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顾轻舟说自己知道了,其实心里巴不得额托里天天跟他的儿子吃饭才好。最近额托里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招数,晚上一起用饭,总没个消停的时候,有时候吃着吃着两个人就纠缠到一起去。额托里提出的各种行欢时的要求也是越来越羞耻,顾轻舟即便只是回忆起,都觉得面红耳赤,十分下流。
夜里用过饭,顾轻舟浴后坐在床头等了会儿,直到亥时都没见额托里过来,顾轻舟以为额托里今日要宿在别处了,就脱了中衣,躺到榻上睡了。
谁知额托里还能披星戴月地赶过来,远远见到顾轻舟屋里已经熄了灯,便知其已经睡下了。原本额托里也不打算去搅醒她的,可今日和两个儿子还有亲信相谈甚欢所以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气上头满身燥热,脑子里竟然就有了一个极其荒唐又让他异常亢奋的念头。
这样的念头就如最烈的春药,催促着他赶走所有奴才,也让给顾轻舟值夜的夏花滚蛋后,趁着无边夜色,行起了那翻窗入室,偷香窃玉之事。
顾轻舟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到有人窸窸窣窣爬上塌,惊得她陡然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带着浓重的酒气,可黑夜之中,顾轻舟什么都看不见。
“来人……唔——”顾轻舟失声尖叫却被一只布满硬茧的宽厚大掌捂住了嘴巴,甚至压塌了鼻尖,差点让她连呼吸都不能够。
那黑影整个身体压在顾轻舟身上如山一般让她丝毫不能动弹,黑暗中,她听见了一声怪异的讥笑。接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就被那人直接撕掉了。
顾轻舟心里害怕极了,趁着那人腾出手脱自己的衣服时,她便如一只泥鳅般,翻身欲逃,可那人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把她按在了榻上。
“娼妇还想跑?爷我还没操上你,怎么可能会放过你?”那声音有些沙哑,不是顾轻舟熟悉的音调。
她原以为是额托里故意作弄自己,可万万没想到当真是个陌生之人。
“不要!”顾轻舟尖叫着,四肢没了命地抵抗挣扎,竟让那人也一时脱手差点真让她跑了。
“嘶——”黑夜中那人一时没注意,脸上还真被顾轻舟挠了一爪子,微微的刺痛却让他气恼中更夹杂着一种偷情兴奋。
“夏花!冬霜!救唔——”顾轻舟的呼救声再次被掩盖到掌心里,那人直接将顾轻舟的肚兜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巴里,堵得严严实实。接着,那人又用顾轻舟已经撕成布条的亵裤将她的双手捆起绑在床头,再用用他自己脱下来的腰带将顾轻舟的双腿分开高高吊起在了床梁上,如此门户大开的姿势,顾轻舟羞出了眼泪,那人却还不满意。
因为黑暗中,此等美景,他只能看个形,实在浪。
和亲 满身淫性
那人直接将自己的衣袍盖到了顾轻舟的脸上,然后下床点了烛灯,整个屋里昏黄的火光,就这么照亮了顾轻舟赤裸无暇的身体却摆出了淫乱的姿势。
顾轻舟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微弱声音,除了给这场即将发生的淫事增添些许刺激,勾着那人越发急切,其他什么的都不会发生。
随着那人上了床,硬是将自己挤到了顾轻舟双腿之间,顾轻舟便又奋力挣扎起来,可是这次,她四肢被束缚,连用指甲伤那欲奸自己的贼人都不可能了。
“别急,爷这就慢慢来疼你。可是旷了几个时辰没得男人入了你的洞?这般急不可耐,不如爷今日占了你后,便把你偷去军营里,也好解了你这满身淫性?”那人故意曲解了顾轻舟因为挣扎而扭动腰肢和抖动双腿的意思,非要将顾轻舟贬低成那最淫浪无耻的娼妇才满意。
顾轻舟听了那人的话,不由得回想起那日祭天,英赤的王妃就是被送去军营做了军妓。而自己前两日还听得额托里调笑起老王妃被那些蛮横粗鲁的贺契士兵搞得整日失禁,便是那军营里最荤素不忌的伙夫都不愿再去操弄。
原是贺契最最尊贵的女人,如今却落得这种田地,当真是生不如死。可偏偏额托里就是不让她得以解脱,非要让她低贱入泥不得翻身。
顾轻舟浑身一个哆嗦,她不要去那种地方!她既不愿在大启沦落成官妓,也不会愿意去贺契军营变成那任人淫辱的军妓。
“怕什么?那地方最是适合你这种淫娃荡妇,保不齐你还去了,会感激爷的。”那人低沉地笑着,手也已经摸上了顾轻舟暴露出来的花穴。
