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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大王今日是有什么喜事不成?”顾轻舟站在桌边看着额托里,上手为额托里斟酒。
“说予你也无妨。”额托里把那酒碗里的半碗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你那假爹大启皇帝,五日前,命人一刀阉了池州里,你说是不是大喜之事?”
顾轻舟现今听闻池州里这叁个字,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池州里,大启如今为数不多真正可以领兵上阵的将才。也是顾府大厦将倾之时,试图挽救一二求娶顾轻舟的男人。
这样有才有抱负的正直之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对于池州里而言恐怕是生不如死的。
额托里仔细观察着顾轻舟的表情,准地捕捉到看似毫无波澜的顾轻舟,下唇微微紧。
“本王从未听说大启四公主和池州里这个从五品的武官有过什么交集,近来却听说了这么一件趣事——”额托里故意拉长了语气,脸上还带着笑意,眼神已经有些冷漠了。“顾远之也就是顾相,被抄家前,长女顾轻舟被原定的未婚夫退了庚帖,之后顾轻舟被外界传与未婚夫已有苟且,双方名声皆有损害。外界都以为顾轻舟此人往后必定青灯古佛一生,却转头就有池州里上门求亲。”
“你说——这顾轻舟为什么不答应呢?不知道‘公主’能否为本王解答?”额托里问道。
顾轻舟就没指望自己代嫁一事能够瞒天过海,或许之前如英赤那等好色之徒,她还能吹吹枕边风装出一副苦楚模样求得怜悯。可额托里,却不是那等子色令智昏的人。
“大王,本就知道我不是四公主,不过是冒名顶替而已。”顾轻舟两手紧紧攥着裙摆又慢慢松开,对着额托里跪了下去。“当时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顶替和亲,要么充作官妓。大王觉得,我该怎么选?”
“如此想来,来贺契和亲,的确算是条出路。你说的如此可怜,本王倒不好责怪你欺上瞒下了。”额托里不冷不热地说着,也不管顾轻舟,就由着她跪。
“大王如今是怪我欺瞒了我是顾相之女的事,还是怪我没能在退亲后护好名声,还是将池州里求亲一事怪罪于我头上?”顾轻舟跪行两步,靠近额托里后,双手握住额托里的粗大的手掌。
“如果叁者皆有,你该如何分辨?想仔细了说。”额托里没有将自己的手掌从顾轻舟手里抽出来,倒是给了顾轻舟一丝丝的底气。
“欺瞒一事,非我所愿。刚刚我已经向大王坦白,望大王能多多怜惜于我。在大启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我做不得主,那人之后执意退婚,也不是我能左右。外界传我与他有苟且,难道大王不比别人更加清楚吗?我只能好好管着自己的身子,却管不住满天谣言。”顾轻舟仰着头看着额托里,说得一身坦荡。
“至于池州里……”顾轻舟轻笑道:“我如何能去害他。”





和亲 身份大白
顾轻舟觉得,以额托里的性子,不会特地来跟自己饮酒吃饭。
果不其然,这酒上来之后,额托里就挥退了所有侍婢随从。冬霜走前犹豫了一下,然后关上了房门。
额托里的心思,可以说是路人皆知了。
顾轻舟每日都会想,这个额托里莫不是芙春楼钻床底的老鼠托生,日日都有新花样。若不是额托里,她都不知道男女情事还能如此多姿。
“大王今日是有什么喜事不成?”顾轻舟站在桌边看着额托里,上手为额托里斟酒。
“说予你也无妨。”额托里把那酒碗里的半碗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你那假爹大启皇帝,五日前,命人一刀阉了池州里,你说是不是大喜之事?”
顾轻舟现今听闻池州里这叁个字,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池州里,大启如今为数不多真正可以领兵上阵的将才。也是顾府大厦将倾之时,试图挽救一二求娶顾轻舟的男人。
这样有才有抱负的正直之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对于池州里而言恐怕是生不如死的。
额托里仔细观察着顾轻舟的表情,准地捕捉到看似毫无波澜的顾轻舟,下唇微微紧。
“本王从未听说大启四公主和池州里这个从五品的武官有过什么交集,近来却听说了这么一件趣事——”额托里故意拉长了语气,脸上还带着笑意,眼神已经有些冷漠了。“顾远之也就是顾相,被抄家前,长女顾轻舟被原定的未婚夫退了庚帖,之后顾轻舟被外界传与未婚夫已有苟且,双方名声皆有损害。外界都以为顾轻舟此人往后必定青灯古佛一生,却转头就有池州里上门求亲。”
“你说——这顾轻舟为什么不答应呢?不知道‘公主’能否为本王解答?”额托里问道。
顾轻舟就没指望自己代嫁一事能够瞒天过海,或许之前如英赤那等好色之徒,她还能吹吹枕边风装出一副苦楚模样求得怜悯。可额托里,却不是那等子色令智昏的人。
“大王,本就知道我不是四公主,不过是冒名顶替而已。”顾轻舟两手紧紧攥着裙摆又慢慢松开,对着额托里跪了下去。“当时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顶替和亲,要么充作官妓。大王觉得,我该怎么选?”
