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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小说故事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大手稍稍放松了力度,男子抬头,一双含情桃花目半染情欲,仿佛是桃花泣血,鲜妍风流,轻哄道:“好娘子,你这两个白面馒头长得正好,一掌可握,又香得很,为夫耐不住才施了大力,下面我轻些如何?”
闻言,鱼子菡侧眸,娇羞道:“相公要便要,问我如何,只不弄疼我就是!”
女子芙蓉小脸,粉腮含春,水眸欲泣,青丝铺陈,在大红色的鸳鸯锦被上面似芙蓉,娇躯仿若俏生生,白嫩嫩的莲藕一样,诱人品尝。
叶蓉琛看得心痒痒,立誓要做那摘花人,取下一片花瓣来吃吃甜不甜,便俯身吻上女子的红唇。
他伸舌一舔女子的唇瓣,芙蓉糕的碎屑席卷入口,轻笑一声,调笑道:“娘子是偷吃了摆在桌上的芙蓉糕?”
鱼子菡羞得面色潮红,越发艳光夺目,垂眸嗔道:“吃你的奶子去!”
“不,我发觉娘子的芙蓉糕味道甚好,先吃这个。”
“你,唔~”未出口的话语堵在唇齿交缠之间。
男子的吻显得青涩,起初只知道伸舌头至女子的口腔内翻搅,未曾顾及女子的感受,直至女子痛呼一声,方小心翼翼地进行探索。他先是温柔如水地指使大舌对女子的贝齿、上颚、下颚、小舌一一扫荡一遍,等女子完全适应,方卷起女子的小舌共舞,吸溜着女子的口涎,输送自己的津液。
两人渐入佳境,女子也沉迷于亲吻的快感之中慢慢回应男子,柔软的小手在男子的背部探索,仿佛是温柔的水波若有若无地触碰男子肌肤。二人的两条红舌在空中相互依偎,相互缠绕,绞得紧紧的,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仿佛是丛林中的雌雄二蛇交配一般。
“唔嗯,哈,……唔唔……”
“唔~”女子轻吟出声。
一吻毕,叶蓉琛喘息道:“芙蓉糕果真香甜,何故此前没发现呢?”
鱼子菡被说得羞恼至极,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娇喘吁吁地骂道:“臭相公,坏相公,你惯会戏弄我!”
叶蓉琛偷了一记香吻,方笑道:“娘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你相公,你是我娘子,我不戏弄你,要去戏弄哪个女子?莫非娘子是想要我去戏耍藏花阁的花魁么?”
你不是有正妻供你戏弄么?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人一般,鱼子菡暗道。
心上这般想,嘴上却道:“你敢?你要是去那个腌臜地方,还娶我若何,想要找人戏耍了便花些钱去就是。”
“是是是,娘子说的不无道理,为夫受教了!接下来,为夫不仅要戏弄你,还要亲你,咬你,一口吃了你,!”
“哪里学来的浑话?”
“同窗。”
“以后不准听他们胡说了!”
叶蓉琛满口答应,回道:“日后只听娘子一个说便是!”说着,便褪下喜服,与赤身裸体的女子交迭。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四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辟火图上指示道:娇娇女儿花蕊湿,始是恩泽初承时。
叶蓉琛伸手往下探了探女子娇花,摸到一大把清水。这水儿流得欢快至极,一股脑地涌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大红鸳鸯锦被。他估摸着花季已来,摘花时机成熟,便轻笑地在花瓣上不含情欲地印下一吻。
到底是十六七的黄花闺女,私密处为人这般相看和触碰,纵使眼前的男子是自己正儿八经拜过堂的相公,鱼子菡还是十分难为情。
她别过脸去,将青丝拢作一团,遮挡住自己的粉面,打了个哈欠,佯装睡意朦胧地说道:“快点,我还要睡觉呢!”
“怎的不叫奴家了?”
