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小说故事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是,大小姐。”话毕,翠缕便推门出去了。
一炷香时间之后,长春堂的大夫从后门提着药箱而来,为鱼子凤把了把脉,恭喜道:“少奶奶好福气,脉象和缓,圆滑有力,是滑脉无疑。”
鱼子凤摸了摸小腹,问道:“大概几个月了?”
“两月有余。”
闻言,鱼子凤蹙眉扶额,随即叫翠缕从镜匣子中拿出一根价值不菲的玉簪子,嘱托道:“若是下次请你之时,你便说一月即可。”
而后,她复道:“张大夫在渝州城经营长春堂这么些年了,大富人家的腌臜事儿已是见了不少,想必能够守口如瓶。这是这次问诊的酬金,若您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说着,她便将玉簪子递与张大夫。
张大夫经营长春堂多年而不败,除却医术高超之外,识时务还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当下也不推绝,笑意吟吟回道:“少奶奶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夫必当谨记在心。”
鱼子凤摸了摸小腹,笑道:“那是最好不过的。翠缕,送张大夫离开。”话毕,她再不管张大夫,兀自进了内室。
鱼子凤回想上一世的遭遇,心中满是不甘,她觉着是鱼子菡那个小贱人抢了她的丈夫,抢了她的荣华富贵。
她一双眼眸凌厉如刀,望着内室中的吊兰,冷笑一声,又轻柔地抚了抚小腹,温柔道:“孩子,既然你来了,那母亲的计划得往前挪一挪了。乖宝贝,待母亲将鱼子菡那个贱蹄子除去,一品夫人便是你娘亲的了,日后,你便是首辅大人之子,再不会像上一世那样,让你受嫡子欺辱了。孩子,我们的苦日子要到头了!”语罢,她竟掐断吊兰的茎叶,嘤嘤啼哭起来。
上一世,她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却是受到刘朗嫡妻的百般侮辱和阴谋暗害。待产子之时,孩子因着孕母不小心食用助产之药而体弱多病。
那孩子还是个小男孩,瘦瘦小小的,跟个小猴子一般。她好好地养了叁年,方白白胖胖的,如同个糯米团子,可爱至极。可不料,她千防万防,未能防得了那毒妇的嫡子。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孩子终落得个溺死的下场。
这一世,再不会了,她会好好地保护他、疼爱他,让他成人,让人成为人上人!这一世,总归是不同了,她摆脱了刘朗,躲开了毒妇,成为叶家少奶奶,新科状元的状元夫人,只要除掉鱼子菡,一切皆可圆满!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得到男子同意,鱼子凤端着冰镇莲子羹推门而入。
男子的书房她还是头一次进入,并未如她以为的那样满是黑沉沉的书籍,反而是名琴墨宝,书画诗词应有尽有,可见,叶蓉琛是个风流之人。
鱼子凤微微一笑,走至案头,朝男子道:“相公,奴家今儿个见天气燥热,便亲自准备了冰镇莲子羹。莲子是母亲托人送过来的,滋味可口,于身体大有裨益。相公不妨尝尝?”
叶蓉琛头也不抬,只道:“东西搁在书案上就好,等会儿有空就喝。”
闻言,鱼子凤咬咬牙,攥紧手中丝帕,执意道:“相公看在我的一片心意上尝一口又何妨?相公夜夜宿在子菡妹妹那里,昨儿个大母还在问起这事来,叫奴家为叶家开枝散叶呢!相公,凤儿不求如同子菡妹妹一般得到你的偏爱,却是稍微……待奴家好一些都不行么?”
叶蓉琛暗自冷笑,这女人真以为她只手遮天了,没人知晓她干的勾当?
他面无表情地抬头,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平静道:“我不想听到母亲们过问我们的房事,也不想你在她们面前提及此事。”
鱼子凤心下喜悦地点点头,回道:“奴家明白,只要相公能够容忍我长伴君左右便可,其他的,凤儿不在乎。”
“那你还有何事?”叶蓉琛问道。
“奴家,奴家方才走得有些热了,想在这儿凉快一会子,相公恐怕是不会这般小气地拒绝吧?”
叶蓉琛充耳不闻,只一心忙着准备进京的材料和熟悉到任的工作。
片刻,书房的门响了起来。鱼子凤打开门一看,竟是翠缕与紫竹。她瞥了一眼门里的人,悄声问道:“如何?鱼子菡可是去了,刘朗可是中药了,大母二母可是喊了?”