那处此时干涩难当,那人不满,便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用沾了唾液中指慢慢推进那紧窒干涩的穴道里,很快他的中指就被死死箍住,负隅顽抗不肯让他轻易捣进。
顾轻舟下体感到刺痛,身体和心理都在抗拒。
那人无法,想用力刺进去,又怕真弄伤她,只能用拇指,时轻时重地碾压扭转顾轻舟藏匿着的小肉珠,俯下身舔着她娇嫩的奶头,用舌头裹含起来,不停挑逗。
顾轻舟即便心里再抗拒,但这个人撩拨她身体的手段实在是高干,并且拿捏住了她身体所有的敏感之处。
很快,花穴就泌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水液,甚至顺着花缝口慢慢滴落到床上,拉出一条丝线,在床被之上,染出一块圆形水渍。顾轻舟感受到自己下体的湿濡,顿时羞愤欲死。
那人嗤笑,得意又嘲讽:“装得一副清纯贞烈模样,骨子里却全是骚浪之气,看来爷也不用对你太过怜惜,这就入了你,也好过你馋得直流水。”
顾轻舟还想再做挣扎,却被那人一巴掌抽到了屁股上恶狠狠说道:“再乱动,爷便开了门窗入你。叫人来看你背着额托里让其他男人操烂的模样,等到时候那些奴才告诉了额托里,他也只会把你送了爷,到时爷就让你入了府做家妓,也算是衬得你的身份!”
听了那人的话,顾轻舟彻底不动了。
这个额托里!大半夜的伪了身份和声音,就为了这般戏耍欺辱自己!顾轻舟的牙死死咬住嘴巴里的肚兜,她总得从今次这件事上讨回点利息来!
——嘿,额托里马甲掉了,嘻嘻
和亲 暴露自己
次次说的那些荤话都是换汤不换药。顾轻舟暗暗翻白眼,就随着他折腾了。
被识破身份的额托里还浑然不觉,自顾自地说着那些极尽无耻下流的话,见顾轻舟湿的差不多了,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硬挺给送了进去,只进入的那一瞬间,额托里便被吸得头皮发麻,而顾轻舟则是瞬间的撑胀让她嘤咛起来。
“爽不爽?嗯?给爷好好说说。”成事之后,额托里便忘记了还要伪装一二,那顾轻舟熟悉的本音便又暴露了出来。话一出口,额托里自己愣怔了一下,然后便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摸进盖面的衣服里抽掉了顾轻舟嘴巴里的肚兜,没她软软糯糯的吟叫声,总还是差了点什么。
虽然是自己一时大意暴露了自己,可额托里心里却又忍不住觉得顾轻舟可真是个妖物,能勾得自己一次次暴露本性。
“大王欺负人……”顾轻舟心里恨得痒痒,嘴里还得带着鼻音跟他娇嗔。
“大王?谁是你大王?爷是偷摸进了你屋里奸了你的狂徒。你这娼妇倒真是会想男人,难道凡入了你的男人便都是你夫君了不成?”额托里一边调笑着,一边用力抽插着自己的粗硬如铁的阴茎。
顾轻舟知他此时玩这种贱淫人妇正在兴头上,便也不出声反驳,只由着他一下下地抽插着。因为知道奸污自己的是额托里,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穴内也不再因为抗拒而缩得那般密实。
而这种变化,额托里也察觉到了。眼下他觉得容纳自己长刀的那处刀鞘是又紧又软,虽说比之前进去得容易些,却还是会被层层迭迭的裹夹,并且里头仿佛也被他操得软烂起来,就连那藏的隐秘的肉芽儿,他也能次次顶弄刮蹭,直把顾轻舟入得双腿乱颤,呻吟不断。
额托里抽动腰身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有要操穿操坏顾轻舟的冲动,看着顾轻舟因为情潮的到来而向上挺起自己一对大奶子,就像是刻意招待自己去吸吮亵玩。
“贱货,谁能插得你快活,你便认谁做夫君,谁叫你如此下贱放荡的?嗯?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还是你骨子里就是这般?”额托里伸手到顾轻舟的乳上,将右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顾轻舟觉得胸部钝痛,出声求道:“大王,大王,我好疼,你轻点捏呀,要坏了……”
“都说了,爷不是你的大王,还敢乱叫?”额托里左手又抽了顾轻舟臀肉一下,声音响亮,也拍得顾轻舟用力一缩。
“小娘皮的!”额托里额角青筋凸起,赶紧停下自己抽插的动作,稳了稳情绪,差点儿被她缩的那一下给吸出来。
因为额托里的停顿,顾轻舟也终于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可接下来,遭受的便是额托里骤然的急进急出,抽插得凶猛异常,直让顾轻舟断断续续的哀吟几声,就眼前一阵黑,小死过去。
顾轻舟睁眼醒来时,额托里已经拿下了盖住她脸的衣服给自己擦汗,见她醒来,竟然也拿了衣服要给她擦掉身下的污浊。
抬眼看看窗外外头蒙蒙的月光,顾轻舟只想问一句,明日太阳是不是打算从西边儿出来了?
