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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小说故事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鱼子菡抬眸,含泪答道:“子菡并未筹谋过什么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自觉对得起天地,对得起死去的娘亲,未曾辜负父亲的教导,子菡无错,子菡为何要认错,大母二母明察,请大母二母为子菡主持公道!”
李青桐略一思量,笑道:“我在这几天和子菡相处,就知道子菡是个好姑娘,如今,木已成舟,子菡与蓉琛相敬如宾,相处甚欢,亲家母的大女儿亦已是早嫁去了,恐怕,已是妇人之流了,何不将错将错,皆大欢喜!”
闻言,鱼子凤站起身,哭闹道:“我还是处子之身,况且,她鱼子菡当初要嫁的是何人,我嫁的何人,那个老男人谁稀罕谁拿去,我一点都不欢喜!”
方茹雪瞥了一眼鱼子凤,说道:“叶家可不是人人撒野的地方,既然是要讨说法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鱼子凤噤声,怒瞪一眼鱼子菡方回身坐下。
方茹雪继续道:“亲家母不如说说想要的解决之法?”
刘湘君回道:“将鱼子菡赶回娘家,由我这个嫡母亲自教训她,让子凤成为叶家媳妇。”
方茹雪冷笑道:“你们倒是想的周到!便……”未等她说完,一声男音将其打断。
“大母、二母、姐姐、岳母。”
剧情不。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十七章 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凤闻声而去,只见一个风神俊秀的男子迎面而来。
男子身着月色长袍,一头青丝为玉冠所绾,身材修长,眉目如画,鼻梁高悬,白面红唇,温润如玉,斯文禁欲,可那双桃花眼却泛着凌凌冷光,拒人于千里之外。
鱼子凤上一世至死未见过叶蓉琛,却不难猜到他的身份,毕竟他方才都叫自己姐姐。
只听他温和对鱼子菡道:“娘子别哭,为夫回来了!”
鱼子凤越发怒意难平,抿抿唇,扭动着一把细腰,靠近他,嗲声道:“这便是蓉琛吧,蓉琛,我鱼子凤才是你娘子,她鱼子菡算什么劳什子的娘子,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相看八字,理应叁媒六聘娶进门的娘子!”
叶蓉琛迅速躲避至鱼子菡身后,回道:“姐姐请自重!”话毕,便不顾那正在发骚的女人,与鱼子菡十指相扣,跪在地上,禀告道:“大母二母,此事我之前是知晓的,娘子自成亲当日便对儿子说自己是子菡,儿子绝无撒谎,请两位母亲明鉴!况且,我与子菡早已同房,相处也是极好的,儿子实不愿错失心爱之人!”
鱼子凤见他这般维护鱼子菡,怒吼道:“我鱼子凤才是与你相看八字的女子,若是你随意娶了鱼子菡这个煞星,万一她克夫该是如何?”
叶蓉琛垂眸,面色镇静地问道:“那姐姐的生辰乃何年何月?”
‘庚辰年正月初七。
刘湘君心下怒骂了一声鱼子凤蠢货,打定最终的主意,便捻起手中的佛珠以平复心火。
叶蓉琛回道:“姐姐恐怕说错了吧?”
“没错,我便是庚辰年正月初七生的!”
叶蓉琛轻笑一声,转身问李青桐道:“母亲,你且说说当初相看的生辰乃几月几日?”
李青桐笑道:“这鱼大姑娘比蓉琛还大两岁呢,绝非是当初相看的八字,当初相看的八字是乙亥年六月初六,荷花盛开的时节!”
听得此话,鱼子凤面色难堪地回望刘湘君。
刘湘君哀叹一声,道:“不论相看的八字到底是何人的,渝州城内的老百姓皆知渝州城第一美人嫁的人家是叶家,而非刘家,倘或传了出去,这新娘变成了庶妹,呵呵,想必叶家也丢不起这个面子吧!”
