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ucifinil
没有任何前戏,任何滋润,任何温柔,就这样,直挺挺地捅入她的下体最深处。很深很重,陈阮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快被它撑破,它还在奋力往里挤、往里冲,好像要继续上升,戳破她的肚皮。
她已经哭出声来,难受地哼唧出声,双手紧紧拉扯住他双肩的白衬衣,它们被她痛苦地揉搓成一团,她指尖已经泛白到无一丝血色,可到这般都舒解不了下体的痛苦。
嵇相宇喘着粗气,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顶弄着,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动作野蛮而粗鲁,没有怜香惜玉的柔情。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痛好痛……我会死的。”她趴在他肩头,求饶出声,双手从肩膀又移动到男人的背部,指甲深深地卡进他的肉里。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着手中的惩罚,如一个冷漠无情的典狱长,对任何求饶声都置之于度外。
“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他从车窗外看见日本司机正好从加油站旁的厕所口走了出来,又上下来回顶弄了几下,接着按住她的腰,让她坐到最深的地方,猛地一下把液全数射入了她的子宫之中。
可却还不肯放过腿上的人,低头又擒住她脆弱红肿的嘴唇,不过这次变轻了些,不再是无情的撕咬,变成了还算温柔的舔吸,等司机快走到这儿开了门,才饶恕了她。
禁忌游戏 26.消息
回到中国已一月之久,在这段日子里,因为嵇相宇之前在车上对她的所作所为,陈阮生了他半个多月的气,不温不火的冷战状态持续了十几天。
他发的消息,她就冷淡处理含糊回应。到后来,手机那头的男人好像感知到了她的不愉快,索性也来了脾气,手机里好几天都没有微信往来。
陈阮有点后悔了,好久没见他,突然有些想念。每思及在日本的那段日子,她内心的情感就无法平复。夜晚躺在床上,她能发好久的呆才睡着,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内心深处又是怎样的,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如此矛盾,有时对她温柔顺从上天,有时又像个魔鬼一样可怕。
看着黑屏的手机,陈阮愣了神,他好久都没来消息了。只见她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手机,打开微信,点到“特别关心”里面,翻开与他的聊天记录,一页一页回放着……
在对话框打了几个字后,陈阮又一个一个删到空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身体后仰,重重地躺倒在床上。
“叮”的一声,手机突然来了消息提示音。
陈阮反射性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欣喜而期待地看着手机屏幕,可转瞬她的脸上喜悦的神情又黯淡了下去,有些委屈地撅起了嘴。
是微信里吴安然给她发的消息,并不是她盼望的某人。
聊天对话框。
吴安然:一个天大的消息,卧槽,我惊了。
陈阮无奈地吸了一口气,这个吴安然每次给她发消息都喜欢大惊小怪,上次就是一个十八线她不认识的小网红出轨劈腿,也能被她描述成国际新闻。
陈阮:啥事,快说,又是哪个十八线的明星还是网红?
吴安然:不是,不是,这次是政治方面的大新闻。你知道吗,赵局长被革职双规调查了,有人匿名举报的,贪污受贿巨额财产,几个亿,太可怕了。
陈阮有些不解地眯起眼睛,努力想回忆起什么,可怎么也记不清楚。
陈阮:什么?哪个赵局长,我都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吴安然:卧槽,赵局长你不知道吗?就是赵淡青的父亲赵和平啊,w市公安局正局长,听说这几年马上可以往省级公安厅里上调的,没想到突然出了这种事。
赵淡青的父亲?!陈阮想继续打字的手突然愣在了屏幕上方,她突然想到赵曾经在画廊里传达过最近订婚的消息,她有些紧张地吸了口气。
陈阮:我好像前不久听人说过赵淡青要和嵇相宇订婚了。
吴安然:对,他们本来要成了的。但因为她爸前阵子出了事,现在两家已经掰掉了,彻底拜拜,这嵇家也太现实了,树倒猢狲散啊。害,我还觉得可惜呢,本来那么配的一对神仙眷侣,就这样被命运作弄没了。
陈阮:哎,是吧,人都是很现实的,命运就是很残酷的东西。
她把手机扔至一边,躺在床上无意识地看着天花板,脑中思绪繁杂,胸口情愫闷堵。理应她该无比快乐才对,赵淡青已经和嵇相宇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心中的道德包袱也转瞬消失,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走在一起。
