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我自然是知道。可他如今就开始处处为了维护那些下贱东西折了我作为王妃的面子,日后,谁还会敬我这个王妃正妻?即便是先王,也不曾如他这般……混账糊涂!”再塔娜赞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不由得压低了声音。
侍女也谨慎地看了看周围,谴走了所有奴才才关了门说道:“两位小王爷即将回王宫,有小王爷在身边,大王必定会顾虑他们二人,给王妃足够的体面与尊重的。”
和亲 动静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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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挑三拣四
顾轻舟不敢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只眨着眼睛看着额托里然后带点儿吃味的样子说道:“想哭又不敢哭,想着大王日日都能陪着我,又知道自己这是非分之想。大王昨夜又做新郎,我都怕大王高兴地把我抛诸脑后。”
额托里听了她这些话,没甚反应,只又盯了她好一会儿,直把顾轻舟盯得有些扛不住他的目光,才堪堪翻过身躺到了她身边。
“本王昨夜似乎是梦到你像上次那般哭喊了。”额托里冷不丁说出来一句话,让顾轻舟有些愣神。
这算什么?和别的女人一夜笙箫,转头却来告诉她,他梦里惦记的是自己?
“大王说笑了,昨夜是大王的好日子,我一个旧人有什么可梦到的。大王莫不是要来怪罪我因为无辜入了您的梦,扰了您昨夜的兴致吧?”顾轻舟斜着眼看着额托里揶揄道。
额托里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半藏半露的讽刺,心想这顾轻舟越发露出她的狐狸尾巴,当初求他留下自己的时候的装出的可怜淫媚的模样,如今也只有被他操弄的时候,才会显出来。
怕不是过于纵着她了。
额托里在心里发狠要治她这两面叁刀的做派,上手一巴掌拍到顾轻舟屁股上,惊得顾轻舟轻呼了一声,忙又缠上自己的胳膊娇声说道:“大王难不成昨夜奋战到寅时还不歇一歇吗?”
额托里的手拍完顾轻舟的屁股,就跟粘在上面似的,或轻或重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搓揉着她挺翘弹手的臀肉。
顾轻舟被他没控制住的力道揉得屁股生疼,偏只能维持着笑意任他摆布。
“怎么?本王便是夜夜笙箫不休不止,你待如何?”
“自然不能如何。不过大王今夜上半夜去了丽夫人那儿,我便不愿伺候大王下半夜。”顾轻舟说着,自己都觉得额托里恶心。
额托里听出顾轻舟这是在嫌弃自己,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来。
他是让她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都要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额托里翻身而起,然后坐在床上眯起眼俯视着有些错愕的顾轻舟冷声说道:“怎么?伺候本王日子久了些,你便觉得自己比那鲜蛮送来的‘贡品’高贵了?什么时候容得你挑叁拣四了?”
顾轻舟被额托里突如其来的火气和奚落的话刺得面皮针扎般疼痛,心里更是又惊悸又屈辱。
可额托里发作了,她又怎么敢跟他犟,僵硬着身体被额托里拉拽着胳膊坐起后,死咬着唇,跪坐在那儿,等着额托里发落。
“觉得本王受用了鲜蛮女人,你就开始装贞洁烈妇不与人共侍一夫?即便是本王的王妃都不敢这么跟本王说话,谁给你的胆子觉得你可以?”