鱼子菡恼怒,恨极他此刻这般调侃自己,半起身,在男子的茱萸上咬了一口,嗲声道:“坏相公,奴家只盼你快些!”
叶蓉琛又是笑,直起身,露出那直直挺立、青筋虬结、粗大涨红、宛若香肠的巨物,其周围还分布一匝匝密集的黑毛,像是黑猪身上的汗毛一样,浑不似男子清俊容色。
鱼子菡忽而想起隔壁庄子的春杏所说的话语。
春杏是家生子,企图这辈子嫁出去是没什希望的,便与庄子的长工大牛私通,早早尝了情滋味。两人一同说些私房话时,春杏便时常与她分享些房中事。
“这男人呀,忒坏,身下长了个大东西,又丑又怪,用起来倒是好使,除却第一次有些疼痛,之后便会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是要升仙么?”
“不是升仙胜似升仙,老人们也不就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么?就是这个理!”
“你呀,出嫁后便会知晓我说的是什么了。”
鱼子菡又是惊奇又是期许,咽了咽口水,觉着私密处麻麻痒痒的,情不自禁地拢了两条美腿互相摩擦,好生慰藉一番,怯怯问道:“相,相公,这东西能进得来么?别把我的花儿胀破了。”
“娘子放心,昨儿个我已是研究了好几个时辰。娘子的花儿比你想的结实得多!”他宽慰道。
叶蓉琛拉开女子洁白莹润的双腿,扒拉开幼小粉红的花瓣,以拇指食指撑出一个小洞,委下身来,劲腰一挺,硕大的阴头已是推了进去,遇见一层障碍,知晓是象征女子贞洁的保护膜,稍微一顿,以不可阻挡之势破开妨碍,直直地抵入花心。女子痛得娇呼一声,小腹使力,花穴缩,夹得男子又痛又爽。
鱼子菡的手指甲深深嵌入男子的胳膊,蹙着眉,水眸里如雾如霭,烟波渺渺,一串串珍珠从发红的眼角划过,红唇半张,哽咽地喊道:“呜呜,坏东西,坏东西,相公,我不要了~”
见女子泪光点点,蝤首轻摇,乌发若水,水波荡漾,口中念念有词,叶蓉琛心中蓦地一疼,在她的眉眼、口鼻、双颊落下粘腻的吻,轻哄道:“为相公我忍一忍,此后你便是我名副其实的娘子,我必会敬你、重你、疼你、爱你、不负你,断不会使你再次遭受这般苦痛!”
鱼子菡一愣,断然没想到男子许下如此诺言,心下感动,摸了摸他唇红齿白、俊秀斯文的面容,羞赧问道:“你说话算话?”
“必定!”
得到肯定的回答,鱼子菡心下欢喜,在男子的侧脸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忍痛回道:“你,你动吧,奴家不痛了。”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五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女子俯趴于榻上,矮着纤腰,翘着小臀,两处腰窝生长出一双热铁钳,臀瓣之间捣进一根紫玉杵,入得呼哧呼哧的,伴随着两个大球拍打肉体的羞耻声音。
男子的腰杆一挺,女子的一对乳儿大小适度、颜色粉嫩的乳儿便起起伏伏,仿佛月下雾湖的微波,荡荡漾漾;男子的腰杆一,女子花道一空,情不自禁地翘高白生生的臀瓣去追逐巨物。
男子轻笑一声,一双手从腰窝顺着少女窈窕的曲线向上,一把握住那两朵绵软的白云,身下那物事也不立时捅入,而是以之与花穴中肿胀的珍珠摩擦,随着女子腰肢的轻摆戳进一个头去。
细微的电流由亲密接触的花穴生发而来,一路传输至尾椎,爽快得鱼子菡头皮发麻,可这一点程度与之前相比远远不够,就像是儿时见了芙蓉糕,只能嗅一嗅,不能尝一口,心痒难耐得紧。
她娇呼道:“嗯,相公,相公,奴家,唔嗯,要~”她的声音娇娇嗲嗲,含着春情与欲望的沙哑,甜得发鼾,软了男子的心。
“嗯,呼,方才是哪个小娘子喊道不要不要的?”