和亲 事后利息
顾轻舟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就看着额托里用衣服给她清理下身的污浊,没想到额托里还把手指头伸进去,不是往外抠,反而是勾了什么东西往里送。顾轻舟眉头一皱,还没等她有所怀疑,就听得额托里说道:“本王给你塞了那么多子孙血进去,怎还是不见你的喜讯?”
“大王,我是大启送来的女人,不是贺契女人。”顾轻舟轻声说道。
额托里不以为然道:“这与你给本王生儿育女有什么关系?”
顾轻舟微张着嘴,觉得这些道理额托里应该懂的。
“本王准你生,且一定要生的如你一般伶俐漂亮才好。”额托里给顾轻舟清理好,便扯了被子拥着她躺下了。
这便是想着让她生女儿的意思了。顾轻舟背对着额托里,嘴角弯起得有些讽刺,然后不愿再提及这样的话题。
“大王今日吓死我了。”顾轻舟用肩膀向后顶了额托里一下,有些埋怨地说道。
额托里此刻身心舒爽,只觉得顾轻舟窝在自己怀里像只猫,即便是刚刚被这只猫抓伤了脸,这会儿又落得她埋怨,都很讨他喜欢。
“这便吓到了?小傻子,这王宫之中,除了本王,谁还敢来入你?真有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本王定然把他剁成肉泥喂了牲口。”额托里用一种近乎是温柔缱绻的语气说着凶残的话。
“哦,那还是怪我自己傻,怪我自己活该,不怪大王半夜翻窗入室非要学做那采花大盗之事了?”顾轻舟小心拿捏着度,让自己满心的气恼披上撒娇的外皮,既不能惹怒额托里,还要让额托里觉得委屈亏欠了自己。
额托里心情好,虽然自己满身酒气,但怀里抱着的人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女子香,让他低着头压在顾轻舟颈肩,恨不得连顾轻舟整个人一起吸入肺腑才好。
“怎么就这么香呢?”额托里好似没听到顾轻舟的话,自言自语道。
顾轻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两手去掰额托里缠抱住自己腰身的手。额托里低声笑着,更加拥紧了她说道:“好了好了,年纪小小,脾气太大。今日就当是本王吓着你了,作为赔罪,过两日围猎,本王带你去贺契的草原上看看,你来贺契还未出去耍过。”
顾轻舟没想到额托里竟然愿意带自己出王宫,就在她盘算着这个“利息”对她来说划不划算时,额托里已经埋首在她颈间呼呼大睡起来。
鼾声像鼓似的,直捶得顾轻舟的耳膜疼。
烦死了,这个满身酒气又老又臭的男人,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得知了有围猎一事后,顾轻舟原本乏味的生活中也多了些许期待。
而丽夫人也很快知道了围猎一事,特地跑去央求额托里带上她一起,说待在王宫一段时日,也想好好看看贺契的草原风光,还提及了自己也会骑马射箭一事。
额托里却不给面子的让她安分守己。
这件事被夏花当成笑话一样的说来与顾轻舟听,也没引起顾轻舟一丝笑意。
对顾轻舟来说,额托里的恩宠,就是风,今日来这里,明日去那里,你想让风回头再多看看你,却不知道这风过无情,谁知什么时候又会从自己身边略过得一干二净。
——谢谢你们的珠珠呀,本来想着今天更两章的,看到珠珠又更了一章gt;3lt;
和亲 女人是非
再说丽夫人没能从额托里那儿求来同去围猎的机会,便拉着月夫人几个到再塔娜赞那儿含沙射影的说了几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大家都不能去,凭什么就对蕊夫人特殊,同是大王的女人,这不公平。
再塔娜赞自然也觉得不公不愤,围猎向来是不带女人的,即便是她这个王妃,也是不能去的。可额托里根本就不受什么规矩约束,他爱带着谁在身边就带着谁,谁都说不得一个不字。
“大王向来随性。你们几个就算是来跟我告状,那也是无用。”再塔娜赞硬邦邦地说道。
丽夫人看再塔娜赞一副想甩手不管的样子,心中恼怒再塔娜赞半点身为王妃的手段都胆魄都没有,全然忘了自己不也正是仗着额托里不给再塔娜赞王妃还有的爱重才敢屡次算计。
“我们也不过就是头一回听说这……”月夫人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丽夫人接了过去:“王妃,难道您就不能多加劝诫大王吗?那蕊夫人如今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哄得大王除了她那儿,谁都不去,现在也不知又想了什么坏主意,又让大王坏了祖制规矩,要带她一起去围猎。我们几个尚且还好说,可大王此举,不也正是在打您作为王妃正妻的脸面吗?这您也忍?”
