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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屋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见白鹿寻青崖
你在这群贵族男女中多么默默无闻啊,唯一值得提起和值得骄傲的唯有你的长兄。但是纨绔子弟身边总有明月曜日依靠,你们玩在一起本来家世就差不多,你的朋友们也有他们的兄长父亲,全都是贵族中的手握权柄的大人物,帝国的骄傲,你在家里崇拜的宛若神明的长兄在这儿竟显得普通了,连兄长对你的非凡的宠溺在这群贵族同伴眼中也很寻常,你仅剩的骄傲被打碎。
没有人在看向你,没有人听你说话,直到你说出让在座都不能不看向你的话。你说你和你的兄长有一段儿。这事还是相当新鲜的,当然没有人相信你的话,除非你证明给他们看。社交圈的压力对于一个孩子来讲很大,你追逐着想要当一回焦点。
夜里你爬上你兄长的床,你兄长不知道你是要勾引他,但是光着身子兄妹躺在一起,哪怕你还是个孩子,这也是很可怕的,他黑着脸把你从他床上揪出来。他没舍得打你,他给你套上睡衣,然后亲手给你的侍从每人鞭笞了十下,处理了好大一批人,他疑心你是被一些人给他送美人的作风带坏了,决定亲自教导你的学习。
从小父亲出轨,母亲病卧床榻,你们的感情远比其他贵族深厚。
你的兄长养大了你,你们互相寻求亲情的慰藉。
但是你只坚持自己的事,如果你没能和兄长发生什么,你会被你的圈子里的人嘲笑的。
你成功了。手段如何暂且不表,你牵着兄长的手告诉你的小伙伴你们在一起了,在年幼的少男少女簇拥下,你的兄长笑容变得平直,用疑问的目光看你,你没有说过要和他们展示你们的关系,并且你看重朋友的感官更重于看重他的,他感觉到不对劲。
但兄长依旧纵容你。
他会陪你在一群小屁孩面前拥吻。因为他发现你在朋友面前总会格外热情主动。
你们的秘密不可外人道,但在你那群小伙伴面前,你们仿佛受到了祝福。
你不知道兄长的隐秘心思。
人们的谈资总是一阵换新,兄妹乱 伦的戏码常见了也不能再引起他们的惊奇,好在你不久之后总算融入这个小圈子里了。
兄长神色澹澹,看你竟松了口,也不再带他去茶会了。
你的兄长正好被委派出去打仗,建功立业,你们自然而然地分开,过了几年他满心对你的思念赶回来,却愕然地发现你不需要哥哥了。
你早染上贵族的恶习,他赶来见你相见时你手里折扇正轻佻挑起男演员的下巴恶劣地威胁他。“我哥哥是帝国大将军,如果不想得罪他就努力讨好我吧。”
他很生气,压抑住怒气把你拉回家。
你还是最普通的那个,在一众吃喝 嫖 赌的糜 烂中你没有多出哪一点出挑。你在朋友圈子里的地位依旧是靠你的兄长,他现在功绩不菲,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男人渴望成为他的兄弟朋友妹夫,女人渴望成为他的妻子,他们都讨好你。使普通的你好歹有一点地位和存在感。
“哥哥”你亲昵地讨好地喊他,却避开他凑近你唇瓣的亲吻,你们靠在一起,脑袋互相搭着,热气熏得脸红,就和小时候一样,但是你捂住嘴巴,拒绝他,“我们都长大啦,不能在干这个了。”
况且你答应了好几个贵族小姐给她们推荐你的哥哥。也许其中一个就会成为你的嫂子,你和哥哥之前的关系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地好。
那件隐秘事之前知道的人不少,但你和你的伙伴互相拿着对方的把柄,并不怕泄露出去。虽然贵族放诞不羁,兄妹相见还是一桩丑闻的,你很明地计算着,小时候的你不懂这些,长大后明白了这是要招人笑话的。
利益权衡,你觉得你们还是变回亲人吧。
兄长从没有拒绝过你,哪怕他在外面征战,源源不断的礼物和信件从战地送来给你,你年幼时觉得兄长对你的宠溺在贵族圈子里十分常见,这时候却发现其实你是独一份。你偶尔写信给他倾诉或者讨要什么也从来没有失望过。
