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小说故事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叶蓉琛咳嗽几声,不自在地说道:“非也,非也,并非事先安排,只是来之后偶然发现所得。”
“你……”
叶蓉琛连忙打断她的话语,急吼吼地脱衣,狼扑道:“娘子,春宵苦短,何不好好享受?”
鱼子菡挣扎道:“现今可不是春宵!”
叶蓉琛一笑,桃花眼雾霭蒙蒙,吻住女子檀口含糊道:“有娘子在便是春宵!”
想来是脱衣脱习惯,男子解衣卸带的动作十分娴熟,不多时,便将女子脱得一丝不挂,唯余那桃粉色的富贵芙蓉肚兜斜挂于女子右臂。
鱼子菡与他交欢在青天白日之时不过一次,那一次还是一时感动在温泉之中,朦朦胧胧。
兼之那时的姿势是背对男子,自己难以看见,倒是不觉羞耻。而此时,心态姿势全发生改变,她难害羞不已。只见她蜷作一团,双手抱胸,显得胸前白肉刺眼;浑身泛着水粉红,仿佛赠与男子的那朵荷花,白中含粉,娇娇嫩嫩,愈发勾人。
男子喉结极速滚动十几下,嘴上叼住女子的红唇,双手包裹那两个白软的两团,并驾齐驱地揉弄那爱不释手的东西。
女子反应过来,迅速回应,张开小嘴,允许那粗粝的舌头钻入自己湿滑的口腔。男子轻笑一声,舌尖抵住女子的舌根忽轻忽重,一会子仿佛一根羽毛,一会子好似一把刷子来回引逗,逗得女子香津直流,溢出唇齿。男子唇舌沿着那香津一路往下,划过细密的肌肤,黛青的血脉,停留至那双手掌握之处。
见女子双眼迷蒙,香腮通红,叶蓉琛知晓女子已是赶赴于情欲的路上,微微一笑,含上女子白云上的两颗梅子。
男子双手扒住左胸的乳儿往中间挤压,乳儿便如一座微小的雪山,而那颗红豆便如盛开于冰山上的一朵烈火雪莲。女子的乳儿乃体香聚集之处,加上女子冰肌玉骨,男子一口吃下,吞吐而出,便有一股子莲花的清甜味道,在盛暑之时意外令人沁凉。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二十九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二十九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虽则左乳被吃得极为舒爽,但是右乳尚且无人造访,难耐得很,只好挺胸娇喃道:“嗯啊,相公,这边也要吃一吃,可不,不要,厚此薄彼呀~”
男子睁大一双含情桃花眼,无辜答道:“呼,娘子,你的乳儿最近被我吃大了,一个手可包不住了,得要两只手才行,也只有一张嘴,吃了左边的乳头,右边的哪里吃得下?”
女子含泪,眼角晕开一抹浅绯色的云,无措地噘嘴问道:“那,那,如何是好?”
