬了牙道:“若我坚持得了一刻钟呢?”
“那便是我输了。”
“好……我胜了,姐姐便依我一件事。我输了便听凭姐姐处置。”
“成。”沉鱼此番作为不过是想就叶婉萝教的挫挫宋渊锐气,是以也没有把这赏罚十分放在心上。
然而宋渊那厢被戏弄了半夜,心中想着总归要振振夫纲,便盘算着怎么也要坚持住一刻钟。沉鱼刚应了他,宋渊便闻得一阵水声。他才要问话,却觉两团绵软贴了在自己脸上。原来是沉鱼上身离了水,把他抱了在怀中。
此时宋渊脸面都埋在沉鱼乳前,一阵韾香骤然扑来,心中欲念已是难以自抑。若换了寻常,他早已手口并用,搓磨一番。
可如今他却是强自稳了心神,念起了《静心咒》来,“冰寒千古,万物尤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
沉鱼虽不谙符咒之法,但听得宋渊嘴中所念,也隐隐知晓其意。她垂首见得蒙了眼的宋渊虽被她揽在胸乳前,然而却一脸无欲无求的样儿,一时不禁气笑,“臭道士,真会装!”
宋渊听闻沉鱼骂他臭道士,倒觉她如此行径有几分魅惑人心的妖女味道。是以他便正经道:“妖女!还不放开?”
沉鱼听得哈了一声,却低头咬了咬宋渊脸皮说:“我还没吸你的元阳,怎能放人?”
沉鱼如此说罢,宋渊便觉她原来咬他的嘴却换成了细密的吻,这些吻从他脸面一直到颈脖,又落在他胸前。从前沉鱼也不知男子胸前也是十分敏感的,因今夜得了叶婉萝指点,便试着以双唇轻轻挨擦宋渊乳首。她的嘴方碰着,便觉宋渊身子忽地已是僵了。沉鱼知晓叶婉萝所言不假,小嘴微张便把那敏感之处含进了嘴里。只她非但含着,还学着宋渊从前待她那般,伸了舌尖上下拨弄。
不一息沉鱼便听得宋渊又念起《静心咒》,只那咒文却念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假道学!”沉鱼笑着松开了嘴,又问宋渊:“真不想要?”
宋渊闻言,咬牙切齿地应道:“不想。”然而他的手已是攥牢了澡桶边缘,握得发白。
沉鱼听罢,手又朝他胯间探去,只摸得那肉物比方才又硬了几分,上头青筋怒涨,显然已是情欲勃发。
“撤谎,不怕憋坏么?”
沉鱼语声刚落,宋渊又听得一阵水声,忽地便觉有甚么柔软之物贴在他肉物上挨擦。那物如玉户一般也是两瓣肉唇,细滑丰满。初时宋渊只道沉鱼并未化鲛,便拿了他的肉物在腿间研磨,然而细细品来,便觉身下之物并不在沉鱼腿间——宋渊脑子一转便知沉鱼是在用嘴弄他——只想到沉鱼伏在他胯下,低了臻首以唇舌相侍,宋渊便觉一阵麻意从尾椎传来,几要泄出。
只宋渊毕竟有几分好胜,又强自隐忍,喘着道:“姐姐……别吃了。”
在水里的沉鱼自不听他的,此番不仅以双唇挨擦,更是一手捏了肉身上下捋动,另一手却探至囊袋底下,摸着宋渊会阴处轻轻地揉按起来。
此前宋渊几时被人碰过会阴处?如今这处忽地被沉鱼如此拿捏,他腰间忽地一酸,咬着牙嘶了一声,终是泄了出来。
沉鱼见此,忙从水下冒出头来,快活地抱着宋渊亲了亲,“宋渊!你输了啦!”
“嗯,我输了。”
沉鱼闻言,瞧了瞧宋渊脸色,又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道:“唷,输不起呢?”
“哪有?”宋渊说着,先扯了帕子朝水中一看,见沉鱼分明还是人身,便又往水里探去揉搓她双臀,“姐姐既赢了,要我办甚么事?”
原来沉鱼自修了《悟真妙经》后,体内真气渐稳,现下不只能御剑,便是在水中泡得久了也不易现形。
只她先头在宋渊身上如此施为,自己也已是动了情。如今听得宋渊要依她所言办一件事,便拉了他的手摸向自己腿心。宋渊的手指方碰着那幼嫩处,便熟门熟路地划开紧密的细缝,任穴内的软肉把他的指头当成阳物一般吸吮。
那厢沉鱼被他抱在怀中,不禁扭着腰身,把手指尽根吃入。末了,方抱了宋渊头颈道:“我……我罚你在我身子里再泄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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