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顾府原本的那座秋千架,你猜如今到了何处?”额托里虽耗力做完了这个秋千架,但心情却不如何好。
“顾府被抄,这秋千架,该是变成一堆废柴的。”
“赵澜君私开的一处外宅,你的秋千架,就摆放在那里,此事就连赵澜君的尚书老子,都一概不知。”额托里危险地眯了眯眼。
和亲 排挤对付
“赵尚书都不知道的事情,大王知道的一清二楚,大王在大启安插的眼线真是神通广大。”顾轻舟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并无其他情绪显现。
“那赵澜君对你的情谊,断的可是不清不楚的。”额托里说着,抬眼就看到门外有片裙角晃过。
“大王说笑了,我同赵尚书之子,是半分情谊都无。秋千架能算什么?左不过他惦记他的,而我也已经有了大王做的新的。”顾轻舟说着便起身往院里跑去,坐到秋千架上,还要招手来让额托里给她推高些。
额托里心里不快,一边给顾轻舟推秋千,一边盘算着,等坐稳了天下,定要拆了赵澜君浑身的骨头,要他知道,有些人,是不容他肖想的。
再塔娜赞带着吉丽吉雅姐妹俩来到顾轻舟住处时,见到的,就是额托里微弓着身给顾轻舟推着秋千还被几次嫌弃的场景。
再塔娜赞忍不住心中强烈的酸怒,吉雅站在一旁对再塔娜赞小声说道:“她一个大启女人,如今独占大王宠爱,竟让狂妄放肆到这种地步,大王是糊涂了吗竟然就这么纵着她?怪不得她成日里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
“我听说,这秋千架子,还是大王亲手给她做的。”吉丽也悠悠说道,仿佛是在替谁叹息。
再塔娜赞死死抿着嘴,深呼一口气,然后说道:“别忘了我今日带你们来的正事。”
吉丽吉雅听了后,喏了声,才跟在再塔娜赞身后走了进去。
夏花看到再塔娜赞她们进来,忙给再塔娜赞行礼。顾轻舟见状回过头,两脚踮了地,从秋千架上下来。
“王妃安好。”
再塔娜赞也不应她,借着给额托里行礼,便故意晾着顾轻舟。
额托里一边问她来这儿何事,一边托起顾轻舟。
“是吉丽吉雅跟我说,入宫后一直未能好好同蕊夫人熟悉熟悉,让我做个引荐,日后同是姐妹,互相交好往来才是最好不过的。只是没想到遇到大王也在这里。”再塔娜赞端着她王妃的架子说得大度的样子。
额托里不由得将视线转移到站在再塔娜赞身后的那两个年轻女人身上。
若不是今日再塔娜赞带着这两个人来,他其实都快忘了宫里还有两位新鲜美人。
“表姑父。”吉雅性子急,唯恐自己今日来没能让额托里留下印象,便连大王都不叫,只叫了私称。
额托里微微皱眉,触及到顾轻舟揶揄的眼神,似有有些不自在,便对吉雅说道:“你是敦力的女儿,不该这么没规矩。”
吉雅没想到自己这声表姑父的确是引起了注意,却也招来了大王的责怪。
“大王,我表弟敦力为大王战死沙场,只留下这一对女儿,大王就算是看在她们父亲的面上,也该宽容优待她们几分。”再塔娜赞说着,眼神扫过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顾轻舟。
额托里倒也没反驳这句话。顾轻舟看了看那几个人沾亲带故的站在一处,无非是明里暗里表现出排挤对付自己的意思。而顾轻舟没那傻到做人家登天梯的打算,便懒得跟她们虚与委蛇。
“大王若是要和两位表侄女叙旧,可得重新挑地方,我这儿恕不招待。”顾轻舟说着敷衍行了个礼,掉头就往屋里去。
吉雅正暗喜顾轻舟当众使性子,定会招来大王厌烦,没想到大王反而不耐烦地对她们说道:“不是说过了无事不要来此处,惹了她烦了,又是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谁麻烦?
再塔娜赞等人看着额托里跟着进了屋,面面相觑,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和亲 伦常纲纪
自那日再塔娜赞和吉丽吉雅姐妹二人来过后,额托里倒也真想起自己曾经部下的一对遗孤,偶尔也会着人送些东西过去,再加上再塔娜赞的照拂抬举,一时间那对姐妹花倒也有了得宠的趋势。
顾轻舟听着花园里经过的奴才窃窃私语,说大王今日午膳是在吉丽吉雅屋里用的,心里当下就想着若是夜里额托里过来,自己要如何拒了额托里的行欢,还不能让额托里察觉到是自己嫌他脏,这可是个大问题。
“夫人无需为此事伤心。”冬霜站在一旁说道。
顾轻舟撇眼看了看一脸仿佛为自己担忧的冬霜,问道:“我这都要失宠了,怎能不伤心?”
