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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小说故事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女子如此,男子亦是如此,听到自家娘子那甜得牙疼的话语成批地蹿出,男子的心忽的软成一滩水,撇了女子一眼道:“平日里坏相公、臭相公的叫,这会子有事相求,便喊好相公了?”
鱼子菡分不清后面的话是答应还是拒绝,尚且拿不定主意,只好抱着一对白乳讨好地去蹭男子的胳膊。
叶蓉琛桃花眸一暗,哑声道:“不是不可以……”说罢,她直勾勾地看着女子的水眸,轻笑一声道:“得看你的表现了!”说着,男子骨节分明、修长如葱的五指恶狠狠地抓了一把女子赤裸于锦被之外的右乳,夹起那乳儿上的红殷桃往外拉扯。
“相,相公……”鱼子菡娇娇弱弱地喊道。
闻言,男子反而停下动作,倚靠于床头,冷冷道:“伺候好我,便让你去!”
眼见那双清冷冷的桃花眼乌云压城,一片暗色,壮的男体坐卧不动,如同往日的温情化为冷淡,如同远山,鱼子菡无措只余竟感到一丝别样的刺激。美男在前,任人宰割,加上是相处甚宜的相公,鱼子菡发觉好似闻到芙蓉糕的味道。
她爬上男子的腰腹,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男子的阳具。
阳具很是滚烫,虽不比热汤,却是使人烧得理智全无,浑身泛粉;阳具很是硕大,两只手圈住方恰好,连带着巨物上面的两个球也大得很;阳具的颜色倒是有些好看,浅粉色的,宛如鱼家庄篱笆外的蔷薇花色;阳具青筋暴跳,看起来十分狰狞,仿佛狮子开口。
以上种种皆是鱼子菡观察所得。即便总体而言,手上握着的坏东西又丑又凶,但是得过这东西好处的她才不怕,权当是狐假虎威罢了。
女子那双纯真而好奇的水眸如同总角孩子,偏偏干的是这等淫秽之事,两相对比,男子的肉棒越发涨大,看得女子双眼圆睁。
叶蓉琛使了点力气怕打女子的小屁股,哑声道:“快些,再看下去,辰时便到了,该去请安了!”
闻言,鱼子菡唔了一声,双手使力圈住巨物,低头吃入了一个猩红的蘑菇头。而后便张大小嘴吞入粗大的棒身,以手捉住一个小球拍打两下。
如此来来回回地动作几十次,鱼子菡的檀口张得酸疼,便舍下棒身和小球,专心含住阳具顶端的蘑菇头吮吸。那东西上带有一股子腥味和皂角香味,混杂于一起倒不难吃。除却味道不似鸡腿一样好吃之外,其余的感觉与吃鸡腿无异。
她抬眸望向男子,见男子面色微红,桃花眼中潋滟无双,除多了几分情欲之色之外,竟与平常无二。她一时忿怒,试探性地轻咬一口,顿时听到男子似痛非痛的呻吟,暗笑起来。
下一章继续肉。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三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第二十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高h)
她初次口交,对这些不大成熟,以为男子舒爽至极,便伸出小舌企图探入那小小的洞眼内。小舌伸入一截便无法继续,鱼子菡遗憾地对着那里面的蚌肉戳刺了几十下,方以贝齿刮了刮肉棍上脉动的青筋,而后对着那口子狠狠一吸。
只听男子鼻腔溢出低沉的闷哼,喉头冲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素日里久久不射的阳便掉入鱼子菡的口中,溅了檀口两行白印。
鱼子菡一愣,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不想却是阴差阳错地将男子的华吞入腹中,随后又咂了咂嘴,好似在品味那脏东西一样。
口交之时,叶蓉琛本是隐忍不已。他从未要求鱼子菡为他口交,毕竟在当朝这算是下等妓子做的污秽事,他不屑,亦不愿女子为他吃苦。
女子这般举措,令他刺激连连,险些仿若那勾栏中的风流浪子破口直直呻吟。如今,女子情动迷离,却无辜呆傻的模样,宛如一只勾人而不自知的小狐狸,更是叫他欲望迭生,无法控制。
叶蓉琛起身,捞起赤裸的女体,把之摆弄成趴伏的动作,使她俏生生的白屁股和滴着花液的私密之处呈现于桃花眼底下。
一清醒过来,见自己这副姿态,鱼子菡已是明了此次运用的何种姿势。她只觉着适才那浓稠粘腻的液体虽是腥而无味,但反倒变成那些人所说的烟花之地贩卖的春情药,不一会儿,身下的穴内便一片空虚,痒得不行,渴望男人那脏东西的出处进入。
莫非,这东西种了南疆的蛊毒,为何她尚未得到男人爱抚,身下便湿得一塌糊涂,呼唤着男人坏东西的深入,鱼子菡心道。
她摇了摇屁股,往后蹭了蹭男人的巨物,咬着手指问道:“相公,别,别再看了,我痒……坏相公,臭相公,你,你莫不是使了什么蛊,奴家,奴家这穴儿见着你……就痒,就想吃东西~”
男子见女子这般问话,一时又是好笑又是情动,摸了一把女子身下的花穴,尝一口女子的淫水,随后架住女子修长的双腿,盯着那粉粉嫩嫩宛若幼女的销魂处,轻笑一声,回道:“是娘子那穴儿被相公喂出了味道,知晓见了为夫便可吃大东西,它怎会不饿、不痒呢?”
