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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浴室里氲起水汽,站到花洒下时阮玫探了一指进花缝中,摸了一手有别于清水的滑腻,一想到后续未明朗的今晚,她的小腹又猛地一颤。
中指还在穴口浅浅戳着,慢慢被淌出的体液沾湿,她拿下花洒对着花穴冲洗,脸上一片潮热。
一头湿发还未吹干她就赶紧给包租婆宫欣打了个电话,她身边419经验最丰富的人就非她莫属了。
电话那边有妩媚慵懒的声音传来:“哟,大小姐今晚怎么那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把上个月的租金交了啊?”
“不是啊包租婆,你快教我怎么做……”阮玫默默忽略催租的事,直接把一年前的事和今晚的事简单总结后一股脑全告诉宫欣了。
“啧,你终于开窍了啊。”宫欣在电话那头嘻嘻哈哈笑着:“你说你长得一副妖豔模样,内心却是一颗怂蛋,真是浪了你这身好样貌……不认识你的人以为你是只野豹子,结果是只小奶猫。”
阮玫有些懊恼:“你别笑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事……你说,我刚刚是不是应该再说得明白一点?但我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叙旧这个词是不是太模糊了?”
“那倒不至于,他是个男人就多少能有些直觉。不过你也真是大胆,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就敢往家里带,我都没这胆量……啊!别打我屁股!”
话筒似乎被拿开了些,阮玫还能听见宫欣和哪个男人在那边嬉闹的声音,过了十来秒才又传来宫欣的声音:“我说你啊,怎么对一个一夜情对象那么信任呢?”
阮玫把脚踩上沙发抱住膝盖,仰头看着垂在天花板下的色琉璃罩吊灯,未干的发梢浸湿了睡裙领口,空调冷气攀上她脖侧激起寒毛,她慢慢说了句:“因为他把我的垃圾都拿去丢了。”
“蛤?”
“宫欣,我和黄鸣彦这么多年,同居这么久,黄鸣彦没有帮我丢过一次垃圾。”脚趾头一颗颗在沙发边微微蜷缩着,阮玫突然发现自己快要把前男友的长相都给忘记了,她又强调了一次:“一次都没有。”
电话那边静默了许久,宫欣才开了口:“阮玫你清楚一夜情的意思吗?如果你们发生了第二次关系,那你们就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哦。”
“嗯,我知道。”
“说好听一点就是性伴侣,难听一点就是床伴,虽说是因性而生,但阮玫,以你的性格,我怕你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一声轻叹从耳筒传来:“你心太软了,很难把持那条界线。”
阮玫歪头把湿发全拨到左肩前,红色发尾聚集成一绺,残余水滴也汇聚成一股加速下坠:“嗯,我也知道……但就是有股冲动,不想让今晚就这么结束。”
“你有后悔主动和他搭话吗?”
“那倒没有,如果没和他搭话,我才会后悔吧。”
做过最亲密的事,却是连彼此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她不愿意结束在这。
宫欣笑了一声:“那就行了呗,想要就直接上咯,这有什么难的?安全措施记得做好啊。”
她继续打趣道:“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看来这位陈师傅必定有些过人之处喽?”
阮玫来了神,压着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吗?他比‘噢噢’还厉害……”
“比‘噢噢’还厉害?那听我的,睡了再说。”宫欣也兴奋了起来,阮玫听到她身边的男人问说“噢噢”是谁,宫欣娇嗔着让他不要偷听她讲电话。
两人聊多了几句,手机屏幕插进来一则来电,是陈山野。
她和包租婆说了一声,再接起陈山野的电话:“喂。”
“我是陈山野。”
“嗯,我知道。”阮玫把玩着湿漉漉的发尾,听电话那边有地铁“叮咚叮咚”提醒关门的声音,她问:“你在地铁站吗?”
