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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你管好自己这张嘴,父王用人从不看人出身,也最恨别人提起这种事。”苏巴鲁已经快记不清自己这样步步叮嘱自己的弟弟有多少次了,可布固仍旧是口无遮拦,行事冲动。也不知往后没他盯着言行,会不会闯下祸事。思及此,苏巴鲁就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布固。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布固被苏巴鲁看得一身发毛,赶紧避开苏巴鲁的目光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和亲 野外交合
因为天气炎热,顾轻舟午膳只用了点果子就说累了要睡。
额托里跟两个儿子囫囵吃了些,也回了营帐,敞着衣服,躺到了顾轻舟身旁。顾轻舟察觉到身边是个“火炉”,就慢慢往里面挪了挪,远离热源。
可这动静哪儿瞒得过额托里,猿臂一伸,将她又给拖进了怀里。
“热呀。”顾轻舟不耐烦地嘟囔。
“热屁!本王怎么不觉得热?你热肯定是你穿得多,脱了便是。”额托里说道。
顾轻舟怎么可能如他所愿,硬是闭着眼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额托里倒也没真的扒了她衣服要成事,顾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还想,今日这是转性了?
可这个想法到了下午额托里带她去猎场骑马时,就让顾轻舟认识到,自己还是把额托里想得太是个东西了。
此时的额托里已经搂着领口大敞,软若无骨的顾轻舟往远离猎场的林间去了。
“别,会,会被人看到的……”顾轻舟咬着牙,面色上是情欲逼出的艳红,额托里这个牲口一手攥着缰绳,一只手正在她腿间,随着战斧的跑动,他甚至只需要把手放在她腿间,就能不断摩擦她的花唇和肉珠。
额托里微微弓着腰,从顾轻舟身后,不断亲吻舔舐着她细长的脖子,粗重混浊的呼吸也尽数喷洒在她耳蜗脖颈处,直让敏感的顾轻舟浑身不断颤栗,渐渐失了力气,任由额托里行他想行之事。
“不会,本王已经带你远离营地,这里不是围猎之地,除了天地和真神,只有我和你。”额托里也是深陷情欲漩涡,自称也混乱起来。
顾轻舟的身体正在享受着额托里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但心里又十分厌弃自己这样可以被他轻易挑逗任他为所欲为,毫无廉耻。
等战斧随额托里的心意跑进一片小树林后,额托里便急不可耐地抱着早就成了一摊湿泥的顾轻舟钻进了树林深处去。
顾轻舟双手虚揽在额托里的颈肩处,随着额托里的奔跑,她的头钗花钿已经掉了一路,头发早就倾泻而下,幸而遮住了她的脸,不至于让她这光天化日觉得太羞耻。
等额托里找到一处他中意的地方,便放下顾轻舟,将她托高抵在一棵树根粗壮似要几人才能环抱起的树下,直接插了进去。
顾轻舟仰面啼哭一声,似痛非痛,似欢非欢。
额托里也不是没有在野外交合的经验,可之前的女人,他不在意,即便被人围观交合场面,他也能从容淡定。但顾轻舟却好像很不一样。
她就像是自己得到的一块稀世珍宝,他疯狂的想在各种地方同她欢好,向所有人炫耀,他得了这世间最好的一个东西,却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绝世之处。
他可以炫耀,让别人疯狂嫉妒,却又不容许任何人来觊觎。
奋力抽插之时,额托里又十分大逆不道地想,幸好当初他杀英赤杀得及时,否则,顾轻舟怎么会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英赤,实在是死得极好极妙。
——纠结在钻小树林还是马震,最后还是两者结合一下




和亲 窥见情事
顾轻舟被额托里抵在树上操弄,娇嫩白皙的后背很快就磨出一片鲜红。
“疼!疼的呀!”顾轻舟呼痛,却没能让额托里放在心上,只当她又如往常,分不清是痛还是舒服,腰上顶弄的力道便又加深几分:“如何疼?哪里疼?怎么个疼法?本王弄得你怕是最最舒服不过了,没良心的小骚货。”
顾轻舟后背磨得吃不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快感,真是疼哭了,嚷开道:“背!是背疼,树皮!”
