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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欲燃
深吸一口气,程烈笑着看她,“想不想去广齐走一走?”
爻幼幼顿时瞪大眼,他该不会真的答应了元宸什么奇怪的条件,还是觉得大梁待厌了,想要带她去广齐见见世面?
程烈耐心的同她解释,“元宸再过几日就要去广齐的燕都出使,我担心他的身体独自在外会遭遇不测。广齐的大夫想要在医术上头动他,我远在京都终究鞭长莫及……”
他还记得恒梁帝上位之后,前朝的余孽曾买通了朝中的太监,在帝上书房拜访的香炉里头作了手脚。那一味香料原本同其他人都无伤大雅,偏生不能让打娘胎就带病、药汤不停的元宸碰上。
爻幼幼听懂了,难怪那一天元宸暗示她他需要一个私人大夫。
她想起元宸同她定下的君子之约,如果他从程烈手上要人,她不能拒绝。
爻幼幼叹一口气,龙潭虎xue她也得硬着头皮闯下去。
她低下头去,用前额抵着程烈宽阔的额头,“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让你这么为难,本神医出手,程大将军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轻快的语气,笑眯眯的样子,让程烈原本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
他答应元宸的请求不仅仅是担忧他的身子,更因为元宸讨价还价的暗示。
爻幼幼出了京都,毕竟是逃婚。爻家近来还有翻天覆地的变动。他担心她在外漂泊的这段经历会被程家的那帮老不死拿出来百般刁难,所以跟在元宸身边,那个男人自然会替她打点好一切,让她名利双收又光明正大的重回京都。
到时候元宸的背景跟协同出使的身份能压住一部分对于他同幼幼婚事的非议,所以他才愿意忍下短暂的分别只为了将来长久的重聚。
只可惜,造化弄人。
昔日程烈辞别的不过是在他军营里小负盛名的女神医,可待到那个人自泰和归来,淡然如旧,却是贵气逼人,甚至连元、程两家都不敢冒然去试探她背后百般护着她的多方势力。





药引(NPH) 48、金枪不倒
48、金枪不倒
前往广齐的时间定在了七日之后。
随军的除了元宸及他的私人部下,剩下的多半都是兀术带过来的精兵,用来保护元宸在长途跋涉之中的生命安全。
爻幼幼被程烈依依不舍的送上马车时,里头那个原本还只是咳嗽两声的男人真如他所“期望”的那样,重病到了需要私人护理的地步。
爻幼幼起初还想揶揄他一个大男人此刻也只能窝在马车里揣着手炉皱着眉,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但,看他发红的鼻头跟高烧时干涸的嘴唇,还是把到嘴的嘲讽咽回肚子,乖乖同他待在一起,目送程烈的身影在视线中渐渐远去。
自北关前往燕都少说也要半月。
幼幼一行人清晨出发,跋涉至日暮也不过堪堪走到了白潮城的势力范围。
驿站倒是提前就已经打点好了,马车被卸下来,奔波了一日的马匹被牵往了马厩小心护理,补给饲料或看耗损程度重新换马。爻幼幼乖乖带好面纱跟着一群孔武有力的男人踏进驿站,里头正在喝酒的大部分人目光都不自觉被这一大群人给吸引了过来。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元宸。
哪怕他此时一脸病容也难掩通身光芒气度,因为高烧而显得越发不悦的脸庞不自觉带着几分不容他人觊觎的霸道,就连上前来招呼的店小二在瞧见他时都忍不住赔上笑脸,小心翼翼的开口,“上房已经替您准备好了,不知这位官爷是想先用膳还是先洗尘?”