翠缕思及那银簪上的毒药,神色一暗,回道:“大小姐,好似张大夫给的那药有点问题,药效迟迟不发作。”
鱼子凤骂了一句蠢货,始终不放心,便掩上门,对叶蓉琛道:“相公,奴家的丫鬟癫狂病发作了,下人回禀我如何处理,我这便去了。”
叶蓉琛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晓。
鱼子凤顾不得其他,匆匆赶到自己内室,伸长耳朵一听,没发觉动静,又微微掀开木门,左右张望情况。见此,翠缕暗暗冷笑一声,手一伸,使力将鱼子凤推进门内,不等鱼子凤反应过来,迅速拿起紫竹手中的钥匙锁了门。
鱼子凤被人忽然一推,跌倒在地,下腹略一痛。她紧张地摸了摸肚子,确定尚好,心急地起身敲打木门,怒火焚烧地喊道:“翠缕、紫竹,你们竟然背主?若是我母亲知道,不会轻饶你们!你们……”
不知思及何处,她冷静下来道:“若是此次出去,我必会为你们找两户好夫家,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恩威并施的方法显然卓有成效,紫竹心一动,劝道:“翠缕姐姐,要,要不然就放了小姐吧,大夫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承受不起呀!”
翠缕讥讽道:“你还信她的鬼话,她之前赏赐我的东西就有致人发狂的药物,若非张大夫偶然提及,我还不知道为何平日里总会失常。紫竹妹妹,你那天被这毒妇烫得整个人都昏聩过去,这般狠心的人,你还敢信她么?”
话毕,她又道:“要我说,杨姐姐比她靠谱得多,反正有杨姐姐作保,我们又是作为陪嫁的丫鬟,再不回去了,哪里还会受到大夫人的钳制呢?”
紫竹咬咬唇,不死心地问道:“那我们听杨姐姐的话把迷幻药换成了春药,不会使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受伤吧?”
翠缕不在意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既是要我疯癫,我要她一个孩子算什么,况且,她还要诬陷二小姐与其他男人有染,坏二小姐名节呢,这般可恶的人,你理会她作何?”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七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七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杨巧送来的春药名唤幻情散,药效极为霸道,初始会逐渐使人产生幻觉,其后令人情欲大盛,一夜七次轻而易举。这药本是瓦肆勾栏里老鸨对付被卖到那处的贞烈女子的,不知杨巧用了何法子,竟得到青楼的秘药。
刘朗受幻情散的蛊惑已久,已是自幻觉中半醒,乍一听见鱼子凤的声音,眼眸一睁,彻底苏醒。他本想问问女子哭泣的缘故,然而,不等他发问,欲望便以地裂山崩之势瞬间袭上双眼、心头。
他身下的昂扬肿胀得发痛,比之初次接触情欲之时更甚。刘朗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双烧红的眼眸仿佛鹰眼,直直地射向女子。
幻情散是从内室中的熏香中而来的。大户人家的屋舍喜好熏香,燥热发汗的夏日尤甚。丫鬟们总得在主人离开后执着香炉将整个房间熏染一遍,以以期去除汗水的酸涩味。鱼子凤同样嗅到了那股味道,眼前出现幻觉。
那幻觉是上一世发生之事。上一世,深居闺中的女子面对坐错花轿之事尚未能释怀,男子于洞房花烛夜未听她的解释便硬生生地占有了她。而后便是夜夜的暴虐和淫骂。之后,她痛失孩子,男人就罚了那孽子跪了几天几夜的祠堂,非但不为她主持公道,反而劝解她事事看开点。
如何看开,怀胎十月的是她;与孩子相依为命叁年的也是她;她只想为她可怜的孩儿讨一个公道。可是,连这个也办不到!
眼见男子赤红着一双眼,步履颠簸地靠近,与上一世发泄情欲的可憎模样无二,鱼子凤尖叫一声,哭喊道:“你滚开,滚开,你个没良心的男人,让我的孩儿死不瞑目!”
