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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椰椰
在札幌悠哉悠哉待了几天后,她坐车去了小樽。
不是雪季,小樽运河依然有很多游客,大多是手牵着手的情侣。
人一多,就容易让形单影只的人感到孤单。
闻予非常想找个人说说话,想了半天,还是只想到应诗。
电话一接通,闻予就朝那边哭诉,“现在是旅游旺季吗?怎么多人……”
应诗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出去玩了?”
闻予这才想起来,她有多久没和外界联系过了,久到连应诗都不知道她来了日本。
“嗯,来日本散散心。”
“和上次那个帅哥啊?”说着,应诗自己先否认了,“不对,你从不和男人出去玩。”
闻予垂着眼,“早分了。不,睡了两次就掰了。”
应诗惊讶道,“姐姐,我说你要不要这么无情,这种看脸就能高潮的极品睡两次你就分了?”
闻予想明明是对方拔吊无情,她抿着唇说道,“哪那么夸张,那是我照片拍的好…”
应诗笑起来,“哎,算了,分了就分了吧,反正你也不缺帅哥。”
应诗又啧啧两声,“说起来,凭什么你那么好命能割这么多帅哥?是不是男人就喜欢你这种,又矫情又带那么点假文艺气质的女人啊?按道理,应该喜欢我这种胸大臀翘的啊,我怎么就没碰见过极品?”
闻予“嗤”了声,懒得去纠正她的形容,“那是因为你看上去就不像个认真的人,谁和你发展关系。”
话音一落,闻予先怔住,脑海里快速掠过那晚与贺槐的对话。
所以症结在这吗。
他觉得她不认真。
闻予皱着眉,可原本就是飞速上床的,能有多认真。
闻予在东京住了一段时间,每天早睡早起,按时叁餐,过了一段健康有规律的生活。
回国已经是十二月,国内许多地方已经下过初雪。
闻予回家后特意瞧过,对面依然没住人。
想必对方有不少住处,没了这一处,还有下一处。
临近圣诞季,各大杂志都要出刊,闻予的工作堆积了不少。
连着熬了几天的大夜,闻予都快被工作压垮了,照照镜子都觉得自己面色蜡黄。
下午六点半,闻予还没进食的胃开始发出警告。
外卖配送太慢,她往自己珊瑚绒的睡衣外套了件羽绒服,穿好鞋,准备先下楼买个饭团对付着。
等电梯的时候,闻予抽空刷了刷微博,博主们都在发送各种各样的平安夜祝福,配以致的图片。
闻予漫不经心地滑着屏幕,“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轻轻抬眼。
好久不见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电梯里。
闻予视线一顿,随后很自然地与他打了个招呼,“好巧。”
贺槐眉梢稍扬,出了电梯门,闻予还愣神着没有进去,直到电梯继续运行。
“要出门?”贺槐先出声。
闻予抬头看他,头发理得极短,皮肤好像黑了点,整个人的气质也更刚毅。
她回视线,点点头,“嗯…要出门买点东西。”
贺槐追问,“买什么?”
闻予按了电梯,顺便回答他,“买点儿吃的。”
贺槐眉眼舒展,轻轻笑了下,扯过她的肩膀把她往回带,“回家,我做。”
站在家门口摁指纹时闻予还一头雾水,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还有,
她已经叁天没洗头,连续熬了好几天夜没顾上护肤,出门甚至连口红都没抹。
闻予心中默默捂脸。
老天爷。
到底是为什么要让她在这么丑的时刻遇见她曾经上过床,现在还有可能继续上的邻居?





