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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本王便是那最下贱的种,如今也能让轻轻这样的矜贵女人在本王身下浪的发水,止都止不住。”额托里情欲到了浓处,便这么自然而然地唤了顾轻舟的小字。
而顾轻舟也在听到“轻轻”二字的时候,突然神智清醒又很快沉入了另一种酸涩绵软的情绪中,怔怔地望着额托里,然后带着些许生涩地问道:“大王怎么知道……”
“你的一切,本王都知道。”额托里如同抱孩童一般一手搂抱着顾轻舟站起身往床榻那儿去,一手也不闲着,摸到顾轻舟的紧闭着却仍旧泄露出不少春液的花穴处,便用两指伸进去捣弄起来。
顾轻舟身上的衣裙已经形同摆设,虚虚吊在臂弯那儿,肚兜也被额托里早早拉掉了,两只莹白的嫩乳上缀着两点绛红,颤颤巍巍,惹人恋爱也更让人有肆虐它的冲动。
“大王,轻,轻点儿,我疼……”顾轻舟每次都会这样哀求额托里,只是额托里总不会顾及她的感受罢了。
可她还是要说,她只有说了疼,才会觉得自己在与额托里的房事中,总没有太过委屈自己。
可是这次,额托里却给了她与往常不一样的回应。
“总说疼,本王都不知该不该信你这个小狐狸的话了。不如今日,本王给你个机会,你主动点儿,或许可以少疼些。”额托里说着就抱着顾轻舟向后仰倒到床榻之上。
顾轻舟小小尖叫了一声,倒也没怎么受苦,毕竟额托里在她身下替她先着了床。
“轻轻,本王给你机会,你可要把握好了。”额托里眼神里有一抹不怀好意。
“要,要如何主动,我,我不会,不会的。”顾轻舟其实已经想到额托里要她如何,可她从来矜持,床事尽管再多骚浪言语,行为上也多被动,今天这遭,她要怎么办到?
“不会?没事,本王教你。先给本王把裤子脱了。”额托里两手枕在脑后,显然今天顾轻舟不主动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六一快乐,哈哈,虐男主这种快乐事,以后都会有的!





和亲 淫荡至极
顾轻舟咬着牙,盯着额托里那非要成事不可的样子,知道自己今日不顺他意是不行了,只能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可解是解了,真到了往下脱的时候,顾轻舟又顿了。
“怎么不动?继续。”额托里催促道。
顾轻舟一双手死死纠缠着额托里的裤腰带,都把自己的手指头捆得充血了,她都没能完成额托里的命令。
额托里看着她那副羞耻委屈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心痒得很,忍不住就想欺辱她,让她更可怜一些。
“你这样,可就不听话了,是想被罚吗?”额托里故意冷淡地扔出这么一句,惊得顾轻舟抬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是把手放到了额托里的裤头边缘。
额托里觉得自己忍得很难耐,于是伸出一只手,包握住顾轻舟只他掌心大小的手,替她将那剩下的命令完成。
顾轻舟脱他裤子的时候,手腕处直接擦着他的硬物下去,没了裤子束缚的阳具高高挺立,上头青筋盘虬,狰狞地展现出它即将喷发的欲望。
头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这根回回都让她又怕又恨的巨物,她只觉得丑,太丑了,丑到她羞于去看,只能坐在额托里身上,悄悄别过了脸。
“不敢看?这可是好东西。哪次不是用它入得你又哭又闹的?你该好好看看,学着怎么伺候好它。”额托里却不觉得丑,非要用手拧过她的脸逼着她看。
顾轻舟脸上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能滴血,再听得额托里说:“自己把它吃下去。”
顾轻舟想摇头,却被额托里捏紧了脸颊动弹不得。
“听话,听话了,本王会疼你的。”额托里勾唇笑道。
顾轻舟心底的那道底线被额托里反复碾压,如今已经碎成无数粉末,她无法依着本心违背额托里,只能既害怕又羞耻地跪起,抬高下身,却始终坐不下去。
“自己用手撑开下面那张嘴。”额托里在教导顾轻舟如何行欢这件事上格外有耐心。
顾轻舟两手攥紧成拳,隐隐在颤抖。
“快点儿,本王等不了你那么久。”额托里一手探到顾轻舟下体处,中指轻易便摸出了那藏匿起来的肉珠,肆无忌惮地搓揉弹动,直把顾轻舟弄得浑身颤栗,两腿跪在他两侧,几乎要软坐下去。
