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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小说故事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相公,奴家,奴家不是故意为之。”
听闻此言,叶蓉琛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笑道:“既不是故意,却是造成恶果,娘子就一句话就将为夫打发了么?”
鱼子菡呐呐启唇问道:“那相公待如何?”
叶蓉琛死死盯着一张一合的红唇,桃花眼中一片暗沉,勾唇道:“娘子,为夫中了那虎狼之药,只得委屈你了。”语罢,他便迫不及待地提枪挺入女子销魂窟,含住女子的樱唇,吞入女子的惊呼。
想必是中药的缘故,今日的肉棍格外巨大灼热,插入温暖的花道,便如同铁匠铺里烧炼过的红铁,烫得女子穴道不禁缩一阵,吐出汩汩的春水而来。男子则仿若历经了几年酷夏的土地倏尔得到秋雨的滋润,凉风的清爽,沁人心脾得很。
他舒适地低哼一声,缠绵而热烈地吻住女子,空余的手迅疾地褪却女子的衣裙,隔着大红鸳鸯肚兜极富技巧地于女子乳儿上轻拢慢捻。男子的手劲不大,温柔地仿佛水一样,势必要使女子花道放松。
鱼子菡内心满意地喟叹一句,不自觉地长大双腿,放松穴道,放任男子大开大合地抽插。
见此,叶蓉琛挑挑眉,再顾不得温柔抚慰,只一双大手桎梏住女子的小蛮腰,伸长修长的脖颈,轻阖眸子,纵着身下巨物肆意地在花道里冲撞,寻至往日欢爱之时那磨人的软肉狠狠一顶,让那软肉按摩自己骚动的蘑菇头。
鱼子菡被顶得神魂俱灭,尚未来得及咬住手指,便扬起洁白如雪的玉颈长长娇吟几声,随后,发觉不妥之后,方抬起双腿夹住男子挺入挺出的腰杆,半阖美眸,咬着食指止却自己放浪形骸的呻吟。
叶蓉琛堪堪拨出深红的玉杵,拿下她的手指,红着双眸道:“为何不叫了,就为夫和娘子,无人听见。”话毕,他便操纵着那物事入了半截,直至女子不堪磋磨,泪眼朦胧地吟唱那动人而淫靡的交合之音时,方垂眸一笑,迎着饥渴的媚肉尽根没入。
院外的圆圆得了鱼子凤的消息,正要回禀叶蓉琛,不料,步入内室外,竟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之音。圆圆年纪小,尚不通敦伦之礼,只道少爷忙活些事情,自己姑且等上一等,便蹲在门前,等这事了结。
“相公,坏相公,嗯啊,你,别这般深……”
“嗯哼,方才不是说任我罚么?这点便受不住了?”
……
“娘子,好娘子,为夫甚是欢喜……这对乳儿长得真好~”
“别,别,相公,呜呜呜,脏得很,你舔那作甚?”
……
伴随两人低吼呻吟之音而来的是架子床嘎吱嘎吱,似乎快要塌陷的声音。圆圆虽不懂,但是面上燥热难耐,白净的脸颊仿佛飘上一朵晚霞,可人得很。她好奇地推开门一瞧,登时杏眼瞪得溜圆。
只见她家温润如玉的少爷身下长了一根腊肠似的大东西,只纵着那物事尽情地闯进少夫人身下粉嫩的花儿,而少夫人则双腿曲起,美眸泛泪,水汽氤氲,口中念着坏相公、臭相公,美得如同画本子里的妖一样。
须臾,圆圆咽了咽口水悄悄掩上门,深呼了一口气,摸了摸下身,心道:怎么下面湿湿的。她心生羞愧,双颊又红了一个度,再顾不得禀告事情,当即跑开了。
这个故事快完结了,下个故事快要开始了,这几天忙学年论文报告,可把我累瘫了,一有时间就上来了。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四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二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方茹雪不单是叫人回禀叶蓉琛等人,还喊了奴仆通知鱼家的刘湘君。
不知为何,刘湘君近日心下不安得很。她抽出床底的匣子,按上一颗暗扣,匣子张开一条缝,若隐若现地可见一个人偶娃娃的模样。她掏出人偶,双目发红,执起匣子中的绣花针一下一下地扎,骂道:“贱人,贱人,死了都闹得人不安宁,留下一个祸害,不省人心!”
