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为了方便,顾轻舟没有再坐马车,而是骑了一匹马,和苏巴鲁一同快马加鞭。
抵达丰都城的时候,比苏巴鲁原定的日子还要快了半日。
守城的侍卫已经换成了贺契人,在见到苏巴鲁后便直接放行了。
皇宫里出来内侍要来引路,却不想顾轻舟根本对曾经大启的这座皇宫是轻车熟路。苏巴鲁跟在一路小跑的顾轻舟身后大刀阔斧地跨步,又想起顾轻舟本就是大启和亲送来的女人,即便不是真正的公主,也定然是熟悉皇宫的世家女子。
所以,顾轻舟轻易就跑到了勤文殿处。
五日前,额托里已经登位称帝,顾轻舟孤身站在勤文殿外,对着那大开的朱色大门便跪了下去:“妾身有事,求见陛下。”
不消片刻,殿内就有一内侍太监走了出来,“贤妃娘娘,皇上准见。”
顾轻舟抬起头看着那年轻的太监,是曾经李植跟前伺候的一个。她尚且有些许印象,但不深。
顾轻舟不知道自己人虽不在,位分却已经被定下。只她也不在意是否有什么名分,提裙便往殿内去了。
苏巴鲁见她入殿,终是握紧的拳头又缓缓松开,立在了勤文殿外等候。
额托里此时已不再是曾经那个贺契出身低贱的大王,一身肃整的常服,透着他整个人都有了一股更沉着威严的气势。
顾轻舟望着他那样,有些陌生,便驻足在了额托里几米开在外,并不打算再接近。
“轻轻与朕疏远了。”额托里原本蓄着有些杂乱的胡子,也因有专门的内侍打理,修剪得似模似样,两年未见,竟看上去比两年前更年轻了几岁。
顾轻舟跪在地上,应答道:“今时不同往日,皇上已经如愿成了这天下之主,不知还是否记得当初应了臣妾的那些话。”
额托里道:“应你之事,朕自是记得。如今李植已被囚于闭江楼,终日不得见人。轻轻想何时去取他性命?”
“皇上既记得曾经许诺一事,又为何在攻陷皇宫那一日,不直接杀了李植?如今,李蓁人头又在何处?”顾轻舟跪在那儿全然没有和额托里周旋之意,哪怕她的言语已然冒犯天威,听在别人耳中,句句都是断头台。
和亲 遇见故人
额托里被顾轻舟接二连叁地质问弄得心情不大愉快,脸色也淡了许多。
“李蓁如今已入赵府,是赵家长媳。”
顾轻舟抬头看着额托里,讽刺道:“所以皇上就要因为这层关系,出尔反尔?”
“你过于放肆了。”额托里冷声道。
顾轻舟望着额托里,眼神里尽是失望透顶。
“皇上如今自是可以不认从前说过的话,还要反过来责骂我放肆。”顾轻舟自顾自起身,留给额托里一个讽刺的笑意,转身就从勤文殿出去了。
苏巴鲁没想到顾轻舟这么快就出来了,只是看她面目上血色尽失。
“你......”苏巴鲁想问什么,顾轻舟却已经略过了他,径直往外走去。
苏巴鲁想去追问,勤文殿里传出额托里的声音。
“苏巴鲁进来。”
顾轻舟后背的刀伤本就没好全,她硬拖着疲乏的身体,心里更是如被冰扎。
她不知道这会儿自己还能去哪儿。顾家没了,这座皇宫,也不是她能安生的地方。
“贤妃娘娘,奴才送您回宫。”
顾轻舟忽然听得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时,那是一张故人的脸。
“你竟入了宫。”顾轻舟短暂惊诧之后,脸上已是沾满讽刺。“你这样的人,竟也入了宫。”
说完,顾轻舟就撑不住身体,直直倒进身前那人的怀中。
思凝殿内,安神香燃了一夜。
顾轻舟醒来后就见着她身边有了许多的宫人伺候,如今是不用再处处防备,可她却觉得,竟不如在贺契王宫时日子好过。
“娘娘今日未醒之时,皇上已经来看过两回了。”身边给她换药的宫女叫芳若,年纪不过十叁,还是一副青涩的模样,做事却很周到。
顾轻舟好似没听见,趴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目光停留在斜方的一处地砖上。
芳若说了许多的话,多数都是在奉承贤妃娘娘深受皇上恩宠,顾轻舟过耳只当是最讽刺的笑话。
“池州里人呢?”顾轻舟打断芳若那滔滔不绝的话问道。
芳若歪过头问:“娘娘问的是谁?”
