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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我……奴婢知道了。”冬霜死死拉住夏花给顾轻舟屈膝行礼。
“还有,从今往后,不用叫我公主了,晨起大王不是给我赐了名号吗?”
“是,蕊夫人。”冬霜从善如流地改口。
要说这个“蕊”字从何而来,还是额托里今日凌晨里祭天结束后,压着她在床榻上行欢之时“赏赐”给她的。
那时候外头已经蒙蒙亮,顾轻舟全身如浸了水一般,连眼睛都如水洗似的。
额托里和她一样赤身裸体,顾轻舟柔软纤细的腰肢被他高高抬起,腰背如拱桥,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而额托里就那么举着烛灯,仔仔细细把玩品鉴着她下身的阴唇。
“母亲下面这张嘴倒是生的巧淫浪。”额托里的称呼让顾轻舟感到羞耻与刺激,仿佛她真有这么一个比自己要大上许多的儿子,下体忍不住便缩了缩,却得了额托里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臀瓣上,更是刺激不得,连带着额托里原本射进去的浊白也堪堪滴落了出来。
“大王……”顾轻舟实在是受不得这样身体和神上双重的刺激,气若游丝地哀求起来。“疼呢……”
“疼?这不是你自己主动求本王用你的吗?如今却又喊疼?本王瞧你这处真是像极了那招蜂引蝶的花蕊,不如,往后,你便是蕊夫人了,如何?”额托里笑的邪恶,将那烛台放了回去,一手掌着顾轻舟的腰臀处,一手刮了那流出来的浊白又给塞进了顾轻舟的穴内,然后说道:“往后待本王腻味了,便送你去做整个贺契最是招蜂引蝶的蕊夫人,如何?”





和亲 生死都是
顾轻舟分辨不清,额托里此刻说的话,究竟是一时兴起用来助兴的,还是当真会这么做。所以她不敢搭话,只能蒙蒙着一双眼,好不可怜地看着额托里。
“嗯?你说,好是不好?”额托里却不肯被她糊弄过去,非要她给个准话。
顾轻舟嗫嚅了半天,才扭着腰肢细细声儿说道:“不要旁的人,我只要大王。”
额托里被她这话取悦到,鼻息间哼哼笑着,慢慢放下她的腰臀,使得顾轻舟酸痛的腰椎骨头终于能松缓下来。
“你说的,只要本王,可你没说你只要本王什么。”额托里附身,两手分别撑在顾轻舟肩膀两侧,低着头,俯视着顾轻舟。
顾轻舟被额托里这样看着,本能的颤起了身子。她有些扛不住额托里的目力,这个男人的残暴冷血,她亲眼见识过。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可即便希望如此渺茫,顾轻舟都要坚持下去。于是抬起两条打着颤的细腿,如藤蔓,慢慢缠绕上额托里壮解释的腰腹。
“我只要大王一人,一人入我。即便是朵招蜂引蝶的花蕊,也合该是大王一人的,还求大王不要将我转手于人。大启女人,断没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若有那一日,大王不如了结了我,这样,我便生死都是大王一人的。”
贞操于顾轻舟眼下而言,不值一文。但额托里现在想听什么,她就愿意说什么。管他于礼教伦常合不合,管他这些话有多放荡淫贱,都不重要。
额托里听了顾轻舟一顿“剖心”,却忽然起脸上那轻佻笑意,扶着自己那硬挺的孽根,直捣花心,将顾轻舟入得如水上无根的浮萍,只能越发勾紧了额托里的腰腹。
其实,是真的疼啊。顾轻舟咬牙忍耐,双手不由自主地攀紧额托里壮硕的肩颈。
“大启竟然送了你这样一个女人过来,当真是到了亡国之时。”额托里讥讽的话虽说是骂的大启,但顾轻舟知道,这也是在变相讽刺自己是个奴颜媚主的下贱货色。
顾轻舟就那么生生受着额托里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渐渐忍不住难耐又娇媚地啼哭起来。
“大王……大王……”
额托里忽然撑死身,强硬拉开顾轻舟搂抱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一手把着她的胯方便自己肆意妄为,一手掐住顾轻舟小巧的下巴,然后双眸赤红地威胁她:“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不管你是大启从哪儿搜罗来的,既然成了我额托里的女人,就得忠诚于我,你若是敢违背你今日所说的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即便是死了,也是游魂野鬼不入轮回。”