“对,我在客村转八号线。我得先去宝业路那边拿一下我的电动车再过去。”
“好,我把地址发你。”
听到敲门声时阮玫打了个颤栗,她一边将手腕上的香水膏揉匀抹到耳后,一边走到全身镜前检查镜中的自己,在门被敲响第二次时,她小跑出卧室,门上垂挂的黑珠帘在剧烈摇晃中缠绕在一起。
白纱帘后有黑影晃过,陈山野心跳快了一拍,嘴唇倏地抿成直线。
帘子被掀起一角,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里头的人,门锁便咔嚓响了一声,木门从里拉开一条缝,有冰凉冷气裹挾着微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推门走进,木门还没回上,陈山野已经被直晃晃撞进眼里的景象钉在原地。
店内面积不大,顶上垂着一盏琉璃吊灯,灯光穿过赤红草绿萌黄拼接的片玻璃,在屋里蒙上一层霓虹颜色。
也在灯下的阮玫身上流溢着迷幻色。
一瞬间,陈山野脑内有火树银花炸开,酝酿了一路的道歉还没来得及说,全被炸成碎屑拼凑不起来了。
金色银色的火花络绎不绝往四面八方喷溅,刺烫的火星蹦到他身体各处,密密麻麻,接着再汇聚成一股热流往小腹胯下聚集。
屋内明明光线昏暗,但陈山野依然能清楚看清阮玫的每一处。
黑蔷薇蕾丝在洁白如玉的胸口上方烙下影影绰绰的暗纹,那一对饱满圆滑的珍珠隐在暗纹之下随着呼吸微微摇晃着,两根肩带细且长,似乎脆弱得下一秒就会断裂。
黑色墨水般的绸缎在她身上流淌,衬得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像牛奶凝成的白色奶冻,也衬得那头红发如火玫瑰烧得炽烈。
炽烈得能把他的理智烧成灰。
陈山野反手锁了门,弯腰把手中的背包和头盔放到地上,头盔没放平,滚过了一格墨绿花砖。
他再抬头看她时,眼里已经带上了别样的光。
往灯下的光圈走近了一步,陈山野将她的红唇黑眸进自己眼里,话语从发痒的喉咙里艰难挤出:“你说的叙旧,是叙这个旧?”
那一刻,阮玫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惹到火了。
男人凝视着她的那目光过分犀利,仿佛已经来回舔吻过她全身一遍。
全身毛孔和血液都失了控,心脏砰砰砰跑得飞快,脖子后侧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背在身后的手指绞得雪白。
可她还是挺直了背,眨眨眼回答:“嗯,就是这个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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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 Night.08
陈山野看着那十颗圆润洁白的脚趾头微蜷着,像河边浸在清透月光下的光滑小卵石。
一步就跨到她面前,在阮玫后退的那一刻,他伸出右手绕到她背后,将藏在背后的纤细手腕扣住,往她腰窝轻轻一摁,把馨香娇软带到自己身前。
阮玫倒抽了口气,本能地扭动身体想挣脱,可乳肉被紧压在他潮热的胸膛前,奶尖在镂空蕾丝边和粗糲的反光马甲上磨蹭着,又带起了一阵难忍的酥麻。
陈山野由上至下看她,眼珠黑得像洗过的玻璃珠,倒映着头顶的亮碎片还有他,嘴唇是饱满多汁的野生浆果,纤细白皙的锁骨起伏着泛起粉色汗珠。
他还是忍不住蹙起浓眉,有些不满她的警觉性太低:“你胆儿真肥,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如果我是变态、是坏人那怎么办?”
“我这也是第一次……”阮玫扭了下手腕,却被钳得更紧:“而且你存坏心的话,一年前早把我家里的东西搬空了。”
那个时候虽然她把所有值钱的家当都卖了,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但公寓里还剩有两叁个留做门面用的名牌包和一些工作必备的数码产品,而陈山野除了垃圾,其他的什么都没碰。
甚至连那一晚的代驾阮玫都没付给他。
“你说,你是坏人吗?”阮玫索性紧贴在他胸前不再乱扭,反问道。
他松了些手劲,指腹在她腕骨处轻揉:“我不是,但我也没多好,那一次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阮玫笑了一声:“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准呢。”
陈山野看着她眼睛里掉落着斑斓星芒,脑里出现了午夜梦里在他一抽一挺中浸满泪水的眸子,还有尝起来松软香甜的嘴唇,不禁喉结上下翻滚。
浓稠的情欲在空气里涌动,一点一点如瓦斯灌入堆积着,只需一星点儿火花就会轰然爆炸。
手指沿着那奶冻般的小臂往上,攀上手肘手臂,最后按在光滑的背脊处,用力把她揉进自己的影子里。
“还是我占你便宜。”他嘟囔着,垂首去吻她的唇。
两唇相抵时炽热的气息互相碰撞,舌头轻易撬开小巧牙关,钻进她口腔里勾着软舌旋转纠缠。
男人高大,尽管他已经弯了背,但阮玫还是得仰着头,脖子绷成一道弯弯月牙,重获自由的双手攥皱了他胸口的背心带子,指节泛白,呼吸急促,滚烫的鼻息在两人间流窜。
陈山野的手掌心带着粗糙薄茧,在她后颈上一下下揉捏时带起一连串细小的电流,电流窜遍全身,刺激着下腹一跳一颤,没一会已经有潮热的湿气从两腿间漫出。
阮玫被吻得窒息,陈山野的攻势实在太凶猛,她节节溃败,没站稳地往后退了几步,陈山野跟上她的步伐,把她揉得更深更紧。
分开时两人都喘息未定,用拇指指腹抹去她眼角星点泪水后,陈山野先松开了她:“我得去买套,你等等好吗?”