“如此想来,来贺契和亲,的确算是条出路。你说的如此可怜,本王倒不好责怪你欺上瞒下了。”额托里不冷不热地说着,也不管顾轻舟,就由着她跪。
“大王如今是怪我欺瞒了我是顾相之女的事,还是怪我没能在退亲后护好名声,还是将池州里求亲一事怪罪于我头上?”顾轻舟跪行两步,靠近额托里后,双手握住额托里的粗大的手掌。
“如果叁者皆有,你该如何分辨?想仔细了说。”额托里没有将自己的手掌从顾轻舟手里抽出来,倒是给了顾轻舟一丝丝的底气。
“欺瞒一事,非我所愿。刚刚我已经向大王坦白,望大王能多多怜惜于我。在大启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我做不得主,那人之后执意退婚,也不是我能左右。外界传我与他有苟且,难道大王不比别人更加清楚吗?我只能好好管着自己的身子,却管不住满天谣言。”顾轻舟仰着头看着额托里,说得一身坦荡。
“至于池州里……”顾轻舟轻笑道:“我如何能去害他。”




和亲 换个花样
额托里听了顾轻舟这句话,眼刀直插顾轻舟脸上。
“既然觉得他好,你当初倒不如同他成亲……哦,也不对,应该是你幸好没有选他,否则,你岂不是要做活寡妇?”额托里这话说得有些尖酸刻薄,顾轻舟敏锐捕捉到额托里的不快或许来自池州里后,便赶紧答道:“我与他并无私情。”
“并无私情却会在你落难之际求娶,那池州里当真是绝世大善。”额托里冷笑着说道。
“池州里微末之时,曾得我十两纹银。那时我只幼学,他入朝为官时,我刚十五及笄,间隔五年我与他从未见过,如何谈得私情二字?大王能查得我在大启底细,若不信我所言,尽可再派人查探。我今日要有半句谎言,必遭天谴。”顾轻舟叁指朝上,指天誓日。
额托里派去查探之人回来禀报时已经说过,顾轻舟同池州里并不相熟,可就凭池州里能不怕被牵连上门求娶一事,他决计不会相信池州里单单是出于同情。
现下顾轻舟坦然以对,倒显得他多疑古怪。
“本王暂且信你便是。”额托里觉得自己对顾轻舟莫名严苛,超过后院其他夫人,大抵是怪顾轻舟长得过分貌美,自己不信她无人觊觎,绝不是自己心有鬼胎作祟。
顾轻舟却心如明镜,这个额托里就是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物,自私到连旁人在心里偷偷惦记都容不下,找了个由头发作自己宣泄不满罢了。
可我原也不是你的,你又凭什么恼怒呢。
顾轻舟在心底嗤笑,面上还要装出一副被误解受屈的样子,两手勾住额托里的脖子,轻轻摇晃着他的身体说道:“大王不生气了吧?”
额托里一手将顾轻舟从地上捞起,另一只手扫清桌上若有碗碟,顾轻舟耳边算是清脆的声响。然后她就被额托里平放到桌面上。
“本王想换个花样庆祝今日到的喜讯,为了表示你今日所言非虚,你必得好好配合本王,如何?”额托里壮硕如熊的身体倾倒在顾轻舟身上,压的顾轻舟动弹不得。
“大王想如何,我都竭尽所能让大王尽兴。”顾轻舟心里抗拒,可偏偏只能口是心非。
额托里就等着顾轻舟这句话,一手用力拽掉了她的腰带,那贺契女人交领的衣裳就可轻易剥开,露出顾轻舟白皙诱人的身躯。
顾轻舟玉体横陈,云鬟斜坠,已是上等“佳肴”。可额托里就是觉得不够,提起酒坛,倾倒而下,顾轻舟轻声“呀”了一下,就想伸手阻拦,却被额托里一手制住。
“今日本王可得尽兴。”
顾轻舟为讨好额托里,不得不松开手,将身体完全展开。
额托里就着顾轻舟胸乳腰腹处湿湿的酒水,慢慢舔吮,因乳头被含住吮弄而情不自禁想要夹紧双腿,正好夹住了额托里的腰,慢慢磨蹭。
额托里也不抬头,右手掐揉着顾轻舟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左手从她微微凹陷的腰腹处慢慢抚摸至她下体,摸出一手湿滑。
“小东西,如今跟了本王,在本王身下倒是浪得发大水来了。你若当日真嫁于池州里,今夜骚的出汁,莫不得找了野汉子来入你?”




