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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冬霜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低头去观察顾轻舟,却发现她不过是喝着自己斟的酒,用奴才送上来的筷子,吃着额托里刚刚给她片下来的,适合她一口吃进去的羊肉片,面上丝毫不见色变和异样。
一顿晚饭吃过了,所有人便都散了,席面之上,已经只剩额托里和顾轻舟了。
“大王不回去休息吗?”顾轻舟被酒醺红了小脸,单手托着下巴,歪着头迷蒙着眼看向额托里。
额托里一手拉住顾轻舟,稍一用力,就将她抱到怀中。
“你今日喝酒,是为了大启。”额托里酒喝得不少,酒气浓重,但神智非常清醒。
顾轻舟想也不想便要说不是,却又被额托里一手握痛了手腕,低声警告她:“不要跟本王撒谎,你知道本王的脾气。”
顾轻舟叹息一声,许是酒壮怂人胆,她抬起另一只手放在额托里被风霜侵蚀得有些沧桑的脸颊上,慢慢抚摸,就像在安抚一只炸了毛的大猫,然后打了个酒嗝,全都喷在了额托里脸上,接着就是有些憨气地笑。
“怎么,多喝一点都不许?你见过哪个要做亡国奴的欢天喜地载歌载舞的?额托里,你不要太强人所难哦。”





和亲 终是俗人
“你叫本王什么?”额托里有些惊讶地打量着顾轻舟酡红的脸,估量着她喝多了。
顾轻舟睁大双眼,眼球中有些血丝,看着额托里,也板了脸出言道:“你都能叫我轻轻,我不能叫你名字吗?那你起了名字是做什么用的?”
额托里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实在是对着一个醉鬼提不起脾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一个醉鬼,还是女醉鬼。
“你喝多了,本王带你回营帐……”
“你才喝多了,我只喝了一点点,就,就这么一点点!”顾轻舟说着,还用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比划了下。
额托里好笑地看着顾轻舟,敷衍道:“行,就喝了一点点。轻轻不回营帐是准备睡这里吗?”
顾轻舟转头看了一眼周围,又转了回来,对着额托里娇声娇气地说道:“你傻吗?这里没床,你是要我睡地上还是桌上?”
额托里的嘴唇贴近顾轻舟的耳边沉声似诱惑地说道:“轻轻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本王不挑。”
“你皮糙肉厚的,当然不挑。幕天席地,不开化的野人行径。”顾轻舟仗着酒醉,说了不少平日里不敢说的混账话,其实也是实话。
大启素来瞧不上贺契人,通常都是以野人蛮人兽人称呼贺契人,觉得他们就是头脑简单不通文化礼法用两只脚走路的野兽罢了。
只是如今贺契武力强势,虽然令软弱的大启子民惧怕,却也更加坚定地鄙夷贺契人。
大启人对贺契人这种带着侮辱性的称呼,本就是贺契人所不能容忍的,可今日这话从顾轻舟嘴里说出来,额托里却觉得,也不是那么刺耳难听了。
“本王是野人,那你是什么?”额托里好笑地问道。
“我啊,人人都道我是大启最聪明貌美的女子。”顾轻舟嫣然一笑,引得额托里心猿意马,手便松开她的手,转而摸上了她的腰肢。
“好不要脸的小东西,在这儿自夸自擂。”额托里笑骂,却也知道顾轻舟没有夸大其词。
“可再聪明漂亮又如何?家破人亡不过是大启那个狗皇帝一句话的事。这张脸,就剩下取悦男人之用了。”顾轻舟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尖长的指甲划在她自己娇嫩如花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额托里见状仿佛她的指甲不是划在她的脸上而是划在自己心头,忙拽下她的手,低声斥责:“你如今是本王的女人,你的命是本王的,脸和身子都是,再敢自伤,本王就……”就能如何?顾轻舟一家子就死得剩了她一个,除了弄死她,额托里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她的事,可偏偏额托里觉得自己现在还没厌倦她,并不想让她死。
或许,真让她有个孩子,对谁都有好处。额托里觉得自己可能也酒喝多了,脑子里只想到用这种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去解决自己对顾轻舟无法彻底掌控的问题。