“夫人。”冬霜看了眼周围,低声在顾轻舟耳畔说道:“贺契大王不论是如今做着大王,还是日后真有那成皇之命,在他心里,都不会真的将一个大启女人放在心上。与其同那些贺契女人争一个……马奴之子出身的大王,不如静心等待公子,公子待你之心,从未变过。那处私宅,便是为夫人置办的。”
“赵澜君在贺契安插的眼线当真靠谱?可别到头来殃及到我头上。”顾轻舟对赵澜君的承诺根本是嗤之以鼻,转过头对着冬霜轻笑:“我警告你的话,你既不听,日后出事,别牵扯了我。”
冬霜见顾轻舟油盐不进的样子,着实是替她家公子恼怒。她家公子一心想将顾轻舟拉出火坑,奈何这顾轻舟自甘堕落,铁了心要做这贺契野人的妾室夫人,还妄想真的将大启踩在脚下。
冥顽不灵。冬霜自以为给了顾轻舟最后一次机会,冷眼看着顾轻舟穿着贺契衣袍的背影,已经将她彻底划归为对立方去了。
晚上额托里来与顾轻舟同用晚膳。
“我还以为,大王不过来了。难道是白日里,两位新夫人还不够大王尽兴吗?”顾轻舟状似玩笑道。
“尽兴什么?本王不过是叫她们二人自行选了合意的人离了王宫。轻轻这话可是醋的?”额托里似笑非笑地问。
“那她们两个定然是不肯的。”顾轻舟懒得理会额托里说她醋不醋的话,反正只要得了额托里今日没睡别的女人,她好歹也能忍受下去。
“你怎知道的?”
“若肯,便不会一对姐妹花入宫,等着用表侄女的身份伺候表姑父了。以她们父亲为大王战死的功绩,谁她们嫁不得。大王可是多此一举了。”
“本王有‘女儿’伺候,用不着什么侄女不侄女的。”额托里说着就来拉扯顾轻舟的衣带,顾轻舟不肯不依地抓着额托里那“狼爪”,直嚷道:“我还没吃完饭,没吃饱,没吃饱不行!”
额托里自己吃的迅速,碗里已经干干净净,也不管顾轻舟死活,抱起她笑道:“这会儿不饱没关系,待会儿爹自可以‘喂饱’你。”
顾轻舟恨不能咬断舌头,让你图一时痛快,刺他没有伦常纲纪,如今报应在自己身上,造孽。
和亲 床榻之奴
额托里压着顾轻舟在床上,顾轻舟的衣袍早就在他的纠缠拉扯中,泄了大片风光。
“门,门!”顾轻舟看着那大敞的门户,眼睛都瞪圆了,两条腿急蹬着,扭着身体像条活鱼。
额托里转头瞧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道:“无事,没人敢进来。”
“不行不行!万一夏花冬霜或者其他奴才进来了,不得羞死?我日后还怎么做人?”顾轻舟哪里会从他,非要额托里关上门不可。
“本王在这儿,谁敢胡乱闯进来?乖乖的,让爹好好来喂饱你……”额托里说着,就去剥她剩下的衣裳,顾轻舟眼见额托里全无顾及就要行事,当真就放声哭出来:“去关门,你去关门!我不要开着门,我害怕!”
额托里低头看着身下的顾轻舟双手掩面噘着嘴大哭,两腿还在乱蹬,一时真跟那撒野的孩子似的控制不住。额托里对着自己亲闺女都没生出的那种纵容无奈之感,眼下对着她这么个假闺女,倒是滋生得满腔肺腑。
“好了好了好了,爹给你去关,去关成不成?别哭了,真成亲闺女了还……”额托里一时稀里糊涂的,自己说话都分不清身份,只穿了条裤子就跑去给她关门。
顾轻舟又不领他这份“人情”,心里还要骂他痴心妄想,谁是你亲闺女,就你这模样的,生的出我这般漂亮伶俐的吗?脸上却还要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地看着额托里,说道:“大王让人家叫你爹,怎么大王还不能真拿人家当亲闺女待了?”