和亲 如此尽欢
如今与额托里欢好次数多了,顾轻舟也能渐渐适应其中手段,只额托里欢好时总爱用言语羞辱自己,又每每都爱逼得顾轻舟说出淫词浪语来应对,着实让她难以适应。
“只要大王,便是淫浪,也只给大王一人看。”顾轻舟怕自己不及时回应,额托里待会儿折腾起来,总要故意让她疼上许多。
额托里得了顾轻舟的话,心中甚是满意,粗砺的食指与中指并起直入,插入花径之内,只觉得内里繁复层迭,紧绞得自己自己的手指都抽插不自如。
顾轻舟脸生的好,身子更是绝。是那种完全没有经历过风霜,需要人心呵护的娇弱模样,连带着连伺候人的地方,都比旁人更娇。也让额托里总有要狠狠折腾她,甚至是虐她的冲动。仿佛只有把她拖入泥潭,染了他的气味,沾了他的血才能让他满足。
“小娘皮的,吃的这样紧,可是前两日空了你叫你饿的狠了?嗯?”额托里两手下了力去戳弄她,直把顾轻舟弄得浑身晕红,长吟一声,然后两腿虚软垂挂在桌边。
额托里见她小腹抽搐,眼中带上喜色,用手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桌上,然后扶着自己怒起的阳具,就着她还在不断缩紧的花穴缓缓推入。
“……疼……大王多疼我一些……”顾轻舟疼得身体想蜷缩起来,高潮刚过,身体里面比平日里更加敏感,所以便连不适都比往常更清晰。
额托里用手压住顾轻舟的后腰,不让她能如愿躲开自己的入侵,眼看着自己那深色利器慢慢进入红艳花心,直至全根没入,额托里赤红着双眼,看着这淫糜的画面,脑内兴奋的只往最龌龊的地方想:便是再金尊玉贵的世家之女又如何,还不是他这肮脏卑贱的马奴之子的胯下之臣,要她生便生,要她死就死。
“大王!”顾轻舟被额托里入得高高仰起头颅,表情难耐又似乎夹杂着餍足。
额托里壮的腰腹力量十足,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不时还要掐着她的腰,慢慢地重重地研磨。
有那么几次不经意地撞上一处小小的肉芽,顾轻舟忍不住叫得更加娇媚尖锐。
“小淫货,本王入得你可爽快?你这下面,水都涌出来了。”
顾轻舟带着娇气的哭腔,两手向后胡乱探去,额托里偏不去握她的手,只由着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大王,我,我害怕,疼的,轻,轻些……我受不住了……”
“疼?小骗子,就单觉得疼?你若再骗本王,本王便这么插着你,然后传人进来好好瞧瞧你这个大启来的小骗子如何受罚。”额托里话里的恶趣味让顾轻舟觉得害怕又刺激,下身就愈发紧了。
“快说,本王入得你如何?爽不爽快?喜不喜欢?”额托里伸手让顾轻舟就这么侧过身,阳具在花穴内半转,碾得顾轻舟又哭又闹起来。
“爽快的,爽快的!喜欢,喜欢呀!”顾轻舟不敢再左顾而言他,曲着上半身,头上的发钗已经全数掉落在地上,发丝也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一双眼睛祈求垂怜地望着如发情猛兽的额托里。因着额托里大力的抽插,丰满挺翘的奶子也荡漾出阵阵淫糜不堪的乳波,迷得额托里几近没了理智。
——写完我有点儿肾亏




和亲 伤心之事
待额托里纵情尽欢后,顾轻舟已经全身无力,昏昏沉沉了。
额托里踢掉脚下褪掉的衣物,裸了下身,上身却衣衫完好,抱起一副被操透了模样的顾轻舟,往床榻处走去。
顾轻舟的脸紧靠在额托里肩膀上,隔着衣衫布料,都觉得那处结实又有弹性,想抬手去戳,却没有残余的力气去实现。