方茹雪瞥了一眼兀自沉思的杨巧,心一动,回道:“的确,可若是依你之言,蓉琛大抵接受不了。”
刘湘君接道:“我们可以容许鱼子菡的存在,不过,得鱼子菡降妻为妾,我儿为正妻,如何?”
闻言,鱼子菡狠狠咬住唇,死死握住男子的大手,心下暗自向死去的母亲祈求方茹雪千万别答应。可事与愿违,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句“尚可”。
她注定是要走她母亲的老路吗?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难不成一切在命运之处便已注定好了么?一菡一凤,一个是淤泥里的地上花,一个是栖梧桐的天上鸟,两者如何相比?她就像那炎炎夏日里的荷花,拼命地在短暂的时光里绽放自己,却抵不过风吹雨打,最终零落成泥,化为一缕轻烟而去,而她鱼子凤却是凭借得天独厚的优势傲视群姝。
此刻,她觉得又疼又累,决心睡一睡。或许睡醒了,一切皆是幻境,她未嫁,春杏还在身旁,明日可以一起去采莲、爬山、斗蛐蛐!
呃,就没人想看abo世界的故事吗?我自己都挺想看的,毕竟现在言情abo的小说挺少的。这个世界的女主不是很可爱的,是那种超级怂又超级可爱的人。想看一定要留言哦,留言最多也就一分钟,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十八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十八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细细密密地斜织着,仿若幼时母亲手中纺锤上的丝线,丝丝缕缕地穿在女子身上,如同针刺一般令人心悸。
渝州城多雨,阴晴不定的模样倒不见奇怪,只朦胧雨帘里站立着一个不打伞的藕色身影反而显得略微奇异。
鱼子菡打发了圆圆,丢了伞,自个儿在雨中漫步,不自不觉便至莲池。见那满池的新荷在风雨中摇曳,东倒西歪的,好似立马要为碧叶所倾覆,她心有所感,发狂地往池里走去,口中祈求上苍道:“别别,观音大士,如来佛祖,信女鱼子菡平生未有所求,只盼留新荷一丝活路,别糟践了她,辱没了她,她活该是可以开花的!”说着,她一脚便要踏入莲池里去。
“娘子,娘子,娘……”末尾的音节消匿于口齿间。
一见那藕色衣裙的女子即将进入莲池,叶蓉琛失了平日里的冷静,飞速跑过来,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肢,怒吼道:“你这是作甚?”
鱼子菡回道:“荷花,我最爱的荷花快没了,你放开我!”
叶蓉琛长吁一口气,将脑袋埋于女子的玉颈,闻了闻那清甜的莲香,方安慰道:“娘子莫慌,这一枯一荣乃自然万象,旁人万不可伸手干预,历经一场风雨,荷花会长得更繁盛的。”
“叶蓉琛,放开我!”鱼子菡怒喝道。
“不许人为干预?那便如我一般,任人摆布,花轿将我抬到哪里,我便存留在哪里;嫡母嫡姐如何欺辱,我便闷不做声,老天爷,你未欺我太甚!”
叶蓉琛从不知看起来狡黠娇弱、清雅如莲的女子会有爆发的一天,也不知她在这一场错嫁当中遭受了这般辱没,他一心想要携她一同离开渝州前往京城赴任,最终忽视了她心底的委屈。
便是这自我反省之时,鱼子菡使力挣脱出他的束缚,双脚没入那冰凉的水。她一面啼哭,一面扶住那摇摇欲坠的粉白花朵,一来一回,藕色烟水百花裙沾满黝黑的泥水,沿着女子曼妙的曲线顺势而下,至那椒乳、腰身、销魂穴、醉人窟,而后隐没。
鱼子菡只恨自己身形瘦小,难以遮蔽茫茫的雨点,泪水混合雨水,如同莲池里狼狈的荷花。
忽而,雨止了,鱼子菡抬头,原来是她那坏相公脱下衣衫为她挡风遮雨,宛如一棵雄壮的参天大树,使得她心下满溢欢喜与心安。
她问道:“你何必呢?”
