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屋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见白鹿寻青崖
只是,一个叫她失望的王,怎么能是她的王呢?
拿到赫莉娜在与反扑巫师的对阵战役中以死抵挡敌人反扑而至牺牲的消息时,无论是否敌对,那些有幸见过对上过这个圣徒女战神的巫师都不自禁回忆起那个艳丽又优雅的笑容。
只有盖勒特·格林德沃,回想起他是如何拒绝她的追求。
“媚娃的爱情可以称之为爱情吗?”
“不过是弱肉强食的本能。”
“我对你不感兴趣。”
“我并不觉得你爱我。”
总归,他否认的爱情已经消亡了。
1945年,盖勒特自囚于纽蒙迦德监狱。
有屋檐 海王官配の肉
亚瑟和维京海盗血统的湄拉
段子,渣文笔,写着写着就偏题了,本来想写海洋公主和维京海盗的故事
亚特兰蒂斯盛传坎贝尔王室祖上曾经与维京海盗通婚。亚特兰蒂斯鲜有的红发使坎贝尔王室极具辨识度,而暴力更不用提,整个坎贝尔国家拥有海底数量最多最强大的士兵,坎贝尔的暴力因子是整个亚特兰蒂斯都有所耳闻的。
这样鲜明的特征去掉姓名便和人类海洋历史是臭名昭着的维京海盗热烈重合了。那群敢于捕捉圈养贩卖人鱼和亚特兰蒂斯人的海盗疯子不仅在陆地人类史中赫赫有名,在亚特兰蒂斯中也流传甚广,据说当时的亚特兰蒂斯王还为此联合几大国围剿维京海盗。这是极少数的被亚特兰蒂斯关注的大陆奇葩。
不过亚特兰蒂斯崇尚力量,维京海盗因为屠杀捕捉亚特兰蒂斯人而在海底凶名赫赫。说不定还真有人喜欢这种口味,因为这种生命威胁之美而倾倒。正巧坎贝尔人出了名热爱高难度挑战。
“这种爱好在陆地好像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聊着古老传闻的亚特兰蒂斯人相视一笑。
坎贝尔王室有没有维京血统亚瑟不知道,但他们的确充满攻击性,不愧是亚特兰蒂斯中的战斗种族。尤其是他的小女友,如烈焰的火红发色简直不能更适合她,绝对纯正坎贝尔贵族王室血统的湄拉公主,红发和她的嘴唇一样红艳动人,她的性格一旦被点燃就会像燃烧的烈焰一样狂野奔放。
现在这个狂野的坎贝尔小公主正抚摸着他腹部和肩部的肌肉,柔软的红舌来回舔舐他的皮肤,海底人特有的尖利犬牙在他肩膀上磨蹭,就在靠近脖颈颈部大动脉的地方,试探性在上面留下牙印。
“亚瑟”
亚瑟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勺,湄拉顺从地把头紧靠在自己脖子旁边,手上却同时摸着他的腹肌和脖颈另一侧的敏感地带。
见鬼,为什么她会这么熟练?
亚瑟简直肢体僵硬到不行。
湄拉湿漉漉的眼神和她热情的动作简直违和极了。她的眼睛试图告诉他她是一只小猫,可明显这是一头矫捷的母豹。他只来得及抱着湄拉躲到珊瑚群里。湄拉推着他找到隐蔽处,亚瑟背部抵上珊瑚礁。
灵动的手指对着陌生领域上下摸索。
“亚瑟”
“见鬼,为什么你这么熟练。baby,you know,你做什么都是无罪的。”
“嗷,亲爱的,你咬轻点。我的肉都要被你咬下来了。”
锋利的犬牙割开皮肤,深深嵌进肉里,鲜血从缝隙中涌出,将湄拉的嘴唇染得更加艳红。鲜血顺着唇缝蜿蜒流出。
“这是我使用过最昂贵的口红。”
湄拉咧开嘴,鲜红的嘴唇使她看上去诱人极了,她的牙齿上也有鲜血残留,她舔了舔亚瑟的伤口,那马上被她的能力控制起来不再流血。明显而深刻的牙印深深嵌入亚瑟血肉中。
最让亚瑟难以置信的是,与他竖起的身体预警不同,他居然觉得湄拉这样美极了。就像中世纪的女巫,非洲的母豹,不驯地让人升起征服欲
“好的,小母豹,有本事你就继续吧,我们博战到天明,不过我现在会小心不让你把我咬死。”
“母豹是什么意思?”
