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飛刀
因二人许久未曾亲密,宋渊心中便想着多缠绵一刻便是一刻。是以他甫觉着有了泄意便立时退开身来。
然而沉鱼那厢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他离了身便十分难受,遂喊道:“阿渊?”沉鱼如此唤了宋渊一声,便抬了腰,把双腿朝他腰上缠去。
宋渊见沉鱼主动,心中虽是欢喜,可他怕自己入了身却是坚持不久,便又翻身把沉鱼压在身下,把她身上的抹胸掀开。因宋渊眼下也不过强自隐忍,遂也没耐烦去解那细细的抹胸带子。
沉鱼那厢只觉宋渊使劲一扯,已把后背的带子松开。尔后宋渊又伸手胡乱一推,便把那团丁香锦绣堆了在她心口处。宋渊此时一手托住沉鱼细腰,把那勃发之物贴在她后臀上,另一手已是把一只巍颤颤的嫩乳拢了在掌心。沉鱼被宋渊抚得动情,腰肢向上一拱,便把胸乳更往他手里送。
宋渊见了,安抚她道:“姐姐别着急。”他说罢,却是抬了沉鱼的腿压在她心口上,任她腿上肌肤与那细腻乳首相互厮磨。另一边却是被他两指紧紧捏住,然后喂进嘴里,用肉舌拨弄,又用齿尖轻啃。
沉鱼如此被他含弄了一会,只觉乳肉微微发麻,那尖尖处似是要化在他嘴里一般。她一时生受不住,抬起手来便要把宋渊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推开。只沉鱼的手才摸上去,方碰着一毛绒绒的物事,已听得宋渊呜了一声,猛地从她身上起开。
沉鱼见得,立时撑起身来,拉住宋渊的手。然而沉鱼才靠近宋渊身边,便觉着他身周也围了一圈毛绒绒的物事。沉鱼心下大奇,朝那团物事摸去,待摸清楚了,不禁惊道:“阿渊!”
此时宋渊回首看向沉鱼,见她眼中带笑,忙捂了她的嘴道:“笑甚么?”
宋渊语气虽是凶狠,沉鱼却不怕他,又伸手朝他头顶摸去——原来宋渊因化用了狐妖内丹,一时未谙化形之道,动情之际便不慎露了首尾。他原就怕被沉鱼瞧着自己这般摸样,是以刚刚才故意不点灯,又趁昏暗之时合了床帷。
“这耳朵﹑这尾巴……不也挺可爱么?”沉鱼说着,先是摸了摸宋渊顶上的狐耳,后又抚了抚他身后的四条狐尾。
宋渊那厢被她摸得没了火气,心中虽有几分恼怒,也发作不起来。待沉鱼摸够了,宋渊才盘膝坐好,把沉鱼抱在怀里,又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道:“这里也可爱的……姐姐也摸摸吧。”
此番沉鱼听得宋渊话中有几分可怜之意,是以也不拒他,握了他的肉物在手中,便轻轻捋动起来。方才宋渊在沉鱼腿心磨蹭时,已把肉物沾得油光水亮。故而一阵阵隐约水声便随着沉鱼手上动作一波波地流出。
尔后沉鱼又弄了一会,便觉那阳物在自己手心重重跳了几下。沉鱼还道宋渊是要泄在自己手里,然而此时她忽地听得宋渊唤了一声“姐姐”,便被他从后按倒在塌上。
“阿渊?”沉鱼边问,边回首看了宋渊一眼,却见他已跪直在自己身后又伸手把她的腰肢揽了起来。沉鱼见状,领会他的意思便顺势跪起身来,抬臀往后靠去。
此番宋渊见得沉鱼雪白细腻的身子跪伏在塌上,细腰如柳轻送,再也按捺不住,挺腰便把阳物往她腿心处撞去。只宋渊这下虽未入身,却是重重地撞了在穴缝前端轻翘的肉蒂上。
沉鱼被他这般一撞,只觉魂都要掉了。她随着宋渊的动作啊了一声,一股软水便从嫩穴中汨汨流下。宋渊见状,握了沉鱼高抬的臀,用力揉弄了一把,挺腰便要入身。只沉鱼身下湿得厉害,宋渊眼下又急,那肉物竟是在玉户处频频打滑,不得入门。
这般几个来回后,二人均被磨得燥动不已。此番宋渊先是按捺不住,软声同沉鱼道:“姐姐帮帮我。”
“怎﹑怎么帮?”