“……我这里有,不用去买了。”阮玫抓着反光带子不放。
“上次那个太小了,我用了疼。”陈山野还能记得那一次戴套戴得他呲牙咧嘴,箍得太阳穴直跳,最后还整得怎么都射不出来。
阮玫瞥了他一眼,终是松开那两条被她抓得不能看的带子,转身拉开了玻璃展示柜下方的抽屉,里头装着一盒盒保险套,全是冈本日版,而且应客人需求全尺寸都有。
她弯腰低头查看着尺码,胸口的布料也随着往下垂,一对白乳在陈山野眼里一晃一晃,看得他胯间憋得快要爆炸。
陈山野把皱巴巴的反光背心脱下,抛在背包头盔上:“你浴室在哪里?我淋个身子。”
拿出一印着马头的黑盒子,阮玫指指银台后的黑珠帘:“在里面的房间……”
陈山野把鞋子给脱了,走过去低下头又吻住了她,手掌锢在她腰间,隔着绸缎细细摩挲那美好的弧度。
又是一记令人窒息的深吻,吻得阮玫举起双臂踮起脚尖,像攀住浮木一样勾紧了他的脖子,吻得她溢出了一两声动情嘤咛,吻得手中的纸盒啪嗒一声掉到地砖上。
粉唇被厮磨得水光潋滟,鼻尖与鼻尖相抵,喘息中陈山野说:“等我一下,我很快洗好。”
浴室门关上后,阮玫用掌背给烧烫的脸颊降温,拨开黑珠帘走回刚刚两人接吻的地方,她确认店铺门锁好了,弯腰把陈山野的东西捧起抱到待客沙发上放着。
她没想过会有男人来,自然没备着拖鞋,只好委屈陈山野和她一样光着脚了。
把店铺区域的空调关好只留了盏灯,阮玫刚回卧室把门阖上时,浴室门也打开了,陈山野洗得飞快,只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她的卧室很小,只放了一张1.5米靠墙双人床、两个小衣柜、一张充当化妆台的五斗柜,没了。
阮玫一个人时觉得刚好,小小空间还挺有安全感,可当陈山野人高马大如雕塑一般站在那,这房间就像袖珍玩具屋似的。
她开始担心今晚木床会不会散了架。
只有夹在床头板上的阅读灯亮着,小小一盏暖黄带着一圈光晕,空气里暗流涌动,光和影在男人小麦色胴体上流淌回转,是挥之不去的荷尔蒙。
他眼睑微垂着,把犹如漩涡的黑眸隐在黑直的睫毛下,覆着光的水珠沿着鼓胀胸肌往下滑落,消失在光影交迭的腹部线条里,小腿上的毛发也还挂着水滴,结实的大腿肌肉鼓起,不大的白色浴巾中央能见到有明显凸出顶起的轮廓。
房间太小了,陈山野两叁步便走到她面前,阮玫被这堵石墙遮挡住眼里的光,望着他浓郁得无法推开的黑眸动弹不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雷。
红蓝相间的花砖上像是长出一片咸湿杂草,叶子带着小小锯齿,扎得她脚心酥麻发痒。
软臂攀上他的肩,酥痒的脚掌踩上他还氲着水汽的脚背,阮玫仰头,在他滚动的喉结舔了一下:“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夜玫瑰 Night.09(二更)
陈山野觉得一年前的阮玫是朵孤独长在山顶的花,浸在深夜的一轮圆月里,在风里缓缓打开花萼,如火的花瓣一片一片舒展开来,从花蕊中沁出的蜜液淬着甜腻的毒。
可绝美的花朵下,瘦弱伶仃的花杆似乎快抵挡不住山风,身边一点儿遮挡都没有,摇摇欲坠。
一年过去了,她似乎变了,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他把踩在他脚上的人儿托着臀一下抱起,抵在墙上追着她吻,舌头急切地搅进去,从她嘴里尝着那甜腻的毒。