你从没有说过,但其实你是有点嫉妒他,你的兄长的。
说出分手的刹那一种快意袭上心头。
看,是平平无奇的你抛弃了优秀万人崇拜万人敬仰的男神,你好友疯狂爱慕的人被你甩了,玩弄了。
你没想过他会拒绝你,他揉揉你保养地很好的头发,你有点不习惯,毕竟分开了很久,但是兄长的力道很大,他掌住你,你就挣脱不能。
兄长很英俊,一样的父母,相同的五官在你脸上组合地平平无奇,他却是帝国女性妄想的求而不得的梦中情人。
那么好的脸,那么优异的能力,那么多人的注视。
还有万分优秀的品格。
他对你那么好,可以说千依百顺也不为过,但你还是嫉妒他的。
“阿明。”
你很乖巧地回应,擅长在大人物面前装乖或许是你唯一的优点。你把你的嫉妒藏得非常好,从没有人发现你有这种情绪。
兄长面色诡异:“你忘记是你先勾引我的了吗?阿明,你现在是要抛弃哥哥吗?”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勾引这个字眼,但是你不曾察觉。长年在帝都接受阿谀奉承使你不大看得懂脸色,亲人兼具情人的本能疯狂提醒你谨言慎行,平息面前人的怒气,于是你环抱住他的手臂。
柔软纤细的手覆盖到他的可以杀人的有力臂膀上。如同雪花飘凌至漆黑的岩石。
你还记得幼妹亲近的动作常常使过分早熟的兄长感到满意放松,后面你们成为情人后更是如此。你是他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
兄长果然叹了一口气,然后用更加温柔的力道安抚你,声音也很温柔。
“又是这一招,偏偏我每次都吃。阿明太坏了。”
你的确有恃无恐,并且得意洋洋。他宠爱你,你就得寸进尺地欺负他。
兄长看着你,他就像在看一只蒙了眼睛所以胆敢在巨兽面前来回晃悠的小动物。
而你的确是这样的,兄长的声音很温柔,行为动作也不再强势,你就忘记他在战场上的赫赫凶名了。
你知道兄长很正直,他眼中的你更是十美德的化身,认为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妹妹,所有你的恶行都是别人带坏地你,你没少借这层美好印象欺负他。
“哥哥难道以为我是要离开你的意思吗?只是分手,但我们兄妹是永远不分开的。”
你真是个大笨蛋。
刚刚分手,你就想开始修复你们的兄妹关系了。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
你还一无所觉。
兄长的冷意简直要被你的愚蠢驱散殆尽。
气都要气笑了。
我的妹妹为什么会这样愚蠢?他常常甜蜜又苦恼地烦恼这个问题。我们真的是亲兄妹吗?
不过血缘这方面的确是毫无疑问的,虽然你长得平平无奇,兄长俊美若神,你们的血缘仍可以通过面部五官认出。
“好了,阿明。”你说完了,轮到他了。
兄长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拨开你捂住嘴巴的手掌,亲吻在你的唇上。
你们倒在床上,你的挣扎不值一提。
滚烫的热意穿透衣衫传达给你的肌肤。
“你给那个人碰了吗?我要洗洗你的嘴巴。”他想起来,拿起一壶酒往你嘴里灌。
你呛了好多下,没有半点抗争软骨头地告诉他没有,你的嘴今天没有碰过任何人。
“那身体有吗?”
“身体也没有。”
“那就好。”
“哥哥……”
他解开你的裙子,你惊呼,不敢相信这人是你正直的长兄。
“我离开时你才13岁,我还没有玩过你,”表面的温柔破裂,兄长开始不再注意言辞,用非常粗鄙的语言羞 辱你,拍打你的臀部,“如果等下我检查发现你不是处子,我会马上*穿你的子宫,让你怀孕,生下我的孩子,成为我的专属母马。”
“怕什么,你x岁爬上我的床都不怕,还怕这个吗?”还是他为了你的身体不停克制自己,保护你。
他气的又拍了下你的屁股。
你软绵绵地任由兄长在你身上为所欲为,你没有反抗的勇气,也没反抗的力量。想着,兄长是被军队里的人带坏了。
“你怕什么,我问你和我在一起害不害怕,你和我说我们在一起就永远不害怕的胆量呢?”