经顾轻舟这么真情实感地呼痛,额托里才惊醒,当下就停下了动作,将她直接插着自己的孽根翻转了过来,顾轻舟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下体又是阵阵刺激,真是让她不知是该为了哪桩事哭。
顾轻舟翻过身后,后背一片血迹斑驳,入目就让额托里心疼懊恼起来。伸手想去擦那几道顺着顾轻舟妖娆的腰线往下滑的血珠子,刚碰到,顾轻舟就缩了缩身,又哭喊疼了。
“等着。”额托里也没禽兽到不顾她死活的地步。没作犹豫把着她的腰侧把自己的硬挺撤了出来,脱了自己的衣服摊到泥地上,接着就把伤了背的顾轻舟侧放到自己的衣服上。
顾轻舟就这么裸着身,扭头寻找额托里,却见他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的凶器还直挺挺地竖在那儿,就这么毫不讲究地在树林里四处寻找着什么,简直让她没眼再看下去。
午间的阳光穿过层层茂密的树叶,零散地落在林趴着的顾轻舟的裸体上。因为额托里就在附近,所以她也不担心有人会来,况且自己后背擦伤了,衣服穿上只会更痛,便用两只胳膊撑着,抬头仰望着头顶那片影影绰绰的天空。
苏巴鲁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追一只野鹿到了林间,也能撞见自己父王和姬妾的“好事”。
从听到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声开始,他就寻着声音找了过来,等他到的时候,便是躲在远处的树后,见到了一个裸身望天的美人图。
风吹动的树影和阳光悄无声息地抚摸着那个女人有些血迹斑斓的美背上,如果没了那些血迹,苏巴鲁相信,那个女人的背,绝对是他见过的,最似无暇白玉的。可偏偏那些血迹,竟然也不影响她此刻的诱人姿态,倒更像是渗着血丝最有灵性的血玉。而她无意中翘起的小腿,微微上翻的脚趾,更是无言媚态,都叫苏巴鲁看得如痴如迷。
正被另一个男人将身体偷偷瞧去的顾轻舟丝毫没有察觉,甚至觉得林间穿过的风,吹的她有些丝丝冷意,扭过头怨道:“大王你到底在找什么呀?有些冷了呢。”
额托里这时也返回了,手里抓着一把野草,正当顾轻舟要问是什么的时候,额托里便直接塞进自己嘴里嚼了起来。
顾轻舟有些嫌弃地看着额托里嚼烂那些野草又给吐到手心里,不等她说不要,那混着额托里唾液流着绿色汁液的糊状物就这么抹到了顾轻舟的伤口处。
顾轻舟有那么一瞬间,只想抓把烂泥糊他一脸。




和亲 情欲树林(更多小说请收藏:.us)
额托里看出顾轻舟眼神中藏不住的嫌弃,也不气,还难得好性子地解释道:“这草阵痛止血,以前在野外,本王受点小伤,也是用这个。就你不识好歹。”
顾轻舟还想说这后背的伤还不是你弄出来的,现在来卖什么好?可她到底不敢真说出来,扭过头,不管他,由着他在那儿给她抹这种土郎中的野方子。
涂完过了会儿,也不知是那草起了作用还是什么,顾轻舟还真觉得后背没一开始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
额托里这时给她抹药的手就慢慢往下移,往下,往下,再往下,直接摸进了顾轻舟两腿之间。
“哎!”顾轻舟被额托里抠得惊叫一声,扭过头恼怒地瞪着额托里,察觉到自己神态不对后,又匆忙改为委屈道:“背还疼着呢,大王都不心疼心疼我吗?”
额托里挑眉一笑道:“本王自然也心疼你,所以才要身体力行的让你知道本王有多‘疼’你。”
顾轻舟觉得额托里就不能把他当人看,目光顺着额托里的脸慢慢移动到他的两腿之间,那地方已经不如刚刚那样硬挺,可即便是半勃起的状态,也叫顾轻舟觉得模样可惧。
“不行不行,我后背疼的,大王等我背上的伤好些了再……”顾轻舟慌张拿后背做借口,却被额托里一句“本王从后面入你,这便伤不到了。”给堵了。
顾轻舟咬牙,恨不得从额托里身上咬下一块肉才解恨。
可顾轻舟的想只能归于想,额托里却是要心想事便成的。
正好顾轻舟趴下的姿势,方便了他从后面操弄她,只需要拍着顾轻舟的臀部命令她塌身抬起屁股,额托里就扶着自己半硬的孽根,借着刚刚残存在顾轻舟花穴内的淫液,入了进去。
一进去,那根半硬的阳具就被里面温暖湿润的肉壁给吸得彻底神了,直撑得顾轻舟都有种自己下面要撑得裂开的痛感。
“太粗了,要撑坏了的……”顾轻舟试图往前爬去将额托里那根坏东西给抽出去,可额托里哪儿容得她这么做,伸手压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按到了衣服上。
“再敢乱爬,本王就让你一边爬一边挨操!乖一点,本王会疼你的。”额托里哼笑着,嘴上却越说疼她,就越是抽得多,插得深,直把顾轻舟操得一只手握成拳咬在了嘴边,眼泪迷蒙呜呜咽咽的,模样既淫荡又可怜。
林间风凉,地上也不知何时会爬出蛇虫鼠蚁,再加上顾轻舟后背有伤,额托里虽然是压着她要做完这次的野合,却也刻意加快了自己射出的时间,所以次次都抽插得比平日里更蛮横,荤话也是下流得让顾轻舟羞愤欲死,最后一个用力将自己深深送入她花穴的最深处,伴随着顾轻舟的绵长婉转的呻吟,送出一阵阵的热烫子孙血。
等额托里稍作休憩后,就给顾轻舟将衣物捡回来,给她穿好后,才草草穿好自己的,一个口哨将战斧引来,抱起顾轻舟上马,离开了这片隐藏了所有情欲之色的树林。
——今天更四章,答谢大家送我的珠珠达成100的成就!