“再不坐下去,本王就叫那调教嬷嬷进来,让她好好教你怎么伺候人。本王床上,可不需要你这样不识情趣的木头。”
额托里的话,一寸寸地击毁顾轻舟的矜持,让她觉得,自己现在,甚至比不得鲜蛮送来的丽夫人,真就只是芙春楼里的低贱的花娘,除了这具身子还能利用了固宠,自己别无依仗。
“不要,不要调教嬷嬷进来,我不要……”顾轻舟羞耻又悲戚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了额托里旺盛的腹毛中。顾轻舟顾不得其他,伸手下去,两手胡乱摸索,撑开了自己紧闭的花唇口,将花径敞开,只等着来客大刀阔斧,一插到底。
额托里瞧着原本该是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神女般模样的女人,如今袒胸露乳,衣不蔽体,面红如霞,却还要忍着羞涩撑开自己随时准备迎接自己的侵犯,这样的淫糜景色,让额托里看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要操死这个淫荡至极的女人。
——这h咋越写越长……啥玩意儿还没进入正题……otz




和亲 情欲沉沦
额托里还在忍,他眼看着顾轻舟主动坐下去,吃尽他的孽根。
顾轻舟也如他所愿,抬高自己,对着额托里那高昂的阳具,几次都没能入得进去。
“我不会……”顾轻舟有些急,唯恐额托里觉得她在故意拖延,抬起头有些可怜地看着他。“不会……进不去……”
额托里深吸一口气,复又叹出,好似大发慈悲,扶着自己那处,对准后,两手掐着顾轻舟的腰侧,然后问道:“是你自己坐下去,还是我来?”
顾轻舟听懂他言语之中的威胁,哪敢让他动手,只能慢慢劈开腿,缓缓吃进一个头部,却还是撑得她不舒服,便生出了偷奸耍滑的心思。
额托里怎么可能会看不出顾轻舟磨磨蹭蹭不肯继续下去的举动,等了片刻,看顾轻舟不过吃进去叁分之一,就算是自己给了她机会,怨她自己不好好珍惜。然后额托里两手扣住她的腰,一个用力,顾轻舟便尖叫着一坐到底了。
“疼!不舒服!”顾轻舟两手用力撑着额托里的腹部,脸都皱了起来,屁股想抬起来,却被额托里固定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额托里只脸上带着笑意,给了顾轻舟缓和的时间,然后便说道:“动一动。”
顾轻舟在心里又骂他禽兽,却还是依他所言,慢慢抬高屁股抽出许多再缓缓坐下去。她身上软嫩可人的乳随着她的坐起坐下而有规矩的抖动着,配着她那张爬满情欲年轻漂亮的脸,让额托里越看越喜欢。
额托里一手抬起,像是赞许又像是嘉奖般摸着顾轻舟的脸庞。“快点,用力。”
顾轻舟深陷情潮之中没有去听他的话,并且只动了会儿,就累了,速度慢了,连抽插的幅度都小了许多。
“累,我不行……”
额托里听到她说累,立时挺起腰腹,自给自足起来。
“啊——不,不行,我撑不住,撑不住的,不要……”顾轻舟又哭叫起来,额托里挺腰的力度比她的要大上太多,两个人交合之处皮肉拍打的声音也异常响亮。因为是女上的姿势,所以额托里不用找角度,次次都能插到最里面,甚至好像刺到了她的胞宫口,卯足了劲要往里钻。而顾轻舟也每每被额托里挺弄,都有要摔下来的感觉,紧张之下花径越缩越紧,以至于额托里发了疯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于是她的叫声便夹杂着哭腔和刺激后的害怕,像被人欺负也没依靠的小丫头。
可,顾轻舟不过及笄没多久,比他两个儿子都还要小上两叁岁,不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
额托里就这么面部有些狰狞地看着顾轻舟欲仙欲死的小脸,终于还是伸出手同她十指交握。
手上得了支撑后,顾轻舟紧张的情绪终于有了安抚,微微呼出一口气,来不及放松下来,额托里身下的顶弄就突然加速,顾轻舟已经没了力气再去叫,只能像难受到极点一样,抿着嘴,哼哼唧唧。原本盘得严整的发髻也因为额托里加快顶弄的速度,折腾得全都散乱了下来,让顾轻舟如诱人的女妖,直让额托里冲刺到最后,抵着顾轻舟宫口处射出的那一瞬间,有种感觉便是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同身上这个已经软软趴在自己怀中不停喘息的女人。
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远去。
——我终于可以搞剧情了,妈蛋!