顾轻舟望着额托里话说一半有些懊恼地神色,心里不由得戏谑:这个额托里好她这张脸,所以对她百般纵容,终是俗人一个。




和亲 死后同穴
额托里心中有计算,便想着多入她几次,总能如愿让她怀上自己的崽,好过无处拿捏她。于是也不挑地方,如顾轻舟所言,他便是野人,席地都能行他想行之事。
顾轻舟料想他不会素着自己,自己之前也确实装醉探他容忍自己的底线,如今却要苦了自己继续装醉同他行欢。
待额托里将她上身剥得如去了壳的水煮蛋,搂着她低头去亲吻时,又注意到她后背上抹了药膏的那些细碎伤疤。
“还疼不疼?”额托里问。
顾轻舟摇摇头,其实那日额托里给她涂了那沾着他唾液的恶心草药后,就已经不是太痛了,只不过看着伤疤还有些吓人。
“比起疼,我更怕留疤。留了疤,你便不喜欢我了……”顾轻舟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脸靠在额托里的肩头,说话也是自艾自怜的调调。
额托里轻笑道:“是不喜欢,所以日后,谁都不能伤着你。”
顾轻舟对这种承诺,半点不放在心上,只继续装醉,烂泥一般伏在额托里身上。
额托里正欲继续,外头突然莽撞进来一个人,还未等顾轻舟惊叫起来,额托里已经眼疾手快将她剥下的衣裳翻上来覆住露出的所有风光。
布固没想到宴席散了这么久,自己父王还没走,没走就算了,还将那蕊夫人抱在腿上。即便衣服遮住了所有,但就那姿势,那衣服松松垮垮的样子,布固这种色胚又怎么可能猜不到这是正欲行事却被自己无意打断的意思。
“还看?”额托里抬起眼,目光凌厉地直射布固那交错着错愕又兴味神情的脸,威怒之意骤升。
布固下意识地吞了吞唾沫,忙给额托里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小王爷吗?”顾轻舟双臂抱紧额托里的肩膀,小声问道。
“无事,他什么都没看到。”额托里本想这里行事更为刺激,可他也不想万一再有人来,将顾轻舟曼妙的身子看了去。
顾轻舟却又咯咯笑道:“额托里,你好生小气呀。”
额托里被她说得,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她现在是属于自己,可曾经是属于他父王的。而他与顾轻舟相距近二十的年岁,不出意外,他定会死于她前,到那时,这个女人,又会属于哪个男人?苏巴鲁?布固?还是图达儿?又或者是别的哪个他未料想到的野男人。
思及此,额托里便又坐直身体,将她的脸扭至自己面前,目光有些阴沉地看着她。
顾轻舟不知额托里喜怒无常这时又发的什么疯,只能借着醉酒,娇娇质问:“做什么呀?我想睡觉了。”
“睡觉?不急,你有时间慢慢睡。先告诉本王,若日后本王先你一步离世,要你殉葬,你可愿意?”额托里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十分可笑,以顾轻舟的狡猾程度定然不会跟自己说实话,即便是实话,怕也是不愿意的。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顾轻舟心中大骂额托里醉的不轻脑子喝出毛病来,却还是面带茫然地回答道:“大王要我如何便如何,只是我现在还怕死,大王你可要活得长长久久呀。”
额托里释怀一笑,亲了亲她红艳的嘴唇说道:“自是要活到本王操够了你,死了带你一同下地狱,还是要继续操你的。”
顾轻舟面容红得仿若要滴血,睨了额托里一眼,又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处,如何都不肯再抬起来。
额托里抱着她,慢慢替她穿好衣服,再抱着她回自己休寝的营帐。直到顾轻舟昏昏欲睡之时才缓缓说道:“死后,你必与我同穴。”
顾轻舟想问,那再塔娜赞呢?可她实在是太困了,懒得再去问,也不拿额托里的话当真。




和亲 私自骑马
围猎一共四日,明日便是启程回王宫的日子。
顾轻舟在额托里的教导之下,倒也学会了骑马,不过还是只能在额托里的看管之下,骑马跑上一会儿。
而额托里在最后一日的午后,也决定上马参与围猎。
顾轻舟只等着看额托里拍马而去,心里蠢蠢欲动。她自觉骑马已经学得差不多,完全不需要再有人看管辖制,只等了额托里去围猎,就要去马厩那儿把自己的小马驹牵出来跑。
正牵马呢,就遇到了围猎回来的苏巴鲁。
顾轻舟和他正面相遇,避开了身,对苏巴鲁施了礼叫了他一声“王爷。”
苏巴鲁只拿眼扫了她一下,也没理她,就从她面前经过,将自己牵着的马丢给了马奴。
顾轻舟一点儿不介意苏巴鲁的忽视,牵着小马驹往草原上走。
“父王准你私自骑马了?”苏巴鲁在她身后忽然出声。
顾轻舟转过身,看向苏巴鲁说道:“王爷是要替你父王管教他的妾室夫人?”
