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大王如何才可以信我与此事无关,我尽会去做。”顾轻舟对着额托里伏身磕了下去。
“大王,大启人向来狡猾虚伪,他们……”莫仁的话还没有说完,额托里便抬手打断道:“本王知她不是。原本这贱婢本王便是留有后用,如今被你们这样兴师动众地抓出来,坏了本王的谋划。”
莫仁和再塔娜赞无不震惊地看向额托里。
“也罢,办事马脚露得如此之多,可见她也不堪大用。这叁个人交给莫仁好好审审,贺契还有多少这样的奸细,一并处置了不用留活口。”额托里对莫仁命令道。
莫仁没有任何犹豫地应了下来。
“大王!你怎么就能信她呢?她可是大启人,你不能贪图她年轻貌美就……”再塔娜赞不肯轻易放过这次机会,因为她知道,如果连这样的罪名都做不掉顾轻舟,日后就更难了。
“你是想说本王色令智昏?”额托里幽幽问道。
再塔娜赞言语滞了滞,嗫嚅道:“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王,王妃也是关心则乱。既大王愿意相信这位大启来的蕊夫人,那王妃也一定是相信的。”莫仁再次替再塔娜赞圆场道。
额托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莫仁,没有再呵斥再塔娜赞,也算是给了莫仁脸面。
就当一切都要成定居,上前的奴才拖着已经满脸是血的冬霜出去之时,冬霜竟大笑起来,面目狰狞地盯着额托里喊道:“额托里!你当你真的认清顾轻舟的面目了吗?你当她真的愿意委身于你吗?你知不知道,她!”冬霜极力伸长胳膊指向顾轻舟,然后疯了一般笑道:“她根本就连给你孕育子嗣都是不屑的!”
和亲 烹煮梳洗
“你当你是绝世明智,还不是被她的美色迷得团团转。你知道她每每与你同房后,都会饮那一碗牛乳吗?那其实是她求我给她配来的避子汤。什么信任,什么贺契大王,通通都是她顾轻舟的一个玩意儿而已……她哪里有什么真心,都是玩意儿!哈哈哈……”冬霜的笑声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疯了,顾轻舟趴在地上,此时也是真的有些胆战心惊。
她原是不觉得此事算得上是把柄,可额托里接连提起过几次,让她实在拿不准额托里会不会因为此事恼怒。
顾轻舟后背发汗,不敢乱动。
“她,不用再审了。”额托里平静发声,“她是你的陪嫁,是烹煮还是梳洗,你来替她挑一个。”
“还想自尽?”莫仁眼疾手快,冲上去直接卸了冬霜的下巴。
冬霜绝望又怨毒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莫仁,额托里,再塔娜赞,最后落在顾轻舟身上。
顾轻舟久久不敢应答。
烹煮,还是梳洗,无论挑哪个都是极刑。额托里让她替冬霜选,无非是为了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警醒惩罚自己。
“本王今日不大愿意跟你在这里耗着,你可替她做好选择了?”额托里紧逼着顾轻舟,丝毫不怜惜顾轻舟已经轻颤起的瘦弱身躯。
再塔娜赞看着顾轻舟那卑微的姿态,心底终于有了一丝畅快。若是这极刑是用在顾轻舟身上的,那就最好不过了。
“烹煮。”顾轻舟抬起上半身,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身体,但说话时的颤音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惊和胆颤。
额托里勾了勾唇角,大手一挥,让人将宛如被人抽走了魂魄一般的冬霜,剩下的那两个细作一边喊着饶命一边被人也给带了下去。
阿敏见此刻正是时机,低着头看向莫仁,莫仁与她眼神交汇之后,便拱手对额托里说道:“大王,虽说大王明察,认定这个蕊夫人是清白的,可她到底是大启女人。难保日后诞下大王子嗣生出异心。为确保贺契王室日后血统稳固太平,大王还是多做打算是好。”
额托里闻言,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已经在面上恢复平静的顾轻舟,然后说道:“本王会处理的。”
“大王,后院之事,还是由我来处置吧……”再塔娜赞唯恐额托里心软,忙就要揽下这件事。
“本王说了,此事会亲自处理。”额托里加重了语气说道。
再塔娜赞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没有再冒着触怒额托里的风险继续说下去。待所有人离开,殿内只剩下额托里和顾轻舟二人之时,额托里慢慢起身,走到了顾轻舟面前,然后一手死死捏起顾轻舟的下巴,隐含怒意问道:“你不屑为本王诞育子嗣,此话当真?”