叶蓉琛坏坏一笑,桃花眼中邪气肆意,提议道:“不如娘子用双手将一对乳儿挤弄在一块儿,如此,为夫便可以一张嘴吃下两个乳头,双手一握便可兼顾了。”
鱼子菡天真问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
女子依言以双手从旁侧托住两个乳球向中间挤,挺拔的两座山峰挨得严严实实,只分隔出一条深深的峡谷,两朵高山雪莲盛放于眼前,圣洁而又淫靡。
因着男子之前使力和女子的肌肤过于娇嫩的缘故,连绵山峦中横陈着十几条指印,仿佛是天火降临,融化白雪后遗留下来的痕迹,看得男子眸中覆上一层雾色。
男子低喘一声,双手掌住那一团白肉,俯身咬上两颗红果果。那白肉是绵软的,任人宰割,随着男子的揉捏变幻为不同的形状;那红豆却是硬实的,任凭男子的唇舌如何吮吸,像婴孩吃奶也罢,似游龙戏珠也罢,执拗地不肯溢出一二滴奶水出来,反倒是吸了男子的津液,在天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正值酷夏,又在室外,没了冰缸散热,动作一大,女子香汗便从凝脂玉肤中钻出来,男子虽未能吃到女子的奶水,稍微遗憾,可尝到如同莲上雨露的香汗已是满足。
直至那玉兔布满吻痕和指印,男子得意一笑,扶起女子修长的双腿,沿着那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上。
当身下的花朵为一条湿滑灼热的东西所分开,喷薄的热气由那处一阵阵袭来,女子浑身颤栗,惊叫一声,双手不自觉地往下,企图推开男子,口中娇吟道:“相公,嗯哼,坏相公,啊啊呃,脏,别,别弄那儿~”
男子从女子身下抬头,薄唇染上一层清液,宛若喝了一坛女儿红,不知是醉了那双桃花眼,还是醉了眼前的娇娇儿。
只见男子颇为色气地舔舔唇,吸溜下嘴边的花液,扯开女子头上的发带,捉住女子的双手,以牢牢发带束之。男子轻笑一声,开口道:“娘子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带着一股子莲花香气,不脏~”语罢,坏笑道:“为夫不只想吃吃,还想看看花儿有何妙处,怎的使我进入,怎的让我欲仙欲死。”
纵使鱼子菡不比传统良家妇女矜持,此刻也羞愤难当,连腮带耳通红,连玉颈上亦是红霞弥漫,未抹脂粉,已是明媚无双,仿若那月浓朱楼艳芙蕖。她羞恼啼哭道:“你,你,坏相公,臭相公,你尽会说些胡话,那地方怎是你看的?”
叶蓉琛笑道:“那地方为夫还进入过,怎的不能看了呢?”说着,便抬起女子的翘臀,凑近一看。
“你,你干甚看,这,这可是女子最秘密之处!”
鱼子菡不知自己是如何一番情态,若是她知晓自己欲遮欲掩,乌发散乱了哭泣越发激得男子的兽欲膨胀,只怕不会这般。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女子的花阜白白嫩嫩,仿若一个小土丘微微隆起,其上长着几揪稀疏的草,花阜之下是嫣红的花穴、刚发芽的花蒂,拨开沾满露珠的花穴花瓣一看,其下有一个细小的洞口,汩汩地流着蛋清一般的液体,正是往日撞入的小口。
叶蓉琛第一次看女子私处,只觉惊讶而美丽,喉咙几次干涸,扒开那处复又上下舔舐起来。长舌裹成卷由小洞推入,模仿以前巨物的动作在里面抽插,内部的媚肉一层层地涌过来,欲迎还拒地挤弄着舌头。
男子忍着欲望,继续往里探入,戳到了团软肉,女子登时大叫起来,又是唤着不要,又是唤着痒痒,一不留意女子小脚恰好踩在自己的命根子处。男子闷哼一声,在女子的威迫下,退而求其次,退出进入女子体内的大舌,只一昧地在花穴处吮吸舔咬,刮弄戏玩。
