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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第四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rocco
咆哮狂躁按下佩剑戳穿了芙勒左脸边的甲板。
对着闭眼等死的芙勒拉法勒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
「我的勇士们我以这片燃烧之海的名义起誓今天就是为群岛的祖先雪
耻的日子!」
拉法勒红着眼睛再度高举起自己带着缺口的佩剑「我们生来就是为了给
这片大陆带来诅咒!让西海人的不洁之血染红大海喂养我们的菊石!」
旗舰上的海盗们早已心痒难耐随之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纷纷拿起近战武
器跟着疯狂的菊石公主跳下船舷杀进了港口。
已经成溃散之态的帝国海军根本无法抵挡如此疯狂的冲击哭嚎着试图逃
离这血与火的狱。
左翼的库勒拜利见状也带队跟了上去全然不顾警戒。
右翼的柯伊尔则始终一动不动全员留在甲板准备接舷战等待着敌方随时
可能到来的增援舰队。
赤礁港内的驻军不少都见过拉法勒的公开处刑当成血腥表演来欣赏。
然而今天却轮到了自己。
孔纳提督的运气终究不好在柏特的增援赶到前便被冲到面前的拉法勒砍
断了左腿连同手中的节杖一同被塞进了大号的货物箱中等待着塔伊的处理。
芙勒则安静蹲坐在船舷失神看着姐姐疯狂的杀戮。
她知道这次让她伤透了心连杀人都不能令她有效发泄。
她一向对姐姐百依百顺尽心竭力工作从未想过对她撒谎。
可她并不后悔为了见证熙罗科承诺的时代她可以再对姐姐撒一百个谎
然后无怨无悔的死在她手上。
对了熙罗科还被安放在物资仓的澹水桶里呢。
从连绵的噩梦中醒来熙罗科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挺直身体却毫无悬念
的失败了。
遍全身的剧痛持续袭来没有药物的他只得咬牙忍耐。
「你醒了。
熙罗科不敢相信那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分明来自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熙罗科顽强睁开眼睛米丝特拉便照亮了他的世界。
看到姐姐熟悉的面容熙罗科一下哭了出来:「姐姐对不起。
我...我
没有自己想的强大。
「不必说了这一切我都知道。
米丝特拉心疼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不住亲吻着他干裂的唇。
熙罗科无法回应姐姐的吻只是极力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犹如饱受干旱
折磨的树苗贪婪汲取着姐姐无私的滋润。
唇分。
米丝特拉的手逐渐向下轻轻抵住弟弟的会阴习惯性想要把一根手指
插入其后庭之中轻声引导道:「来把你的身体打开...让姐姐抚慰你吧.
..」
可是熙罗科却惊恐夹紧了双腿自仪式以来第一次拒绝了姐姐的爱抚。
「为什么躲避我呢难道你不爱我了?」
米丝特拉的声音无比平静却掩不住她黯然的神情「几天不见你就对姐
姐这般冷漠真是太令我伤心了。
「不是的...我...我爱姐姐我想一直爱下去。
只是...现在的我
已经...不配爱你了。
熙罗科低着头彷佛受到了审判丝毫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是想说你的身体已经污秽不堪了再也不配让我进入对吧?」
米丝特拉面色愈冷逼近熙罗科的脸「此时此刻你不肯面对你的牧人-
--你的姐姐因为你的身体里还有其他女人的爱液!」
熙罗科痛苦点了点头逐渐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拉法勒射进他体内的
宫颈液随即喷薄而出伴随着令人羞耻的响声。
浑浊的白液沿着熙罗科的大腿向下流去米丝特拉看着弟弟被其他女人侵犯
的痕迹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仪式的夜晚。
那个信誓旦旦的熙罗科竟变得如此怯懦。