再塔娜赞不是不知道这几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这几个人平日里不见得对她这个王妃心中多敬重,尤其是这个丽夫人,几次叁番让自己脸面全无,现在想要利用她去拖下蕊夫人倒是会捧她这个王妃的身份了。
可这个蕊夫人如今得宠的势态似乎是有些控制不住,再塔娜赞即便知道丽夫人她们是在激自己,却也忍不住想要跟额托里争辩一番道理。
阿敏眼见王妃面色越来越难看,急忙出声道:“丽夫人慎言,王妃是大王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不管大王现在偏疼了谁,王妃作为正妻,都只会替大王觅得佳人高兴,这点上王妃同大王是一致的,不存在您说的那些。且大王自管带了蕊夫人去围猎,王妃也有许多的宫中事物要处理。”
再塔娜赞听了阿敏的话,刚刚那一股脑涌出的愤怒和冲动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丽夫人眼见着自己就要说动再塔娜赞,却又被她身边的侍女叁言两语给劝住,忍不住冷眼看向那站在再塔娜赞身旁看似对她们几个夫人恭敬的阿敏,讥笑道:“这要是不说,我还当王妃身边这个侍女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能替咱们王妃做主呢。”
阿敏对着丽夫人微微欠身然后说道:“刚刚是奴婢逾矩了,还请王妃处罚。”
再塔娜赞虽然想法简单手段粗暴,可对这个顶替乌莹做了自己左右手的阿敏还是很信任疼爱的。
“丽夫人有空来我屋里对我的侍女指手画脚,不如回自己屋里,好好学学修身养性。大王不说了吗?叫你安分守己,过往的事,我不提,可不代表我忘了。”再塔娜赞出言威慑了一下丽夫人,转眼又看向坐在一边看似老实本分的月夫人说道:“图达儿近来如何?我都许久没见到他了,改日带他来我跟前,让我好好看看,毕竟,再不看,往后未必能见到了。”
再塔娜赞的看似亲和的笑容,却让月夫人看在眼中,连回应都颇为僵硬:“是,王妃,改日我便带了图达儿来给您请安。”
和亲 父子同享
围猎出行那日,顾轻舟早早便起来整了东西,等到接她的奴才过来了,她便带着夏花和冬霜前去和额托里汇合。
额托里的打扮比平日里要简洁很多,看着不像一国之主,倒像个山匪霸王。
顾轻舟走至额托里身边,看着他旁边那匹黑色骏马,时不时地甩动头颅,从鼻子里发出呼啦啦的声响,身上也有着贲起的肌肉疙瘩,看上去着实威猛漂亮,让她忍不住想去摸。
“想摸吗?”额托里问。
顾轻舟遵循本心点了点头。
“战斧只认本王一个主,对旁人脾气可不大好。你要想摸,被踢踩了,可不怪本王。”额托里拽着缰绳哼笑着说道。
顾轻舟看了眼他缠在手掌上的缰绳,知道额托里定然是有分寸不会真让自己伤着,便也大了胆子去摸战斧的头。
战斧只粗粗呼了几声,甩了甩头,见甩不开,也就随顾轻舟抚摸了。
“它喜欢我。”顾轻舟由此断言。
“小不要脸的。”额托里笑骂一句,不知是骂谁。“往日除了本王,就剩巴日弄还能牵他去马厩,今天倒是给你面子。恐怕是知道本王带了喜欢的女人来,它也跟主子同样喜欢。”
顾轻舟被他说得有些面红。从前在大启,喜欢这个词,若是涉及男女之情,便是想说也不得说的,额托里倒好,全然不当禁忌,张口就来。
也不知跟几个女人说过了,还拿来当情趣说给她听。顾轻舟暗骂他轻浮,转身就准备去后面备好的坐马车,却被额托里一手拉住手腕。
“既然战斧同意,你今日就与本王同骑。”额托里说道。
顾轻舟其实也想试试骑马,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和额托里同骑,这成什么样子?