“嗯~这是陆地一种大型肉食动物,换成海洋生物,”亚瑟一手按住湄拉的后脑勺,一手放在她腰部把她紧紧搂在身侧,“母鲨鱼?嗯?”
“我可舍不得咬死你。”
海水仿佛被烧开了,烫的亚瑟头皮发麻,湄拉就是那根火柴。
红舌游弋在亚瑟粗糙的皮肤上,她的眼睛里藏着锋利的鱼钩。
“唔”
喉结被温暖包裹住,染血的牙尖依旧在脆弱的皮肤上磨来磨去,跃跃欲试。亚瑟全身毛孔都叫嚣着危险和防御,他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扯动,感受着口腔,牙齿,红舌的叁重攻击,麻痒湿热的感觉简直穿透肌肤直达他的心脏。
海水沸腾了。
“唔”
红发美人下滑的手指探到男性神秘之地,触碰到热烫硕大时停顿了一下,但她的学习能力毋庸置疑,听到亚瑟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她得意昂起头,手上动作继续下去,生疏很快变作熟练。
亚瑟的喘息成了此刻最美的配乐。
这位来自海底亚特兰蒂斯坎贝尔公国的小公主真的变成了母鲨鱼,能力帮助她把亚瑟双手锁住,这条张着血盆大口的美人鱼母鲨鱼一边撕咬着雄性的致命要害脖颈大动脉,红发随着海水尽情四散浮动,一边还要缠绕着雄性索要生殖必须的雄性基因,抵死缠绵,或许,也可能只是尽情张扬,暴力血腥地在雄性身体之上展示自己的性感魅力,但谁能拒绝她呢。
不能拒绝,不想拒绝。
好歹这回她咬的伤口比较浅,依照亚瑟的体质很快就能自我痊愈。
“哦,baby,你这可太狂野了,真带劲,我们商量一下要不要放开……唔……”
“闭嘴。”
这一次,红唇终于找到了这具身体最具甘甜的部分,唇齿交缠,疯狂掠夺。
亚瑟手腕不知道什么被放松了控制。
他揽她的腰部,更加热烈地回应,想要抢到主动权。
她毫不相让,寸土必争。
战斗范围蔓延至他们全身。
气氛越来越火热。
阳光却早已变得温柔。
被浸润成天空蓝的海水将珊瑚礁涤荡地更加鲜艳亮丽。
棕黑色与火红交缠成一股股,争相结发。
相濡以沫。
lof.好像
有屋檐 女尊花魁男
“小明姐,吃瓜。”
相貌姣好的少年双目含情看着我,脸颊薄红,双手捧瓜。
少男怀春,很可爱的。
旁边的陈婆看见了却冷笑,“小吊子漫会发骚,却不知道去找个金主,让个低等龟婆给你破身,不值钱了你妈妈我马上把你打发卖去给做苦差的村姑们。治好你发痒的脏棒子。”
男孩吓得嘴唇发白,手里的瓜也捧不住,彭,落到地上。惴惴不安的对样子极大取悦了陈婆,陈婆呵呵笑着离开。她很看不起我们两个,知道随意一两句话就可以拆散一段情缘。
“再温柔好看也就是个龟婆,当个宝似捧着,自个是瓦片还不知道找块真金。”
人去声犹在!妈妈的威严很深重,是鞭子打出来的恐惧。
少男呆立在那,眼神都不敢看我,四处乱瞟。
我想安慰他的手被躲开。
我知道,陈婆把他的胆子吓破了。我越是靠近他,他越害怕。
所以我离开了。
我并不伤心,也不觉得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失却了。翎朝的男人都这样,胆子小的很,多是菟丝花,我就一龟公,不龟婆,能够让他们突破身份的界限向我献殷勤,我也算是很有魅力的人。
虽然我不懂,我这样的普通女人,为什么总是会被花楼里这些男人告白呢?
