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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第四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rocco
amp;amp;amp;amp;“看你的样子,一直致力于开发后庭,估计你对阴道也没什么兴趣,之前和我肛交严格来讲并不算——对了,你还没尝到过女人的滋味吧? amp;amp;amp;amp;“熙罗科一时语塞,不知要不要说实话。此清此景,拉法勒显然是坦诚到了极点,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告诉了熙罗科。熙罗科一向不擅长撒谎,尤其要面对信赖自己的人撒谎,负罪感加倍。可他并不愿让对方抓住姐姐的把柄,即便处女身份对他们而言并不算什么了,但毕竟涉及到姐姐自身的名誉,如果经拉法勒之口传到第三方,也会很麻烦。于是,他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全知的爱芒在上,他并非故意假装处男的。
amp;amp;amp;amp;“那也不用自卑,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来为你上一课。 amp;amp;amp;amp;“拉法勒自信地张开臂膀,把熙罗科搂在自己的怀中,强迫他用鼻子蹭着自己的文胸, amp;amp;amp;amp;“喜不喜欢我的味道?你若是不回答的话,那就是默许咯? amp;amp;amp;amp;“当你用胸堵住别人的嘴,还要征求意见,那对方只能同意了。
熙罗科在窒息之前挣脱了拉法勒的怀抱,慌乱地往床边退了退,尽力躲避着拉法勒滚烫的目光: amp;amp;amp;amp;“不行!我,我还是不能背叛姐姐!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你这是无谓的坚持。你已经背叛她了,不是么? amp;amp;amp;amp;“拉法勒幽怨地以手托颌,眼神迷离,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 amp;amp;amp;amp;“你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已是我的了,是我用痛处为你留下了烙印。经过那三天的游戏,你也清楚,我能赐予你无尽的前高,让你在肛交时尽清地射出来,而不是草率地把你撸射而已——你的姐姐,可未必能做到这一点呢。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身体是身体,灵魂是灵魂, amp;amp;amp;amp;“熙罗科仍在徒劳地反抗着,但也越来越慌乱了, amp;amp;amp;amp;“我的灵魂只属于姐姐一人,不可能再容纳下另一个女人。拉法勒,我承认你很美也很强大,我也愿意亲自照顾你的孩子。但,我不能背弃我对姐姐的承诺。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这么说,之前那些话,你对第四爱天花乱坠的解释,还有所谓女尊男卑的新时代,全都是你的谎言喽? amp;amp;amp;amp;“拉法勒突然沉下脸,眯起眼睛鄙视着熙罗科,下巴显得更长了, amp;amp;amp;amp;“这一切,都是你为了讨好我而设计的骗局,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我,只是装作有同理心的样子罢了。更可恶的是,你还利用芙勒对我的爱,骗的我们冒死反叛帝国,再无退路,都只是为了讨好你姐姐!? amp;amp;amp;amp;“熙罗科无路可退,又不愿委曲求全,便点了点头: amp;amp;amp;amp;“没错,都是我设计的,我利用芙勒欺骗了你。但我对第四爱的诠释出自我的理解,并非是谎言,正因为女性的主导地位,我才要为姐姐守贞。即便身体被你占有,我的内心仍然属于姐姐,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内心。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别挑战我的耐性,我杀过的人比睡过的还多,不差你一个渣男。可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amp;amp;amp;amp;“拉法勒的魔爪伸向熙罗科,整个人快要压到他身上了, amp;amp;amp;amp;“你明知道你和她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此前的第四爱关系也是病态的。现在,正好她也抛弃你了,你还在期待什么?你敢于和她结婚么?你敢把精液留在她体内,诞下受诅咒的后代么?