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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和亲 觊觎之心
丽夫人被抽得头发乱了一边,脸上呼得红肿起来,捂着脸颊低眉顺眼地跪坐在那儿低泣。
顾轻舟觉得,这个丽夫人的确很会审时度势。这种情况下,跟再塔娜赞如泼妇般纠缠,只能惹来额托里的厌烦,如今她就这么静静受着再塔娜赞的打骂,哭得也很讲究,其实,是个男人都不会生出怜悯来。
“吵完了?”额托里冷冰冰的语气让丽夫人噎住了啜泣,一手掩面,让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再塔娜赞却难得在后院争执中显出得意来,因为从额托里的反应来看,丽夫人,在他心中,也不过尔尔。
“大王……”丽夫人欲言又止,额托里就跟没听到似的,不耐烦地问道:“图达儿,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顾轻舟这还是头一次见图达儿。
一个和额托里有叁分相似的十二岁少年,体格已经比同龄人高大许多,却还躲在月夫人身后,被自己父王点了名后,第一件事竟不是上前答话,反而是抬眼看向面色惶然的月夫人。
额托里自然也注意到这个,心中不愉,又大声呵道:“图达儿!你是要你母亲替你辩解吗?”
图达儿浑身哆嗦了一下,月夫人连忙伏身在地解释道:“大王,图达儿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他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啊,还请大王恕罪!”
图达儿眼见月夫人跪趴在地上为自己求情,便也如月夫人一般做了。
再塔娜赞却在此时提起图达儿数月前调戏羞辱了一个十四岁的牧羊少女,以至于牧羊女投湖自尽,如今再做此事也没有什么稀奇。而月夫人也在为图达儿辩解之时,似是不经意地提起布固王爷府邸里也有两名原是额托里妾室的女人,图达儿若是真有心,大可效仿而不是做出这种事。丽夫人穿插其中,哭哭啼啼,言语交锋,把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只说自己饮了酒,醒来就是王妃带人来捉奸的场面其余一概不知。
顾轻舟自觉是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只觉得这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十分可笑。但转眼看向额托里,他的脸色却已经可以用黑得滴墨来形容了。再塔娜赞可真不是什么聪明人。顾轻舟轻讽地摇头一笑,她为了让丽夫人和图达儿定罪,翻箱倒柜拉扯出许多陈年旧事,还非要将那日丽夫人和图达儿被捉奸的场面说得细致入微,全然没顾额托里作为夫君和父亲的处境颜面。恐怕今日之事就算如她所愿有了结果,额托里也只会比起之前更加厌恶再塔娜赞这个翻旧账的。
可再塔娜赞想不到这些后事,她眼下只想尽快解决丽夫人和图达儿,便不想再跟那几个人争执,对着额托里催促道:“大王,此事是被许多奴才亲眼目睹的,他们就是想抵赖就抵赖不得,还请大王尽快处置了他们得带坏了王宫后院的风气。”
丽夫人也忙说道:“大王,我是清白的,还请大王明察!”
图达儿也终于是在月夫人地催促下,惶恐不安地对额托里说道:“父王,我,我实在是不知情,不知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王请明察,我与,与丽夫人,着实清白。”
顾轻舟坐在那儿,注意到那图达儿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就会偷偷落到丽夫人身上,她便不由得带了点审视的目光将图达儿从头打量。
想来这件事也并非全然是再塔娜赞栽赃设计,图达儿是否有顺水推舟之意,还是有待考量的。




和亲 兔死狐悲
“图达儿,你想要这个女人?”额托里沉声问道。
图达儿没想到自己的父王会直接问自己这句话,愣怔了一会儿,月夫人比他先有反应,抢了话便说道:“大王,图达儿绝无此意……”
“父王,儿子想要,布固哥哥曾经也向您要过夫人,儿子……儿子也……”图达儿一时冲动把心里话说出来却又在对上额托里失望冰冷的目光时,怯懦了。
“图达儿!”月夫人叫出的声音尖厉刺耳,表情也有些许扭曲。
“月夫人,你在大王面前向来最守规矩,怎么今日忘了分寸,敢在大王面前大呼小叫?”再塔娜赞眼中是藏不住的兴奋,她没想到图达儿这个蠢货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公然跟自己的父王叫嚣。