“下面粘腻,不舒服。”顾轻舟被额托里放到床上,却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袖,娇声娇气地说道。
额托里却忍不住哼笑道:“那是本王的子子孙孙,赏了你你倒不知好歹。”
顾轻舟被他说得有些气也有些羞,一时上头,竟也忘了此时身份,对着额托里就翻了个白眼。
额托里只觉得顾轻舟眉目含春翻的那一眼,真是他从未见过的娇嗔勾人,心下意动,竟也如她所愿唤人打了热水进来,抱着她一同进了浴桶。
顾轻舟本就极累,被那热水一泡更是昏昏欲睡,可身子却还被额托里箍在怀里,由着他任意把玩,所以时不时还是受了撩拨睁开眼,心里也越来越烦身后那个不消停的男人。
“那日你究竟梦到什么了?”额托里一手把着她娇嫩的乳突然问。
“什么梦?哪日?”顾轻舟背靠着额托里打了个哈欠。
“你那日睡着,一直喊着‘娘’,后又喊了‘千舟’二字,本王派去的人将你的事查了个底朝天,却没找到一个叫‘千舟’的人。”额托里单臂抵着浴桶边,手背撑着头,正好可以看到靠在自己身前的顾轻舟所有的表情。
顾轻舟在听到“千舟”二字后,整个后背都僵硬了片刻。额托里察觉到了,把玩她一边乳的手,忍不住用力握紧,乳肉便从他的指缝中挤了出来,顾轻舟轻呼:“大王轻点儿,疼。”
“千舟是谁?”额托里前一刻还有点儿小意温存的感觉,转瞬就又暴戾难测了。
“千舟。”顾轻舟抠着额托里的手指,试图解救自己的乳房,奈何力气太小,与额托里相比,同孩童无异。“千舟是我爹娘第叁个孩子。或许是个弟弟,也或许是个妹妹。”
“顾相没有第叁个孩子。”这话额托里是肯定句,他相信传消息回来的探子必定不会骗自己。
“我娘怀着他死在天牢里,他还未能出世呢。”顾轻舟故意说得好像很轻松的样子,甚至能给额托里笑一笑。“以前我总怪爹娘不生弟妹,让我做不了姐姐只能当妹妹,千舟这名字就是我起的。谁知道我真的是有那个机会当姐姐的,只是我只当了两个多月的糊涂姐姐,直到他死在我娘肚子里了,我才知道这件事。一尸两命的时候,我正穿着喜服准备嫁给你父王呢。”
额托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甚至像安慰一般揉了揉,默然片刻后,他便沉着声音对顾轻舟说道:“这是你的伤心事,你可以不用笑给本王看。”
顾轻舟却咬唇维持着自己的笑容说道:“其实在顾家当时那种情况下,死了也未必是坏事。”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咬得发白的嘴唇,眼神淡淡的,可心里却突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却很快被他忽略。
“的确不是坏事,所以你不用在梦见他的时候哭。”




和亲 坐怀不乱
顾轻舟其实也没想到,自己身份被彻底拆穿后,额托里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没有因为受大启蒙骗戏弄而把怒气撒在她身上。
可低头一看自己胸口上那或青或紫的痕迹,顾轻舟又忍不住骂额托里是色鬼投胎,一到晚上就发情。
“夫人,今儿晚上鲜蛮就要带着‘贡品’进王宫了,宫里王妃和几位夫人都得一同参加宴会。”冬霜给顾轻舟挑着衣服问道。
顾轻舟随手指了一件紫色对襟长袍说:“就这件吧。”
冬霜也觉得可以,颜色不惹眼。
夏花却说道:“夫人好奇怪,明知晚上鲜蛮会送美人过来,若不打扮得艳丽些,被那美人盖过风头,大王变心了可怎么好?”