说着,男子便毫不犹豫地一杆进洞,插得女子又是爽快又是涨痛。
巨物闯进花穴中,犹如游龙遇水、蟒蛇入洞,矫健而灵活,凶猛而残忍,弄得饱受蹂躏的女子直直地娇软啼哭,一会儿叫着大,一会儿喊着粗,一会儿又嚷着痒,一会儿又喝着停,使得男子气血上涌,浑不知身在何处,只得机械地撞进那销魂窟。
那双桃花眼内包裹缕缕血丝,眼尾抹着点点胭脂红,竟让这个素日温和而疏离的男子演变为阿修罗,平添了好几分邪肆。视线转而朝下。令人大惊的是男子竟架着女子的一双美腿,使得趴伏的女子像老车一般手撑于席上。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亏得他想得出来。不过就是苦了身下的女子。
鱼子菡双手无力,勉力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和男子施力所带来的冲击,一面承受男子粗长的巨物自花道里进出,一面叫嚷着没力气。
男子欲上心头,如同入了魔障,自动屏退了那些不中听的声音,将身下胀痛的爆裂的肉棍快速地送入女子的穴口。
鱼子菡咬牙,恨声道:“叶蓉琛,唔啊,我,奴家,没力气了,唔哼~”说着,便使劲缩了缩小腹,花穴奋力一夹,竟是想将欺负自己的物事绞了去。
男子闷哼一声,如梦初醒,好心地搂住女子弯作江边垂柳的腰肢,大力往自己那东西一撞。这下可不得了,女子又湿又软的花穴像那要吃人的怪,花径深处的大口一张,吞了男子鸭蛋般大小的蘑菇头,而后,仿佛要将蘑菇头与棒身斩断一样,闭了封口。昆石内部不敌蘑菇头尖锐的攻击,瞬间放出一大滩滚烫的水儿,企图将蘑菇头腐化于内。
瓮中捉鳖不外乎如此,男子没法继续行进,只得噗噗地射出为数不多的液,直至那脏物变成清水,再无那浑浊的东西方止住。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褪下金缕衣,卸下额上花。玉冠挽乌发,着上男儿装,霎那间从娇美小娘子化为唇红齿白的俊俏小少年。
鱼子菡摇了摇木折扇,笑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叶蓉琛轻笑一声,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在那红唇上香了一口,细细嗅闻,答道:“雄兔安得娘子香?”
鱼子菡眸中含水,双颊嫣红,嗔道:“坏相公,谁会如你这般耍流氓似的品奴家身上的香气。”
女子虽是嗔怒,可那水眸中荡漾的春波却诉说着勾人的情话,逗弄得男子心尖发痒,桃花眼暗沉。男子俯身,埋于女子玉颈,在那不显眼处狠狠一咬,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哼了一声道:“叫你勾引我!你不许去这般看人家,若是我看到,下次便不带你去了!”
女子痛呼,含泪怨愤道:“坏相公,臭相公,怎的平白冤枉奴家?我才没有勾人嘞,你作甚要咬我?”
叶蓉琛心疼地在红痕之处安抚性地亲了亲,轻哄道:“都怪娘子长得太美,让我觉着娘子的一切动作都是在勾魂,娘子勿要做给他人看,为夫……为夫会钻进醋坛子的!”
鱼子菡哭笑不得,玩笑道:“相公此刻便入了醋坛子了,平白诬陷了奴家这顶好的女子。”
叶蓉琛不做辩驳,回道:“那好娘子便勿要做给他人看,不然,相公我定要钻到酸菜坛子里去了!”