“果然又是个贱人。”
我走到拐角,看到拐角的花魁咬牙切齿,恨恨盯着那个少年,也恨恨瞪我,撒娇似的抱怨,漂亮的柳眉上挑:“你能不能敛点,别谁都勾引啊。”
“那些骚*子就没见过女人,谁都敢扑,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
我认真听他讲话,每次他发泄完我总会教他一些至理名言,做人不能刁钻刻薄,他很怕我这幅样子,是嫌我说教他,骂了会儿声音就低下去,微微颤颤把头一扭,勾我的手,别扭清甜的声音传来:“算了,我们回去吧。”
“嗯”
他听到我答应就笑了,露出酒窝,眼睛里有星星,笑的很漂亮,他很是大胆地拉住我,拉着我跑,伎子宽散的华丽的裙袍飞扬间露出大片风景,走过的婆婆和伎子眼睛都钉在他身上。
“那我们快走吧。”
他们艳羡我,但是我却叹息。
回到房间,关上门,福景迫不及待甩掉我的手。
每个见到福景的人大约都会从心底感叹一句,他好美。进而因为一面印象认为他是个干净单纯的男人,但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我知道他不是。
福景从小就长得好,妈妈以镇馆之宝的标准培养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呢。
“看什么?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福景呵斥我简直跟家常便饭一样,我瞪大眼睛,明明这是女尊国,我怎么还给男人使唤着?我打定主意之后娶夫要娶一个听话的男人。
不是每个穿越到女尊国的女人都身价大涨,我很不幸,穿越成了龟婆,是男尊世界龟公那样的角色,伺候伎子,帮助鸨母管理青楼,都是我们的活,吃的比鸡少,干的比牛多,是一没地位的仆人。
福景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只觉得我照常老实听话,骂了我一顿后红着脸把衣服裹紧了,他这样子脸红飞霞,但是他应该知道有些时候有些衣服裹得越紧,让人越想脱吗?这些男人真奇怪。还好我并不想脱他衣服。
福景僵着脸给我倒茶,还给我递糕点瓜果,他的眼睛一直在瞪我,但是因为他天赋异禀,跟抛媚眼似的,我不相信他是在和我抛媚眼。
“我的瓜比那个贱皮子的甜。赏你了。”
“别叫人贱皮子。”
我说了句,至于我自己,我才不在意他的羞辱,反正就快要分道扬镳了,懒得和他吵架,正好有些渴,顺手接过瓜果就大口啃起来。
他见我吃得香,得意洋洋,好似打了胜仗,很少年气,浑然透着一股纯真的诱惑,:“我就说我的瓜比他的甜吧。别吃他的,吃我的。”
我懒得理他,青楼里的男人惯会说让女人误解的暧昧话,我早已经学会无视,不过少年哪里能习惯别人忽视他啊,他自小就是别人的焦点,他在屋子里转了转,找到话题。
“听说你在相看宅子,那是我们以后的家吗?”
“那是我的家,但是欢迎你来,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你可以买在我隔壁,有你很喜欢的葡萄藤。到时候我们做邻居。”
我好为人师,习惯性纠正他,等着他的话,却半天等不到下文,他阴着面,不知道又被谁惹生气了,不过没关系。我吃完水果,走出房门。
“明天你就出阁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福景的出阁对他对我都很重要。
我用了上辈子学到的所有办法,帮福景造势,帮他变得迷人,就为了这一刻,福景出阁拍卖第一次的钱是他和妈妈叁七分。他的那份会与我五五分账。
然后我就可以赎身读书科举走上人生巅峰。
好歹是现代人,谁会认命当个人人看不起的龟婆呢。
我沉默地规划着我的未来。
而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建立在福景能够高价卖身上,我很紧张福景的价格。
翌日。
快开场了,福景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找不到人。
我在阁楼找到他,这里是训练买来的小男婢的地方,我和福景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你来找我啦。”
福景侧坐长栏,裸足,着红衣里衬,轻飘飘与冷漠和月色相融,他在我面前一向阴晴不定,我已经习惯安抚不安如小兽的他,今天却陡然感觉他有些陌生。
我眨了眨眼睛,陌生感消失了。
“嗯”
我答应,“拍卖要开始了。”
“你就知道拍卖,难道不知道我要把自己给别人了吗?”