额托里听她抱怨的这些不像话的话,只觉得浑身被她的话勾得燥热。上了床,便把裤子褪到脚踝处,都懒得去脱掉,捞起衣不蔽体的顾轻舟,让她背对着侧躺进他怀中。
顾轻舟不晓得他又想玩什么花样,只自己虽然经常背地里骂他咒他,平日里也多是拿话阴他算计他,但到了床榻之中,自己着实只是一个任他搓揉毫无反抗之力的奴。
额托里从顾轻舟背后咬住她白嫩细长的脖子,不重,很快从脖子那儿开始蔓延出一种酥麻的感觉,让顾轻舟忍不住身体起了微微的颤栗。
额托里的一只手臂从她脖颈出穿过,四指扣住她的下巴,粗砺的食指深入顾轻舟的口舌之中,不停地搅动。顾轻舟闭不上嘴巴,更不敢咬那根作恶的手指,口涎便顺着他的手指滑了出来。
“轻轻当真是水做的。”额托里闷声轻笑,那另一只探到顾轻舟两腿之间揉捏戳动的手,此刻也起了阵阵响亮的“啪啪”声响。
“上面这张嘴水流个不停,下面那张嘴也在一并发水,可见是真的饿了。”额托里说笑着,就将下面那只手从顾轻舟两腿之间抽出来,送到顾轻舟面前。额托里食指同中指之上沾满了水亮,甚至手掌处也湿濡了一片。
顾轻舟眼见着,脸上便是红的仿佛要滴血,直接闭上眼不敢再看。
“轻轻从前到底都是念的什么书,身体竟淫成这幅模样,小小年纪不学好,是不是光想着怎么对着爹爹发骚?嗯?”额托里淫秽不堪的问话让顾轻舟羞耻至极,半点不想理会。可额托里偏不让她做鸵鸟,将她口中的手指抽出来,拧转过她艳红的小脸,非要和自己对视。“若是不应答爹爹的话,爹爹便开了那门窗,让所有奴才都瞧瞧,你这模样。”
和亲 居心不良
“……是,是要,要发骚勾引爹爹的,求爹爹,求爹爹不要开了门窗……”顾轻舟不敢确定额托里癫狂起来会不会真开了门窗让自己暴露出去,毕竟这人不要脸到把她拐去树林里……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被自己掌控着,要她如何便如何,当真是心满意足。
“骚闺女,爹爹有了你,要什么侄女不侄女。好轻轻,爹爹这就入了你,也好满足了你!”额托里抬高顾轻舟一条腿,就这么躺着从后面插进了顾轻舟紧闭又湿软的花穴内。
“嗯……”顾轻舟起先已经被额托里的手指挑逗的处在最敏感的时候,突遭额托里这么横冲直撞进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缩紧,呻吟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地流转出来。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媚人的呻吟,知道她这是被自己操得舒服了,心下更是得意,便有些粗暴地抽插起来,顾轻舟被他就这么进出操弄着,好似身体都要被他撞碎捣烂了一般。
顾轻舟实是受不了这控制不住的羞耻胶着快感,并且这酥麻的快感已经渐渐压过羞耻,让她忍不住去喘息去呻吟。
“吸得这样紧,轻轻是真喜欢。”额托里额角青筋暴起,用手拧过顾轻舟的脸,那水润娇艳的唇被他挤得撅起,吐气如兰,惹得额托里想也不想就亲上去。
“唔——”顾轻舟用手去拉额托里手,反被额托里握在手心,仿佛揣着什么稀世珍宝不肯松开。
额托里鲜少会在床事之上做多余之事,可他如今就是想多给顾轻舟一些,再多给一些。他想要顾轻舟从心到身体,都完全属于他,依附于他。所以他就刻意多纵容她一些,想养出她原本的性子,哪怕惯得她如今有时都敢拿话刺挠自己,他还是觉得自己可以给得更多些。
额托里的亲吻不如他操弄女人那般花样百出,甚至有些生疏,会显得简单粗鲁。可顾轻舟就这么被他亲吻着,把握着,抽插着,竟然也真有回到曾经顾府千金被人处处娇惯的感觉。
错觉,都是错觉。都是这个又老又色的牲口逼自己叫他爹后产生的错觉。顾轻舟如此想着就别开了脸,不再让额托里继续吮吸她的软舌。
额托里也没太在意,直接开始慢慢舔舐顾轻舟的耳蜗和耳垂,顾轻舟敏感地缩着脖子嗯嗯啊啊地唤着。
“乖轻轻,给我生个孩子……”额托里打听过了,这样的姿势入她,是最容易受孕的。他居心不良,总觉得没有孩子日后恐栓不住顾轻舟,虽然让一个大启女人诞育一个自己的孩子未必是好事,可他就是私心想要一个顾轻舟和自己的孩子,不多,一个就行。
“我,如何,能知道,自己一定会,会生个女儿?若是生了儿子,岂不是,给大王,平添烦扰?”顾轻舟的话被额托里撞得散碎,但她还是在身体达到情欲巅峰之时听到了额托里低吟的话语。
“你只管生,儿子还是女儿,我自护你们母子周全。”
和亲 自求多福
自那日额托里又说了一次要顾轻舟给他生个孩子的话之后,顾轻舟总是时不时看着自己住处的院子里那架秋千架发愣。
夏花觉得顾轻舟近来有些奇奇怪怪的,便问道:“夫人怎么老盯着那秋千架看?直接坐上不就行了?”