宋渊听得,便拉了沉鱼的手按在微肿的肉瓣上,“姐姐合得太紧了,撑开些我才好进去。”
若是寻常沉鱼兴许不情愿,只眼下他们折腾了许久,沉鱼也是难耐。是以她便遂了宋渊的意——伸了两指把那软肉翻开。
“这样……好了么?”沉鱼如此边说边动作,只她语声刚落便觉那粗硕的肉物已顺着她指尖肏了进去,直入得没了根才停了下来。
因二人方才缠绵许久,沉鱼早已动情。是以宋渊甫入身,便觉肉物似是入了一团温热软水之中,教他舒爽得尾巴都翘了起来。只宋渊顾虑着二人多时未曾欢好,便强忍了冲动,俯身贴在沉鱼耳边问:“姐姐还好么?”
然而沉鱼此时听得,却是扭了腰把宋渊绞紧,说道:“肚子里撑得慌……你动一下。”
原来《悟真妙经》也有教男子如何呼吸吐纳,如何在床事中持久不泄。只宋渊见了沉鱼这般媚态,哪能记着经书所言?至于练功之事也早已抛诸脑后。
宋渊听得沉鱼如此说道,也不再怜惜,伸手按实她不安份的腰,便挺腰在湿热的蜜壶中抽送起来。眼下宋渊也没顾着往日学来的那些技俩,只由着心中欲念驱使,每一次挺动都是使了全身的力气。宋渊的胯骨一记一记打在沉鱼臀肉上,不一息已把那嫩肉撞得通红。
未几,宋渊便觉着沉鱼紧吸着他的穴肉随着顶撞愈发紧凑,渐渐竟有些寸步难移之感。过不一会那层层嫩肉竟是一阵抽搐。宋渊知沉鱼快要泄身,便探首与她亲吻,又抱紧了她道:“我和姐姐一起。”
沉鱼听了这话,却是再也忍不住,腰身一拱,便泄了出来。尔后沉鱼身子微颤,啊了一声便伏了在塌上。此时宋渊见状,便紧贴着她,也伏下身来,只那肉物仍是黏在她臀上抽送不止。沉鱼被弄了这许久,早已有些生受不住,回首看去却见宋渊身后的尾巴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挪动。
沉鱼见得,心中一动,遂伸手捏紧了其中一条尾巴道:“阿渊快给我……”
宋渊不妨沉鱼此举,眼下忽地被她抓紧了尾巴,只觉腹中一股快意再也隐忍不住。他低吼了一声,又用力顶了几下,终是泄了在沉鱼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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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客 一三八密函
翌日一早,沉鱼醒来时便见身旁已没了宋渊身影。她伸手摸了摸被褥,觉着微有凉意,便知宋渊已起了好一会。沉鱼见状,轻唤了两声“阿渊”却没听得宋渊应声,也便撑起身准备起来。只她方抬手,原来合着的床帷却蓦地被掀开——此番宋渊却是捧着一身干净的衣裳站在塌前。
“把衣服换上吧。”
沉鱼闻言,抬眼看向宋渊,见他神色闷闷,似有几分不快。她忆起昨夜塌间情状,轻笑着拉了宋渊的手道:“被我见着又怎么了?你生甚么闷气呢?”
宋渊昨夜因一时情动,失了自控便在塌上露出狐狸尾巴。虽说他与沉鱼已是亲密无间,但事后回想起来总觉有几分丢脸。是以一早起来,他也不恋栈怀中温香软玉,却是练功去了。
沉鱼那厢见宋渊兀是无话,便又道:“你也瞧过我的尾巴啊,现下我也瞧过你的……不是挺好吗?”