苏巴鲁听出顾轻舟的嘲讽之意,只觉得她实在是不识好歹,便没有再阻止,任由她翻身上马在附近的草原上跑着。
没了额托里的看管,顾轻舟只觉得骑马一事愈发自由畅快,原本还只是小跑着,接着就开始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苏巴鲁从营帐里洗了把脸喝了些水出来后,就见到顾轻舟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脸上全是兴奋之色。
苏巴鲁站在那儿,眉头渐渐锁起,那小马驹虽然尚未成年,体格也算小,可不代表跑起来没有危险。这顾轻舟放了胆子这么骑,若真有什么意外……
这么想着,布固也从远处骑着马跑了回来,下了马,就见到苏巴鲁站在营帐门口一动不动的。布固顺着苏巴鲁的视线看过去,忽然咧嘴笑道:“没想到这大启来的女人不单在床上伺候人的本事不小,学骑马也快得很。”
苏巴鲁听得布固的话,将视线转到布固色眯眯的脸上质问道:“你何时见过她在床上伺候人的?”
布固脸上的淫笑还没起,看向苏巴鲁没心没肺地说道:“昨夜宴席散了,我折回头去找落下的匕首,你说巧不巧,正好碰见父王正同她欢好……”
“你看见什么了?”苏巴鲁突然厉色,把布固看得懵了,直说:“父王全遮了,我能看到什么?什么都没来得及看啊。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难不成你……”
“我说了,父王现在很是宠爱她,你不要惹祸上身,离她能多远就多远的好。”苏巴鲁这话虽然说得理所应当,可内里有多少心虚,只有他自己知道。
“哎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越来越像个婆娘了。话说她这是准备骑马去哪儿?”布固看着顾轻舟离营帐越来越远,随口问道。
苏巴鲁闻言,立即转过脸去草原上搜寻顾轻舟的身影。
原本就近的地方已经见不到她了,苏巴鲁目力搜寻之下,终于在远处看到了骑着马狂奔的那个女人,再跑远些,应该是肉眼难找了。




和亲 马惊摔落
“把你的马给我。”苏巴鲁直接从布固手里夺过缰绳,翻身上马就奔向了顾轻舟的方向。
布固看着苏巴鲁的背影,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味儿。
顾轻舟自己骑着马肆意狂奔,草原上的风从她耳边略过簌簌得响着,可她只觉得浑身都是自在的。此刻她不用去伪装去讨好,借着骑马可以宣泄一些她心中自家破人亡后的糟糕情绪,她还想身下的马跑的再快点,更快点,所以不断夹紧马腹加速。
可终究她骑的,只是一匹半大的马驹,很快,苏巴鲁就追赶上了她,并且在她身后喊道:“停下来!”
顾轻舟置若罔闻,甚至想要再加快点速度。苏巴鲁看出她的意图,便控制着自己骑马的速度,一直不近不远地跟在她身后,再出言威胁:“你再不停下,我便打断这匹马驹的腿。”
可顾轻舟却对他这种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笑道:“你不如说打断我的腿可能会比较吓得住人。”
苏巴鲁正气恼要怎么才能让顾轻舟停下来,谁知就在他恍神之时,顾轻舟骑的马驹突然调转了马头,直接和苏巴鲁骑的那匹大马正面相撞。
苏巴鲁紧急拉拽缰绳,马蹄高抬,惊了顾轻舟,也惊了顾轻舟的马,那马驹一抬前蹄,失控地左右跑动,顾轻舟花容失色,尖叫着松开了缰绳,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摔下后,顾轻舟听到自己骨头发出“咯”的声响,侧躺在草地上,疼得脸色青白。
苏巴鲁忙稳住自己身下的马,然后从马背上下来,几步跑到顾轻舟身边急问:“摔哪儿了?”