叶蓉琛反问:“娘子又是何必?娘子是怜花还是怜自己?”话毕,未等女子回答,他以手抚上女子的脏脸,继而道:“娘子之苦,我未必全懂,娘子之伤,我未必全看到。错嫁一事,罪不在你,何故误果由你独自负担,该是你我夫妻二人之事!新婚之夜,为夫应你必会敬你、重你、疼你、爱你、不负你,断不会使你再次遭受苦痛,为夫未曾办到,实是惭愧,为夫不敢妄言,只道若是娘子有朝一日如这雨打新荷,我必会倾尽全力护你,为你撑起一片天地!”
闻言,鱼子菡水眸弯弯,又哭又笑地唤道:“相公!”
“嗯。”
“坏相公!”
叶蓉琛笑问道:“哪里坏了,我只晚上坏一坏!”
“你惹奴家哭了!”
“该是如何?”
鱼子菡扑倒在男子怀里,踮脚亲了亲他的薄唇,回道:“快抱我上床,奴家允你白天坏一坏!”
“遵命!”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十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十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叶府靠山,后山有一眼温泉。温泉四季恒温,水质清润,温泉口云雾袅绕,四周花树繁茂,环境清幽。
拨开云雾,便可见一貌美女子青丝披散,面如桃花,上身赤裸,一前一后。她一双玉臂扶住温泉上的石阶,一对乳儿仿佛振翅欲飞的乳鸽,却恐怕是这段日子来了男子的滋养,变得胖极,飞不起来,一摇一晃,吸人眼睛。
女子身后则站立一男子。男子俊秀如玉,发丝凌乱,双手钳住女子小蛮腰往后撞,健壮的胸膛与女子洁白的背部紧密相贴,而男子瘦的腰杆则迅疾地前后挺动,只能隐约可看腰杆下的一根赤色玉杵于女子的花儿中进出。其间,漫出一朵朵仿若皂角水生出的花朵来,与若隐若现的水雾相较,宛若仙人脚下踏的祥云。
温泉的水儿浸润入女子的身下的花儿,和着那馋猫似的小嘴欢脱地流的口水,使得肉棍入得极为顺利,一下子便吃进去整根。
男子俯身,大手顺着那丝滑如绸的肌肤而上,攀爬险峰,捏住那被咬地红艳艳的红果果,闷哼一声,笑问道:“娘子这里面必是塞了什么石块,竟这般硬,让相公为你把它捏软如何?”
女子知他又在说些浑话,索性不理会,咬住食指指头,压制浪荡的呻吟,兀自扭着纤细的腰肢去吞吐退去的阳具。
男子见她一把细细腰肢摆动,仿佛江边的垂柳随风摇曳,映照于江畔的绿水,清新灵动,不禁得了趣,握住女子腰肢,提起女子娇躯,让她的玉足落于自己的脚背,任她享用这饕餮盛宴。
这一来倒是方便许多,鱼子菡以男子硬挺的阳具为支撑,重重地坐下去。烫如热铁的巨物破开一圈圈媚肉地紧箍,一点点地充实自己空虚的花径,仿佛鱼儿找到了干净的水,雄鹰得到了翱翔的幕空,合该是天生契合、浑然一体的。
随着女子浪荡的动作,那乳白的小臀与男子褐色的囊袋相击,雪白与黑褐、美丽与丑陋,宛若世上最为纯洁的雪花覆盖于泥泞的稀土,充满一种不为外人道的禁忌之感。