顾轻舟听着额托里斥责的话,忽然在心里警醒起来。
是她糊涂了。她来贺契的目的,从来都是为了活着,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让大启皇帝血债血偿。何故为了额托里给了自己两次好脸色,就把自己原本就不讨喜的性子暴露出来。惹了额托里不痛快,她只会比大启亡国那日死的更早。
想通这件事,顾轻舟便起了自己心中的屈辱和悄然滋生的难受,从床榻上挪下去,跪伏在地。
“是我一时忘形,忘了自己卑贱的身份。伺候大王是我一心求来的恩典,还求大王饶了我这一回,我日后定然牢记于心,再不逾矩。”顾轻舟声音哀婉动人,内心却已然归于死灰。
额托里眉头紧蹙,顾轻舟这样的姿态回应,这是他言语中想要的顺从服帖,却又好像不是他心里真正想要的结果。
和亲 骤然失宠
顾轻舟那夜被额托里训斥过后,额托里还是觉得看她哪儿哪儿都不如意,大半夜离了她的屋,惹得冬霜和夏花战战兢兢了一晚上。后来听奴才们说,似乎是去了月夫人那儿了。
这之后与顾轻舟骤然失宠不同,鲜蛮来的丽夫人近来很是受宠爱,据说十天里总有五六日,大王都是宿在她屋里的。
整个王宫里的人都知道了顾轻舟失宠这件事,顾轻舟自己也知道,却十分想得开,关上门照旧过自己不咸不淡的日子。她不去打探额托里今天晚上睡在谁那儿,额托里也仿佛忘了自己王宫中还有这么个惹人心烦的女人。
之前同自己几次示好的月夫人也消停了,顾轻舟以为以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再塔娜赞应该会痛打落水狗的,谁知道连再塔娜赞也不来。
看来自己还真是之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顾轻舟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夏花看到了,努了努嘴说道:“不想笑就别笑了,又不好看。”
顾轻舟无所谓地躺屋里的藤椅上,手里随意翻看着一本闲谈杂记。
“夫人你还有心情看这些闲书呢?”夏花眼看着顾轻舟日子是越来越消停,她反而急了:“那丽夫人如今在王宫里仗着大王宠爱,就连王妃都让她叁分,你怎么不好好想想怎么把大王的宠爱争回来呢?”
“争就有用?现在这不挺好的,王妃的眼中钉换了人,我也能太平几天。”顾轻舟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个午觉,挥手让夏花出去不要打搅自己。
夏花恨恨地看了一眼把书盖在脸上的顾轻舟,扭头出去了。
顾轻舟自己躲在屋里装乌龟不在意,她和冬霜最近在王宫里就没少受闲气。
“拜高踩低趋炎附势的小人,打死你们才好!”夏花找了处无人的地方,对着一棵粗壮的树根拼命踢踹,一脚踢歪,正中脚指头,又疼得蹲下身去,龇牙咧嘴的。
巴日弄图路途轻便,走到这处,看到夏花凶神恶煞地拿树撒气,又自己吃了亏抱着腿蹲在地上,模样实在好笑,正准备上前去询问一二,忽然想到夏花也是大启来的女人,又站住了脚。
可没想到夏花就这么蹲在地上好一会儿都不起来,渐渐哭声倒是越来越大了。
巴日弄躲在一处,被她哭的有点烦闷,实在忍不住走到她身后问道:“哭什么?这地方是你能放肆的吗?”
夏花没想到会有人过来,吓得往后一看,直接屁股坐到了地上。
“巴,巴大人。”
夏花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净的眼泪,瞪着眼惊恐地看向巴日弄,嘴唇都在哆嗦。
巴日弄看出夏花的害怕,心想自己长得也不是那丑的吓人的样子,怎么她回回见了自己都跟见了索命的鬼似的。
“你哭什么?”巴日弄被她这一出弄得心烦,于是说话语气很冲。
夏花被他这疾言厉色弄得更加不敢说话了。
“问你话,回答啊。”巴日弄深刻觉得,大启女人实在是爱哭又惹人烦。
跟她那主子一模一样。
和亲 母凭子贵
夏花看出巴日弄脸上的不耐神色,怕自己惹巴日弄不痛快,忙站起来,给巴日弄行了礼后说自己没事。
巴日弄不信这话,问夏花:“蕊夫人罚你了?”
夏花摇摇头。
“那你哭什么?”
巴日弄莫名地坚持要从夏花嘴里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没什么,多谢巴大人关心。奴婢先回去了。”夏花说着就准备溜,却被巴日弄一手拽住胳膊。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巴日弄手上用力,就听得夏花挣扎起来说道:“巴大人,你弄疼奴婢了,你放开奴婢,奴婢要回去了。”
巴日弄听她说疼,立马松开了手,看着夏花向后踉跄了几步,有些惊恐地看着自己然后转头跑掉。
巴日弄挠挠头,觉得自己怕是脑子不好使来关心那么个不识抬举的大启女人。
夏花匆匆忙忙跑回去后,正好和冬霜碰了个正着。冬霜见夏花有些红红的,就问她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夏花忙摆手说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你跑什么?夫人呢?”
“夫人在屋里睡着。”夏花回答,然后低头看了看冬霜手里的果盘,捏了一个到手里,泄愤地咬了一口,却发现这果子竟然内里是烂的。
“呸呸呸!这什么呀?”
冬霜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拿了另一个果子咬了,里头也是坏的。
夏花皱纹问道:“这还能吃吗?”
