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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第四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rocco
第四天拉法勒终于玩腻了熙罗科那根不能勃起的阴茎准备把它割下来。
于是拉法勒取出一团较细的海草绳紧紧捆住
熙罗科的阴茎根部。
熙罗科早已无力挣扎像濒死的鱼一般开合着嘴唇任由她残害自己的躯体。
正当拉法勒兴致正浓之时芙勒闯了进来面色有些慌乱。
「混蛋谁允许你进来的?」
拉法勒亢奋冲着妹妹大吼「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不起姐姐」
芙勒怯生生看着暴怒的拉法勒「但是我刚收到消息孔纳提督开始在赤
礁港集结军舰了其规模超过了平日的两倍不像是为了巡航。
拉法勒听罢一跃而起此刻她再也顾不上淫乐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芙勒:
「召集所有的舰长马上到旧菊石宫前待命。
预感到大难临头的菊石公主瞬间回复了冷静。
比起个人泄欲整个荷拜勒群岛的存亡更值得她关心。
可怜的熙罗科还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现在彻底没人理他了。
芙勒虽然年纪尚小却一直是姐姐强有力的助手。
无论是沟通海盗和驻岛海军还是通过信鸥与赤礁港内的线人联络都是由
她一手负责的。
通过芙勒的情报网拉法勒得以比驻岛海军更早得到消息因此一向被认为
颇有先见之明。
菊石宫前六位隶属于拉法勒的舰长已经悉数到齐。
他们均不过三十岁皆是战后升任的年轻舰长未曾参与背叛菊石王的政变
既能取信于帝国的海岛驻军又在青年人中具有威望。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曾在拉法勒的阴道中射精过再亲密的朋友也会背叛
唯有性爱伴侣是最忠诚的。
看到拉法勒到来舰长们纷纷低头致意。
海盗最厌恶繁文缛节菊石公主略一点头便坐上了一根倒塌的铜柱环视
众人道:「长话短说。
孔纳在赤礁港集结舰队数量超过以往明显是要出海作
战。
这些年海军根本没有打击过南方大陆这次目标多半是鲸齿岛。
现在我们来
讨论对策。
「何以见得呢」
年岁最大的库勒拜利眯起带着疤痕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们这
几年一直遵纪守法按时交税只偶尔从南方大陆抢掠人口没有任何威胁帝国
的行为。
而且如果要动手直接命令岛上的驻军就足够了何必---」
「这正是问题所在」
拉法勒打断了库勒拜利「他如果向岛上驻军下达命令在传达命令的环节
便会走漏消息我们会有所防备---这么些年了他对我们的情报系统理应有
所防范。
孔纳宁可舍近求远亲自召集舰队可见其决心。
「可剿灭我们对帝国有什么好处?换上一批文职官僚他们难道懂航海贸易?」
库勒拜利气得胡茬乱颤愤然拔出军刀烦躁戳着上的碎石。
拉法勒把目光转向芙勒矮小的情报官点了点头解释道:「根据赤礁港线
报帝国最近不断调高税率明显是萨博勒前线吃紧了。
账面上看现在的西海
行省并不富裕财富集中在少数城市。
硬要凑齐以前埃欧廉时代所能分摊的额度
恐怕还要打我们的主意。
「孔纳这个老不死的!」
库勒拜利是出生在鲸齿岛的祖传海盗见识过菊石王的黄金时代「明明当
年都抢光了财富早已被运到了赤礁港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了活路又要调过
头来抢劫我们!」
如果说之前海盗袭击西海还算是自取灭亡现在则完全是飞来横祸。
舰长们愤怒的发现自己被故作大度的帝国海军彻头彻尾算计了。
帝国根本没想过宽恕他们此前之所以没有把海盗连根拔起就是为了养肥
再杀。
帝国利用他们维持与南方大陆的贸易再在需要经费时杀鸡取卵。
是可忍孰不可忍到底谁才是海盗?「如果我们低头能否逃过一劫呢?」
一直默不作声的柯伊尔发话了。
这家伙白净如同妇人身材比芙勒高不了多少。
但拉法勒见识过他是多么心狠手辣即便在人贩子中也是显得太残忍了。
「我是说如果帝国海军只是为了钱我们把大部分掠夺所得上缴附带全
部栖梦芳能否蒙混过关呢?」
柯伊尔的话遭到其他人一致白眼于是无比谨慎拿捏起措辞「真的打起
来烧掉的军费未必比萨博勒战争所需的少到时候别说支援帝都可能还要帝
都方面向下拨款才能维持---」
等等柯伊尔这下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惊恐摇了摇头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蹲下身体不住颤抖着试图让
自己冷静。
「不对...孔纳一开始就不是为了钱...他就是要打起来而且规模越
大越好让邻省的同僚都看到他在花钱!这样才能躲避帝都摊派的军费甚至反
过来向帝都要钱。