“太阳好大,我怕晒。”顾轻舟皱眉说道。
“你这成日里不见太阳,难道是要把自己养成鼹鼠吗?多晒晒太阳也是好事。”额托里却不肯,硬是拦腰抱起顾轻舟,将她搁到马鞍上,紧接着自己也翻身上马,发了指示,让所有人跟上。
紧随额托里身后的,除了巴日弄,就是他的两个儿子,苏巴鲁和布固。
“这个就是父王从祖父那儿抢来的大启公主?”布固骑在马上饶有兴趣地问道。
苏巴鲁今次也是头回见到顾轻舟。原本他从母亲的抱怨咒骂中认定,这个大启女人是同鲜蛮送来的丽夫人相同,都是靠着奴颜媚主和娴熟的床上功夫纠缠住自己父王的,却没想到今日见了,才发现那女人媚人的只是脸,脾气可算不得多柔顺。
“你要找女人,去外头随你挑。别打那个女人的主意,至少暂时不能。”苏巴鲁低声警告布固。
布固勾唇轻笑。“你几时见过父王对一个女人长情的,我府里已有两个妾室都是向父王讨来的,未必这个将来入不了我的王府,到时若是滋味甚好,兄长也可来一同享用。”
苏巴鲁闻言眼皮微挑。布固虽然说的是实情,可他却还是觉得这个大启来的女人未必能让布固成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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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马背猥亵
顾轻舟自然是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还打了自己的主意,上了马之后,那呼呼的风裹着尘土沙砾就往脸上拍,刮得她脸刺痛,一手不安地揪紧马鞍,一手遮挡着自己的脸。
额托里也察觉到顾轻舟的不适,停下马,架着她的腋下把她从背对自己转为面对。
顾轻舟被额托里这个动作弄得一惊一乍的,唯恐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等坐稳后,忙伸出双手环抱住额托里的腰身,两手也把他的衣服攥得死紧。
“摔下去怎么办?”顾轻舟嗔怪。
额托里却说:“有本王在,摔不得你。”
顾轻舟把脸埋在额托里胸前的衣襟上,懒得跟他争这个理。
在马背上颠簸了会儿,额托里突然腾出一只手来压着顾轻舟的臀部往自己靠,顾轻舟很快就感受到硬物的抵触。霎时脸红一片,幸好埋在额托里胸前无人看见。
光天化日的不要脸!顾轻舟偷偷骂他,试图挪动屁股向后撅。
额托里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也不介意她的小动作,反正进退,他都不吃亏。
顾轻舟就这么忍受着他的猥亵,直至近午时才到了围猎扎营的地方。
额托里翻身下马后又把顾轻舟给抱了下来。
被太阳晒得额头上布满细汗的顾轻舟站在额托里身边,冬霜和夏花下了马车就跑来给她遮阳打扇子。
苏巴鲁和布固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大启女人眉头微皱,看着他们的父王不知噘嘴说了什么,父王指着一处白色的营帐说了两句,然后女人就头也不回地往那营帐走去,走前还被父王捏了一把屁股,激得她扭头瞪了一眼。
那一眼,又娇又怨,直让布固看得两眼发直。
苏巴鲁心中也有一丝异样,却在对上布固发亮的眼神时低声斥道:“有什么心思都得藏好了,被父王看到,你讨不到好果子吃。”
布固讪笑两声说道:“大哥把那个女人的事想的也太复杂了些。我只要等得父王腻味厌烦了,到时候讨要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再说,我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跟父王对上的。”
“最好是这样。”苏巴鲁对自己这个好色成性的胞弟并不是很有信心。
兄弟二人的对话是避开人耳目的,见到巴日弄过来,两个人就摆正了脸色,看着巴日弄给他们行礼后说道:“大王让两位王爷先去营帐休息,午膳后,带人到围猎场探查一番。”
苏巴鲁点头说知道了,巴日弄送达了命令便转身离去。
“这个巴日弄,倒是深得父王信任。明明当初只是个城中妓女生下的父不祥的野种,机缘巧合成了父王手下,如今倒是一步登天了。”布固看着巴日弄不卑不亢的身影,出言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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