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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是吗可能是我老了,我也不太喜欢热闹」我呷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咦味道不错啊。我向她竖起大姆指,又示意她随便坐下。
「杨先生,其实你还很年轻嘛,怎么整天说自己老的」她扫扫裙子,乖乖的在我对面坐下来。
「对着你们一大班青春迫人的实习生,怎到我们不认老咦慧琪,其实你自己才特别啊,年轻女孩很少不爱玩的啊」
「可能是由於从小就孤独惯吧。」她东张西望的,最后眼光落在我的「全家福」照片上:「我是家中的独女,妈妈在我很小时便死了,爸爸又长年留在海外,家里只有我和佣人;因此我从小便习惯了清静. 」
「是吗」我倒不知道她的身世,忍不住好奇的问:「为甚么你会挑选来香港这么远的地方实习的」我知道加拿大分公司那边招请人颇严格的,通常挑选出来的实习生,都是一些高级职员的亲属,要不然一定是当地大学的高材生。
「哦」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因为我爸爸退休前,也是公司的职员;所以可以安排我参加实习。而且,」她有些犹疑的看着我等待的眼神,吸了一口气:「我想来香港看看我从未见过的家人」
「从未见过的家人」
「这是我的秘密」她把头凑过来,背心裙子的领口不经意地垂了下来;一大团耀眼的雪白马上跳进我的眼里,连同扑鼻而至的清幽体香,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佔据了。
她恍如未觉的咬着下唇小声地说:「我妈妈不是爸爸的正室,他在香港有自己的家庭,一年才会去探我一、两次。我还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哦」我张大了口:「慧琪,其实这些私隐你不用告诉我的」
她的脸红了,怯怯的说:「杨先生,我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而且我一直把这秘密憋在心里,觉得很辛苦」
我顿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由衷的感叹:「对要找到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对象实在太艰难了」
「嗯」她也学着我在叹气,却给人一种小孩扮大人的感觉.
我们不约而同的叹起气,大家你眼望我眼的,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慧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当是你哥哥一样。在不开心、或者需要找只耳朵来诉诉苦、又或者需要一些建议的时候,你都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开心的拍着手:「好啊我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大哥哥的了谢谢你,杨先生。」
「不要叫杨先生了,你可以叫我光哥。」我高兴的笑起来,少女无邪的笑容,的确可以使人暂时忘却了烦恼。尤其是美丽的少女的笑容,威力更大
迪琵的出现是宴会的高潮。她是今晚的嘉宾原来名气是可以使人变得更加美丽的,她甫出现马上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想不到啊几个月前她还在为找工作而不择手段,今天却已经变成了广告界中最炙手可热的宠儿。新的广告合约纷至沓来,迟些还会登上大银幕拍电影。我遥遥的和她挥挥手,压抑着上前和她拥抱的冲动。她的梦想已经慢慢的实现了,我应该祝福她。
情儿也来了,她挽着太子爷亨利的手臂,态度亲暱的坐在主人家的席上。她今天穿了套名家设计的黑色晚装,非常雍容华贵,在含蓄中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慑人魅力。虽然她没有像迪琵一样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我觉得,她的美丽没有让迪琵比下去。
但是她身旁的亨利却可能有另外的想法;因为迪琵到场后,他的目光整天都围绕在她身上。
虽然我们坐在同一席,可是情儿却刻意坐到我对面的李察和亨利的中间,离开我远远的。我想找机会和她说话,她却总是诈作看不到。
宴会开始前,老闆娘突然罕有地临时出现了除了公司的周年晚宴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出席我们的员工聚会。
「杨先生,」苹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闆娘呢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啊;而且还很漂亮呢」
是的,老闆娘李玉莲看起来绝对不像快五十岁了,可能是保养得好吧。我记得大姐说过,她不但仍然活跃在上流社会的各大舞会中;而且是「怨妇俱乐部」的会长,时常和男明星、男模特儿混在一起但表面上她和大老闆却是对恩爱的夫妻
我们全部人都站了起来,看着她傲慢的走到老闆旁边的女主人的位置旁边,眼尾斜视着坐在那儿的迪琵。
会场内顿时鸦雀无声的,都在屏息静气的看着迪琵的反应。我倒不会为她担心,她那么世故,绝对知道自己甚么时候应该做甚么事的。果然她十分大方的站起来,让出主人家的位置,不但半点不满的神态都没有,还十分诚恳地称讚老闆娘美丽呢
老闆马上亲暱的扶着太太坐好,亨利也马上腾出身旁的坐位,让迪琵坐下。
宴会正式开始。
整个晚上,亨利都顾着和迪琵调笑,明显的忽略了情儿。但情儿却似乎不在乎似的,只是心不在焉的和李察不停的在灌酒;眉宇之间那股淡淡的哀愁却更加浓烈了。
大老闆倒像没事人似的,完全表现出一个体贴的丈夫的殷勤态度。晚宴后他马上陪太太先走了,留下了一班同事继续狂欢.
