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月录 (仿古NPH)
作者:年更瑶
秋家有女初长成,轩窗晓月动春情。自此芙帐鸳乐起,万绿丛中一点红。一女多男。不会写文案,大概就是京郊首富掌上明珠 VS 英武大哥、倜傥二哥、腹黑藩王、忠犬侍卫、清冷道长......反正被各种花样疼爱,吃干抹净。仿古练笔。无史实无节操无文笔之三无产品。考古专业人士退散,阿基米德粉丝退散。打算弃文请读徐志摩《再别康桥》,不必学圣斗士先大喊一声再出招。原则为了吃肉,如有剧情乱入,纯属为炖肉服务。新书期间保证日更,被投喂被推荐被夸奖会加更或者免费肉章。
品月录 (仿古NPH) 一.天降璧人
一.天降璧人
盛世年间,百废俱兴,政通人和。
天朝上国,远至夷邦边陲,近至天子脚下,街市之物,应有尽有,众民安居乐业,温饱知足。
话说饱暖思淫欲,富足有余,即男女之事盛行,京都紫金重城之内,亦是如此。
且表京郊一户庄园,主人姓秋,名之远,字宪文。祖上曾任大司马,后主营商,家道殷实,历经几代父子苦心经营,秋府乃成当地首富。
宪文早年中进士,家道严谨,并未像其他乍富人等,妻妾成群。
结发妻子亡故,遗下幼子二人,长子单名为湛,次子复名立洲。
宪文不堪人事寂寞,遂续娶引淮盐使周家之女为继室。
周氏年方二十,生得面似芙蓉,腰如杨柳,杏眼桃腮,两眉俨然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亦描不尽她的风流媚致。
过门几年,却膝下荒凉,小产过两次,之后竟未曾再怀身孕。周氏不曾为宪文再添一男半女,每思及此,不唏嘘。
宪文见夫人时而因此长吁短叹,每逢亲戚红白喜事,见他人或怀抱襁褓幼婴,或手牵垂髫小儿,睹人思己,暗自神伤落泪,心中极为不忍。时常劝慰,然心结难解,终不是长久法子。
一年元宵佳节,秋家上下合府出游,赏社火花灯,大小轿马车辆,不下百余十乘,各色执事摆设,百耍人等,浩浩荡荡,摆下三四里远路。
那些个临街爱看热闹的小户人家,各个挤在门口张望,啧啧咂舌,感慨秋府奢华的排场。
蜿蜒前行的车马轿流忽然停住,前方似有吵闹声响起。
宪文今日并未骑马,只令家中男丁在前方开路,自己和周氏坐了一顶轿子在女眷队首。秋湛立洲二子亦随乳母乘小轿随行。
闻听叫嚷声,即命住轿,打起轿帘,询问何事。
须臾,只见府内总管连升策马回至轿前,翻身下来,如斯禀告,“前面来了个疯疯癫癫的道士,拦着车队不让前行,说是有世间难得之宝要呈请老人夫人过目。看他一身腌脏,哪里会有甚么宝物,不过是想借年节讹几个钱使。已经散了赏银下去,他却不,只是要见老爷夫人,好个执拗性子!不劳老爷心,小的这就去赶了他走。”
宪文刚要回话,只觉周氏暗地里扯了他的衣裳下襟一下,心领神会,便扭头问道,“夫人有何计较?”
周氏将身体向外挪了挪,“那出家人,多是得道之身,切不可以貌取人,怠慢了他。他既然要见老爷与我,不妨带了他来。他那所谓宝物,无非是祈福降魔的灵符法器,到时多给他几两银子,买下来也是件吉物。左右不是坏事。”
连升听闻,立刻陪笑,“夫人所言极是,小的这便领他过来。”
不多时,连升果然领回一位麻屣鹑衣的老道,拄着一只并不直顺的拐杖。旁边倒是立着一个衣衫整洁的徒儿,年龄不过四五岁,却明眸皓齿,顾盼神飞,怀中抱着一个上等杭缎的卷包。
宪文已下轿,与那道人施了一个礼,“下人无礼,多有得罪,望道长勿怪。”
老道回了一个平礼,“秋大人过虑。贫道只因这天下至宝弥足珍贵,不可轻易交予他人,惊扰了大人,恕罪恕罪。”
言毕,招手叫过幼徒,却令他绕过宪文,把那手中的缎包呈给轿中的周氏。
宪文心下疑惑,因问周氏,“可是何等宝贝?”