顾轻舟回过神,又把视线停在了夏花脸上。夏花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不知所措。
“奴婢又说错话了?”
“冬霜今日怎么不见人影?”顾轻舟不答反问。
“这,冬霜从来去哪儿也不跟奴婢知会,奴婢哪里会知道。不过最近是不太见着冬霜。”夏花说道。
顾轻舟望着窗外已经开始枯黄飘落的树叶,似是自言自语道:“贺契已经借口束京一战向大启发兵了,也不知李植能撑多久。”
夏花看着顾轻舟,欲言又止。
“冬霜是受赵澜君安排跟我来贺契的,李蓁让你来,又是所欲何为?”顾轻舟就这么剖开自己和夏花之间一直没有撕开的那层窗户纸,可神色语气又好像只是在于夏花闲聊家常。
夏花倒也心平气和:“四公主随意安排的,奴婢没得选择。”
“你上次说你无父无母,可有兄弟姐妹等其他亲眷?”
“亦无。”
“既无把柄在李蓁手上还心甘情愿跟我来贺契,你要说没有目的,就可笑了。”顾轻舟看着夏花褪去脸上所有颜色却仍旧不发一言,便又说道:“李蓁用了你,却也不要你与她通风报信。”
“你怎知我没有?”夏花没了往日的憨傻模样,就连质问都显得冷硬。
“你要是给李蓁办事,就该把冬霜的事告知李蓁,可赵澜君还是如常试图与我藕断丝连,可见李蓁对此并不知情。你连李蓁最在意的事都没跟她说,证明你根本没有可以给她通风报信的办法。能解释李蓁这种举动的,只能是你并不得她信任,但你身上又有值得她去利用的地方。”顾轻舟看了一眼门外几个奴才推门而入,低声道:“麻烦来了,自求多福。”
夏花转身,就见到十几个奴才闯了进来,她下意识就伸手拦在顾轻舟身前,让顾轻舟看在眼中闪了闪神。
“你们做什么?这里是蕊夫人的住处,你们如此冲杀进来,要是冲撞了蕊夫人,难道就不怕大王怪罪吗?”夏花瞪着眼大声质问。
“今次我倒要看看,大王还能不能容得下你们这个里通外贼,狐媚惑主的蕊夫人。”再塔娜赞一脚跨进门槛,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和得意。
夏花见是再塔娜赞领着人来,白着脸了声,对着再塔娜赞行了礼。
“王妃安好。”顾轻舟知道再塔娜赞来者不善,礼还未行,就被再塔娜赞上前一巴掌呼到了脸上。
再塔娜赞浑身的力气仿佛都攒到了这一巴掌上,顾轻舟被她抽得耳朵里“嗡嗡”的,直到被两个老嬷嬷反扣住肩膀后她抬起头,都没能听清再塔娜赞一张一合的嘴巴里又说了什么,只能用眼睛从再塔娜赞兴奋到狰狞的面目上判断,总不是什么好话。
——甜够了,我要开始露出后妈丑恶的嘴脸了⊙皿⊙!!!
和亲 一心寻死
顾轻舟就这么被两个身壮力大的老嬷嬷压着胳膊送到了额托里的殿内。
到的时候,除了坐在上位的额托里,还有好些个或站或跪的人,冬霜便是其中跪着的一个。
顾轻舟被那两个老嬷嬷压着跪到地上,一边脸颊已经红肿起来,样子很是狼狈。
额托里沉着脸看着顾轻舟跪在那儿,一言不发。
再塔娜赞却恨不得额托里立时就让人将顾轻舟主仆叁人拖出去杀了才好,于是对着额托里说道:“大王,一个小小的侍女如何能做到对外通风报信,一定是她们主仆叁人合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如直接拖出去打杀了喂狼。”
额托里听着再塔娜赞的话,却半点反应没有。好半天才缓缓问道:“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
“大王……”再塔娜赞还要再说什么,在对上额托里阴冷的目光后,讪讪闭了嘴。
顾轻舟的左边的耳朵有些听不大清话,好在这会儿没了耳鸣,就算是靠右边的耳朵还能听到额托里的话。
“大王我没有。”顾轻舟眼眶里的眼泪就这么冒了出来,且一时根本用手擦不尽。
再塔娜赞看着顾轻舟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觉得恶心,恨不能再给她抽一耳光,看看面目全非的顾轻舟还是不是能靠着她那张面皮勾引男人。
“蕊夫人说话也太可笑了,这个对外传送书信的可是她身边用着的奴婢,也是陪嫁而来的,现在却说自己无辜,大王英明,总不会真的信了她这句谎话吧?”站在顾轻舟左前方的一个束着辫子的男人哼笑一声对额托里拱手说道。
额托里淡淡说道:“本王自不会只听片面之词就作决断,莫仁是在质疑本王吗?”