我看到情儿已经醉的得七荤八素了,心中又急又乱. 於是找个机会溜出去打电话找仲华. 我记得昨天吃晚饭时丈母娘说过,仲华今天会回香港办点事的。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仲华的电话。
「喂,仲华吗我是二姐夫。」
「咦光哥你这么晚找我干甚么」
「是有关情儿的,」
我还未说完,他已经截住了我:「我和她已经完了,没有甚么可以谈的了。」
我焦急的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来一趟,情儿她喝醉了酒。」
「甚么这女人真麻烦光哥,老实告诉你我们今天已经正式签了分居协议书,以后各行各路,她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甚么你们今天签了分居协议书算了但一场夫妻,你怎也应该照顾她吧她喝得很醉,」
「那是她自己的事」
「难道你任由她被其他男人骗上床吗」我一时情急,连不应说的都冲口而出了。
「哈哈」仲华竟然乾笑了两声;「我就知道这女人上午才撇下了老公,晚上已经去勾三搭四了就算叫人骗了也是她自己找来的」
「仲华。」他的态度真叫我意外,想不到他们的关系会弄得这样僵
「光哥,谢谢你通知我现在我连一点后悔都没有了我要赶尾班车返深圳,收线了」
「仲华」
「。」已经挂了线
回到会场,赫然发觉情儿竟然不见了连亨利、迪琵和李察都不见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苹果看见我焦躁的样子,马上走过来对我说:「杨先生,我知道张小姐是你的亲戚,因此在你走开后我一直替你留意着她。她看来喝醉了,刚和迪琵一齐跟太子爷和李先生走了。」
「走了」我吓得冷汗直冒。
「不过我听到王先生他们说要去甚么地方」
我大喜过望,几乎要吻她一口作奖励。马上拉着她追出去。
「对了:是这里了我认得小老闆的车子。」苹果指着泊在停车场内的一辆红色平治跑车。
我咬咬牙点着头,这儿是富豪级的私人会所。我之前曾经陪过大老闆来过几次,所以苹果一说,我便知道是这里. 可是,我不是这儿的会员,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怎么办呢
「苹果,无论怎样,今晚我怎样也要救张小姐的了你愿意帮助我吗」
「我当然愿意」她连想也不用想便爽快的答允了。
「谢谢你苹果,那要委屈一下你」
我们一推开会所的玻璃门,那西装笔挺的经理已经笑容满面的迎上来了。
「先生」
我不等他开口,已经把一张五百元的大钞塞过去:「我是xx公司王先生的朋友,我们原本是一道来的。但他太心急了,把车子开得飞快的,我赶不上。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苹果摇摇欲坠的靠在我身上装醉。她把连身裙的衣领松开了,连" >罩的肩带也拉了下来挂在臂上,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 >脯,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窥见少许粉红色的" >昙。
「王先生吗他们才到了几分钟。」那经理马上礼貌的应道。
我怕他还有怀疑,连忙把搭在苹果肩上的手再伸下一点,直接的按在那滑嫩的峰峦上。同时装作急色的催促说:「可不可以快一点要是她醒过来便麻烦了。」那经理只顾色迷迷的瞪着苹果的" >脯在猛吞口水,一点怀疑都没有;「对对我马上带你到他们的贵宾房去。」
我搂着苹果跟在他后面,由於怕他发觉,我不敢松开抓在苹果" >脯上的怪手;她也没有急着要挣脱,只是脸红红,气喘喘,全身好像没力的挂在我身上。倒装得真像喝醉了酒。
一推开房门,我们便看到李察亲暱的搂着迪琵在唱卡拉ok。
这小子看到是我,登时面色大变。
我反手关上房门,冲上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揪住李察的衣领怒骂道:「我早已警告过你,说情儿是我老婆的弟妇,叫你千万不要踫她的为甚么你还要打她的主意」
他苦起睑一味的求饶:「阿光,不关我的事啊是太子爷」
「是太子爷又怎样你明知她是有丈夫的,你们这样做会害死她的呀」我执着拳头作势要打他:「你快说,她现在在那里」
「她和太子爷在隔壁的房间。」他好不情愿地说.