“好……好……”顾轻舟已经快疼到极限,咬死的下唇,已经隐隐现出血迹,可额托里还是像永无休止般折腾摧残着她。
直到最后,顾轻舟以为自己真要疼死在床榻上时,才感觉到体内忽然灼热,而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彻底卸了力,重重压在了她身上。
原来,他叫额托里。顾轻舟愣神地看着灰黄色的屋顶想。




和亲 小惩大诫
贺契本就有父死娶母,兄死娶嫂的习俗,所以顾轻舟就这么毫无异议的成了额托里的蕊夫人。除了两个陪嫁而来的侍女在心中不知如何作想外,其他人都觉得此事再正常不过。
而因着额托里新登位后连续五日宿在了顾轻舟房内,终于在第六天,顾轻舟见到了传闻中拥有两个嫡子的王妃再塔娜赞。
冬霜先前带回来的消息是,这个王妃比额托里的年纪还要年长五岁,仗着和额托里是年少夫妻,所以脾气不好,又总爱让人守规矩。
“但大王似乎对她并不多看重,登位后,连一顿饭都没同食过。”冬霜说的时候觉得此事怪异,顾轻舟也同样觉得奇怪。
身为正妻,又为他诞育两个嫡子,即便没有恩爱情谊,至少该给的体面和尊重也要给些的。
可贺契的民风习俗和额托里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让顾轻舟觉得还是见怪不怪的好。
“见过王妃。”顾轻舟蹲下身,学着贺契人给再塔娜赞行礼请安。
一双暗金乌靴就这么立在顾轻舟眼前。
“起来吧。你是大启和亲来的公主,本应是较为尊贵之人,不过如今成了大王继承而来的财物,很多事情便不能照先前那般算了。”再塔娜赞直接一把撕扯掉那层薄弱的遮羞布,非要让顾轻舟羞愧难当。
“王妃说的是。”顾轻舟却在来贺契前,就已经打定主意将尊严当作身外物了,所以再塔娜赞的话,也伤不了她什么。
等顾轻舟站起身后,再抬眼看向再塔娜赞,从五官脸型上可以判断出她年轻时必然是位美人。只是她如今穿着打扮得再华贵,也遮掩不了贺契风霜侵蚀下,那看着比实际年纪还要再衰老一些的面容。
想来先前跟着额托里也是过得十分不易。
“既然你知道,就不该日日纠缠大王。几位夫人已经多次向我哭诉,我本以为你是大启来的女子,必定会守着规矩,多加劝导大王,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肆意胡来。”
守规矩?贺契这地方,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再说那肆意胡来的,从头到尾都不是她。顾轻舟知道这个王妃不过是出于女人那本能的嫉恨,额托里她奈何不得,自然是要拿自己这个毫无依仗的人开刀。
“王妃训诫得是。”顾轻舟不痛不痒的模样,让再塔娜赞看得心底发恨。
再塔娜赞死死盯着顾轻舟那美艳绝伦细皮嫩肉的模样,只觉得这个女人光是站在那儿就让人厌恶至极。
“既然你也知道自己错了,那我今日便小惩大诫,罚你到院落中跪着,待日落了方能起身。”再塔娜赞似乎已经对顾轻舟是网开一面了。
而顾轻舟也不反抗,就那么柔顺地接受了再塔娜赞的惩罚。为防止顾轻舟虚与委蛇,再塔娜赞甚至留下了一个贴身侍女站在檐下盯着她跪。
顾轻舟抬眼看了看刺眼热辣的阳光,心道:这女人歹毒的心思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白日里的贺契,日照充足,即便是皮糙肉厚的男子,跪一日下来,多半都要晒得皮肤通红刺痛,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顾轻舟?怕是真要晒掉一层皮。




和亲 设法自救
冬霜看着顾轻舟衣着单薄地跪在院落正中央,周围毫无遮挡阴影,而那太阳却是能把人晒成人干的架势,心里渐渐不安起来。
“蕊夫人再这么晒下去,人就算有口气活着,皮都得晒掉一层。”冬霜小声对夏花说道。
夏花撇了顾轻舟汗流浃背的样子,不屑地回应:“还不是自找的。当自己能靠着卖弄色相得宠,如今还不是王妃说罚就罚。今天就算是把她晒死在这里,大王难不成还能为了她跟王妃翻脸吗?”
