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额托里头一回有种想把自己当初说出去的话再给回来咽下去的冲动,并且也头一回发现,其实顾轻舟是个心眼极小还特别爱记仇较真的。
“你这性子,也就被操的时候软和。”
顾轻舟睨了额托里一眼,翻身背对着他。
额托里知她怕热,取了枕旁的团扇给她扇着风,顾轻舟掀开一角眼皮看着额托里那么大个手掌,握着她小巧的团扇,不伦不类得可笑。
“当真是送了个闺女来给本王添堵的。”
就你也敢自比我爹?老牲口,不要脸。睡着前,顾轻舟脑子里就这么两句话。
顾轻舟在贺契王宫的日子就这么看似平静地过到了秋日。这一日贺契王宫传来战报,大启出兵欲夺回尽嘉关至汉梧岭一带失地,近十万启兵已经围围困束京,战况紧急,额托里立时派遣苏巴鲁和巴日弄带兵前往,解救束京。
虽大启这么多年来一直软弱可欺,但到底是一场可以想见的恶战,于是连带着贺契王宫后院的氛围都有些许紧张。
“也不知,此战输赢会如何?”夏花站在一边吃着枣子随口问道。
冬霜埋着头擦桌子,摆件,没有回应。
顾轻舟刚刚午睡醒来,听到了夏花的话。
“能如何,大启,赢不了。”顾轻舟坐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半晌才咽下去。“水凉了。”
夏花赶忙去给顾轻舟换了一壶热茶来,然后又问:“夫人也太看不起大启的男儿了吧?”
顾轻舟笑了笑不置可否,却突然问道:“李固怎会突然想起武力复失地的?尽嘉关至汉梧岭一带已经割让给贺契数十年了,如今毫无征兆地发兵,真是奇了怪了。”
和亲 谋划绝育
“许是,皇上也想重振大启国威?”夏花猜测。
“李植今年已经六十四了,黄土盖到脖子上的岁数,这时候想起来要重振国威,岂不可笑?”顾轻舟讽刺一笑,背对着冬霜说道:“你今日擦洗倒是很勤快。”
冬霜动作一滞,然后说道:“秋日里尘土多,多擦几遍才干净。”
“做事,是要干净。”顾轻舟笑了笑,没有再多言语。
因着如今苏巴鲁同大启作战,再塔娜赞对已经得宠数月之久的顾轻舟更是新仇加旧恨。尽管额托里警告过她不要去寻顾轻舟的麻烦,可这也不能断绝了她想早日除掉顾轻舟的念头。
“表姑母,那蕊夫人真是傲气得很,我同姐姐之前想去同她说上几句话,都被她拒之门外,往日里也是瞧见谁都不搭理。仗着大王宠爱,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入宫也有段时日,至今还未受到宠幸的姐妹花心中怨愤不平,妹妹吉雅更为心直口快。
“大王说她年纪小,脾气不好,连我都得让着她几分,你们两个更不用去触她的眉头。”再塔娜赞冷笑道。
“可是,难道就任由她这么霸占着大王吗?她当这里是大启吗?这可是贺契!如今贺契和大启交兵,势必会挣出个天下之主来,总不能日后大王成事,后宫里还由着一个大启女人作威作福吧?”吉丽也克制不住地掺和几句,说着还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表舅舅让我们两个入宫,就是为了帮表姑母,如今大王连见都不大召见我们,我们又如何帮到表姑母?”
再塔娜赞并不是彻彻底底的傻子,她当然知道这对姐妹花也不是那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的,但眼下除去顾轻舟这个心头大患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她姑且可以和这两个表外甥女同一阵线。
“大王不去你们那儿,你们自也要想法子勾得大王去。这种事你们做不到,让我又能如何帮到你们?”