和亲 避子汤药
苏巴鲁一直等到额托里抱着顾轻舟骑马远走,才提着那只被他射杀的野鹿从树林里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他脑子里全是刚刚那场隐秘又放浪的情事。顾轻舟雌伏的姿势,倔强的脾性,娇媚的脸庞和妖娆的身子,就像是从四面八方点燃的燎原火势,直烧得他浑身燥热煎熬。
苏巴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营帐的,只知道半日里,他都有些浑浑噩噩,连布固都察觉了。
“你怎么跟被谁抽了魂似的?”布固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哥哥这样过,出言询问道。
“无事。”苏巴鲁总不好跟布固解释说自己是因为看到了父王跟妾室的情事,引得自己这般。
好在布固并没有太在意,很快就被别的事吸引过去。
可苏巴鲁却不是很好受,一直到夜间休息,他做了一个和午后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一幕情事相同的梦,甚至连顾轻舟背上那些斑驳的血迹都丝毫不差,唯独不同的,是插着顾轻舟叫她欲仙欲死的,不是他的父王,而是他自己。
而顾轻舟也如魔魅一般,不停地唤他:苏巴鲁……苏巴鲁……苏巴鲁……
苏巴鲁就在顾轻舟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啼哭中,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快意。
睁开眼时,太阳刚刚升起,苏巴鲁把手探进裤子里,摸出了一手粘腻。
“他娘的!”苏巴鲁粗声骂道。“骚货!”
因着后背擦伤,顾轻舟连躺着睡都不得。额托里或许是出于那么一丁点儿的内疚,所以晚上都是侧身睡着好给顾轻舟腾出地方。
早上起来也没叫她自行离开了。
顾轻舟一直等到额托里离开营帐了,才睁开眼,叫了冬霜来给自己上药。
冬霜解了她的衣服,又挖了一坨黑乎乎的药膏,仔细地为顾轻舟涂抹,营帐里安静得可以清楚听到外头士兵走动的脚步声。
“夫人,好了。”冬霜说着,给顾轻舟穿好衣服,拾了药膏,就要扶她起身。
“你会调制避子汤药吗?”顾轻舟随口一问,仿佛是在问她今日天气如何。
冬霜手上动作一顿,叫顾轻舟感受到,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拉好自己的衣领走到桌旁坐下。
冬霜看了表情淡然的顾轻舟一眼,然后说道:“有个孩子对夫人来说,不是件坏事。”
“赵澜君应该未必想听到我为他人生子的消息,他惯来自私到极点。”顾轻舟有些讽刺地笑道。
“夫人,公子素来宅心仁厚,你不该这样恶意地揣测中伤他。”冬霜皱眉,神色之中满是对顾轻舟言语的不愤。
顾轻舟自是知道,赵澜君从来会装,利用他尚书之子的身份和一副好皮囊,骗尽世人之眼。冬霜就是那“瞎眼”的众生之一,她对赵澜君的敬重爱慕,根本不是自己叁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他是与不是,同我无关。我只要你给我配出可以避人耳目的避子汤药,若你不办,尽可以试试,待我告发了你跟你家公子,贺契借机发难,大启到时会不会弃车保帅?”顾轻舟笑得明媚灿烂,却在冬霜眼中无比恶毒。




和亲 围猎开始
额托里从营帐外进来时,正见到顾轻舟在用早饭,捧着碗牛乳在喝。
夏花和冬霜见额托里进来,忙给额托里行礼,额托里挥手让她们下去后,顾轻舟却说道:“大王让她们下去了,这吃完的早膳谁撤去?”