元宸不自觉看了一眼爻幼幼。
这一路上她都安静异常,一个人在旁边或赏景或冥思。他刚开口想问她是累了还是饿了,但略有些浑浑噩噩的脑子还是理智的制止了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用膳。”
“您这边请……”
爻幼幼乖乖的跟在他身侧,低眉顺目,丝毫不为四周打量的目光所动。
白潮城的驿站也不过是大梁二流客栈的水准,楼上的两个包间因为客满,早已经被其他人先一步占用了。
元宸不满的站在二楼的楼梯旁,下人已经看明白了他的眼色想要敲门进去用钱同里边的人打商量好将房间给他们家少爷让出来。
驿站的管事见状,已经苦着一张脸来到了元宸身侧,“这位官爷实在对不住,里头的客人不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您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爻幼幼诧异的看一眼听起来安静异常的包间。
管事既然出面,就代表他已经了解了元宸的身份。
在这样的前提下竟然还敢开口说里边的客人不是元宸的身份能够得罪得起的。
她忽然有点儿好奇里边坐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扇门被人从里边打开了。
一个男人跪着从里边倒退着爬了出来,三步一磕头,额间鬓角全是冷汗。
整个驿站在那个男人跪着出来的时候忽然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元宸目光凌冽的看着重新合上的大门跟那个依旧在门外磕头不停的男人,忽然抬手制止了想要上前询问的手下。
“就在大堂吃吧。”
淡淡六个字,围在他四周的人都松了口气,肯让步就好,谁也不希望两位贵客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在广齐境内起了冲突。
“还有,把送进这间房里的菜品都原样给我送一份过来。”
元宸又补了一句,头也不回的重新抬步下楼。爻幼幼再看一眼紧闭的厢房,遗憾没能看成好戏。快走几步跟上元宸的速度,“里边的人是谁?”
元宸没有看她,眉头紧锁,“不知道。”
那他怎么会让步?
爻幼幼更觉诧异,元宸已经在下手反复擦干净的桌椅前坐下,好脾气的同爻幼幼解释,“刚才跪着出来的人是广齐御膳房的总管。”
爻幼幼心惊了一下,难道是广齐的皇帝微服出巡走到了这个从不曾被注意过的穷乡僻壤?
丰盛的菜品已经陆续被送了上来,无论是色、香、味都完美到几乎让人挑不出一丁点儿的瑕疵。
爻幼幼斯文的撩起面纱,小口尝了尝最先被摆在她眼前的开胃汤,无比美味的口感在她舌尖瞬间绽放,连带着味蕾在一瞬间都像是被这一口汤给净化了。
元宸也吹了吹手中的汤勺,尝了一口,眉头却因此而皱得更高。
完美无瑕的手艺,就算在广齐后宫里也绝对能经久不衰数十年,可他分明在靠近厢房的时候听见里头不满的摔盏之声。
连这样的味道都不足以入口,里边坐着的肯定不是广齐习惯了这样菜色的皇帝。
他潦草的喝了几口尝不太出味道的开胃汤,示意下人将小盏给撤了下去。
如果不是广齐的皇帝,还能被御膳房的人这样毕恭毕敬的小心伺候着,那么就证明这个人的身份只高不低。
他放下筷子,看着爻幼幼浑然不觉的享受着眼前的玉盘珍馐,总觉得不开口挤兑她两句都对不起自己快要失灵的味觉,“这么好吃?”
“嗯~”爻幼幼恨不得把面纱摘下来直接大快朵颐,但她也知道,如果她真这么做了只会给其他人平添麻烦,“你不再多吃几口?”
“没胃口。”
病人伺候起来就是麻烦。
爻幼幼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筷子,示意元宸把手伸出来,“我替你把把脉。”
元宸将手递了过去。
爻幼幼听了会儿元宸的脉象,又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面色,转头去问旁边只能站着看他们吃饭的驿站管事,“白潮城里头有这个点还没闭门的药馆么。”
驿站的管事是地道的白潮人,闻言他忙点头,说了好几家药铺的名字,又怕自己服侍的不够到位,谄媚的追问需不需要他们当跑腿的,只要给了药方,自然能把药材分毫不差的给抓回来。
爻幼幼沉思了一会儿,在元宸略显不耐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管事的忙让小二过来帮忙,爻幼幼同他念了一遍药材名,又让他记下药方拿过来重新给她过目。上头药材的名称、重量都分毫不差,这才放心让元宸带来的人预支药钱,还由着他们誊了一份作为备案,一副生怕他们家主子被人暗算的谨慎防备。
做完这一切,爻幼幼继续专注于眼前的美食,她在军营里头整日吃着粗糙的大锅饭真是要受够了,虽然程烈会想方设法的给她最好的,但毕竟恶劣环境之下简易的烹饪完全比不上眼前这顿精心准备过的佳肴。
爻幼幼又吃下一口异常鲜美的虾羹,白潮远海而无湖,千里之外的食材运送到了这里竟然还能保留如此的美味,做出这道菜的大厨简直是个天才。
她不晓得的却是,这道让她食指大动的菜肴在一刻钟前刚刚被包间里坐着的那个少年用勺挑起来一口,便又意兴阑珊的重新扔回了碗里。
四周伺候自家主子吃饭的下人几乎都要把龙胆凤肝给挖出来呈上去。
“主子……您就勉为其难吃上一口吧。”
谁都知道,梵家的人脾气古怪到了除了他们自己,谁都无法动摇他们的决定。
但总不能因为闹脾气就一口饭都不吃吧?