鱼子菡连连答应,看看纱窗外的天色道:“时辰已是不早了,还是早早去,得迟到了作个不尊师重道、轻慢友人的污名。”
“为夫听娘子的。”
鱼子凤倒是不知鱼子菡同叶蓉琛一道参加同窗聚会去了,只心心念念地打算如何算计那夺人丈夫的好妹妹。
她提笔写下一封信笺,托了刘湘君留下的丫鬟翠缕东西送去刘家村,并嘱咐她道:“你去牛山下的一户人家,将信交与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见字如见人,请他速速前来。’记住没?”
翠缕应道:“大小姐,奴婢记住了,保证为您送达。”
听见“大小姐”的称呼,鱼子凤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从妆匣子里取了一支珠花簪子,以点染豆蔻的指甲在上面弹了弹,为她插上,笑道:“翠缕,这事儿办好自有你的好处,现在这簪子不过只是零头而已,聪明识相的,便好好为我办事,到时候,荣华富贵,吃香喝辣,不在话下。”
翠缕跪倒在地,拜了拜,朝她行了大礼,含泪道:“小姐放心,大夫人临走之前便是叫我好好为小姐办事,奴婢本就该是尽本分的,现如今小姐又这般真心对我,翠缕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鱼子凤掩嘴轻笑,不知是在笑翠缕的忠心,还是在笑她的愚蠢。
她心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施了一点钱财换回一颗忠心,倒是划算,可惜,她绝不允许出一点差错,一点都不可以!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杨巧见丫鬟出门,稍等片刻方走进别院,笑道:“姐姐不妨妹妹来叨扰一杯茶吧?”
鱼子凤阴冷的神色一僵,换作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容,转身笑道:“哪里,妹妹好不容易有空来喝茶,姐姐怎会不舍得一杯茶呢?”话毕,她便吩咐身旁服侍的小丫鬟,道:“紫竹,去吧大夫人最新送来的莲子茶泡来一壶。”
紫竹微颤着身子,喏喏道:“是,奴婢知晓了,奴婢告退。”
杨巧顺势坐在梨花木椅上,恭喜道:“姐姐好福气,妹妹嫁与公子,姐姐也嫁与公子,莫不是要学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成就一段佳话?”
借古讽今,绵里藏针,简直是往鱼子凤心尖上戳。
鱼子凤用力握住木椅的把手,勉强笑道:“哪里,妹妹谬赞!”
杨巧微笑,问道:“姐姐这里可是还差些什么?夫人总是惦念姐姐与公子的婚事,整日整日地歇息不好,偏要让我来看看姐姐是不是缺点什么。夫人对姐姐这般好,我都醋了好一会子呢!”
“东西都由我母亲并下人备好,并不缺何物,只待十五那日嫁与蓉琛了。”
闻言,杨巧拽住手帕,心道:蓉琛,你算什么东西,还这般叫他?
正巧紫竹沏了两杯茶过来,杨巧接住一杯茶,吹了吹,略呷一口,漫不经心道:“对了,姐姐可知您妹妹成亲之前,公子可是为着婚礼与婚宴忙了好几宿呢,还将他的老师同窗请了来,这次姐姐可是请了?”
鱼子凤面色一变,接住茶盏的手顿住。小丫鬟见到主子露出如此阴狠的面色,吓得手腕一抖,那茶杯中的热水竟直直地扑向鱼子凤的手背。
鱼子凤手一烫,二话不说,立时扇了丫鬟一巴掌,将余下的茶水奉还与紫竹手上,烫得她惊声一叫,昏迷过去。随后鱼子凤方命人抬人下去,并嘱咐仆人不许这丫鬟看大夫。
杨巧暗笑,佯装紧张地过来查看,见只烫红了手背,与那丫鬟手心上的水泡相比好似大巫见小巫,不值一提,心下蓦然明白这人示威的用意,不由得警惕起来,面上却还是装作好姐妹的模样问道:“姐姐,可曾伤到?”
鱼子凤笑道:“未曾。”
杨巧道:“姐姐不若请了大夫来,女子家的,留下什么疤痕便是不好看了,我家公子亦是爱美之人。”
“虽是一个红印,但妹妹的心意难违,那便依了妹妹的心意了。”说着,鱼子凤便喊人去请大夫。
杨巧嗔道:“那丫头怎的这般大意,那圆溜溜的眼睛原是白长了,竟看不清人。姐姐也是,下次可得小心一些。”
鱼子凤咬咬牙,含笑道:“丫鬟们粗手粗脚惯了,打一打,骂一骂,若变好了,驯服了,那便为己有;若打骂不管用,那便打发了送给牙子或者打死了,这等人物总是不起眼得很!妹妹你说,可不是这个道理么?”
