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 (ABO)
作者:閶風
樱花盛开的季节里,少女们相逢了。
三月 (ABO) 锲子
墙上的窗帘死闭着不放过一丝一毫阳光透进屋内,女人便是在昏暗中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的沙发上,眼角发红,隐隐约约有抽泣声传出。
她身上的衬衣从最上方衣领处的纽扣到最下方衣摆处的纽扣没有一颗不是严密端正地扣着的,紧得似乎时时刻刻都能让人窒息。
没有人能使我解脱。
她痛苦地想着,不由自主地从针织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普通玻璃瓶子,像对待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拧开瓶塞,将试纸从缝隙中塞进去,而后飞快地抽出,压紧瓶塞。一系列动作可谓行云流水。
瓶子被她轻轻地放在茶几上,舒展了一瞬的身体下一刻又回到了先前缩作一团的模样。
她左手攥着试纸,右手熟练地单手解开腰带,拉开拉链。也不褪下裤子,直接从内裤里掏出了还软着的性器,轻柔地按抚一半被包皮藏住的冠头。
趁着右手忙着在冠头上打转的功夫,女人嗅着左手心里的几乎没有味道的试纸,露出一个餍足的微笑。
她自以为闻到一丝樱花盛开时的香气,性器登时便勃起了。
余光一直盯着平板里热舞的女团,她只觉紧张得指尖发汗,这倒省去了找润滑液或是用自己的唾沫来助兴。
女人的性器生得很好,略比她白皙的肤色颜色暗些,硬起时的性器长度适中,冠头的大小与柱身比例恰到好处。青紫的脉络在她勃起时清楚地凸显在柱身上,嫩红得仿佛要滴血般的冠头兴奋地从小孔中吐着腺液。
她就这般漫不经心地上下圈弄着能使她感到快感的器官,好像丧失了性欲但却做着自慰的事。
“祁徽——”
脑海中突然回响起少女的呼喊声,她顿时浑身发麻,手上的速度加快了。
被头发盖住的耳朵因为身体的微抖而探出来了,原来女人并不是关掉了平板的音量而是戴着无线耳机。
女团的舞曲已经到了高潮处,领舞人的音色清脆透亮,直接把歌曲的完整度提高了一个档次。
女人的高潮在歌曲结束后,性器在手里颤着,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
她蜷缩着的身体终于舒展开了,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手里的性器一点点地变软,乖觉地躺倒在她腿上,耳机和平板里女团又开始唱跳下一首歌。
偶尔这样发泄过后的白日能使她心里安定下来,正常完成课业。学校里认识的那位床伴大多数时候也能让她平静,但不是考试前,她不愿意见到她。那个女人擅长洞察人心,被她凝视的时候,她只觉自己赤身裸体,一切的弱点都被人掌握住了。
在最后一次闻到樱花的气息后,祁徽丧失了射的能力。她自认为这是某种对她的惩罚。
玻璃瓶子又能装住什么味道呢?如同那种名叫富士山空气之类的罐头一般可笑。
可她却无法舍弃掉那个瓶子,想象着气息化作了透明的液体,像香水一样,允许她用试纸沾染气味。
(尚在构思怎么叙述这个故事。灵感突然冒出,逼迫我凌晨落笔开头……)
三月 (ABO) 信使
祁徽坐在采光良好的书桌前,咬着笔杆应付着纸上的微积分。她信手拈来地找到交错级数bn项,跳着步骤证明了敛。
即便是几小时前才刚刚手冲过,理论上现在应该处于状态稳定的“贤者时间”,但祁徽还是觉得躁动不安,临近完成所有题目却想撕碎自己的辛苦成果。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撇过头去看了一眼,是后辈询问期中考试时间的邮件。祁徽暗骂一声不听讲又懒,作为助教她也不能不回复,于是径直叫那个后辈登上学生账户看教授发过的通告。
实在没有心情把明后天讨论课要讲的东西备好,祁徽索性扔了手头的卷子,凝视着窗外朗朗晴天。
苍蓝色的天空上只挂着几缕云丝,没有任何高楼阻碍着她远眺怀抱这座城市的青山,即便她只住在三楼。中京是几百年前的国都,如今闻名的只剩下百年前刚建校的中京大学和旅人称道的那些岁月留给她的痕迹。这里不是生养祁徽长大的土地,她在穿梭西都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间逐渐褪去童稚。
四年前,西都大学与中京大学都发了录取通知书给祁徽,但她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扔了西都大学的通知书,若是运气好的话可能在祁徽妈妈的藏夹里能找到那封皱巴巴的信。
十八岁时的祁徽只希望立刻逃离西都,去哪里都好,她愿从此浪迹天涯,居无定所。不过最终还是被她一通电话劝服,来了中京大学念书。从此中京大经济数学系便多了一个聪慧且谈吐得体的美人,肖想同她处一段露水情缘的人从系里排到系外。
经常被投喂的麻雀停在了祁徽的窗棂上,轻风将白色的窗帘衬布吹得在房间里乱飘,像未被吹起的旗子似的。
她探出手想去逗弄这只常客,刺耳的门铃声却把麻雀惊走了。无可奈何地起身开门,来人的身份却使她一惊。
“你是,詹尹创?”祁徽的确不确定,眼前的少年人几乎要赶上她的身高,最后一次见到她时他还是个不及胸口高的小学生,如今一算应是高中生了。
“不然我还能是谁?”少年好不客气地呛道,“祁徽,你为什么不读西都大学?害得我跨越大半个国家做快递员!”