鱼子菡虽心生恼怒,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地越加动情,在男子唇舌的又吸又咬之下,身下的水儿流得更加欢快。
叶蓉琛宛若水盆似的以口承接住女子清甜的花液,一边吞咽,一边在心下慨叹:怪不得他的同窗常道“女人是谁做的骨肉”,自家这娘子的水儿可当真是如同泉涌。
被缚住的双手抓住船沿,鱼子菡双眸直直地望向船顶翻动的纱画,娇躯跟随男子的唇舌扭动上挺,那妖娆的曲线,洁白的身躯,仿佛是一条修长的白蛇在经历劫难,快要蜕皮成仙一样。
终于,男子咬住女子的花蒂往外一扯,大量花液自销魂窟里倾泻,好似七窍打通,女子莺啼一声,身轻如燕,飘飘渺渺,羽化登仙,竟往了极乐之地去了。
瞧见女子双目失神,香汗淋漓如同从水中捞起似的,叶蓉琛轻笑一声,趁花儿泥泞不堪之际缓缓推进女子身体。
“啊呃……”女子本是处于情潮涌动之时,巨物甫一进入,便如辣油滴进沸水,迅速沸腾,没入另一个至高点。
肉棍被突如其来的滚烫蜜液浇灌得几欲融化,叶蓉琛闷哼一声,拍了几下女子的小臀,沉声道:“嗯呃,放松~”语罢,便扯着女子两只嫩生生的白腿往外一拉,纵着巨物猛地一捅。
二人本是在水中漂浮的船上,风动则水动,稍有一点大动静,船便颠簸的移动位置。男子此一入,力度甚大,真叫小船活生生地往藕花深处挪动,莲花的芬芳氤氲所在之地,平添了一股清凉。然而,这一点舒爽并不能减轻女子体内的燥热和焚烧之感。
因人力与水力相左,反应时间与速度皆是不一,这一来,如同放于火炉中烤灼的肉棍重重地插进花道二次。那东西第一次是插入,第二次便是继续抵进,与粘腻潮湿、温热似水的内壁相互碰撞,暴跳的青筋仿佛粗壮的绳结似的又是刮弄,又是碾轧,活泼乱跳,加剧了穴道里的热度和心脏脉动的速度。
女子被入得乌发四散,水眸含雾,贝齿咬住手指,五指扣在船上纱幔,摆臀轻摇,好似要挣脱男子身下巨物的征伐,好似饥渴地想要巨物完整地嵌入穴道。
叶蓉琛放浪地呻吟两句,被身下女子的情态迷了眼,再不管那世俗礼法,妇功妇德,只挺直腰板,一推一拉,直似老牛犁土,任那狰狞的大东西于女子体内进进出出,重重抽插,口上喊道:“好娘子,呃哈,娘子,你相公可是入得你舒服~”
鱼子菡的手指头被她自己咬得发白,头晕目眩,一朵一朵洁白的芙蓉花盛开在眼前,迷迷瞪瞪,分不清男子所说是浑话还是好话,在男子重重以及之下,樱唇大张,哆哆嗦嗦回道:“啊啊,好相公,舒服,再,唔哼,再重些~”说着,竟得了趣,自个儿主动迎合男子的动作。
男子挥汗如雨,微微敞开的衣襟下健壮白皙的肌肤为汗水淋湿,两颗殷红的茱萸上滴落有一滴汗,随着男子的动作滚动而下,途经腹上肌肉,瘦腰肢,最后抵达浓密的深林,顺遂而落,打在捣成一片白沫的交合之处。
船外的水花同样溅起,打在一片半垂的荷花瓣上。那荷花瓣不胜重力,竟抛出水珠,直直弹起,任那水珠儿自高处跳下,碎成一滴滴水声。
水声四起,娇吟满船,藕花深处的荷叶荷花摇曳个不停,遥遥相望的人怕是要以为是一双鸥鹭误入藕花深处。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一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一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话说刘朗接到鱼子凤的来信,喜不自胜,以为她是回心转意,忙不迭弃了手中的活计,与翠缕一同进城。
翠缕见刘朗并非大小姐所说的难堪模样,而是相貌硬朗,身材高大健壮,衣着虽然不华贵,但是比之同村的人不知高了多少,心下疑惑暗生。
抵至叶家,翠缕悄悄带男子自后门入内,到鱼子凤所住的别院,翠缕交代道:“大小姐便在里边,你可以现在去见她,只不能大声喧哗!”