「你快过去把她带出来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但,阿光,太子爷在里面啊」他一面的无奈。
我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手把李察丢在沙发上:「好你怕太子爷、我可不怕我自己去问他要人」就要开门冲出去。
李察这小子还有点良心,马上扑上来拉住我:「阿光,你想清楚这样一过去,等如直接和太子爷翻面的了」
苹果也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是啊杨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太冲动,先想想还有甚么办法吧」
「还想就来不及的了」我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
迪琵一直在冷眼旁观,这时也走上来说:「阿光,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大概知道但张小姐她似乎是自愿的」
情儿是自愿的
我看着迪琵,斩钉截铁的说:「她只不过因为和丈夫吵架,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一时胡涂的想歪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后悔的而且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被拖进了这趟混水中,被亨利乘虚而入。这全是我的错我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我激动的一拳打在门上,发出了隆然巨响,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家以后怎样,由她自己决定」我的眼湿湿的。
迪琵呆呆的看着我,眼眶也渐渐的红起来。
「好阿光,我帮你」迪琵一咬牙说.
「迪琵。」
她别过脸,伸手擦去面上的泪水。然后才转头轻蔑的向着李察说:「我现在进去缠着亨利,你乘机把张小姐救出来吧」
「你」李察难以置信的望着迪琵。
迪琵却臭着脸鄙视地瞪着他,冷冷的说:「看甚么的不是连这小小的胆量都没有罢」
「有,有的」李察忸怩的看看我,又看看迪琵,最后看见连苹果也是一面不屑的表情,终於才鼓起勇气的说:「算了谁叫我是你的兄弟,我便陪你死吧」
「迪琵,谢谢你」我由衷的感激。
「不用谢我,阿光。你和张小姐都对我有知遇之恩。你们的情我是一定要报的何况,」她没有再说下去。
迪琵随手把自己的秀发弄乱,又微微的拉开了晚礼服的衣襟。最后才看着我幽幽的道:「而且,我很羨慕她」
「迪琵。」
「阿光,好好照顾她」迪琵有点黯然的说. 避开我的目光,恶狠狠向李察呼喝着:「喂我们过去吧」
「亨利啊怎么你竟这么忍心把人家抛在隔邻的房间啊」迪琵娇嗲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声音又甜又腻的充满了诱惑,把我和伏在门边偷听的苹果都听得心中一荡。
「噢,迪琵我怎会,」亨利的声音很狼狈:「但老爸说过不准我踫你的」看来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踫迪琵。
「我没有打算告诉他,」迪琵说:「你会吗」
接着是一阵沈寂。我忍不住轻轻把门推开少许. 原来迪琵和亨利已经倒在长沙发上吻成一团了。亨利的长裤掉在地上,身上除了松开的衬衣外,只剩下条内裤。迪琵的晚装也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完美无瑕的上身。
情儿衣衫不整的卧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李察却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
迪琵气喘喘的嗔着说:「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亨利" >笑起来:「是不是老爸已经不成了,因此喂你不饱」
迪琵吃吃笑:「不告诉你。喂快叫他把这女人搬走吧她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但」亨利有些不舍得。
「哼」迪琵不悦的娇嗔起来:「是不是舍不得你一是要我;一是要她你自己选吧」
「这,」亨利略一犹疑,迪琵已经甩开他要站起来。亨利马上拉着她,猛在陪小心:「我当然要你了她怎能和你比」
「喂」他伸手招呼李察:「把她带到邻房,小心看着她」
李察唯唯诺诺的马上扶起情儿,正想退出来。亨利却急急的追上来,我和苹果马上躲开. 只见亨利向李察小声的说:「喂你千万不要动她啊我一会儿才过来。」说完便回身扑向半裸着胴体,横陈在沙发上的美丽名模:「美人儿,我来了我告诉你,我比我老爸强得多了,一定可以叫你「食过翻寻味」的。」
我从李察手上接过情儿,她还是醉得不醒人事,秀丽的脸上却满是泪痕。" >心梳理的发型乱成了一团,名贵晚装撕破了好几处,零零碎碎的披在身上;酥" >半露的,连" >罩都也不翼而飞了。
「情儿,」我轻拍她的面颊,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要带她走」我冷冷的向李察说.