叶蓉琛见此不禁沉沉地呼了一口气,视线由那蒙古奶糕样的臀部往上,及至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肢。
适才也是觉着眼前的腰肢可爱可怜,却为蟠桃一般的小屁股所勾引,如今,细细一瞧,更是爱不释手。
这腰可真是要人命,又细又瘦又白,不知是如何生长的,叶蓉琛心道。
他试探性地伸出右手一圈,好得很,竟如古人所说的“不盈一握”,恐怕掌上起舞的赵飞燕的腰肢亦不过如此。他好奇地挠了挠腰窝,女子顿感浑身酥软,经脉俱断,只得软下身子,娇喘吁吁地倚靠于男子宽厚的胸膛。
叶蓉琛轻笑一声,颇为遗憾地慨叹道:“娘子的腰竟这般纤细,这般敏感,为夫与娘子欢好数日却不知,实在惭愧!”说着,便就着巨物插入的姿势,侧身吻向那腰窝。
轻如羽毛的吻细细密密地滴落于腰窝,仿佛采莲时为莲叶骚弄的感觉,痒痒的,却温和美好,比之往日狂风暴雨的狂吻更为令人春情泛滥。
鱼子菡在水中的莲足踩了踩男子,含着哭腔道:“你,你,啊哈好生不要脸,总是呼,说些浑话,你若是再说,嗯啊啊,我便不叫你白日使坏了~”
哪知男子于床第之事脸皮厚极,浑不似大家子弟矜持高贵的模样,又是轻笑一声,起身掐住女子的下巴,定定地凝视娇美的女子,回道:“娘子,为夫早说过,嗯哼,要脸若何,不若独要娘子尔~”
灼热的气息喷吐于脸上,堪比夏日明媚的阳光,令人燥得慌,鱼子菡不自在地垂眸,欲将掐住下颌的大手拍开,却不料,男子一口叼住自己的红唇,撬开牙关,送了舌头进来。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一番情事之后,鱼子菡睡得正酣,想必是因着激烈交欢而丧失体力,无暇再想其他,累得睡着。
叶蓉琛轻笑一声,吻了吻女子的额头,啜了啜女子的红唇,方以轻纱裹体,拦腰抱出去。
杨巧本是受领方茹雪的命令过来送东西,恰逢与叶蓉琛相撞,她想也没想,退避至院外的银杏树下。
俊秀男子怀抱一物事平稳走来。那物事为藕色轻纱包裹,呈长条状,看不真切。
待男子拐弯,一双玲珑小巧、雪白莹润的小脚映入眼帘,杨巧这才得知那呈长条状的物事是何物。她柳眉一蹙,眸光一闪,薄唇微抿,手中的画轴被握得起皱,见男子的身影消失于院门,手上一松,画轴已是掉于地上。
她喃喃自语,不知是问谁道:“若非李青桐,蓉琛便不会娶鱼子菡;若非鱼子菡,蓉琛岂会枉顾十余年的情谊?一切皆是命么?可我杨巧偏就不是信命的主儿!以前是,如今是,今后更是!”话毕,便趔趄地离开。
叶蓉琛拂开红纱帐,将女子放下。一放,女子便苏醒,颤颤睁开水眸,哑声问道:“相公,如今几时了?”
叶蓉琛半身上榻,令其靠坐于自己的胳膊上,右手为她捋捋鬓发,轻声道:“已是申时了,饿么,渴么?”
鱼子菡咬住男子修长的指节,恨恨埋怨道:“坏相公,你莫不是吃了什么虎狼之药,怎的体力这般强,奴家都快死了!”
叶蓉琛戏谑道:“可是入得欲仙欲死?”