见男子眼底隐隐期待的模样,翠缕忽然扶额,神智迷乱道:“大小姐与你已是不可能的了,你一介粗人怎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劝你还是见了小姐,早早回去的好!”语罢,便不顾男子感受,跌跌撞撞地跑了。
闻言,刘朗顿时心生怒意,破门而入,见闺房之中端坐于镜前梳妆的美艳女子,二话不说,一个抱起,抛掷于榻上胡乱撕扯女子衣裙。
鱼子凤上一辈子已是早为人妇,这一世碍于再嫁验身的缘故,虽未曾真正破身,但是尝了不少情滋味,这素日吃荤,忽而吃素难对荤食想念得紧,如今早已验明正身,她便由着性子来,主动褪却身上华衣丽服。
她打量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虽不如叶家公子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却是别有一番男人味。那狠厉的气势,健壮结实的身躯,布满情欲的眼神,是叶家公子所不能给予她的。若非是他家有贤妻嫡子,富贵不足,或许她便留在他身边了。
男子一双大手狠狠地蹂躏女子椒乳,长有厚厚茧子的手掌刮划着女子的肌肤,如同是一把小刀在肌肤上游走,令人战栗却又止不住地刺激。男子掐住女子两个乳头旋转一揪,女子立时痛呼一声,身下的水儿却汩汩东流。
见女子花穴湿润,刘朗这个五大叁粗的男子便怒骂道:“贱人,荡妇,这样都会流水?”说着,张开大口咬住乳儿上的一块肉,仿佛恨不得啖肉饮血,锋利的牙齿刺入肌肤,留下一个大大的血印。
鱼子凤又是痛又是爽,抱住男子的头颅,双腿夹住男子的腰杆,艳红的唇吐出一连串的淫话道:“刘哥,快,咬死凤儿这个荡妇了,啊啊啊,凤儿要刘哥的大棒子,快来捅我,进入我~”
刘朗赤红着双眼,坏坏一笑,掀开衣袍,扯下亵裤至骨盆,扒开花穴,对准那处重重一捅。男子有心惩戒她,即便是知晓她是初次,明明白白地触碰到一层膜,仍然使劲往里插进,待巨物的蘑菇头在花心碾压一圈,方抽出白中带血的大东西。
鱼子凤本是痛得痛不欲生,好似身下再无感觉一般,可一见裹着自己花液和处子血的肉棍如同身上男人一样壮实,蘑菇头上的小洞内还冒着一两滴白灼,顿感身下花道空虚难耐,口干舌燥,便放浪地挺腰去吃肉棍。
“刘哥,我要,啊,我要,快进来,保管你舒服……”
刘朗狰狞笑道:“你说说你是不是个荡妇,离了我谁还想要你这个不要脸的下流货色,呵,鱼家庄的大小姐,渝州城的第一美人,若是别人知道你这般骚气,挺着屁股来吃男人的棒子,你说,外人会怎么看待你?”
鱼子凤已是为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鬓发蓬松,面带潮红,握住男子的屁股就往下压,一面使肉棍进入穴道,一面应道:“凤儿就是荡妇,啊啊,凤儿,凤儿,就是骚,凤儿,啊哈,想吃刘哥的大棒子,刘哥快动一动~”
刚破处的鱼子凤花穴又紧又湿,夹得一根大棒子半是疼痛半是舒爽,刘朗架起女子双腿,一手狠狠地怕打女子的翘臀,打得满室作响,一手在那肥乳上放肆揉捏,好似要将那东西拉断一样。身下的巨物快速挺进,仿佛打桩一样,快得见不着影子,嘴里喊道:“小浪货,叫出来!”
“啊啊,好爽,你个穴儿真是宝贝,叶家公子满足得了你吗,嫌贫爱富,嗯?”
鱼子凤仰头娇吟道:“刘哥,只有你,你才能满足我了,我的宝贝给你弄,快弄坏它,好舒服,再深点,呃啊~”
男子一个用力,不料蘑菇头深入女子昆石中去了,那最深处的一张小嘴含得煞是紧,虽无密密实实的褶皱按摩,却是较花道更为嫩滑。这般进去几十次,男子低吼一声,趁女子高潮之际,射了女子满满一肚子,使得女子的肚子肿涨,胜似怀孕叁月的妇人。
此事未了,片刻,女子闺房之中,污言秽语重新响起,那满室的麝香气息穿过女子卧榻上飘动的帷幔逐渐离去。而床幔上的男女四肢相缠,互相撞击,又在制造新的麝香气……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三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叁章(h)坐错花轿上错郎
叶蓉琛笑道:“我也不是个好人,咱俩算是臭气相投了!”
