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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飛刀
宋渊听了,暗暗吸了口气,又瞪了她一眼道:“总之你不许传她,自己也不可以随便使出来!”
沈鱼长成至今,除鬼谷大仙外,也没谁真正管束过她。此番听得宋渊这话不禁想道:小时候的阿渊可是很听话的。自打二人重逢以来,他却是愈发有些不同了,如今竟然还敢凶她?这定是蓬莱道士把他带坏了,想来师父说道士不好也不一定全错了……倘若此时顺了他的话,往后她在他跟前岂有立足之地?
沈鱼这般想着,原来忐忑的心思便换了。于是别过脸,斜眼看着他说道:“阿渊现下讲话很是威风啊?”
宋渊听得这话,一时怔了怔,过了会方软声道:“我……我这不是为你好吗?若予旁人知晓你这剑招的窍门,便无异于把自己性命交付出去。”
沈鱼见自己不依着他,他便放软了态度,心中不禁偷乐。
“这个嘛,俺再想想吧……要是俺心情不好兴许就传了。”
沈鱼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你再凶我,惹我心情不好,我就不听你说的——这一层意思宋渊还能听不出来吗?
于是宋渊便笑了笑道:“那姐姐要怎地心情才好?”
沈鱼闻言低头摸了摸鼻子,却未作声。
宋渊见了,走到她跟前,看着她顶上鸦青绵软的发髻说:“姐姐是不是只想我对你好,不想我对旁人好?”
沈鱼听得蓦地抬头看他,只她未料到宋渊靠得这么近,不其然地便退了几步。
“俺﹑俺不是这个意思啊。”
宋渊见着她这样,也不忍逼迫太过,便问道:“那你说说你现下为什么心情不好?”
沈鱼想了想,并不答他却反问道:“你方才怎地生那么大的气?”
宋渊听了这话,苦笑道:“原来在姐姐心里,我与我那些师兄弟是没甚么分别的,我知道了自然有些不快。”
沈鱼听罢,想了想二人白日时说的话,皱了眉道:“你不过问俺是不是喜欢道士,又不是问俺是不是——”她话说到嘴边,霎时觉得不好,后半句话便生生憋回了肚子里去。
可宋渊兀是装作不知,只笑着等她把话说完。
沈鱼恨他平时明明百般机灵,眼下却偏偏不知好歹,只好自己搬了台阶下了。
她想着,伸了个懒腰道:“这都甚么时辰了?俺明天还要教阿萝剑法呢,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沈鱼说着,人便抬脚走了。只她察觉宋渊并未跟上,回首一看,见他还站在原地,便问:“你怎地不走?”
宋渊听得,笑着道:“姐姐忘了么?你不许我对你太好的,这么晚了我还送你回去就是太好了。”
沈鱼闻言,一时气结,“你不送就不送呗,俺还不会自己走回去吗?”
这晚上也不知是不是算得上不欢而散。沈鱼回到屋里,不禁想道:难道自己真的不想宋渊对旁人好?然而自己先前又不许他对自己好,如此是不是太霸道自私了?
她这般想着,翻来覆去大半夜方真正睡着了。
到得翌日一早,沈鱼起来对镜梳妆,心中想道:自己比阿渊和阿萝都年长许多,应该有些姐姐的气度才是。是而她梳洗好了便先去寻阿萝。
叶婉萝见沈鱼早早来见自己,便与她道:“姐姐一早来了,是要传我剑法吗?”