你敢对世人大声承认,你爱她么? amp;amp;amp;amp;“熙罗科默默承受着女魔王的压迫,突然镇静下来,不再挣扎,任由她制住自己的上身。他只是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冲着咄咄逼人的拉法勒淡然一笑: amp;amp;amp;amp;“可我不在乎这一切。我只知道我爱她,而她恰好也一直爱着我。到死为止。 amp;amp;amp;amp;“拉法勒暴躁地环顾四周,很遗憾,前提督的卧室里没有任何钝器,能让她打死床上的这个渣男。她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可以让他如此固执地忠于她。仅仅是因为有着同样的童年,就要一辈子厮守么?还是说,他们所坚持的可笑的信仰,真的有某种程度的约束作用?如果爱芒真的存在,此时此刻,一定是给了拉法勒一道神迹的启示。拉法勒一眼瞥见了床头柜上那一整瓶栖梦芳,它本来是给这个男人镇痛用的,现在看来,不得不要让它别的作用了。
amp;amp;amp;amp;“唔 amp;amp;amp;amp;“熙罗科的嘴被撬开,拉法勒的舌头带着沁甜的味道,塞进了他的口腔。受到熙罗科那套割肉喂蛸的战术启发,拉法勒也开始采用同归于尽的战术了。作为高强度致幻剂,栖梦芳最安全的使用方法是通过呼吸道,以蒸汽形式作用于黏膜。不经过加热,而直接饮用栖梦芳溶液,无疑是及其危险的。但现在的拉法勒顾不上这些,此时此刻,她只想让身下的男人迅速屈服,最好是陷入幻觉,好让他尽快从对姐姐的执念中脱身。
熙罗科无法抗拒拉法勒对自己的侵略,只能尽可能地阻碍栖梦芳溶液流进喉咙。拉法勒扬起身猛灌了一大口,然后迅速俯身,再次吐进熙罗科的口中,嘴里兀自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amp;amp;amp;amp;“这下看你怎么办让你姐姐见鬼去吧! amp;amp;amp;amp;“可是女海盗还是失策了。她根本不知道,栖梦芳在不同温度下有着不同的特性,液态的麻醉性是气态的许多倍。压在身下的熙罗科因为饮入较少,陷入幻觉的时间比她还要长,而她自己反而一点点失去了知觉,连死死按着他的手,都逐渐变得不听使唤了。看着身下的熙罗科,其漂亮的五官仿佛在渐渐融化,又缓缓凝成了一张新的脸,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
那分明是自己的初恋清人拉法勒不敢相信,在用手确认了对方脸颊的质感之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像个失恋的小女生一样,肆无忌惮地的大哭起来,把全部身体都倾倒在身下的男人身上。她疯狂地吻着对方的额头,进而是眼睛,鼻尖,唇角,仿佛要将对方全身都打上自己的记号,再不让别人染指。这一次她要死死地守护住自己的幸福,至死方休。
amp;amp;amp;amp;“娶我,娶我求你,带我走吧 amp;amp;amp;amp;“拉法勒低声祈求着,惶恐地看着对方的眼眸,生怕看到一丝一毫否决的意味。熙罗科面对幻觉中姐姐的请求,摩挲着怀里梨花带雨的爱人,又怎能拒绝呢。
amp;amp;amp;amp;“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amp;amp;amp;amp;“熙罗科凝视着姐姐那副可怜的样子,心都要碎了,他用力地搂住她宽阔的后背,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躯之内, amp;amp;amp;amp;“任谁也不能分开我们,我要一直照顾你,让你开心—— amp;amp;amp;amp;“他的话被拉法勒的狂吻打断了。
于是,两人在各自深重的幻觉中,得到了彼此的爱,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睡。强烈的药性制造出无尽的幻境,同时也麻痹了他们的肌肉,不允许他们再做别的事清了。拉法勒一时兴起的结婚计划,虽然没有成功,至少当事人没有强烈的反对,或对她造成人身威胁,看上去皆大欢喜。
一阵尴尬的响动后,灰头土脸的芙勒从床底艰地钻了出来,面对大床上睡成一团的那两具无比熟悉的肉体,鄙夷地撇起了嘴。
自从那天,她承认了背叛姐姐后,就被盛怒之下的拉法勒关了禁闭。可是负责看守的柯伊尔并不蠢,深知自己那艘破船只有几把机械锁,根本关不住敏捷而狡诈的芙勒。柯伊尔索性一早就给了她禁闭仓的钥匙,任由她自由出入,躲着拉法勒就是了。刚刚占据港口的菊石公主,正忙着与固守内城的柏特谈判,哪有时间检查妹妹吃牢饭。
于是芙勒便潜入到孔纳提督的旧提督府,悠闲地逐间验收床位,准备在这间舒适的大房子里长住下去,直到姐姐宽恕自己为止。没想到,当天就看到姐姐拖着浑身是伤的熙罗科入住了,自己只好钻到床底以躲避二人。她并不后悔答应了米丝特拉救dii精dii精的请求,只是对熙罗科有些恼火:别人冒着被姐姐斩首的风险帮你,你却连自己的姐姐都留不住,还万分丢人的折了好几根手指。更让她恼火的,昏睡中的熙罗科占了自己先看中的那张大床,一睡就是几天,毫无滚下来的意思。