冬霜也压不住怒气地说道:“瞧着夫人受了冷落,这才几日就搞这些小动作。等会儿我去扔了这些果子,你别跟夫人说。”
“说得好像跟她说了,她就能如何一样。大王不喜欢她了,我们日后能有的吃不被人饿死毒死在贺契王宫就算不错的了。”夏花没好气地说。
冬霜虽然有心让夏花不要乱说话,可夏花这些话,也不算真的胡言乱语。
“不知道夫人还有没有机会复宠。”
“你见过哪个女人躺着睡觉等夫君回心转意的吗?”夏花嗤之以鼻。
世上拜高踩低见风使舵的人从来都不缺,即便冬霜想瞒着,顾轻舟也从日常饮食用度上察觉到了。
可她还能忍受得住。在天牢里的日子,其实比这还要糟糕上许多,所以眼下的境况,她还可以接受。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有听着外头忙得很。”顾轻舟问道。
“今天大王两个儿子回宫,听说是打了胜仗凯旋而归。这会儿怕是已经入宫了。”冬霜回答道。
“王妃的儿子。”顾轻舟自言自语道:“看来,有儿子,是有儿子的好处。”
冬霜听了她这话心头一惊,看向顾轻舟小声问道:“夫人怎么说起儿子的事了?难道……”
顾轻舟却哼笑一声道:“我如今用不着拖累。”
冬霜听了顾轻舟这话,又低下头,奇怪地想,如果能生个孩子傍身,母凭子贵,怎么能说是拖累?
主仆二人正各有各的想法之时,屋外来了一个传话奴才,是给各处夫人带话,要她们准备好晚上要在正殿举行家宴。
夏花在屋外洒扫听到这消息就觉得是天赐良机,正要激动,就听的顾轻舟咳嗽了两声,慢声细语地说道:“请你帮我给王妃回了话,就说我今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家宴未扫了大家的兴,便不去了,还请王妃原谅则个。”
和亲 奴才根子
家宴开始前,额托里才姗姗来迟,落座到主位之上,扫了一眼下面坐着的人,眉头一蹙。
再塔娜赞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载誉而归,心中欢喜,也顾不上盯着额托里。
“苏巴鲁,布固,你们这次能平安归来,实在是真神保佑。我这日日夜夜为你们祈祷,盼望你们,如今总算是能睡个踏实的觉了。”再塔娜赞望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黑瘦了不少,心里的疼爱溢于言表。
“害得母亲忧虑,是儿子们的不是。”苏巴鲁坐在额托里右下侧,言语中并无多少感触。
哈丽看着苏巴鲁和布固冷漠的样子,忽然就低声笑了一下。
再塔娜赞不悦地看向哈丽,质问道:“你笑什么?”
哈丽对着再塔娜赞微微欠身然后说道:“不笑什么,不过是觉得,两位小王爷同大王,果真是父子。”
再塔娜赞觉得这个哈丽虽然说的是恭维的话,可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
可她找不出哈丽说话的错处,只能拿出规矩来压哈丽道:“大王和两位王爷是你能评头论足的吗?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当真是鲜蛮来的奴才根子没有半点规矩。”
哈丽当下就偷偷看了一眼额托里,见额托里并无反应,于是摆出一副可怜凄楚的模样,说道:“王妃说的是。可如今我也是大王的女人,不管从前身份如何,现在也是正正经经的丽夫人,实在当不得王妃的一句奴才根子。”
“哼,纵是你如今是丽夫人又如何?难道你不是鲜蛮送来的舞姬,是下贱的奴才出身吗?!”再塔娜赞如今儿子归来,底气很足,对丽夫人的辱骂根本不加思考。
“骂够了?”额托里将酒碗直接砸到桌上,碎成了几片。
再塔娜赞愣怔又惶恐地看向额托里,一直到被自己儿子苏巴鲁提醒:“母亲慎言。”才想到自己在被哈丽激怒后,没头没脑地骂了什么不该骂的话。
“大王我不是那个意思!”再塔娜赞慌张起身,就要给额托里跪下,却在跪到一半,见到额托里站起来,对苏巴鲁和布固说道:“你们两个已经成年,不要逗留王宫,尽早回府。”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大殿。
额托里一走,这家宴也没人再敢继续下去,于是草草便散了。
再塔娜赞一口死死咬着自己嘴唇内壁,怨毒地看向神色得意却规规矩矩行礼要告退的哈丽,如果不是哈丽故意惹怒自己,让自己恼怒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至少今晚她还可以多看两个儿子几眼。如今却是被额托里直接下了命令,不容自己与两个儿子再亲近。
“贱妇!”再塔娜赞待目送走两个儿子后,一掌拍到了桌子上。“一个两个,通通都是贱人!”