吉雅想说大王不来我们姐妹能怎么办,吉丽拉住她,然后对再塔娜赞说道:“表姑母说得是,此事还需我们自己从长计议。只是我们两个愚钝,怕未等到我们姐妹二人能帮到表姑母那一日,蕊夫人的肚子反而更早会有动静。”
再塔娜赞握着椅子扶手的手骤然紧。
“她一个大启女人,即便生子,大王也不会如何。”再塔娜赞故作镇定地说道。
“母凭子贵,万事无绝对啊。枕边风,难道不厉害吗?”吉丽悠悠说道。
等吉雅吉丽告退后,阿敏才对僵坐在那儿的再塔娜赞说道:“王妃也不必太过在意两位夫人的话。”
“我当然知道她们两个是为了自己才故意跟我说的那些话,可若是真有那一日,我总不能被动出手,到时候一切就晚了。”再塔娜赞深呼一口气沉重说道。
“王妃,此事您亲自动手反而招了大王厌恶,若是能让大王亲手给她灌下那绝育的汤药,那对王妃来说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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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巴鲁和巴日弄发兵束京,已经半月有余,此次启兵来势汹汹,倒也和贺契兵马缠斗了几番。但也仅仅只是纠缠,大启能领兵杀敌的武将本就寥寥无几,那么多年太平日子过下来,又如何同常年靠武力战争解决温饱生存的贺契兵将相比。
原本这场战役苏巴鲁和巴日弄左右夹击,大启已是节节败退,苏巴鲁和巴日弄也可全身而退,却没想到苏巴鲁竟在追击大启残余之时,反被一箭射伤,差点儿中了要害之处。
额托里为此事,大发雷霆。
“穷寇莫追的道理,你不懂?”此时的额托里看着自己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长子有庆幸也有怒意。“就算是你不懂,巴日弄阻止你追击残余之时,你又何故不听?”
苏巴鲁低头听训,半点为自己辩解之意都没有。
“若你不是命大,那一箭正中的是你的要害之处,此时不单本王没了一个儿子,就连贺契逐鹿天下的势气也会大大折损!这才领兵多久,你就如此狂妄自大!怕是这十多年让你去军营磨砺,到头来的心血都不如喂了猪狗!”
再塔娜赞站在门外听着额托里在屋内将苏巴鲁骂的狗血淋头,恨不能以身代之。
阿敏感受到再塔娜赞紧紧扣住自己的手背,再塔娜赞的指甲都深深陷入了自己的肉里,很疼,但她仍是咬牙坚持,任由再塔娜赞如何,她都承受着。
等额托里斥责完苏巴鲁,又嘉奖过巴日弄之后,再塔娜赞才在门外见到了自己伤势不轻的儿子。
“苏巴鲁!”再塔娜赞几步上前就要去扶苏巴鲁,却被苏巴鲁避开,她的手就那么空荡荡地悬在半空。
“王妃。”巴日弄面无表情地对着再塔娜赞行了礼,再塔娜赞也慢慢回手,整出一片泰然神色。
“巴日弄大人如今是大王跟前的红人,恐怕连我这个王妃很快都要受不起你的礼了。”再塔娜赞本就看不上巴日弄的出身,眼看着因为额托里刻意的提拔,巴日弄的地位都快赶超自己的父亲兄长,此事已让她不愤,如今同为贺契前去战场,明明是赢了,功劳却都归了巴日弄,自己儿子却身受重伤还被骂得一文不值,她更是见不到巴日弄这张嘴脸。
巴日弄硬邦邦地道:“王妃说笑了。属下先行告退。”
说完,巴日弄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塔娜赞愤恨地瞪了巴日弄一眼,转过脸又是一副慈母模样道:“苏巴鲁,你受委屈了……”
苏巴鲁却皱眉说道:“母亲这话从何说起?”
“你父王他就是看不惯我,所以才会对你跟你弟弟百般不满。你受的委屈,母亲都知道的。”再塔娜赞说着从阿敏手中拿过一瓶伤药对苏巴鲁说道:“这是你舅舅给你带的,治疗外伤最好不过。你父亲对你……还不如……”
“母亲可知自己在说什么?”苏巴鲁冷眼看着再塔娜赞,仿佛眼前这个愁眉苦脸的女人跟自己并无血亲关系。“我是父王的长子,父王对我如何,无需他人置喙。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外祖同舅舅的心意,我也心领了,但我不需要。母亲无事还是少来此处,这不是后院女人该来的地方。”
再塔娜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儿子,心中生出浓浓的陌生之感:“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生的?”