“夏花你是不是傻?再不想办法保住她,咱们两个还怎么在贺契活?你以为没了她,咱们俩就能回大启吗?别做梦了,我们俩的下场只会比蕊夫人更惨。”冬霜恨恨地对夏花斥道。
夏花被冬霜说得惴惴不安,终于是害怕起来,急问:“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去找大王啊。”冬霜白了一眼夏花。
“找,找大王?大王他能,能管吗?”夏花见识过额托里的手段和冷血,对这种办法很怀疑。
“不找大王,还能找谁?”冬霜说着就准备偷偷溜走,却被王妃的贴身侍女乌莹喝住:“你想去哪儿?不等蕊夫人跪完,这屋里的人,谁都别想走。”
冬霜无奈,只能站在原地,转过身。
顾轻舟跪在那儿,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忽然两眼一闭,倒到了地上。
冬霜立马跑了过去,扶起顾轻舟汗湿的身体,急问:“蕊夫人,蕊夫人你怎么样了?蕊夫人?”
乌莹只觉得那主仆二人在做戏,不耐地说:“蕊夫人,这才跪了多久你就只撑不住了?大启送来的,莫不是个纸糊的?日头才刚刚上来,你就晕,是不是要我去向王妃禀报说你不服管教?”
冬霜伸手给顾轻舟遮挡着头上暴烈的太阳,一边跟乌莹求饶斡旋,一边对着傻站在檐下的夏花使了使眼色。
夏花不敢惹乌莹,可若是顾轻舟真有个叁长两短,自己保不齐在贺契也活不了多久,权衡之下,夏花还是贴着墙边,一点一点地挪了出去。
夏花顶着太阳一路小跑,直奔额托里住处,看着额托里屋外有几个壮硕的士兵把守,陡然心生怯意。
就在夏花踌躇着如何见到额托里之时,巴日弄正好从额托里屋里出来,看到屋外不远处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便警惕地走了过去大声呵斥:“谁在那儿?!”
夏花被巴日弄的声音吼得一哆嗦,原本热红的脸瞬间白了白,然后慢慢从墙角探出身。
“巴大人。”
巴日弄被夏花胡乱的称呼叫的有些好笑,却还板着脸忍住了。
“你是蕊夫人身边的侍女。”
“回巴大人话,奴婢是蕊夫人身边的侍女夏花。”
“你不在蕊夫人身边伺候跑来这里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巴大人,您能帮奴婢跟大王说一说情,求大王救一救蕊夫人吗?”夏花低着头,两手也无意识地绞着。
巴日弄听了这话,下意识眉头锁紧:“蕊夫人怎么了?”




和亲 灭门之仇
顾轻舟闭着眼软倒在冬霜怀中,耳边都是乌莹的讥讽责骂,冬霜已经言尽,只能伸手给她遮挡一丝阳光,剩下的就是期盼额托里能对顾轻舟存有那么一点露水情分。
乌莹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顾轻舟知道自己等的人还是来了。
额托里看着院落中央面色烫红已经昏迷过去的顾轻舟,面无表情地大步走过去,推开冬霜,直接横抱起顾轻舟往屋里走。
乌莹没想到自己一时不察竟然让人钻了空子去叫大王,更没想到大王竟然真的赶了过来。
“大,大王……奴婢……奴婢是奉王,王妃之命……”乌莹在额托里经过她身边之时,重重地跪到了地上,口齿再不如刚才羞辱顾轻舟时那般伶俐。
额托里看都不看乌莹,只对身后的巴日弄说道:“让再塔娜赞自己处理了。”
夏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乌莹,心中只觉得相当解气。
等冬霜和夏花给顾轻舟擦了身喂了水,还不见顾轻舟醒过来,夏花才小声问冬霜:“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你们两个出去。”额托里坐在床边说。
冬霜立马拉着夏花行了礼后退了出去。
整个屋里,就剩下顾轻舟和额托里了。
“还不醒?”额托里平静地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顾轻舟那紧闭着的双眼忽的就睁开了,看着额托里便摆出一副受尽欺辱的可怜表情。
“大王再不来,我可就保不住大王喜欢的这张脸和这身皮肉了。”
额托里还是没什么情绪地说:“那本王是不是还要多谢你的美意了?”
顾轻舟不敢托大,翻身坐起后,从额托里身后抱住他,饱满的胸乳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然后娇笑着问道:“大王是怎么发现我是假装晕倒的?”