兄长喝道。
“好不容易我养大了你,你就想把我一脚踢开,”兄长阴鸷的内心终于表露出来,“你放弃吧,你死心吧,我就是死也会带着你一起死。”
“别叫我哥哥,从我答应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把你当做妹妹过。”
“如果你还想离开我,我就把你变成平民,奴隶,让你失去一切,然后再训练成我一个人的性 奴仆。”
他的话当然是假的。
但是愚蠢的你很容易就相信了,热爱权势财富的你被威胁到了。
“死心吧,我永远不会让人你有离开我的机会。”
兄长刺穿你的那一瞬间说出他这辈子最真诚的一句话,面目狰狞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你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的浓浓恶意并非是给什么带坏,而是自意识到你们的爱情竟出自一个谎言就开始积蓄,时至今日方才决堤。
他要用权势擒住毫无自知之明的一只丑小鸭,塞进自己亲手打造独属于他的金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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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占有欲强alphax传统温顺妻子omega
“我们应该要个孩子了。”你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对身边的丈夫说道。
“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alpha埋在你肩颈里,这里离腺体不远,你的omega腺体几乎能够感觉到alpha的呼吸,他说句话,那里就微微起伏颤抖起来。
“冷了吗?”
他顺势把你抱的更紧一些,环进臂弯,灼热的体温从他身上传递给你,你没一会就热得冒起汗。
你想把奥斯维德推开,但意料之中推不动。反而你推拒的手被他握住了,抱的更紧。
alpha和omega除了科属种同样是灵长类人类,没有生殖隔离,其他很多方面,都具有种族性的差异。
alpha宽阔的肩膀足有两个你,轻轻松松把你钳制起来。
alpha总是认为omega分外脆弱,怕冷怕热,不由自主会想要照顾omega。
这时已经是深夜,他其他事已经已经办完了,上床,一般来说没多久之后,就会过来办你。
你们是帝国中非常传统的家庭,经过帝国基因中心匹配结婚,标准的ao组合,男a女o,a主外o主内,结婚后你就成了家庭主妇,多年所学的新娘课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你和他,结婚前你们没见过几面,结婚后他马上就对你进行了永久标记。
据说这个alpha是联邦进修回来顶新潮开放的青年alpha,能力强大,思想先进,你以为他会拒绝匹配调度制度,婚事很快就会告吹。没想到还是结婚了。
不过你听说是他家里逼着他娶得你,因为匹配度高的ao夫妻生下优质后代的可能性高得多。你猜测他个人意愿实际并不愿意娶你。
结婚后他对你很好,你差点以为你们是陷入恋爱才结的婚。但是你很快就清醒过来,即使身体因为被标记沉迷于alpha,那种感觉从身体影响至心灵,让人深深沉迷,感官心脏洛蒙都被控制,但是你明白,这是每一对结合的ao夫妻身上都会产生的ao之间致命的吸引力,你们以为你们是真爱,实际上只是被信息素控制了——你在自由派书籍里看到的说法。
不过这没什么,你心想,我开心就行了。我过得好,我觉得我拥有爱情就好了。
虽然你们结婚前没有感情,但这没什么,因为ao标记滋生出来的爱谷欠才是支撑起这个家庭的主力。
你的生命进程按部就班地走着。
现在该进入生命的下一阶段——生育了。
正常的家庭都会有孩子。
你想着,思索着得在做之前和丈夫说这件事,否则等会一做就没个完,在你睡过去之前,这些话都不可能再被讲出来了,你道:“我们也该到生孩子的年龄。”
你观察到附近的和你们年龄差不多的家庭都已经生了孩子,有些家庭甚至有好几个。
你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很多所作所为都只是随大流跟传统,他们已经安排好omega最合理的路是该怎么走的,你就不再多质疑。
这样才正常,才不被人讨厌,被人争议被人凝视,也省去你抉择和想东想西的麻烦。
如果其他家都已经生了孩子,我们家为什么不生一个?