周氏此时,已打开那里外数层的绸缎包裹,刚一揭开,倒是唬了一跳。听宪文发问,懵懂抬头,“是……是个奶娃娃!”
宪文大惊,想这道人莫不是拐卖无辜人家孩儿,竟是个恶人不成。
忙转头命家丁去捉拿,老道却顷刻间不见踪影,连那刚刚的年幼徒儿也遁迹无形。
若不是周氏怀里还抱有那襁褓中的娃娃,竟像是做了一场梦。
再看那婴儿,不过数月之龄,却不怕生,对着周氏露出个奶里奶气的笑容,玉颊樱唇,煞是可爱,心里不禁一动。
连升最会察言观色,见夫人满眼的喜欢,老爷面色也有和缓,便上前逢迎,“想是老天爷听见了老爷夫人的诚心奉诵,派了送子观音下凡,幻作个疯癫道人,掩人耳目,方可万万全全的把这三公子送到夫人手上!”
宪文见他这般嘴里拌蜜调油,正要笑骂,却见周氏脸上挂上难得一见的深深笑意,便把话头压了回去,竟也顺着他胡诌,“连升说的或也有道理,想是上天可怜你我夫妇,便又送了个兄弟给湛儿和立洲。”
周氏抬头,掩嘴而笑,“你们不曾看清,便要混说。这观音送来的明明是个女娃娃。”说着,手指向那女娃耳垂上看似新穿不久的耳环洞痕。
众人齐叹,啧啧称奇。
至此,花灯也不必看,打道回府,秋宅上下很快尽知:
从今往后,这府上就多了一位万千金贵的三小姐。
以后且又生了多少故事出来,稍后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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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样的文,不知有没有人看......
品月录 (仿古NPH) 二.春宵风流
二.春宵风流
如此时光荏苒,日起月落,十二年光阴如白驹过隙。
秋府两位公子已长成神采飞扬之青年。
大公子秋湛,年仅十六,即身长八尺,体高背阔,魁梧结实,虽主营父业,掌管京城内外大小典行当铺,亦曾随武师学艺,侠义心肠,好打抱不平,江湖上颇有些声名。
二公子秋立洲,尚未及笄,生得俊美洒落,风流倜傥,眉如剑峰,目如朗星,加之身形俊伟,蜂腰猿背。立洲喜着白衫,儒袖绾巾,诗书满腹,文采出众。
当年那来去无踪的道士送来的女娃娃被秋氏夫妇取名程月,至今,亦出落成冰肌玉骨,秀眉凤目的一个美貌佳人。
秋之远虽教习两个儿子颇为严格,令其行不出差池,坐不生事端,但每每溺爱幼女。
周氏面慈心软,念程月年幼性野,天真烂漫,不忍约束,更是堪堪于蜜罐中浸着养大。
眼看这三小姐年纪渐大,性情已然,无从纠正,几个教习嬷嬷亦不敢管束得紧,纷纷请辞,遂放之任之,落得自然雕琢。
程月既已出落少女之态,褪了青涩孩童样,更显生得削肩细腰,姿容不凡,腮凝新荔,俊眼修眉,好一番沉鱼落雁之容。
因自幼不避罅隙,终日与两位公子嬉闹。
见大哥秋湛习武,看得眼馋,软磨硬泡,水葫芦样儿吊在他脖颈上,要他教些拳脚。
大公子虽明知女儿家还是以那贞德女红为首,但禁不了程月扭股糖似的缠她,少不得捡几个四两拨千斤的巧活儿教与她练练。
程月倒也学得有模有样,耍弄起棍棒刀枪,便好男装打扮,束腰紧靴,英气风发。
一次被周氏撞见,倒笑道,“这丫头倒是扮起小子来,更好看些!”