听了这话,苏巴鲁却更显无情道:“我,是贺契大王的嫡长子,这是永世不变的。”
再塔娜赞听着苏巴鲁的话,浑身血液都似在凝固,她愣神看着苏巴鲁远远离开,一瘸一拐的背影,嘴唇忍不住哆嗦,低声喃喃:“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
和亲 上门送礼
阿敏稳住再塔娜赞摇摇欲坠的身体,看了看不远处紧闭的屋门,轻声说道:“大王爷只是情绪不佳,王妃无需多虑。”
再塔娜赞两手握紧阿敏的手,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声自语:“是我多想了,一定是我近来忧虑太多,胡思乱想了……一定是。”
苏巴鲁拖着受伤的腿慢慢走出贺契王宫,因为受伤,所以是坐着马车回府邸的。
一到府邸,两个侍妾就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叫苏巴鲁听得耳朵里嗡嗡的,直接让她们两个闭嘴,又让她们滚回自己屋里少在眼前乱晃惹他烦厌。
两个侍妾虽都想在苏巴鲁面前讨好,但到底不敢违背苏巴鲁的意思,喏声后互相剐了一眼离开了。
这苏巴鲁前脚赶走了两个侍妾,后脚布固就咋咋呼呼地进来了,连着奴才通报都未曾,见了坐在椅子上的苏巴鲁就问道:“兄长入宫可得了父王什么嘉奖?金银财宝还是官爵美人?”
苏巴鲁目光冷冷撇向咧着嘴笑布固说道:“滚蛋。”
“火气这么大啊?嘿,早知那大启士兵如此不堪一击,不若当初让我去得了,这样也好占了军功,保不齐我还能将那大启女人要来,也好和兄长同乐。”布固不着五六的话彻底惹怒了苏巴鲁,只见苏巴鲁一个挥手,直接将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一片稀碎。
布固见状讪讪咋舌道:“兄长这脾气当真是越来越像父王了,不过几句玩笑话,值当发这么大火。”
苏巴鲁一言不发,面色阴沉地看着布固,此种境况,着实让布固有些退却了。
“我真是开玩笑。兄长府邸里怎么也没来个人伺候兄长换药?”布固干笑着问道。
苏巴鲁知道自己弟弟这是自己给自己打圆场了,便也没有继续摆脸色,回答道:“刚回来,你就跟狗闻见肉味儿似的杀过来了,我来得及换吗?”
“那不如我给你换吧,你以前在军营里受了伤都是由我来换。”布固说着,就去扶苏巴鲁往寝室走去。
等布固给苏巴鲁欢好伤药了,便又调笑道:“幸好你命大,腿上是小伤,身上的箭伤,若是再低些伤到你那命根子,往后你还如何寻那快活?”
“我看你是那根玩意儿长脑子里了,成日里就想着操女人。”苏巴鲁笑骂一句。“你今日来,就为了看我伤势如何?”
“是也不是。我知你今次必定得不到父王嘉奖,所以特意带了‘礼物’来看你,也算是我这个当弟弟的对你一片心意。”布固笑起的样子有些蔫坏,让苏巴鲁不由得警觉:“什么东西?”
“一个你会喜欢的东西。”布固非要高深莫测一把,直至离开苏巴鲁的府邸也不肯透露。
苏巴鲁暂且只当布固在耍什么滑头,到晚间,因为疲累,他便独自睡在自己的寝室内。
睡到半夜,苏巴鲁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动静。
苏巴鲁试图睁开眼看清来人,可视线却有些模糊,只能依稀看到一个身着红纱的女人慢慢走向自己床榻边。
待那女人走近了,苏巴鲁才看清些许面容。
只这一看清,竟叫苏巴鲁的脑子瞬间像炸开一般,身体也热切激动起来。
“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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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苏巴鲁只看着蕊夫人赤身披着一件通透的红色纱衣,胸前挺翘圆润的乳,纤细的腰,和那一双匀称修长的腿,无一不与他几度春梦中顾轻舟的模样完美对应。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巴鲁浑身火热却又僵硬无比,他亲眼看着蕊夫人爬上他的床榻,主动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高高挺起的凶器。
“是又做梦了吗?”苏巴鲁脑子里混沌着,明明是他亲眼所见,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宁可沙哑着嗓子去说服自己。