鱼子菡偏过头,回道:“坏相公,呃哦,是,是奴家,行了吧!”
叶蓉琛趁机吻上女子的檀口,堵住那勾人的女音,在那软软的下唇上又啃又咬,好似吃白豆腐一样,而后,诱惑着女子的小舌探入自己的口腔,仿佛要将它一举拆分入腹,一丝不留。
而男子身下的阳具则同时捅入花穴,于重重迭迭的媚肉中间寻找安生之所。女子的花道极为紧致,对于男子的硕大而言,像是一个身长八尺的健壮男儿去钻狗洞一般;花道极为曲折,九曲十八弯,若非他的阳具粗长,必是见不着底的。男子的巨物左摇右晃,忽而触及一块软肉,宛若女子的小嘴一样,拼命地啜吸着,似乎想要吸干自己的阳。
差点就此了结自己的第二次,叶蓉琛一恼,不信邪地偏偏往那儿狠狠一戳。
“啊~”女子娇啼一声。
不发现不知道,一发现不得了。方才那被捣弄的地方痒得很,仿佛蚊子在上面咬了个红疙瘩,为人一抓,痒意上头。
男子插入,对准那个地方又是一怼,痒意稍舒,女子生怕男子离开,主动套弄起阳具,专门挠那一块软肉。
叶蓉琛为自家娘子这般急色的模样所逗笑,拍了拍她白嫩的翘臀,迎着女子的主动继续戳刺,调笑道:“娘子,嗯,这般急切,看得为夫,嗯额,惭愧,嗯?”
鱼子菡的娘亲早年离世,父亲常年在外经商。而长期在家管理后宅的大夫人则十分厌恶这个狐媚子所生的孩子,便任她自生自灭,平时连吃食都会苛待一二分,更不会教导房中事,巴不得她不懂这些为丈夫所嫌弃呢。故此,鱼子菡并不大明白体内的瘙痒是如何一番情况,只得羞红双颊,撅着红唇问道:“相公,何,何故发笑?唔嗯,奴家花儿那里被蚊子叮了,啊啊,一口,痒得很,要夫君的坏东西挠一挠才是~”
闻言,叶蓉琛失笑,捏了捏女子鼻头,宠溺说道:“傻娘子!嗯呼,还有更,更舒服的,要么?”
鱼子菡老实地点头,喘着气回道:“只要给我止了痒就行!”
听得此话,叶蓉琛一笑,便使了全身力气一撞,竟直直插入昆石,进到一个更为紧致的处所。那里面水润湿滑,温暖如春,仿若泡在骊山下的温泉,使人身心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只当牛郎会织女。
伴随着浅浅疼痛而来的是刹那间璀璨的烟火。红橙黄绿青蓝紫,数数颜色有七道,像是荷花庄里雨后天晴时的虹的色调,迷煞人眼。鱼子菡小腹猛,糜乱的花液仿佛打翻的麝香清露,倾泻而出,滚烫的清液浇灌于男子的阴头的小洞上,引来一阵剧烈的翕动。
男子被烫得浑身一软,爽利得连灵魂都在空中开始飘飘浮浮,身体上的阳具发硬,迅速抽插了几百下,叼起女子的耳垂狠狠一吸,便坚持不住泄出,喂了花穴满满的华。
正于高潮的女子哪里受得了如热汤般的液,惊叫一声,微颤着身子迎来新一轮的“欲仙欲死”!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六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体念女子是首次,叶蓉琛便不欲纵欲,独余巨物浸泡于水润如温泉般的穴内,时而浅浅戳刺两下以延缓彼此的快感。
鱼子菡闲躺于男子的臂弯处,微眯着美眸享受男子在背部的轻拍,轻轻问道:“相公可记得适才答应我要敬我、爱我、不伤我的事?”