刘湘君从未想过白华会是她此生最恨。
十几年前,少年身姿颀长,眉目清俊,迷得春游踏青的姑娘们羞红了姣好的面容。她是其中最为有福气的,因为来年的春季,少年命奴仆抬上一箱箱聘礼来她家提亲。然而,她又是其中最为悲惨的,因为她提亲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一直住在她家的表姐。
年少不知事,以为凭借自己的一腔孤勇便能让心上人看自己一眼,决心自降身价,以身相试,下了春药,与之被里翻红浪,鸳鸯戏春水。有母家支持的她,自然比无父无母的白华好,发现此事,刘父刘母便与之磋商。最后,皆大欢喜,两个都娶,刘湘君为妻,白华为妾。
可是,日日夜夜,恩爱两不移的是那两人,独守空房,锦衾寒凉的她。如此,她妒火中烧,趁丈夫出门做生意,逼死白华,自此与当初那个乌发在风中飘扬的少年郎相看两厌。
“大夫人,大夫人,叶府派了人过来了。”
正回忆之时,刘湘君倏尔听见贴身婆子的声音,她一愣,不知这时候叶府派人过来是作何意思,当即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道:“李嬷嬷,你让叶府家的喝杯茶歇一会儿子,说我片刻就来。”
李嬷嬷连连应声,回复叶府家的奴仆去了。
刘湘君将人偶娃娃藏好,方赶到大堂招呼叶府家的。鱼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叶家如何都不会派个小喽喽来,这不,她一瞧,果真是方茹雪身边的谭嬷嬷。
刘湘君笑道:“这又是何事,竟派了嬷嬷深更半夜来?”
谭嬷嬷哀叹一声,欲言又止,嘴上嗫嚅两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湘君觉着稀奇,笑问道:“嬷嬷但说无妨,我掌管鱼家十几年,大风大浪经历不少,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知晓一些。……莫非是我那不争气的二女儿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谭嬷嬷已是快到知天命的年纪,见的牛鬼蛇神才是真正的多,一见刘湘君这副模样,心下明白这人必是幸灾乐祸,盼望二女儿出事。她心道:还真不是你那庶出的二女儿出事了,你那口中不争气的二女儿可是争气得很,整日里哄得少爷将她捧在心尖上,哪里会出什么事情?只你那亲身女儿被发现与男子通奸,怀的孩子也没了。只可怜那尚未出世的孩子哟!
谭嬷嬷摸了摸手上的佛珠,心下念了一句“阿弥托佛”,方开口道:“大少奶奶被奶奶发现与男子通奸,肚子里的……小少爷也没了,听大夫说已有叁个月了,是……在嫁与小少爷之前怀上的,如今,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呢!”
听闻此言,刘湘君端着茶盏的手一颤,本来漂浮于茶面上的茶叶同热水一起顿时倾覆在地。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四十三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叁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城中不知是何处的公鸡啼叫了好几次,天色方将将明亮,透出一缕缕朝霞的粉。
刘湘君携带着下人们紧赶紧忙地坐马车上路,此时才到了叶府。她顾不得同叶家当家的方茹雪打声招呼,便小跑至鱼子凤的院落里,破门而进。
不料,但凡有些地位的叶家主子都齐齐一堂,相聚于院落中的厢房外。
刘湘君一愣,狠狠地瞪了一眼枕在叶蓉琛肩头的鱼子菡,进了她女儿的内室,半跪于床前,温柔地注视着梦中挣扎的女儿,细细唤她的小字:“凤儿,凤儿,起来看看娘呀。”语罢,她见女儿额头的湿毛巾,心下一怒,朝翠缕、紫竹喊道:“大夫呢!难不成是欺我鱼家无人,我凤儿无人撑腰,竟连个大夫都不曾请?”
紫竹自知罪孽深重,红着眼眶,哭道:“请过了,李大夫同小丫头去煎药了。”
刘湘君这才稍稍解气,又问道:“到底何事?紫竹你且为我细细道来。”
翠缕扯了扯紫竹的衣袖,紫竹心下愧疚,顾不得叁七二十一,索性一一交代了原委,跪下求情道:“夫人,您顾念紫竹和翠缕伺候了您七八年,就饶了我们俩吧,实在是小姐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也是因此被人迷了心窍呀!”
刘湘君按了按太阳穴,朝身边的李嬷嬷道:“嬷嬷,将这二人打发了,翠缕卖到楼子里去,紫竹就卖给牙子,是死是活,是祸是福,全凭她个人了。”
李嬷嬷应声,叫了外面的仆人将二人拉了下去。经过厢房外时,翠缕突然喊道:“巧姐姐,你不能让他们把我送到那见不得人的肮脏地方去,巧姐姐救我呀!”
杨巧垂眸,片刻才道:“翠缕,你我虽然有姐妹之情,但是你家主子的命令我可不敢违背。个人有个人的造化,翠缕妹妹长得好,谁不准,哪天攀着个贵人来!”