“王爷如何能说是做梦?难道王爷就不想与我做那世间最快活的事吗?”蕊夫人开口说话,声音像是从远处缥缈而来,魅声低语。然后她跨开双腿,跪在苏巴鲁胯骨两侧,然后拉起苏巴鲁布满茧子的厚掌放置自己胸乳之上。
苏巴鲁从未在春梦之中得到这样真实的触感,心下悸动,五指紧,将那一团绵绵乳肉抓得似要爆开。
“嗯……王爷……好舒服……王爷,我要受不了的……”蕊夫人扭着身子,又引导着苏巴鲁的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下体去。
苏巴鲁被蕊夫人诱人的淫叫,勾的生出许多淫恶念头,手在触及那滑腻淫液之后,便粗声嘠气道:“贱货,淫妇!谁准你这般骚浪淫贱的!”说着,苏巴鲁两只并起,直直杵进那湿淋淋的热源中去,十几下的用力戳弄后,苏巴鲁又忍不得去看她脸上神色,怕自己动作过于野蛮让她难受。可入眼的,是蕊夫人用自己的手不断搓弄自己另一只奶头,脸上全是沉溺享受的放荡模样。
“王爷……王爷我要……我还要……嗯……”
苏巴鲁耳边全是身上那个女人的淫声浪语,直叫得他抛掉所有怜惜之感,猩红着双眼,扶着女人的腰,从下至上,直接贯穿了她的穴道。
“呀——嗯……好大好粗……王爷好厉害……”
苏巴鲁被那女人叫得浑身炽热,将他残存的理智清明都给焚烧殆尽,翻身而起,将那女人压在身下,一下重过一下,一次狠过一次。苏巴鲁觉得自己好似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他在征伐,征伐一个他心心念念却又求之不得的世外桃源丰沃宝地,如今他得偿所愿,如何不恣意妄为?
屋外秋风狂起,吹得整个贺契草原上好似遍地狼嚎。
顾轻舟裹着被子,小腹宛如被无数个针在扎,打了个喷嚏后,赶紧把自己滚进了额托里的身边。额托里被她撞过来的动作惊醒,睁开眼看着顾轻舟皱着眉,白着脸,眼神哀怨,下意识问道:“好好睡个觉,谁又惹你了不成?”
顾轻舟撇嘴说道:“贺契的月不够圆,星星不够亮,夜风又太吵,反正哪儿哪儿都不好,都惹了我了成不成?”
额托里也不知这大启女人是不是都是她这般没事找事,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话?翻了侧过身将顾轻舟搂进怀里,额托里顺道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抽到她屁股上,也有些不痛快地警告道:“别以为来了葵水本王就不能拿你如何,你若不老实,本王就让你知道,贺契不单夜风吵,夜晚也很长。”
——本文宗旨1v1,知道有集美盆友喜欢苏巴鲁这款的,但是吧,他不会上位成功的。这种肉,就当是一场梦,醒来还是很感动……哈哈
——有盆友评论权游马王龙母,恕我土鳖,除了东京不冷,我也没看过几部外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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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没爹没娘
苏巴鲁醒来时,外面的太阳已经升高了。一手摸到床内,竟然触到一具温热的肉体,惊得苏巴鲁转过头,就看到被窝里有一块鼓起,猛地掀开被子,一个赤身裸体的陌生女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向他。
苏巴鲁顿时觉得不大痛快。
从大殿出来,苏巴鲁就看到布固守在外头等着他。
苏巴鲁冷着脸看着布固嬉皮笑脸地走过来。
“昨夜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那个女人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找来的。模样,身子,床上功夫,样样都不差。而且你仔细看看,那女人眉眼之处,很有几分你惦记的那个人的影子。我这个当弟弟的,可是半点没有亏待你这个哥哥。”
苏巴鲁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大步向宫外走去,直到出了贺契王宫大门,才转过身对一直纠缠不休的布固说道:“那个女人我已经送走了,你以后,少做这种事。”
“送走了?你送哪儿去了?别啊,我这还没操够就送给你尝鲜了,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还给我啊。”布固急道。
“布固!”苏巴鲁怒视着布固,环看四周,又压低了嗓子说道:“你用迷香算计我这件事我暂不跟你计较,就那个女人……你留着,是唯恐父王不晓得你什么心思吗?”