叶蓉琛侧身执起女子的一缕青丝,细细把弄发梢,间或轻嗅女子其间的莲香,闻得此言,慵懒地回道:“记得,若何?”
“爱人是否便是要成全?”她继而又问道。
叶蓉琛自个儿对情爱也不是十分了解,以他从同窗同窗处所得来的知识分辨一通,勉强点头道:“确实如此。”
鱼子菡垂下眼睫,酝酿了好一会子,方大胆地在男子的下颌处落下一吻,竖着葱葱玉指一个一个地算道:“我想吃好、喝好、没人打扰;想种一亩荷花池,每日有一迭芙蓉糕;想买一盒胭脂,一件烟水百花裙,这些能办到么?”说罢,她又数了数自己的指头,喃喃自语道:“呀,似乎多了两个,可如今有相公了,子涵希望漂漂亮亮的,没了胭脂和好看衣服的话,相公会不欢喜我的。”
叶蓉琛看她一人兀自说些好玩的话语,不由地轻笑一声,靠近她的耳畔道:“这些不算多,相公都能办到。”
耳朵传来男人说话所喷吐的热气,鱼子菡打了一个激灵,抿抿唇,方抬眸欢喜道:“真的?”
“自然是真!”
少顷,鱼子菡秀眉一蹙,红唇微抿,一双小手揪着盖在身上的红色鸳鸯锦被,期期艾艾问问道:“相公,我,奴家是不是很坏、很贪心?”
叶蓉琛香了美人一口,随口问道:“为何?”
鱼子菡抬眸,一双妙目一错不错地凝视男子,神情怏怏地悄声回道:“这几样许是会花不少银两。奴家听嫁了人的姐妹们说,当娘子的就要‘勤俭持家’,不可耽于享乐,荒废正务,可奴家却顾着花夫家的钱财。相公对奴家这般体贴,之前且好心地为奴家止痒,如今奴家如此举动,莫不是负了相公,不为相公着想么?”语罢,她便靠近男子,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似的道:“可,可奴家就渴慕这些。罢了,相公当奴家是在痴人说梦,或是唠嗑心里话吧!”
这娘子怎的如此好玩,他堂堂新科状元竟满足不了她简单的需求么?若是传出去,岂不笑掉百姓的大牙,白白让人看了笑话,叶蓉琛心道。
可他偏偏使坏地想去逗弄她一番,便正色道:“既是知晓,该是藏在心里,不欲说出,这一开口,岂不平添了你我二人的烦恼?”
男子的一双桃花眼清清冷冷,不似庄里开得灼烈如火的桃花,反倒像是月下的梨花,泛着冷白的光芒,照得人心寒。
鱼子菡哑然,仿佛儿时一样口中含着一块腐坏的芙蓉糕。
那时,父亲离家经商,大夫人事事为难,因而叁餐清汤寡水,吃得比庙里的尼姑还要素净。她眼巴巴地盯着鱼子凤手中的芙蓉糕,脆生生地喊着“姐姐,想吃。”可鱼子凤却将清甜的芙蓉糕放置于柜顶上,宁愿坏了都不愿给自己。后来,过年除尘之时,芙蓉糕方为仆人手中的鸡毛掸子所扫下来。芙蓉糕坏了,发出恶臭,连廊檐上的耗子都不愿品尝,可她却捡起来含着泪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最后,她拉了好几天肚子,差点下黄泉与久逝的母亲相会。也是从那时起,她便发誓此生要做那人上人,将大夫人和嫡姐踩在脚底下。然她从未想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个连婚嫁都无法主宰的女子,哪里斗得过父亲的正妻和嫡女!