面容无邪的少年委屈的看着眼前做工精美的象牙着,“可是真的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呀。”
理所当然的语气,比起前一阵刚闻见味道就直接摔盘子的状态要好得太多了。
海蓝天想哭的心都有了,“主子,那您要怎样才能有胃口?”
梵清和看着眼前摆了一桌的饭菜,虽然脸上并没有任何的不悦,但海蓝天还是有一种从心底涌起的将这些不入自家主子眼的菜肴全部从桌上撤下去的冲动。
屋内唯一坐着的少年眼底因为长时间无法入眠而泛着淡淡的鸦青,挑剔,与生俱来的挑剔让他甚至睡在年分不够的木床上都能彻夜失眠,更别提在劣等国的驿站里享用一道晚膳。
有风自外间缓慢的吹了进来,这个简陋的包间在梵清和踏入的第一秒开始便已经被动作利落的下人彻底改造,金碧辉煌到夸张的随身物品被有条不紊的摆放在房间之内,完全遮挡住了驿站原本的寒酸。
梵清和微微动了动鼻子。
“好香。”
海蓝天觉得这两个字简直比天籁之音还要悦耳,“主子、主子您说什么……什么好香?”
梵清和又认真的仔细闻了闻,遗憾的摇头,“没有了。”
海蓝天从不怀疑自家主子的决断能力,他忙遣人去打听方才外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无巨细,就连后厨是否磕碎了一枚鸡蛋都要报上来。
美美的吃过晚饭,爻幼幼替元宸选好的药材也被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
她借用了驿站的一炉小灶,将药材处理完毕,小火慢熬成了一碗黄褐色的汤药,再用纱布将药渣过滤,又将药碗搁在一旁晾到温度合适,这才小心翼翼的亲手送到元宸跟前,伺候他喝完整晚苦药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剂药方她下了猛手,估计过了今晚元宸睡上一觉、发一身汗,明儿风寒便能彻底痊愈。
乖乖喝完药的元宸被人服侍着开始更衣沐浴,爻幼幼则折回厨房处理她剩下的药渣。
她纤细的手指在煮得已经完全分辨不住原本模样的残渣里头随意一扫,动作却忽然僵在了原地。
不是吧?
爻幼幼忽然有种大难临头的错觉。
戍兰根与戌兰根,这两个名称相近的药材她在检查药方时仔细确认了好几遍没有写错,可是为什么她会在残渣里头发现戌兰根?
要晓得虽然名称上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在药效上却是南辕北辙。
爻幼幼在脑子里又把自己的药方替换上戌兰根重新梳理了一遍药效,顿时间汗如雨下。
她忙将药渣分开打包了两份,一份交给驿站掌柜让他去药铺确认是否是伙计夜深抓错了药,另一份自己收好了,忐忑的敲开了元宸的房间门。
“进来。”
果然,低气压的声音因为那一碗功效奇特的药而变得愈发阴阳怪调。
爻幼幼推门进去,里边已经瞧不见任何服侍的下人。
元宸裹着被子,面色潮红的躺在床上,下身微微蜷缩,看见爻幼幼时恨得几乎咬牙切齿。
“你故意的?”
天晓得他在被男侍服侍着沐浴时,男根不受控制的在水里莫名立起,房间里的氛围究竟有多尴尬!