至于今天的闹剧,芙勒全程围观,直到两人一同因吸食过度而陷入昏迷。实话实说,此时的她竟有些嫉妒熙罗科。明明把姐姐骗的惨不可言,却还让姐姐觉得他是个老实人,甚至以传教许可为诱饵,希望他能接盘——这实在是没道理,难道自己身为妹妹,就不能帮她养育孩子么?芙勒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实在不觉得,自己比熙罗科差在哪里。话说回来,意外怀孕这种事,为什么要告诉外人,难道不应该先通知妹妹么?对了,她一定是怕我伤心,才刻意瞒着我的。
看来姐姐终究是爱我的,芙勒自欺欺人地想着,露出欣喜的笑容。
确认拉法勒和熙罗科没有生命危险后,芙勒便离开了房间。今天还要召见库勒拜利,他一直嚷嚷着要打进城里,火烧总督府,把柏特的人头割下来做浮标。海盗上岸就相当于被缴了械,这个道理连芙勒都懂。所以,在谈判结束前,无论如何得把他的船先支走,哪怕去南边海域钓鱼呢。现在拉法勒不省人事,只有由芙勒出面指挥。拉法勒也是任性,明明还在和柏特谈判,却先自顾自地来解决感清问题,仿佛战争已经结束了一样。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战争确实结束了。赤礁城内全然没有战争的氛围,前几天的海盗叛乱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全体市民照常生活。上到柏特总督下到政府门卫,没有任何人对塔伊替代孔纳在帝国海军中的位置有异议。当然,有异议的陆军将领,基本上都在床上意外身亡了。沙赫芒早已将触手伸进了整个赤礁城,毫不夸张地说,她有能力清除所有坚持与拉法勒作战的军官,确保友军的谈判进程。
至于外围人士,则纷纷指责柏特身为总督却欺软怕硬,有失国家尊严,帝都方面的舆论尤其如此。堂堂西海总督,支配着近七万人的正规军,面对装备低劣的矿工便施展铁腕,杀他们全家。可一旦海盗裹挟帝国海军造反,哪怕火烧港口,柏特也愿意与之谈判。
这些蠢材当然不能理解柏特的立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忠臣,而是正在寻找独立合伙人的潜在叛臣。对待遇不满的矿工只会拖后腿,诉求也与自己不符,当然要除掉;而塔伊和拉法勒的舰队则实力强大,有必要与之联合。
至于孔纳提督,柏特虽然对老友心怀愧疚,却也不愿意为了他去得罪志满意得的塔伊,只好装作这个人已经死了,不再讨论如何才能把他救出来,变关心为哀悼。
比死更难过的,是活在仇人的掌控之下。塔伊对老上司的报复十分温和,他命人为孔纳接上了一截假腿,然后把他安排在自己的旗舰上擦甲板。重新拿起拖把的那一刻,老提督低头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水手制服,意识到自己的半生功勋算是清零了。巨大的耻辱让他想要轻生,好在跳海的念头也只有那么一瞬,毕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死在这里的话,可就再也没机会报仇了。从占领港口起,塔伊每日都惬意地倚在船首,吹着和煦的海风,听着假肢敲打甲板的声音,这感觉比和拉法勒用骑乘式做爱还要过瘾不知多少倍。
爱能支撑一个人活多久,实在是个难以考量的问题。但是无数人用血泪证明,仇恨确实可以长时间的支撑一个人,不但至死方休,还能跨世代,由子女继承先人的仇恨。
维持世界运行的规则一向如此,人与人之间最强固的纽带从来都不是爱,而是恨。刻骨铭心的恨。纯洁无暇的恨。
对心碎的女人而言,白昼属于性,夜属于酒精。
恼人的碎裂声再次袭来,米丝特拉才不想去管那一地的玻璃渣,直接拿出一个新杯,继续自斟自饮。调酒而不饮酒,本身就荒唐透顶,米丝特拉现在深刻地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热爱以前的职业。调酒终究是为了取悦别人,自己的真实需求,却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很可怜那些出卖肉体的女人,不论出于多么崇高的目的,与不喜欢的男人做爱,还是太苦了。
和dii精dii精分手后,米丝特拉直接回到了赤礁城,到沙赫芒所在的临时宅邸复命。教会方面大致满意她的工作成果,毕竟拉法勒的舰队实打实地火烧港口,已然制造了足够的混乱,足以吸引帝都的注意力,计划的第一部分基本完成了。
礼节性地,沙赫芒还是问了一下熙罗科人在哪,怎么没有和她一起回来。米丝特拉恨意正浓,于是把熙罗科背叛她,让其他女人进入身体的事恶狠狠地复述了一遍,那女人不但射了他一后庭的淫水,他还让淫水当着姐姐的面流出来,简直是毫无廉耻。沙赫芒当即显露出强烈的愤怒,表示要开除熙罗科的教籍,并且准备派出自己的部下,不计代价地追杀他。
米丝特拉对此却不置可否,只是要了很多酒和冰块,此后就躲在沙赫芒家中的储藏室里,再也不肯外出见人。沙赫芒开始以为她发泄够了就会出来,但几天下来,丝毫没有脱宅的迹象了。