但为什么,她却一点也快乐不起来呢,反而感觉到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迷茫。
陈阮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说不准这嵇相宇转瞬也会把她给抛弃了,那个冷漠无情阴晴不定的男人,好久都没来找她了,也许找到新欢了吧。
突然,玄关处的门铃响了,陈阮揉了揉眼睛,疲惫地起身穿好拖鞋,想去门口看看,谁在这个时候来敲她家的门。
打开门,陈阮就愣住了。只见嵇相宇提着大包小包的塑料袋,淡淡地瞥了傻在原地的她一眼,就越过了她,径直走到厨房的冰箱附近,把他带过来的速冻冷藏食品、水果、还有一些新鲜的绿色蔬菜给放了进来。
这一套动作娴熟地犹如这间屋子的男主人,每日下班回家的丈夫一样。
他皱着眉头拿起厨房里的切菜板,还有一旁架子上摆放齐整的菜刀,过水冲了冲。再把放在塑料袋里的小青菜扔到沥水篮里滚过几遍清水,反复清洗,然后转头看向在一旁发呆的她。
“陈阮,这里的厨具这么新,你平时不吃饭?”是他一贯的清冷声音。
她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头发,之前的各种不愉快仿佛已被抛至脑后。
“我……平时工作画画比较忙,没时间做饭,一般都点的外卖。”
嵇相宇已把青菜清洗干净,拿起一旁的菜刀,准备把多余的根须去除。
“老吃外卖,对身体不好。”
陈阮的笑僵直在嘴角,这男人这么久没见,说话怎么变柔和了。之前在车上那么凶狠地跟她讲“我最讨厌背叛的人”去哪了,难道洗心革面,或者换了另一个灵魂?现在活脱脱一个慈祥老父亲模样。
“别愣着,过来帮我把西红柿洗了,切掉。”
陈阮听话地走了过去,她倒是很诧异,嵇相宇竟然会做饭,还能这么熟练。身为女人的她都不怎么会,顶多一两个简单小菜炒炒,什么鱼虾炖骨头,一上难度就不行了。
“你……居然会做饭?平时那么忙,时间管理达人啊。”陈阮边切西红柿边问。
“在斯坦福读书的时候,在外面租房子住,离学校食堂远,久而久之就会了。”
他又瞥了她一眼,继续冷笑道:“我比你能干多了,将来怎么嫁人?”
陈阮暗暗看了他一眼,用右手轻轻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肉,结果被他冷着脸给拍了下来,果然,抖s什么时候都喜欢掌握主权,她腹诽。
“像你这么能干,你替我嫁咯,婆婆们都喜欢你这样的。”她来了劲,怼了他一下。
谁知身边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阴沉着一张脸把她慢慢圈揽到冰箱门上,直到她退无可退,他一只手箍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随意搭在她脸侧,头慢慢靠近,温热的气息隐约喷吐在她脸上。
“一个月不见,你胆子愈发大了,缺少主人的调教。”他的手指勾住她的头发拨弄缠绕着,姿势暧昧。
陈阮小心打量着他,她第一次对他开这种完笑,好像是真的过了一点,但面前的男人也不像真的生气了,弄得她左右为难。
“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夸你手艺高超、惹人喜爱嘛。”
他哧了一声,眼神玩味地看着她:“要不我娶你,这样你也不用学做饭了。人生大事也解决了,不用在相亲的时候被婆家嫌弃。”
陈阮完全被他这句话说懵了,完全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她像个石柱子一样愣在他的面前。
她沉静了下,一下把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你不是和赵……”
他有些冷淡地抽离开来,继续拿起厨房的菜刀切菜。
“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我和她彻底结束。”
陈阮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这么,如果就因为赵父的事,可这么多年的感情,一路走来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也许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哦。”她乖乖地应了一声,低着头,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你真想娶我啊,还是逗我玩的。”
他的那句话一直在陈阮心头萦绕不散,她太想知道他心中的真正想法了。
嵇相宇怔了一下,转而云淡风轻地笑出声。
“如果能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像只有这一种方法了。”
陈阮瞬间愣住,完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脸。心中那颗深埋多年的小种子破芽而生,这么多年都没能有消息,在此刻却突然爆裂成长。
她突然被他反搂住,他的吻欺上她的唇,手不安分地在她腰臀间游走。
“在这里做一次吧。嗯?”