柯伊尔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此刻的他全无血色「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都
要攻打群岛而且必须见血---这次我们死定了!」
舰长们默不作声作为海盗统帅的拉法勒沉重的点了点头。
的确他们都能想到的诡计孔纳会想不到?说实在的今天的鲸齿岛根本
没多少油水可榨孔纳真要大动干戈也不会是为了帝都筹款而恰恰是为了找
理由躲避分摊的军费。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向来是最容易处理的。
不为钱的军事行动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有荷拜勒海盗这个现成的靶子孔纳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海盗们叛乱
必然要真打一场杀掉几个头目。
且不说以后岛上居民会死多少至少现在菊石宫前这几位体面人到时候一
个都跑不了。
「姐姐我有一个腹桉。
芙勒适时的开口了无能狂怒的库勒拜利和焦虑不安的柯伊尔都凑了过来
「透过岛上的塔伊提督向孔纳表示我们愿意配合然后我们迅速出海假意入
侵西海沿岸但不交火做出姿态来相当于配合孔纳演一出戏。
这样虽然过于冒
险但总好过坐以待毙。
「塔伊提督也不是傻子与老上司分享这么危险的秘密他怕也不会答应吧。
柯伊尔颓然说着「况且他本来就是帝国海军的精英当年运气不好才被
留在岛上监视我们。
看他每日那副怨气冲天的德行我们根本无法指望通过他联
系上孔纳。
而且如果说我们真的叛乱第一责任人就是负责监视的塔伊。
等到
孔纳装模作样的平叛之后塔伊必然没有好下场。
拉法勒突然笑了勐然站起身一把拎起芙勒的袖口芙勒一下子喘不过气
来:「姐...姐?」
「孔纳的舰队开出来就算只是在鲸齿岛转一圈事后塔伊也必然会因为渎
职而受责罚。
况且孔纳越过驻军亲自下场明显是没把塔伊当自己人。
所以受
损失最大的不是我们这些下贱的海盗而是本来前途无量的塔伊。
拉法勒盯着芙勒的眼睛嘴角带着冷峻笑意几乎一字一顿说着「所
以你真正想说的是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联合塔伊直接发动叛乱有了他的驻岛
海军加入叛乱我们就有了胜算对吧?!」
心思被姐姐看穿芙勒尴尬眨了眨眼睛随即被她扔到了面上砸的生
疼。
「真是岂有此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难道怕我们都是胆小鬼?」
拉法勒低声逼问着「现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你居然还要用话术来试探我?」
芙勒无言以对委屈看着姐姐:「我当然想了可我要真的这么说你不
会觉得我疯了么?人家也不想让姐姐讨厌啊。
当然每个海盗都是疯子正常人根本没法在鲸齿岛生存下来。
库勒拜利思索片刻朗声道:「我赞同芙勒提出的这个方桉。
不如我们现在
就去联系塔伊和他陈述利害。
倘若他不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一定会加入我们
的!」
「只要塔伊敢于叛乱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大增加。
运气好的话我们就能杀
进赤礁港。
但他如果不肯反抗而是坐以待毙的话又当如何呢?」
柯伊尔冷冷说道。
「不会的。
被上司逼入绝境时任何一个下级军官都有铤而走险的素质何
况是海岛驻军的指挥官。
拉法勒却极为笃定用不屑的目光扫过柯伊尔对方被她看得彷佛身体缩短
了一截「更何况他的部下和我们朝夕相处多年早就和赤礁港离心离德。
便上级军官不愿意士兵也是想杀回大陆的。
我们先引发哗变再去找他。
话已至此拉法勒的舰长们再无异议。
库勒拜利负责战前准备尽可能集中岛上的所有人力;柯伊尔则带人四处
散消息将孔纳即将出征的消息散到驻军营明确告诉这些满腹牢骚的
年轻人他们已经是弃子了;芙勒则一早回到交易所指挥劳工把全部补给品搬
上船这次叛乱是倾巢而出再没必要保留预备物资。
而拉法勒则亲自求见塔伊提督向他陈述利害。
与预料中不同塔伊平静听完拉法勒的内线消息只是澹然笑了笑:「荒
唐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这边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孔纳虽然与我不睦却轮
不到你们这些被监视对象从中挑拨。
年近不惑的塔伊身材消瘦彷佛撑起那套华丽的海军制服都有困难。
他蓄着极为漂亮的髭须细长的眼睛常给人以藐视众人的错觉当年浓密的
乌木卷发已有些稀疏显然是因为吹多了海风。
「塔伊大人请您仔细回想一下这些年来您一直被孔纳压制同期的战
友纷纷高升唯有您还留在这海岛上难道不足以说明问题?」
事到如今拉法勒已经不需要任何话术上来就直戳痛处「事态很明显
他决不肯和您合作自然不会把任何消息传递给您。
相反按照孔纳的说法现
在鲸齿岛起了叛乱作为第一责任人您难道会因此升职么?」