“为何是臭气相投呀?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
闻言,叶蓉琛紧搂女子娇躯,在红唇上狠狠啾了一口,问道:“涂了脂膏?”
鱼子菡笑得眉眼弯弯,懒洋洋回道:“嗯。”话毕,问道:“你今日不去洞房,会不会被大母二母知道呀?唔,依照鱼子凤的性子,十有八九会告知她们的,然后逼你就范!”
听得此话,叶蓉琛放开手,佯装起身道:“娘子如此说,那我就去便是。”
“好相公,相公~”
鱼子菡耍赖地倚靠男子,撒娇求道:“不去便不去吧,若是大母二母知道了,那奴家便与你一起私奔,再不管这些红尘琐事了。”
叶蓉琛从善如流道:“那相公我便不走了。”语罢,俯身撑在女子身上,笑道:“好娘子,今日本是我洞房花烛夜,你既不愿我回去,那得还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来,不然,我就吃亏了。”
“坏相公,臭相公,怎的一天到晚都想做这坏事呢?”鱼子菡娇嗔道。
叶蓉琛褪下喜服,垫在身下,一个翻身,让女子趴伏与自己身体上,鼻尖对着鼻尖,笑道:“好娘子,相公这是疼你,爱你,其他的女子羡慕你都来不及。那些个闺中女子夫君游荡花街柳巷,自己独守空房,想做坏事都做不了嘞!”
鱼子菡撇撇嘴回道:“说甚独守空房,红杏出墙即可,倒也可过得自在!”
男子桃花眼一冷,沉声道:“你也想红杏出墙?”
鱼子菡耿直得不得了,哼了一声道:“奴家只是在为她们鸣不平!”
叶蓉琛无奈一笑,摸摸女子的螓首,启唇道:“别管旁人了,娘子快来,今日咱们便用这个姿势。”语罢,他面不改色地从亵衣中掏出一本辟火图来。
那辟火图描绘得煞是逼真。花繁叶茂的后院中,一女子姿态放荡地骑在男子的下腹之处,衣衫半解,莹白的肌肤袒露于外部,挺拔的肥乳被男子一掌握在手心揉捏。
男子则倒躺于草地上,另一只手伸入两人私密相连处,遮住了一半男子肉棍之上的圆球、毛发以及女子白嫩的花阜。因那手的缘故,虽未见男子那插入女子花儿的巨物,但是若隐若现比实实在在描画出来更加令人心神荡漾。
鱼子菡羞得捂住双眼,却是忘不了那画面,面若桃花地羞恼问道:“坏相公,你,你在哪里得来这么个下流画本的?”
男子轻笑一声,起身在女子琼鼻上轻咬一口,答道:“同窗之前给的,我昨儿个在书房作文时无意间发现的,娘子,好娘子,不若我们一起照着上面的姿势试一试?不难,差不多的姿势我们之前也做过,就添了一点新花样而已。”
闻言,鱼子菡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鱼子凤嫁人前,出于对于嫡姐的“关心”,她还是对叶蓉琛打听了一番。外人皆道此人清风朗月,如山之松柏,夏之绿竹,一派君子作风,怎的相处下来便成了色中饿狼,情之猛虎,哪里有外人说道的君子之风。果然,距离产生美呀!