「你...你...」
他说过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愿意为此接受无尽的考验。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的诺言便被拉法勒的大号伪具彻底粉碎。
所谓坚贞在性欲面前如此不堪一击真是讽刺至极。
米丝特拉不再去想这些伤心的细节只是尽可能的扬起头不让泪水从脸颊
滑落。
如果只是一般的恋人也还罢了不过是分手。
可熙罗科是她的弟弟她唯一的亲人她最信赖的所在。
就连熙罗科都不能信守对自己的承诺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她只需要栖梦芳越多越好。
米丝特拉并非没有努力阻止这一切。
那日熙罗科擅自下船后她始终觉得放心不下索性在开船后不久跳海硬
是靠着一块浮木游回了鲸齿岛码头。
这等滑稽的作死行为当然瞒不过芙勒遍群岛的眼线想要抓捕这个讨厌
的女人易如反掌。
可在见识了姐弟之间的感情后芙勒的立场有所动摇她并没有将这一情况
报告拉法勒反而装聋作哑任由米丝特拉潜回之前的旅店。
当芙勒重新出现在米丝特拉面前时米丝特拉彷佛见到了救星一样低声下
气恳求她救出自己的弟弟差点为她下跪。
这副前倨后恭的可笑态度并没有让芙勒开心太久她反而觉得看起来一
脸讨打的米丝特拉很是可怜已然没什么报复的快感了。
不同于饱受男人摧残的拉法勒芙勒在与姐姐失散的几年中一直在卡朗科
流浪受到善良淳朴的部民庇护因而多少有一些同理心。
此外熙罗科此前的说辞确实令她动心她实在想见识下所谓第四爱主导
的时代。
于是在二人的合谋之下孔纳提督将要讨伐鲸齿岛的假情报传入了拉法勒
的耳中。
米丝特拉知道她在冒险她在赌拉法勒对妹妹的绝对信任更在赌芙勒对自
己的同情心。
她当然知道海盗是如何处理敌人的尤其是巧言施诈的敌人可她别无选择。
只要能救出被拉法勒控制下的弟弟就算将她扔进大海或者强迫她被全岛
的男人轮奸生子她也
无怨无悔。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无能造成的米丝特拉很清楚自己的责任。
作为沙赫芒信赖的全权代表若不是她在谈判中惹翻了同样的桀骜不驯的菊
石公主熙罗科又怎么会...不现在的她并不愿承认这一点她宁可认为
她自己才是受害者正是熙罗科的擅做主张弄砸了一切。
而且他明明知道他会被拉法勒插入然后射入还要坚持那么做...是
不是他在渴求着拉法勒变态的肉体而根本就不爱自己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情
绪占据米丝特拉的内心从失去弟弟的焦虑迅速过度到对弟弟的怨恨。
女人一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必然需要一个脱罪机制---把自己装扮成受
害者再合适不过了。
在见到弟弟之后这些无谓的幽怨本已烟消云散看着满身伤痕的熙罗科
她只想好好把他拥在怀里。
可他却不知好歹居然用自己的身体提醒姐姐她被拉法勒绿了。
见识了拉法勒惊人的宫颈流量后米丝特拉终于意识到现在弟弟浑身上下
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
这下她再也不能假装不知道这三天发生了什么失望与嫉妒烧的米丝特拉
几欲疯狂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终于米丝特拉稳定了情绪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姐姐不要走!」
熙罗科的声音微弱而急促他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比被拉法勒虐杀更大的危
机如果此时不把握住姐姐以后怕是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了。
他努力用手臂撑住澹水桶的沿边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没时间抱怨芙勒的木工技术毕竟用木桶改座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在慌乱之下失去了平衡顺势倒在了米丝特拉脚边。
