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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麦欧
行动很成功,结束的很快。
时庆计一边把勒着很久的领带单手拽下来,一边走向被突然的变故引得心悸的时夫人。
婚礼现场的众人自然是被解散的,时庆计站在礼堂门口,对每一个走出的人鞠躬致歉。
顾怜走进大堂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穿着得体西装,俊朗的脸上带着浅浅笑容的男人,在欢送宾客。
顾怜慢慢走近。
“行,姑母你们先过去,真不好意思今天。”
时庆计正跟面前的亲戚客套着,余光扫到有人走近。
四目相对,皆是无言。
一双眼是惊喜意外与期待。
一双眼是苦涩难言与接受。
“婚礼结束了?”顾怜尽量平静的问着面前的人。
“嗯。”
顾怜点点头,“那,祝你新婚快乐。”
时庆计没说话,就看着顾怜,等着她说,因为知道她敢一个人来婚礼现场一定是有话说的。
“嗯···哦那个,我看到外面摆的婚纱照了,很相配。”
“谢谢。”,时庆计就等着看顾怜什么时候说到重点。
还差一点顾怜,再往前走一点顾怜,时庆计在心里对着面前的人说着,再多走一步我就接住你,再多一点点勇气顾怜。
“嗯···那,那我先走了。”
“这就走了?不进去吃喜酒?”
顾怜硬扯出一个笑,“不用了,我,就只是过来祝福一下。新婚快乐,时庆计。”
“从临城跑过来,就为了一句祝福?”
“对啊不然呢?”
时庆计正准备回答,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感谢你对警方的支持,我们才能成功抓捕林智,耽误你办了一场假婚礼,真不好意思。”,凌康穿着一身警服对时庆计说。
“没事儿,应该感谢你们。”
“行,那我们就队了,之后可能还得请你配合调查一下。”
“好的凌队。”
还没等顾怜反应过来面前两人话里的意思,就看见一旁走过一队人,中间是被手铐扣住的穿着婚纱的林智。
顾怜盯着林智走远,回头震惊的看着时庆计。
时庆计看到顾怜追悔莫及的表情,笑了笑,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一步,衣袖便被人抓住。
“我···我有话想说。”,顾怜急切的快速说着。
时庆计点点头,“说吧。”
“我其实···”,顾怜刚一开口手上手机就开始振动,低头看到是顾志的来电。
这个来电让顾怜本不冷静的心突然清醒,就算他是假婚礼又怎样,自己还是给不出任何承诺啊,自己还是要日日年年留在临城还清债务,为了活着出卖尊严,自己怎么配呢。
时庆计也看到了顾志的备注,轻蔑的笑了笑,“怎么,又没话说了是吗?”
“我···”,顾怜什么也说不出,但手上却死死攥着时庆计的衣袖不松手。
“哥们儿!干嘛呢,我,诶,你,你不是?”
席迁看着面前的女人,和那天酒醉后手机照片上的女人重合。
“这是···吧?”席迁回头对着时庆计确认到。
“跟我过来。”
时庆计没理席迁,反牵过顾怜的手,走进休息室。
时庆计坐在沙发上,看着站着的顾怜,“有话就抓紧说,没话就走。”
“我···”
“顾怜,我不可能做的更多了,我不可能继续舔着脸凑到你跟前让你甩巴掌。”
听着时庆计愤怒的言语,顾怜控制不住的眼泪决堤,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时庆计从沙发上起身离开,又被顾怜拽住。
“拽着我干什么,有话就说,没话放开我。”
顾怜无声的流着泪,手上抓着时庆计的力道却没有半分松懈。
时庆计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顾怜泪流满面的脸。
“行,你不说我说,抬头看着我。”
顾怜还是低头抽泣着。
“抬头看着我!”