“你,你……”
鱼子菡不知该如何责骂眼前这男子。明明平日里行为做事一派贵公子的作风,可青天白日老在自己跟前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骂他坏相公,他倒是承认,几番过后,她已是难以从自己肚子里寻觅另外的骂语。
若是春杏在,必会知晓如何责备这不要脸的人,鱼子菡心道。
听见男子的浑话,鱼子菡羞得胭脂轻染于白面,云霞蒸腾于玉颈,不似醉酒胜似醉酒,低低地哼了一声,方拉上锦被羞赧道:“奴家饿了,相公若是体贴奴家,便劳烦相公为奴家端上些吃食上来吧。”
叶蓉琛轻笑一声,拱拱手应道:“是,娘子。”
待男子掩门而去之时,鱼子菡香汗淋漓地自锦被中钻出一个小脑袋来。看四周无人,男子已是出去叫膳,她方深呼一口气,执起榻上的木折扇扇风。
少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响和几句女音。
“少夫人,大夫人命我送东西过来了。”
女音柔媚婉啭,轻柔动人,听来叫人说不出的舒畅,亦极富辨识度,初初入耳便可知是方茹雪的贴身婢女,或者说是叶蓉琛的“童养媳”。
鱼子菡坐起身来,忙不迭地将木折扇藏于被子中,方开口道:“进来吧。”
杨巧推开木门,抬眼打向坐卧于红漆檀木架子床的女子。近而视之,女子肌肤莹白,仿若那邢窑白瓷;双腮含粉,恰似那芙蓉花瓣;檀口嫣红,宛如红山茶的落红。合而看之,好一幅美人倚床图,那历经情事之后的娇弱慵懒之姿,仿佛初秋的残荷,别有一番滋味。
杨巧心下慨叹眼前这人的美貌。即便恨她夺人所爱,也是不可否认她的相貌确是男人心头爱。然而,越发如此,她便越发嫉恨。
论身姿、论长相她虽不及鱼子菡,可是论能力、为人处世,这人断断不及她半分,为何她心谋划的位置和男人却与她失之交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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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一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一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杨巧抑下眸中暗色,将手中的画轴递与鱼子菡,禀道:“此物乃少夫人之嫡母临行前赠予,要大夫人转交给你的。”
鱼子菡咬咬唇,解开绳结一看,乍然一惊。
画轴中的画极为不协调,上方画着腾飞的龙凤,下方却画着满池的残荷。
自古龙凤腾飞之地从未有过莲池的,加上这一凤一荷,与鱼子凤鱼子菡的名字相互对应,不难猜到刘湘君是以此来嘲讽她不自量力。凤在空中飞,荷于池中败,这一荣一枯,寓意着她与鱼子凤截然不同的将来。
绯唇被咬得出血,鱼子菡忍泪问道:“她可曾说过些什么?”
杨巧暗暗一笑,回道:“她说‘地上的东西想爬到天上去,那是痴心妄想;这男人的感情就好比水里的浮萍,漂浮不定,有朝一日,色衰爱弛,男人便会明白何物才是永恒不变的。’而后,你嫡母复又对你姐姐道‘我儿才貌出色,乃渝州城第一美人,兼之身后有人扶持,何愁讨不得夫君喜爱,赶了那贱蹄子走?’”
良久,鱼子菡笑道:“不枉你记性好,说的这般齐全,你且下去吧。”
叶蓉琛见杨巧退下,屋子里又是一声声女子哽咽之音。他心下叹了一口气,在门口站了许久方推开门。
叶蓉琛笑道:“又香又甜的芙蓉糕,哪个馋猫要来吃?”
鱼子菡忙擦掉面上的眼泪,低着嗓子道:“坏相公,哪里来什么馋猫,分明是你家温柔可人、美丽善良的小娘子要吃!”
叶蓉琛盛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并上几块芙蓉糕上前,喂着她一口一口地吃。
女子吃东西之时倒算斯文,也不发声,约莫是喉咙过小,总得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长长的睫毛轻颤,像是一只专心吃胡萝卜的兔子。后面吃芙蓉糕之时,非得自己拿着,碎屑掉了满身不说,手上、嘴边全是白色的细点,仿佛是长了胡子的幼猫。
叶蓉琛无奈为她擦拭手指,忽而听到女子的啜泣,惊讶抬眸问道:“何故哭泣?”
女子歪歪头,双眼红彤彤,幼子一般问道:“相公会待我一辈子好么?”