“这能一样么?”宋渊说着却是展开手中衣衫,披了在沉鱼身上。
沉鱼拉过衣裳穿上,抬眼见宋渊尚且脸色沉沉,又笑道:“有甚么不一样……我不管,你若还是这样子我就不同你出去了。”
“去师弟和赵星那里吗?”宋渊问着,顺手把沉鱼压在衣领底下的长发撩了出来。
“嗯,他们定是有事瞒我,我不放心。”
宋渊闻言,点头应了,尔后二人梳洗过后便朝赵星等人住处去了。
只临近到埗,沉鱼却兀自绕在宋渊身后跟着。宋渊心下微异,回首看向沉鱼,又拉了她的手问道:“姐姐是怎么了?”
沉鱼听得,眼珠一转,朝他笑道:“我怕你不小心露了尾巴,跟在你后头好帮你看着些。”
宋渊此番听了,心中一气,便甩了她的手径直朝大宅而去。宋渊虽是先沉鱼一步到了大厅,但见得厅中尽是女眷,也不好贸然入内。
只宋渊生得惹眼,赵星远远见着了便与他招呼道:“宋大哥!”她说着,人已走至宋渊跟前,问道:“鱼姐姐呢?”
宋渊闻言,也不答话,只往身后一指。赵星见得,朝他身后看去,始见沉鱼从远处缓缓而来,脸上却是笑意盈盈,春风满面,更显得姝色无双。
此番赵星抬首打量了宋渊一会,方唷了一声道:“宋大哥可是同姐姐闹别扭了?”她说罢,也不待宋渊应声,又压低了声线道:“自来灵州以后,我却是许久不曾见她这般快活的模样了……你可不许惹她伤心。”
宋渊听得,想及之前种种,便嗯了一声应道:“我们不过玩笑来着。”
二人说至此,沉鱼也到了。她一来便与赵星说道:“你们说甚么悄悄话呢?”
赵星听了,瞥过宋渊一眼后说道:“我方才问怎地一日不见,宋大哥又变得好看了些?”
宋渊那厢知晓沉鱼已把他化用妖丹之事与他们交代了,便开门见山道:“这也亏得那妖丹。”
因提及妖丹之事,此处又是人多口杂,叁人便寻了个僻静之处说话去了。此时沉宋二人在赵星身后跟着,沉鱼便悄悄扯了宋渊袖子问道:“不生气啦?”
宋渊听得却是恶狠狠地剜了沉鱼一眼,尔后又偷偷探手到她臀上重重捏了一下。沉鱼不妨他在赵星跟前也这般猛浪,心中一跳,便低呼了一声。
赵星闻声,回首见得沉鱼垂着脸,耳尖泛红,奇道:“怎么了?”
宋渊见状,笑道:“她踩着石子了,”他说罢见赵星又转过了脸,便附在沉鱼耳边道,“还敢不敢顽皮了?”
沉鱼倒是怕他教自己在赵星跟前丢脸,哪还敢开他玩笑,便啐了句:“谁敢惹你这块臭石头了!”
宋渊听得,心中满意,便拉了她的手跟上赵星。
待寻得一僻静之处,宋渊便与赵星道:“得这妖丹之助,我身子已无大碍,你同见山也不必为我挂心。倒是你们……”
赵星那厢见宋渊一脸欲言又止,不禁避了他眼神问道:“我们怎么了?”
宋渊听得,忽尔长叹一声,“你还打算瞒我甚么?朝廷援兵将至,伊王已是失了耐心,你们盘算着去对付伊王的事见山已同我说了。”
宋渊此话一出,沉赵二女心下俱是一惊。沉鱼吃惊是因为原就一无所知。赵星吃惊却是另有一番原由。
“他﹑他同你说了?”赵星说罢,回心一想,才警醒徐见山断不会与宋渊透露此事。思及此,赵星已是后悔不迭,不禁跺了脚道,“玉山哥哥怎会同你说?宋渊,你诓我!”