如果正常流程只是要个孩子,你不需要特意和奥斯维德提这件事,但奥斯维德是接受了新式教育新思想的人。虽然你们结婚的前后都不是进行的民主的自由的恋爱,但奥斯维德仍然坚持让你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全部只依赖于他只为他服务。
他不愿意让你觉得自己是一个生育机器,很早就主动做手术结扎进行避孕,给你请来教授做你的家庭教师,方便你继续深造学习,鼓励你社交。
虽然这些努力都莫名其妙失败了。
你现在还是呆在家里。因为信息素,他离不开你,你离不开他。
但是倘若你想要孩子,你自己得和他说,把想法告诉他。
于是奥斯维德听到软软糯糯,带着omega特有的温吞的咬字吐音,好听地让人想一个字一个字全部吞掉的音节拼接成一段文字从自己口中吐出。
她的腺体一直轻轻颤动,就像是春天刚冒出头,被风吹过后颤抖抖动个不停的柳芽枝,omega信息素缩成一团,仿佛在等待审判,香味浓缩成一点,更香了。
“怕什么?”
他笑了笑,带安抚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你的背,其实你并不害怕奥斯维德,但是身体每当接近他,就不由自主打冷颤,奥斯维德是近年来帝国最年轻的alpha强者,最年轻强大的军团长,前途不可限量,他是标准的征服者,标准的alpha。
你的身体,可能是因为omega敏感的天性察觉到他的强大和威胁,源于生物链底端对顶端者的仰视和恐惧,把自己当做他捕猎之下的猎物,当被猎手贴近就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但你知道奥斯维德不是那样的人,你的身体害怕他。你却信任他,他是你的丈夫,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他沉默寡言,这就是你理想中的家庭。不如说,甚至已经超过了你结婚前想象中的婚姻生活。
你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个条件反射,否则这对奥斯维德太不公平了。身体和第六感疯狂叫嚣让你离开,你反而转过头,亲了亲奥斯维德。
“我不怕,”你摇摇头,“孩子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你要是想要就要吧。”
奥斯维德翻过身,宽阔健壮的身体将你盖住,热烘烘的alpha特有的高温再一次合着气浪流出,你的耳垂被含进去,单膝插:入你两腿中间,信息素或者情热开始侵蚀你的骨头,酥酥麻麻的感觉汇成一股热流让你没了力气。两个人的重量下你陷进柔软的枕头和床垫里,专供omega的布料褶皱贴着皮肤,几乎像是温柔的吻落下,实际上你被截然相反地霸道地掌控在alpha身下,omega身体几乎被alpha高炼钢铁一样的温度融化。
alpha对于这种事总是迫不及待,他熟练地释放信息素促使你进入情热状态,浓浓的alpha味横冲直撞,过高的身体匹配度下很快你腿都软了。骨头筋肉不堪发出口申吟。
一切谈论都停止了。
这没什么,尽管奥斯维德是难得一见的绅士alpha,但alpha在床上都是一样的。
“谢谢”
完事后他还会向你道谢,谁家夫妻老公完事后给老婆道谢的。
奥斯维德可真不像个传统alpha,有礼貌尊重人,是新世纪十佳好alpha,即使他已经结婚了,很多omega仍然把他列为大众情人榜第一。
只不过一般这时候你已经没力气再给他回应,任由他边亲着你边道谢,郑重地像是得到什么赏赐,更多这个时候你已经被做晕过去了。
你迷迷糊糊的想,不过尽管有这样新潮开放的丈夫,但新潮omega的生活和传统omega的生活都差不多呀。
“想要孩子吗?”