顾怜抬头看着盛怒的男人。
“你第一次来涪城我就问过你,现在我再最后问一遍,要不要留在涪城。”
顾怜哭的哽咽,却还是摇摇头。
时庆计怒极反笑,把衣角狠力抽出顾怜手中。
“你知道吗顾怜,我从来就和你父亲不一样,可你却不愿意看看我,不愿意相信我,你只相信你自己,哪怕你明明爱我!”
拿起一旁婚礼时穿的西装,把口袋里的腕表掏出来扔到顾怜怀里,“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我不会对不起你,你有没有哪怕一秒信过我?”
说着说着,时庆计也眼尾发红,眼眶含泪,像是终于忍不住的样子,对着顾怜大吼。
“你说你不要求我爱你超过爱自己!可你有相信过我吗?你有哪怕一秒钟坚定选择过我吗!你有想过我可能已经爱你超过爱自己了吗!”
时庆计离开房间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顾怜,我不再爱你了。”
时庆计离开后,顾怜脱力瘫坐在地上,休息室外人来人往,都探究的眼神看着屋里狼狈哭着的美丽女人。
顾怜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直到会场的工作人员来赶人,顾怜才撑着膝盖站起,慢慢离开礼堂。
======
半个月后。
自从临城进入四月,好像迟来的开春终于到了。
偶尔日光的照耀下,还有些暖洋洋。
顾怜坐在柜台后边,看着总部发下来的文件,员工培训。
盯着宣传页上写的,【可选择分店涪城】,看的入迷。
直到顾客走近才回神,无奈的笑笑,把宣传页随意折了放在一旁
临下班的时候,接到顾志电话。
“有事吗?”,顾怜冷漠的问着电话那头。
“说话客气点,你马上就要对我感恩戴德了。”
“没事我挂了。”
“欸我操,哪来的牛脾气,我在你家门口,有东西给你,抓紧回来,操。”
顾怜莫名其妙的挂了电话,反正都是要回家的,便也没在意顾志的话。
走到家门就看见顾怜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蹲在门口。
顾怜微微皱眉,怎么有的人抽烟就抽出痞气,有的人就抽出英气呢,啧。
顾志看到顾怜走进,站起,把手上文件袋扔到顾怜身上。
“呐,我爸他···嗯···早就让我弄了,但花了点时间,现在才到。”
顾志眼神躲闪的瞟着顾怜,“我和你,这就算结了吧。”
说完立刻逃一般的转身离开。
顾怜皱着眉疑惑的看着跑走的人,手拿着文件袋打开屋门。
坐在沙发上,打开文件袋,把里面东西都倒出来,看清内容的那一刻,顾怜拿着文件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ps:时庆计说的不会对不起的那句,在第十五章顾怜送表时候说的。
明天不更,后天完结。
但是之后会有很多很多有趣的番外。





焰归 第四十一章
一份法院判决书和一张银行卡。
顾怜有些预感,却不敢相信,直到翻到判决书的最后一页。
【 李琴及其辩护人、江临省人民检察院提出的应当改判李琴无罪的意见,本院予以采纳
经本院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判决如下:
一、撤销江临省高级人民法院(2005)江刑一终字第307号刑事裁定和临城中级人民法院(2005)泽刑一初字第107号刑事判决
二、原审被告人李琴无罪
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
顾怜看着“无罪”两个字,热泪盈眶。
迟来的公正,但好歹是来了。
刚放下手上东西,顾怜突然想到什么,又拿起那张银行卡,一边快速翻看判决书上写的退还赔偿金额。
拿出手机,调出计算器,快速计算着。