顾轻舟感觉自己的下巴好像要被额托里捏碎,但她只能忍着,开口道:“不是。”
额托里不愿意相信她,俯视着她,目光冷讽。
顾轻舟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两手握住额托里的手腕,还未开口就被额托里打断:“既你这么不想替本王诞育子嗣,那本王也可成全了你。来人!”
额托里松开她的下巴的同时,顾轻舟听到有人推门而入。
进来的奴才跪在地上,手里还端着一碗猩红的药汁。
“喝。”
——烹煮:用一个大瓮,四周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犯人放进去。
梳洗: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百度搜索出来的……
和亲 往昔如烟
顾轻舟抬起头看着额托里,突然问道:“大王可否告诉我,这药,我是为谁喝的?”
额托里眼神似闪烁了一下,面上仍旧冷若冰霜。
“这有区别?”
顾轻舟跪在那儿,脸上已经没了眼泪,除开眼眶还有些泛红,就连表情都是平静的。
“对大王而言或许没有,对我,有。大王是气恼我偷偷用了避子药所以让我喝下这个,还是因为王妃父兄?我总得问个清楚。”
额托里低下眉眼,他从未见到顾轻舟这么冷淡的样子。这让他稍稍有些不适,甚至在她的眼神追问之下,略显仓促。
“王妃母族势力就连大王都忌惮叁分,我就是怀了,能生的下来吗?生下来,最后不还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何必带他来世上受苦?”顾轻舟有些凄凉地说着,然后又跪坐到地上,仿佛已经用尽了气力。
额托里本想辩解,可眼下,自己说什么都显虚伪,于是背过身,不再看顾轻舟。
“大王为了安抚莫仁,今日要我喝这药,明日又该要如何?”顾轻舟的再叁逼问,让额托里心绪越发燥郁。
“我生辰那日,大王应我的话,可还算数?”顾轻舟突然话风一转,手里已经接过了那碗猩红的药汁。
额托里几次的无言以对让他在听到顾轻舟这句话后,急忙转身回答:“本王应你之事,自然作数。”
顾轻舟忽又笑了,对额托里说:“那便好。”话落,她就在当着额托里的面,仰面喝尽了那碗异常苦涩的药汁。
额托里垂放在身侧的左手小指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看着那一滴不剩的空碗,半晌才听得自己暗哑的声音道:“即日起,蕊夫人禁闭。”
顾轻舟从殿内,夏花见她脸色苍白,忙上前扶住。
“大王罚你什么了?”
顾轻舟不答,只一手撑着夏花,一手捂着肚子,眉头紧皱。
那碗绝育的药,实在凶猛,搅得她腹痛难忍。
顾轻舟忍着痛走到了自己住处,一脚还没跨进门槛,她便软倒在了夏花身上。
“轻轻啊,明日灯会,哥哥带你一起去看花灯啊……”十七岁的顾重山还是那副清俊模样,少年不知愁滋味,还有着满身的意气风发。
“什么看花灯,我看你是拿我当幌子,要一睹芙春楼花魁的芳容才是真,小心我告诉纯姐姐去……”八岁的顾轻舟早慧,已经知道芙春楼是什么地方,说话也是毫无遮拦,惹得顾重山追着她后面要捂她的嘴。
“你这绣的……可是两只山鸡?当真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顾宁氏手里拿着顾轻舟的绣品看了半天,夸了这么一句。惹得顾轻舟把那绣品夺回来揉得乱遭,直喊以后再不绣什么鸳鸯。
“顾轻舟!你若是再敢乔装打扮混迹到芙春楼,为父就打断你的腿!”顾远之对着顾轻舟吹胡子瞪眼,那高高抬起的手却拐了个弯落到了顾重山的身上:“都是你带坏的!混账东西!”
“轻轻,你我之间,并不是那一纸婚约说散就散的。”赵澜君对着神情冷漠的顾轻舟,还是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好似是他们顾家毁约在先一般。
“顾轻舟,毒死亲娘和手足,论狠辣歹毒,本宫远不及你。”李蓁一袭华服,站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轻轻……”
“……顾轻舟……”
……
“……夫人?”