和亲 哪位贵人
次日一早,额托里醒来,看着裸身侧躺在床榻里面,还睡得无知无觉的顾轻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完全晨勃的孽根,哼笑一声,决定无视。
起身后,额托里便自己穿好了衣袍,开了房门。
外头守夜的奴才侍女见他出来,便慌忙跪了一地。
额托里一挥手就让他们都退开,关上门后才对冬霜夏花说道:“好好伺候着夫人,不许有半点委屈了她。”
冬霜和夏花低头喏声。
额托里扫了她们俩一眼,然后直接带着奴才走了出去。
“给蕊夫人准备饭食的那些奴才,都可以不用再活着了。”额托里在不远处吩咐给身边奴才的话,叫冬霜和夏花清楚听到,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这,这就命没了?”夏花又惊又恐看向冬霜,冬霜也心有余悸地提起小心说道:“我们只管好好伺候夫人,别的轮不到我们管。”
顾轻舟醒来之后只觉得腿根处撑伤了肌肉酸痛得厉害,让冬霜扶着自己沐浴后,便又错过了早膳的时辰。
可今日来送早膳的奴才却不肯拿走,非求着顾轻舟多少用点儿。
顾轻舟沉吟了会儿,便知道,怕是额托里重罚了他们。
“要不,夫人留下用一点吧。”夏花是知道内情的,于心不忍出言劝说。
顾轻舟撇了一眼夏花,讥讽道:“想不到你还是一等一的良善之人,这么快就忘了那些日子被这些奴才欺辱的事了。”
夏花小声说道:“欺辱奴婢和冬霜的那些奴才又不是他们,那些奴才都……”
“夫人想吃便吃,不想吃便不吃,哪儿来那么多话。”冬霜打断夏花的话,提步准备出去赶走那几个送饭来的奴才。
“算了,既有个叫夏花的活菩萨转世到这儿,我不岂不是毁了人家的修功德?”顾轻舟冷哼一声,扭头坐到了桌边。
“还不快给夫人摆上!”冬霜忙对着外头的奴才喊道。
顾轻舟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早膳,只觉得和前些日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冬霜给顾轻舟盛了一碗飘着奶香味的粥说道:“牛乳煮粥很是养胃提神,夫人多喝些。”
“你倒是懂得不少。”顾轻舟不轻不重地飘了一句出来,冬霜闻言抬起头,看到夏花已经拿着扫帚去院中洒扫,之后便笑道:“奴婢祖母本是做药膳起家的,奴婢耳濡目染也略知一二。后来得了贵人青眼,便被指派过来伺候夫人。”
“不知是哪位贵人,姓甚名谁?”顾轻舟用勺子搅拌着牛乳粥散着粥里的热气,然后才舀起一小勺送进嘴里。
“自是时刻牵挂着夫人的人。”冬霜低声说道。
顾轻舟本也猜到冬霜和夏花可能不是同一个主子,如今听冬霜自己说起这件事,倒很是意外。
“从贺契传消息到大启,你胆子倒是不小。若有一日被额托里察觉,我也会被你牵连。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把你交出去也好换得额托里的信任求一个自保?”顾轻舟突然抬眼,目光狠厉地投向已经愣怔住的冬霜。




和亲 凭他也配
冬霜没想到顾轻舟即便是知道自己不是四公主安排来的人后,还是依旧不假辞色。
“夫人,公子对你还是……”
“你不用在我面前提他,他如今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便是让我现在见到他,我除了把他出卖给贺契,别的什么都不会发生。”顾轻舟冷冷说道。
“夫人,奴婢只给公子送过一次书信,不过是告诉公子,夫人在这里过得不如意而已,别的什么都没有说,还请夫人明鉴。”冬霜忙跪下后说道。
“明鉴?信你已经送出去了,我如何明鉴?”顾轻舟看着冬霜又嘲讽地笑了笑:“你觉得我现在过得不好?可我却觉得比在大启过得更好,你凭什么说我过得不好?”