从沙发上急匆匆起身,跑回卧室,拿出暗格里的几张银行卡,跑出家门,在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
“欸?你今天不是没排班?”,李雷看着面前的人惊讶道。
“嗯,我今天不上班,以后,也不上了。”
李雷把手上擦布放下,皱着眉疑惑看向顾怜。
顾怜抬腿坐上吧台,“我打算辞职了。”
李雷回眼神,继续拿起冰块刻着,随口道,“你付不起违约金,别搞笑了,我就当没听见,不会给经理说。”
顾怜把手上银行卡和合约书推到李雷面前,“我辞职。”
李雷只愣住了几秒,就装作无意,“给我干嘛,去找经理说啊。”
顾怜从座位上站起,“我知道酒吧是你的,这是违约金和当初的合约书,我不干了。”
然后直接转身离开,没看李雷一眼。
顾怜打车回了手表店,从柜台后面垃圾桶里翻出来自己上午随手扔的宣传页。
空无一人的奢侈品店,顾怜一个人站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单薄的一页纸傻傻笑着。
当晚顾怜睡得很早,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盯着m记看了几个小时,看到人家开门营业。
在机场吃了个早餐,然后盯着停机坪看了一上午。
又吃了个午餐,才拉着行李箱跑到售票处。
======
假婚礼风波没两天,警方就把调查结果发给了时庆计。
当年林老爷子确实是想搞毒品运输才拉着时老爷子入伙。
但时老爷子却以为只是单纯的运输线,便爽快的信了老友,把大半个时家陪着林家投进去。
等到发现是违法的毒品生意后,时老爷子暴怒,投进去的资金人力都不要了,只要求时家从那生意里抽身。
林家却舍不得这暴利的大鱼,从搞运输,到林家小辈这一代的参与贩卖。
着急和时庆计结婚,也是因为想要林家想要扩开云南的生意,差一笔钱,便又故技重施想要拉时家入伙。
但却没想到时庆计同时老爷子一样,钱财人力都不要,也要保时家清廉干净。
林家干的唯一一件人事就是把林立从这浑水里摘了出来。
林氏集团被警方回,时庆计便邀请了林立来时氏工作。
半个月过去,林立也习惯了时氏的工作,时家的员工也习惯了多了这么个外姓小董事。
“我靠我都要饿死了,到底去不去吃饭啊!”,林立坐在时庆计办公室哀嚎着。
“再等下,席迁马上就过来了,他刚才给我发信息说到楼下了”
“妈的,席迁这个狗我就说他绝对谈恋爱了,一天到晚如沐春风的那个鬼样子。”
“哈哈哈哈哈我觉得也是,我那天去他家,竟然堵着门不让我进?啧啧啧。”
时庆计和林立在办公室里吐槽着席迁,大笑着。
席迁下车走进时氏门口前,突然打了个喷嚏。
“操,绝对有人在骂我。”
走进大堂,看见大厅坐着一个看着很是眼熟的人。
席迁走到前台,随口问了一句,“那谁啊?”
前台撇撇嘴压低声音,“她坐了好久了,说要见时小董。”,又凑近席迁,更低声的说,“计爷是她想见就能见的吗?”
席迁了然,点点头。
走到女人面前,轻咳了两声。
“你认识时庆计?”
“啊···嗯。”
席迁打量着女人,突然想到什么,“你,给他送过一块表?”
“嗯···嗯。”
席迁笑了笑,又硬压下笑容,“那我可以帮你带一句话。”
席迁走进办公室,看见时庆计还和林立说笑着,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腕表盒子,确认了,嘴角泄出一丝笑。
看着席迁诡异的表情,时庆计皱眉吐槽道,“什么表情那是?”
席迁故意咳嗽两声,慢悠悠的坐到时庆计对面,“我在楼下碰见个人。”
时庆计无语,“哦。”
席迁也不急,“你不问问是谁?”
“怎么,我公司有活人这件事情很稀奇?”
席迁配合着点点头,“那你也不问问她说了什么?”
时庆计觉出不对劲了,疑惑的看着席迁。
“咳···她让我带一句话。”
听着席迁卖关子的话,时庆计更迷茫了,等着席迁说下去。
“她说,每月的酒钱不用给了,她来涪城白给,你还要吗?”