因为没有去参加家宴,顾轻舟今日的晚饭,要比平日里更加不可口些。可她还是坐在桌边,浑然不在意的独自用着自己的晚饭,直到外头有了动静,还没等她咽下有些干巴巴的饭,门就被人一把推开了。
顾轻舟看着门口来人那高大壮硕的身影,逼着自己装出惊喜的样子。
“大王。”
和亲 心有不甘
额托里脸色不大好,顾轻舟吊着心,只能谨慎起来。
“今日家宴,为何不去?”额托里走进来沉声问道。
顾轻舟抬手掩着嘴咳嗽了两声说道:“夜里睡觉贪凉开窗,冻着了,去了反而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扫了别人的兴致。”
额托里仔细打量着顾轻舟的脸,见她面不红气不喘地跟自己撒谎,冷笑一声,反手用力将门紧闭上了。
顾轻舟看他面色比之刚才更加不善,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额托里大步上前,直接攥住了顾轻舟细弱的手腕,让她就是想躲都躲不掉。
顾轻舟自是晓得额托里发起脾气自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转念只瞬间就顺势贴近了额托里,一只手缠上了他的腰,拉扯着额托里的腰带,脸也贴在他的胸前磨蹭,埋怨道:“我若是去了,大王在宴席上看到我,今日未必就来我屋里了。难道要我亲眼看着大王新宠的那位丽夫人冷落我吗?大王把我想的好不大度呀。”
额托里那满身的怒火,不管是不是源自于顾轻舟,就在这一瞬间,好似被她叁言两语都给打散,心下觉得冷落她这些日子其实还不够,可就是提不起之前那冷硬的态度对她。
可面上,额托里还是一副铁面,不为所动的模样。
“这么说,还是本王的不对?”
额托里被她蹭的怒火渐消,欲火渐生。
顾轻舟紧贴着额托里的身体,明显感觉到自己小腹上有个硬东西顶着,暗自恶骂额托里就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牲口,面上还得娇柔矜持地撒娇:“我真是受凉身体不适,大王不心疼我,也不信我,这叫我如何是好?”
额托里被顾轻舟的话撩动得受不了,两手托起顾轻舟的臀部把她抱起同自己平视。
顾轻舟轻呼一声,赶紧抱紧他的脖子。可额托里却不肯,非要她看着自己。
顾轻舟敛起自己埋首在他肩窝处时眼神中的嫌恶之色,转而看向额托里那张粗犷的脸。
这还是顾轻舟头一次这么认真仔细地端详额托里的长相。
皮肤如贺契人固有的那般偏黑粗糙,眉目倒是清晰,鼻梁挺直,唇色深,唇形却挺好看,下巴蓄着的胡子同他的头发一样粗硬还略微卷曲。
这厮就连那处的毛也和头发一样,每每都扎在她腿心处,刺痒难耐。
顾轻舟觉得自己真是近墨者黑,跟着这个发情的野兽一起这才多久,自己脑子里竟然会联想到这些龌龊事。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凝神看着自己,竟然会脸颊飞红,心底有种很难以言喻的情绪,慢慢充盈起自己冰冷的心,让他酸胀起来。
“你一个世家贵女,如今却要俯首帖耳地来伺候我这么个马奴肚子里爬出来的奴才根子,不会觉得委屈了自己心有不甘吗?”额托里哑着嗓子,神色冷淡地望着顾轻舟忽然问道,却连自称改了都未有所察觉。
顾轻舟讶然地看着额托里,竟然从他一向锐利冷漠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丝闪躲的狼狈。
转瞬即逝,让顾轻舟认定这只是她恍神后的错觉。
和亲 拆吃入腹
“大王怎么会这么想?你已经是贺契的大王,而我如今只是大启送过来和亲的女人,你也说了,我和丽夫人本质上,没有区别。而且,大启顾相之女已经死在天牢里了,我现在是大王的蕊夫人。”顾轻舟平静地回应。
顾远之的女儿怎么可能以身伺敌,她只有彻底抛掉顾相之女的身份,才能说服自己如今这献媚讨好的下贱姿态。
额托里觉得顾轻舟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这样的回答,他也勉强能够接受。
“是了,你现在是本王宠爱的蕊夫人,别的身份,你都不需要。”额托里自大地说着,就这么抱着顾轻舟坐到了桌边,顾轻舟想从他身上下去,却被额托里按住。