顾轻舟想到芳若未必知道池州里是谁,便又问道:“送我回宫的内侍。”
“哦,娘娘说的是福恩公公吧,他就在外间侯着呢。”
“你出去,让他进来。”顾轻舟淡淡说道。
芳若犹豫道:“娘娘这药还没上完呢……”
“他一个内侍,做不得这件事吗?”顾轻舟质问道。
芳若吞下了自己剩下的话,老老实实放下膏药罐子,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福恩就躬身进来,隔着半透的帘子,低着眉眼给顾轻舟跪下行礼。
“奴才福恩,给娘娘请安。”
顾轻舟只道:“曾经我是罪臣之女你是将军,如今,我成了新朝妃嫔,你又变成了宫中内侍。池将军这新身份,未也太让人唏嘘了。”
“娘娘还是不要总记着前尘往事的好。”福恩说道。
“池将军当真适应得了这内侍身份。”顾轻舟说道:“既如此,今日这药便由你来上。”
——哈哈,其实男配里,我更喜欢池州里啊,曾经一段时间,我贼喜欢男主真太监的文,算是口味清奇吧。好了,我被你们倒着抖出来一章了!
和亲 顽固不化
那药膏罐子被顾轻舟扔出来,滚落到福恩膝旁。
福恩低着的眉眼看到那白色的小罐子,还未及他去捡,外头就传来了“皇上驾到——”的声音。
额托里大步走进来,瞧着跪在地上的福恩,也看到了地上躺着的膏药罐子。
“这又是怎么了?”额托里无奈地问道。
福恩膝行避让到一边,捡起那药罐子高高奉上,对着额托里说道:“皇上恕罪,是奴才说话不当心,惹了娘娘不痛快。”
额托里挑了挑眉,从福恩手中拿过那罐子便对福恩说道:“你先下去。”
福恩喏声起来,弓着身退了出去,又顺带关上了门。
顾轻舟自听到额托里来,便取了衣裳将自己裹了起来。
额托里撩开帘子,见顾轻舟从床榻上下来,上前一手托住她的胳膊道:“此处无人,了即可。”
顾轻舟自不是非要行这礼,束手向后退了半步,挣脱了额托里的手。
“皇上来此处是要罚我昨日放肆逾矩之罪吗?”
“今日伤口的药擦完了吗?”额托里仿佛没听到顾轻舟的话,只问自己要问的。
“擦完了,劳烦皇上挂念。”顾轻舟一直低着头并不大想看到额托里那张脸。
“欺君之罪该当如何?”额托里转身坐到床尾,不咸不淡地问。
顾轻舟缄口不言。
“过来趴着。”额托里并不同她废话,顾轻舟僵站在那儿,没有半点遵从的意思。
额托里从不知顾轻舟真正的脾性如何,他见识过顾轻舟狡黠玲珑的心思,也见识过她曲意逢迎的姿态,但到底没遇上过顾轻舟冷眼冷面的倔强样子。杀人他倒是在行,哄人委实没有经验。
“李植和李蓁,不过是暂且留活,你便是急着复仇,也不用急于这一时。”额托里不想两年未见,自己连人都亲近不到就和她更加疏远。
“英赤被杀之时,皇上怎么不想着等洞房喜事结束了再弑父篡位?”顾轻舟刻薄道。
额托里被顾轻舟的讽刺激得有些恼怒,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朕先前应你的事,必定会做。李植写下降书,在这种时候杀他,难引起大启那些旧臣和百姓的不愤,于朝堂稳固无益。”
顾轻舟只是冷眼望着额托里,并无信任在内。
“大王自做了皇帝,说辞竟也堂皇起来。看来这世上,顽固不化冥顽不灵的,终我一人矣。”
额托里对此时根本听不进他任何解释的顾轻舟感到分外无力。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先把药上了,有再多气,你都得养好身子再跟朕撒。”额托里手里握着那小小一瓶药膏罐子,另一只手直接就去拦腰抱她。
顾轻舟手脚并用,对着额托里一阵狂拍猛踢,最终还是被他按趴到床上。
“皇上身份尊贵,自有宫女替我做这事。”
额托里骑坐在顾轻舟挺翘圆润的屁股上,扯下她身上虚套上的外袍,一指从罐子里挖出一大坨白色膏体,极其轻柔地抹上了顾轻舟从肩膀延伸至腰部,结了痂又隐隐有些裂开的狰狞刀口。
“你这伤口,很难不留疤了。”额托里无不疼惜道,“怨朕,竟差点儿就再见不到你了。”
顾轻舟背对着额托里,闭着眼,什么都不想看,也什么都不想听。
和亲 争锋相对
额托里给顾轻舟上了药后,便走了。芳若待额托里离开后便领着几个宫女端了几份吃食点心过来。
“娘娘可要起身用些点心?”