顾轻舟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上牙紧咬着下嘴唇,死死忍着不叫出来。
苏巴鲁不知道她伤到哪个地方伤的是轻是重,不敢轻举妄动。
“胳膊,可能摔断了。”顾轻舟忍着剧痛闭着眼,说一句话都显得用尽力气。
苏巴鲁听了后,一手从她腋下穿过,打横将她抱上马,自己也翻身坐上去,带着顾轻舟往营地去。
顾轻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靠在苏巴鲁身前,疼痛难当的同时,还要将怨气都撒到身后这个把自己救回去的男人。
没他跟着,她又怎么会惊了马从马上摔下来?她是决计不会承他这个救命恩情的。
布固看着苏巴鲁楼抱着顾轻舟从马上下来,眼睛都瞪得要掉出来。
“苏巴鲁你……”
顾轻舟踢着腿,挣扎着从苏巴鲁手里下来,右手扶着自己的左胳膊,看都不看苏巴鲁,就让赶来的冬霜夏花过来扶着她回营帐。
“让木格去给她看看。”苏巴鲁对身边的奴才命令道。
布固看了看顾轻舟一瘸一拐的背影,又看了看沉着脸出神的苏巴鲁,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从心底生出来。
“苏巴鲁,你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
苏巴鲁被布固点破心事,当下脸色更加难看,呵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布固却并不理会他的话直说道:“她现在是父王的女人,而且即便父王愿意赏给别人了,那也是我先看上的,你得等我玩腻了才行!”
苏巴鲁一脚重重踹在布固屁股上,将布固踹得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个狗啃泥。
“布固,我让你死了这条心,你是听不懂我的话了吗?”苏巴鲁一手指着布固,凶狠的样子让布固不由得噤了声。




和亲 狐狸王八
木格遵苏巴鲁的命令前来为顾轻舟治伤,查看一番后,说不是骨折,随即就准备上手为她正骨,冬霜和夏花却拦着直呼不可。
“你一个男子怎么能随便动蕊夫人?”夏花瞪着眼看着木格仿佛他是登徒子一般。
“贺契可没大启那么多讲究。这里就我一个军医,你不要我替夫人正骨,不然你来?”木格硬邦邦地问道。
“我!”夏花气虚地转过头,等顾轻舟决断。
“无碍,不是骨折已经是万幸。有劳军医了。”顾轻舟实在是忍不得胳膊上的痛,让木格上手给她正骨。
那木格似乎脾气不是很好,但是正骨手法很是妙迅猛。没等到顾轻舟呼痛,他便松开了握着顾轻舟胳膊的手说好了。
顾轻舟吃了大苦,脸色白得吓人,却还是谢过木格让冬霜送木格出去。
额托里围猎回来的时候就听奴才把午后的事给说了一遍,手里还捏着马鞭就大步往营帐那儿走去。
等他掀开营帐门帘后,就见到顾轻舟正坐在床榻上翻书。
“下午摔了?”额托里走过去将马鞭放到一边问道。
“嗯。”顾轻舟抬眼看了一下额托里,将书放到了内侧。
“该。”额托里气顾轻舟半点不听话,表面看着乖巧,背着他简直比布固小时候还要顽劣。见她已无大碍,松了口气的同时就想骂她一顿。
顾轻舟也没指望额托里狗嘴里吐出象牙来,自己撩起衣袖给额托里看那泛着红也一块地方已经青紫的胳膊,哀怨道:“伤的重呢。”
额托里讥笑道:“没把你摔成泥就是你命大了,就这还重?”手却伸过去,给她粗鲁地揉了两下,直把顾轻舟揉得连声呼痛。
“要不是苏巴鲁今日救你,你要怎么办?”额托里问道。
“要不是王爷非要骑着马跟着我,我也不至于惊了马摔下。我可不会去谢他。”顾轻舟说着把自己的袖子放下,可又想到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给苏巴鲁上眼药,到底人家才是骨肉至亲,担心自己分量太轻做这种手段反而招了额托里厌烦,于是赶紧掀开毯子,主动坐到额托里腿上,两手抱住他的肩头转了话题道:“大王不是今日去围猎的吗?猎到什么了?”
额托里知道顾轻舟这会主动讨好,定是那忽隐忽现的狐狸尾巴正一晃一晃地算计什么了,不过他也无需追问拆穿,只享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然后说道:“别的都常见,就是猎到只成的狐狸,正想着该怎么驯化。”
顾轻舟对此来了兴趣,忙问道:“可是还活着?”
额托里扯起嘴角兴味一笑:“自是活蹦乱跳的。”
顾轻舟瞧着额托里那笑,咋出那其中意味,眼角的风扫了他一眼却道:“我可担不起这称呼……”
“大王,小的有要事禀报。”外头奴才突然出声打断营帐内暧昧温存的气氛,惹了额托里不满,粗声问道:“何事?”