沈鱼生得高挑,叶婉萝人却娇小,此时她低着头,沈鱼垂眼见她可怜可爱的样子,便拉了她的手说道:“可惜俺师父管束甚严,俺断不能就此你为徒的。不若……俺便教你几招昨晚的剑法傍身,你也不必把俺当作师父。”
叶婉萝志在学沈鱼的剑法,此番听了这话自是应了。
此后路上,沈鱼便专心教叶婉萝剑法。虽然叶婉萝习武天资不及沈鱼,然而也是个聪慧之人。如此过了三﹑四日已把那五招飞鱼剑学全了。这日几人又进了城,叶婉萝便道要趁此良机寻家酒楼,宴请沈鱼以谢她授剑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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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客 二十九 醉酒
宋渊一行人从密州出发,如此行了已约莫半个多月。龙门教同位处密州的隐仙教不同,是在南方的富庶之地。故而愈靠近三清,见得的城镇便愈是繁华。因众人进城时天色尚早,他们先寻了个落脚的地方,后又上了大街闲逛。
沈鱼从前虽几次偷溜下山,却未曾到过南方。此时见得南方水乡风情,笙歌处处,便也十分好奇。
徐见山这时正在她旁边,见着她的模样便笑道:“沈女郎从未到过南方吗?”
沈鱼摇了摇头道:“不曾。”她说着顿了顿,问徐见山:“怎么俺瞧着这地儿卖的东西似是比北地贵上许多?”
徐见山答道:“南方乃富饶之地,人口也比北地密集,物价自然高些。”
沈鱼听得这话,忽地想到自她碰到宋渊后,自个是一分银钱都没用过。她想了想便问道:“这一路上咱们的吃喝花用都是樊师兄付的?”
“我们此番奉师命出门,教中自是给了盘缠的。至于沈女郎那份……见源师兄说道沈女郎不是隐仙中人,你的花用都是他垫了的。”徐见山说着,不禁笑了笑,“如此可见师兄对沈女郎是极好的。”
因宋渊在沈鱼心中向来是不吝钱财的,她听了这话便甚是不解,啊了一声问道:“这话怎说?”
徐见山闻言,垂了头低声笑道:“见源师兄这人甚么都好,就是……就是有点爱财。”
沈鱼听罢,蓦地想到宋渊曾说因花用不够便把她的白玉鱼佩典当了——这莫不是真的?
那边厢因叶婉萝说道要宴请沈鱼,以谢她授剑之恩。众人便如此随意逛着,顺道四下看看是否有合心意的酒楼饭肆。然而叶婉萝寻着的酒家不是太好便是太差,竟没一家是合意的。结果众人商量一番,还是打算回客栈用膳去了。只叶婉萝回去前却特意买了一坛好酒。
到得用膳之时,叶婉萝已命伙计备了好菜,又在众人跟前把酒开了封。她给各人添满了杯,便对沈鱼道:“承蒙姐姐不弃,传我剑法,今日便以薄酒一杯谢姐姐恩情。”
沈鱼只在偷偷下山时吃过酒,然而北地的酒颇辛辣,她并不喜欢。故而她接了叶婉萝递来的酒杯后,便先低头闻了闻。
“这是果香?”
叶婉萝笑道:“这是果酒,味甘甜,容易入喉,姐姐多吃几盏。”
沈鱼闻言,轻呷了一口,发觉这酒果然是香香甜甜的,便欢喜地添了几杯。只她回过神来却见席上众人中,得宋渊未动过他手边杯盏,便问道:“阿渊吃不得酒么?”
宋渊听得,见沈鱼因酒意已是两颊生晕,答道:“酒能乱性,表姐莫贪杯了。”他说着又别过脸与樊徐二人道:“两位师兄弟也是。”
话虽如此,这几人毕竟少年心性,又经不住叶婉萝劝酒,故而酒过三巡,众人便都有了醉意。这时宋渊见沈鱼已是醉得东歪西倒,便扶了她回房里休息。等安顿好她再下楼时,樊徐二人已各自回去歇息了,只剩得叶婉萝一人在此。
宋渊见了,便与她道:“大家都歇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叶婉萝听得,却摇头道:“方才姐姐喝多了。我怕她难受,让厨房给她煮了解酒茶,等煮好了我便给她送去。”
宋渊听罢说道:“你刚刚喝的也不少,还是回去歇着吧。那解酒茶我送给表姐便是了。”
叶婉萝闻言也不推拒,谢过宋渊便上楼去了。
那边厢宋渊等来了伙计送来的解酒茶,便捧了去沈鱼的房间。他去到沈鱼屋里时,先唤了几声姐姐,然而躺在塌上的沈鱼许是醉得厉害,只哼哼了两声,并未开口应他。宋渊听得,怕她实在醉得难受,也未点灯,仅就着淡淡月色便急忙捧了茶碗过去。
只他甫拉开床幔,便闻得里头传来一阵剌鼻香气。他嗅得这味儿,心中暗道声不好,人已往后退了一步。然而他方要抬脚,塌上却伸了一只白净的手腕来扯他的腰带,把他生生拉了回去。宋渊待要推拒,却发现身上已失了力气,他手上一软,那茶碗便应声翻倒在地。
床上那人听得,笑了一声,抱了宋渊腰身便把他拉了上塌。
“叶婉萝?”
