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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倾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介白衣

    “好哇,便领教一下燕子坞的手段!”其中一个陆地真仙,名叫王遂,是本地最大猎团的猎头之一

    ,被燕子坞的目中无人激怒,正要展开法域,教这些冲锋来的骑士领略真正的修行者的手段。他料来这些土匪出身的下界人,根本没见识过修行者的争斗,以为人间的军队竟能对抗,非常的可笑。

    谁知他憋足了劲,也没能将法域展开。体内真元流转不休,不可能是气力不足。他身边一个好友突然惊骇地拉住他:“王兄快看……”他下意识抬头去看,只见被岩浆烧毁的棚顶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朵倒悬的巨大紫花,覆盖了方圆数十里,他原以为是暴雨停了,没想到是被紫花阻隔在外面,心中一下子凉了,“神,神境……”

    这一下子,自恃修为的他们,再也坐不住,纷纷站了起来。

    王遂迅速镇定下来,沉声地说道:“不要慌,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五行院的高手随时会出现,就算法域被神境压制,我们也有修为在身,先杀他几个骑士,再躲到雷霆山里,看他能拿我们怎么着!”他出这主意,怀着讨好五行院的私心,余下的他选来做朋友的,都要蠢一点,哪能领略,只道燕子坞太猖狂,欺到地头蛇头上,要给一个下马威才行。

    于是一行十几个,各自盯上一个目标,施展他们的手段。散人的手段,多是跟怪物拼杀的,都极险恶极古怪,不然早就死在怪物手中。

    李阔夫狞笑一声,蒲扇般的大手向两边一伸,大瓮四分五裂,化作漫天的岩浆雨,淋在众骑身上。众骑毫不畏惧,只见岩浆落到他们身上,非但不伤他们分毫,还形成一副如同黑色熔岩铸造的宝甲。

    砰砰砰砰!

    只听各色法决神通打在这些宝甲上,竟是分毫不损。

    “怎么可能”王遂大吃一惊。众骑狞笑与统帅如出一辙,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汉子,挥舞流星锤,“嘭”的砸中他身旁一个修行者。那修行者直接吐血飞出去,落地后竟是气息全无了。

    除了光头汉子兵器奇特外,余下的皆是长枪厚盾,冲锋之势,犹如洪水猛兽。

    这些散人修行者,虽然修为不俗,但法域遭到神境的压制,普通的法决又打不动他们,一时间被冲得七零八落,机警的一看事情不妙,立刻展开身法逃窜。

    李阔夫手势一变,以十一个为一小队,便分散




185、永劫十苦之境
    “我说那道人,你嘀咕什么呢……”

    破茶棚的另一边也冒出一颗脑袋来,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汉子,看到苦道士不寻思跑路,在那里自言自语,按捺不住多管闲事的心情,“你是走不动了来,某家背你,快快逃了,免得那些凶神又杀来……”说着撑破棚子,不由分说地将苦道士从埋处扯出,一甩就负到了背上,拔腿就往外逃。

    苦道士也是愣住,半晌才从风驰电掣中清醒过来,觉出是个洞观境的散人修行者,这等修为着实不差了,却被燕子坞的铁骑吓破了胆。但尽管如此,看到他受难,还是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是个仗义之辈。

    “那,咳咳……那个善人怎么称呼,贫道黄天师一脉,苦字为号,人称苦道士……先说好,你虽救贫道一命,可贫道没有钱请你吃酒。”

    “哈哈哈……”汉子大笑起来,又连忙止住,小声说,“你这道人,倒很敞亮!某家司徒亮,带着些个小子,在猎场讨生活。”

    苦道士道:“原来是司徒猎头,失敬失敬。”

    司徒亮笑道:“你这个道人,言语里没有一点恭敬,又失个什么敬。”

    苦道士也笑了,但忽然止住,一摸腰间,大惊失色道:“坏了,贫道的笛子落下了。”

    司徒亮一怔,到一处山坳将苦道士放下:“可是方才那里某家去替你取回来,你少待片刻。”说着不由分说,又展开身法窜了回去。

    小心翼翼避过炎煌军团的视线,回到方才的位置,掀开破棚,果然发见破旧笛子,取来收好,正准备逃窜,忽觉一个可怕视线,他只觉头皮发麻,像要炸开一样,即使在猎场面对最凶恶的星陨兽,他都不曾有过如此的感觉。

    在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年纪跟他仿佛,衣着款式,很像个酒楼掌柜,身子有些半透明,像个幽灵一样。他对这个人全感觉不到威胁,危险来自于另一个。从身形以及穿着来看,应该是个妙龄女子,脸上戴着一张惨白的修罗面具,小小的手掌,按住腰间的剑柄,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的眼皮直跳个不停。

    “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中年人淡淡瞥了司徒亮一眼,转身就要走。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眉头一皱,身子“咻”的闪现,来到女子身侧,按住了她的将出鞘的剑。