阳台 8.水多又紧
闻予一进家门就把羽绒服扔在沙发上,一个箭步冲进卫生间,关门之前朝贺槐丢下一句,“厨房你随便用。”
进了浴室,闻予拿出散粉,往刘海和头顶扑了点,头发看起来干爽了不少。
她用发箍把头发箍上去,将海绵蛋打湿,接着按压粉底液泵头的手顿了顿,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这样化妆出去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好像她刻意打扮似的。
思忖了一会,她还是拿出隔离,随便抹了抹,感觉气色好了一点儿。又在唇上涂了一点变色唇膏,是直男看不出来的程度。
闻予很快出来,贺槐的风衣搭在沙发上,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袖子微微卷起,露出一小节手臂,正在整理她丢在地毯上的杂志和漫画。
“你别管,明天阿姨会来拾的。”
贺槐手上没停,“这么乱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闻予完全不觉得地耸耸肩,“不会啊,我觉得很舒服,很自在。”
贺槐抬眼看她,忽然笑了,单手扯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
闻予心跳乱了一拍,警觉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热。”
明明是深冬季节。
闻予脑海里已经开始构想脸红心跳的画面,只见贺槐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闻予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你家冰箱里没食材,回我家,下点饺子给你吃?”
闻予有些不满,“就吃饺子啊…”
贺槐挑眉问,“你本来下楼打算买什么?”
“饭团。”
贺槐点点头,问道,“饭团有比饺子好很多么?”
“……”
闻予第一次来贺槐的家,和她家是同样的户型,贺槐家的装修更简洁一点,偏性冷淡风。
闻予左右打量一番,给出一个评价,“品位不错。”
贺槐正背对着她从储物柜里给她拿矿泉水,听见这话,轻轻勾了勾唇。
闻予从贺槐手中接过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说道,“你这儿东西还挺全的。”
贺槐走去冰箱前检查食材,转头问坐在沙发上的闻予,“找到块牛排,吃吗?”
闻予惊讶地跑上前,“还有牛排啊,有红酒吗?”
贺槐指指酒柜,“你自己去看看想喝什么。”
闻予没去翻找他的酒柜,嘟囔了一句,“你这儿还搞得挺有生活气的。”
贺槐听了好笑地看着她,“我就在这生活的啊。”
闻予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看了几秒。
忽然泄了气。
她可怕地意识到,她可能完了。
他没回来的时候,她还能做到不去想他淡然地把他抛之脑后。
一旦他回来,即使他没有任何解释,即使他理直气壮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还是想原谅他。
闻予转身去沙发上坐下,贺槐见她忽然变了脸色,跟了上去,半蹲着,与她平视,“怎么?”
闻予撇开头,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别离我这么近。”
“……”
贺槐退后一步。
闻予紧抿着唇一会,才开口说道,“虽然我一直秉承着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的理念,我也很不想问这种问题,但是你为什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和我继续相处?”
贺槐面露惑色,“下一个更乖?”
闻予没搭理他的疑问,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别转移话题,我知道我提这种问题看起来很像一个怨妇,但是,你忽然走掉又忽然回来,真的当我是想上就上的吗?”
闻予说着还有些委屈,“明明晚上还在讨论要不要谈恋爱,第二天你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云。你觉得我对你不认真对吗?可是你对我有多认真呢,和我上床那么快,睡了我也不对我负责……转悠了大半圈,记起这里还有个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又想继续睡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个家,多少个女邻居…”
贺槐足足怔了半分钟。
明明在被指控渣男,他却意外地神清气爽。
比起那个信誓旦旦说“就算分开我也不会纠缠你”的闻予,这个严厉指责他的闻予更讨人喜欢。
他捧住闻予的脸,闻予声音一顿,他亲了亲闻予的眼睛,“别气,我一条一条解释。”
闻予推他,“我没有生气。”
“我申请一条条解释,”他加重语气,“虽然你不想听,但我非常想解释。”
“首先,我是凌晨四点突然接到的紧急任务,你睡得熟,所以没叫醒你,我给你留了字条,贴在你家客厅的茶几上,我以为这是你必然要看到的地方。保密任务和外界切断了联系,不能使用手机和网络,所以一直没联系你,不是突然消失。我只有这一个家,只有你一个女邻居。”
闻予皱眉,“我家茶几很乱,所以都是阿姨来拾的……”
贺槐了然,“我应该贴在你手机屏幕上,你每天都看手机。”
贺槐继续说道,“关于上床快,这个的确错在我,我没把持住,不然我再追你一遍?”