顾轻舟猛然睁开眼,一切就都烟消云散了。
和亲 不识抬举
王宫后院难有秘密,蕊夫人被大王灌了绝育汤药,又被幽禁起来这件事很快就人尽皆知了。
而额托里接连几日宠幸吉丽吉雅,即便是被禁闭在屋里的顾轻舟也听到了消息。
夏花看顾轻舟整日里不爱同人言语,便没话找话,说了许多的废话。
顾轻舟嫌她聒噪,让夏花从陪嫁里翻出一个绣样,装模作样地绣起花来了。
绣了会儿,夏花站在一旁看着,然后忍不住问道:“夫人从前在家,学过女红么?”
顾轻舟有些疑惑地举起自己绣的荷花,透着外头正好的日光看了看,“这不挺好的?”
夏花觉得顾轻舟有些过于自欺欺人了。
“夫人,你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夏花犹豫问道。
“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事?”顾轻舟觉得别人或许都把自己想的过于凄惨了些,她自己觉得其实过的还算自在。
夏花欲言又止,然后又嘀咕道:“你这绣的,也忒丑了。”
顾轻舟想狡辩说夏花粗俗不懂她的意境,那门外头就起了吵吵嚷嚷的声响。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顾轻舟说。
夏花点头往外头跑,没多久就喘着气跑了回来道:“那对姐妹又来了,这会儿被拦在外头,正打人呢。”
顾轻舟问:“我这住处,除了你跟两个做粗活的奴婢,还剩谁伺候?”
“那外头,不是还有两个看守,说是得了大王的令,要看住了,不允许你擅自离开。”
“你怎么没跟我提过?”顾轻舟怪异道。
夏花撇了撇嘴:“你听这安排,跟关押囚犯似的,你知道不会难过吗?”
顾轻舟觉得夏花可能是真傻。
好在吉丽吉雅也没有在门口闹多久,反正是如何都进不去,到了晚上伺候额托里,完事之后,吉雅便忍不住同额托里抱怨了这件事。
“我同姐姐今日去蕊夫人处,原想她被关着,日子久了会无趣,就想去陪她说说话,可那蕊夫人还是从前那般孤傲。我和姐姐站在她那门外吹了许久冷风,又说了许多劝和的话,可她连人影都没出现,想必心中对大王还是有许多未能消散的怨气的。”
额托里闭着眼躺在床上,只冷淡地说:“她从来都是那种不识抬举性子,你不必管她。日后,再不要去她那儿。”
吉雅只觉得额托里是真的失去了对顾轻舟的兴趣,隔日将此事欢欢喜喜说与吉丽听,却遭吉丽驳斥:“你当那些侍卫是在看管蕊夫人?那些侍卫是在看管我们!”
“你糊涂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吉雅奇怪地看着吉丽:“大王派人在那儿看守,还不是怕她外传消息给大启。我看你是想的真多。”
吉丽冷笑道:“她如今被困在自己屋内,大王也不与她相见,能探知的,不过就是贺契王宫后院的女人是非,这些消息大启需要知道吗?我与你说不清楚。”说完吉丽见吉雅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便补充道:“大王不日就会亲驾出征,你若日后还想在大王身边有些许分量,便使尽法子留下大王的种,这才是重中之重。”
吉雅不耐烦地说她知道了,转头就捧着一碗坐胎药灌下了肚。
——哎,好了好了,剧情合理发展下来,男主还是得继续“渣男”,睡别的夫人。不过应该是最后一次睡别的女人,大家喷他,不要喷我。我只是个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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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临行欲欢
贺契向大启开战,战役蔓延迅猛,大启国土也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大面积沦陷。
顾轻舟困在屋里,只能靠着夏花带给自己的些许消息来判断,大启亡国那一日还需等多久。
自从那一日她亲笔将冬霜试图传送出去的消息重新书写一遍交给额托里后,她就总会做梦,梦到无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她,骂她自甘堕落无耻淫贱,骂她毫无气节助纣为虐,骂她是大启罪人永世不得超生。更有那责骂她的声音说她违背先祖遗志,是蛮夷帮凶戕害大启无辜百姓,死后必不得入顾家祠堂。
