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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椰椰
好像越说越自责了,贺槐及时住她,“早说了,我不介意过去的事,有过去又不是你的错,谁没有过去?没遇见你之前我也没为你守身如玉过,凭什么这样要求你?好了,我们都别翻这些老黄历了。”
闻予高兴地点点头,没忘了告诉他最重要的事,“哦,还有,其实做的时候我也没有一定需要dirty talk,你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让我超级舒服了。不要和别人比了,好不好?”
贺槐回忆了下,从今晚看到那个男人开始自己的行为,没法否认他不是在和那个男人比较。
毕竟他曾经看过闻予在他身下的样子,他没法豁达。
谁操得她更爽?说这句话会不会弄得她更湿更兴奋?
他的确有这样要争个高下的心思。
太幼稚了,贺槐想。
贺槐好半晌才嗯了一声,闻予当他是答应了,心里一松,戳戳他的胸膛,恶趣味地调戏他,“那哥哥,你今天说我骚……”
贺槐答得飞快,“我没真这么觉得你。”
“啊???”
什么意思?
贺槐重复一遍,“我没觉得你那样,说那个只是觉得可以让你兴奋。”
“哪个啊?那个词烫嘴吗?”
“我……”贺槐还是难以启齿。
闻予哭笑不得,“你怎么搞得像骂了我似的。”
贺槐“嗯”了一声,说道:“这个词挺下流的,像在对你性羞辱。”
“??”她真的没想那么多。
贺槐继续说道,“我没觉得你……你顶多算——”
“热辣。”
——
贺槐心里想,当然是我更厉害些,梁池都没有让女方高潮就射了,想必是不太行的。但是因为性格原因他没有说出来,我代为转达一下。
(不知缘由可再看一遍第二章么么哒)





阳台 13.我胸大吗
早上六点,贺槐准时起床,轻手轻脚地把闻予缠绕着他的手臂放开,没想到还是吵醒了她。
闻予睡眼惺忪,“你去哪?”
贺槐把被子给她盖好,“你继续睡,我去买早餐。”
“我不吃早餐,你继续陪我睡。”闻予扯过他的手臂继续搂着。
贺槐无奈,只好回到被窝里陪她继续睡。
他是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的,说是陪她睡,其实也就是让她抱着,做个人形抱枕。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得够高,昨天做完闻予没穿衣服,现在赤裸着身体贴着他。
贺槐强忍住晨起勃发的欲望,昨晚她实在太累了。
谁知闻予主动将一条长腿搭在贺槐的腰间,扭着腰蹭来蹭去,闭着眼小声说,“哥哥你是不是睡不着呀?”
贺槐狐疑地伸手往下探,一手湿润。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俯身吮了吮她的乳尖,掰开小穴直接插了进去。
做完这场,闻予也清醒得差不多了,只是头脑还有些晕晕乎乎,她用手肘推了推贺槐,抱怨道,“才睡几小时你就要起床?”
贺槐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壮的胸膛,靠在床头,声音难得有些懒散,“你再睡会儿。”
“那你去哪?”
贺槐掀起眼皮看她,无奈道,“陪你睡可以吧?”
“这么勉强哦,”闻予撇撇嘴,“算了算了,不睡了,起来修个片。”
她指指房间里的衣柜,打了个哈欠,还是有点睡眠不足,“第二个柜子,里面有件粉紫色的家居服,帮我拿一下。”
闻予昨天已经毫不矜持地把她一部分衣服化妆品以及生活用品搬到贺槐家来了。她家她早就住腻了,总算找到机会换个地方住,自然不能放过。
贺槐依言照做,帮她把衣服拿出来递给她。
闻予接过,发现他还贴心地给拿了内衣,夸张地“哇”了一声,“哥哥喜欢这种的?”