他一面的无奈:「那我怎向太子爷交代啊」
我不理他:「那是你的事,大不了你可以告诉他,是我带走了情儿」
他叹口气:「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对,但我是不会那么「衰仔」出卖你的」
看到他那样子,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我知道也不全是你的错. 这样吧,你告诉亨利,说情儿半夜酒醒了,知道他和迪琵搅上了;大怒起来嚷着要走你怕她把事情弄大,又不敢骚扰他和迪琵的好事;只有无奈的任由她自己离开. 」我拍拍他的肩膊:「况且,亨利今晚休想有气力可以走出这房间」我对迪琵很有信心。
我脱下上衣,披在情儿身上,遮掩住那半裸的娇躯. 然后向苹果说:「苹果,我们走吧」
苹果临走时,还回身向着李察说道:「我好鄙视你」李察气得直瞪眼,只能无奈地目送我们离开.
那会所经理见到我们这么快便走出来,马上一面惶恐的迎上来。
我皱起眉头佯怒说:「他们在里面玩3p,竟然不预我我就带走这两个妞儿去玩一王双后气气他们」
「那」他怕开罪我,因此不敢拦阻:「我们还有其他贵宾房,你要不要」
我扮作不耐烦的说:「别啰唆了这儿虽然够豪华,但硬了少了那股出来玩的味道,我还是喜欢到九龙塘。」
那经理竟然认同地说:「哎呀其实我也深有同感啊唉,可惜我没有老兄你这么好艳福只有看没得嚐」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情儿的半裸娇躯.
「喂不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要干的实在太多了」我勉强堆起了" >邪的笑容:「再见了下次再找你喝茶。」又塞多一张五百元纸币给他。
其实我在担心再不走的话会被识破:苹果虽然在装醉,但听了我们露骨的对话后,竟然面红起来,娇躯还在微微的颤抖。我急急脚的扶着她们上车,直到车子驶出了停车场才松了一口气。
苹果在车上替情儿整理着衣衫。看到情儿的惨况,她忍不住哭起来:「想不到太子爷和那死鬼李察原来是那么坏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否则张小姐她」
我从倒后镜看到她恼到小脸都红了,唯有安慰她说:「上流社会其实是很黑暗的,太子爷和他爸爸只是很普通的例子。至於李察,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已罢了」
「总之我鄙视他」她仍然悻悻然的说.
「苹果,对不起」
她奇怪的问道:「杨先生,你为甚么要向我道歉」
「刚才为了救情儿,我迫於无奈对你无礼了因此一定要向你道歉的」
她的脸胀得通红,纳纳地说:「救人要紧嘛,而且我也没怪你」
「谢谢你,苹果」
她仍然红着脸低着头;「其实可以为你做点事,我不知感到多么高兴而且比起迪琵小姐,我" >本没做过甚么」她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你说得对迪琵真的是个好女孩。」
「。」苹果沈吟着,但却没有开口。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我和迪琵之间的关系,绝非一般的泛泛之交。
「噢杨先生,你还是先把张小姐送回家吧我可以自己坐计程车回家。」
我有些犹疑:「但现在似乎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怕吗」我看看仪表板上的数字钟,快午夜了。
「我住得太远了,你若果要送我,一来一回的话至少要个多小时. 你还是先送张小姐送回家吧她这样子很容易会着凉的我会打电话叫家人到楼下接我的了。」
我望望情儿,她一面的苍白,像只垂死的白天鹅.