男子已是为情欲蒙蔽双眼,对女子的喊叫闭耳不闻,抓住女子的一只小脚,将她的身躯拖至自己身下,就着地下开始撕扯女子的纱裙。
女子沉浸于幻觉之中,逮住男子的胳膊便狠狠咬一口,一双小手又拍又打,一双小脚因着胡乱踢人绣花鞋落了个光。
男子顾不得女子的打骂,撕开女子的衣裙,见到那白嫩的肌肤便如深山中的野兽一般俯身一口,手上动作却未停歇,沿着女子曼妙的曲线,摸到干涩的花穴。男子顿时停下对乳鸽的啃咬,忙不迭地扯下裤腰带,露出粗壮深黑的大棒子,对准那销魂窟使力冲了进去。
鱼子凤痛极,亦是恨极。她身下的蜜穴尚未出水,干涩得要命,硬生生地捅入,不合尺寸的东西只简单的肉与肉的摩擦就塞得女子宛如撕裂一样,使得她迅速从幻觉中苏醒。她抬眸往身下一看,铁杵插在她的花儿之中交合之处渗出点点殷红的血液。
鱼子凤头一晕,差点昏死过去,幸得不让孩子受伤的信念支撑她放松身体,细心感受欢爱畅快。她弱弱地喊道:“刘哥,刘哥,亲点,呜呜,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男子待在室内有一段时间了,中的药与鱼子凤相比重得多,哪里听得进女子的喊叫,只觉自己身下的东西入得更加顺利,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尽根没入,尽根抽出,毫不留情,插得女子咿咿呀呀地乱叫,玉面染上红霞,直叫着小心孩子的话。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八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八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如此几百下,男子尚不满足,操纵着身下大棒子恶狠狠一戳,撞进女子花道里的那一张小嘴了。男子再一用力,粗实的棒子竟抵至昆石之内。
棒身被媚肉所挤压按摩,棒首为丝滑温润的泉水浸泡,酥酥麻麻,自那物事流窜出一股子像闪电般的东西,刺激得男女忘却神志,只逞兽欲。
这般抽抽插插几许,女子忽而下腹一痛,感觉身下仿佛轻了不少,好似落下一个重重的包袱,一股子温热又迅捷冰凉的液体自那处流出。鱼子凤微微怔愣,片刻,颤抖着一只手往身下一摸,再一看。
是,是血,好多血!
鱼子凤瞬间疯癫起来,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竟将健壮的男子一把掀开,转而以平日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大力捶打木门,哭喊道:“救命,救命呀,快来人呀,呜呜,救救我的孩子呀,快来救救我的孩子呀,我求你们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不要害我的孩子,呜呜呜……”
被掀开的男子立时反应过来,捂住女子的唇,将女子翻了个身,站着将肉棍迅猛地送入女子花道。男子一面将女子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肩上,一面不断耸动着蜜色臀部,口中呻吟道:“啊哈,好爽,好舒服,小荡妇给我夹紧点……”
鱼子凤满面泪水,容色惨白,如丧考妣,不止地在男子的钳制下挣扎,哭喊道:“禽兽,啊啊啊,你竟要害死你自己的孩子,快停下,呜呜呜……”
翠缕在门外听得得意一笑,紫竹却是浑身颤抖,趁其不备,提前跑去喊人了。她一路行进,经过抄手游廊、亭台轩榭,假山流水,小桥荷塘,至账房查账的方茹雪跟前跪下哭道:“老夫人救命,老夫人救命呀,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呜呜……”
方茹雪本想叫杨巧先去看看,自己稍后再来,侧身一瞧,哪里有杨巧的身影,不禁柳眉微蹙,放下手中的账本,对下人交代两句,领着紫竹等人一同到鱼子凤所在的院子里。
一入院子,一阵女子的凄楚之声遥遥传来,其间还夹杂男子的低吼声。方茹雪心一急,加快步伐匆匆赶至内室。内室前已是不见翠缕,越发靠近,凄楚之声越发凄厉,喊叫的内容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见鱼子凤在喊救命,房门紧锁,男子喘息之声深深浅浅,经历过人事的方茹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面色一黑,对身后的奴仆命令道:“来人,把这门给撞开,看是谁这般大胆,竟青天白日奸污我叶家少奶奶!”