“你想要这个女人,可问过父王愿不愿意给你?你以为先斩后奏,总归你是父王的儿子,父王不会拿你如何,是吗?图达儿,是谁给你这个混账的胆子敢这么算计父王的?是你母亲吗?”额托里站起身,直指跪在地上的图达儿,声音极怒,威势迫人,不说底下跪着的人都忍不住弓腰缩身,就连再塔娜赞都闭了嘴不敢再火上浇油。
唯独顾轻舟低着头,思量着,额托里的怒火,大部分来源,其实只是因为被儿子算计,而非因为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
至于他儿子睡的是丽夫人还是哪个夫人,于他而言,可能也仅仅只是个女人。
思及此,顾轻舟只觉得心下冰冷,眼神也同样冰冷起来。
“父,父王……儿子……儿子不敢……”图达儿颤着声,不敢抬头看额托里,只能不安地望向月夫人,指望她能帮帮自己。
月夫人恼恨儿子不争气,却不得不去替他求情,连连给额托里磕头,很快额头上就红了起来。
“大王,图达儿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都是,都是,都是丽夫人,她一心与我交好,我便真当她是好的,待她亲如姐妹,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想到勾引图达儿,图达儿是您的儿子,他一直都最是敬仰您的,他不会生出那种算计之心的……”
接连被人推出来顶缸的丽夫人也知道自己再不说什么,可能就要没机会了,于是手脚并用爬到额托里脚下,拉扯住额托里的裤腿,仰起已经被泪水融掉许多脂粉的脸哭道:“大王,我不过是想一辈子伺候在您身边,怎么就碍了别人的眼,非要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通通按到我头上,当真是要逼死我不成吗?即便是叁王子对我存了什么不该存的心思,那也是他的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大王我……”
额托里一脚踢开丽夫人紧紧攥着自己裤腿的手,一丝眼角的风都没有给她。接着,额托里的 决断就下来了。
图达儿受叁十鞭挞,即日起搬离王宫,入住军营,一切交由布固代为管教。月夫人禁足一年不得外出。
而丽夫人,则是在图达儿的期许之中,由额托里直接赠予了当初求要顾轻舟未果的那个毛发稀疏的男人。
顾轻舟亲眼见着那个叫都根的男人被传召进来,大喜过望地就要拖走瘫坐在地上已经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的丽夫人。而丽夫人突来的挣扎和哭喊,也并未招来额托里任何怜悯,反而被都根蒲扇似的大掌直接抽得晕死过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滴了一路。
那种兔死狐悲之感,此刻只有顾轻舟独自品尝。




和亲 花园相遇
月夫人和图达儿相继退下之后,再塔娜赞便冷眼对上顾轻舟质问道:“你怎不离开?”
顾轻舟抬眼看向额托里,额托里对再塔娜赞说道:“再塔娜赞,看在苏巴鲁和布固的面子上,本王不计较你今次的构陷,但不代表本王会纵容你一而再再而叁的兴风作浪。”
再塔娜赞想否认说自己无辜,可对上额托里阴森的目光时,这些话都仿佛失去了价值。
“我是贺契的王妃,管教王宫后院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有的权力,我又有什么错。”再塔娜赞在顾轻舟面前强撑出她身为正室王妃的尊严,匆匆撂下这些话后,就草草行礼告退了。
再塔娜赞走后,整个屋里,就剩额托里和顾轻舟了。
“你在想什么?”额托里问。
顾轻舟笑了笑,说道:“在想,丽夫人几日前还来我屋里玩笑,今日就从云端跌至泥潭,她想不明白自己明明还没做错什么,怎么就遭了大王厌弃。”
“你想明白了?”额托里再问。
“许是明白的。叁王子是大王的儿子,王妃是大王的妻子,如我和丽夫人之流,不过是穿过即可扔的衣裳。把自己看得重了,最后活成个悲惨的笑话。”顾轻舟谈笑自若,起身就向额托里告退。
额托里看着顾轻舟无声无息地离开,神色晦暗不明,最终还是没有叫住她。
丽夫人被大王当作物件赏赐给部下的事,在贺契王宫没有掀起一点波澜。并且在没了丽夫人一个之后,很快宫里便又多了两位夫人,是一对孪生姐妹花,一同住在了曾经丽夫人住的那屋内。
只是那对姐妹花送来的时候赶巧,贺契政务繁忙,入王宫后也一直未得到额托里的宠幸,倒还算相安无事,反而是再塔娜赞对那姐妹花关照有加。