福景阴晴不定的一面只会表现在我面前,他偶尔会大声呵斥我以此宣泄自己的情绪,但多数时,他只是像小男生一样的闹别扭,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跟抱怨似的,又很娇,有气无力,没有攻击性。
我习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是福景到底是我多年的朋友,我走上前,感觉到他身子一僵,我在他背后坐下,而后他居然顺势要躺在我怀里,我哭笑不得。
福景马上把头回去。“我知道,你说我要和别的男人表现得不一样,我都记得。”
“男人不能躺在女人怀里,那你躺我的怀里吧。”福景又是挺背又是调整坐姿状似要揽我的脑袋,我给看笑了。
福景很有气性地放下手,哼了一声,似乎是生气了。
“我不开心。”
福景说道:“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想嫁给你,你会不会和我私奔。”
我很后悔当时摇头,拒绝了他。
“我配不上你,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和你私奔,而且就算私奔了,我们也跑不掉。”
我当时没想过和谁在一起,只想赎身脱离奴籍,去考科举当官。
不过想来,如果我的计划能实现,做个平头百姓或者普通官员,我应该也不会娶他。
那时明月当空
满京都的贵族官员都去观天下第一花魁出阁的大场面。
穿着嫁衣的少年美艳血腥,他怀里抱着我。
他笑着说我是坏人。
用不知从哪里藏了短刀先杀死我,他再自刎台前。
我当时意识还没有散去,还记得他手上还沾着我的血,就捧住我的脸亲吻我,他笑的前所未有的开心,鲜艳的红唇笨拙地寻我的嘴唇。
“姐姐,你的规划里没有我,我却离不开你,我们得永永远远在一起。”
行了行了。
全天下都知道我们有孽缘了。
我们没死,福景和一个神秘人做了交易,他帮助对方制造一个大新闻,她给福景一笔钱,还有两个新的身份。
我没死,腿却莫名其妙断了,身子时好时坏,只能依靠福景照顾。
“也许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你。”
我偶尔会有些感叹,我的宏图霸业还没开始就夭折了,穿越者的确没有光环。福景就会乖俏地抱住我,十五六岁的少年十分熟练地舔咬我的脖颈。密密麻麻的快意熟悉快速袭上我的神经。
“姐姐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我要惩罚姐姐。”
有屋檐 训鹰系列1
“我回来了”
你见家里黑着,顺手打开灯,诧异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兽人。
这年头什么非人物种都有可能拥有拟人态,但是你家现在不养宠物了,难道是蚂蚁或者蟑螂成的?抑或是非法闯入,还不知从哪偷了件情趣衣服套在身上。
你屏住呼吸,从包里拿出电击棍,早前国家不允许持伤害性武器,但随着兽人的出现,这条法令就废除了。你握紧电击棍,打算叫醒这个私闯民宅的兽人,你试图和平驱赶他,如果报警保不准兽特办会叫你留供养这个无依无靠的新生兽人。
兽人的五感比人类敏锐得多,你开灯时电器碰撞接合器,轻微的电流滋过半导体,噗的光明炸裂抵达客厅所有空间。
黑暗驱逐。
兽人头埋在靠枕中,流线优美的白皙身体上绑了几块破破烂烂蕾丝做成的布。羽翅迭在沙发那里,你一开始没看见,误以为他是闯入者。
“你回来了?”
他亲昵地喊你,刻意柔和的娇滴滴的声音显得有些做作,也不自然。
一直到他缠上你,把你的工作包挂好,开始脱你里面的衣服,脑子发蒙才有一点喘息,你阻止他,他没有反抗地被你抓住手。“……疾崖?”