杨巧垂眸,掩过美目中的阴沉,附和道:“姐姐说得有理,妹妹在此受教了,姐姐的话,妹妹铭记于心!”
“妹妹记住就好!”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那边两个女人在为叶蓉琛争风吃醋,而这边的两人却过得逍遥自在。
这同窗聚会,无非是吟诗作画,吃吃喝喝,高谈阔论,畅聊人生。
同窗见他带了一貌美小厮而来,又看那隐隐具备尊夫人形貌,已是明了,一脸暧昧地恭贺道:“蓉琛兄真乃好福气,家中有一倾国倾城貌,怪不得看不上其他女子,如今,又携侣同游,可谓如胶似漆呀!”
叶蓉琛拉着欲赏花作词的小人儿,无奈一笑,回道:“贱内硬要与我同来,说在家久不见我,想得慌,小弟这才出此下策,望各位海涵!”
其中一个性子欢脱的同窗眨眨眼,笑道:“叶兄,你家娘子执意要去东面,你便陪同她一块吧,你说得甜言蜜语,令小弟也想有一个如斯美眷了,小心我抢了你家娘子去当夫人!”
叶蓉琛形容一改,皮笑肉不笑,回道:“周大公子家的香姬美妾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个吧,我家夫人蒲柳之姿,为人粗鄙,进了你那周府怕是不成人样,小弟可不敢让你抢了去。再说,小弟实在好奇,这般多如花美眷在身边,周大公子的身板还受得起,莫非吃了什么虎狼之药不成?”
周家公子气得面色涨红,反驳道:“男儿志在四方,见识的女子多了,自然挡得住美色的诱惑,谁像你这般,一个小女子就迷得你神魂颠倒!”
叶蓉琛轻笑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连连应声道:“是,我家夫人一个的确迷得我神魂颠倒,实在是一个顶百个,做夫君的,甚感荣幸!”
此话一出,立时引得园子里的读书人哄然大笑。怪不得这叶蓉琛能够为皇上钦点为状元,人家真真是有大能耐,一个脏字都不带,便将周家公子并其百来个姬妾骂了个彻底,气得人鼻孔朝天。这巧言令色的好手段可不是人人皆有的!看不出来,这平时挺温和一个人,遇见自家夫人受辱,竟如此护短,大抵是栽倒了那女子手上了。
叶蓉琛笑而不语,待笑声歇下,便告辞道:“各位兄台,我家夫人想去那莲花池赏花作词,我便就此别过,等一会再聚!”
众人笑道:“去吧。”
此次同窗聚会中可供戏玩的项目众多,分成一拨人一波人地行进。适才那一拨人便是饮酒畅谈的,现如今这一拨人便是赏花作词的。
鱼子菡天生便与莲花结缘,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莲花仙子,见着莲花和池塘就忍不住驻足停下欣赏一二。
如今已是六月,正是荷花盛开的好时节,也正是往年同春杏她们一同采莲的好时节。鱼子菡瞧得高兴,挣脱男子的大手,矮身摘下一朵娇艳的荷花。那荷花开得正繁,大小胜过男子巴掌,颜色粉粉白白,花瓣宛若女子滑腻的肌肤。其间还包裹着一颗未晞的露珠,仿佛刚出浴的美人。
鱼子菡摸一下那滚动的露珠,尝了一口,发觉无甚滋味,心道:并非鲛人的泣泪,神话传说果真都是骗人的。这般想着,不禁看向一边,撇撇嘴。却是见自家相公的衣角,鱼子菡笑笑,执花而去。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七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菡偷偷与男子十指相扣,以尾指挠了挠男子的手心,见男子转身,方笑靥如花地递上一支荷花,朗诵道:“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近旁!”
女子水眸半弯,情意绵长,菱唇艳艳,明媚无双,与娇嫩鲜妍的荷花相比,多一分灵动,多二分芬芳,多叁分妩媚,多四分情长,真真是人比花娇!
在渝州城,女子采花赠情郎已成习俗,而男子接受便可结为秦晋之好,永生永世相携至老。
叶蓉琛含笑垂眸,一双桃花眼再抬起已是若那艳丽的桃花花瓣,灼烧人心。
他轻笑一声,回道:“夫人美意,为夫哪里会不接受?”说着,便接过荷花,在那花瓣上落下一吻。
所幸二人站在边上,并未引得作词赏花的人关注。男子随后搂过女子的腰肢,轻轻一捏,在她耳畔哑声道:“小妖,看我回去怎么拾你!”