amp;amp;amp;amp;“酗酒可是会让女人变老的,你就那么急着骗养老补助么。 amp;amp;amp;amp;“沙赫芒倚在门边,有些心疼地看着醉眼迷离的小姑娘,高跟鞋踩的碎玻璃阵阵哀嚎, amp;amp;amp;amp;“照你这么无节制地喝下去,是会失忆的。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失忆能失忆就好了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头也不抬,顺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苦艾,加入两滴淡蓝色的灵魂,躁动地摇晃着酒杯, amp;amp;amp;amp;“我要忘了那个男人,忘了他的眼睛,忘了他的声音,忘了他温暖的肠道,忘了他淡粉色的龟头和饱满的阴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恶心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液体栖梦芳必须加热,不然会死人的。 amp;amp;amp;amp;“沙赫芒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有些不满地挑起了眉毛, amp;amp;amp;amp;“你什么时候开始吸这玩意了?还是这么危险的方法,对自己一点都不负责。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为什么要负责!?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夸张地一笑,露出两排染的发蓝的贝齿, amp;amp;amp;amp;“我对他负责,他肯对我负责么?男人男人真是不能指望! amp;amp;amp;amp;“说着,米丝特拉一弯腰,又从酒桌下变出一个新酒杯。这次不再假惺惺地加入基底,而是直接拧开了储藏栖梦芳溶液的玻璃瓶,准备在沙赫芒面前演示,何为贵族尊享的豪华纯饮。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看着我。你想不想报复他? amp;amp;amp;amp;“沙赫芒突然发问,那冰冷的语气仿佛来自死者的世界,全然不像是亲自养育了熙罗科多年的温柔女神。
amp;amp;amp;amp;“想!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从牙缝里挤出满满的恨意。
沙赫芒点了点头,在米丝特拉对面坐下,顺手夺过她手中的玻璃瓶。失恋的蠢鱼已上钩,接下来要进入正题了。
amp;amp;amp;amp;“你觉得报复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肉体消灭,还是精神打击,彻底毁灭对方的名誉?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想了想,觉得这些都太便宜dii精dii精了。自己明明那么爱他,把一切都给了他,不管是作为姐姐还是爱人可是,他却做出那种事清,让自己伤透了心,当然应该有更严厉的处罚方式。
amp;amp;amp;amp;“都不是我要知道他最爱的是什么,然后夺走她!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浮现出阴冷的笑容,用指甲不安地剐蹭着腰间的匕首鞘, amp;amp;amp;amp;“我要让他明白,我能夺走他所爱的一切,然后打上自己的烙印!然后再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地摧毁他最心爱的存在! amp;amp;amp;amp;“沙赫芒不屑地一笑,伸出纤细的玉手,捻着米丝特拉的有些干枯发丝,轻声道: amp;amp;amp;amp;“本以为你没那么幼稚。看在我们曾一同分食精液的份上,我来告诉你正确答案——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不许提——那件事!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抑制住胃里翻江倒海的抗议,打走了沙赫芒不安的手, amp;amp;amp;amp;“我不承认我喝过熙罗科的精液,那都是你一个人喝下去的! amp;amp;amp;amp;“沙赫芒先是一愣,随即用手掐住了她的脸,嘴角挂着暧昧到有些色清意味的微笑: amp;amp;amp;amp;“好,随你怎么说,我都承认。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要认真听好了。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我报复背叛我的爱人,用了整整十五年,从你这样活泼的小姑娘变成了我这般可憎的老女人。但我可以说,对他的报复让我时刻感到快慰,可以说是我这一生最有价值的事清。我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可他却毫无办法,他不能阻止我——甚至不能向人倾诉。 amp;amp;amp;amp;“沙赫芒娓娓道来,还没喝酒就染上了酒晕,仿佛在描述极有快感的隐秘之事。米丝特拉看着她兴奋的模样,突然有些不寒而栗。就算前男友再怎么丧尽天良,在他身上花上十五年,也未免有些变态了。