顾轻舟手里这本杂书已经翻看许多遍,抬起头看向门外正扑一只蝴蝶的夏花,突然意动手痒,就叫冬霜备了捕虫网一起去花园里捉蝴蝶。
此事本也就是临时起意,顾轻舟仗着午间烈日,该也没什么人会到花园里来,便撸起袖子举着捕虫网撒丫子穿梭在红红粉粉的花丛里,追着几只蝴蝶跑。
苏巴鲁本是入王宫向额托里回禀军务的,被额托里留下一同用了午膳后,便求了恩准去后院看望母亲。途径花园,听到里面的动静,不过一眼就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光着两只细白胳膊举着捕虫网,鬓角汗湿的顾轻舟。
“夫人,你这追来追去,统共……就方才捉到那只还放跑了!”夏花跺脚直怨顾轻舟不争气。
“捉它是为了我高兴,放它是为了它高兴,我捉我的,它跑它的,明明都高兴的事,你做什么不高兴?”顾轻舟脆生生的话,像故意绕弯子似的,直把夏花说得晕头转向。
而冬霜站在一处阴凉地方,拉了拉夏花说道:“你随她。”
苏巴鲁就这么站在花园门口,不躲不避,目光仿佛黏在顾轻舟身上,一直到顾轻舟追赶蝴蝶时,不经意地瞧见了他后,缓缓停下脚步,对着他行礼道:“王爷安好。”




和亲 天生淫妇
夏花和冬霜见到苏巴鲁也忙跑过来给苏巴鲁行礼。
苏巴鲁皱眉瞧着顾轻舟热的满脸通红,便对着夏花和冬霜质问道:“蕊夫人在日头下戏耍,你们两个做奴才倒是很会找清闲。”
夏花和冬霜打着颤跪到地上,不敢求饶,也不知该怎么求饶。
“王爷,日头大,你还是找个阴凉处歇歇吧。”顾轻舟慢慢放下自己的袖子,微笑着说道。
可苏巴鲁却像没听懂顾轻舟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的意思,只问她:“你胳膊伤好了?”
“好了,有劳王爷记挂。”顾轻舟那油盐不进的样子,让苏巴鲁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其实他还想多问一句,关于她后背的伤还疼不疼?有没有留疤?有没有好透?可这些话,都不是他能问的。
而顾轻舟的耐性也不会等他再说什么,就又行了礼对他说道:“王爷说的对,这日头太大,不适合戏耍,我这就回去歇着了。告退。”
苏巴鲁看着顾轻舟甩着袖子从他面前走掉,鼻下似乎有股带着花香的轻风略过,让他怔然立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顾轻舟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继续往再塔娜赞的住处走去。
这一日,顾轻舟还以为会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去,谁知道夜里额托里竟然过来了。
那时候顾轻舟还在沐浴,额托里一手推开房门,绕过屏风,就见到顾轻舟慌乱之下拿了衣服堪堪遮住身前两处重要风光。
“大王……怎么过来了?”顾轻舟腰腹以下还在水中,脚踩在浴桶里,也没别的地方能去。
额托里多日未经女色,此刻见了顾轻舟这欲遮还羞的模样,血气一股脑儿往下涌去。一言不发就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顾轻舟试图阻拦说道:“这水已经脏了,我让冬霜他们重新打水进来……”
没等顾轻舟话说完,额托里已经赤条条地跨进浴桶中,然后拉过顾轻舟面对面坐到他的腿上。
仗着有水做润滑,额托里甚至连前戏都没做,两手托高顾轻舟的臀部,高高竖挺的阳具顶着她紧闭的花唇,再借由她自己的身体自由掉落而狠狠破开她的身体,进得无比凶狠深邃。
顾轻舟那一瞬间疼得只想掐死身下这个男人,现实却是她只能两手搭在额托里肩膀上哭哭啼啼。
额托里见她眉目皱成一团,知晓这次不是她故意叫疼来骗取自己疼惜,而是真的吃了苦头,低头去看两人交合之处,幸好没有出血。
“我又哪里惹了大王不痛快,非要这样来折腾我?”顾轻舟遮在身上的衣物已经飘在了水中,被额托里嫌弃那些布料遮挡了视线,一手抓住给扔到了地上。
“你自己说说,你是哪里惹了本王不痛快?”额托里忍着自己蓬勃的欲望,压着顾轻舟的身体向他倾来,唇舌口齿不断吸吮舔弄,甚至用牙齿叼住她粉嫩的奶头往外拉出,另一只也用手捏住奶头一并拉起,再一同松开,弹出淫艳乳浪,反复多次的逗弄把玩,直把顾轻舟弄得也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身体里不自主得渗出水液,缓和了刚刚撑裂般的疼痛感,让她此刻难以克制地表现出一副既羞耻又欢喜的淫荡模样,看得额托里眼里充血,呼吸混浊粗重。
“本王先前让你看清丽夫人的下场让你自己有个警醒,如今看来,你是天生的淫妇,勾了老子不说,还是想着法儿地勾儿子,是也不是?”