而今,如她所愿,新郎由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变身相貌俊美的少年郎,温柔体贴,可到底,她只是一房卑微的妾侍,他怎会顾及她的所思所想呢!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七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菡良久不语,在回忆中入了眠,与叶蓉琛再无话。
翌日清晨,新房外喜鹊枝头闹,桃叶葳蕤长。树荫下的莲池里,小荷才冒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莲池叁米开外,一个身着翠衣的小姑娘头上梳着两个小花苞,手捧一个铜面盆,步履匆忙地穿过游廊、池塘,至院落之外的深井处,提了一桶干净水来,清洗面盆并于其中注入清水。
这水既盛好,便只差用水的人了。她望了望仿若为朱砂染红的朝霞,又看了看未有一丝动静的红漆木门,捶捶自己的脑袋瓜子,自言自语道:“为何要事先打好水呢?公子昨儿个大婚,昨夜定是乐不思蜀了,连向老爷夫人请安的时辰都快忘了,还洁什么面呀!倒也是,若是我身边有个人儿日日夜夜相伴,跟山上的狗尾巴草缠着裤腿似的,能不欢喜么?”
话毕,她单手撑着一颗圆圆的脑袋,摇摇头,故作老成地感叹道:“哎,这高兴过了头,就要栽秧喽,还连累我们这些苦命的下人,实乃不仁!不若将他们叫醒。被公子骂和被夫人打,还是公子骂好了,公子来来回回就只会念那几句,不像是骂人,倒像是教书先生!”话落,她端起面盆上前,敲了敲木门,喊道:“公子,公子——”
鱼子菡睡得不甚清醒,只听得耳畔传来一声声清脆的少女音,婉转悠长如同黄鹂出谷,像是幼时春杏唤自己上太白山采花的声音。她惊疑地睁开妙目,哑声回道:“春杏,我这就来,别走,你且等等子涵呀!”
“子涵?”
突如其来的男音吓了她一跳,愣愣扬起头来,只见男子流畅柔和的下颌和嫣红的唇角。
她忽而记起来自己昨儿个嫁了人,此后春杏已不见。
叶蓉琛见她不愿细说,便低头在那微颤的羽睫上落下一吻,又吮了吮女子红肿的檀口,摸了几下女子柔顺的发丝,才道:“娘子再睡会儿,为夫去去就来。”话毕,便抽离自己留在花儿内的巨根,徒留一方湿润,披了件单衣开门而去。
叶蓉琛取出一锭白银,与小丫头圆圆交代两声,吩咐她叫两个小厮打一桶水来,便回转至卧榻。撩开红纱帐幕一瞧,女子尚未入睡,一双含水美眸茫然地凝视着交颈而卧的鸳鸯,云烟袅袅,拨开云雾,便能发觉其实则澄澈似月。叶蓉琛心下泛起一丝怜惜,说到底眼前的美娇娘还只是个小姑娘。离相亲如父母,去相依之好友,至陌生之处,嫁与陌生男子,难会不适应。适才的“春杏、子涵”大抵便是她的闺中密友吧!