她举起他拿的内衣,二分之一罩杯,会露大半个胸在外面。
贺槐表情有点儿不自然,说,“随便拿的。”
闻予调戏他,“下次穿给你看,在家我不穿内衣的。”
“……随你。”
闻予从被窝里爬出来,赤着脚走到落地镜前,观察了一下自己,脸色看不出熬过夜,依然红润,身上有七七八八的欢爱痕迹。
她“啧”了一声,“今天的痕迹好重。”
闻言,贺槐看她,她正背对着他照镜子,微卷的黑色长发垂在腰间,肤白胜雪,红痕更加明显,正对着他的翘臀上还有几道指痕,提醒着他昨晚有多用力。再往下是一双又长又直的大长腿。
贺槐回目光,“下回我轻点儿。”
“不要呀,”闻予回过头,“要继续这样重重的。”
贺槐早已习惯她在床事上的热情主动,他觉得这样明明白白提需求才好,不用他猜哪样她喜不喜欢。
他淡淡“嗯”了声,从床头拿过手机,解锁,未读的微信消息有好多条,他一边准备查看,一边皱眉提醒闻予,“你快穿衣服。”
不穿衣服站外面多久了,也不怕着凉。
微信消息都是贺母发来的,一连串的。
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前面照镜子的人开口问,“你觉得我胸大吗?”
贺槐从手机里抬起头来,扫了她一眼,她正侧着身子对着他,双手捧着胸,表情若有所思,胸部姣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他直觉没好事,闻予的风格他已经摸清楚,你若夸她胸大,她就要洋洋自得,然后更加得寸进尺地来问你是不是很喜欢,想不想把她揉得更大。
于是他谨慎道,“一般。”
闻予瞟了眼他的下身,真心实意夸他,“可我觉得你鸡儿挺大的。”
“………”
贺槐默了默才开口,“少调戏我。”
闻予是真的想得到贺槐评价,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恋爱中的女人都这样,在恋人面前,总会担心自己哪儿不够好。
从昨晚他说她不胖,她就感觉不对,男人眼中的不胖就是不丰满。
应诗早就说过,女人眼中的好身材和男人眼中的好身材是两个标准。
闻予一直自诩是个性感尤物,胸大腰细臀翘,应诗却说,直男眼中的性感尤物是更有肉感的。
她低下头看胸前高耸的两团,胸型是漂亮的水滴型,喃喃自语,“不大吗?36d还不够吗?”
贺槐听见好笑问她,“你突然纠结这个做什么?”
“应诗说,直男都喜欢大胸,但你居然觉得我的胸一般?你是不是标准太高了,还是你见过更大的吗?是谁?你的前女友?”闻予忽然翻起旧账来,“来,你和我说说你前女友的叁围。”
贺槐哑然失笑,“我又不是变态,还记前女友这个?”
闻予好胜心起来了,不肯罢休,“那大概你总记得吧?揉起来你感觉谁更大?”
贺槐满脸黑线,觉得自己还是太不了解她了,她真是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说。
贺槐眯了眯眼,“你确定我记得这些,你不会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闻予说,“反正现在和以后睡你的是我又不是她们,怎么说也是我是赢家啊。”
什么逻辑。
贺槐有点后悔刚刚没顺着她说,再和她说下去要没完没了了,于是揉了一把她的胸,转移她的注意力,“挺大的,刚刚站太远了没看清。”
闻予索性坐到他大腿上,让他好好揉,靠着他的肩膀享受,“我肯定是你女伴里身材最好的吧?你操我的时候,总是揉我胸,你肯定超喜欢我的胸吧?”