——最近好清水,今天开始走个肾




和亲 乱伦设想
“不是,我没有。”顾轻舟气恼起来,两手揪住额托里的鬓角就是生拉硬拽。
“嘶——”额托里虽然脸皮厚,却也是肉长得,被顾轻舟这么下黑手拉得脸颊变形,也是疼得倒吸一口气。
“啪”的一声,额托里在水里用手不轻不重地拍了顾轻舟的屁股蛋子一下,顾轻舟扭了两下,额托里赶紧稳住她差点儿被她扭得一泻千里。
“反了天了你。”额托里语气有些隐忍,但显然并不是气恼顾轻舟没大没小地扯他鬓角。
“大王总给我扣些莫须有的罪名,难道还不许我生气吗?”顾轻舟察言观色,晓得这会儿额托里入在自己身子里,自己就算放肆妄为一点,他也能容忍,便用一根手指在额托里胸前划动。见他胸前那棕色乳头,出于好奇,便用指甲轻轻抠动一下,那小小的乳头竟也硬了。
顾轻舟神色有些揶揄和得意地仰起脸俯视身下的额托里,招来额托里入在她花穴内的那根赤热的硬杵狠狠跳动了两下,顾轻舟便不由得嘤咛一声,又伏趴到他身上。
额托里没想到自己被她这样简单生疏地撩拨几下,身体竟也更加亢奋,于是催促她道:“自己坐,快!”
顾轻舟此时也有些不满足于现状,既是额托里要求,她便当是自己养了个不太俊俏的面首,抬起屁股一上一下,按着自己的意愿缓缓动抽动起来。
“嗯……”顾轻舟埋着头在额托里颈肩,这样缓慢磨蹭的感觉虽然快感不如额托里给的那样强烈,但她也不会完全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掌控,让她觉得,心绪上,更加容易接受。
可额托里却很快就不耐烦她这样慢吞吞又浅尝辄止的动作,他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仿佛在叫嚣要他立马干穿身前这个淫媚如丝的女人。
额托里抱着她的腰身,突然从水里站起来。顾轻舟惊吓之余,穴道之内便紧紧绞住额托里的阳具,额托里大步跨出浴桶,抱着顾轻舟走到床榻边,将顾轻舟侧身放下,自己则是跪在榻上,孽根半转,研磨得顾轻舟哼哼唧唧,泪花都蓄在了眼眶内,然后在额托里剧烈的挺操中,还是掉出了眼眶。
“慢,慢一点,点呀……”顾轻舟耳边全是两人私处交合拍打出的皮肉声响,胸前的两只丰满的乳也一刻抖个不停,这也惹了额托里眼红,一手将顾轻舟的脚撑得高高的,方便看清自己是如何操弄糟蹋的,一手揪住她弹跳不止的奶头拉起拧转。
可光是身体的操控,额托里还是觉得欠缺了什么,满脑子在情色欲望的支配下,竟突然沙哑开口道:“你父亲顾相,应也与本王年岁相仿。轻轻如今孤苦伶仃,不如叫本王一声爹爹,也好解了那思亲之苦。”
顾轻舟的身体正处在极乐的边缘,听到额托里的话,反倒找回了些许神智,连连摇头不肯如额托里所愿。
“轻轻乖乖,听话,叫声爹爹来听听……”额托里只一想到顾轻舟泪水涟涟软声媚语地叫他爹爹求他入她,整个人就跟喝了最烈的鹿血酒一般,恨不能将她入死在塌上。
——男主要做最野最色的那条老狗!