    女子微侧首。他摇了摇头,“这两人你杀不得。”说毕就引着走了。

    司徒亮那一颗心要从胸膛跳出来的感觉突然消失不见,又听到对面说的是两人,下意识地往后看,却什么也没看见。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到山坳处,只见苦道士激动地冲过来,从他手中抢去了笛子:“太,太好了,这可是贫道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你这道人……”司徒亮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方才看苦道士着急的神情,还以为很是要紧,又因为他手段粗暴,急拽出来,很大可能是导致笛子掉落的缘故,才不顾危险去找回。却原来是因为价值,倘若早知如此,拿些银子赔偿便是了,还拿命回去冒险,真是不值当。

    “司徒老弟,多谢了,嘿嘿……”苦道士捧宝贝似的抱住笛子。

    二人来到一个酒肆,司徒亮倒也不吝啬,

    叫了好些酒来同饮。耳边听到许多忿忿不平的话语,全是控诉燕子坞的,许多都商量着怎么杀回去,但真敢动手的,又寥寥无几。燕子坞把他们赶出来,外围的位置不好的酒肆茶棚的生意就火爆起来。

    司徒亮对燕子坞倒也有些怨意,只是技不如人被赶出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对苦道士道:“道人在哪个山头挂单,某看你非修行者,怎么也敢跑到这里来凑热闹,一不小心可就把命给送了。”

    苦道士有些醉意了,打着酒嗝道:“呃……司徒老弟,我苦道士穷苦一生,从没遇到过你这样的好人,又救性命,又请吃酒,贫道会报,报答你的……呃……”

    “哈哈哈……”司徒亮大笑起来,“某家手头上可沾了不少血腥,人命官司也有几十条了,好人万万是算不上的。报答就罢了,某家是不甘寂寞的,方才同饮的全跑了,好不容易有个道人你,某可不会放过,来,继续喝……”

    “喝,喝……”

    两大坛酒下肚,苦道士仿佛真醉了,“砰”的把头砸在桌面上,呼呼大睡起来。

    司徒亮的眼睛一直清明有神,此刻却透出许多歉疚来。晃一晃手,指缝中就多了一根针,往苦道士的太阳穴迅猛扎去。

    “隐山派的五毒针,被扎中脑袋,会直接变成一个白痴。”

    针停住了,因为司徒亮的手已被抓住。

    苦道士不知何时已坐起来,眼神凌厉地盯住司徒亮。

    司徒亮嘴中发苦,面庞上但凡能皱的都皱起来,“你何时发现的……”

    “你伪装得太好了,简直就好像真的一样。”李苦讥讽地道,“可就是太好了,反而就是你的破绽。况且,周司渠都看出你影子里藏着隐山派的人,你们也未免太小瞧我李苦了!”

    周司渠,李苦。

    两个名字,直震得司徒亮的肺腑都破碎开来。他震惊地道:“那个人就是隐灵尊而阁下,阁下竟……是李苦前辈……”

    李苦凌厉地道:“你们好大胆子,已放过你们一马,还敢来招惹我!”

    司徒亮叹了口气,道:“好教前辈知道,在下跟那个太子绝无勾结,是他抓了我妻子女儿,逼我这样做。我司徒亮的为人,



186、发疯就是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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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十一打马越众而出,妖异的轻笑声如渺茫的烟云,似乎近在耳畔,伸手就能触摸,又似乎远在天边而只可远望。

    “真是不幸。”他轻笑着对那些守山弟子道,“你们的之所以不幸,是因为选择了我们做对手。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求饶的机会,把阿离完好无损地交出来,然后跪在地上向我求饶,我就饶你们一条狗命。”

    “燕十一,你以为你是谁啊!”

    守山弟子愤怒不已,其中一个冲出来,却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同门慌忙接住他,才发现他的胸口不知怎么就中了一刀,竟是还没落地就气绝身亡了。

    “燕十一!”众守山弟子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我们跟你拼了!”

    “慢。”他们将要冲上去,却被一个喝声阻止,扭头一望,纷纷惊喜地叫起来,“(首席)大师兄!”

    柳塘慢慢地从台阶下走下来,目光在燕十一身后扫了一眼,然后才望向燕十一。在他的身后,是近万名五行院弟子,他们每一个,都能跟身边的同门组成阵法。他很快注意到了暴雨被阻隔在紫花之外的现象,气势就没有一开始那样张扬了,以为燕十一能火速窜上天辰榜前十,不是浪得虚名。

    抬一抬手,身后同门看到他的手势愣了一愣,但很快遵守命令,三三两两飞散,潜在各处阵眼。他原来打算带人下山冲杀一番,显一显五行院的威风,但在看到紫花之后就放弃了,在神境的压制下,同门师兄弟的实力将大打折扣。

    “大师兄,燕十一太过猖狂,一出手打死了杨师弟,请大师兄主持公道!”守山弟子们悲切地叫起来。方才外面散人死了不知凡几,也不见他们难过。

    感受到师弟们热切的目光,柳塘知道他必须出手,哪怕没有把握,他必须给同门们一个交代,这是作为首席的责任,也是他凝聚威望的重要手段。

    沉默的军队慢慢地推进过来了。

    燕子坞的人马大部分到齐,以黄少羽为首的,有两万左右,身上全都有着真气的气息,显见都是修真境以上的高手。以陆百川为首



187、他的信仰无关善良
    “末将马关山,参见陛下!”