二哥立洲,经纶满腹。因程月幼时侍宠,不服请来的先生管教,颇令学堂上下头疼。
立洲主动请缨,教习幼妹读书识字,念那《四书》《五经》方有限,更瞒了父亲长兄,偷偷拿了些风花雪月的诗歌辞赋与程月看。
程月是心性聪慧之人,越是看那辞藻馥丽之文越是欢喜,竟也融会贯通,照猫画虎地能做上几句。
且把那通篇艳词稍稍移接,换上些二哥另外教与的“天下苍生”种种,倒生发出略有些气魄的文辞篇章。
宪文一日得睹,不暗叹,“幺女之词,虽不小孩子家的心性,但字里行间竟颇有些豪气洒脱之味道。小门小户的男子家或也不可得这般心胸。”
归功于立洲,更是放心把程月交给他好生教导。
宪文见府内人丁兴旺,财源甚茂,倒也悠哉游哉,闲时或赏诗作画,或与少妻饮酒取乐,并无甚心思干涉宅内各处小事,倒也快活。
仲春时节,百花争艳,柳绿桃红,久雨乍晴,戏蝶时时翩舞,黄莺每每娇啼,秋之远携子出门踏春,作乐一天,策马而归。
回到房中坐下,周氏亲自端来热水,脱袜解鞋,替其洗脚按摩。周氏自幼通晓舒筋活穴之术,须臾,便伺候得宪文骨趐皮软,浑身舒坦。
用罢晚膳,遣退侍儿,屋内便只剩夫妇二人。
阳春三月,乃人兽情欲渐高之季,之远虽近中年,然血性之气不减当年。犹借酒意,不等天色尽黑,便要与夫人行那房中之事。
周氏自是知道每每拗不过他,没有三四个时辰断不肯完事,不如早些从了他,也好早些歇息,于是半推半就,卧将于罗帐之内。
品月录 (仿古NPH) 三.闺秀窥淫 H
三.闺秀窥淫 h
程月气闷了一天,怨天怨地,怪老爷偏心,只带湛洲两位哥哥出门去玩儿,撇下她在家作甚么劳什子针线。
看宅里桃红花香,臆想他众人快马轻蹄,心中更是烦闷,没剪了两下花样子便丢开来,到花园里扑蝶荡秋千,每隔半炷香便差人去打听:老爷他们回来了没有。
好容易等他们一众人等回府,偏偏又吩咐各屋分别传饭,道是老爷公子们劳乏了一天,不用到正屋再去立规矩。
程月巴巴地盼了一天,想听听他们讲些今日外出的见闻,或是坊间趣事,却只落得在自己房里闷闷吃饭,对着的不过是看厌了的几个丫头小子。
胡乱吃了几口,味同嚼蜡,程月便起身要去找秋湛“兴师问罪”。她自知大哥对她最是宠溺,小小撒个泼,便万物可得。今儿不妨使个性子磨磨他,拉下脸唬他一唬,下次再出门也好带上她去耍耍。
去到秋湛房内,有一捷径,从那假山石子后头,绕过正房之侧,便能够到。
程月心急,走得颇快,随行的丫头娟儿紧赶慢赶,不断唤她,“姑娘走慢些,小心青苔滑了脚。”任性惯了的程月哪里听得进去,几下东拐西绕,便没了踪影。
娟儿见跟丢了姑娘,心下虽急,但想到方才姑娘说是要去湛哥哥房中问桩事情,那不如直接寻去大公子屋里,想必定能见到姑娘。
一头想着便去了。
谁知这秋程月绕道正房之侧,正要穿堂而过之际,见屋里烛亮如昼,又听得呻吟声声,大为惊奇,遂驻步不行,用手指戳破窗纸,偷偷往里细观。
但见房内春意盎然,宪文周氏两人不着一缕,在床上叠将起来,似是在撕扯鏖战,战况激烈,连亵衣都拽了下来,光赤条。
周氏明显不敌宪文体力,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只见男人腰身耸动,撞得妇人高声叫唤。又被提起双足,架于男人肩上,只着重在股间狠狠击打,痛叫粗喘,声声不断。
程月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十分惊骇,平日里觉得老爷夫人举案齐眉、恩爱异常,如今二人之间因何动怒?母亲又犯下何等错误,需父亲这般折磨?