每每梦到这里,顾轻舟都要夜半惊醒,醒来后又觉气恼可笑。
顾府没了的那一日,顾家祠堂也一并被毁,他日她便是死,也注定是孤魂野鬼,哪来的祠堂安魂转世。
顾轻舟一身冷汗,坐起身后不禁打了个冷颤。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眼下入冬那壶里的水早已经凉透。
顾轻舟不甚在意,喝了一口还未咽下,房门就被人用力推开。
伴随着刺骨寒风的灌入,有个几乎遮盖住门外所有月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顾轻舟心底有些讶然,咽下那口冷水的同时,那人也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拽过她的手腕,在触及顾轻舟冰凉的肢体后,顿了顿,而后简单粗暴地将她甩到了床榻之中。
幸好是入冬季节,被褥厚实,被这么甩到床榻上,不痛,但紧随其后覆压上来的肉山却叫她挣扎起来。
“大王,我还在禁闭。”顾轻舟语气冷淡,好似入冬后的风。
额托里动作一滞,低头望着顾轻舟毫无波澜的眼神,竟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继续他要做的事。
等他剥开顾轻舟浑身衣物,露出她那具莹白无暇的身子时,额托里便跪伏在她身上,将脸埋入顾轻舟胸前,一动不动。
顾轻舟的身体感受到额托里浑身的炽热,心却还是裹着严丝合缝的铠甲,谁都捂不进去的样子。
“大王若是要做,还请尽快,我怕受了风寒,死在贺契王宫里看不到大王兑现承诺的那一日。”
额托里捂了她的眼睛,却还想捂住她的嘴。她便是这样冷心冷肺,处处都不让自己顺意的女人,却又无时无刻不让他生出挂念,又恨又喜。
既不要他怜惜,他又何故忍耐?于是额托里不发一言,一口吞下她半边雪乳,牙齿细密啃噬,直至将那乳尖啃噬得娇俏挺立,松开后,满是他唾液浸润的光泽。额托里心下终于是有些微安抚。可等他抬起身再去寻摩顾轻舟的唇时,顾轻舟终是忍不住别开了脸。
额托里的唇贴在顾轻舟面颊上僵了片刻。
顾轻舟闭着眼,不言不语,额托里探手下去,她的身体湿得很慢。
额托里大为恼火,拿开遮住她双眼的手,张口想要训斥责骂,却在对上顾轻舟直视过来的目光后,叹出一声粗气。
顾轻舟眼看着额托里向下挪着身体,原以为他被自己的不配合气到就要作罢,却没想到额托里竟在自己两腿之间再次俯下了身。
顾轻舟心下慌乱,两腿间喷薄上的湿热气,叫她股间发麻,忍不住抬身坐起。
“不要!”
和亲 口交潮吹
顾轻舟没想到额托里会做这样的举动,其实就连额托里自己都有些匪夷所思。
可事实是,额托里趴在顾轻舟双腿之间,正在用自己的唇舌舔舐逗弄着。
顾轻舟觉得羞耻,她从未听说过房事还可以用嘴,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陌生的抗拒。
两手从外握住顾轻舟的大腿不让她逃脱,舌头除开最开始的舔舐,已经开始尝试往更深处探索。
顾轻舟两腿想要并拢,却将额托里的头卡紧,双腿发颤,两手揪住额托里茂密微卷的黑发,心里在抗拒,身体在迎接。
额托里沉溺在这种伺候讨好顾轻舟的举动上,舔干净顾轻舟被他挑逗撩拨出来的淫液,又用舌头渡了许多自己的唾液送进她的花穴,沿着她层层迭迭的穴壁一点一点戳弄,挺直的鼻尖也在不时搔刮着她的肉珠。
顾轻舟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浑身颤栗,再难有力气撑起上半身,松开揪着额托里头发的双手向后倒去。
额托里埋头苦干,手口并用,速度越来越快。突然他感觉到顾轻舟夹着自己头的双腿哆嗦得厉害,紧接着耳边便听到顾轻舟娇软绵长的哭叫声。自己还没来得及抬起脸,那水液便从顾轻舟的花穴内涌了出来,淋了额托里一脸。
顾轻舟当自己是失禁,掩面后蜷缩起身体,低声啜泣。
额托里却十分满足,一手抹了把脸,又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尝尽残存的气味。顾不得去向顾轻舟解释,便用手强分开了顾轻舟的腿,把自己硬得都开始隐隐作痛的孽根,抵在她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口,一插到底。