贺槐既无奈又好笑,甚至觉得闻予有点儿可爱,应承道,“喜欢。”
闻予满意了,满心欢喜地想问他要不要享受她人生中第一次乳交服务。
话到嘴边打了个转,没说出来,她觉得她现在太可怕了,时时刻刻都想粘着贺槐。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她更喜欢拥有独立的空间,有需求就见,没需求就互不打扰,这次恋爱却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对方身上,想和他接吻,不用他摸仅仅只是想着他就很湿,想被他操,想和他探索无数新姿势,想听他在她耳边喘息,想用各种办法让他爽。
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体内激素出了问题,荷尔蒙冲昏了头脑,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个离了贺槐活不了的欲女。
啊。
他们才恋爱第叁天。
即使是热恋期,粘人成这样也太不寻常了,她以前可是十天半个月不见男朋友都可以的人。
以前和男朋友做也是舒服的,但和贺槐做她不仅很舒服,还觉得很快乐。他覆在她身上使劲的时候,他摸遍亲遍她全身的时候,他操她时眼底染上欲色的时候,都让她觉得无比的性感,从身到心都想向他臣服。
她搂着贺槐脖颈,趴在他肩上默默地想,她好像能理解网上说的那种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了。
一想到以后可以和他在一起,让她觉得原本无聊的生活都变得明亮美好了。
——
是爱情呀女鹅!
这文马上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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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 14.由性生爱
跨年那一天,闻予总算阶段性地完成了手上的工作,高兴地从书房冲出来,扑向正坐在客厅沙发看书的贺槐,搂着他,“我们出去玩儿吧。”
她跨坐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撒娇:“这几天冷落你了,今天请你吃饭好不好?”
她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早上起来在床上和贺槐温存一下就得起床,然后霸占贺槐家的书房工作一整天,晚上十一点结束工作,才有时间和贺槐在一起。
说是在一起,其实也就是在床上翻云覆雨。
贺槐伸手把她架在鼻梁上眼镜取下来,吻她一下,声音很轻,“我今天要回单位了。”
闻予愣了,“今天?这么快?”
“这次假是补休的上次年假,明天要归队,今天下午就得走了。”
闻予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下午四点。
“你几点走?”
“可以六点再走。”
六点。
就算六点也只有两个小时了。
闻予耍起无赖来,“别走好不好?我不想你走,我还想和你吃好吃的火锅,和你一起跨年,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贺槐安抚她,“很快就回来了。”
“多快?”
“春节就回来了,陪你过农历新年好不好?”
闻予泄了力,闷闷道:“春节也还有好久。”
贺槐也很歉疚,“对不起。”
闻予趴在他怀里,心里涌上排山倒海般的难过。从小她最会应付离别的场合,这次却手足无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要走,或者把她带走,只要他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呜咽着:“不想你走,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我能不能随军,我不工作了,我跟你走吧。”
贺槐知她是一时不舍,轻轻揉她的头发,“家属才能随军。”
“我不是你家属吗?我就是你家属啊。”
“打了结婚证才是家属。”
闻予抱着他不说话了。
贺槐轻抚她的后背,安慰道:“春节很快的,一下就过去了,这次不会手机,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闻予一直没有声音,贺槐低下头看她,见她睫毛轻颤,泪水不停往下流,不知道无声哭了多久。
贺槐急忙抱紧她,帮她擦眼泪,心疼死了,“怎么哭了……”
他捧起她的脸,闻予哭得眼皮有点红,他轻轻啄她眼皮,“不哭了好不好?”
闻予情绪爆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我舍不得你,我不想你走,我嫁给你好不好,民政局还在上班吗?我们拿户口本去登记,我嫁给你,有证了你把我一起带走好不好。”
贺槐没比她好受多少,叹口气,“傻姑娘,嫁人哪能这么草率,你不得多考察考察我?”
闻予拼命摇头,“不考察了,你娶我吧,我想和你一起走。”
正是热恋期如胶似漆的时候,谁都不舍,贺槐心里也难受,他轻轻吻她,带着安抚意味。
闻予的情绪在贺槐的安抚下渐渐平复,擦擦眼泪,“你东西好了吗?”
“好了。”
她抱怨,“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工作了。”
“告诉你了你这几天都要难过死了。”
闻予知道再不舍也是要让他走的,轻啄他的唇,命令道,“每天都打电话给我。”
“好。”
“还要视频。”
“好。”
“一放假马上回来看我。”
“好。”
“要一直喜欢我,每天想着我,不准回来就不喜欢我了。”
贺槐唇角微微扬起,“好,一直喜欢你。那你不会回来就不喜欢我了吧?”