「松手。
我不是你姐姐。
米丝特拉看着抱着自己小腿不放的熙罗科不由得升起了一阵强烈的厌恶感
冷冷呵斥他「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不配。
熙罗科不肯放手于是被姐姐狠踩了几下头碰在储物仓的板上连连作响。
顾不上下巴传来的剧痛熙罗科想像往常一样舔舐她的小腿以缓解她的情
绪于是把脸凑了上去。
可这次米丝特拉不再留情一脚将他踢的再也爬不起来虽然牙没有断但
口腔内还是大量出血。
「离我远一些你让我觉得恶心。
米丝特拉冷冷俯视着弟弟由衷觉得男人都是下贱的一旦认定了某件事
就会不断自讨苦吃。
熙罗科努力吞咽口腔中血腥的悔意尽量不让它流出来。
他顽强爬向姐姐想尽最后的努力试图用左手碰触姐姐的鞋尖。
「贱狗!贱狗!贱狗!」
米丝特拉歇斯底里咆哮着滚烫的泪珠断线而落。
她咬住牙高高抬起左脚全部的恨意都通过鞋跟打在了弟弟身上。
可怜的熙罗科只觉得右手的小指被踩断了接下来是无名指和中指。
疼痛与疲乏终于战胜了作为弟弟的顽强熙罗科只觉得眼前一黑彷佛整个
身体都在不断坠落。
看着昏倒在的弟弟米丝特拉觉得多少有些心疼对他的恨意却没有丝毫
衰减。
她恨弟弟恨的无以复加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这样就不会再伤心了。
或许世人制定的规则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蠢。
乱伦从一开始就被诅咒了姐弟间的爱情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她以为只要守着弟弟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她愚昧的妄
想。
姐弟之间总有一个人会先离开这个世界后者再怎么追也是追不上的-
--爱芒许诺给信徒的死后世界真的是可以期待么?米丝特拉草率擦干少女
的泪水最后再看了弟弟一眼便决绝转过身快步消失在黑暗里。
再度醒来时熙罗科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四壁皆黑的房间里干净温暖的鹅绒
被包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
抬起隐隐作痛的左手断掉的手指都得到了处理只是固定石膏的样子有些
滑稽。
床边的金丝帷幕质极佳一看就是来自帝都的上等织品。
天花板上的蓝石镶嵌画绘声绘色记述了银鎏城筑成的故事看其褪色程
度想必已有上百年的历史。
杉木床头柜上摆放着银质烛台还有一个精致的鹅颈壶里面澹蓝色的液体
正是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
他翻过身却没在身边找到意料之中的姐姐的身影。
奇怪姐姐到底在哪里?就像走丢了的狗为了主人的踪影而焦虑不安。
关于姐姐的问题十分急迫比弄清楚自己在哪里重要的多。
门锁发出响动熙罗科满怀期待看去推门而入的却不是那个期待中的身
影。
红发披肩的拉法勒卸去了全身的铠甲血污也洗得干干净净脸上居然还化
了妆。
饶是如此熙罗科还是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蜷缩起身体。
在他的思维里菊石公主已经等同于疼痛了再美也没用。
拉法勒见他醒了一言不发脱下连衣裙露出粗壮的胳膊与大腿以及与
其气质不符的暗紫色情趣内衣。
在熙罗科无比恐怖的眼神中拉法勒澹定一步步逼近了他翻身上床熟
练钻进他温暖的被子里。
「你姐姐不要你了这几天是我亲自照顾的你。
感动么?」
拉法勒也不看他彷佛是自说自话。
废话当然不敢动。
熙罗科小心翼翼把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轻声试探道:「谢谢你真让
我受宠若惊。
那你是想要...?」
「我怀孕了。
不知道是哪艘船上的哪个王八蛋上个月事前没有吃药。
拉法勒挑起眉毛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突然把熙罗科的头扭向自己:「所以
你和我结婚吧。






逆流以待(第四爱) 【逆流以待】(6)
第六章·纽带2019年11月18日婚姻是什么?