男仆们领命,以身相撞,几十下之后,木门破了一个大洞。方茹雪矮身穿过,一进去,便瞧见一个身材高大健壮、一知不觉的男子将娇小女子压在红檀木桌上,那脏东西自女子身下抽出,一根长条状的物事满是血迹,而将将包容男子那腌臜东西的花穴鲜血淋漓。
方茹雪气得差点晕厥,她颤着手指,对后面的下人道:“来人呀,抓了那个淫棍送官府!”话毕,那些个男仆纷纷上前,擒住发情的刘朗。
方茹雪立时上前,扇了男子一巴掌,啐了一口道:“不要脸的东西,竟奸污我叶家的人,丢尽我叶家的脸,我要你在衙门里生不如死。”
语罢,她摆了摆手,示意下人将其拖走。随即,她瞥了一眼上身倒在桌上,衣衫破碎,满面泪痕,下身流血不止的鱼子凤,叹了一口气,叫自己身边的嬷嬷把她带走,为她清洗身子,看大夫。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九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话说鱼子凤甫一离开,叶蓉琛便觉身子不对劲得很。头脑昏昏沉沉,眼前浮现与鱼子菡交欢逗趣的场景。他揉了揉太阳穴,心道:大抵是累了,合该休憩一会子才是。
“嘎吱——”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叶蓉琛摇摇头,见“鱼子菡”身着淡蓝色百花曳地裙,肩上着一层同色披纱,步履婀娜,身线窈窕。往上看去,女子发如乌檀,芙蓉小脸,柳眉水眸,唇红齿白,肌肤如雪,一笑胜似百花开。
他轻笑一声,问道:“今儿个娘子怎的打扮得如此妖娆。这也便罢,送上门来岂不是让相公我来对你做坏事么?”说着,他温柔地上前搂住女子细腰。
杨巧来叶家十余年,这是第一次与心仪男子靠得如此近,不禁心如鹿撞,又止不住地对鱼子菡心生嫉妒。她稳了稳心神,笑道:“相公,那你便来呀!”
叶蓉琛捏了捏她的鼻头,暧昧一笑道:“你这调皮鬼,今日怎的不害羞了?”话毕,他又奇道:“你今日不是说要去逛街么?怎的这般快,都买了些什么?”
杨巧近几日都在忙乎策算他人之事,实在没有空闲关注鱼子菡的行踪。她心虚回道:“买了些胭脂水粉、衣服首饰之类的,不足以提及!”
叶蓉琛心下讶异。若是以往这人买了何物,必会头一个拿给他看,务必要他件件称好才算完毕,如今这“不足挂齿”的态度着实惹人猜忌。他冷下眸色,不动声色地低头轻嗅女子玉颈上的体香。
不同于他家娘子清莲般淡雅怡神的体香,这女子身上是一股子庸俗的脂粉香气,初始使人心醉神迷,细闻下来不堪入鼻。
叶蓉琛冷冷一笑,一把推开女子,掐了掐大腿,回至案几上坐下,凝视着杨巧问道:“杨巧,你来叶家几年了?”
杨巧见男子清醒,自嘲一笑,跪在地上,回道:“十一年了,奴婢七岁时进的府。”
男子继而又问道:“那在这十一年,我可曾有过与你亲近举动?”
“……不曾。”
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相识十几年,若是喜欢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早已是娶了你,可我没有,说明我并未喜欢你,也不想耽误你,你也该死心了!”
“死心?”杨巧自嘲一笑,美眸一闪,泪水便如雨珠倾泻而下。她怒声道:“若非二夫人执意迎娶鱼子凤,你今日的娘子便是我杨巧;若非坐错花轿,你心心念念的也不会是她鱼子菡!”
她站立起来,身形羸弱,轻声问道:“为何你娶了鱼子菡,娶了鱼子凤,就不肯娶我、接受我呢?难不成真是因为我是下人的身份,便如此低人一等?”
叶蓉琛再次掐了掐大腿,平静回道:“子菡身世孤零,身如浮萍,我怜她爱她;鱼子凤贪图荣华富贵,我却本该娶她,为奉母命,不使他人因我与子菡之事牵连,我方迎娶她。况且,不日,我将会进京,鱼子凤我不会带走。而你杨巧,一心图谋上位,于我心有二意,若说你欢喜我不若说是欢喜我的身份。你为人处世圆滑,心机深沉,于子菡而言,极为容易伤害她。我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本想替你找一户好人家,却不想……”
话未说尽,他顿了顿复道:“罢了,你我那点情分便再没有了,今日之后,我会禀明母亲早早为你备好嫁妆!”话毕,他便要离开。
见此,杨巧不再挽留,只冷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便是想成为人上人!呵呵,叶蓉琛,你既是把人看得这般透彻,敢说心羡鱼子菡么,怕不是怜悯而已?”