一双桃花眼闪了闪,叶蓉琛掀开被褥,打算好好安慰女子一番,却不想惊醒了邈思中的女子。女子偏头看来,眸中清泪如脱线的珠帘落下,大珠小珠地划过女子的粉靥,湮没于紊乱的鬓发。其眼中的忧伤一览无余,仿若黯淡的星火。
叶蓉琛心一疼,薄唇沿着那泪痕往上,覆上忧郁的美目,直想将那源源不断的泪水逼回去;等女子不再垂泪,便又挪至巧的鼻子、娇艳的檀口。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九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这一吻便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男子情不自禁地浑身燥热,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一双大手游走于女子红迹斑斑的赤裸娇躯,使之与自己健壮的身体紧密无间、不留缝隙。
女子的身体极为柔软,仿佛秋日里农庄上获的白色棉花,压在上面如同浮在漂荡的静水一般。自古男为阳,女为阴;男为乾,女为坤,男女二者互为补充,共成一体。女子的娇躯仿若男子所缺失的另一半,与自己的身体极其契合,使得叶蓉琛不由得喟叹一声。
鱼子菡逐渐沉迷于男子所给予的亲吻与抚摸当中,意乱情迷之间,含住男子的喉结啄吻,像吃糖葫芦一样打着圈舔,继而以自己的小虎牙密密实实地咬,激得男子喉间溢出一连串低沉的叹息呻吟。
男子怎受得住女子的小意讨好,逃避似的至女子的乳鸽埋头苦干。那乳儿被唇舌又是啃咬又是磋磨,遍布男子的指印与吻痕,可男子却是迟迟不愿饶它一马,像是小猪仔一样不止地在其上用唇、用鼻供着它、亵玩它。男子如此欢喜它,想必其中是有缘由的。若叶蓉琛自说,定会解释道此皆出于女子的双乳实在符合他心意,大小合适不说,且夹着一股子乳香并莲花香,好闻至极,仿佛夏夜微风叶叶,送来一段莲香,让人通身舒畅。
鱼子菡的美乳被男子玩弄得酥酥麻麻,倒是不痒了,可下身的花儿痒得紧,清液一阵一阵地流淌,哭闹着要一根带钩的大棒子来好好挠上一挠,便将双腿勾缠于男子的大腿之上,灵动地扭动小屁股,娇嗲道:“相公,啊嗯啊,奴家,奴家下面痒,相公给,给我挠挠吧~”
闻言,男子吃奶的动作一顿,轻笑一声,而后躬身挑起女子的左腿,见腿缝间的花儿之上茎叶稀疏,花瓣肥大红肿,其中流着白灼和清液,还饥渴地一一缩,却无人理会,好不可怜,便戏谑道:“娘子下面的哪一块地方痒?为夫好拿手给你抓一抓!”
见男子佯装不懂,顽劣至极,鱼子菡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红着俏脸,执起男子的大手往花道里插入,回道:“便便是那里,相公只管进去就是了!”
叶蓉琛把食指往里入了入,有条有理地转了数下,保证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像是整理衣服,势必要将花道中的每一丝褶子皆抚平一样。随后,又加入一根、两根手指,直将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四周发白才停止。
这手指虽照顾周到、颇为灵活,却到底无法深入,不能为花心止痒。鱼子菡咬着泛粉的指头,螓首轻摆,啜泣道:“相公,啊啊,我要,我要那个坏东西,唔唔不要这个,还是痒~”其声音清媚娇软,如同含了芙蓉糕的味道,使得男人心口发甜。
做娘子的都这般要求了,身为一个好相公哪有不从的道理,叶蓉琛又是轻笑一声,退出叁指,对准女子花蒂狠狠一吸,助得女子登上情欲颠峰,方握住女子的双腿缓缓抵入,戳至花心。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十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肉棍子缓缓地从外部推入,将每一块悦动的媚肉狠狠碾压,如同京城里的禁卫军平复农民发起的暴乱一般,暂时平息女子花道里的空虚和骚动。肉与肉的相贴极为美好,仿佛是按摩师触动了身体上的每一道穴口、每一处经脉,舒适得使人宛若沉浸于四月的春光、七月的流萤。
叶蓉琛念及女子年纪小、刚破身,便将动作放轻许多,温温柔柔,姿态风流不下流,似乎二人并非是暂干着为人类延续子嗣、发泄情欲的坏事,而是同吟诗作画、弹琴歌舞一样的高雅活动。
男子沉溺于女子娇躯上的体香,一面以阳具在女子身体内进进出出,一面以唇舌在那莲香袭人的玉颈上吮吸舔弄,似乎要将那气息吸入肺腑,铭刻于心。
“咚咚——”门外传来一两敲门声,一个小厮的话语亦随之而来。
“公子,热汤已是备好,可否命人抬进来?”
闻声,鱼子菡立时咬住红唇,下腹紧,一双小手不断推拒男子的侵袭,以眼神示意道:“你这坏相公、臭相公,外面来了人都还要继续么?你不要脸,奴家还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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