那人嗯了一声,半身软软地伏了在宋渊胸口上道:“你甚么时候开始疑心我的?”
宋渊闻言,答道:“我师弟虽尚未出山,但算得出来的也是八九不离十。且你见了申灵都后,半字未提及你妹妹,可见你寻亲一事泰半是假的。”
“你定已猜着我是从哪里来的了?”
宋渊听着,叹了口气,“我原来只是怀疑……只你今晚既用了这香,那么,你定然是悟真中人了。”
叶婉萝听罢也随他叹了口气,接着却缠缠绵绵地唤道:“见源﹑宋郎,你这般聪慧教我怎么舍得离了你?”
宋渊听她认了,又想到申灵都与悟真勾连一事便问道:“你为何要杀申灵都?”
宋渊语毕,听得叶婉萝轻笑着道:“因这悟真教中只须得我一个四阴女也便够了。那道士为着讨好教主,便舍了身份去寻四阴女。这般厚颜无耻之辈,我杀了他也是得你们正教中人蒙羞。”她说话间,一双手已摸到宋渊腰上去解他的腰带。
此时宋渊觉着自己身上无力,腰腹处却隐隐发热,心中已知不妙,遂又问道:“你要杀申灵都,为何又沾上我们?”
“宋郎这般多话,是想着拖延时间么?可惜姐姐同你的师兄弟正睡得稳稳的。”
宋渊闻言闭了眼,“你怎知我不会吃酒……是了,药不是在酒里,是抹在酒盏上。”
“是。”
“你了这般周折,就是为了﹑为了……”宋渊说话时尚且合着眼,耳边却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双滑腻的手已贴在自己脸上。
“虽说悟真教中多的是俊俏郎君,然而像宋郎长得这般合我心意的却从未有过……况且,有甚么能比修道法的元阳更为滋补?”叶婉萝说罢,又垂首亲了亲宋渊的脸道:“你便遂我一次吧,便是把我当做姐姐也成。”
叶婉萝见宋渊兀是闭眼不应,抬了身便跨坐在他腰上,后又伏在他耳边道:“阿渊,你睁眼看看俺好么?”




泉客 三十 心猿
宋渊听得叶婉萝模仿沈鱼说话语气,心中一跳,咬牙道:“……你下去。”
然而叶婉萝彷若未闻,手却往身后摸去,且轻轻抚了抚宋渊下身。宋渊骤然被她握住要紧处,不由睁了眼。甫睁眼只见她已解了衣裳抹胸,露出了雪白的胸脯,那心口上竟纹了一朵九瓣莲花。
宋渊曾听闻悟真中人都有莲纹为记,从三瓣而起,九瓣而止。叶婉萝身有九瓣莲纹便是教中极有地位的人物了。
她见得宋渊瞧着自己心口上的九莲纹看,笑道:“我是悟真的偃月大使,来陪你一场,也不辱没了你。你方才中了’心猿香’,强自隐忍也是无用,还是从了我吧。”她说罢,便抬手去解宋渊的裤子。
悟真教的心猿香,顾名思义便是叫中香者心猿意马,不能自持。此时宋渊被叶婉萝压在身下,脑中虽尚有一丝清明,然而胯间阳物已是勃发。宋渊正是年轻气盛,经这番折腾,也是难以自控,心中暗叹:姐姐啊,姐姐,你怎地还不来?