和亲 邪念得逞
“……不要……我不要……不叫……”顾轻舟摇着头死活不肯,额托里却偏偏就要她叫,将她的腿扛在肩头,腾出手,就去碾压她的肉珠。
顾轻舟啼叫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腿也开始踢蹬。
“叫一声来听听,乖轻轻,你不叫,休怪本王再用别的法子迫你……”额托里是铁了心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见顾轻舟深陷情欲之中却还不肯乖乖就范,便将手摸寻上了她臀瓣之间藏着的那处细小菊眼。
顾轻舟被额托里摸得菊眼之处紧紧缩起,恨不得让人瞧不见才行,与此同时,下体也不由得更加紧窒,像是要把额托里的硬挺榨干。
额托里见她还是嘴硬,便把着她的腰肢,直接用力抽出自己沾着湿淋淋淫液的粗硬孽根,强行掰开她的臀瓣,圆润硕大的龟头已经直接抵至她的菊穴入口,只待他长驱直入,便是另一番天地。
顾轻舟蹬着腿忙不迭要逃,却被额托里死死按住腰,让她哪儿都跑不了。
“轻轻,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叫,或是不叫?”额托里不怀好意却又胜券在握。
顾轻舟掩面哭泣,这个老不羞的东西,根本就没半点廉耻,竟然使出这等下作手段逼迫自己叫他爹爹。真有那等不要脸的想法,你不是也有两个女儿,你去找她们好了,保准叫你爹爹叫得你心满意足。
“轻轻?”额托里那龟头已经有了要探入的意思,顾轻舟难以想象,那种地方要是被他入了,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在床榻之上。若真如此死法,她怕是羞于去地下见父母兄长的。
“……爹……爹爹……”顾轻舟的声音细若蚊吟,额托里得逞一笑,却还正经了语气问道:“轻轻刚才说了什么,本王没听清。”
顾轻舟暗自恶骂额托里是天底下第一无耻之徒,合该受尽千刀万剐,以后永世不能为人只能做那芙春楼里的一只猥琐老鼠,嘴上却服了软,大了点声叫道:“爹爹,爹爹……”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软糯委屈地叫了爹爹,那种隐蔽禁断之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我叫了,我叫了,你快拿开!快拿开!”顾轻舟哭闹着真如跟父亲撒野的孩子般蹬腿挥手,半点不肯让额托里再把那“危险”的阳具贴近自己的菊眼,就连屁股蛋子都不行。
“乖轻轻,叫爹爹做什么?嗯?快告诉爹爹,你想要什么?”额托里那兴致上来,就不单单是要顾轻舟叫几句爹爹就能完事的,两手撑在顾轻舟两侧,俯下身诱导顾轻舟说出更“中听”的话来。
顾轻舟瘪着嘴,一双桃花眼委屈哀怨地望着额托里,缓了片刻,两手捂住眼睛,满面艳红地说道:“要,要爹爹入我,想,想要爹爹快些,入了我……”
额托里咧嘴笑开,提起顾轻舟的腿,露出那里头湿淋淋的花唇,挺腰又将自己插了进去,里面湿滑紧热,裹夹得他异常舒爽,嘴里的话也混浊不堪起来:“骚闺女,整日就知道勾着爹爹入你,爹爹如今如了你的愿,操得你可爽快?嗯?骚女儿,爹爹待你好不好?瞧你舒服的这股子骚劲儿……”
顾轻舟被他操着逼迫着,只能顺着他的话去应答。那强烈的情潮阵阵迭起,扑涌而来,直把她冲刷得浑浑噩噩,不知这场淫乱的情事究竟何时结束的。
——其实,男主也……挺好的……不能只看眼下不是?咱抱着发展的眼光,给他一次展现的机会嘛。嘻嘻!等赵澜君出现了,男主就有垫底的了哈哈……
——我有个“集美”,对,就是你们觉得的那个“集美”,jj新文开预,《招之即来》丞邪,招之即来不是召之即来,如果盆友你有jj号,无耻求预祝我这个“集美”的新文,么么哒!




和亲 记仇较真
“你今日见过苏巴鲁。”额托里拥着顾轻舟躺在那儿,两眼闭着,像是说的梦话。
顾轻舟疲倦不已,额头抵在额托里的下巴那儿,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遇见他说什么了?”
顾轻舟并不觉得这个话题有什么可聊的,推开额托里一些距离,嫌热,然后坦然说道:“能说什么?大王既然知道了王爷跟我在花园偶遇,还能没奴才跟你把我和他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你听吗?”
“鲜蛮的那个女人的下场你看到的,若是换成你……”
“若是换成我,大王准备把我送给哪位部下?是上次那个叫冒巴尔图的吗?”顾轻舟谈及这个话题,语气显得有些冷。
额托里被顾轻舟噎了一句,只觉得顾轻舟如今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看着顾轻舟眼中含着讽刺,不禁恼道:“若是换成你,本王便拿你去祭天。你还敢想着去伺候别的男人?谁敢睡你本王就剁了谁的屌。”
顾轻舟愣怔地看着额托里那故作凶狠的模样,反倒觉得好笑。
“那大王可要好好看住了我,不然哪日,王妃或者其他哪位夫人算计了我,我也同丽夫人一般,无依无靠,只能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仍人宰割。”
额托里皱眉道:“你与她不同。”
顾轻舟凉凉地说:“大王自己说的话忘得快。我同曾经的丽夫人一样,都是‘贡品’,没有任何不同。这话是大王训诫我的,大王可以忘,我是不敢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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