那被额托里叫作莫仁的男人连说不敢。
“这贱婢今日天还未亮就去到食房,若不是我今日有些头痛起的早,阿敏去食房替我传膳,看到这贱婢鬼鬼祟祟便跟了上去,还不晓得这贱婢要往外传去多少消息!”再塔娜赞一手指着跪在地上一直没敢抬起头的冬霜骂道。
再塔娜赞身边的侍女阿敏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信纸,这时也上前一步,呈给了额托里。
额托里接过那张信纸,打开后仔细看了几眼,然后用力拍到了桌上,底下跪着的,除了顾轻舟,全都哆嗦了起来。
“说说看,到底是谁指使的你。”额托里冷声问道。
“还能是谁指使?必定是她的主子蕊夫人。这蕊夫人是大启送来和亲的,本就是大启人,自然不会与我贺契一心。大王还有什么可问的,直接杀了这些人岂不干脆?”再塔娜赞心急,再叁地催促,让额托里心中十分不耐:“王妃倒是比本王还要果决能干。”
再塔娜赞听了后面容一僵,在阿敏的扯动之下,直直跪了下去。
“大王恕罪,我只是,只是一时气愤宫中出了这等下贱贼子。”
莫仁站在一旁,蹙眉道:“大王,王妃只是替大王和贺契安危着想,一时失言,情有可原,还请大王不要怪罪。且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处置了这几个大启细作。”
额托里似乎是被莫仁说动了,没有继续追究再塔娜赞的僭越,但也没有让再塔娜赞站起来,于是再塔娜赞也只能忍辱跪在顾轻舟右前方,再不如来时那般痛快。
“我,是大启子民,你们,不过是些粗陋鄙薄的野人,竟然还痴心妄想取代大启坐拥天下,可笑至极。”冬霜来前是受了刑的,此刻抬起头,明明眼神里满是惧怕,可被抽烂的嘴巴还是模模糊糊传出了些一心寻死的话。
和亲 色令智昏
顾轻舟听着冬霜说的这些话,知道她是存了死意,可自己却也怕被迁怒连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额托里的神色。
额托里虽然面容上不如莫仁那般愤怒,可见他冷笑起来,反而更让顾轻舟毛骨悚然。
“你要庆幸,你也活不到亲眼看到大启灭国那一日了。”额托里说道:“说来本王也该给你立个功,若不是你传消息给大启,赵尚书又怎么会向李植提议以攻为守,挑起束京一战。”
冬霜瞠目望向额托里:“你利用我?”
“不过是物尽其用而已。”说着,额托里便让人将缴上来的那张书信按冬霜他们的传送路径寄出,冬霜见状,冲上去从那奴才手中夺回书信吞进腹中。
额托里一直看到冬霜吞咽下去后,才转眼看向顾轻舟道:“不如,就由你来代笔重新写一封,我相信,信之人,必然会更信你的笔迹。”
冬霜见状,不敢置信地一眼直戳顾轻舟:“你不能!”
顾轻舟看着额托里带着冷意看着自己的目光,忽然觉得,自己今日看着那秋千架所产生的那些不真实感,属实是自己想的简单了。额托里这样的男人,哪里就已经成了自己能掌控的。他对自己那些所谓的依顺,只不过是他有这个兴致罢了。
“我为何不能?”顾轻舟嘲讽地笑了笑,也不知是嘲笑谁。“你的主子可不是我的主子。”
“你难道真要为了这些野蛮卑贱之人,去害一个真心待你的人吗?!”冬霜声音凄厉,被身旁的奴才当场踢得摔在地上,下巴撞到地上,闷响之后没了动静。
顾轻舟却好似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只迎上额托里审视的目光,不躲不避,脸上的泪痕也半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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