鱼子菡虽不在意妇功妇德,但是到底是个面皮儿薄的小姑娘,只红着一张俏脸,死死闭眼,趁男子不备,以唇封缄。
真是坏相公,非得逼自己用上这一招,哼,鱼子菡心道。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四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四章(高h)坐错花轿上错郎
鱼子菡大可放心,鱼子凤并不会向大母二母告状,因为新婚之夜,她在与不是新郎的野男人被翻红浪。
鱼子凤俯卧于红漆雕花梨花床上,面颊潮红,侧对红帐,一张红唇口涎流淌,口中时时娇吟几句,惹得压在身上的男子入得更深。
她一双饱满的乳鸽抵在锦被之上,早已失了之前挺拔的模样,而是碎成几瓣,随着男子的挺进抽出而溢出曼妙的曲线,仿佛是长在胸侧的一对玉兔。
女子身上的男子则用那往日干粗活的大掌使劲扳开她夹得紧紧实实的肥臀,兴奋地目睹自己身下的粗黑棒子在红肿的小洞之中进进出出,口中不住喊道:“贱人,嗯哼,弄得你舒服吗?呼呼,我一门心思等着你回心转意……最后,你却嫁与旁人,哼哼,新婚之夜,新郎没在你淫穴中弄你,反而成了我刘朗,你是不是觉着刺激,嗯?”
话毕,男子便松开掐住女子腰肢的一只手,转而抽打女子为囊袋所拍打红一块,白一块的小臀。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和着扇打肥臀的声音不绝如缕。
然而,自小接受名门淑女教育的鱼子凤并未感到羞耻,反而是因着被抽打的痛感加剧快感,沿着脊椎传输至浑身,颤抖地夹得男子的大棒子越加紧致。
她一面流泪流口涎,一面喊道:“刘哥,啊啊啊,好哥哥,再打重些,呃哈,不够,再重些,对,就是这般,打死凤儿吧,凤儿,啊啊,快死了……”
刘朗深呼一口气,粗鲁地扳大女子的双腿,狠狠扇了肥硕的臀部一把,疯狂地捅进女子的花道,在女子花心来回研磨,再以看不见影子的速度抽出插入,狰狞着一张黑脸骂道:“小贱人,放松,嗯哼,夹死你哥哥了看谁还来入你,你就等着,呼呼,一辈子独守空房吧!”
女子面容似痛似喜,侧脸在红色鸳鸯锦被上左右摩擦,泪水和汗液打湿了身下的被子,一对乳儿同样在锦被上四处摩擦,企图从中寻到男子揉捏时的快感,听得男子话语,立时努力放松身下的穴道,使男子没入得更深、更重。
双乳得不到男子的抚慰,鱼子凤啜泣地撒娇求道:“呜呜,好哥哥,快揉揉凤儿那乳尖尖,痒死了~”
闻言,男子微微加了一把力,肉物尽根没入,直抵入女子昆石口,受那里面的小嘴儿一吸,瞬间马眼大张,怒喊着要释放。刘朗咬咬牙,为缓一缓,视线自私密相接处挪至女子受卧榻和他身体挤压的一对乳儿。
那乳儿白花花的,伴着他巨物的抽动,作成大小不一的肉团子,乳尖尖倒是看不见,约莫是掩在娇躯之下。刘朗看得眼热,逮着一个肉团子便抓来把玩。女子的乳儿神奇至极,其中仿佛有奶水一样,荡荡漾漾的。
刘朗本是射意上头,此刻见着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触手皆是温香软玉,柔滑至极,哪里受得住,当下如野兽低吼一声,巨龙插进昆石捣弄十几下,方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心满意足地将白灼射入女子花穴,送女子进入欲仙欲死的境地。
释放之后,男子便以手封住女子花穴口,防止阳的泄出,少顷,未等女子回神,男子翻过女子娇躯,在她下身垫了一个枕头,便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情花(小说故事集) 第三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第叁十五章坐错花轿上错郎
用膳之时,翠缕守在一边伺候鱼子凤。瞧见鱼子凤的筷子又往酸辣鱼而去,不禁疑道:“大小姐,您近日怎的这般爱吃辣呢?如今天气转热,吃辣反倒对身子不好,容易上火,大小姐还是多喝一喝银耳汤吧。”说着,便将盘子中的银耳汤递与鱼子凤。
鱼子凤一愣,端过青花盏,垂眸浅啜一口,吩咐道:“翠缕,去长春堂请个大夫来,记得要偷偷的,不要让人看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