他不高兴地哼哼,从高铁站过来的路上太阳毒热,把他晒得汗流侠背,为了不让自己的汗水沾上背包里的纸箱子,他情愿轮流用左右手拎着过来而不是背在背上。
“她让你来的?”祁徽思索片刻,稍微让出一点位置示意詹尹创进来,但被少年拒绝了:
“我不进去了,我的队友们还在高铁站等我,我们要去东都比赛。”詹尹创用勉强还算干的衣摆擦了擦手上的汗,弯腰拉开书包拉链,掏出一个系着蝴蝶结的致蓝盒子,塞到祁徽怀里,“好啦,我的任务完成了。”
他又忍不住叨叨:“不是,我说,你不就是被我姐甩了嘛,至于因为这个事听到她的名字就避退三舍吗?”他暗指去年詹祁两家父母约好一起新年踏青,祁徽一听詹尹宣也会从国外回来过年便一口回绝说要留在西都的事。
“啧,长大了一点都不可爱的小子。”祁徽选择避而不谈,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等我一分钟。”
她转身回到桌前,把纸箱子放在桌上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詹尹创:“帮我拿回去给你姐姐。”
“这就真把我当鸽子了!”少年忿忿不平,乖乖地将盒子到书包里,“只此一次,有什么话要我帮你转述的吗?”
“行了,快走吧,不是还要去东都比赛的人吗?”祁徽靠在门上笑了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垂下眼眸,嘴严实的如同被蜡封住了一样。
确实时间紧迫的少年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她的发顶,觉察再无可能逼眼前的人同自己对峙,于是放弃了,背上包潇洒地大步流星离去。
祁徽目送了几秒詹尹创,脚步一转带上了门,倒在了沙发上。
她能猜到纸箱子里大概装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玻璃瓶里的信息素提取液于她而言与罂粟无 异,永远难以戒除。而且她若把这瓶提取液贴上“詹尹宣的信息素提取液”的标签然后挂在网上拍卖,估计她从现在开始便不必再念书了,拍卖得来的钱应当够她下半生后顾无忧。
“怎么办呢?”她用手盖住半张脸,喃喃自语。
她的脑海里正炸着烟火,声色洪亮,但毫无色。
像是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般,有人在这时拨给了脆弱的祁徽。
电话铃响了两三秒就被祁徽用手表挂断了。
对面那人却孜孜不倦,连着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放弃,继而发了一条短信。
来?韩浚筱
三月 (ABO) 放纵(上)
韩浚筱名字中的最后一个字读音念作“小”,但她更喜欢别人唤她第一声。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都欣然接受她的请求,除了祁徽。祁徽永远只会叫她韩浚筱,偶尔会喊她“筱儿”—失了智的时候。
她蹲坐在烤箱前,心里数着显示屏上的秒数。巧克力蛋糕独有的香气透过橘色的光散发到厨房里,样子已膨胀成型,色泽诱人,具备被品尝的资格。她想了想,调快了一点时间,乐滋滋地轻哼着歌谣等着“叮”的一声。
短信提示音把韩浚筱从小板凳上喊起身,她甚至不需要去瞄一眼是谁发来的短信以及里面的内容,径直走向门口,旋开了内层的木门,而后打开铁门探头向走廊里望去。
祁徽弱不禁风地站在黝黑的角落里,双手插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浚筱忍不住盯着她背光的剪影,祁徽的侧颜深刻而别具特色,她内心深处的欲望叫嚣着有多想用手指刮她挺拔的鼻梁,接着狠狠咬上她的薄唇。
为什么如此阴沉的人却拥有着阳光般和煦味道的信息素?韩浚筱无数次自问这个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祁徽的味道对于她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无论这个家伙做人有多失败都没办法隔断生理上的沉迷。
“我可以进去了吗?”祁徽觉得有些累了,轻声问。
“既然要进来怎么总站那么远?” 门里传来嗔笑声,韩浚筱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屋里。