心下惧怕,恐被宪文看到自己,一并来罚,转身便欲跑走。真真个那些丫头说的是,不及跑了两步,院内石板上的青苔便使程月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仰倒摔去。
这一下可是要痛得紧!
程月还未来得及惊叫出声,娇软身躯竟跌进一人怀中,另有肤温微凉之大掌掩其口鼻,不令出声。
心中又是一惊:若是被父亲心腹小厮捉住,告到面前,岂不亦要惩罚自己?
鬓畔之音尤其压低几分,传入耳中却让程月将心放下,“月儿莫慌,是我。”
是二哥立洲。程月要站直身子,却被二公子以臂力挟制,揽在怀里,“月儿这等不乖,此处也是浑玩耍的地方?”
屋内人儿好事正酣,淫词浪语隔窗飞出。只听那周氏娇声低唤,“心肝儿,你快些儿动动,人家穴儿,像虫咬一般,痒得越发难受!”
这立洲血气方刚,早已通晓云雨之情,此时听他继母与父亲行这夫妻之事,非但不避,更心浮难安,竟向前多迈数步,也觑着眼睛往那戳开的窗纸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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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四.公子弄巧 H
四.公子弄巧 h
只见父亲阳物粗大黑壮,正全数没入周氏肥厚的牝户之中,对准花房,直捣其芯,抽插百十有余,直把那淫穴内干得水声不断,啧啧作响。
再看周氏,玉体全偎,乜斜俏眼,“心肝宝贝”地乱叫,欲仙欲死。直叫得宪文身下又涨了几分,更是把那肉棍抵死地往她牝内送去,“扑哧扑哧”地狠弄。
出入又有半百,听那周氏高叫一声,“好夫君,你要把人家骚穴捣穿了呀,如何是好?”未等言毕,阴大泄,汩汩而出。
之远那阳物不见疲软,反而更为粗大硬挺,一边猛戳猛插,一边瓮声对那身下的妇人道,“娘子穴内娇美,温暖湿润,那嫩肉乱咬,如燕子含花,哪里会捣穿?为夫用力肏你,才正是爽利入骨!”
一时间“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
立洲自个看得得趣,胯下高昂,几不能自持,把那裤子顶得若鼓面儿一般。双手却捂住程月耳朵,不许她听见这许多床第荤话,更把她的小脸按进自己胸膛埋住,不得见屋内艳景。
程月被她二哥按着,呼吸艰难,心下一恼,照着他胸口便咬了下去。
立洲不妨,被她隔着衣衫正咬上一边的乳首,疼倒是不觉,反像是小猫的轻噬,口中津液沾湿了胸前的布料,夜风一吹,凉意乍现,与程月口中呼出的热气分占两极。
立洲一时更加意荡神迷,按捺不住,裆内之物,如杵一般。他一把将程月掇起,抱在怀中,快步走出正房庭院,来至一间角房,关好房门,才将她放下。
“二哥哥见老爷欺负夫人,为何不出手相救?反在外看甚么热闹!”程月仍在气恼,“夫人错了哪处,要这般挨打?”