许是沈鱼命中便是宋渊的救星,他心里方念完沈鱼,便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声响。宋渊闻声,一时大喜过望,拼力朝门外喊道:“姐姐快来!”
叶婉萝闻言一怔,“怎么可能?她不是被药倒了吗?”
“我既疑心你,又怎能不防你?方才我送她回屋时已给她喂了清神药。”经申灵都一事,宋渊对叶婉萝愈发不信任。他原先借意亲近,便是想要看穿她身上破绽。此番叶婉萝请众人吃酒,宋渊更是格外留神,因以在席上滴酒未进,及后又喂了沈鱼吃清神药。若叶婉萝并无算计,顶多教沈鱼夜不成眠。
宋渊语毕,大门已被沈鱼推开。宋渊见了她的身影,方真正松了口气,“你还不赶紧下去?上次摸了我的人可是被她砍了一条手臂。”
叶婉萝自知打不过沈鱼,只她实在舍不得宋渊,遂伸手往腰间一探又摸了一把心猿香。
宋渊见此,忙喊道:“姐姐小心。”
因屋里并未点灯,塌上二人并未看清沈鱼模样,过了一会方听得一阵跄踉脚步声——待沈鱼走近,始见她粉脸红腮,显是醉意正浓。
叶婉萝见了笑道:“宋郎,看来你的药能清神,却不能解酒。”
宋渊看她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扶她一把,嘴上却忍不住道:“让你莫贪杯,怎就不听我的?”
那边厢沈鱼却似是才瞧见他们,皱了皱眉道:“阿萝,你怎地压着阿渊呢?”
叶婉萝闻言,笑着抱住宋渊,“我们在玩游戏呢,姐姐快回屋去歇着吧。”
“姐姐,你﹑你别听她的,我不情愿,你快赶她走!”
沈鱼见此,方要开口却打了个酒嗝,“呃﹑阿萝,你快下来,你……可不能欺负他。”
叶婉萝见她脚步轻浮,心中稍定,仍是抱着宋渊不放。
此番沈鱼却是有些怒了,“你再不下来﹑呃﹑俺要打你了。”她说着,手已往桌上摸了一只茶盏过来。
宋渊被叶婉萝抱着,说不出的难受,便喊道:“姐姐快打。”
沈鱼闻声,手腕一甩,那茶盏便打向了叶婉萝心口。叶婉萝未曾想到沈鱼醉得话都说不清了,手上准头却半分不差。她心口骤然捱了一记,也是着恼,手往塌上重重一拍,人便扑向了沈鱼。然而沈鱼虽醉,身上功夫却不含糊,她陡然见得叶婉萝朝她扑来,手上一挥便往她脸上搧了一巴掌。
沈鱼彷佛此刻才瞧清叶婉萝,奇道:“你﹑呃﹑怎地不穿衣裳?”
叶婉萝又恼又恨,拉了拉衣衫,抬脚便踢向沈鱼腰腹。只沈鱼拳脚功夫虽不及剑法,但要拾叶婉萝还是绰绰有余。两人不过拆了二十来招,叶婉萝便被她打得压了在地上。
叶婉萝未曾想到沈鱼醉成这般,自己还是占不着便宜,心念飞转,便朝沈鱼哀哀道:“姐姐,我﹑我知错了……我不会欺负阿渊了,你放了我吧。”
沈鱼听得,歪了歪头看她,“你﹑你……不许你喊他阿渊﹑呃﹑你既知错了,便跟他道歉吧。”
叶婉萝闻言,咬了咬牙朝宋渊道:“宋﹑宋道长,是我错了,对不住。”
“姐姐,叶婉萝是悟真教的人,不能放她!”