祁徽扯了扯小挎包的带子,沉默不语,轻飘飘地走来门前,小心翼翼地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望一眼远处的青山,嗖得一下消失在了门里。
“有人说过你很像地地道道的中京人吗?”韩浚筱永远不会因为祁徽不答任何话语而不适或恼火,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人一整天都不说话模样,若是哪天她喋喋不休反倒会使她大吃一惊。
“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口音同这里的方言相差甚远。”祁徽虽然不想承认,但尚生活在西都时,其他地方来的朋友总笑话她帝国乡音难改。现在倒好些,近四年来被中京的气氛熏陶,谈话间的声音里总有偏南地区的影子,更叫人分辨出是哪里人。
“你不晓得自己的鼻骨像攀星岭?”韩浚筱开玩笑道。
攀星岭是京山最高峰所在山脉的名称,中京由于地处京山腹地,古时也叫过内京,都城京,京谷。
“韩小姐傲然的身姿才称得上京山。”祁徽不咸不淡回。
发尾绑着淡紫蝴蝶结的研究生还像少女一样,得到了点甜头便笑得眉眼灿烂洋溢,尽管她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在变相恶狠狠告诉她别再继续说类似的话。
“那可真是谢谢你的抬举啦,”韩浚筱竖起手指倒数,“五——,四——,三——,二——。叮——”
话音刚落,厨房里的烤箱便发出相似的声音昭示大功告成。
“要先去冲凉还是先尝尝我的做的蛋糕?”对自己的烘焙手艺报以绝对自信的研究生抛出了一个选择题,她晓得有人拒绝不了巧克力味的食物。
确真一进门就闻到可可豆香气的祁徽咽了咽口水,故作矜持地答:“要是我不及时尝尝韩大小姐的辛苦劳动成果,可就太不识趣了。”
早就猜到对方选择的韩浚筱眯眼一笑,哼着常听的交响乐转身去取烤好的巧克力蛋糕。
中京出身的韩浚筱父母都是知名学者,祖父母辈更是家境优渥,祁徽平时戏称她大小姐全然没说错,毕竟她自从成年后每个月能从家族基金会领到的钱的数额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
此刻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正坠入人间,一脸满足地盯着长期炮友品尝她新做的巧克力蛋糕,殷勤地给自己和对方泡了咖啡。
“很好吃,谢谢你的招待。”祁徽将最后一口蛋糕送入嘴中,喝掉了马克杯里的苦咖啡,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嘴。
“你的浴袍我已经放到淋浴间了,”韩浚筱顿了顿,观察着祁徽的反应,“如果要穿短袖和裤子的话,我把你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在客房的抽屉里了。”
“好。”祁徽笑了一下,起身离开座位,把椅子推回桌子下,挺直着背脊走向客房淋浴间。
她的背影永远像在大海上漂泊的小风帆,明明从哪个角度看都令人没有安全感,可是被这个人拥抱住的时候,嗅着她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道,韩浚筱只觉得无论有多大的浪涛击来都可以安然地被送上浪尖,冲过层层困阻。
把杯子、勺子和碟子放到洗碗机里之后,她洗干净手,用纸巾擦干残留的水滴,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和吹风机摆在床头柜上,抱膝坐在枕头上呆呆地等着。
祁徽没有教韩浚筱多等,她草草地冲洗了一下全身就穿上短袖和运动短裤披着浴袍出来了。韩浚筱见她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被惹得忍不住笑出声:“包得这么严严实实的干嘛?”
“我喜欢。”
从认识韩浚筱的第一天开始,这个人就一直痴迷地凝视着自己,几年下来祁徽也习惯了,自然地坐在床上等着她帮自己吹干头发。
“不热吗?”韩浚筱梳理着她柔顺的中短发,直到指尖的触感不再湿漉漉的,便停了吹风机,两只手一起合作先剥掉了祁徽身上的浴袍,扔到一旁。
她从背后紧紧拥着祁徽,鼻尖蹭在她颈间的腺体上,撒娇道:“让我闻闻你的味道好不好?”