阮玫没试过被人这样抱起,只比她高半个头的黄鸣彦没办法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而陈山野做起来却轻松自如。
攀着他腰间的足背从一开始绷成弯月,到慢慢松软下来,只剩脚趾头不时蜷一下。
情欲从烧滚了的壶嘴冒出,体温一点点上升着直到大脑里鸣起警笛,空气里有什么在缓缓融化。
陈山野并不温柔,每一次都重重碾磨着她的唇,舌尖被吸吮卷绕得刺麻,口津从嘴边溢出。
阮玫被吻得没了方向,情迷意乱之间她被抱着离开了墙壁,在空中颠了两下,紧接着失去重心往下坠,似要坠入无底的欲望深渊。
但有宽厚手掌护着她的背,让她缓缓掉落进一片浓厚奶油般的柔软中。
黑长的肩带被褪下,暗花蕾丝在乳尖刮过,一对白乳跳出来时在空气中轻微晃动。
陈山野看着那一身泛粉的白肉,眼角里迸出了火花,他俯下身埋头轻啃过她的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奶肉和乳尖上。
虎口托着饱满乳肉下缘往上推,舌头绕着嫣红乳晕打转,舔得水润透亮后含住了挺立发硬的奶尖儿吸吮。
指腹和掌心的粗糲搔刮着另一颗乳尖,捻着逗着不让它感到空虚,毛茸茸还挂着水汽的短发惹得阮玫发痒难耐,两个脚后跟在床单上无助地蹭动,奶白的床单上荡开一圈圈涟漪。
阮玫处于一种很吊诡的兴奋状态。
胸部其实一直以来都不是她的敏感带,只有乳头被隔着衣物摩挲她才偶有快感。
可现在在陈山野手中和嘴里她却止不住颤栗,男人的吮吸声在狭小房间里放大并引起巨大回声,在她脑海里形成漩涡。
连海底的水波也被搅得迷乱,溅起的水花从花缝里悄悄渗出。
陈山野边吃着奶儿边抬起眼去看她。
她半陷在枕头里,鬓边的发丝被湿汗黏在脸侧,小巧洁白的门齿陷在红唇中,娇软呻吟从嘴角溢出,那儿还沾着些许刚才深吻后残留下来的口津。
黑绸缎从曲起的大腿滑落,手指探进裙里采香。
肉贴着肉的时候陈山野愣了一下,像是确认什么似的,手指在那没有任何遮挡的湿软处勾刮了一下。
“……真是胆儿肥。”
他哑着声音又嘟囔了一声,起身回到她唇边嘬咬,沾了滑腻液体的手指在潮热花缝中来回刮弄,在微张着口淌出汁液的花穴戳碰着。
腰间的浴巾早已脱离,肉刃肿胀挺立着蓄势待发。
可还不行,上一次他被酒醉迷离的姑娘缠得分身乏术,匆匆开拓后就插了进去,结果看她硬生生疼出眼泪,自己也难受了一把。
陈山野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软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他抽送着捣出一朵朵水花,整根中指很快被润湿。
他试着又加了一根,身下的人儿立即敏感得拱起软腰,细碎如砂糖般的嘤咛也变得像树上滴落的蜂蜜一样黏腻浓稠。
在体内抽插的手指没有刻意去找她的敏感点,但骨骼分明的指节每一次进退中总准确刮过那几处小软肉。
乱拳打死老司机。
阮玫抠抓着陈山野厚实的背肌,在他耳边轻轻地放出一声声淫叫。
这儿临街,她怂,只能控制着音量。
“再加一根可以吗?”陈山野抬起头问她,额头上渗出薄薄一层汗,在泛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光芒,胸膛起伏像地动山摇。
阮玫撩开眼皮看向他胯间那一根粗长,光看着就有喉咙被堵住的窒息感,她用手去丈量,掌心包裹它轻揉,感受它在手心里跳动。
像左胸口处的心跳一般。
陈山野黯了眸色,挺胯在她柔嫩掌心中抽送了一个来回,没忍住粗喘了一声,再问一次:“阮玫,再加一根手指可以吗?”