“奴婢,奴婢就是觉得,夫人本是金枝玉叶,公子派奴婢来时跟奴婢说了,夫人自小未吃过苦楚更未有过仰人鼻息的时候,所以在贺契的日子,定是,不好的。”
冬霜想起自家公子即便与顾轻舟无缘,那也是世道所逼,更何况公子还处处为她考虑,偷偷送了自己过来替下了四公主安排的一个陪嫁侍女,这是顶着四公主的雷霆之怒冒了极大风险做的安排,怎么她就能如此不识好歹。
思及此,冬霜便在心中为自家公子不平。
“凭他赵澜君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由他来替我筹谋打算?你拿你家公子当个谦谦如玉的公子,便打量着我也和你一样看待他,要满心欢喜地承他的情吗?”顾轻舟年纪虽不大,可自小养出来的气度还在那儿,现在突然疾言厉色起来,倒叫冬霜额上沁出冷汗,也惊得夏花停下了洒扫的动作,瞪着眼看向了屋里。
冬霜本就在心里恋慕赵澜君将他当做一生景仰,现在却听得顾轻舟毫不在意地羞辱她心中完美无瑕的公子,于是冲动之下便对着顾轻舟磕了一个头说道:“夫人,你怎么能将你与公子解除婚约一事,怪罪到公子头上。公子自小心悦于你,若不是形势所逼,他又怎么会日日将自己锁在书房对着你的画像愁绪万千?当时顾相的情况,你连池副将都能拒绝,又怎么不能体谅公子的处境艰难?”
“夏花,你听到了?”顾轻舟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冬霜不过是说了一件民间杂谈给自己听。
停下动作站在院内的夏花,真有种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冲动,可她站的不算远,想装都装不了。
“夫人,奴婢听,听到了。”
“听清楚了?”顾轻舟再问。
“听清楚了。”
“都记着,找个时机,把冬霜今日所说,都传给你的主子好好看看。”顾轻舟面上带笑,弯起的眼角却像是冬日里的刀子,又冷又利。
夏花愣愣地应答:“是,是……奴婢……”话没说完,她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好像一时不察又在顾轻舟面前犯了傻。
顾轻舟冷笑着继续用自己的早膳。
这夏花看着傻,却也会做这等胆大心细的事。四公主也是煞苦心挑了这么个人过来了。




和亲 私下图谋
冬霜那日坦言了背后的主子是谁之后,原以为顾轻舟真的会向额托里说自己传消息到大启,没想到顾轻舟却没有对额托里提起一字一句,这让冬霜十分不解。而夏花因她连劝带求,决定替她隐瞒那日的话,叁个各怀心思的人,倒也像那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一处。
她们叁个过得看似平静,另外几个女人就没她这样好的日子了。
再塔娜赞原以为额托里是彻底厌弃了顾轻舟,之前因为自己的两个儿子要回来,再加上多了个惯会做戏讨大王欢心的哈丽,她才暂时没有腾出力去教训顾轻舟。可万万没想到,额托里竟然吃起了回头草,直让她措手不及。
“王妃可不能自乱阵脚。”侍女阿敏在一旁为再塔娜赞打着扇说道。
“我当然知道不能乱,可我就是心里恨。我恨得每夜每夜都不能入睡。你说他到底凭什么?我为他生了两个儿子,我的两个儿子也替他在外征战讨伐,如今也算得是战功赫赫,他却还是不把我这个正妻放在眼里。为着他一句贺契祖训不许亲子与生母过从亲近,我两个辛苦怀胎生养的儿子自六岁之后便带离了身边,十二叁岁就跟着他去了军营,我是想见见不到,多说几句都不行。我为了不让他厌恶多得他一些喜欢,就这么和自己的亲生儿子生分下来,如今我与他之间却连陌生人都怕是不如的。”再塔娜赞的神情逐渐悲切,语气也由最开始的愤怒,慢慢转变成哀怨。
阿敏也受了她情绪的感染,抚着她的背说道:“大王只是暂时贪恋那新鲜颜色,不管如何恩宠,那两个异族女人终究是异族,大王即便让她们生子,也不会有继位之可能。王妃有两位小王爷,不怕没有拿捏那两个贱人的时候。如今重要的,却是月夫人,她的儿子今年已经十二,不出意外,大王应该很快也会让他入军营磨炼,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他才是王妃日后心头大患。”
“凭她一个暖床侍婢,也配和我相提并论?大王如今能稳坐贺契首椅,全靠我父亲兄长领军带兵为他伏击了阿古布的兵强将。不然,这贺契如今谁做大王,都还不一定。”再塔娜赞提起这件事,满脸都是睥睨之色,是对月夫人还是额托里,阿敏觉得,该是两者皆有。
可阿敏还是要提醒她一句:“王妃,小心隔墙有耳,被大王知道了……”
“有我父亲兄长在,他尚且不敢对我如何。”再塔娜赞嗤笑道:“不过你说的很对,目前最重要,不是那两个专用来伺候男人的贱货。我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对那个看起来老实,实则最不安分的月夫人,还有她那个贱种了。”
阿敏听着再塔娜赞说的话,连忙走到门口,四处张望,让奴才侍女都去院外守着,然后才关上门走到再塔娜赞身边对她低声说道:“此事,或许可想一个一箭双雕之法……”
再塔娜赞阴沉的目光中透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和亲 言语交锋
“夫人,丽夫人和月夫人一同过来了。”冬霜低着头进来说道。
顾轻舟微微蹙眉,面上有些不耐道:“这才清净了几日?”