原来昨日宋渊听得徐赵二人有事瞒着沉鱼,便想到此事定与灵州局势有关。只这时日以来,沉鱼本就担了赵从炎兄弟间的信使,灵州军中要务可说无有不知。既如此,他们又有甚么好瞒着她?宋渊思前想后,便猜着赵从荣等人许是要派人刺杀伊王。
沉鱼原来也非愚钝之人,眼下听了前文,也便想通了其中关节,“星星,你们要对付伊王,难道我……”
“鱼姐姐别说了,我们本也无意瞒你的……只依着你的性子,若是知晓此事又怎会袖手旁观?可是你同宋大哥经了这些事,好不容易才在一处了……我们又岂能教你以身犯险?”
宋渊那厢听了却是笑道:“我自然也不会让姐姐涉险。只我们既身在灵州,断不能就此置身事外。从来都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把这事说与我们知晓。我们一道来想想法子,却是比你瞒着我们好多了。”
赵星听罢,默了会,抬眼见沉宋二人神色坚定,便把这事与他们说了。原来宋渊猜得也差不离了——先前因得了赵从炎指点排兵布阵,又传出了赵从炎假死传闻,伊王惟恐有诈,便一直按兵不动。只眼下朝廷援兵将至,伊王便又有了动静。原来赵从荣等人得了消息,尚在商量计策应对之时却忽尔得了封密函。而信上写的竟是伊王日常行踪。赵从荣甫了密函自是命人去排查密函来源。往后他们虽未寻着传信之人,却印证得信上所言大多确准。
此后不过数日,赵从荣又得了密函。如此,他们便生了派人刺杀伊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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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客 一三九计策
宋渊听罢赵星所言,沉吟半晌,说道:“你们可曾想过眼下双方都是按兵不发﹑伺机而行,只因行军打仗讲究的是出师有名。倘若我方行剌失败,倒是给了伊王一个名头来攻打灵州。”
赵星听了点头应道:“阿爹自是想过的……可是伊王围了灵州许久,对这北地已是势在必得。然而灵州因地动之故已是元气大伤,若两军对垒,恐怕我们是没甚么胜算的。不瞒你们说,阿爹之前早就﹑早就动用了军粮赈灾……不都说叁军未动粮草先行么?这场仗只怕我们已是输了泰半。”
沉宋二人虽知灵州局势不明,但眼看着百姓逐渐过回寻常日子,只道灵州早晚能恢复过来。然而眼下听得赵星所言,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赵星说得心中一酸,抬眼见着二人神色,忙别过脸,拿袖子轻抿了眼角。回头又拉了沉鱼的手道:“你们可别做出这副样子来……姐姐,若非得你居中传信,教伊王误以为伯伯尚在,只怕那厮早就对灵州动手了。也是多得你相助,灵州百姓方能再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往后的事你们可别操心了。”
“不行!此事我不知便罢了,如今晓得了,我还能袖手旁观么?”
赵星原来瞒住沉鱼此事,就是怕拦不住她,眼下见沉鱼如此,便忙向一旁的宋渊打眼色,盼他帮忙劝住沉鱼。只宋渊那厢却是若有所思,并未搭理她。
沉鱼说罢,见赵星不应,又道:“你们要派何人去剌杀伊王?你先让他来同我打一架,若我输了便让他去吧!”
赵星听得正要应声,此时却有一个声音先道:“是我要去。”
叁人听了,俱回首朝声源看去,此番便见徐见山正从远处走来。待他走近了,又与沉鱼道:“是我要去,你也要同我打一架么?”
“怎么打不得?”
赵星哪想到事情竟会成了这般境况?原来徐见山要去刺杀伊王已教她忧心,如今听得沉鱼与他却要先打一场,霎时间心中大急,忙制止道:“姐姐!”