「你这是在恫吓我拉法勒」
塔伊仍然面不改色只是强化了语气「我不知道你的消息从何而来但在
我看来不足为信只要我一声令下---」
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打断了他随之而来的是愈来愈近的喧闹。
听到了哗变的征兆塔伊立刻从扶手椅中跳起极力想要冲到门口:「卫兵
立刻给我逮捕这个女---」
他的话还没说完拉法勒已经从身后绞住了他的脖子几秒就让身为职业军
人的塔伊失去了反抗能力。
尽管塔伊是让旧海盗闻风丧胆的战术大师却不擅长单打独斗。
拉法勒在几年前就和塔伊做过爱见过他瘦弱的胴体。
身板太脆的指挥官基本是待机肉票闻声而来的卫兵也不敢上前尴尬围
观着的指挥官被人裸绞。
「太晚了塔伊大人。
现在全岛都知道了孔纳要讨伐我们而岛上驻军将会
被当作我们的帮凶届时必然是玉石俱焚。
如果您执意等待提督的命令不带士
兵们反抗的话哗变将不可避免。
到时候我也没法保证您的安全。
拉法勒用右臂死勒着塔伊她的力量足以制服这个职业军人。
「疯了你们全都疯了...杀了我只会让你们不得好死我的部下会为
我报仇的。
塔伊终于装不下去了开始诅咒无法无天的女海盗。
「您错了我们一向爱戴您怎么会伤害您呢?」
拉法勒媚笑着略微将臂弯松开一点让塔伊得以透气「我们只是希望您
能出面团结驻岛海军带着士兵们回到阔别已久的大陆再把我们共同的仇人
统统扔进大海。
「实话实说凭借多年来您麾下的士兵与我们的交情」
拉法勒特意强调交情一词轻佻扭动自己的腰肢塔伊的下体居然不由
自主硬了起来「有没有您我们都能发动叛乱。
可倘若没有我们的协力您
又能去哪里呢?」
的确自己的部下早就被岛上的妓女掏空了终日于没什么追求的海盗勾肩
搭背连自己也和海盗头子有肉体关系可谓是荣辱与共的命运共同体。
塔伊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更何况我们在赤礁港有眼线难道孔纳在岛上就没有么?我想他不会那
么昏聩。
今天的哗变可是瞒不过去的如此一来他更能名正言顺出兵了。
您却已经无路可退了。
与其落一个渎职甚至勾结反贼的罪名不如放手一搏
让那些构陷您的王八蛋统统后悔您意下如何呢?」
拉法勒的话像刀子一样戳穿了塔伊的自尊当年作为帝国海军的新星只因
为年龄太小便被顶头上司孔纳一直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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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在荷拜勒群岛名为提督实际上却早已和官场脱节形同流放。
眼看自己被逼上绝路心中的苦闷和愤怒全都被拉法勒搅了起来终于打破
了最后的理智。
「我明白了。
出海吧。
塔伊闭上双眼似乎在反抗着什么。
拉法勒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欢呼声由远及近驻岛海军狂热呼喊着簇拥
着塔伊登上他的旗舰。
帝国海军的分舰队和海盗船鱼贯而行朝着西北方向进逼。
今日的赤礁港大雾弥漫根本无法出海。
本应游弋于乌埃斯特各大航线的巡洋舰纷纷停在港内帝国海军的水手们泡
在酒馆里享受着上苍派给自己的假期。
年过五旬的孔纳提督拖着有些臃肿的身躯气喘吁吁沿着防波堤踱步任
由他身边的警卫三三两两的掉队。
他对于柏特在西海割据的野心有所了解却并没有表态。
作为总督他装模作样镇压各种分离主义言论但他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
的班底为西海独立做着准备。
他为了自己做新的西海大公当然要剿灭其他叛乱者矿工们与他有着深重
的阶级仇恨不可能与他合流。
但不同于那个外省的破落贵族孔纳是正经的帝都市民虽然祖辈无人在海
军系统供职却凭借着丰厚的家底硬是捐出一任海军提督;之后更是青云直上
凭借剿灭荷拜勒海盗的战功一举成名。
但他对人生的期望也就到此为止了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把积累的财富在死
前花光最好能回到帝都去享受余生。
至于朝廷和西海行省的关系他一点都不关心。
盖尔文大帝的军费一时半会也凑不齐可为了抗税而造反把下半生的安逸
生活都搭进去未免也太蠢了。
想着这他不禁哑然一笑对柏特那穷人出身而特有的抗税精神嗤之以鼻。
独立独立又有什么好处大公要负责救济孤儿寡母哪里比得上只管征税
的总督来得舒服。
他点燃烟斗任由思绪随着栖梦芳的烟雾飘向海平面。
今天可真是无比惬意看那远方的海面逐渐变得明亮阳光刺破层层迷雾
下午应该就可以出海了---一道火光划破灰暗的天空震耳欲聋的巨响从身后
炸开---孔纳惊愕回头木质塔楼被削去了塔顶剩下的部分兀自燃烧。
敌袭!孔纳的心犹如被扔进了深海不断下沉。
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敢袭击他的驻而且挑了这样一个恶劣的天
气---就算赤礁港今日不宜出海难道其他航线上的游哨都是废物?又是谁这