秋立洲见程月懵懂天真,竟把男女之欢想成捱打惩罚,虽满脸愤怒,但更觉娇憨可爱。
“月儿休要说憨话,那是老爷与夫人互相止痒解渴,并非动手打架。”
“口渴叫丫头上茶便是,若是犯了桃花癣,拿银硝便可止痒。何苦来把衣服都要扯光,不怕寒凉的吗?”
这女娃娃还是小儿心性,倒是需教导教导她这男女之趣!
立洲心下想着,便装出一副病怏之态,神情萎缩,“月儿不知,这男子和女子都有一处奇痒,发起来非药物可医,只有互采阴阳才能有效;届时之口渴亦非茶水可解,唯对方津唾能灭。你看,二哥我现在即发了这痒病,若不得解,今夜必不得安寝。”
程月见立洲面色通红,四肢懒散,下身又胀蓬蓬一团,似是发了什么肿症,不觉真个担心起来,“立洲哥哥,果真有病痛在身?这痒病如何能解?”
“需得月儿帮忙。”
“哥哥休要玩笑,月儿不曾学过医术,怎治得了这样的病症?”程月蹙着眉看着秋二公子,见他鬓角已生汗意,想是痒痛难忍?真真得快些请大夫才好。
“不曾说笑,确需月儿解救。”秋立洲拉过程月一只柔荑,“哥哥教你。”
说罢,把着月儿的小手,解开裤口,又把那小衣向旁拨开,直挺挺的阳物立刻凶相必现。
程月从未见过男人阴茎,此时瞪圆了眼睛,“二哥哥为何藏了棍棒在裤子之中?走路岂不硌得慌?”
秋立洲哑然失笑,“傻丫头,这棍棒就是哥哥的痒病之源,需得你拿手儿好好抚弄,才能解得了。”
“如此抚弄吗?”程月单手握住那只滚热的肉棒,上下动了两下。
这棍棒怎生这么粗长,半尺有余,一手也把握不来。
她遂双手齐上,拢住那紫黑的物事,又套弄了几下,“哥哥可解了痒?”
秋立洲被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攥得紧,鼻孔里的气儿都短了几分,哑着声音继续哄她,“月儿果然冰雪聪明,就是这般上下套弄,多多快快的,方能解痒。”
程月听话地立刻把手儿更勤地上下动起来,数十下过后,那棍棒依然昂首,倒是二哥哥喉间尽发出些隐忍的哼声,想必还是痒得难受?
程月动作渐缓,撇着小嘴,“手儿都酸了,二哥哥你可消了痒?”
立洲一眼看到她委屈的神情,心下更是难捺,一把捞将过来,按坐在腿上,火热的性器贴在她的小腹之上,“哥哥口渴得紧,月儿可肯将你口中香津舍我几滴?”
“吃人口水,好生怪异。”程月不懂,这立洲哥哥怎个生出这许多作妖的法子。
“月儿不疼惜哥哥,我可要干渴死了。”
“罢罢罢,许你些喝便是。”
秋立洲见计谋得逞,满面春风,即刻扣住她后脑,把两片柔嫩粉唇含入嘴中,舌头撬开两排贝齿,扫将进那香糯小口,吮住软滑丁香,大肆吞咽起程月口中的津液,咂摸有声。
程月不解其中香艳风情,只当是她立洲哥哥果真得下这古怪干渴病,须靠女子口中之涎化解,暗自纳罕。
品月录 (仿古NPH) 五.美体横陈 H
五.美体横陈 h
秋立洲在程月唇上吻吮多时,遂逐步下移,一路往她粉颈锁骨舔去,将她衣领以蛮力撕开,更是攫住胸前的两团乳包,大力揉搓。
程月一面被他亲得发痒,左右躲闪,一面让她捏住双奶按压,感觉怪异,更是在立洲腿上扭来扭去,口中也有吟哦溢出。
秋立洲听这娇吟入耳,胯间的阳具更是跳了几跳,惹得程月抱怨,“二哥哥干吗用你这棍棒戳人家肚皮?”