“谁知道呢,”哭过之后闻予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你不尽快回来我就有新欢了,你知道的,追我的人很多的。”
贺槐一本正经,“知道,会尽快回来的,不然你的追求者要横跨大西洋排到美国去了。”
闻予被这话逗得破涕为笑。
闻予没打算去送他,贺槐也不让她送,车站离别的气氛只会让她更难过。
她把他送到门口,扯扯他的衣袖,忍着鼻酸道,“吻别一下吧。”
贺槐心都化成了一滩水,低头亲她,接了一个长长的临别吻。
闻予嘱咐他:“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贺槐“嗯”了一声,垂眼往她手上戴手链,“前天买菜回家,路过商场看到的,觉得很配你。”
“你每天看到它就能想起我,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闻予已经泪眼婆娑了,往下取手链,“我不要,你给我取下来,电视剧定律,留信物的男主角一般都会死掉。”
贺槐眨了眨眼,“那换个说法,你戴了我的手链,就是我的人了。”
他温柔地看着闻予,立正站好,朝她敬了个军礼,“新年快乐,等我回来。”
.
应诗接到闻予电话时,正在家里化妆准备出街蹦迪。
一看是闻予的电话,还打算邀请她一起来玩,“姐妹!带你男朋友来一起跨年啊!今晚酒吧可热闹了。”
不说还好,一说闻予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就憋不住了,哇地一声哭出来。
应诗顿时慌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闻予抽泣,“诗诗,我男朋友他……呜呜呜呜呜呜……”
“你男朋友怎么了?你说完啊?”
“我男朋友他走了。”
应诗吃了个大惊,“死了!?”
闻予边哭边骂,“呸呸呸,你男朋友才死了呢!”
“我没男朋友啊。”应诗这边急死了,闻予那边还哭得抽抽搭搭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在家吗?我来你家看你吧,你别哭了宝贝,没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
大哭了一场后,闻予酸涩的情绪缓解了些,她把家里的灯全都打开,呆呆看着眼前的沙发,几个小时前贺槐还在沙发上抱着她,现在只剩她一人孤零零地在家。
她双手抱着膝盖,真的讨厌死了这种孤独的感觉。
应诗的电话打了进来,“你在家吗?敲你家门半天你都不开。”
“我在。”
闻予起身打开贺槐家的门,看着对面自己家门口的应诗,悲从中来,“诗诗……”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眼泪不要钱啊?”应诗一边关门,一边嘟囔,“怎么换地儿住了。”
闻予哭着断断续续给应诗讲前因后果,好半天才止住眼泪。
应诗扯了张湿巾纸递给她,“擦擦眼泪。”
“你这够恋爱脑的啊,还说要嫁给他,神经不神经啊?人家各种结婚报告、婚前调查,流程多了去了,打个证你就想跟他走?”
“……”
“不是我说,你犯得着吗?不就是回部队了吗?分开就分开啊,我看你以前谈恋爱也是说分就分啊,掉过一滴眼泪吗?”
“……”
“你真吓死我了,还没见你哭这么惨过,我以为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呢,不就是一男人嘛,走了分了不就行了,为他哭多不值当,帅哥海了去了,这个不行咱就换。改明儿给你介绍一个。”
闻予瞪她一眼,“说什么呢?人家在前方保卫祖国,你怎么在后方唆使我出轨呢?”
“谁要你出轨啊?你和他分手再找,这叫自由恋爱好吗,算哪门子出轨?”
闻予瞠目,“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破坏军婚!你这是违法的。”
“……”应诗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婚什么婚啊?不说你两根本没结婚,算不上军婚。恋爱也才几天啊,你对他有多深感情啊?还要在家等着他回家?”