禁忌游戏 27.缠绵(H)
厨房灶台的油烟机开着,窗户也开着,风从铁漏丝网间吹进来,拂过轻盈的发丝。平滑光整的西红柿切片在热锅的水中“咕嘟咕嘟”上下来回翻滚着,蛋清和蛋黄整体分离,变成了光泽圆润的水泡蛋白,周围还带着少许蛋液泡。
嵇相宇淡淡扫了一眼锅,就把原本在女人大腿根股的一只手抽离,关上了炉灶。
陈阮被他抱着,身上的衣服已不知所踪。不着片屡的她被男人抱贴在冰箱门之上,她的后背抵着,能感受到金属传来的阵阵凉意。胸被他埋头舔吸啃噬着,温热的舌尖频繁刺激着敏感的乳尖,使她浑身颤栗,在他腰间的双腿越夹越紧。
不久之后,他突然把她放了下来,沉着眸子打量她稍显红肿的双峰,那上面已遍布满羞耻的齿印子。
陈阮被他看得有点发麻,难为情地想伸出双臂护住胸前的敏感地带,谁知还未顺利抬起胳膊,两只手就被男人抓住,动不了分毫。
嵇相宇慢慢蹲了下去,仰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丰满的胸型,时不时还伸出手托住下方垫玩一下,离开的时候,双乳因动作的惯性而颤抖不已,像两只受惊的大白兔子。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向后退,可抵着她的是坚硬的冰箱门,不知面前的男人想对她做些什么。
他又转瞬站了起来,手指刮擦过她的乳头,来回反复旋转打圈,就像在水池里搅弄嬉戏的人一样。
陈阮被他这个举动给弄得酥麻不已,他的指尖就如带电的导体,一碰到她的身体,电流就会传导过来,刺遍她全身。
“你……要干嘛?”陈阮抬眸看着他,不确定出声。
他莫名地笑了一下,眼神中怀揣着深厚的欲念和狡黠的诡计。
“这么漂亮的胸,不用可惜了。”
她下意识咬住嘴唇,红晕泛上面颊,双手在胯两侧不由自主握紧拳,整个人像待于弓弦的箭一样紧张。
只见她的肩膀被他瞬间按坐下,呈蹲姿。男人很快解开裤腰带,把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释放出来,弹出的瞬间还打了她的脸一下,陈阮惊得往后直缩。
他扶着那根粗硕的东西,凑近她的脸,又抽打了几下,灼热的肌理触感混着些许粗糙,有意无意摩擦着陈阮细腻光洁的面部皮肤。
她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惶恐地看着他。
“含住。”
陈阮眨着眼,睫毛轻颤,向上羞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倾身,朱唇包裹住了嘴边滚烫的巨物。从他第一次教她怎么口时,她还是无比生涩的,到现在,已经能轻巧而娴熟地吞吐挑逗他的那根东西。
陈阮伸出舌尖,来回吸舔他前端的孔眼,男人的喘气声变得愈发粗重,她其实还算聪明,在这方面开了窍后,懂得如何运筹帷幄,让他的关释放地更快一些,就像他每次能确找到她下体的g点一样。如此这般,她的嘴周也不会麻得厉害。
可他这次好像看穿了她一样,还没等射就抽离了口腔,眼中的情欲还是那么浓烈,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会用胸么。”
陈阮愣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饱满的双乳,又看了看他的下体,好像在来回比量着大小,如何在狭窄拥挤的沟壑中塞入那么大一根粗硕的东西。
“我……不知道,没干过这种。”
她的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脸颊的红晕似会无限漂移,转瞬已来到脖颈间。
“去客厅,沙发。”
没等她抬头,男人就急不可耐地扯住她的胳膊肘,把她一路拖拽到比厨房宽敞点的客厅中。
这里的沙发很小,顶多容纳两人的位置,嵇相宇横着躺靠在其之上,瞬间霸占了沙发所有的面积,他身高很高,头和腿留了一大截在空气中。中间那根阴茎直挺挺地像小柱子一样叫嚣,她不害羞垂首,不敢直视。
她沿着沙发扶手边缘,跨着爬了上去,整个身体都压在他的腿,一不小心没撑稳,重心全数倒在他身上,那根挺立的东西被压趴了下来,与她的下巴脖子相贴,只见面前男人似乎有些痛苦地皱了下眉,然后冷着脸看着她。