祁徽轻易地挣脱开手臂对她的禁锢,动作流畅地一个翻身把韩浚筱压在了身下:“你要是现在开始闻,身子立马就软了,下面也会湿得一塌糊涂,结果变成我全程都在伺候你。”
“伺候美人你有什么意见,大把人愿意只让我高兴自己全程憋着也没关系。”韩浚筱假意不高兴地反驳,伸手捏住了祁徽的鼻子。
被迫嗡嗡地讲话的祁徽可不知道给人留面子:“那把人可不包括我,这事情不可能只让你开心。我是来找乐子的。”
“所以祁徽同学是想要自己先爽一把吗?”韩浚筱紧盯着她的眼睛,娇笑着松开了祁徽的鼻子,转而袭向她的下体,隔着短裤轻揉那根暂时还是很乖巧的性器。
几十秒过去了,手里的肉物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韩浚筱猜到了什么,对着祁徽直白地翻了个白眼,问:“你今天是不是撸过了?”
“嗯。”祁徽也不隐瞒,稍微直起身子空出双手去解韩浚筱的衣扣,“先让你舒服一回。”
三月 (ABO) 放纵(中)
身下的女人在她稍纵即逝的信息素里面色潮红,毛绒绒的居家上衣被祁徽完全解开了,两只手臂被从袖子里掏出来。
祁徽握住了她的右手,低头从手背顺着轻吻到韩浚筱的肩头,仿佛舐犊情深似的亲舔着她的侧肩,而后是锁骨。
中京女人的皮肤很滑,若豆腐一般,好似稍微用些力便要破了。祁徽刻意地用食指从她的额间往下画,穿过双唇、喉骨、胸前的沟壑和肚脐,最终停在裤子的腰带前。她让女人的小腿架到自己肩上,手指之间卡进腿侧的内裤里,稍一用力两条裤子便顺势脱下来了。
祁徽眯着眼睛瞧了一眼微微有些湿润桃花源,知道还没到时候,于是从床头摆放的一排性玩具里挑了她平时用得最顺手的震动棒,开了适当的档次,压在小穴上方含羞欲滴的花核上。
温和的挑逗只让韩浚筱觉得舒适而不会濒临崩溃,她妩媚地扭动着胯部去蹭震动棒,嘴里故意发出哼唧声,拉拽着祁徽空出的左手臂想要把她扯倒在自己身上。
祁徽见状调高了震动棒的档次,压着韩浚筱不许她乱动,手腕转动使震动棒在她花核上打转。
强烈的刺激让韩浚筱一阵腿软,她的腿不再绷直着,反倒弯曲着乖乖岔开了。祁徽为了奖励她听话,从柜子上拿来了一个吸吮器。她松了震动棒,中指探了一下底下的小缝,晶莹剔透的黏液已经淌到了床上,于是毫不犹疑直接将震动棒的另一头塞进那张不知满足的小口里,暂时关掉了震动功能。
吸吮器的张口比韩浚筱的充分勃起的阴蒂还要大些,祁徽轻易地就将它扣在韩浚筱的花核上,一上来就调到了强劲的第六档。
“自己用手扶着。”她强势地捉来韩浚筱的一只手,叫她自己握住吸吮器,以便自己空出手去折腾插着没动的震动棒。
“我想闻你信息素的味道。”女人不肯听话,眼神迷离,却还能敏捷地反手抓着祁徽的手臂不松开。
“唉——”祁徽忍不住深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答应了请求,略微释放了些自己的味道,“你知道你得戒掉你的短期床伴的味道的吧?”
闻到了想闻的气味,韩浚筱餍足地松开了手,自己扶住吸吮器,上上下下调整着频率给自己带来快感。
祁徽握住震动棒的一端,机械地抽插,许久,淡淡地说:“我马上就要毕业了。”她的言下之意是要断了这段关系。
“所以才要在最后的时光里榨干你,你得让我闻腻到这辈子再也不想闻你的味道。”口是心非的女人笑着说出让祁徽放心地话语,“你的教授不留你在中京大继续深造吗?”