爻幼幼真不知道她好心开出来的方子竟然会闹这样的乌龙。戍兰根通气而发汗,戌兰根却是实实在在的壮阳药。她写的分量,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绝对足够令他保持这样的状态亢奋一整晚了。
更何况药方里头还有跟戌兰根不相容的其他药材,若是只是令人亢奋这样的小事元宸还远不止于这么愤怒……
躺在床上的男人又抽一口气,不是麻也不是热,而是敏感部位难以忍受的一种辣。
元宸觉得全身的血脉似乎都在源源不断的涌向下边,充了血海绵体将他宝贝完全变成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部分。因为那一碗发汗的风寒药,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烫得好似发烧,爻幼幼心虚的合上门走到他床边,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还好吧?”
“你来试试看!”几近咬牙切齿的声音,元宸觉得自己的修养真是越来越好,不然以他从前的脾气,眼前的这个女人恐怕死上十回八回都不一定能抵消他的怒气。
“你别激动……”爻幼幼努力安抚元宸的情绪,病人情绪越波动,药效发作的越快。她似乎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药方,“你现在什么感觉?”
临床医学很需要病人无私奉献的精神。
元宸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汗珠已经滚落到了玉枕之上,“热。”他开了尊贵的金口勉为其难的吐出来一个字。
他忽然有点儿理解爻幼幼发病时抱着他取暖的举动,因为此刻他浑身上下都好似火烧,恨不能直接在雪地里头打滚来降温。
爻幼幼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小白鼠”的一举一动,见他实在难受,忙让管事的送上来几坛烈酒。
“先降温……”
对于这种从未出现在任何医书上的突发状况,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她挽起袖子,用毛巾沾了烈酒,将元宸身上的锦被褪至他腰间。
冰凉的酒液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立刻便挥发成了无色的蒸汽。但好在体温中和,元宸终于能舒服的松一口气,但没有被照顾的下身却依旧宛如身处地狱。
“下边。”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爻幼幼置若罔闻。元宸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下边。”甚至抓着她的手探进了被子里。
爻幼幼终于不能再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烈酒不适合。”男人的身体有时候敏感的可怕,她担心如果真用烈酒替他给他的宝贝降温,后遗症是元家的子孙谱会在她手上终结。
“我不管。”
元宸生病时的那点儿骄纵彻底展露,就算平时伪装的再好,在元家他也是呼风唤雨无人敢触他逆鳞的少爷。
爻幼幼只得换只手重新拧了一遍毛巾,示意元宸将握着她的手松开。她掀开锦被,第一眼瞧见的就是浑身chiluo的元宸双腿间异常狰狞的宝贝。
完全不同于上次她发病时被她撩拨得有了反应的yuwang,这一次是实打实的药物作用,无论主人是否有感觉,性器都会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爻幼幼刻意绕过了元宸的敏感地带,只努力擦拭着他笔挺的双腿,力所能及的替他降温。
四周冰凉的触感同火热的宝贝形成了巨大的落差,元宸双眼几乎都能喷出火来,“你就不能先看看我‘病’得最重的地方?”
胡搅蛮缠!
爻幼幼第一次发现男人得病时居然还能不可理喻成这样。
爻幼幼换了盆温水,拿捏着温度免得伤到了元少爷的宝贝,毛巾握上去的时候,元宸终于满足的觉得男根上头令他欲死的感觉终于短暂的消退了。
但是这种饮鸩止渴的安抚并没能持续太久,毛巾的温度被带得开始发烫,那一种又辣又痛的感觉再一次浮现。
“你到底能不能行!”