“嗯,可以……”那两根手指还在穴里咕唧咕唧戳弄着,她拱了拱腰,再次半阖上眼皮,掌肉一寸寸抚慰着暴怒的小兽,包住沁出黏腻前液的龟首用手掌转逗着。
陈山野哪能受得住这种撩拨挑逗,腰一发力往她手掌心狠狠一撞。
“唔——”阮玫呜咽了一声,麝香在指缝间飘散开,黏糊糊的体液淌满了掌心中的纹路。
两根手指也被湿软穴肉紧绞了一下,甬道内涌出一小股潮湿,陈山野顺势又挤了一根,这下是把穴口完全堵得满满当当,抽插了几下已经没了咕唧声,连水声都被堵在花径里。
阮玫手中撸动着炙热,把滑腻腺液涂抹回肉茎上。
她的呻吟里开始加进了些哭腔,男人在她耳边粗喘着,热气喷洒在她耳畔和脖侧,痒得她只想往旁边逃,可又被陈山野咬住了脖肉含吮得浑身战栗。
抽插,撸动,水声,粗喘,娇吟,全都混杂在一起,卷起的龙卷风使那海面旋转的漩涡越来越大。
那黑色漩涡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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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山野先受不住,前流了她满手,阴茎胀跳得发疼。
他又一次被她惹得浑身烧起火。
他抽出指腹被泡得微皱的手指,花液从他指尖一滴滴洇落。
陈山野伸手去拿保险套,看着她双颊酡红低声喘息,被打开的粉穴还没完全闭起,晶莹黏腻的淫水一点一点被穴肉挤出来,顺着圆弧臀缝淌到白床单上晕开一小片。
他好久没做过,连套套子的动作都不利索了,薄薄一层黑灰色橡胶套子覆上青筋盘旋的肉棕色茎身,这次尺寸总算合适了,陈山野松了口气。
他把阮玫腰间卷成一束的黑裙完全褪下放到床尾,夹在床板上的那盏小灯弯着腰,聚着一束光照在她起伏不停的胸乳上。
他想,玉龙雪山之上的日出也莫过于此了。
黑夜过去,星月流逝,东方泛白,光明点燃了灰沉朦胧的天空,霞光染红了积雪皑皑的银白色雪峰,
白雪反射着光,刺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
陈山野分开她双腿沉下腰一寸寸进入她的时候,阮玫没忍住地往后仰首,拉长的脖颈似把绷紧的弓,男人每挤进一点,她胸腔的空气就少了一些,最后连眼泪都被挤了出来。
“放松点,你太紧了。”
陈山野也不好受,阴茎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寸步难行,阮玫给的套子太薄了,他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温暖的软肉攀附吸吮着他,惹得他已经想挺动腰胯抽送起来。
“嗷……”阮玫想说的是“好”,可这会像感冒拖着鼻音,发音黏糊拉丝,连声音都变了调。
逼退重重障碍抵到幽穴深处时,陈山野胸口的汗水也滴落到覆着朝霞的雪山上,从峰顶滚落,洇出一道雪融化了的痕迹,最后消失在山脚。
“嗯哈——”
阮玫憋着的一口长气终是叹了出来,是满足,也是难耐,细长脖子回落,重新陷进松软奶油枕头里。
太久没做爱她还没习惯这样充实的饱胀,扭着腰找自己的呼吸频率,也绞着陈山野紧紧不放,猛吸了他好几次。
陈山野呲了声,那肉穴是张湿热且贪吃的小嘴,他咬牙撤退一些又猛插进去,肉体拍打声清脆且响亮,逼得阮玫娇啼了一声,撩拨得陈山野背脊发麻。
他耸动腰胯开始挺送,也俯下身再去吻她,搅碎她小嘴里黏糊糊的呻吟,把含在喉咙的呜咽勾出来再吞进自己嘴里。
强有力的炙热顶开每一寸软肉,抚平躁动不安的欲望,填满夜复一夜的寂寞。
那根粗长压着她深处的敏感点重重碾磨,深入浅出,龟头轻易地便在花蕊里捣出潺潺蜜液。
可穴口被阴茎撑得满满,汁液也被堵在甬道里出不来,只能在里头积攒着,被快速捣弄成一股漩涡,挟着两人为此疯狂。
陈山野的不停加速让阮玫攀住了他的肩颈,她知道自己正向那白茫茫的一片撒腿狂奔,金箔指尖嵌不进他厚实的背部,只能在上面胡乱刮着:“不行……太快了、慢点……”
还真的慢下来了,陈山野薅了把汗湿的头发,沾了粼粼汗水的手去摸她摇晃的乳肉和挺立的奶尖,喘着问:“是哪里难受吗?”
真是块憨木头……女人在床上说的不行,就是非常行啊……
阮玫没忍住地腹诽了一句,勾着他的脖子拉他往下,让他陪她沉沦。
软唇含住他有些胡茬的下巴轻轻一吮,阮玫喃喃道:“那里难受……”
陈山野被她吮得绷紧了背,但他真怕把她弄疼了,两指捻着乳尖揉动不停:“痛吗?那我出来一点?”
纤细却不骨感的长腿蓦地盘绕上他的腰,穴肉绞紧了他或轻或重地吮吸,陈山野闷哼了一声,听阮玫在他耳边吐着热气:“你不要走,要多一点……陈山野,我那儿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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