「好吧苹果,那你自己要小心了。」
我把她送到最近的「的士」站,又目送了她上了车才离开.
我把情儿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又把我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以免她着凉。然后走到洗手间想取热毛巾为她敷敷面。
我走过睡房时,发觉房门打开了,衣柜的门也全趟开了,地上乱七八糟的散满了衣物。
唉仲华真的走了他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带走了。
我忽然感到有些内疚我有没有份导致他们两夫妻弄到今天这不可挽回的地步呢
床头的相架给扔在地上摔破了。我把它拾起,那是仲华和情儿的结婚照。如今只剩下了情儿的一半;另外半张相片却被人撕走了。那是仲华他已经不再是情儿的丈夫了
「他走了」
我猛地回头,情儿吃力的扶着门边,绝望地看着一片凌乱的房间.
「情儿你醒了」我马上抢上前扶着她。
她从我手上抢过那摔破了的相片框,眼泪一滴滴的滴在那只剩下孤单的新娘的结婚照片上。纤弱的手一直在抖,用力的握着那破相片框。
「绷」的一声,满是裂痕的玻璃终於爆裂,情儿的手喷着血;一个跄踉仰后便倒。
「情儿」我及时把她扶住。
她急怒攻心,已经昏厥了。我连忙扶她睡好在床上,她的手心割伤了,满手都是血。我小心的为她清理好伤口包紮好,幸好割得不太深。再到浴室中取湿毛巾为她敷面,又为她抹去面上斑斑的泪痕。
忙了一大轮才把碎玻璃清理好,情儿也终於睡着了。我看着那憔悴的花容,心中一阵刺痛。
我小心的为她盖上薄被。然后拨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婉媚有关情儿的事。我没有把情儿几乎被太子爷骗了的事告诉她,只是说情儿受不住仲华离开的刺激喝醉了,为了怕她干傻事,我今晚会留在她家中看着她。
婉媚不但没反对,还嘱咐我好好的照顾情儿。在这件事上,她也是站在情儿一边的。
我把凌乱的房间匆匆收抬好,然后累得挨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夜里,我从浅睡中惊醒。原来是情儿,她想为我盖上被铺。
「光哥,是你送我回来的吗」她见我醒了,便在沙发上坐下来。苍白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中有种难言的淒美。
「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轻轻接过她手上的薄被,看见她的手上仍紮着绷带,忍不住怜惜的抓着她的小手。
「还痛吗」绷带上的血迹已经乾涸了。
她摇摇头,两眼红红的,刚哭过「仲华真的走了」
我点点头:「是的,你们昨天不是已经签了分居协议吗」
她含着泪说:「是他告诉你的」
我无奈的说:「你今晚喝醉时,我打过电话叫他来接你。」
「。」
我避开情儿的眼光:「他说在深圳,不能赶下来。」
她摇摇头苦笑起来:「光哥,你不用骗我了。他是不是不肯来」
「嗯。」我回避了没有答她,只是关切的问道:「情儿,你知道吗你今晚喝醉了,亨利他想。」
「我知道的」她淒苦的说:「我当时的确喝得很醉,但是却很清楚发生过甚么事」
她忽然抬起头:「光哥,为甚么你为甚么还要救我」眼眶中滚着大颗的泪珠:「乾脆让我沈沦下去不是更好吗反正我只是个失败透了的女人在事业上我一事无成,沦落到出卖色相;在感情路上我更是一败涂地不但做不成一个称职的好妻子,甚至连老公都留不住了」
「情儿放弃你是仲华的错损失的是他。不是你」我捉紧她的双肩让她坐直起来:「至於亨利的事,我不知应该怎样说,迪琵说你是自愿的」
她惭愧地垂下了头:「妈妈和仲华迫我接受那女人的孩子,又威胁说要离婚;我一气之下,才会应承亨利开出的条件反正仲华已经背叛了我,难道我还要忠于他吗」
「情儿我完全同意仲华既然放弃了你,你确实不须要再忠于他;」我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避开:「但是你要忠于你自己更加不可以放弃自己难道你真的甘心用身体来换取成功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情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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