“嗨,能有多大事,那图达儿就是睡了丽夫人,不也好好的。父王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对我这个儿子如何,兄长也太过谨慎了。”布固的轻蔑和不以为然让苏巴鲁十分恼火。
“你要是不怕父王发作,你就尽管把那个女人再找回你府邸。到时真惹了父王,布固,别怨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替你求情。我言尽于此,你再想如何便如何。”苏巴鲁甩袖离去,也不管布固在身后追问他那个人送去了哪里。
而额托里今日从大殿出来,便直接去了顾轻舟那儿,到的时候,顾轻舟正盯着院子里一块空地发呆。
“夫人在想什么?”冬霜站在一旁问道。
“你说这贺契王宫还真是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我便是想荡个秋千放个风筝什么的,都没处去。”顾轻舟说着抬起头看看天,又有些得意地说道:“以前相府里,有个秋千架,是我爹亲手给我做的。”
“顾相还会做这个?”夏花心直口快地问。
“我爹大半辈子读书人,当然不会。不过请了个木匠在家手把手教他,一个秋千架做了大半年,我从春天等到秋天才坐上的。”顾轻舟似是陷入回忆无法自拔。
“你爹可真疼你。”夏花无不羡慕道。
“你爹难道不疼你?”顾轻舟反问。
“……”夏花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冷淡道:“奴婢没爹没娘。”
“那你真是可怜呢,不过我现在,也是没爹没娘的,倒是可以跟你在这方面交流一下心得。”顾轻舟说得轻描淡写的,却让躲在一旁听的人生出许多情绪来。
“想要秋千架,着人给你做一架放在院中便是。”额托里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顾轻舟领着两个侍女给自己行礼,上前扶起了她。
——害,我写文是为了我写的开心,大家看的开心。大家喜欢这个文,然后各自有不同的感触和想法,我其实是挺高兴的。当然我还是会按照预想预设的方向写下去,毕竟改了其中一个人物之间的关系了,就不能算是我原本要写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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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祭我顾家
“谁做?大王亲自给我做吗?”顾轻舟揶揄道。
额托里噎了一句。
而冬霜和夏花则都是惴惴不安,唯恐顾轻舟这得寸进尺的嘴脸惹怒了额托里。
没想到额托里在静默了片刻后,竟然对顾轻舟说道:“好,本王给你做。”
这不说冬霜和夏花怎么个惊诧了,就连顾轻舟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额托里。然后就见额托里贴近了顾轻舟低声说:“你既叫本王一声爹,本王也不能平白占了这个身份。”
顾轻舟甩了个眼刀子给额托里,扭头就往屋里走。
额托里被人扔了眼刀子半点不觉得气恼,反而觉得顾轻舟生气的模样都很是勾人,笑了笑跟着就进了屋里。
等冬霜夏花奉上茶水点心退下后,顾轻舟问道:“大王诳人的话,说起来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额托里说这话时半点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壮了顾轻舟的胆子继续放肆道:“要什么规矩?大王逼人叫你爹爹这算规矩?要这么说来,我本是先王妾室夫人,算得上大王半个母亲,若按大王说的规矩,不如大王也叫我一声娘才是规矩。”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肆无忌惮地说这些合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的混账话,心中只觉得好笑。
“你这心倒是野得很。”
顾轻舟轻哼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说道:“大王今日怎下了殿便来了?”
额托里说道:“不来,如何听到你生辰之日想要什么?”
顾轻舟表情凝固了一下,可细想额托里之前让人去大启探了自己的底,知晓她生辰之日也不奇怪。而后便嘲笑道:“大王怎么听人墙角还有诸多借口。”
额托里训她说话放肆没半点规矩,迟早要吃苦。顾轻舟也不放心上,反而耍赖道:“大王亲自给我做秋千架,可是大王自己要做的,我的生辰礼,得另算才行。”
额托里直觉顾轻舟要的东西不会简单,便挑眉道:“你先说说看你要什么。”
顾轻舟打量着额托里的表情,然后缓缓道:“待大王成事后,我要大启皇帝李植四公主李蓁的人头去祭我顾家亡魂。”
额托里眼神微微闪烁,看着脸上有种近乎癫狂的恨意流露出来的顾轻舟,他竟觉得,爱恨喜怒如顾轻舟这样泾渭分明的,直叫人看得痛快。
“本王应你。”
额托里说完这句话,只为自己找到和顾轻舟共同之处而欣喜。
那座秋千架,额托里也如他承诺的那样,由额托里亲自打造。
但当顾轻舟看着眼前那历时一个多月做出来的秋千架时,脑子里闪过的,全是那些恍如隔世的曾经。
“大王……从哪儿弄来的图纸?”顾轻舟瞧着那秋千架,若不是少了所有磨损的痕迹,她当真要以为是额托里直接将顾府原来的那座秋千架直接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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