“晕倒的人,会在本王抱起的时候,搂攥本王的衣摆吗?”额托里反问。
“那下次,我不攥了,大王便绕过我这次吧。”顾轻舟对着额托里撒娇,已经是一件非常自然而然的事。
“还有下次?”额托里一手拉着顾轻舟的胳膊,轻易地将她绕了一圈,搂坐到腿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冷笑一声问。
顾轻舟两手握着额托里的手腕,然后说道:“不敢的。以后,再不敢的。”
“你今日对王妃阴奉阳违,耍这种心机,往后或会被罚得更厉害,你说,本王总不能次次都不给王妃面子,不是吗?”额托里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转移阵地,从顾轻舟交迭的领口处伸了进去,粗砺的指腹或轻或重地搓揉着她粉嫩的奶头。后又觉得如此不过瘾,竟然又将那匝乳从衣裳里掏了出来,青天白日,明晃晃的肉欲横生。
顾轻舟分开两腿,跨坐在额托里腿上,然后慢慢直起身,将自己那椒乳送至额托里唇边。
“那我只能求大王能多偏爱我一些,不要叫王妃来寻我的错处。大王,我如今在这世上,便只有您了,您……额……”
说话间,额托里已经叼着顾轻舟的奶头,用牙齿咬嗜,刺激得顾轻舟忍不住仰起她雪白的颈,闭上眼呻吟起来。
“大王,我只有您了。”
只有你,能替我报灭门之仇了。




和亲 梦中往事
“夫人,奴婢今日听说,昨天王妃身边的侍女乌莹被拔了舌头赶去养马了。”冬霜时不时就会带来一些小道消息杂事闲谈,算作是顾轻舟整日足不出户时最有意思的时刻了。
“王妃到头来连个奴婢都护不住,看来大王是真不喜欢她。不过也是,她又老又丑,心眼儿也坏的不得了,要是我,我也不喜欢。”夏花经历上次那件事后,对顾轻舟也产生了些许同阵营的义气,所以对再塔娜赞就评价得很刻薄了。
“你怎么知道她没护着?”顾轻舟轻声细语地说:“大王上次让王妃自己处理了,不过是要王妃亲自了结了那奴婢,如今只是拔了舌头赶去养马,难道还能有比保住性命更重要的?”
“她敢违拗大王之命?”夏花惊大了双眼。
“大王的重点不在要那个奴婢的命,而是在于给王妃一个警醒。你当真大王会在意一个奴婢是死是活吗?”顾轻舟讥讽一笑:“不过你也别得意,王妃身边有两位嫡子,赢面早就胜过其他人。不管现在她如何,笑到最后的才是正真的赢家。”
“我得意什么,不过是替你生气而已,王妃讨厌的人是你。”夏花翻了个白眼说。
顾轻舟真的是很好奇,到底当初选陪嫁侍女的时候,四公主是怎么想的。冬霜她摸不清底细,夏花却是个可以一眼看穿的傻大姐。莫不是为了利用夏花莽撞直接的性格,给她在贺契惹是生非吧?
“你看什么?”夏花察觉到顾轻舟盯着自己,于是如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咋呼起来。
“没什么。”顾轻舟淡淡一笑:“我上次说的让你改了对我的称呼和自称,你似乎又忘了。在贺契,我现在既不是什么‘公主’,也不是曾经的顾相之女,你自己口无遮拦惹了祸端,我可没办法像王妃那样拔了你的舌头将你送去养马。你得自求多福。”
说完顾轻舟便起身走到床榻那儿,准备好好补一补昨夜欠下的觉。
夏花脸上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涨红的,看着顾轻舟躺下后,一跺脚便跑了出去。
冬霜叫都来不及,只能走到顾轻舟那儿替她打扇。
“夏花性子就那样,多说几次便会记得的,夫人不必跟她生气。”冬霜说道。
可顾轻舟已经懒得去回应,迷迷糊糊她也就这么睡了。
沉睡之中,顾轻舟又梦到了自己在天牢中,和自己的母亲关在一处。
顾府上下,男子一律斩首,女子一律充为官妓。那时候父亲顾远之和兄长顾重山已经被斩,顾轻舟和母亲顾宁氏还被关押着。顾家向来门风清正,顾宁氏带着女儿不愿受辱为妓,便想尽办法自尽,奈何牢狱之中看管甚严,几次不得手,反而自伤。四公主就在这时给了她一个“前程”。
原是四公主和亲到贺契,大启皇帝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又不想得罪贺契,便让才貌过人的顾轻舟顶替了四公主的身份,希望可以鱼目混珠。
“贺契风俗粗陋野蛮,大王英赤又年迈好淫。如今大启国弱,此去必是替大启受尽侮辱,你可想明白了?”顾宁氏隔着牢笼看着自己的长女,面如死灰。
“母亲,我还想活着。我不甘心。”顾轻舟的不甘心,在别人听来,只是贪生怕死,但顾宁氏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了。