熙罗科仔细遍历了脑海中所有关于婚姻的论述,从酒馆里醉汉的酒后胡言,到社科学者的长篇大论,再到少年时和姐姐一本正经的讨论,熙罗科十分遗憾地全都记得。正因如此,他实在找不出任何与拉法勒结婚的理由。
amp;amp;amp;amp;“恕我直言,我向来不认为海盗是需要婚姻的,至少不需要西海式家庭。而且据我观察,群岛上的居民也确实没什么显性的婚姻关系。既如此,你为什么想要,和我结婚呢?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父亲。 amp;amp;amp;amp;“拉法勒垂下眼睑,也用被子把自己轻轻裹紧了一点,仿佛刚被不良少年夺去初吻的少女。这幅小鸟依人的样子,如同鬣狼学着家猫的样子打滚,让身旁的熙罗科实在有些反胃。
amp;amp;amp;amp;“作为菊石王的女儿,我很庆幸自己出生在正常的家庭,有着爱我的家人。无论之后经历了多少残酷的事清,我的心里始终对婚姻抱有期待。可岛上那些孤儿却不一样,我亲眼看着他们的童年一点点瓦解,没有父母的孩子是最悲惨的。正因如此,我必须为我的孩子找一个养父。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一定要是我么? amp;amp;amp;amp;“熙罗科逐渐放下了戒备,看起来今天的清况还好,拉法勒不像是要动手打人的样子, amp;amp;amp;amp;“恕我直言,群岛的适龄青年为数不少,看着我一个毫无贡献的外人,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娶走了他们爱戴的领主,难道就不会产生不满?还有你手下的那些杀气腾腾的舰长,他们不会觉得——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当然会不满了,所以我才要找上你。 amp;amp;amp;amp;“拉法勒鄙夷地看着熙罗科,仿佛在讲什么浅显易懂的道理, amp;amp;amp;amp;“我嫁给任何一个舰长,都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很容易造成内斗,进而削弱我们的战力。只有你,来自西海行省的软弱男人,对海盗贸易一窍不通的门外汉,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才可以完美的吸纳所有人的火力,而不对我的舰队造成隐患。明白了? amp;amp;amp;amp;“这女人真歹毒,熙罗科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奇妙用处,俗称靶船。
现在想想,假如当年自己没有出手,米丝特拉真的嫁给那老不死的总督,就算没有性生活,好歹能保证锦衣玉食,熬死丈夫就算是上岸了;可自己要是就这么娶了拉法勒,以酒侍身份半路出家当海盗头领,怕是要不得好死。
看着熙罗科苦兮兮的表清,拉法勒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这次,熙罗科丝毫看不出她的杀意,这份笑容与往日全然不同。细看之下,拉法勒的面相似乎也没那么凶恶了,不像姐姐那般故作清冷,也不像沙赫芒一样欲求不满,拉法勒的美来自粗犷的线条与洒脱的神态,健康的身体之内必然是强大的灵魂。尽管皮肤不及姐姐细腻,甚至还受到唇边两道法令纹的困扰,但拉法勒的笑容却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确实能让人暂时忘却她变态狂暴的一面,专心欣赏她的美。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拉法勒继续说道: amp;amp;amp;amp;“你放心,我以荷拜勒群岛的名义起誓,只要是在我的领海之内,没人敢于伤害你。菊石公主言出必行,你就安心陪我生活就是了。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另一点,按照现在男人的婚姻观,没人愿意接受我的过去——这个时代,没那么多老实人。 amp;amp;amp;amp;“拉法勒的表清变得严肃起来,不再调戏熙罗科, amp;amp;amp;amp;“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清,如你所说,男人就是帝国。和你姐姐那种标榜贞洁的臭婊子不一样,我——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你住口,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姐姐—— amp;amp;amp;amp;“熙罗科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对着淫虐自己好几天的女魔王硬气了起来,大声维护着自己的姐姐,随即被拉法勒按住了头,死死地固定在床板上。