沉鱼那厢听了却是笑道:“别急,我们点到即止便是了。”
“我……你们哪个去我都不放心,你们又何苦先打一场?”赵星说着跺了跺脚,回首又朝宋渊道,“宋大哥,你也说句话!你难道真要让姐姐去刺杀伊王么?”
宋渊听得赵星所言,并未应她,却问徐见山:“师弟,你也赞成去刺杀伊王么?”
“是,”徐见山闻言,点头应了,“伊王手下五万兵士也是大周子民……不管这仗因何而起,只打起来,苦的也是老百姓。如今得此良机,有人把伊王行藏报上,我们何不放手一搏?”
“你们可知朝廷援兵何时方至?”
“……约莫十七﹑八日。伊王定然赶在援兵抵埗前动手。师兄,我们时日不多了。”
沉鱼听罢徐见山所言,忽尔便应了声“好”,接着又道:“既然时间迫切,我们也不必拖延了——”
只沉鱼话未说完,宋渊已闪身拦在她和徐见山之间道:“姐姐,慢着!”
沉鱼见状,看向宋渊道:“你也想让见山去么?”
此时宋渊却是摇首道:“你们都不该去,我去吧。”
“不许!你才刚好了怎么能去?”
宋渊原就料得沉鱼心思,是以眼下听了只朝她笑道:“怎么了,难道你也要同我打一架么?你可别忘了,当日在那比武台上,众目睽睽之下,你是认输了的。”
沉鱼未曾想到宋渊会与她这般翻旧帐,心中一急,恼道:“宋渊!你不要脸,那是我让着你!”
“姐姐别急,”宋渊说着握了沉鱼的手道,“我去是要智取,不是力敌。”
一旁的徐见山听得,不禁问道:“如何智取?”
“伊王行踪隐秘,又时刻有人护着,要杀他自是不易。若我化成他牵念之人,与他相见,教他少些提防之心,倒比暗中行刺多了几分胜算。”
“化成?师兄你……难道是那妖丹?”
宋渊闻言颔首,说道:“我化用的那枚妖丹是来自有叁百年修为的狐狸。狐妖向来善于化形惑人,我挪了狐妖修为作己用,也便承了这一道。”
此番沉鱼听得宋渊所言,想到他半狐的情态,不禁啊了一声,“这﹑这当真行得通?”
“可行。我……我那样子你是见过的。只我才化用妖丹不久,尚未熟谙化形之道,还须得些时日来修炼。”
徐见山听了,约莫觉得此计可行,便道:“道门中也有幻术之类,想来与化形之道也是殊途同归?”
“此事你不必担心,今日我便去求高人指点。”
“高人是谁?”
沉鱼听闻宋渊要向高人求教,还道他指的是王灵官,只此时宋渊却道:“是鬼谷大仙。这位大仙是姐姐的师父,不仅颇有修为,且涉猎甚广。想来于这化形一道,也甚有见地。”
徐见山与赵星虽不知朱灵原身为五百年蜘蛛,只见沉鱼武艺出众,又通晓御剑之术也便对朱灵修为多了几分信心。
然而众人说至此,赵星却皱了眉问道:“这听起来虽是可行……只你们可知伊王牵念之人是谁?”
宋渊闻言,便把伊王与沉舟往日纠葛略略说了。
沉鱼听了,不禁啊了一声道:“你﹑你要化成阿娘的样子?”
“是,那日在西京你与伊王碰面之时,伊王便想把你捉了去好问得你娘亲下落……可见他对昔日之事十分耿耿于怀。”
赵星那厢听得不禁抢先道:“可是你又不曾见过伯娘,又如何化成她的样子?”
“但凡见过她的,都说姐姐与她肖似……我依着姐姐的模样化形,想来也能得八分髓。余下两分我去问问当年与她亲近之人便是。”
沉鱼此番听了,却是惊道:“我小时候阿娘就去了,你问我,我也……”
只宋渊闻言竟是笑道:“我问的不是你。”
“那是谁?”