额托里看了一眼桌面上还几乎没怎么动的食物便说道:“不是刚吃么?吃完想什么时候让她们来拾就什么时候拾,当主子的还用特意关照奴才不成?”
顾轻舟却反过那喝尽的牛乳碗对额托里说道:“我都吃完了。”
额托里坐到顾轻舟身旁,伸出拇指抹了顾轻舟嘴角上的一点奶渍送到自己口中,舌头刮过后细细品尝。
“待你怀上本王的子嗣生育后,本王倒很想尝尝你的乳汁是否比这牛乳更香甜。”额托里的话让顾轻舟觉得,额托里总能不时让自己对他的厚颜无耻有更深的认知。
“今日开始便会正式围猎,这会儿你醒了,本王就带你出去见识见识。”额托里说道。
“我又不会骑马,去了还不是站在原地望风?不去。”顾轻舟回答得有些娇蛮。
额托里却说:“本王带你同骑。”
“我后背还疼呢。再说,总是大王带我同骑有什么意思?不如大王教我如何骑马不是更有趣?”顾轻舟说这话时,眼中有些许狡黠,却让额托里觉得半点不讨厌,甚至比往日她故意装乖顺要顺眼得多。
乖顺的女人他见得多,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偏顾轻舟这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才让他觉得有意思得很。所以额托里也故意装没看出她的小算计,一口应了教她骑马一事。
围猎其实算得上是是一场贺契权威的宣誓,围猎比赛的开始,便是以一只放逐的野兔在茫茫草原逃命,而贺契之主则要一箭射穿野兔身体,作为自己领主实力的象征,这也是围猎比赛的开启号角。
顾轻舟也是头一次见额托里骑在马背上,双手拉弓,手臂上全是拧起的筋肉,将那柄弯弓拉得近乎圆状,双眼凝神锐利,似那弓上闪着银光蓄势待发的箭头。
只听得“咻”得一声,还未等顾轻舟看清,已经有人拍马而去,不多时便从远到近乎看不见的草地上,捡回了那只已经睁着眼断了气的棕灰色野兔。
周围全是呐喊之声,震耳欲聋。等额托里一手向前划出,所有骑在马上蠢蠢欲动的男人就都冲杀出去,掀起阵阵泥土碎草。
额托里看着奴才手里捧着的那只野兔的尸体,忽然对着顾轻舟说道:“今日午膳,给你烤了这只兔子吃。”
“大王亲自烤吗?”顾轻舟原是顺嘴接的话,没想到额托里却应答道:“轻轻想吃,本王就亲自给你烤。”
手里捧着兔子的奴才惊得把头低得更低些。
而顾轻舟则是微微仰着头看向额托里,那一点惊愕只在心中掩盖过去,脸上是得寸进尺的乖张笑意:“那我还想要狐狸皮子做的大氅,大王也给吗?”
额托里想了想说道:“狐狸皮子不难,不过雪狐皮子更为保暖柔软,只待冬日了,本王给你寻来做一件。”
顾轻舟似是娇羞地低了头,伸手拉着额托里的手掌晃了晃道:“大王还是先教我骑马吧。”




和亲 过于偏宠
额托里给顾轻舟找来一匹脾气温顺的马,站在战斧旁边一比,简直瘦小了一大圈。
顾轻舟有些看不上这匹怎么看都不合格的马,没把不满意说出口,却让额托里看出来了。
“战斧不适合你刚学就骑。”额托里说。
顾轻舟挑了挑眉毛,倒也没纠结什么,抬手就准备抓住马鞍桩头踩着脚蹬上马。可之前看额托里他们上马都轻而易举,但到了她自己亲自上马,却试了几次,都有种马鞍要歪斜,自己找不到借力的点,如何都没能上了马身。
额托里看她受挫,表情仿佛是被马鞍欺负气到的样子,实在是好笑,便说道:“你再上一次,别怕,马鞍掉不下来,你一定抓紧了,本王在你身后,摔不了你。”
顾轻舟觉得自己从小伶俐到大,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是极有天赋的,怎么就上个马都能落得一个笑柄。那股子犟劲儿上来,便对额托里说道:“我不要帮忙,我不信我凭自己上不去。”
说着顾轻舟就再一次攥紧桩头,踩稳脚蹬,卯足了力气,跨了腿,竟然成功坐了上去。坐上去后,那马前后走动了几步,惊得她上身晃动着,差点儿又给摔下来,额托里也看着她,抬起了手臂随时准备接住她。
好在顾轻舟还是记得额托里之前说的,双手死死抓着马鞍这才险陷稳住了自己。
稳住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俯视着站在地上的额托里,一挑眼角,神情得意,意思不言而喻:瞧见没,天赋。