冬霜向后看了看小声提醒:“夫人,两位夫人就在外头侯着。”
“那就请进来罢。”顾轻舟很是从容,一点儿不怕自己刚刚说的话被外面的两个人听到。
等冬霜出去请了月夫人和丽夫人进来后,顾轻舟倒也会装起客套的样子与她们二人寒暄一番。
月夫人言笑晏晏的和顾轻舟聊贺契民俗聊王宫趣事甚至能聊到养儿经验,可丽夫人却多是心不在焉,目光总是在顾轻舟的屋里四处打量,便是连端茶送水的夏花都察觉到了。
夏花就对丽夫人没什么好感,现下看她好像别有用心的样子,从屋里退出来后,就跟冬霜站在檐下咬耳朵:“那个鲜蛮的女人从一进屋就一直在瞄东瞄西的,也不知道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别多嘴被听到,那丽夫人也是得宠的,要是哪日跟大王告了状,我们这位冷心冷意的夫人,可未必会替你求情。更何况,你是四公主安排来的,估计她正巴不得让大王处置了你。”冬霜讥讽道。
夏花抬头朝冬霜看了看,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
“你这屋里,陈设也太过简洁了,要不是你还有个梳妆打扮的台面,我都要以为哪个奴才的住处了。”丽夫人笑呵呵地喝着茶说道。
月夫人听了丽夫人含沙射影的一番话,低下头不帮腔也不圆场,装聋作哑只喝着自己手中的茶。
顾轻舟面不改色,还是那一成不变的浅笑:“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奴才们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呢,想来还是丽夫人同那些下人走得亲近,我是比不得你的。”
月夫人低着头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丽夫人却是被顾轻舟这叁言两语刺得脸色瞬间有些崩塌。
“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何故要这样泼脏水到我头上?”
顾轻舟只觉得这个丽夫人倒真是个倒打一耙的好手,先出言羞辱自己的是她,自己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她却反而作出一副她是心直口快自己却存心诬陷的模样来。
这也算得上是个“妙人”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伺候大王的女人,理应多多来往交好,以孤独寂寞了。”月夫人这时开了口,“苦口婆心”地劝导。
“月夫人,恐怕近来这蕊夫人都不会有孤独寂寞的时候了。你还是省省心吧。”丽夫人看着顾轻舟对月夫人说道。
顾轻舟却还是含笑不语,用是一种仿佛看猴子上蹿下跳的戏谑目光看着丽夫人。
“你也用不着得意,大王近来爱宿在你这里,改日等大王宿在我那儿,我能留住大王的法子自不会比你少。”丽夫人冷笑道。
顾轻舟拿起手边的团扇,轻轻为自己扇风。
“我可没丽夫人那手段和胆魄觉得可以左右大王的想法。”
顾轻舟四两拨千斤,再次反将丽夫人一军。直让丽夫人拧起眼头怒目起来。
原本她只是不愤自己得宠不过数日就被大王忘却在脑后,想来看看月夫人口中性情孤傲连王妃都不放在眼里的大启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勾的大王夜夜留宿。
来了后亲眼见过了,丽夫人就知道,自己同这个蕊夫人,即便是表面友好她都做不到。
明明同自己一般是送过来供男人亵玩的姬妾,蕊夫人却偏偏一副清贵冷艳的模样,衬得自己落俗之极。
这样一个不管是从气质还是容貌都处处同自己“作对”般存在的女人,丽夫人都不想长久共处下去。




和亲 偷香窃玉
丽夫人和月夫人从顾轻舟这里离开后不多久,就有个额托里身边的奴才跑过来告诉她,晚上额托里要陪两位小王爷用膳,让她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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