叶蓉琛垂眸,浓密纤长的睫毛掩住他的神色,没人能看清!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四十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幻情药乃调教那些不听话的青楼女子的虎狼之药,其药效强烈可将一个贞洁烈妇变为浪荡淫女,便是自制力再强大的人中了此药,也难逃一劫,更莫说回至内室,嗅到自家娘子清雅芬芳的叶蓉琛了。
但见他侧躺于红漆雕花梨花床上,衣襟大敞,胸膛健壮有力,起伏不定,两颗粉色的茱萸如同宣纸上两点不小心着染的朱砂,显眼地跳跃于视线之内。顺着胸膛起伏的曲线往下,却是另一番色情模样。
男子往日牢牢系于腰间的裤带松松垮垮,亵裤半褪至腿弯,一截白皙的大腿敞开,显露在外。他伸手握住亵裤以上的长条状的物事撸动,在稍长的白色亵衣遮挡下,紫红色的肉物时而可见,时而不见。
“嗯哼,子菡,子菡,娘子,好娘子~”
叶蓉琛想象着自己的手如同自家娘子那绵软的小手、湿润的小嘴、紧致的花朵。她似乎一只手固定肉棍,一只手探向肉棍下面,掐住那藏着阳的两个圆球一摇一摆,小嘴还辛苦地含进一个艳红色的蘑菇头,一下一下地嚅动着嘴唇,像是吃糖葫芦一般吧唧吧唧地品尝。
哦,那小舌竟沿着沟壑勾勒形状,仿佛画笔似的,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墨迹。
天,那小舌又钻到他的那东西的小洞里面了,又吸又吮,翻滚搅动。
他的视线中是鱼子菡情动之时的样子。她面似芙蓉,眉如远山,眸似秋水,肤如霜雪,一旦动情,则色若桃花,远山微蹙,水眸含情,眼尾发红,凝视着人就叫人情意萌动,心肝儿微颤,好看至极。
她娇嗔道:“坏相公,臭相公,怎的这般戏弄于我,青天白日的,竟干些坏事,小心让大母二母知道了,又要像上次敬茶那样罚我一通?”
叶蓉琛重重地喘了口粗气回道:“好娘子,呼呼,你相公为人下药了,不知是何物,药性倒是厉害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娘子,嗯哼,有力点舔弄,若是母亲说起来,我便一力承当就是~”说着,他手上加了一把劲,以食指扣住蘑菇头上的马眼戳了戳,方自喉间逸出几句呻吟,终于释放出来。
从情欲中渐缓过来的男子以锦被捂面,心下思忖杨巧的话语。
是怜悯,或是爱?若是怜悯,世上可悲可叹之人何其多,为何独独怜她、宠她、处处想着她;若是怜悯,中了这般强烈的春药,府上丫鬟何其多,随手捞一个解毒不可,为何独独为她守身如玉?因爱而生怜,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只愿执一人之手,不愿插个旁人来。
恰好这时,门外闯入一个人来。
“相公,你看我买了些何物?”
女子一袭藕色百褶如意裙,腰间系有一根乳白的带子,轻快迈入内室之时,衣袂翩翩,好似迎风起舞。
因着小跑和燥热的天气,女子已是香汗淋漓,使曼妙的曲线细细地勾勒出来。纤细的脚裸,修长的美腿,楚楚的腰肢,挺拔的椒乳,尽情展现于男子眼前。然而,比女子身姿更为撩人的是女子那不施脂粉的俏脸。
鱼子菡今儿个走得急,来不及点染脂膏和涂抹胭脂,只粗粗挽了挽发髻,以轻纱罩面,方携了几个小丫鬟逛街。
买完东西回来,听得圆圆说自家相公在院子里的内室,当下提了裙角就跑。是以,不光是女子身上香汗淋淋,粉靥上几滴汗水滑落,宛若芙蓉含露,青涩而娇美。加上女子檀口微启,欲说还休,美眸含水含情,眼尾微微翘起,直勾得男子将将发泄的欲望再次翻涌。
瞧见男子赤红的桃花眼和略显狰狞的俊彦,鱼子菡怔愣,一双懵懂的水眸布满撩人的疑惑。
“相公,你这是怎的了?……生病了么?”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四十一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一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子拦腰抱住女子,将女子一把摔在架子床上,宛若猛兽一般,俯身叼住女子的诱人的檀口,一手桎梏女子摆动的腰肢,一手紧赶紧忙地撕开女子裙下的亵裤,随后,伸出手指于稚嫩的白馍馍上轻抚,在花道内壁浅戳捣弄。
鱼子菡属于一碰就出水一类,一经男子熟悉的檀木香侵袭,身下便汁水连连。她的唇齿之间闯进一条大舌头,四处翻搅一番不说,还吸溜吸溜地夺取自己口中的津液,末了,却不忘输送他自个儿的口涎。
她红着双颊,颤了颤长睫,顺从地吞入男子度来的津液。忽而,男子身下的动作加快,强烈刺激之下,女子贝齿不小心咬到男子的红舌,咸腥的血味在两人口中弥散开来。
叶蓉琛轻嘶了一声,回长舌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桃花眼中赤红更甚,犹如黄泉岸边溅血的曼珠沙华,璀璨耀眼得夺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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