“说到亲近之人,自然是赵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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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客 一四零密函
翌日一早,沉鱼醒来时便见身旁已没了宋渊身影。她伸手摸了摸被褥,觉着微有凉意,便知宋渊已起了好一会。沉鱼见状,轻唤了两声“阿渊”却没听得宋渊应声,也便撑起身准备起来。只她方抬手,原来合着的床帷却蓦地被掀开——此番宋渊却是捧着一身干净的衣裳站在塌前。
“把衣服换上吧。”
沉鱼闻言,抬眼看向宋渊,见他神色闷闷,似有几分不快。她忆起昨夜塌间情状,轻笑着拉了宋渊的手道:“被我见着又怎么了?你生甚么闷气呢?”
宋渊昨夜因一时情动,失了自控便在塌上露出狐狸尾巴。虽说他与沉鱼已是亲密无间,但事后回想起来总觉有几分丢脸。是以一早起来,他也不恋栈怀中温香软玉,却是练功去了。
沉鱼那厢见宋渊兀是无话,便又道:“你也瞧过我的尾巴啊,现下我也瞧过你的……不是挺好吗?”
“这能一样么?”宋渊说着却是展开手中衣衫,披了在沉鱼身上。
沉鱼拉过衣裳穿上,抬眼见宋渊尚且脸色沉沉,又笑道:“有甚么不一样……我不管,你若还是这样子我就不同你出去了。”
“去师弟和赵星那里吗?”宋渊问着,顺手把沉鱼压在衣领底下的长发撩了出来。
“嗯,他们定是有事瞒我,我不放心。”
宋渊闻言,点头应了,尔后二人梳洗过后便朝赵星等人住处去了。
只临近到埗,沉鱼却兀自绕在宋渊身后跟着。宋渊心下微异,回首看向沉鱼,又拉了她的手问道:“姐姐是怎么了?”
沉鱼听得,眼珠一转,朝他笑道:“我怕你不小心露了尾巴,跟在你后头好帮你看着些。”
宋渊此番听了,心中一气,便甩了她的手径直朝大宅而去。宋渊虽是先沉鱼一步到了大厅,但见得厅中尽是女眷,也不好贸然入内。
只宋渊生得惹眼,赵星远远见着了便与他招呼道:“宋大哥!”她说着,人已走至宋渊跟前,问道:“鱼姐姐呢?”
宋渊闻言,也不答话,只往身后一指。赵星见得,朝他身后看去,始见沉鱼从远处缓缓而来,脸上却是笑意盈盈,春风满面,更显得姝色无双。
此番赵星抬首打量了宋渊一会,方唷了一声道:“宋大哥可是同姐姐闹别扭了?”她说罢,也不待宋渊应声,又压低了声线道:“自来灵州以后,我却是许久不曾见她这般快活的模样了……你可不许惹她伤心。”
宋渊听得,想及之前种种,便嗯了一声应道:“我们不过玩笑来着。”
二人说至此,沉鱼也到了。她一来便与赵星说道:“你们说甚么悄悄话呢?”
赵星听了,瞥过宋渊一眼后说道:“我方才问怎地一日不见,宋大哥又变得好看了些?”
宋渊那厢知晓沉鱼已把他化用妖丹之事与他们交代了,便开门见山道:“这也亏得那妖丹。”
因提及妖丹之事,此处又是人多口杂,叁人便寻了个僻静之处说话去了。此时沉宋二人在赵星身后跟着,沉鱼便悄悄扯了宋渊袖子问道:“不生气啦?”
宋渊听得却是恶狠狠地剜了沉鱼一眼,尔后又偷偷探手到她臀上重重捏了一下。沉鱼不妨他在赵星跟前也这般猛浪,心中一跳,便低呼了一声。
赵星闻声,回首见得沉鱼垂着脸,耳尖泛红,奇道:“怎么了?”
宋渊见状,笑道:“她踩着石子了,”他说罢见赵星又转过了脸,便附在沉鱼耳边道,“还敢不敢顽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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