看她睡着了。
奥斯维德挑起她的头发,终于放肆凑过去嗅了嗅,脸上是你未曾见过的痴迷。omega对alpha来说是du品,他们恨不得自己的妻子出生就是孤儿,六亲全无,只能依靠自己。
所有alpha面对自己的omega时都一个样,想要占有,占有,占有占有不了就摧毁。
在见到你之前奥斯维德对帝国的说辞那一套嗤之以鼻,但是论如何驯服占有omega,他得承认联邦那套比不上帝国。
倘若他拒绝了你的匹配,你会马上和下一个适配者接触结婚。奥斯维德捏了捏你绯红的脖子,软软的腰,拒绝想到这种可能。
“我不想要。”
他说道。你昏睡着听不见。
越强大的alpha越是渴求伴侣,他连占有你的时间都嫌少,谁会想要再多出一个东西吸引你的注意力。
奥斯维德做了恢复手术,但你们还是没有孩子。
奥斯维德说这是强大alpha特有的·子弱亡现象。强大的alpha总是很晚才有后代出现。
“抱歉,因为我的原因,我们可能很晚才会有孩子……或者不会有。”
熟悉的恐惧爬上你的背脊,不明的不安疯狂预警。
但奥斯维德分明那么可怜,你摸上他的脸颊,好似一腔母爱转移给你的丈夫激发了,他已经够可怜了:“这没什么,我们到时候可以领养几个孩子。”
“不,”他贴着你的手,温驯地如同大型犬,他笑了笑,却很笃定地拒绝,“我们不领养。”
“你说的是。我们总会有的。”你不敢刺激他,他到底是一个alpha。
“也有可能是我们做得不够多。”他轻声说,征询你的意见,摩挲你的腺体,虽然是征询的语气,手上却没有停止动作,“做多了总会有的。”他解开你的腰带,他的信息素却一点都不温柔,狰狞地好像更加兴奋了,绵密的强压胡乱挑动你身上的情谷欠,你的信息素被整个团团包围圈着,就像蟒蛇一圈圈把猎物绞死。你被解除了反抗力量。仿佛浑身被抽去了骨头。
奥斯维德的信息素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却让人如置身深海。深海之内,你毫无反抗之力,你根本没有力量反抗,也没有理由反抗。袭来的浪潮把你的抵抗轻易拍碎。
酥麻的痒意从每一块被拍碎的骨隙生长,当大腿偶尔夹在一起都忍不住叫出来,腺体滚滚发热,你又开始渴求他了。习惯性仰头追寻他的嘴唇,他的吻,腰肢难耐地上↑挺。
只有奥斯维德能给你渡一口氧气。
你渴望他,如逝者渴望生者。
你反复被溺毙这片海里,连他什么时候进入的时候都不知道,湿润的蚌肉毫无拒绝的意思就被挺进深入,一贯而入,你遭遇触电般的感觉,茓里的软·肉不断蠕动,阴·茎熟门熟路划过刺激的点,一汪水“排放”出去,脚趾头拧死在一起,你大声喘气,“放松”他拍拍你的屁股,“我要被你溺死了。”
他溺死你,你溺死他,倒是两相正好。
但是要怀孕,得射-进生-殖腔,用阴-茎撞开关上的门,进入地更深,插得更里面,然后成结,把你的甬·道涨得连空气都挤不进去,再把滚烫的-液射-进那个会吞的子-宫。
他射·进去的时候恶狠狠地咬住了你的腺体,痛意,痒意,被充满的饱胀感和被冲击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搅成一团,成为你全部的感知,你无法控制地流出了眼泪。“胀……”
他摸摸你的肚子,眼神里充满鼓励,他已经进入成为一个父亲的状态。
“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他笑了笑,抹了点·液到你的腺体上,心满意足。




有屋檐 女配
刑钊 温常言 李川叁个男主
“女配不能帮助男主。”
大雨滂沱,小男孩倒在一家房子门口,机械电子音在你耳边耳提面令,“你在己世界会获得重生机会,作为回报你要陪系统维护剧情,成为系统的任务者。不要破坏剧情。”
“他不会死,会得到天道庇佑,过得很好,你不要为了自己的善心破坏剧情。”
“男主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你把杯子里不喜欢的牛奶倒进雨里,皱了皱鼻子。“完成任务获得的系统积分可以兑换成现实的钱吗?”
“可以。”
“好耶。”
你把牛奶全部倒光,装作是自己喝掉了。
男孩蹲在房子门口,大晚上下大雨,没有人出门,也不会开门留他,他蹲在门檐下,靠着木板,想要汲取一丝植物的温暖。
大雨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明天也许会发烧,他很困,又饿又渴,闭着眼睛休息,嘴巴里接着一点雨水喝,今天的雨水似乎因为他的想象,终于变甜了一丝。
“你要欺负男主让他怀恨在心。”
你思考了一下,把少年的手指打折了,打算用小刀割掉他的小拇指,顺便把他打个半死。
“!!!这是现代校园文,不能伤害男主身体,要保证男主身体的完整性。”
你只好打120叫救护车。
因为故意伤人,你进了少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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