    “唔!马将军,朕想问你,你为何参军”

    “末将出生的村子,位在苦寒,陛下上位之前,村中每人,只想从别人口中夺食,食人是时常发生的,到了饥荒的时候,人们公然换着小孩吃。后来陛下登基,村中穷苦未得改善,却得了一个希望——天下太平的希望,人们倾慕陛下,以陛下言行为准则,自觉劳作,从那以后,大家哪怕挨着饿,也都十分快活,再也不用担心,半夜被人一刀捅死,被剥皮,被吃肉,骨头被拿去炖汤。末将就想,若能跟随陛下,定能得到更多的快活。”

    那一年圣帝御驾亲征,收获了一个帝国最年轻的车骑将军。

    马关山从来不是个好人,穷山恶水出刁民,他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八岁那年拜入军部,是杀了两个大人,之后风干其肉做的干粮,否则他绝无法活着走到榕城。吃人肉并不能让他感觉快活,但他活下去的信念,却比任何人都强。然后他活下来了,并且看到了村子的改变,他不以为当年的杀人做干粮是有错的,但对姬纸鸢的感激,却排在了活下去之前。

    他的信仰无关善良。他不善良,他杀的人,自然就不少,譬如五行院的弟子。

    五行大阵没能挡住他的脚步,他从山脚杀入雷云观,从雷云观杀入五子洞天,从五子洞天杀入土字院,到了更上层的火院,才终于被阻住了脚步。

    但此刻已有数百弟子死于非命。

    马关山稍稍地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人,不动如山般站在那里,手中那冰白的长刀,发着从黑暗漏隙里抢出头来的寒光,如同吟唱着冰雪的流年。

    “我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喜欢叫我雪大侠,大侠的责任就是维护正义、除暴安良,所以我不得不出手阻止阁下。”雪天崖是笑着说出来的,但却分明有一种庄严的神圣感,仿佛他人所给予的定义,就是无上大道。

    “雪天崖!”马关山艰难地吐出了眼前人的名字。

    “阁下认识我”雪天崖笑着说。

    “天辰榜第九的超级高手,谁人不认识。”马关山冷冷道。

    雪天崖失笑道:“原来如此。可是我以为,雪大侠更为出名一点。”

    “马关山,请赐教!”马关山平举长刀,遥指雪天崖。

    那刀的刀身是银亮的,中间有个血槽,形如弯月。

    雪天崖看到那刀,眼睛一亮,“可是宝来庄的血月刀自前年突然灭庄,血月刀的价格节节攀升,如今已经到了一刀难求的地步,没想到马兄手中就有。”说着又难过起来,叹了口气道,“这年岁也确实很乱,宝来庄不过就是锻造一下刀剑,也能惹来仇恨,全庄上下二十多人,死得一个不剩。”

    “马关山,请赐教!”马



出差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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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



188、悲伤偶尔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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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轰!

    黑白与黑暗的碰撞,天地阴阳与世间最恶,没人知道结果。

    四面景色不断变幻,前一刻还是夕阳下的红河,下一刻已变作冰天雪地的初晨,天上偏偏骄阳似火,雪中于是绽开鲜艳花朵。

    这原是平日怎么也无法见到的奇妙情景,却一幕也入不到唐不落的眼中。连海长今以为她是关切马关山的生死,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开口宽慰道:“唐姑娘不用担心,经小剑峰主一闹,他们真正的高手都在闭关疗伤,五行院除了少数几个,应该没有人能对他造成威胁。”谁知他说这几句话,都没让唐不落回神,他心中苦笑,这才醒悟,马关山的生死,怎会放在她的心上,定然有别的缘故。

    果然,唐不落似乎终于回过神来,神色不很愉快,冷然道:“傻大个的死活,自有他自己负责,跟我有什么相干。况且连海公子错了……”

    “在下错了”连海长今一怔。

    唐不落似乎这才留意到身旁的情景,欣赏起来。他们已经进入到五行大阵的五行乾坤界,乾坤界当然不是给人欣赏风景的,只因他几个有图纸,加上听涛庄三姐妹的指点,才能安然前进。

    他们距目的地还有一段路,藏剑峰三个对动辄大打出手的唐不落心怀忌惮,如非必要,绝不带着三姐妹跟她亲近,是以一路上都没人交谈,显得比较冷清。

    连海长今心系破阵之事,本来也无心开口,不料宽慰不成,反而被唐不落勾起了更大的疑问,见对方故意不接腔,倘若是在平时,以他的绅士风度,是绝不会勉强美人开口的,但他隐约觉得她意有所指,心怀忧虑,不得不开口继续问道:“唐姑娘,在下究竟哪里错了”

    唐不落瞟了眼发生巨大动静的方向,并没有打算说出真相,只是她深知连海长今的性子,表面看起来温吞有礼,一旦涉及朋友,却比谁都着急。她想了想,娇笑道:“怎么还要人家重复不成傻大个的死活,人家可不放在心上。”

    连海长今苦笑道:“听到唐姑娘这样说话,让在下明白了,在下恐怕是错得离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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