然而沈鱼听了却皱了眉道:“阿萝怎会是悟真人?”她说罢又摸了摸叶婉萝头发道:“听话﹑呃﹑就乖了。”
沈鱼语毕,竟真的松开了叶婉萝。叶婉萝忌惮沈鱼,一时得了自由,再也不敢恋战,只回头看了宋渊一眼,便朝窗外飞身而去。
沈鱼见此,一时怔住,回过神来方摇摇摆摆地走到宋渊塌前。她拉开床帷一看,只见宋渊衣衫半褪,脸上潮红,一双桃花眼在暗中亮得惊人。
“阿渊,你是不是病了?”沈鱼说着摸了摸宋渊额头,“俺﹑呃﹑给你寻大夫去……”
宋渊听得一急,勉力拉了她的手道:“大夫来了也没用,我是中了春药。”
沈鱼听了,似懂非懂,“中了春药会怎地?会死人么?”
“若是不发泄出来,怕是会死人。”
沈鱼闻言啊了一声,拉了他的手道:“那要怎么办?”
宋渊看着她半醉半醒的样子,暗暗吸了口气,“你……你过来抱抱我。”
沈鱼听得,觉着抱抱他也没甚么,便把鞋子蹭掉,爬上了塌,侧过身抱住了宋渊。那边厢宋渊蓦地被她抱在怀里,闻得她身上香气又混和了酒香,只觉神魂俱醉,比那心猿香更叫人心猿意马。
沈鱼不知他心中所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问:“你﹑呃﹑好些了么?”
这时宋渊把脸贴在她额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方道:“我想亲亲你的嘴。”
“啊。”沈鱼摇了摇头,“那可不成。”
“那……亲亲脸吧。”
沈鱼听得,似是想了想,嗯了一声后抬脸迎向他。宋渊见此,垂首便把嘴唇贴在她额上,接着是眉梢﹑眼帘﹑脸颊﹑腮边﹑下颔,最后除了嘴唇却是把她脸上都亲了一遍。沈鱼原以为他说的亲亲脸便如同小时候被师父啄一下脸那般。
哪成想宋渊的嘴唇却似是黏在了她脸上,来回不去,沈鱼被他亲得心口一阵发烫,不禁问道:“你亲好了吗?”
“没好……你再摸摸我。”
“嗯?摸哪儿呢?”
宋渊听得,把下身贴着她大腿蹭了蹭,“这儿。”
那边厢沈鱼觉着有硬物抵在自己腿间,不意间便伸手去摸,此时却听得宋渊似是吃痛地嘶了一声。
沈鱼霎时吓得松了手,问道:“俺害你痛了?”
宋渊急急道:“不﹑不。你莫撒手。”他说着,把自己的裤子解了,又把那硬挺的肉物放了出来。
沈鱼闻得窸窣声响,低头看去,暗中只见宋渊胯间有一团紫红肿胀,心忖:原来方才自己摸到的便是这东西。
这时又听得宋渊道:“你再摸摸它。”
谁知沈鱼却撇了嘴说:“太丑了,不想摸。”
宋渊叹了口气,“……你﹑你合上眼不看就是了。”
沈鱼听得他话中有几分痛苦之意,问道:“不摸﹑呃﹑不摸它,你会死吗?”
“许是……会的。”
沈鱼闻言终是心软,遂伸手把那丑东西握住。宋渊骤然被她这般肉贴肉地裹在手心,只觉比方才还要痛快。
“你﹑你动一下。”
沈鱼应声,手上轻轻抚摸,“咦?它变大了。”
宋渊不应,只垂首又去亲她脸面。过了一会,沈鱼只觉手中之物又硬又烫,那肉冠更是渗出了水,湿了她一手心。
沈鱼一边由着宋渊亲吻,一边抚摸着他,不知怎地腹下也悄悄地生了种莫名的痒意。她一时不知如何自处,便轻轻喊道:“阿渊﹑阿渊?”沈鱼语声刚尽,便觉手中的肉物猛然跳了跳,接着似有甚么湿滑之物溅在自己手上。
沈鱼一时怔住,正手足无措之时却被宋渊抱了在怀里。
“阿渊,你好了?”