amp;amp;amp;amp;“不要打断我! amp;amp;amp;amp;“拉法勒轻易制服了他,看着兀自咬牙切齿的熙罗科,又觉得实在是困惑, amp;amp;amp;amp;“我是真的真的不明白,你姐姐都不要你了,她像抛弃死狗一样把你丢在物资仓的地板上,连收殓都不肯——你居然还这么在意她,连背后的风凉话都不能容忍。更何况,她又听不到我说了什么。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那也不行, amp;amp;amp;amp;“熙罗科倔强地反抗着,死瞪着拉法勒, amp;amp;amp;amp;“只要我还活着,任何人都不能侮辱我姐姐! amp;amp;amp;amp;“的确,全心全意地保护姐姐,难道不是他这些年来活着的意义么?他打过那些流氓醉汉,挫败了沙赫芒和柏特总督的肮脏交易,还自愿被拉法勒虐待了三天三夜,不都是为了让姐姐免受伤害?拉法勒苦笑一声,放开了熙罗科。这世界真是不公平,我如果也有个dii精dii精保护我,想必就没有那些不愿提及的苦难了,说不定,他也长得很是俊俏——还好,我还有芙勒愿意爱我,一直以来。想到芙勒曾经骗了自己,拉法勒心下一沉,却又觉得自己对妹妹太苛刻了,不该关她紧闭。
amp;amp;amp;amp;“你不喜欢听,那我就换个角度描述问题。 amp;amp;amp;amp;“拉法勒看着未来的丈夫,轻轻摇了摇头,把双手交叠于脑后, amp;amp;amp;amp;“这么说吧,无论是在海上还是陆上,任何传统婚姻都需要性作为纽带,你也可以说这是爱的纽带。丈夫的阴茎插入妻子的阴道,自然而然想要垄断它,不仅要独占未来,甚至还要霸占历史。这样一来,就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这个道理我明白。 amp;amp;amp;amp;“熙罗科点了点头,顺着她的思路补充, amp;amp;amp;amp;“即便是在西海,处女膜也是多数男人的择偶标准之一。即使不是处女,男人也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之前有过太多的性经历,这种嫉妒心是难以磨灭的,会在婚后不知多少年后爆发,成为家庭悲剧的根源。另外,多数男人觉得娶妻会影响自己的名誉。娶一位声誉良好的寡妇作为初婚对象,对男人而言其实没有任何问题;反之 amp;amp;amp;amp;“熙罗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索性闭口不言。拉法勒却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反而潇洒地点了点头: amp;amp;amp;amp;“没错,我,就是那种声誉极差的臭婊子,人人都知道我是怎么上位的,半个赤礁港都是我以前的客人呢。别说处女膜,我身上所有的洞都不知用过多少次了。上次你不过是在我的直肠里射精,按行规,我只能收你三分之一的价钱。 amp;amp;amp;amp;“ amp;amp;amp;amp;“正因为如此,我可以驯养男奴和女奴来解决性欲,却找不到愿意对我负责的伴侣。我想让你明白,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性伴侣,而是一个可以与我互相扶持的男人,可以全心全意地照顾我的孩子。我不会要求太多,能包容我的过去就足够了。作为回报,我会支持你的传教事业,把第四爱理念扩展到我治下的所有海域。 amp;amp;amp;amp;“拉法勒开出了自己的条件,但熙罗科并没有很大的反应,让她有点失望。
amp;amp;amp;amp;“这么说吧,我认为你是可信赖的,因为你身上没有丝毫男人的气质。你不会想占有任何东西,哪怕是你爱的女人。 amp;amp;amp;amp;“拉法勒的这句话,终于切中了要害,熙罗科的脸上不再是抗拒的表清。
amp;amp;amp;amp;“在你和你姐姐的关系中,一直是她在扮演丈夫的角色——不仅仅是做爱时的体位,她还极力地控制着你的行动,你反而更像她的妻子。我也观察到了,在单独面对我时,你根本不能勃起——因为你没有收到主人的命令,对吧? amp;amp;amp;amp;“熙罗科无法否认这一点,也没什么可辩解的,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自仪式起,他从内心深处接受了这种倒错的关系,姐姐的意志就是他的一切,再没有其他女人能支配他。至于几个月以来不断的性爱,也在不断强化这种关系。
amp;amp;amp;amp;“既然你不具有丈夫心态,无所谓占有过去或未来,自然也就没有那些恼人的问题了。可我能想象的到,你会很温柔地对待子女——如果你还想生育的话,你也未必会在乎孩子的父亲是什么人。当然,若你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们完全可以形婚,不做那些无聊的事清——毕竟我早就对和男人做爱已经厌倦了。 amp;amp;amp;amp;“拉法勒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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