贺槐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闻予大脑空白了几秒,思绪正常后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是,”贺槐回答得很快,眼睛直直看着她,“我不是说了,我不随便上床。和你睡了,就是要对你负责的。”
“哦。”闻予耳根有些热,心跳一下比一下快,“那你打算怎么追我啊?想追我的人能从这儿排到法国。”
贺槐轻笑,“你还挺受欢迎的。”
“当然,”闻予昂着小脸,又问,“你喜欢我什么啊?”
“不知道。”
闻予一脸看透的表情,“这还能不知道啊?男人喜欢女人无非就是人美,身材好,水多又紧。”
贺槐笑出声,而后从善如流,“是,我喜欢你,人美,身材好。”
顿了顿,他接着说,“还有好可爱。”
———
对不起,我标题欺诈了




阳台 9.够爱
贺槐做饭的间隙,闻予回家洗了个澡,敷面膜时还接到了应诗电话。
“速来,姐们儿今天给你介绍帅哥。18岁,巨嫩!”
“不去。”闻予果断拒绝。
“怎么?还没工?”
闻予抿了一个笑,“工啦,我忙着谈恋爱呢。”
应诗惊了,“姐妹牛逼啊,这就又有新人了?”
闻予:“不是新人,就是之前那个。”
“哪个啊,你改性了?还吃回头草?”
“……就,看脸就能高潮那个。”
“卧槽!”应诗佩服,“这哥们牛逼啊,还没下线呢。”
“嗯,”闻予有点少女娇羞,“我要和他谈恋爱啦。”
应诗在那边沉默良久,才开口,“感受到你恋爱的气息了,但你能着点吗?别用那甜腻腻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不是你男朋友,我瘆得慌。”
“……”
拾好自己,闻予去了贺槐那边。
饭已经做好,闻予凑过去看了一眼,卖相还挺好看,夸了一句,“你挺居家啊。”
贺槐也不谦虚,“还行。”
“你想吃饭吗?”闻予抬眸问道。
贺槐看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闻予眨眨眼,“想不想看看我里面穿了什么啊?”
贺槐忍笑,“先吃饭。”
她的手指在风衣纽扣上停留两秒,注视着贺槐,“真的不看?不要后悔哦。”
见贺槐依然无动于衷,她咬咬牙,索性自己解开纽扣。
性感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衬得闻予更加肤白胜雪,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任何地方,只平添了若隐若现的欲感。
贺槐喉结一滚,眼神暗了暗,“花样不少。”
闻予故意娇滴滴道,“我从日本带回来的哦,家里还有好多款式呢,你不想看看啊?”
贺槐没说话,伸手把她拉进怀里,扯掉她外面的风衣,低头吻她。
闻予一边和贺槐接吻,一边去脱他的衣服,小手一路往下伸,拉开拉链,在贺槐最敏感的部位不断挑逗抚摸。
亲了一会,贺槐微微和闻予拉开距离,声音有点哑,“等等,家里没有套。”
“……我家也没了。”
“我出去买。”
闻予低头看了看已然在她手心挺立的硬物,“这样能穿裤子?”
贺槐轻轻叹了口气,“等它下去。”
“……那得多久。”
“很快,你先吃饭。”
闻予不依,“我不想吃饭,我就想要你。”
“……”贺槐扶额失笑,随即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哄她。
闻予不可置信:“真的?”