“对不起。”陈阮轻声道,她好像把他弄疼了,男人那个地方看来是真的脆弱,如果被踢一脚,是真的会痛到丧命,书上没有骗人。
“快一点。”
弥散情欲的眼眸万分迷离,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陈阮有些颤抖地拖住自己的双乳下端,她的手很小,还不怎么能撑住乳肉。然后慢慢倾身,让男根贴紧乳房中间的缝隙,把它容纳进去,其实她的胸不算巨乳,顶多发育地好而已,还不怎么能完全包裹住他。
她忽然向中间推挤乳肉,把男人的下体夹紧,这个举动惹得嵇相宇上身一个激灵,刻意维持冷静的眼眸变得有些猩红,想来已被浓郁潮热的欲望世界完全攻陷侵占。
慢慢、渐渐、缓缓上下摩擦移动,他那边粗糙纹路磨得她胸有微疼,炽热的温度犹如烈日火炉般灼弄着她的肌肤,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的双乳边缘已被手掌按压出红印,手运动到发麻,她才感到下巴、嘴唇有一阵温热的腥腻味。
他射了。
浓浊的液附着在她的皮肤上,有一些在重力作用下从嘴唇流到了柔嫩的胸前,划过乳尖,直向着小腹流淌而去,如一道悠长的白色银河线。
她像个刚喝完牛奶的小孩,由于抓拿不稳,而弄得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只是这牛奶好生腥涩,惹得人喉腔不适,玉体不净,场面十分香艳淫旎。
“主人的牛奶好喝吗?”
他突然出声,言语轻佻,打破这寂静而汹涌的情潮,可这话竟又给其平添了几丝暧昧放浪的滋味。
陈阮羞赧地低垂下头,轻轻抹走身上沾染的腻液,放到舌尖舔了下,没有回答他的话。
很快,她又倾身,匍匐到他的胸前去,把沾着浊液的手指送到了他的嘴边,大胆而挑逗。
“你自己尝尝?”
身下的男人怔了一下,有些阴着脸打掉了她的手,瞬间把住她的臀肉,猛地一下按坐到又再度充血勃起的阴茎上,陈阮惊呼一声,被他压上来的唇活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去。
搞什么,就只会欺负她,心下幽然埋怨起来。
客厅里女人娇喘连连,时不时还有淫媚的浪叫声,在他每一次顶撞到最深的时刻,他们换遍无数的姿势,地上变得一片狼藉,本是排放齐整的家具七扭八歪,桌布摊在地上,果盆倾倒,水果躺在了桌布上。
嵇相宇把陈阮抱到阳台透明的玻璃移门上,屁股撅对着他,阴茎在后狠狠地操弄着小穴,她的双乳紧紧贴着玻璃门,手攀附在上面,因为挤压,上面贴出了一个个圆形印子。
她住得高,楼下偶有行人经过,几乎不会向上看。
他忽然从后面吻住她的耳朵,来回吸吮。
“叫床声这么大,你说邻居会不会听见?嗯?”
陈阮有一点被他吓住,慢慢克制自己。老房子的隔音效果确实很差,晚上睡觉楼上小孩的哭闹声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谁知后面的人一听声音小了,便又再度加深加重攻势,弄得她手足无措,快要被气哭。
“陈阮,叫我。”他突然温柔地在她耳边吹气。
“主人……”她颤抖着。
“叫我的名字。”
“嵇……相宇……”
“嗯。”
夜已黑,外面是万家灯火。
禁忌游戏 28.辰星
“咻”得一声,一支仿真羽箭瞬间离弦而去,穿透过前方的空气,一把钉在了前方靶子的蓝色外边缘。
陈阮叹了口气,无奈地从旁边圆形箭筒口又抽出一支新的,安在了弦弓之上。
这弓很重,虽是女士款的,但她拉足了力气才使它完全开合。瞄准的时候,她手臂上的肌肉都在发酸发胀,在弓上的微型瞄准镜因为手拿不稳而剧烈颤抖着,每一次都会射偏。
这是蓝隆广场里新开的一家射箭馆,名字叫“羽田”。之前在吴安然的死拉硬扯下,陈阮来这儿办了张月卡,她已经开卡快半个月了,也来练习了好多次,没见水平有多大提升,倒是肱二头肌二次发育了些许。
距离上次的日本之行已过了叁月之久,嵇相宇从那之后就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有时间就从公司赶来赖在她的家里,怎么赶也不走。虽然他的脸从表面上看还是如往常一样冷淡,但说的话,做的事,竟让陈阮感觉到一种温柔可靠。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自与赵淡青分手之后,整个人都明快起来,再也不像从前那般一点即燃、一触即发。甚至有的时候,还会有意无意间,向她传达着某些信号。就像春天来了,动物陆续出洞,四处寻求伴侣那般。