叶蓉琛失笑,想到杨巧方才的话语和岳母送来的画,严肃道:“娘子,人心易变,为夫不敢保证,却也望你也勿要怀疑!”说着,便下床找来一张宣纸和毛笔颜料等,就着茶桌笔走龙蛇地画画。
男子的手煞是神奇,点几笔,描几下,饱了墨,循环往复,不一会儿便得了一副月下荷花满池塘图来。他吹了吹,不顾形象地卷起衣袍扇了扇,好一会子宣纸上的水墨方干透。
叶蓉琛执起手中画卷予她看,笑道:“上午不是说不想看莲花枯萎么?为夫便送你一副月下莲花满池塘的图与娘子你。
“这花永永远远盛开于宣纸上,花开不谢,正如为夫我此刻愿与你共度人生的感情。为夫自小知道月满则亏的道理,不敢把话说满了,但是此刻,我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娘子还记得为夫早上与你说了些什么吗?或许为夫不总是懂你,可是为夫不会放任你一人于风雨之下饱受摧残,娘子,如今你可否明了为夫之心?”
画卷中的芙蓉千姿百态,各具风韵。或以墨笔粗粗勾勒,黑白两色,清爽逼人;或以朱砂细细晕染,白中夹粉,娇羞妩媚;或含苞待放,倚靠荷盖,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或风中挺直,不蔓不枝,堪比梅兰竹菊四君子。
与皎洁的月华和深邃的暗夜融合,那芙蓉竟含了几丝妖异之美,仿佛碧天里的明珠,却像月色下的浓黑。芙蓉底下的荷叶舒展,游鱼嬉闹,如在眼前,仿若女子孩提之时夏夜里乘凉的场景。
鱼子菡泪如雨下,依偎于男子的怀中,笑道:“坏相公,口才画技这般了得,怪不得陛下要钦赐你为状元郎!”
叶蓉琛轻笑一声,回道:“我不只口才画技了得,口技也十分了得,娘子今晚不若试试看?”
鱼子菡抿抿唇,在男子侧脸落下轻柔一吻,又转移阵地,咬了一口男子的下唇,调笑道:“相公,坏相公,吃一吃我口中的芙蓉糕,好吃……”话未说毕,男子大口一张,便将女子檀口整个儿吞入口中舔舐吮吸,未尽的话语随之而掉入男子的腹中、心上。
一切皆不言而喻,早早她开口之际,他便知她剩下的话语!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二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这几天,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着筹备叶蓉琛与鱼子凤的婚礼,鱼子菡倒是无趣得很,索性央求叶蓉琛带上她参加一些同窗的宴会。
叶蓉琛哪肯答应。先勿论她是个大户人家的夫人,单说她具有如斯美貌,他是不愿让他人瞧了去,白白惹人觊觎。
这日清早,两人又是一番入骨缠绵,鱼子菡枕着男子的胸膛,不痛不痒地抠着男子胸上的茱萸,娇声求道:“好相公,便放奴家出去吧。你这美丽善良的好娘子自小在山上野惯了,哪里闲得下来干绣花之事?况且近来,鱼子凤为你们的婚宴忙上忙下,来来回回地进过主屋,勒令奴家搬出去,奴家是在不想面对嫡姐的刻薄嘴脸,不若跟你一块儿出门了干净!”
叶蓉琛被女子的手指弄得心痒痒,捉住女子的顽皮小手,对着五指挨个儿亲了亲,毅然决然道:“不行,你是跟我出去了,万一被人当了花魁娘子卖到那窑子里去若何?”
鱼子菡恼火,躲开手,噘嘴嘟囔道:“我又不是傻子,你上哪去我就上哪去,还会被人拐了去?”话毕,她一时灵光乍现,眉眼弯弯地朝男子笑道:“你出去,奴家一个人在家,想你得紧,且还得防着你被外面红袖馆的花魁勾了魂,故此,奴家定要跟着好相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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