额托里微微仰着头,将此刻顾轻舟的风情尽眼中,更是觉得惊艳和自得——你们看,这漂亮聪明的女人,是属于他的,并且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顾轻舟回想着额托里之前骑马的样子,伸手就去拉缰绳,然后两腿稍一用力夹了马腹,那马就准备往前小跑,却被额托里紧缰绳拉住了。
“怎么了?我都会上马了。”顾轻舟嫌他碍事,语气也不耐烦起来。
“站都没站稳就想着跑?摔断腿的时候,你就知道怎么了。”额托里说着,就牵着马,领着顾轻舟往草原上走去。
太阳落山前,苏巴鲁他们才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布固今日猎了几只野兔一匹狼,心情大好,回来就问苏巴鲁猎了什么回来,苏巴鲁别的倒还好,就是带了只雕回来比较让布固眼红。兄弟二人回来后,正好看到了额托里站在不远处,看着顾轻舟骑着一匹半大的马驹在附近跑圈,速度很慢,额托里却还是一眼不离地盯着。
布固忍不住问身边的奴才:“父王今日就陪这个蕊夫人在那儿遛马了?”
那奴才躬身低头道:“回王爷的话,是的。”
布固眉头深锁,转头对苏巴鲁说道:“咱们这位父王,对这个蕊夫人也过于偏宠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苏巴鲁虽然也不赞同他们父王此举,但也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
“那是父王自己的事,你少多嘴。”
布固却又不以为然地笑道:“这不是怕父王太喜欢那个蕊夫人,我日后……不是就,难吗?”
“你从现在开始就给我断了这个心思。”苏巴鲁恶狠狠地说着,也不知说给布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和亲 亡国之奴
顾轻舟学了一整日的骑马,在额托里的看管之下,既没出意外,也没特别大的进展。
不过心情尚算不错。
因为出了一身汗,所以没到晚上,她就让冬霜夏花给自己打了温水擦身用。
刚擦洗好,外头就来了奴才,说大王传她去一同用晚膳。
顾轻舟应了后,便整了自己去了额托里他们议事兼用膳的营帐。
等顾轻舟带着冬霜从营帐外进去时,那里头的人已经都到齐了,见她进来,皆是向她投来目光。
顾轻舟旁若无人地看向额托里,见额托里的首位之侧添了一席小座便知道是给自己留着的。顾轻舟从容淡定地走过去,给额托里施了礼,就被额托里托着一只手拉到身边入座了。
额托里对顾轻舟的偏宠也算得是震惊四座了,当初向额托里争求她的那两个男人坐在下面,见状也不由得怀疑,当初额托里是不是也没打算把这个大启女人送给任何一个人。若是那个大启女人当初在他们二人之中选了哪一个,那自己现在到底会怎么样?此事是永远不敢答案的问题,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之间心有余悸。
因着今日猎回的野鹿羚羊不少,所以整个宴席之上都是皮焦肉嫩的烤野味。
额托里他们吃羊肉,多是自己亲自动手把肉削下来,可顾轻舟却是要身旁的冬霜代劳,即便是吃那羊肉块,也要用衣袖遮挡住下半张脸,然后将羊肉送入口中。
吃了几片觉得麻烦,便不让冬霜继续了,自己则是坐在那儿,不时抿一两口酒,听那些男人聊围猎,聊与周边小族的战事。
因为她在场,所以没人会聊他们对大启的计划和野心,可偏额托里要说:“你们觉得,何时是大启气数穷尽之时?”
苏巴鲁看了一眼坐在那儿面无表情的顾轻舟,然后对额托里说道:“大启如今能战之人寥寥无几,举国上下,皆是一群只会张嘴的酸儒,靠他们,可抵不住贺契的雄狮铁骑,自然是父王想何时便是何时。”
顾轻舟好似没听见一般,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自己给自己斟满。
额托里不看顾轻舟,当着她的面跟自己的儿子和手下,粗略分析了一番大启边境的情况,并且有了最初的作战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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