时庆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着席迁似笑非笑的脸,突然明白过来,震惊的看着席迁。
席迁吊儿郎当的转了一下椅子,随意说着,“在一楼大厅,我刚才上来时候好像前台要赶人了。”
时庆计猛地站起来,冲出办公室。
林立看愣了,问席迁,“谁啊?”
席迁皱眉嫌弃的看着林立,“啧,就你这情商,等着孤独终老吧。”
时庆计走到女人面前,只看着不说话,等着女人开口。
女人有点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闷声说,“我没钱了,都给酒吧了,你还能给我吗?”
“你不是说白给?”
“我···”,顾怜正打算辩解两句,后知后觉的发现头顶的声音似乎不严肃。
抬头看向时庆计,发现时庆计笑着,嘴角弯弯。
顾怜于是也笑起来,“嗯,白给。”
那天下午夕阳西下落日刚好,柔和的日光打在两个四目相对笑着的面容上。
那是两人第一次相视而笑,却只是漫漫余生的美好开局。
后来,公司的人发现,时小董还是每天都会来公司,只不过有时候早上会一脸餍足的迟到,下午会一脸迫不及待的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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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教了我很多。
教我卑微。
教我用全身心去爱一个人。
教我迷失自我。
我学了个彻底,却也开始排斥。
我不要卑微,不要卑躬屈膝,得不到的我宁愿直接放弃。
我不要全身心去爱一个人,不要深陷其中,做不到绝对清醒我就选择抽离。
我不要迷失自我,不要一味附和,等不到的我就不再等。
我以为我能坚持着一直在感情里高高在上,我以为我能哪怕脏污也绝不依附任何,我以为我能永不掉下神坛。
可我还是走了她的老路,但我没有感到挫败。
那个人让我明白,我从来都不需要卑微,他不会让我委曲求全。
那个人让我清楚,我可以把身和心都交给他,他会好好保存,替我爱自己。
那个人让我懂得,我没有迷失自我,遵从内心就是最强大的利器。
我以为我了解自己,所以拒绝爱他。
可后来发现,爱他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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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商人。我的父辈也都是彻头彻尾的商人。
他们告诉我,商人不做等价交换,要有利益才有交易,有利益关系才会稳定,有利益才能保障自己。
所以我永远在清醒地权衡利弊,没有益处便果断放弃,没有回应便果断放手,商场是这样,情场也是这样。
可我爱上一个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爱她,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因为爱她又怎样,爱情不过是我沉稳生活的调剂品,这味道我若喜欢,便日日用她,这味道我若讨厌,便果断放掉。
但走向开始慢慢不受我控制,她让我怀疑我一直以来的信仰是否正确,她让我想要做出不求回报的付出。
我慌了,理智告诉我没有利益都是假象,我不可能一味付出。
可我还是爱她,心甘情愿且甘之若饴。
她从不要求什么,我却想把所有好的都捧在她面前。
她从不拘束我,我却想被困在她那一方天地。
她把我放在她生活中的最后一位,我却愿意老老实实的待在底层,只求她不扔下我就好了。
我以为我了解自己,和她的远近保持的良好。
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爱她的我才是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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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向往清醒的人不再追求清醒,一直清醒的人放弃清醒。
后来,身处卑微的人学会走出来,高高在上的人自愿走进卑微。