顾轻舟看着桌上摆着的点心里有份松子糕便问道:“松子糕哪儿来的?”
芳若以为顾轻舟不喜欢,忙道:“这是御膳房送来的,娘娘若是不喜欢,奴婢这就撤了它。”
如何不喜欢?顾轻舟曾经最爱吃的,就是这个了。可她不信这是巧合。
“不必了。”顾轻舟说着便走到了桌边坐下,捻了一块松子糕送进口中,虽已有近叁年没吃过,但顾轻舟还是尝出那味道竟和甜芳斋的松子糕口感相同。
“这是御膳房做的?”顾轻舟不由得怀疑。
芳若有些惴惴不安道:“娘娘是觉得,不好吃吗?”
顾轻舟并不答这话,只吃完一块又捻了一块送进嘴里。
芳若自是看得懂这意思,守在一旁没有再多话。
夜间,顾轻舟独自用着丰盛的晚膳,身旁只有福恩一人伺候。
福恩像是在宫里做惯了伺候人的事,只顾轻舟一个眼神,便知是还布哪道菜,盛哪碗汤送到顾轻舟面前。
顾轻舟被福恩这样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半点欣喜之意都没有。
待她低头喝汤之时,又恰巧看到了福恩虎口处厚厚的一层老茧,丑陋,却也是他曾经身份的最后一点记忆了。
“我远嫁和亲之时,你尚且独善其身,如何我离开后你又受了这种罪?”顾轻舟平静地问道。
福恩只答道:“娘娘知道奴才从前,是个口无遮拦的,祸从口出,全是自作自受,实不值当再提。”
“是为了顾……”
“奴才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而已。娘娘不必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福恩说着,给用完晚膳的顾轻舟送上一碗漱口的茶水。
顾轻舟端起茶盏以袖掩面,漱完口后又说道:“你不该留在这里,若是你想,我可以想法子让你出宫过你想过的日子。”
福恩却又说道:“如今,奴才也未必没有得偿所愿。”
顾轻舟抬头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神色平淡的池州里,想他现在是身残至灭万念俱灰,只能等他自己想通再做打算。
额托里进来之时,见到的就是这幅两两相望的场面。冷冷出言:“看样子,是朕来的不是时候。”
顾轻舟转头看向额托里,自己倒不甚在意,只不想无故连累池州里,便说道:“皇上来的的确不是时候,晚膳我已经用完了。福恩,撤下去吧。”
额托里如何看不出顾轻舟有意支走福恩,心中对顾轻舟的袒护生出许多不满,直到福恩要退下之时才又开口道:“今晚就由你守在外间值夜。”
顾轻舟听出这话内里的意思,不白了白脸色,强撑着语气好似不在意般道:“皇上要奴才值夜,芳若倒是更细致贴心,何必要他这么个笨手笨脚的。”
“朕倒是觉得,他从前领兵打仗时耳清目明观察入微,如今做了内侍,也必然如此。如若不是,朕倒不如命他去净房做事,省的笨手笨脚的碍眼。”
顾轻舟紧闭的嘴唇内侧被咬出铁锈味,福恩则是领命退下,留下顾轻舟与额托里四目相对,似在争锋。
——明天就要肉起来了,额托里素了两年多,下一章终于要开荤了!(池州里是被大启那个亡国之君阉了留他在宫中的,之前有提到过,他不是挥刀自宫去做内侍的。你们老觉得没人对轻轻好,其实池州里就是真心的。你们看啊,我这慈眉善目的亲妈样子⊙▽⊙,至于额托里为什么让池州里伺候轻轻。嗨,后面我会写的,不着急。)
和亲 是你的谁
这样的僵持局面,最终还是以顾轻舟败阵告终。
“我的刀伤还是疼的厉害,皇上要是觉得这样也无所谓,我还能拒绝吗?”顾轻舟轻笑一声,扭头就往床榻处走去。
额托里当然知道顾轻舟那后背狰狞可怖的刀伤有多严重,如若不然,他何需忍她各种言语讥讽挖苦?