暂时不打算回答问题的恶人突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加快了把棒身送入女人体内的频率,逼得女人沉醉在密集的快感里闭上了嘴。
韩浚筱的大脑被快感冲击得阵阵空白,她片刻性质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变成只晓得追求性快感的动物,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向伴侣求欢。
当小舟把她托到浪尖时,她到了,娇弱的阴蒂不再能够承受那么强烈的刺激,她抬手扔开了吸吮器,换作自己的指腹轻轻按揉着延长快感。祁徽通晓人意地早就停了震动棒,缓缓地拉出满是水光的人造物,抽了张纸巾包裹着放回了床头柜上。
“够舒服吗?”祁徽漫不经心地问着客户的使用后感。
“你要是肯帮我舔几下我会更爽。”女人毫不羞赧地直白说出自己希望什么,不出所料得了一对白眼。
祁徽揉着手腕坐到了韩浚筱身旁,竖起一个枕头垫在背后,曲着一条腿倚靠在床头上。
“老先生是要留我,还联系院里准备每年给我发一大笔钱。可是我也到了m氏的offer,他们要聘请我做分析师,工资是博士奖学金的几倍。”
“m氏,那岂不是要你回西都?”后知后觉的韩浚筱只听清了后面半句话,她觉得自己不能发表任何建议,只能描述自己的听后感,“回去也蛮好的,你父母应该会很高兴吧?”
“我可以不用回去西都,但我没想好要不要继续留校。老先生确实对我有恩。”m氏同祁徽谈的待遇里给了她选择,可以回西都工作,也可以去东都帮助开拓新市场。
“哈?叔公要是知道你睡了他最疼爱的侄孙女,估计恨不得一脚把你踹去社会里吃苦,再不肯让你跟着搞学术。”高潮后的美人眸子里还有雾色,瘫软地扭着身体靠过来,要窝在祁徽怀里。
“我只是帮助老先生侄孙女解决性欲的工具人,这可谈不上睡。”祁徽无辜地摊开手反驳,任由女人钻进自己怀里,枕着自己的胸脯,而后伸手到自己的裤子里煽风点火。
向日葵味的信息素味道远远谈不上浓烈,但足以让祁徽起了反应,软着的性器在温柔地抚摸下支棱起来。
“注意用词,说得好像只有你伺候我舒服了而你从来没射过一样。”韩浚筱没好气地轻咬了一口枕着的人肉枕头,罩着硬物,把它往上拨弄,让它贴在祁徽的腹部上从运动短裤里探出了那颗粉嫩冠头。
韩浚筱手从祁徽的内裤里退出来,扯着运动短裤的裤腰带左右磨着她敏感的包皮系带,直教顶上的小孔吐出一小口无色前液。
“你难道过来享受劳作后的福利不爽吗?”韩浚筱停了手里的动作,故意又释放出一大股信息素,如愿注视着前液流到了祁徽的腹部上。
“舒服啊,毕竟除了我谁又能享受到韩大小姐那双柔软无骨的手带来的绝妙手交呢?我恨不得让这双手天天贴着我的把儿。”
虽然知道恶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懂得合着气氛说几句违心话,韩浚筱的心里还是暖暖的。她用指尖蘸了蘸前液,朝着祁徽伸出小舌,色情地舔了上去。
“祁徽好苦喔——”
三月 (ABO) 放纵(下)
“喂——”
祁徽深吸一口气,“以前不是说好了不吃体液的吗?”
“我只是准许了祁徽不吃我的,可并没有答应不尝尝祁徽那根东西的味道。再说了,可怜的祁徽同学永远只会吐这种苦苦的液体,我想尝尝黄片里那种白浊液体都不行呢。”韩浚筱俏皮地眨了眨眼,伸手扒掉了对方的裤子,让硬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今天用那个透明的飞机杯?”
“决定好的事为什么还要问我。还有,那个不是苦的!”祁徽忍不住反驳,她小时候好奇,试过自己的那个液体,基本上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一层淡淡的咸以及微微的腥。
两人之间长期炮友的关系所带来的默契是——享受的那一方并没有关于使用在自己身上的性玩具的选择权。
韩浚筱起身从床头柜第一格里拿出两头都是开口的透明飞机杯,摸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先前流出的体液还是黏湿温热的,沾了她一手。旋即将这些液体全抹在祁徽硬邦邦的性器上,抓着透明飞机杯的一头试探地夹了几下敏感的冠头,如她所料地看见整根性器激动而剧烈地抖了两下。
祁徽的性器被套进了这个透明的飞机杯,冰冷的硅胶包裹着她的根部,这款性玩具的趣处在于,它一般只能包住祁徽一半多一点的阴茎而冠头会裸露出来,任韩浚筱玩弄。
现在韩浚筱便是在做这样的事情,她又挤了一些润滑液在祁徽的冠头上,一只手握着飞机杯上下套弄,但是绝不会覆盖到冠头,另一只手摸来了新的震动棒,抵在祁徽的冠状沟上,毫不客气地开了最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