“嗯。”
“我要边吃边看。”
“……”
僵持了一会,贺槐败下阵来,“可以。”
闻予坐在饭桌前吃了叁个饺子,就再也没心思吃了。
靠在对面沙发上的贺槐,眼睛正闭着,右手不断撸动那根昂扬。
他应该经验很丰富,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快速撸动茎身的同时,也照顾抚弄着顶端敏感的龟头。
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拉开了裤子拉链,时而从喉间溢出低吟。大概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手淫,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已然红透。
整个人性感到不行。
闻予兴奋极了,走到沙发边,低头啄吻他的喉结。
贺槐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手上速度加快。
闻予扯掉自己身上的吊带,露出高耸的胸乳,顶端的蓓蕾硬如石子。
她把贺槐的左手放在她的胸上,自己的手覆在他手上,带领他揉她。
很快,贺槐就反客为主,大手用力揉捏她,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不断往外拉扯。
另一只胸闻予自己揉着,她久未经事,已经敏感到只是被揉胸就浑身酥软。
闻予轻声哼哼,“操我好不好,不射进去就行了。”
贺槐睁开眼,好看的眼眸染上了欲色,偏头看着闻予,拒绝道,“不安全。”
闻予伸手揉捏两个囊袋,不管不顾,“那我吃药…”
贺槐的手往下探,柔软处已是一片泥泞。他剥掉她的裤子,颇有技巧地摁压她的阴蒂。
里面痒得难受,闻予娇喘连连,“嗯……啊………你进来啊……”
贺槐放了两根手指进去,被软肉紧紧吸住,他先浅浅抽插了两下。
“再深一点呀…”闻予难耐要求道。
贺槐听话地用力插了几下,闻予的g点并不深,他探了几下找到了熟悉的位置,手指进出极快,狠狠地往那儿招呼。
闻予舒服地想哭,手指都让她受不了,浑身像过了电般的酥麻。贺槐没弄几下,闻予就呜咽着叫出声,“别弄那儿啊,我受不了了……”
贺槐注意着她的表情,更加用力地磋磨那点,低下头吸吮她的奶。
轻轻吮了一下,闻予“啊”的一声,身体轻颤,一小股热流打在贺槐手上。
可能都没有叁分钟,她就在贺槐手上到了高潮。
贺槐的手指继续在翕动的花穴口抚慰,并不激烈,只是温柔的爱抚。
闻予眼眸含水,声音还有点颤,挺着胸送到他嘴边,“吸我。”
贺槐低下头吸奶,右手握紧自己,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手中硬物不断胀大。
他吸吮得越发用力,最后用力咬了她乳头一下,粗喘几声。
白色的液体射在手上。
闻予凑过去亲他。
两人接了长长的一个吻,不带情欲色,只是唇齿相依,像事后温存。
贺槐先和她分开,声音沙哑,“我去整理一下。”
“好。”
贺槐洗干净手,出来时已经神色如常,衣着整齐。
闻予还是衣衫半褪地趴在沙发上,手肘撑着脑袋,笑眯眯的,“贺槐哥哥好棒哦,手指都这么舒服。”
贺槐笑,“你再吃点东西,我马上回来。”
.
贺槐回来得果真很快,还带回来一个蛇果,便利店包装好的那种,还带蝴蝶结。
闻予上前搂住他的腰身,要求道,“我要在你家餐桌上做。”
贺槐没有理由不同意。
平安夜。
这个城市最热闹的时候,闻予在贺槐家里到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最后一次在卧室的大床上,贺槐的卧室和他一样,性冷淡风,深灰色的床单,闻予通身赤裸躺在他的床上,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不少指痕,吻痕。
贺槐看得双目猩红,性致更高昂,发了疯地继续操她。
闻予心里感叹,兵哥哥真的体力力好。
就是不爱说话,她正求反求加勾引,想骗他dirty talk一句他都不肯。
一要他dirty talk,他就皱着眉抬臀更加用力插她,往最深处顶她,弄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他在她耳畔一声又一声性感的低喘,最爽的时候还会蹦出几句“宝宝”来,她都要怀疑他是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了。
算了,闻予想,他皱着眉插她的样子,比任何东西都让她动情。
.