么大胆敢公然攻击帝国海军?他无暇思考这些毫无头绪的问题而是命令随行
的警卫拉响警报通知各舰迅速出港迎击。
自己则迅速躲到掩体之下等待着部下过来救援。
报告敌袭的螺号响彻赤礁港水手们亦从最初慌乱中冷静下来纷纷登上战
舰准备还击。
然而敌人的火力十分勐烈不但港内设施损失惨重大部分战舰也都中弹起
火被引燃的士兵惨叫着跳入大海。
不到半小时强大的帝国海军便失去了半数主力舰。
孔纳惊愕发现敌人对港内的置十分熟悉第一轮齐射就摧毁了港内的
十五座炮台接下来的精准打击更是让帝国海军全无还手之力。
如此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塔伊尔母婢也!」
孔纳脸涨得通红冲着敌舰破口大骂但他洪亮的京骂并没有对塔伊造成伤
害而是迅速淹没在炮弹和箭矢的暴雨之中。
虽然极不情愿但此时只有恳请柏特调动帝国陆军守卫港口才能避免全军
覆没的悲剧。
孔纳一面躲避着敌舰的炮火一面命人去通知柏特。
他深知自己难以逃脱但如果柏特的援军能及时赶到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
机。
叛乱出人意料的顺利全无预想中的血战。
塔伊的二十艘战列舰全数开进港口对着旧日的同僚穷追勐打根本没有遇
到有力的反抗。
拉法勒的七艘海盗船则亦步亦趋谨慎跟在其后。
库勒拜利和柯伊尔都没有参战而是紧紧守护着叛军舰队的两翼以防可能
来自海上的夹击。
怎么会这样简直顺利的有些不正常。
拉法勒感到不可思议她早已做好了一场恶战甚至玉石俱焚的准备。
想不到胜利来的如此轻松看来帝国海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她命令自己的旗舰开进港口带着复仇的快感审视着陷入火海的赤礁港。
父兄的仇恨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芙勒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线报?」
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拉法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面向甲板上一言不发
的芙勒。
只有这一次她由衷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的。
芙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脸转向一边漫不经心看着港内的火海。
良久她才缓缓答道:「是那个西海教会的使者米丝特拉。
正在此时一发实心弹击中了甲板砸穿了一间武器仓破碎的木板随之四
散。
港内居然还有一门臼炮没有哑火水手们惊呼着躲避菊石姐妹却一动不动
任由体表被细碎的木片划伤。
「为什么。
拉法勒听罢沉默良久却只挤出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太久没有被身边的人出卖以至于忘了那是什么感觉。
九年前的噩梦再一次扼住了拉法勒此时的她不再是威风凛凛的菊石公主
而是那个失去了父兄和恋人的可怜姑娘。
终日被陌生男人蹂躏着躯体身上所有的洞都被玩弄伤痕累累再也没有
泪水可流。
可在找到妹妹之前绝不能死去。
现在妹妹站在她的面前冷漠吐出自己最痛恨的名字告诉她一切勇敢
的决断都不过是那女人的圈套罢了。
在此之前她从未欺骗过自己---或许她一直都在欺骗自己?「姐姐
事已至此我们再没有退路了。
芙勒依然不动感情平澹如同谈论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我们率领舰
队武装叛乱还火烧港口谢罪和赔偿都没有用了。
幸好塔伊也是。
「这我知道没什么可说的。
拉法勒尽量不去看她的眼睛「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姐姐!我从未要求过什么你是知道的。
可这一次真的就只有这一次」
芙勒瘫坐在甲板上用手抱住膝盖大声哭了出来「我真的...很想看
看新的世道熙罗
科向我们承诺的女性的时代一个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的...
时代...」
「荒谬!」
拉法勒大步走上去勐踢翻了芙勒的身体狠狠踩着她的胸高高举起
自己的佩剑「那样的时代...是不存在的!你愚蠢透顶!」
「那就杀了我吧姐姐」
芙勒毫不挣扎泪眼对着姐姐的剑刃「若这样的时代还要继续下去我们
还要被男人们评头论足那我宁可现在死去。
拉法勒涨红了脸像蜕皮中的虾一样扭曲弓起身子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
1...6789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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