“啊——,杨巧,你不得好死,明明是你指使我干的,要不是你,我怎会要被卖到妓院里去,哈哈哈,任你怎么耍心机,活该不如鱼子菡,叶家少爷怎么要你这毒妇!”
杨巧心中有鬼,怕被发现,立马上前使劲扇了翠缕一巴掌,直将一张姣好的脸扇得半边红肿,眯起一双厉眸,恨声回道:“谁说的,我会比她更好,我会找个比叶蓉琛更好的男人,咱们走着瞧!”
翠缕冷笑,已是不再恳求杨巧,只道:“人在做,天在看!”
方茹雪同李青桐见此,已经明了此事。方茹雪叹了一口气,命人在此等候,叫了杨巧去大厅审问。
刘湘君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迟迟等不到大夫的药来,不禁心急如焚,掀开帘子,要瞧瞧人来了没有。她一出来,便看见鱼子菡,二话不说,一掌扇了过去。
彼时鱼子菡已为翠缕的叫喊声惊醒,不再枕在男子的颈项睡觉,叶蓉琛一夜未眠,正昏昏欲睡,谁知竟来了这一出。
待刘湘君抬手再扇之时,叶蓉琛桎梏住她的手一扭,险些令她脱了臼。男子冷着一双桃花眼,启唇问道:“鱼家夫人真是好教养,话都不说,就扇人巴掌,县官大人大人都还需要缘由,您又是作何?”
“作何?”刘湘君冷笑。
她揉了揉手腕,细数鱼子菡罪名道:“其一,我是她的嫡母,是她的长辈,见了我半分敬意都没有,是为不孝;其二,自家嫡姐遭此大难,竟像个没事人一般,是为不睦。不孝父母,不睦姐妹,此二者乃缘由!”
叶蓉琛摸了摸女子红肿的脸,见她低首垂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话毕,他复道:“那是以前。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鱼子菡已是我叶府的人了,轮不到你个外人插手!岳母大人,您说子菡不孝父母,不睦姐妹,已是罚了;那您的亲身女儿私会他人,与人苟且,早早怀了孩子,嫁了我,不守妇道,岂不是要浸猪笼?岳母大人,您如此深明大义,这下应该是大义灭亲,将与人通奸的鱼子凤送到叶家族长那里才是,怎么还细心照顾她呢?”
“你!你叶家不要欺人太甚!”
叶蓉琛勾唇,回道:“是我叶家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刘湘君欺人太甚!岳母大人,鱼子凤犯了七出之条,休书不日将会送到,您和您的女儿就耐心等候吧,恕在下不便奉陪!”语罢,他一把抱起满脸委屈的娇妻,出了院门。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四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四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回至主院,叶蓉琛为鱼子菡敷好伤药,便见女子垂头丧气,不复往日活泼。
叶蓉琛恨铁不成钢道:“她打你,你便还回去就是,何必如此丧气?若是你如今仍是心中愤愤,不如趁她尚在叶府,绑了她教训一通有何不可?”
鱼子菡抬眸,迷惑地凝视着男子,问道:“她是我的嫡母,鱼子凤是我的嫡姐,虽然……她们待我不好,可终归是我的亲人,可是,我,我心中竟对她们的遭际毫无感觉,我莫不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我,我,不愿做一个无情之人。”
听闻此言,叶蓉琛轻笑一声。他这娘子就是这般特别,整日里想些奇怪的事情。
男子桃花眼中泛起层层涟漪,在烛光的映照下波光鳞鳞。叶蓉琛轻轻摸了摸女子的乌发,安慰道:“子菡才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真正无情无义之人连恶鬼都害怕,你尚且未报复她们的不义之举,怎能说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呢?”语罢,他又道:“方才不是一直想睡觉么?睡吧,相公同你一起。”
未等两人入睡,叶府便传来一阵尖利的女音,如同画本子里常说的女鬼一般,诡异吓人得紧。两人一惊,赶忙穿上衣物,循着女音来源而去,不想,女音竟是来自鱼子凤的院落。
叶鱼两人对视一眼,将将踏进院落,鱼子凤便披头散发,宛如一个街头的疯婆子一样跑出来,身上只穿了亵衣亵裤,口中喊道:“耀儿,我的耀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母亲到处找你呢……耀儿,耀儿,你个调皮鬼,你倒是你应一下娘亲呀!”
鱼子菡拉着她袖子,唤她道:“大姐,你要去哪里呀?”