“嗯。”
“你做什么,把衣服穿好。”你脱开他,快步走到窗户旁边,见只关了纱窗,忙把窗帘拉上,白灯光曝光在绿色窗帘下,氤氲的暧昧立时散去了。
兽人被你甩在原地,手垂下,高大壮的身体暴露空气里,面上懵懂而阴沉。
“为什么我变成人了反而我们的关系不如之前好了。”
你的兽人伴侣低着头,你强令他穿上正常的衣服,壮白皙的身体被黑色衬衫包裹,但是沉郁的神上的问题使他脆弱。
敏锐感觉到你们之间关系不同以往,兽人直线式的思维促使他独自购买了网上的情趣套装,兽人没有羞耻之类的概念,看售后评论穿这个能和另一半大大增进感情就买了。
如果你开心能再打上几鞭就好了。
“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你捧住他的脸,“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你爱我吗?”被驯服的鹰隼抽泣起来和普通的黄鸟没什么区别,寻求你的爱意。
唉,叹息,你当然爱他。
“我当然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你注视他。
疾崖浑身泛起痒意,蔓延的欲潮渗透进骨头缝,他把鞭子递给你。你拒绝接过,浓长的眼睫再度在他面部投下阴影。
“你不爱我。”
“为什么我变成人了你就不爱我了。”
“安静点。”你呵斥他,青年躁动翕张的翅膀马上合拢了,他享受你的命令。
“嗯”
他顺从应到。
黑发青年是桀骜的鹰族,在人类或者兽人中都颇受欢迎,他已经被你驯服。
你是一个驯鹰人,你的驯鹰莫名其妙变成了兽人,你们莫名其妙成为了情侣,夫妻,你和他是当地政府树立从典型的模范夫妻。
领导拍着你的肩膀,嘱咐你好好待他。
“鸳鸳”
他懵懂又天真,但是兽人太有优势了,兽人保护中心给他安排了工作,工资很高,你则因为动物保护法令取消了驯鹰这个古老的职业,你失业了。
“鸳鸳打我。”
疾崖蹭你的手指,冷峻的鹰眼柔和成一滩水。他是你最后一个完成品,被驯养地很好的大型鹰隼,听话忠诚,本来都要联系买家了,未曾想居然变成了兽人。
“我不可能打你的。”你对他说,看见他眉眼耷拉。
在驯鹰的世界,主人时不时的鞭打是对它爱的证明,但是对于人类和兽人来说并不是。
你叹气,抚摸他的脑袋,黑发和他的性格一样,很温驯的贴服着你的手,手感很好,你眼睛一亮有意识地抓揉,“驯服鞭笞不是爱,我爱你,不会再那么对你了。乖,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起改掉斯德哥尔摩。怎么突然又发作了。”
“嗯”
疾崖抱住你,他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开窗乘凉,现下身体冰凉,和你温热的身体交换温度,你贪恋凉意,回抱回去,他低声说,“就是突然怀念我当老鹰的时候。”
那有什么好怀念的,被关在笼子里,吃不饱,被鞭笞虐待,你眨了眨眼,很有礼貌地没有流露出异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温和地安抚他,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很温柔的形象与口吻,“你总不想我被兽人保护局抓走吧。”
兽人保护局初立,对兽人被虐待的事情分外敏感,抓了很多驯兽师,你幸亏是和疾崖产生了一段感动兽人和人类的跨种族爱情,所有人看你们都带上一层滤镜,更别提你早早当机立断宣称,你会帮助他脱离斯德哥尔摩病症。
“不会让你被抓走的。”疾崖被你恐吓的设想吓了一跳,不再提了,他紧抱住你,“其实怎么样都好, 我就是怕你不喜欢我了。”
不像一只鹰,反倒像大型犬。
疾崖的头发被抓得很凌乱。他不太喜欢这样,但是很沉默地纵容你的爱好。
一般的兽人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容易沟通安抚。
“别多想。”你安慰他,“我饿了,有吃的吗?”
“有,在厨房,但是已经冷了,我重新给你做一份。”
“不用,热热就好了,我想早点和你睡觉。”
你拉住他,和他一起去厨房,疾崖的开心多是表现在动作而非表情上,他的羽翅放松地交迭在一起,不再紧张。你径直去看他的耳根,果然也是红透了的,你很有食欲。
兽人的出现抢走了人类的很多工作,使人类很多传统工作消亡,也诞生了新的热点,新的工作,那是一片蓝海。
你找到了新的工作,工资很高,就是有时候回家要很晚。以前还好,这几天你回家时间越来越迟了。
今天疾崖本来要给你一个惊喜,却等你等睡着,还差点产生一个乌龙。
疾崖这样英气勃发的美男鹰顺理成章成为家里的掌勺人。
疾崖拿出围裙递给你,示意你帮他系上。
热一下饭菜哪里要系围裙。
只是你有次说他这样穿你很有“性”趣。
他进厨房就都这样穿了。
“等会就热好了。”
疾崖很人妻地说。
“老公快接电话~老公接电话啦~”
突然,你的手机震动,悠扬的手机提示提醒你有未接来电。铃声是一个活泼青春的少男喊你接电话。
厨房霎时只余这个声音在响动。
“同事恶作剧。”你笑道,好脾气地和他解释,无奈摇头,确实,你脾气太好了,经常有人和你开一些不过分的玩笑。疾崖配合着你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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