“饭没吃完,本王陪你吃。”额托里这情绪和脸色,就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我这样怎么吃。”顾轻舟在他腿上扭着,被额托里稍用力就给固定在了怀里。
“就这么吃,不然你就别吃了。”额托里恶声恶气地说道。
顾轻舟觉得他实在烦人,也不能拿他如何,就那么坐在他腿上,右腿贴近臀部的地方,还有着可怖的硬物一直提醒着她等她吃完饭会发生什么。以这种不尴不尬的姿势,顾轻舟端起饭碗就准备把自己刚刚没吃完的饭给吃干净。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捧着饭碗吃饭的样子,细嚼慢咽斯斯文文的,连响动都很少。
“吃肉。”额托里摸着她的腰向上摩挲,很快便摸到了顾轻舟根根清晰的肋骨,总有种只要用一点点力,就能轻易折断的感觉。
顾轻舟看了一眼桌上那满是油花,肥腻得糊成一团的肉,差点当着额托里的面吐出来。
“不想吃,不爱吃。”顾轻舟扯了扯嘴角说道。
额托里一眼撇了过去,发现那桌子饭菜就没一道是让人看得过眼的,忽地笑道:“挑嘴可不是好习惯。”
那都给你吃好了。顾轻舟一时分心,用力嚼下去,直接咬到了舌头,疼得眼泪直接涌到了眼眶里。
额托里以为她是因为受了奴才的欺压,又没得到自己的袒护委屈出的眼泪,故作不以为然地问:“这才说了你一句便哭了?”
顾轻舟低着头,把还剩两口的饭碗放了回去,舌头疼得她说不出话,更不提继续吃饭。
额托里以为她是单纯耍脾气,哼笑一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才发现顾轻舟皱着眉的样子,不像是委屈。
“怎么了?”额托里问。
顾轻舟缓了片刻,等舌头钻心的痛感过去一些了,才咽下自己嘴巴里的饭菜,小声说:“咬着舌头了。”
额托里脸上的表情讶异了会儿,见顾轻舟抬眼看向自己仿佛是怕自己不信,慢慢把鲜红的舌尖从唇间探出来,那样子,让额托里想到自己少年时捕猎,遇到的一窝幼兔,他觉得可爱又可怜,于是带回家,直接同那只被他一箭射穿身体的母兔一起串烤了。
如今看着顾轻舟这般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对着他委屈地吐着舌头,他下腹那处烧的他眼睛都要红了。
他想现在就把她这只披着兔毛,不知是兔还是狐狸的“猎物”拆吃入腹,渣都不剩。
——来得及我就今天十点前h一章,来不及就明天h
和亲 如何主动
额托里看准顾轻舟露出被咬破的舌尖的那会儿功夫,欺身上前,用牙叼住了那个来不及缩回去的软玉娇香。
即便额托里已经尽可能的温柔些,可顾轻舟那碎了一小块皮的舌尖还是疼得她忍不住双手抵住额托里的肩膀用力推拒。
但额托里一身蛮力,后背又是桌子拦着,顾轻舟只能忍着疼,由着额托里搅着她的舌头,在嘴巴里横行无阻。
额托里尝到了顾轻舟口腔里残余的饭菜味道,着实不怎么样,可她腔内的口涎却像是甘泉,让他不断地探索和汲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而顾轻舟也因为额托里的深吻嘴巴里也染上酒味,仿佛自己真的有些昏昏欲醉,却还是在心里怒骂额托里是禽兽,是牲口,总之不是人。身体却被额托里火热的掌不停地游走揉捏之下,渐渐情动。
额托里性急,不去解顾轻舟的腰带而是直接从她的衣领那儿扒开了,露出顾轻舟绣着竹叶的青色肚兜,底下的裙子也被额托里掀高,亵裤都不愿去脱,把顾轻舟压在桌边,两手直接从中间撕碎了落在了脚边,然后一手探下去,摸出两指湿润,送到顾轻舟脸侧,才暂时放过了顾轻舟的唇舌。
此时的顾轻舟面色潮红大口地呼吸着,刚刚那一阵儿她都怀疑额托里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憋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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