后来,终于接受放弃自我的自己,又欣喜的发现原来一直保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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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南归的大雁会在春暖花开的时候重新回到北方,但我不愿你走,所以我在心口燃上烛光,希望它可以燎原,这样在寒冷的冬季也能圈住你。
我知道天气转凉,身上羽毛脱落就要前往南方避寒,但我有点舍不得,后来看到温暖的火焰,我便欣喜的北行,希望这火焰能一直在,这样我便不再遵循春归,只向往你的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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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爱情是我和你都在做自己,只是和你相爱的我才会发现真正的自己。
焰归至此,正文完。




焰归 写在后面
感谢看到这儿的所有人,感谢阅读。
这个故事我起初是要写成一个be的,让他们各自在自己城市里走着自己的轨迹,那样他们才是得到了除了爱情之外的自我he。
但中途写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既然真正生活中很难两全其美,那就在故事里给他们一个俗套的完美结局好了。
也愿你们无论经历过什么,都有不论结局直面爱情的勇气。
作者文笔很差,本来想写个十章短篇光速结局的文,结果啰啰嗦嗦一大堆还是搞成了长篇。
故事可能还未尽全,但就到这儿了。
最后还是想说,感谢阅读,感谢支持。
会有几章我实在不想塞进正文让章节更多的剧情相关的番外,还是,后天开始更吧。
也会有几章番外,与正文无关的两人日常或者炖肉的番外。
另,对作者有兴趣的可以关注一下微博。
本文正文部分的txt我会放在微博,随缘存吧。
之后开文也会在微博说。
衷心感谢所有读者。
那,我们下篇文,有缘再见。
——林麦欧 2020 8/17




焰归 小番外()
那天两人站在大厅对视傻笑好几分钟后,终于发现了身后前台审视的目光。
时庆计绷住嘴角,回头对前台点头示意。
拽着顾怜进了休息室。
还没等顾怜反应过来,时庆计就猛地吻上顾怜的唇。
在那饱满红唇的每个地方都做了自己的记号后,才微微松开看着顾怜,手臂还环着顾怜的腰。
顾怜被亲的满脸潮红,在时庆计怀里轻声说,“咳,你,你顶到我了。”
话说完,感觉到时庆计的胯部又撞了两下自己的小腹。
“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硬了。”
顾怜很想说,她也是,看见他的那一刻身下就泛着湿意。
顾怜抬头垫脚吻上时庆计的喉结,小舌卷着磨蹭着,感觉到时庆计鼻间越发粗重的呼吸。
时庆计扶着顾怜的肩膀把她拉开,“别咬了,再咬我就忍不了了。”
顾怜闻言又凑到时庆计嘴边,边亲着边小声说着,“干嘛要忍。”
时庆计反客为主重重咬住顾怜下唇,“你真的是要疯是吧。”
顾怜手伸到时庆计腰带,还没拆开,就被时庆计抓住双手,“别开始,我还能忍得住,我现在真的要炸了顾怜,你别惹我求你了。”
顾怜红着脸固执的拽着时庆计的腰带,“我帮你。”
时庆计大力控制住顾怜双手,“别别,真别,用手不够,真别。”
“不用手,我们做。”
时庆计轻笑,“这么急啊,忍忍行吗,公司里没套。”
闻言顾怜把手从时庆计手中抽出,“我带了。”
等到时庆计把坚硬整根送入顾怜体内的时候,凑到她耳边轻笑,“真是做好了准备来的啊。”
顾怜红着脸掐了一把时庆计,“闭嘴,不许说。”
时庆计得寸进尺,“你敢带着套来找我,还不让我说啊。”
顾怜羞的拿手挡住时庆计的嘴,“你到底做不做,这么多话。”
时庆计把顾怜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往上顶着,“舒服吗?”
“嗯~有,有点深。”,顾怜扶着时庆计肩膀稳住身子。
“自己动一会儿行吗,我累了。”
顾怜瞪了时庆计一眼,什么累了,就是故意的。
一手扶着时庆计肩膀,一手放到身后撑着时庆计大腿,腰部用力,前后摇着。
“嗯~顾怜真棒,再快点行吗。”
顾怜手上使力打了时庆计一下,“嫌慢你自己来啊。”
时庆计笑笑,重新把顾怜压下,“行,我来,等回到家再让你来,这会儿赶时间,先让你爽。”
顾怜抬脚踹在时庆计胸口,“赶什么时间。”
时庆计吻住顾怜小腿,下身用力撞着,“就你那速度,我公司下班我都射不出来。”
“老种马!”
“我是老种马?那我能让你爽,你是什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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