但每当他们在床笫激烈温存之后,她问他是否爱她的时候,他情欲未散的脸就立刻冷了下来,转而抱紧她的身体,以亲吻脖颈作为掩饰,刻意回避着这个话题。
他说过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不管是妻子也好,情人也罢,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就好。陈阮头脑有些发懵,不明白他的意思,这看似是一个甜蜜的承诺,可一经细想,却四处透露着别扭。
她曾假借我有一个朋友的故事,跟吴安然讨论过关于男人的承诺,请教一下这位上通政治、下通野史的八卦女王。谁知她很不屑地讽刺了陈阮的这个朋友,说她就是犯贱,而且愚蠢,男人在床上说出的话,比a货还假。什么永远留在身边,不过就是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备胎罢了,有征服欲,有满足感,还有热脸往屁股上贴,换谁谁不舒服?
这吴安然嗅觉十分灵敏,狐疑地上下扫了她几眼,半眯起眼睛,竟说出“你说的这位朋友,不会就是你本人吧”这种话。
陈阮的笑凝结在嘴角,然后僵硬地否定了几句,并附和吴安然的话,也为她的那位朋友感到不解,最后喝了几口蓝莓鸡尾酒压压内心的苦闷。
她从不了解嵇相宇的过去,甚至是现在的生活,只是安稳地生活在他给她造的金丝笼中,看着眼前那片温柔烂漫的净水湖泊,也许某一日,就突然被人戳破了幻影。
身旁的高中生已经有几支箭射进十环黄圈内了,陈阮看着自己前方的箭靶愣神。
好像除了画画之外,任何体育竞技活动,她都不怎么在行。射箭已经练了快半个月了,靶子上的窟窿还是分散状态的,大多都在蓝色的外边缘,只有运气好的时候,她才偶尔射进靶心附近。
她看了眼手表,抿起嘴唇,旁边箭筒里还剩五支弓箭,射完就在附近随便找个地解决中午饭吧。
就在她开弓准备射出第一支箭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陈阮愣了一下,以为是吴安然,结果回头的时候,却看见了沉辰星。
如意春风般的微笑像薄纱一般轻轻抚摩着她的心尖,陈阮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嘴角咧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天,沉先生,你怎么到中国来了?”她把弓箭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沉辰星笑容更盛,快眯没了眼睛。他走到陈阮身边,拿起另一个位置的弓箭,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开弓射出了一箭,正中十环靶心,姿势流畅,动作标准,一气呵成。
陈阮惊诧地拍了拍手,嘴中不停地夸他“厉害”。
沉辰星侧目,看着她:“小阮?我可以这么称呼陈小姐吗,你叫我辰星就好了,沉先生太过生疏。”
陈阮怔了几秒,随后露出一个宽怀的微笑,“可以,随便怎么叫都行,辰……星。”
她把放下的弓再次提起,站好位置,又拉了一弓。沉辰星突然走了过去,他很高,身前就快要贴到她的后背,可还是保留了一些安全距离。只见他轻轻拍了下她僵硬的肩膀,又指了指她站在地上分开的双脚。
“小阮,肩膀放松,你太紧张了。双脚再分开大一点,与肩齐平。”他轻柔的呼吸似有若无在她耳边。
陈阮吸了下鼻子,认真按照他的指导,一步一步照做。眼睛盯准瞄准器,让其偏移在靶心上方一点,就可以射出待发于弦的箭了。
“咻”得一下,羽箭射进了九环与十环的交界处,她有些欣喜地挑了下眉毛。
“谢谢你,辰星。我水平是真的很烂,多亏你的指导。”陈阮抚了下鬓角散落的发丝,一抬手,那里已沾染了些许碎汗。
沉辰星温柔地笑了一下,是她熟悉的那种感觉。
“刚才你问我为什么回中国,因为我本身就是w市的人啊,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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