顾轻舟坐到梳妆台前,伸手去抽发髻上的珠钗,额托里走到她身后,一手包裹住她的柔夷,另一只手接替她,去为她拆尽所有点缀,乌黑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发尾几缕若有似无地扫过额托里的脸,让他隐隐有些发痒。
“朕不会叫你疼,只会让你舒服。”额托里看着铜镜之中顾轻舟娇艳的面庞,转过她的身子,单手穿过她的膝弯,如抱稚子一般将她抱起。
顾轻舟被他高高抱起,垂落的长发覆住两边,留下额托里仰面与她对视。
与额托里急躁难耐的情欲之色相比,顾轻舟仿若断情绝欲的落凡仙子,只是她的不情愿,不被额托里这个俗人看重。
额托里到底还是记挂顾轻舟后背的伤,只是自己靠着垫高的枕头坐在床榻之中,又分开顾轻舟双腿跨坐在他腿上。
额托里一手扯落顾轻舟的衣衫,露出那桃红色的小巧肚兜,和她纤弱身形不相匹配的盈乳就藏匿其中。
额托里瞧着顾轻舟不可抑制地霞红了脸颊,笑道:“怎伺候了朕无数次,还是这般容易脸红害臊?”
顾轻舟并不理会额托里在床榻上的调笑,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池州里正守在外头,可以轻易听到她与额托里行欢的动静,她就忍不住觉得羞耻,身体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额托里伸出手隔着肚兜微薄的布料,去揉弄顾轻舟的乳,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后,眼神暗下,心下狠了些,两指在那顶端用力搓揉。顾轻舟吃痛,两手就去掰那肆虐自己奶头的大手,半点不能撼动。
“朕是你的谁?”额托里两指掐住顾轻舟的娇嫩奶头,另一只胳膊搁置在床围上,神情睥睨,他如今是天下之主,更要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主宰。
顾轻舟不愿出声。她不想让池州里这个故人知道,自己如今成了一个以色侍人的下贱模样。
“不说?”额托里见她矜持,半点喜悦之意皆无。“福恩。”
顾轻舟被他喊得一哆嗦。
“奴才在。”福恩的声音从外间清晰地传了进来。
“你到底要作践我到什么地步?!”顾轻舟羞怒至极,松开抠着额托里手掌的双手,直接卡住了额托里的脖子,赤红着眼低吼。
额托里并不把顾轻舟这点力气放在眼中,掐着她奶头的手松开后,直接从后方扣住了顾轻舟的脖子压向自己。
“作践?你认为这是作践?你要朕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作践吗?嗯?”
额托里拉长的尾音让顾轻舟胆怯,卡着他脖子的双手慢慢从他脖子上落下,最后紧紧揪住额托里的衣领,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在他玄青色的常服上,晕开一朵接一朵的深色。
“轻轻,朕不想作践你,但你也得识时务,懂吗?”额托里不愿见她除了因为欢愉之外落泪,一直搁置的左手捧起顾轻舟还没他巴掌大的脸,拇指抹去她眼眶里即将坠落的泪水,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朕是你的谁?”
——哈哈哈,突然妄想轻轻说一句我是你奶奶个腿儿!