立洲隔着一层薄绸肚兜玩弄一对椒乳已不能解其焦渴,干脆扯下那碍事的布料,一对玉兔跳脱而出。
程月虽年小,但日日锦衣玉食,发育倒是极好,一对乳儿坚挺饱满,红樱点上,更是颤颤巍巍地惹人怜爱。
程月上身被这二公子剥了个光,乍遇凉气,不打了个哆嗦,“哥哥,月儿冷。”
“不怕,哥哥多给你揉下,便暖和了。”秋立洲的大手整个覆上她的乳包,拇指和食指更是夹住乳尖又拉又扯,见程玥皱眉,便问,“月儿可是被哥哥弄痛了?”
程月如实回答,“痛只是一丝,倒是哥哥恐把那痒症传给了月儿,又涨又痒,好生难受。”
“哥哥替你含上一含,便可解痒。”立洲话毕,俯首果真含上一边玉乳,舌尖更是由外向内像画圈一样舔着,把个乳果翻弄得沾满了晶莹,硬硬地立在空中,像个红红的石子。
他侍弄完一边又转战另一边,牙齿在娇嫩的乳头上虚咬着,刺激得小月儿“啊啊”的低叫。大手一刻不停的在滑嫩的乳肉上摩挲。
程月的小手早就不由自主地挂住立洲的脖颈,凭那湿热的唇舌啃咬吸吮着自己的胸脯,浑身燥热,瘙痒难忍。
“哥哥作甚又吸又舔,这般津津有味?月儿胸前不曾抹了糖浆啊!”
立洲嗤笑,“傻丫头,你这胸前之物叫做奶子,自带香甜,比那糖浆不知美味多少倍。哥哥替你吸大些,往后才好奶娃娃。”说着更加埋头苦干,把两边玉乳皆揉搓啃噬得肿胀殷红。
“二哥哥,你只管了这什么奶子,月儿别处的痒症你可也顾上一顾?”程玥双腿之间早已又麻又痒,她不觉把腿夹紧,却觉出那小解的地方似涌出一股湿热,即刻白了脸,“呜呜呜,怎个尿了裤子?!”
立洲闻言,将他头颅从程月乳峰间抬起,把手插入她裆儿,摸弄下体。
那处早有许多润液流出。他以指一探,弹了一下她蜜缝上方的小肉芽。
程玥浑身一颤,那湿润又淌了一股出来,“二哥哥坏,又让月儿尿了。”
“傻月儿,那不是尿。”立洲憋笑,“你那下边可是痒得紧?”
程月点头,不断扭动身子,还是解不了那深处的痒意。
“哥哥若替你解痒,你可肯再用手儿给哥哥套弄套弄?”
程月此时腿间仿佛有万只虫蚁,真真信了二哥哥告诉她的男女之奇痒之症。所幸自己是女为阴,立洲哥哥为男乃阳,这阴阳互补之治法才用得了。
“好哥哥,你帮帮月儿!”眼见怀中女娃话语都带了哭腔,想是果然骚得难受了。
秋立洲解开她裙裤,见程月水嫩小屄,一张一合,激动不已,如那鲜嫩蜜桃一般,雪白略带嫩粉,光滑如绢,并无一根牝毛。
户内又溢出一些无色爱液,捻于指尖,凑到鼻尖嗅来,竟略带少女之清香,如花蜜般可口。
一只手扶住她的杨柳细腰,另一只手挑开两瓣花唇,在那花珠上又揉上一揉,只听得月儿口中哼哼不断,便把那长指挪到她嫩屄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啊!”程月不曾想二哥哥会把手指刺进她小解之处,立时双腿死死夹住,小穴更是猛然缩紧,眼泪登时下来,“疼呀!”
“月儿乖,你夹得如此紧,哥哥的手动不了,怎可为你解痒?你略松些,便不那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