“你一个女子,再聪慧又能如何?罢,这是你自选的路,能活总比死了好。”顾宁氏伸出手和顾轻舟相握,做了最后的诀别。
然而就在顾轻舟从大启皇宫出嫁去贺契那日,四公主托人带来了一个噩耗给她——顾宁氏服毒自尽在天牢里,仵作验尸,顾宁氏怀胎二月有余,一尸两命。
等顾轻舟再睁眼时,已经是和额托里四目相对。黑夜之中,额托里目光如炬。
“魇着了?梦到什么了?”额托里难得有兴致在床榻之上问一句“床外之话”。
可顾轻舟却只是勾缠住额托里告诉他,梦里只有大王。




和亲 小族进贡
额托里那夜之后,倒是连着六日没来顾轻舟屋里。顾轻舟也不是太在意,毕竟额托里也不是她一个女人。
而再塔娜赞虽说因额托里的警告丢了些身为正妻王妃的脸面,不再来顾轻舟屋里找麻烦,但也少不得有那势弱的,非要拉她入一个阵营。
顾轻舟本不想理睬,奈何人热情过头,被拒一次两次根本不见气馁。
“这个月夫人又是怎么回事?”顾轻舟颇为头疼地捏着自己的眉心问冬霜。
“月夫人总爱同人交好,除了讨不到好的王妃,其他两个夫人似乎都与她关系不错。不过,她是唯一一个生育了庶子的夫人。”冬霜回答。
顾轻舟觉得,如果冬霜是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必然很得她的心意。
问她的事,总是直戳重点,没有多余废话。
“你说,我该不该和她交好?”顾轻舟咬了一口桌上放着的果子,酸得她差点牙都倒了,这辈子顾轻舟就没吃过这么酸涩难吃的果子。
冬霜看着顾轻舟微微蹙眉,忙给她递上茶水。
“这事,得夫人自己做主,奴婢不懂这些的。”
顾轻舟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冬霜,没有言语。忽然夏花咋咋呼呼从外面跑进来,满头热汗:“公……夫人,奴婢听说,鲜蛮这次带人来向贺契进贡了!”
鲜蛮是个大启和贺契之外数个小族其中的一个。族居地域狭小,族人不算多,但盛产美人。往年大启繁盛,鲜蛮便依附于大启,年年朝贡都喜进贡美人。就连大启后宫之中,也有一位鲜蛮族的美人妃子,很是得宠了一段时,但命不长久,外人皆说是因福薄承不住天家盛宠,嫌弃晦气,此后大启就不再接受鲜蛮女人了。
此次鲜蛮不先去大启朝贡,反而是直接来了贺契,看来大启现在已经国弱到连墙头草都找好了下家而有恃无恐了。
“来便来了,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冬霜见顾轻舟沉默着,怕她不喜欢赶紧责怪了夏花一句。
“哎呀,冬霜你是不是傻?那鲜蛮一直都喜欢给别人送美人,这次带了贡品过来,不就是摆明了给大王后院里塞人吗?夫人这才跟大王好了多久,就有了新的美人过来分宠,咱们又早先得罪了王妃,要是……要是……哎!”夏花这担心虽然是替顾轻舟着急,但是追根揭底也是为了自己在贺契能不能活下去担忧。
“也不知道那鲜蛮这次送来的美人是何种颜色。”顾轻舟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甚至还对这个未知的“对手”有些好奇。
夏花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瞅着顾轻舟。
“以后总会见到的。”冬霜说道。
夜里顾轻舟用晚饭的时候,额托里正好过来。
“大王用过饭了?”顾轻舟放下碗筷走到额托里身边问道。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乖顺可人的模样,又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突然问道:“会不会饮酒?”
顾轻舟不知道额托里为什么这么问,但如果他这么问,肯定不是想得到否定的答案。
“只能饮一点。”
额托里笑道:“吩咐她们上酒。”




和亲 说破谎言(漏发)
顾轻舟觉得,以额托里的性子,不会特地来跟自己饮酒吃饭。
果不其然,这酒上来之后,额托里就挥退了所有侍婢随从。冬霜走前犹豫了一下,然后关上了房门。
额托里的心思,可以说是路人皆知了。
顾轻舟每日都会想,这个额托里莫不是芙春楼钻床底的老鼠托生,日日都有新花样。若不是额托里,她都不知道男女情事还能如此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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