鱼子凤早已听不进旁人的话,甩开她的手,一昧地往前跑,口中唤着“耀儿”的名字。少顷,刘湘君领着一众仆人经过,忙着追那无意识的鱼子凤。
叶蓉琛蹙眉,为她揉了揉手,想着鱼子凤适才的模样,沉声道:“鱼子凤恐怕是得了失心之症。”
“此病还可医治么?”
男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无药石可医。”
鱼子菡沉吟一会子,突兀地来了一句:“她这般情状,我便不想再做那人上人来欺负她了,回去睡觉吧,她若是神志清楚,必定是不想让我看她这副鬼样子的。”
叶蓉琛笑道:“你倒是为她着想。”
跑出去的鱼子凤却是钻了狗洞,一路跋涉,行至一小河沟处。半夜月儿弯弯,洒下微弱的光芒,蓊蓊郁郁的树林中,她见得一个叁尺高的影子,以为是她的耀儿,步履匆匆地扑过去,欢喜喊道:“耀儿,调皮蛋,看你往哪里跑?”话落,砰咚一声,连那影子的一丝一毫都未触及,便掉落于河沟中。
冷水淋湿她的衣物,浸润她的每一寸肌肤,冰冷刺骨,如同这冰冷的浊世一样。
鱼子凤盯着那影子,心想:真傻也好,假傻也罢,一切的一切都换不回她那个养得可爱伶俐的孩子了。重生一世,为何她还是看不穿红尘俗物,偏爱那些自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何她最终还是未能护那孩子一生一世,惨死腹中呢?
或许,是她自作孽,老天惩罚她呢!既然如此,倒不如不重来一次!
她半点挣扎也没有,笑了笑,任逐冰凉的河水将自己湮没……
弯弯月儿在天际走了走,这世间有什么变了,可又好似没变,至于变没变,谁,看懂了呢?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四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叁日后,叶府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丧事,私底下却是丧喜同日。道士念咒之声、唢呐吹奏之声、锣鼓敲打之声、女人哀鸣之声,震天撼地。
听闻悲怆的丧歌和哭声,方茹雪狠下心来,头一回对杨巧的哀求置之不理。她命婆子将她硬塞到破轿子里,闭了闭眼,不过一瞬,叫人掀开轿帘,轻声道:“巧儿,自打你进了这叶府,我便待你如同我的半个女儿一样,没想到却宠得犯下今日之大过!你在我眼底下耍耍小聪明倒也罢了,竟打起了要人命的勾当,将叶府牵连了进去。刘湘君不是个省心的,如今只是忙于女儿丧事,无暇顾你,若是一旦忙完丧事,你便再逃脱不了了。你且安心嫁与那穷秀才吧,或许这是表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语罢,她亲手拉下轿帘,对轿夫道:“启程吧,迟了时辰就不吉祥了。”
杨巧怎会甘心嫁与穷秀才,一辈子平庸下贱呢?她已是甘心居于她人之下十多年了,如今唯一想要的便是做人上人,不停地往上爬。
杨巧假借解手的理由,自轿夫那里逃了出来,沿着来时的小径往回走,竟碰见了本在哭丧的刘湘君。她心一急,提着裙子就倒回去,不想,抬轿子的那四个轿夫迎面而来。
杨巧忽而心生一计,连忙跑到轿夫身后,娇滴滴地道:“大哥,前面那个女人是个坏女人,她要捉我回去当她儿子的小妾。不让我嫁给那个秀才!”
她心知四个轿夫是方茹雪派来的人,必定会护送她到穷秀才那里成亲,而今刘湘君找上来报仇了,若是挑唆双方战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岂不是有了逃脱的机会?
听闻此言,方茹雪冷冷一笑,朝四个轿夫的方向命令道:“大牛,二壮,你们还不快将那个贱女人给我拖过来。”
此话一出,两个高大健壮的轿夫将另外两个不明所以的轿夫打晕,继而捉住欲逃的女子,钳住其双手,领至刘湘君面前。
杨巧自知再也逃不了,辩解道:“大少奶奶于算计,预先谋害亲妹,而我阻隔在前,避无辜之人遭罪,兼之她不守妇道,与那个刘朗早已私通,我不过是将他们之间的私情袒露于人前,是以,巧儿以为此事做的并无过错。绿竹从未告知我鱼子凤有身孕,若是知晓,巧儿便是再狠毒,也定不会做这天理不容的恶事,因而,对于大少奶奶的跳河自尽一事,巧儿唯有遗憾与愧疚而已。”
“后宅里的龌龊事,鱼夫人必定经历得比我这个小姑娘多,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如今伊人已逝,在世者追究已然于事无补,不若冰释前嫌,日后,巧儿必当以生母之礼待鱼夫人,替大少奶奶好生尽孝!”