顾轻舟觉得这样紧接而来的性事实在可怕,自己好像彻底沦为额托里床上的宠物,身体都任由额托里摆布操控,不由得悲从中来。
额托里拉开顾轻舟的双腿,大进大出,整个屋内都是他用力操弄身下这个女人的声音,他满腹满腔的餍足,身心皆是愉悦。操弄一会儿后,他又俯下身,再次去亲吻顾轻舟,可顾轻舟汗湿的发丝杂乱地粘附在脸上,等他替顾轻舟拨开脸上所有的发丝后,才发现,顾轻舟眼眶已经红肿,那沾湿面庞的,除了汗,还有更多的眼泪。
“哭什么?”额托里心里钝痛,嗓音沙哑。
顾轻舟不肯理睬,闭上眼连看都不看额托里。
“别哭了。”额托里不会说安慰的话,俯下身,捏住顾轻舟的下巴就去亲她。
顾轻舟此时被额托里这样上下夹攻着,非常不甘愿,两手忍不住去拍打额托里,他不为所动。直到额托里搅进顾轻舟口中的舌头突然一痛,他才缩回舌头抬起身,旋即在自己嘴巴里尝到了铁锈味。
额托里右手拇指擦过舌尖,看了一眼拇指上的一点血液,又不以为意地抹在了顾轻舟的胸乳上,仿佛点绛。
“明日我便会启程离开。”额托里双手撑开顾轻舟的双膝,腰上用力抽动,呼吸粗重,“待我占了这江山,你所愿之事,我会一一替你达成。”
和亲 新宠有孕
那一晚的情事格外隐秘,宫里谁都不会想到,贺契大王竟然会在出征前一晚瞒过所有人,潜入顾轻舟屋里待了一个多时辰。
而额托里出征后没过一个月,吉雅便查出有孕在身。
顾轻舟坐在自己屋里继续绣着她不成样子的荷花,出了这屋大门之外的事,她懒得知晓,但架不住有夏花这个好打听这些是非的偏要在她耳边絮叨。
自己没了生育能力,额托里新宠的吉雅夫人又新添了喜讯,在别人眼里,她当真就是额托里宠幸过又抛弃了的旧爱,对再塔娜赞来说,已经不足为惧。
“……所以你是说王妃对如夫人这胎极其看重,送了无数进补养胎之物给她,一日五餐,次次不落?”顾轻舟抬起头看向院子里那棵已经落光了叶子的树问道。
“昂,可不是嘛,你说那如夫人看着也不是那肚大如牛的,怎么吃的下去的。你再看看你现在吃的这些,底下那些奴才,我看还是死的不够。”夏花说着气话,已然忘记当初额托里杀了几个食房奴才时的不忍心。
顾轻舟挑眉有些惊讶,原来额托里当初是直接杀了那些给她准备饭食的奴才。
“如今王宫里,王妃做主,她要如何便如何。我们两个现在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别嘴快惹了事,我和你就是不死都得脱层皮。”顾轻舟说道。夏花说知道,然后再看顾轻舟问道:“你说,大启,真的会覆灭吗?这贺契当真是要改朝换代了?那以后,大启人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顾轻舟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夏花,幽幽缓缓地说道:“大启朝堂腐败奸佞当道,你以为大启现在的老百姓就过的好日子吗?贺契想立足稳固,就是不愿意,也得和大启百姓和平共处。只是……举凡乱世,百姓必受生死苦楚。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此话揭过,额托里出征不过五月,吉雅的肚子,宛如吹气般鼓胀了起来。
吉丽看着吉雅吃起点心好似无底洞般,便再次招来御医替吉雅诊脉。
“这胎相到底如何?我见一般女子怀胎,五个多月好像并没有这样大,当真无碍吗?”吉丽眉头紧锁低声问道。
御医诊脉查看后,再次肯定地回答道:“无碍。如夫人只是滋补的好,体内胎儿吸快体格长得也很健壮,想必如夫人平日里也经常能摸到胎儿的动向。一切都是正常的,平夫人无需忧心。”
吉雅在两盘点心下腹后又喝了一杯茶,心满意足地对吉丽说道:“姐姐也太过紧张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了。御医每日都会来诊脉,次次都说胎相稳固,偏你还不放心,非要亲耳听到才行。表姑母说了,怀孕的女子有的命苦,总是吐个没完,有的就是有福气的,胃口会好很多。”
吉丽挥退了御医,看着吉雅还要再吃,便让人撤下了那些吃食说道:“你是有福气的,可这福气不能一口气全吃下去。还是晚上再用吧。”
吉雅咂咂嘴,意犹未尽,却也没坚持什么,反正她如今想什么时候吃便吃,不在意这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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