爻幼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有本事你自己把那玩意剁了……”这句话不敢太大声说,但是元宸还是一字不漏的同全了。
他痛苦的张着嘴仰躺在床上喘气,如果能剁他早想把这碍事的玩意给剁了。他原本就不近女色,元家想让他传宗接代还要看他乐意不乐意。眼下实在是太过痛苦,连带着身上刚刚被烈酒消退的体温又再一次重新回升了下来。
爻幼幼也有些束手无策,难不成真要把他扔进雪地里降温?那明天大概她能从外边挖回来一具冻僵了的尸体。
凉水对元宸的作用越来越弱,被爻幼幼握在手心里的rou+bang甚至比之先前还要来得更加活跃。但不会有更温和的办法能解决眼下的窘境,她只能不断安抚炸毛的元宸,冷处理他一身被催得发狂的药效。
“爻幼幼我真想杀了你……”
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爻幼幼温柔的替他擦掉额边的汗珠,“好好好,随便杀,想杀几个杀几个。”反正她有腿能跑,还不信逃不出元宸的五指山。
元宸的手被爻幼幼摁住了,她不能让他真伤了自己。柔软的手心,用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力道。
元宸的意识在这样的反复之中沉浮,一会儿燥热难忍,一会儿又会莫名被身上贴着的柔荑所安抚。在刁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之中,两人闹腾了大半夜,终于在五更声响起之后,元宸喝下的那一碗药剂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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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不是我本意……为了这章写到凌晨四点四十五otl,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
不要看这文11万字,其实它在鱼羊是13年还是12年的首发……你们可以估算一下我的更新速度……




药引(NPH) 49、初次交锋
49、初次交锋
可惜的是,消停的也仅仅是药效而已。
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rou+bang终于感受不到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整晚的亢奋状态让它在女人手中待着的时候也依然相当的不老实。
爻幼幼探了探元宸的体温,发觉他身上的热度已经消退,正松口气打算替他重新盖好被子回去补觉,没想到刚松开元宸的yuwang,那个正在眯着眼小憩的男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好好握着。”
“……”爻幼幼手上用力,敏感的无以复加的rou+bang瞬间吃痛,疼得床上的那个男人几乎要跳起来。
他双眼赤红的瞪着爻幼幼,看着她的目光根本就像要把她生吞下腹,“你绝对是故意的……”
爻幼幼松手无辜而又饱含歉意的看他,熬了整夜的小脸上憔悴的莹白,“元大人抱歉……困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元宸遗憾自己兴奋了太久的yuwang离开了柔软的温床,他坐起身来,下半身盖着锦被。chiluo在外的上半身虽未着寸缕,但玉色的肌肤跟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却依旧不减贵气,“说吧,昨儿是什么情况?”
他相信爻幼幼不会用这样明显的手段来报复他,就算下手她也必定会挑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方式,更不会傻乎乎的跑过来撞他的枪口,还任劳任怨的由着他呼来喝去。
爻幼幼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元宸合眼不咸不淡的听着。说起来昨儿去药铺问责的管事一直都没反馈最终的结果,等到天亮了她果然得去亲自问一问,就怕有人从中作梗,这一次还不过是小风波,下一轮若再出什么岔子,她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干系了。
元宸睁开眼。
清晨薄曦的微光刚刚好爬上窗框照进这间向阳的屋子里,爻幼幼逆光坐在床头,正在收拾昨晚摆放在床边矮几上的好几个水盆。
他喉头莫名动了一下,爻幼幼并未察觉他的目光,只低着头安心拧着毛巾,又细心的将不小心溢出来的水渍擦干净了。
启封的酒坛子被她拿去了桌上放好,脸盆重新搁在架子上,毛巾亦洗净了挂好。
这些事情在他病重的时候从来都是由元家的下人打点妥当,但却是头一回有人当着他面事无巨细的将这些做好。
跟使唤下人时的心安理得不同,元宸一时间也说不上心底的那股情绪究竟是什么。
爻幼幼已经收拾好了一切,重新坐回他床头,手指搭在他脉上。
虽然昨晚元宸被折腾的够呛,但是除了戍兰根之外其他药效都发挥了原本的作用,他的风寒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出发时那么严重了。
爻幼幼松了口气,她正诊脉的手却被人反手扣住了。
“怎么了?”她不解的看向元宸,后者却牢牢抓着她的手,整个人重新躺下,“陪我睡会儿。”
“……”
爻幼幼可以肯定,他说的这五个字绝对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因为她还没见过那个男人在下半身的宝贝遭受“重创”刚刚痊愈的时候还有心情跟女人鬼混的。
只不过,这五个字对她而言却是晴天霹雳。彻夜没有合眼的可不仅仅是养尊处优的元少爷,她在温泉小墅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
爻幼幼委屈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没想到床上刚刚呼吸逐渐平稳的男人又再度睁开了眼。
他不过稍稍用力,爻幼幼便被整个人带到了床上。锦被被人掀开了,男人侧身将她揽在怀中。
“我的鞋……”爻幼幼姿势别扭的提醒元宸。
元宸无奈的起身,从未服侍过别人的主破天荒的屈尊替女人脱靴,“好了,睡吧。”
爻幼幼窝在被子里,思考一会儿前来服侍元宸的下人看见他们俩这副抵足而眠的模样究竟应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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