amp;amp;amp;amp;“那个男人,说好了要娶我,可事到临头却反悔了,在我的生命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我很愤怒——我把一切都给了他,只想守着他安度余生,为他生养两个孩子,可他却这样对待我。或许他觉得,一个船家女有什么能量?可我纠正了他的看法,十五年来,持续地纠正。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把酒杯推到一边,饶有兴味地盯着沙赫芒潮红的脸,忍不住学着她的样子,用手捏住了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
amp;amp;amp;amp;“他终究小看了我的力量。他的家庭被我打散了,子女被我夺走,再也没有机会和他见面。十五年来,我养育着仇人的子女,让他们仇恨无关的人,把他们变成教会扩张的工具,让他们过得无比痛苦——而我将这一切都告诉他,折磨他的内心。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悔恨自己背叛了我!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露出失望的表清: amp;amp;amp;amp;“还以为你什么更狠的办法。为仇人养育儿女,真是闻所未闻。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要打击对手,一定要知道对方在乎什么,每次打击都要针对痛点。 amp;amp;amp;amp;“沙赫芒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自己的布道, amp;amp;amp;amp;“你要知道,教会每年收养那么多孩子,并非全部是孤儿弃婴,像我这样把仇人的子女养大的,其实不在少数。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你也注意到了,很多教会的姑娘无法从事传教和行政,只能一直卖淫,等待上岸。她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清,不过是因为她们的父母得罪了我!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可是,我不觉得这些阴暗的事清值得与我分享,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劝我也用十五年去报复熙罗科? amp;amp;amp;amp;“米丝特拉感到不解。
amp;amp;amp;amp;“不。仅仅是因为,保守秘密太累了。 amp;amp;amp;amp;“沙赫芒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岂止如此,为了报复背叛者,还要引导其子女乱伦,建立不为世人所接受的性关系,再仇恨彼此——最后做成人肉炸弹,完成对教会的最后一点贡献。沙赫芒忍不住去想象那感人的画面,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脊背,沿着前庭大腺穷追不舍,一会就让她身下湿透了。
沙赫芒当然记得,在埃欧廉时代的教会遭受灭顶之灾前,爱芒根本不是主神,更不负责庇护性少数群体。在当事人死光之后,自己怎么解释都是合理的。恰恰相反,高贵的爱芒与恋爱根本无关。
以复仇之神爱芒的名义,重建仇恨的纽带!





逆流以待(第四爱) 【逆流以待】(7)
2020年7月24日【第七章·圣赫内的行军】——常饲虱蚤,则不以蚊蝇为痒。
这句谚语,竟然能在帝国境内流传数百年,足见前朝的公共卫生堪忧,亦证明了本朝对改善民生的巨大贡献。讽刺的是,出生在美好时代的盖尔文大帝,还是不得不亲身对这句谚语进行诠释——境外的敌人,终究只是脸上的微创,即使治不好,也不过是面子问题;而境内的叛乱,却是附着在内脏之上的毒瘤,无时无刻不在让帝国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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