和亲 污浊蒙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顾轻舟用力摇头,恨不能生了翅膀从额托里身边远去。
“轻轻不知道,朕告诉你。”额托里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道:“叫夫君。”
顾轻舟在床榻之上,就是连“爹”都被逼着叫过,却从未想过额托里是自己夫君这件事。
“轻轻叫来听听。”额托里并不在意顾轻舟的错愕,只催促着顾轻舟按他意愿叫自己。
“......夫君……”顾轻舟泪眼婆娑地叫了,额托里满意了,便压着她的脖子让她整个身体都贴近了自己。
“乖轻轻,你记着,快的话,一年,李植和李蓁,一个都跑不掉,都得死。”额托里说完又去亲吻顾轻舟的唇,顾轻舟并不反应,只是木然地任由额托里亲吻亵玩着自己。
额托里尚且不知道,自己在顾轻舟这里,已经全无信任可言。
杀李植和李蓁的事,她再不奢望依靠别人。顾轻舟闭着眼不想外露情绪。
额托里已经两年多没有沾过女人的身,他急躁地扯下裤子露出已经顶部渗出淫液的阳具,两指去探顾轻舟是否足够湿润,却发现远远不够。可他自己已经是忍到极限,等不及,他便用两指含进自己口中,沾满了唾液就抹进了顾轻舟紧闭的花穴内。顾轻舟低头看到那狰狞的硕大,不由得想退缩,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远不到可以自如接纳这粗长丑陋的阳具的时候。
“为夫不大忍得住。”额托里语气之中包含些许歉意,不等顾轻舟回应,他便一手掐着顾轻舟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孽根杵了进去。
“疼——” 顾轻舟刚刚止歇的眼泪又再一次溢了出来,两手揪着额托里的手,指节都在泛白。
额托里只一进去,就感受到自己的孽根正被顾轻舟花径里的嫩肉紧紧吸附,那里紧窒似要直接吸干他所有的血,让他想抽动一下都颇感困难。
额托里此时的神情也有些紧绷,好在顾轻舟因为疼痛,倒在自己怀里弓缩着身子,否则她一定能看到额托里既舒爽又难受的扭曲模样。
“轻轻,你再绞着为夫,为夫未必还能顾着你了。”额托里粗声叹息,两手从顾轻舟身后侧伸过去,掐着她圆润挺翘的臀瓣,黢黑的手臂和手背,印在白得似雪的肌肤上,更是刺激得额托里想尽快污浊了顾轻舟这块美玉,因为单单是蒙尘已然不够满足他恶劣龌龊的心思。
顾轻舟抽着鼻子,尝试去放松自己,可额托里只稍稍一动,她就忍不住浑身都紧缩,加之她仍记着池州里就候在外间,如何她都做不到放松。
而额托里虽说不顾及,实际上还是忧心自己真的肆意妄为会加重顾轻舟后背刀伤,无奈之下,只能掐着顾轻舟的臀瓣一点一点移动。
额托里自己忍得满头是汗,顾轻舟倒是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抽动幅度,身体也慢慢松弛些许。
“舒服了,是不是?”额托里刚刚嘴上说得凶狠,到底在听到顾轻舟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之后,心里也裹上一层粘腻。
“嗯——”回答他的是顾轻舟绵长的呻吟。
——害,想写粗暴点的肉,最后还是舍不得,哎,我可真是心慈手软呢。
和亲 肆意操弄
额托里觉得顾轻舟被自己困在怀中,身体也被自己贯穿着,不单是身体上的满足,他心里也觉得好似从前缺的一个口子也被填补得满满当当。因为顾轻舟如此契合他,所以他就认定了顾轻舟就是为了他而生的。
“轻轻,再叫一声。”额托里向上挪了挪,让自己上半的身体更加挺直。
顾轻舟的脸埋在他胸口,只微微张着喘息,并没有理睬他。
“嗯?听到没?再叫一声。”额托里低声催促道。
顾轻舟嫌他烦,撇过脸装没听见。
额托里倒是不急,托起她的屁股抽离了许多出来,在顾轻舟毫无防备之下,又松开手,让顾轻舟随着自己的身子下落,如数坐尽。
“你!”顾轻舟的身子刺激得打颤,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尖锐起来。
额托里也同她一般不予理会,甚至觉得这样大进大出套弄,十分爽快,于是也不急着听顾轻舟叫自己。
顾轻舟原先咬着唇犟着性子不肯叫额托里顺心如意,被额托里这般大喇喇的插进拔出后,终是受不住叫道:“夫君,夫君!别——”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哭啼的声音,身上的恶劣性子都都被勾了出来,不单没慢下来,反而食指因为用力,深深陷入了顾轻舟的臀肉中,顾轻舟觉着疼,扭着身子就要挣扎,被额托里抵着脖子,顺着她的唇,一寸一寸往下亲,凸起的奶头隔着肚兜,有种比脱光更为淫糜,额托里一口含进左边的奶头,唾液浸湿,又用牙不断咬磨。
顾轻舟被迫挺胸抬臀,好似主动勾引男人的淫浪姿态。
“轻些!轻些!大王……太深了,疼……”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失神之下叫起往日称谓,不禁笑道:“轻轻是快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是不是?小淫物,朕只有入得你重了,深了,你才会有极乐。”
顾轻舟双手搭在额托里肩膀上,试图攀紧额托里,却在颠动之中无法捉稳,口中的呻吟也因额托里突然的加速而支离破碎。
“轻轻,说,为夫是不是最叫你快活?”额托里终于从顾轻舟的胸上抬起头,却又一手将顾轻舟的秀发向后拉扯,逼得她眼角含春,仰着潮红的面容,看向和自己鼻尖相抵的额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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