鱼子菡才不怕,她发觉男子合该是欣喜若狂,如何也不会惩罚自己。再说那惩罚的法子实在羞耻,她不好再细想,便悄声道:“相公,那对联你会么?”
清新淡雅的香气从女子口间吐出,飘至鼻息,男子鼻翼一动,沉声道:“哪个?”
“就是那个‘早读书,晚读书,早早晚晚愁读书呀!’”
“哦,娘子有何见解?”
鱼子菡得意一笑,回道:“相公,我已是想出,相公若不嫌弃,不妨听听?”
“便说来听听看。”
鱼子菡踮起脚尖,捧着男子的脸庞,认真凝视男子桃花眼,含情脉脉道:“朝相思,暮相思,朝朝暮暮醉相思!”
叶蓉琛心一动,盯着女子迷离的美眸,问道:“秦观曾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娘子此话该是作何理解?”
见男子不上当,不有些扫兴,鱼子菡索性放下手去,看向那满池芙蓉,嘟嘴答道:“这情便如那塘中的荷花,一日没了水,尚且活着;两日没了水,尚且活着;若是叁日、四日、乃至五日、六日没了水,还活的了么?相公是圣上钦点的状元,理应不拘泥于古代的俗解才是,怎的这般作想?”
叶蓉琛低笑,一把拦起女子,暧昧地在女子鬓发厮磨道:“娘子的话语为夫倒是明白了,不就是日日夜夜需要相公我的浇灌么?”说着,他暗暗空出大掌,包住女子胸前的大馒头,慨叹道:“娘子的这儿便是在为夫的浇灌下长大的呀!”
鱼子菡埋在男子的胸膛前,羞赧道:“叶蓉琛,你这干甚,快放我下来,我,奴家下次不勾引你便是!”
“嗯,如今倒是乖巧了?怎的适才没见你这般听话,非逼得为夫化身成狼,将你吃得一点不剩?”
喑哑的男音如同施了法术,令鱼子菡浑身一颤,身下的亵裤迅速打湿,花道里的媚肉无序蠕动,亟需一根粗壮的大家伙插入满足。
鱼子菡在男子怀中蹭了蹭,服从道:“去远一点的地方,别让人瞧见了,白白使人看笑话!”
叶蓉琛又是轻笑一声,抱紧女子的娇躯,使之与自己男性的躯体相合,喟叹一句,答道:“娘子放心,为夫早已想好了地方,保证令娘子满意,不会让旁人瞧见的!”
“你个色欲熏心的坏相公,竟早已想好!”
叶蓉琛一本正经道:“娘子不也色么?”说着,竟伸出一根手指往女子身下一戳,粘腻之感自手指传来,他又是轻笑一声复道:“一个色女,一个色狼倒算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了!”
鱼子菡顿时羞红双颊,掐了一把男子的腰杆,却是掐到骨头,不慎两指相错,反倒掐到她自己。她不由得低呼一声,娇软反驳道:“我才不是什么色女呢!你个臭相公,怎的腰上没一点肉么,掐得我都痛了!”
叶蓉琛笑道:“娘子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是娘子掐搓地方了,应当像上次那样掐我身下的大棒棒才是!”
“你,你,流氓!”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八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八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任凭鱼子菡如何作想,都未曾思及这个地方。
原来此片莲池竟如同鱼家庄的一般绵延十里。不过,作用倒不如鱼家庄实用,而是装门用以为达官贵人、豪门显客寻欢作乐。
莲池内有十几只船筏子,每每华灯初上,便引来无数客人与勾栏歌姬女妓相携至此。那些个上船的人或弹琴高歌;或吟诗作画;或谈心说事,而后,便要干些风流之举,弄点香艳之事。
如今虽是大白天,来的人少,却仍有辛苦劳作的船家在此等候。
叶蓉琛递了一两白银过去,嘱咐道:“请船家将我们送至那莲花深处。”
船家咬了咬白银,辨明真假,了然道:“得嘞,老夫定将你们送去。”
待船至莲花深处,船家识趣一跳池塘,扑通一声,独留他二人双目相对。
鱼子菡咬咬牙,红着耳根子埋怨道:“你,你怎的选了个这样的腌臜地方,不知这船上遗下多少别人的脏东西呢!况且,万一动静大了,别人发现也叫唤了船家过来如何?”
叶蓉琛无奈一笑,答道:“你看清楚了,这里干净得很,人家专门做这种生意的,岂会不知那些达官贵人的怪癖么?而且,今日便只有这一只船,旁人无法过来。”
闻言,鱼子菡一愣,问道:“你怎知只有一只,莫非……莫非你事先打算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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