宋渊闻声,懒懒地嗯了一声,嘴唇却贴在她额上良久不分。
沈鱼被他紧紧抱住,心中砰砰乱跳,脑子却生了个模模糊糊的念头:阿渊好了,她自己却是有些不好了……




泉客 三十一 忘情
宋渊气息稍定,低头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沈鱼,只见她两腮生晕,双睫低垂,似是已睡了过去。
宋渊见此,便小声唤她,“姐姐?”然而语毕只听得她嗯了一声,却未转醒,宋渊便又唤道:“晈晈?”此前他並未叫过她小名,如今叫来心中既觉陌生又觉甜蜜。宋渊如此想着,兀自笑了笑,明知沈鱼睡着了,却仍唤了几声晈晈。未几,沈鱼似是听见了,竟随手扯了宋渊手臂压在自个耳上,又把头埋进了宋渊心口。
许是宋渊方才泄了一回,心猿香药力减了,他抬起手来已觉多了些力气,便扯了衾被盖在二人身上,抱着沈鱼睡了。
到了翌日,樊徐二人因受了叶婉萝的蒙汗药均是迟迟未醒。众人中惟宋渊起得早,他一醒来,便给沈鱼擦洗了。因他知晓沈鱼昨晚醉得厉害,遂又去备了解酒茶同一些早点方回去叫她起来。待他回转沈鱼屋里时,却见沈鱼已是起了。
宋渊同她打了招呼,却见她皱着眉轻轻敲着脑门,便问:“头痛得厉害?”
沈鱼长成至今从未尝过宿醉滋味,一时只觉十分难受,便只嗯了一声应他。
宋渊见此,忙走到沈鱼身旁坐下,又揽了她肩膀道:“先用碗解酒茶吧。”
沈鱼朝他手上的碗里看去,见里头乌漆抹黑,像苦药一般,便推了推宋渊的手道:“不喝。”
宋渊看着她皱着鼻子的样儿笑了笑,挨近她耳边道:“我带了些蜜饯来,你喝了茶便给你。”
因宋渊贴得近,他说话时热息便直扑沈鱼耳上。沈鱼察觉,蓦地推开他,捂着耳朵道:“你……俺不是讲过说话不可以靠那么近了吗?”
宋渊见她如此反应,皱了眉道:“这算近么?昨天夜里,”他说着,顿了顿,又问道:“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吗?”
沈鱼听得,回想了一下,却觉头痛欲裂,“这……昨夜俺喝多了,然后你送俺回来的,不是吗?”沈鱼说罢,抬眼看向宋渊,只见他脸沉如水,便问:“这﹑这是怎么了吗?”
宋渊却只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沈鱼想着,又伸手敲了敲脑门。
宋渊见了,叹了口气道:“别敲了,敲傻了怎办?”说着又把那解酒茶送到她嘴边。
沈鱼偷眼看向宋渊,见他目光沉沉,一时莫名心怯,便依他把那解酒茶饮尽了。等她吃了茶,宋渊又捏了颗蜜饯放到她嘴边。
沈鱼嚼了嚼蜜饯,但觉口舌生津,不似刚起身时那般难受,便问宋渊:“昨晚怎的了?”
宋渊闻言,默了默方道:“昨晚……叶婉萝不慎曝露了身份,是你把她打走的。”
沈鱼听得,啊了一声道:“这﹑俺怎地半分记不得?阿萝又是甚么身份?”
宋渊听了这话,心中想道:自己总不好说昨晚因中了春药,又乘她醉酒便同她做了这样那样的事。于是便道:“这事等两位师兄弟醒来,我们一道说了吧。”宋渊说罢又细细打量了沈鱼脸色,过了会方道:“你先用些早点,他们起来了,我再来寻你。”
沈鱼虽察觉宋渊今日行止有异,但她还犯着头痛,便胡乱应了。后来许是那解酒茶起了作用,待她用过早点,人便神了许多。她在屋里歇不了一会,宋渊便过来喊她,沈鱼听得应声道:“俺洗洗手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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