“回禀大王,王宫传来消息,说……说丽夫人蓄意勾引叁王子,此刻王妃已经让人将他们二人看管在各自住处,只待大王回宫决断。”
呵,被自己儿子这么明目张胆地扣绿帽子,顾轻舟不由得心中暗爽,我是不是狐狸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确是个活王八。
面上顾轻舟却还要装出一副惊吓的样子说道:“这,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额托里脸色有些铁青,深呼一口气,转过头,目光紧锁顾轻舟:“你给本王老实点儿。”
——这个文是1v1不会改np的,哈哈,虽然苏巴鲁有盆友比较喜欢他,但是他不会“篡位”成功的。额托里这个老男人日后多虐他一些争取你爽我爽大家爽。再有就是,男二在苏巴鲁,池州里还有赵澜君之间徘徊,还没定的。再次谢谢大家喜欢我写出来的人物,嘻嘻!




和亲 空虚寂寞
启程回去的时候,顾轻舟是坐的马车,因为额托里情绪不好,她也不想去触那个霉头。
正好马车内既遮阳,又备着茶水点心,顾轻舟悠闲自在得很。
等回到了王宫,顾轻舟就准备跟额托里告退回自己的一亩叁分地去。却被额托里叫住。
“你一起去,好好看着。”
顾轻舟有些看不太懂这个额托里,别人被绿了,都是能少人知道就尽可能少人,他倒好,戴了绿帽还主动要别人去围观,这可真算得是奇人一个。
然后顾轻舟跟着额托里去了他白日里处理贺契政务杂事的地方。
这还是顾轻舟头一次来这里。
贺契王宫和大启皇宫本就是天差地别,所以就连额托里的住处都比大启皇帝的御书房要简陋太多。甚至,连书籍都所见不多。
顾轻舟随意坐在了一旁,看着额托里坐在书桌后面,表情冷淡,一言不发。
她自也不好多话,只静静坐在那儿等着再塔娜赞他们过来。
等了没多久,再塔娜赞就先到了,进门虽第一眼便看到了额托里,但也没有错过自己进来后便起身,待自己给额托里行礼后就给自己行礼的顾轻舟。
再塔娜赞一见到顾轻舟,心底就不由得生出怒气来,可她今日不是来解决顾轻舟的,便也不对这件事提出置喙。
而月夫人也带着儿子紧接着赶来,最后到的是丽夫人。
丽夫人到的时候,是哭哭啼啼,满脸委屈的。
顾轻舟仔细看着丽夫人,跟上次去她屋里耀武扬威完全是两种状态。
对着额托里,她倒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也不知当初自己求额托里了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
“大王,我,您再不回来,我可能,就要被他们冤死了!”丽夫人跪在那儿,眼泪簌簌落下,手抬在半空,一副孤苦可怜的模样。
顾轻舟看着只觉得,若不是书桌拦在那儿,丽夫人应该是想去扶着额托里的膝头哭诉的。
额托里看着丽夫人哭得梨花带雨,面上只隐隐有些不耐,却没有开口说话。
“冤枉?你当那些个看到你脱得光溜溜的同图达儿睡在一处的人,都是瞎子吗?”再塔娜赞做不来丽夫人这种姿态,也最是厌烦看到这种,所以直接厉声呵斥。
“王妃是连分辨都不许我分辨了吗?我是大王的丽夫人,我何必再做这种事去勾引一个,一个……王妃如此武断就要定我的罪名,莫不是此事与王妃有关……”丽夫人说话说得吞吞吐吐,好似有许多的委屈,无法直抒。
再塔娜赞指着丽夫人怒道:“你这个贱妇!谁知道你又是如何想的!说不准是大王久不去你屋里,你又风骚至极,耐不住那寂寞空虚,现在还想构陷抵赖给别人不成?”
丽夫人掩面哭道:“大王对我恩宠有加,我如何会寂寞空虚?如果像我这样的,都算作寂寞空虚,就要以此做借口寻这等奔着死去的事,那王妃数十年又是何等空虚寂寞?岂不是更要先于我前?”
再塔娜赞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丽夫人都还想着拿话恶心栽赃自己,冲上去就是一个巴掌抽得丽夫人侧倒在地。
“贱妇!”
听到那动静,顾轻舟都忍不住抿嘴,这该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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