贺槐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回来调高了空调温度,给她盖好被子,搂着她的腰睡在旁边。
闻予刚刚觉得自己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现在躺在床上,又来了劲。
“贺槐,你什么兵啊?”
“空军。”
“哇,好酷,我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嫁给兵哥哥。”
贺槐听了闷笑。
“你不问我是做什么的?”
贺槐听话,“你是做什么的?”
“给明星拍照的。”
“嗯。知道了。”
闻予又试探道,“贺槐哥哥呀,那你身边全是男人吧?”
闻予叫哥哥时都没什么好事,贺槐不动声色地“嗯”了声。
“你们男人和男人之间会不会交换性经历啊?”
会不会?
自然是会的。
训练枯燥,男人们就靠天南海北吹吹水找点乐子。男人嘛,可说的无非就是那些,绕来绕去还是会绕到女人身上。
有过几个女人。
胸有多大,屁股有多翘,床上有多会叫。
……
说来说去无非是这些。
贺槐不曾参与他们的讨论,但耳濡目染也听了不少。
“说呀。”闻予戳戳他的手臂催促道。
“会。”
“你也会呀?”
“不会。”贺槐答。
闻予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语气,“我就说嘛,你这种床上一句荤话都不讲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分享床事。”
“……”
“你想要我把你人美,身材好…”贺槐顿了下,省去一个词没说,“说给别人听?”
闻予拍了他一下,“不准!”
闻予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了,入睡前没忘了告诉贺槐她的新想法,“你今天买的蛇果没吃……”
贺槐揣测着她的想法,“我现在洗给你吃?”
“什么啊,”闻予嗔怪,“明天你切一切塞进我那里好不好。”
“……………………”
“好不好呀?”闻予摇晃他的手臂。
贺槐从最初的震惊中冷静下来,立马拒绝,“不好,不可以。”
“为什么?”
贺槐忍了又忍,“那里是可以随便放东西的么?你少想些奇怪的事。”
“你怕我吃不进去啊?”闻予说,“你那么粗那么长一根我都吃进去了。”
贺槐正想搜索点放入异物取不出来的新闻给她看,听她这么说,真是既无奈又好笑,“少巧言令色,也别想着自己放进去,取不出来有你哭的。”
“怎么会取不出来呀,你把我插高潮我就会喷出来呀。”
“……”贺槐头疼,揉了一把她的臀肉,威胁道,“今天是不是还没够?”
闻予翻了个白眼,“老古板,不玩就不玩。”
过了会,贺槐淡淡问,“你和谁玩过这种。”
“没有呀,”闻予答道,“我听应诗说的,她说她塞樱桃进去,然后特别刺激。我也想试试嘛。”
贺槐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然后教育她,“你别和别人交流这些好吧。”
闻予无语,“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被训的闻予很不爽,还补刀道,“你就是不和别人交流,连避孕套都不会买,今天这个这么厚,我都感受不到你了。下次必须我去买。”
“………”
买得急,贺槐哪有空看款式,货架上随便拿了几盒就结账了。
闻予没穿衣服,正好方便贺槐,他握住一只嫩乳,语气危险,“真没感受到?”
“……”
闻予今天是真不行了,最后一次都是哭着在他身下求饶,此时立马怂了,“当然感受到了呀,贺槐哥哥好大的。”
贺槐嗤了声,放了她。
闻予适时调教他,“那这个时候你就要说,大才能让你爽。嗯?宝贝,爽不爽?”
贺槐被她学得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我多余问这个?你都舒服成那样了。”
闻予:“哇!你好自信啊!万一是我照顾你自尊心演的呢?”
贺槐听了一点没生气,挑眉道,“是吗?五分钟两次高潮,这频率…为我演到这地步,你也是够爱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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