刘湘君挑了挑眉,笑得恣意,勾起杨巧的下颌,染有蔻丹的手指在她的红唇上摩挲,轻声道:“多么伶俐的一张小嘴呀,怪不得我的女儿斗不过你,若是早几年的刘湘君说不准就为你说动了。”
她回手,接过嬷嬷递来的手帕仔细擦了擦,啧啧几声,颇为遗憾道:“杨巧,你很聪明,人又长得漂亮,若是出生大夫公卿之家嫁与当今皇上做宠妃大概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你出生卑微,聪明未用至对的人身上,所以才遭此下场!”
一语作罢,她话锋一转,朝杨巧狠狠掴了一个巴掌,厉声道:“即便我的女儿再蠢,也不是你这下贱之人肆意侮辱的!你自以为无错,可若是我的凤儿未死,她的名声已毁,叶家族长知晓了此事定不会轻饶她,我鱼家因为她百年蒙羞,活了不如死了的好。而这一切皆是你造成的!”
闻言,杨巧一惊,面色发白,唇齿发颤,问道:“你杀了你的女儿?”
刘湘君垂眸,只道:“你不必知晓。”话毕,她对身后的嬷嬷道:“刘嬷嬷,我记得庄子里还有几条大黄狗发情了,你且将人带下去,以幻情散喂了这贱妇,再将她与大黄狗关至一块儿,人死了就埋到乱葬岗里。”
杨巧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面如冰霜的刘湘君,赶紧哭着告饶道:“鱼夫人饶命,鱼夫人饶命!若是,呜呜,若是一定要死的话,不若让我跟大少奶奶一样跳河也好呀,给我一杯毒酒也可……,呜呜呜,鱼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刘湘君一脚将人踢开,不耐烦地对刘嬷嬷等人道:“赶紧的,别让这下贱的人污了我的眼睛。”
刘嬷嬷等人应了一声,连忙将人架走。
“刘湘君,你不是人,竟用这种方法惩治人!你杀死亲生的女儿,你不得好死!”杨巧的咒骂声在狭隘的山坳间回荡,引得一众鸟儿扑扑地飞走了。
刘湘君望了望枝叶繁茂,却无一只小鸟栖息的大树,自嘲一笑:“我早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是个人能将自己的亲身女儿往火坑里推么?”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四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四十六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丧事既过,天家便传下旨意,要求叶蓉琛即刻上京辅佐幼年皇上登基。
叶蓉琛将此事告知与李青桐,不料,李青桐却是死也不肯离开。
“蓉琛,我的儿,此后,你不必再看方茹雪的脸色行事,为娘很是为你欣慰!可是,我无法同你一起上京。”
李青桐摘下院子里的木芙蓉,低头轻轻一嗅,温婉笑道:“这里是你父亲生长的地方;这里是你父亲与我相遇、相知、相爱、相许之处,寄托着我们许许多多的回忆;这里也是生你的地方,我无法离开。”
叶蓉琛担忧道:“母亲,我怕方茹雪会谋害与你!以后我同子菡有了孩子,母亲同我一起上京,可时时见到自己的孙子孙女,岂不乐哉?”
李青桐固执地摇了摇头,风马牛不相及道:“往年的这个时候,你父亲便会在我头上插上一支木芙蓉。他说我妆扮得过于素净,总要有些艳色才行,方能衬出我的美来。”说罢,她将木芙蓉戴在耳际,笑问道:“好看么?”
李青桐今年不过叁十来岁,素日保养得极好,粗粗看去,说是双十少女也不为过。此时,她肤白貌美,眉目含笑,颊边映着红花,真真是人比花俏。
叶蓉琛沉默地点点头,以作回应。
“蓉琛,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皆是我与你父亲共同锻造,你父亲当初连死都是在这里咽气的,说不准,他的魂魄尚在此处徘徊呢!你要我如何舍得?”
“母亲这又是何必呢?值得吗?父亲不单单只有您一个。也是因为这个,您多年与方茹雪争斗,难道不会累么?”
李青桐笑了笑,说道:“蓉琛,在你出世之前,我就从未想过与方茹雪争斗,我本就是后来者,早知后来者居上乃不该之理,心存愧疚,对她是能忍则忍。可等你出世之后,她对你出手,我为了护你,才不得已与她争夺多年,如今你一离开,我便再不与她相争,何谈累呢?。”
“你父亲与我相爱之后,便只有我一个人了,因而,我并未恨过任何人,亦并未怨过任何人,何谈值不值得?也是因为此,方茹雪才得以坐稳叶家当家主母的位置。”
听闻此言,叶蓉琛一惊,喊道:“母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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