顾轻舟却虚伪地说道:“你这么替我着急,我可真是太感动了。”
夏花估摸着自己又在顾轻舟面前犯蠢了,老老实实闭了嘴,不愿意多话,其实也是不想理顾轻舟了。
晚上宴会开始之前,顾轻舟带着冬霜和夏花坐到主位右下方,同另外几个夫人并排,只不过她识趣得很,坐在最末位。
再塔娜赞坐在上位,和额托里最为靠近,端着一副正妻王妃的架子,看到顾轻舟来,大庭广众之下连脸色都不敢给。
顾轻舟此时觉得,和再塔娜赞比起来,她这个妾室倒是有几分不受身份约束的自在。
额托里今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坐在主位之上,等着鲜蛮使者上前对他大加赞赏,然后再夸一夸贺契如今的强盛,言外之意就是贺契足以取大启而代之。
额托里没有被那使臣溜须拍马的话夸得飘飘然,只说贺契同鲜蛮是近邻友邦,彼此情谊长存,日后该多往来。
鲜蛮使臣连声称是,这才转到了今日的主题之上,进贡。
顾轻舟这时才抬起眼皮,准备好好欣赏一下来自鲜蛮的美人。
大启唯一的那个鲜蛮美人入宫不过一载便在大启后宫里一命呜呼,对于她的美貌也只存于人言。今日终于是有机会可以一睹风采,顾轻舟自觉她的兴趣可能比额托里都要浓一点。
听得那鲜蛮使臣拍响手掌,然后就见一个身穿红色裹胸,半截红色长裙,面带轻纱,身姿窈窕柔软的女人就这么光着双脚裸着双臂从殿外一阵风似的踩着碎步进来了,连带着顾轻舟都嗅到了一丝花香气息,十分怡人。
“哈丽见过大王。”
声音清脆悦耳,似莺鸟啼鸣。
再等那哈丽掐指掀开自己的面纱之后,更是惊为天人,周围传出几道咋舌之声,便连顾轻舟这个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等那惊艳之感淡去后,顾轻舟便不由得转过目光看向额托里,却并未看到额托里有如何神色改变。
平日里对她行尽羞耻之事,这时候看到如此美人,倒装起了柳下惠。顾轻舟讽刺在心里,低下头,嘴角冷冷上扬。
“大王,哈丽自小能歌善舞,才艺过人,不如让她为大王献舞一曲,也好为大王助助兴。”
鲜蛮使臣见额托里面上不为所动,便极力想为额托里展示自己这件“贡品”的非凡之处。
堂堂一族使臣,竟做起了芙春楼龟公老鸨的勾当,着实没什么气节可言。




和亲 异族女人
额托里手一挥,准了鲜蛮使臣的提议,哈丽便抖动四肢,随着鲜蛮乐师的乐律翩然起舞。
顾轻舟看着哈丽脸上带着明艳笑容,眼神多情流转,却又总是在对上额托里的目光之时隐隐含羞,确实是在场的女人包括自己都敌不过的风情万种。
是不是真的能歌善舞,顾轻舟不甚了解无法评论,但这个哈丽一定是打定主意要勾着额托里是板上钉钉的事。
自己是不是该研究一下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对手”。顾轻舟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而再塔娜赞看着哈丽那媚骨天成的模样只觉得和那顾轻舟是一路货色,都是些不要脸皮的贱货,日后必定不守规矩是个祸害。可当着鲜蛮使臣的面,还要摆出她大方稳重的气度,只能等哈丽一舞结束时笑着说道:“贺契王宫里确实缺了如哈丽一般的舞姬,如今鲜蛮送上这样一位,日后王宫姐妹们皆可消遣解闷了。”
鲜蛮使臣面色一僵,哈丽也是顿了顿,不敢说个不字,却仍要偷偷抬眼看着额托里,示意祈求额托里拢自己。
“王妃惯是爱跟人开玩笑。”额托里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还是没给再塔娜赞面子,之后更当着众人的面,封了哈丽为丽夫人,再塔娜赞无法,只能指甲抠进掌心里,面上还得笑容得体。
宴会结束后,顾轻舟走的是极其干脆洒脱。身旁坐着的月夫人都来不及叫住她。
“你拉拢她一个大启来和亲的女人做什么?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已经一整年不得额托里宠幸的怡夫人不满地拉住想要起身的月夫人问道。
“这……不是看她一个外族女人嫁到贺契举目无亲,又得罪了王妃,太可怜了吗?”月夫人说道。
“富格其,你是看重她是异族女人即便生子也不可能被大王立为继承人,所以想拉拢她为你儿子日后出力。你何必与我们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桔夫人不客气地说道。
月夫人一时语塞,却也不恼怒桔夫人,还笑着同她们两个一起离开。
而再塔娜赞回到自己屋里后,直接就砸了一通器皿摆件,对着自己屋里站着的侍女说道:“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才刚刚做了大王几日,那些个狐媚子转世的下贱东西他就一个接一个的往床上拉!一个个的也不嫌骚!”
“王妃何必同那些下作东西置气,不过就是异族送来的玩物,大王也就是图一时新鲜,等这阵子过了,如何处置,还不是王妃您说了算。”那侍女小心替再塔娜赞奉上茶水,等再塔娜赞消了点儿气后才叫了人进来拾掉一地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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