闻予叹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一开始吧,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可能对我也有点意思,所以勾他上床,后来我越来越觉得他好性感好帅,就想和他谈恋爱。然后他出任务和我断了联系,我以为他翻脸无情了。刚走的时候还好,我心里只有一点点失落。去日本之后,经常晚上梦见他,醒来却还是一个人,心里总是酸酸胀胀的,好奇怪。”
“回国之后我每天听他家动静,发现他家根本没有人,我每天难过死了,一边告诉自己就是遇见渣男了一边又希望能再见他一次就好了。后来他回来了,还说喜欢我,我超级开心,真的,我记得我那天真的好开心。他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心里和炸烟花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就是我以前没有的感觉。”
“和他在一起这几天,我每天都好快乐,感觉我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快乐过,和他在一起我就觉得开心,也很安心。我就想天天和他在一起,谁知道快乐那么短暂,”闻予说着又有点想哭,“我好想他啊……”
“………”应诗嘴角抽了抽,“停停停,快把眼泪憋回去,你谈这次恋爱怎么变得这么林黛玉,拿出你以前的冷若冰霜来好吗?”
“你这很明显啊,一开始呢,你见色起意,图人家长得好,后来又馋人家身子,还没来得及发展点感情关系呢,他一拍屁股走人了。人不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所以你慌了,天天在那无尽思念人家,这就是贱,知道吧?”
闻予张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应诗继续老神在在地分析,“如果说之前你还是有点喜欢他,后来他回来了,你就完全喜欢上他了。你心里觉得这是你失而复得的宝物,你对他就越来越喜欢,感情越积越深,你已经想依赖他,依靠他,想让他走进你的生活,甚至想跟着人家去部队,这已经质变成爱了,爱才这样使人盲目,令人昏头。”
“你们这是很典型的由性生爱,太俗套不过的桥段了。”应诗喝了口水,“哦对了,你怎么住这儿来了?”
“他家。”
“你两住对门?”应诗又喝了口水,“好吧。本来还想劝你移情别恋,这军恋实在太苦。现在看来你两天作之合,缘分天注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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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的晚上本应很热闹,闻予一个人早早地躺在了床上,前一天晚上睡得挺晚的,白天又大哭好几场,早就已经疲力尽了,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想起前几天,在这张床上,贺槐流连在她身上的模样,心里一片怅然。
才短短几天,她的情绪居然这样大起大落。
零点的时候她拨了个电话给贺槐,那边很快响起清润的声音,“喂?”
“新年快乐!”
贺槐笑了一下,也回道:“新年快乐。”
“我没有新年礼物送给你,等你回来我把自己送给你。”
“谢谢,这个礼物很贵重。”
闻予笑了笑,“你到了吗?”
“还没。”
“哦。”闻予说,“今天应诗来陪我了,她说,我和你分手再找一个就不会伤心了。”
……
空气变得十分安静,谁都没有说话,窗外忽然放起烟花,闻予走了几秒神,在想市区不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了吗。
贺槐再开口时烟花已经放完了,闻予的世界又变得很安静,耳边只有贺槐的声音。
“那你自己觉得呢?”
“我觉得,”闻予手指抓着床单,“你确实不能给我想要的陪伴,我总是把自己活得很孤独,但我很怕孤独的。”
贺槐的心沉到谷底,“所以你想……”
闻予打断他自己继续说,“我之前谈过很多次恋爱,但是都没有和你谈恋爱时,这种像坐着过山车的心情,时上时下的,我第一次体会。”
“不过我觉得,坐过山车,还挺开心的。”闻予说,“我居然心甘情愿在家等你回来,应该是爱上你了吧。”
贺槐轻轻呼出一口气,她说和他谈恋爱像坐过山车,他又何尝不是?
他生出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下次说话别大喘气了,还好我没有心脏病。”
闻予无声笑了笑,嘴上质问道:“我说我爱你你没听到吗?你为什么不说你也爱我?”
贺槐笑了声,“行胜于言。”
“你在内涵我吗?那我以后都不会说了。”
“不是,回家当面说给你听。”
闻予犹豫了会要不要说,最后还是说了:“今天应诗说,我们两是由性生爱,你说是吗?”
贺槐沉默半晌,才说:“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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